chapter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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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
溫桃殊和沈擇回了沈家，充滿不真實感，難得沈默一路，她掰著手指算，跟沈奶奶說了什麽？
女人生氣容易變老。
來黃河路見親戚，在您這比較自在，潛臺詞就是在沈家悶唄。
她扶額。
下了車，她悄悄和沈擇說：“我覺得我可能我大概我或許，有一點點冒犯到你奶奶。”
“嗯？”沈擇示意她繼續。
“就是，”溫桃殊瞄了一眼沈擇，看不出他的情緒，她說：“我和她說女人生氣容易變老，我還差點把她的那個鴛鴦和合弄破一個角。”她越說越小聲，找補：“不過我沒暴露我倆關系，我說我和你情比金堅。”
沈擇：“奶奶並不在意這些細節。”
溫桃殊不確定：“真的？”
沈擇說：“是，不用擔心，有我在。”
不知為何，沈擇說話有一種讓人鎮定的魔力，大抵是足夠理智和冷靜，不被感情左右，溫桃殊把心放進了肚子裏。
小姑娘沈靈私下跟她道歉，溫桃殊總算是弄清楚了來龍去脈，她感嘆：“你演技比我還好啊，不演戲可惜了。”
溫桃殊大度表示沒關系但下次不能這樣了。
一來，她不能家暴小朋友，何況這小姑娘爹不疼爺爺奶奶不愛，蠻可憐的；二來，她沒損失；；三來，她收了沈擇的簪子，總得看點沈擇的面子。
最重要的是，教育小姑娘是沈家的家事，即便他是沈擇名義上的妻子，實際上她沒立場也沒資格幹預。
她對自己有明晰定位。
沈擇對合作夥伴和顏悅色，並不代表他認可她是妻子。
沈烈出差未歸，沈奶奶、沈父、沈母、沈靈與他二人共同吃了一頓晚宴，沈奶奶對她的印象似乎不錯，有了沈奶奶的加入，嚴肅黑臉的沈父也不得不開口詢問幾句小輩的情況，氛圍好上許多。
溫桃殊很喜歡吃上湯豆苗，每次吃飯必點，她瞄了一眼，這菜在沈父那側，她想了想還是算了，繼續充當埋頭吃飯的吉祥物。
忽而間，一勺綠油油的豆苗被放進她的碟子。
溫桃殊驚訝於沈擇了解她的喜好，秀一下恩愛，演了起來：“老公，你好貼心哦，我都沒和你說，你竟然知道我想吃。”
她見沈母和沈父熱衷於那道牛肉，她用公筷伸到盤中，打算給沈擇夾一道牛肉，演一演，耳邊傳來沈擇的問話，似乎只是單純在聊往事：“老婆，你還記得我們初見第一句話嗎？”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溫桃殊剛進入全國頂部水平的學府之一，加入了學生會，彼時沈擇大三，擔任學生會會長。
為了迎接新人，大家一起下了館子，溫桃殊和新人坐在邊，與沈擇坐在另一邊，離得遠，接觸不到，頂多就是沈擇畫一些餅，說大家都是兄弟姐妹要團結一致。
溫桃殊嫌悶，和朋友去了趟洗手間。
趙音說：“好想吃牛肉啊。”
溫桃殊：“待會給你買牛肉粒。”
“桃桃最好了。”
趙音壓低了點聲音：“你有沒有發現今天有雞肉、鴨肉、魚肉、豬肉，但沒有牛肉？”
溫桃殊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樣。
溫桃殊奇怪：“為什麽？”
趙音說：“因為會長不吃唄，而且據說會長家境特別好，點菜的人想討好他唄。”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我發誓，我親學姐說的，她去年要考研就退了學生會。”
“我親學姐”，“我親學長”在楞頭青大一同學心裏有重要分量，溫桃殊不假思索：“黑暗，太黑暗了，黑暗的官場需要我們來整頓。”
她和同學出了洗手間，義憤填膺：“沈擇不吃牛肉，他沒品。”
正好撞見從拐角走出的沈擇。
有什麽比講人家壞話被抓到更尷尬的嗎？
有。
就是不知道對方究竟有沒有聽到，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的時候。
入會第一天說會長壞話，溫桃殊腦海中閃過無數的被領導穿小鞋、邊緣化，甚至被排出圈子的例子。
她的整頓黑暗學生會的理想壯志還沒來得及開始，可能要如同流星般隕落。
溫桃殊呆在原地。
沈擇不似她無措，朝她笑了笑。
溫桃殊松了一口氣，如此和顏悅色，看來是沒聽到。
只聽這人來了一句——
“這位“吃了兩盆上湯豆苗”的小姐，麻煩借過一下。”
溫桃殊：“哈？”
有兩盆嗎？她這麽能吃嗎？
還蠻讓人印象深刻的樣子。
你損人還怪有水平的嘞，溫桃殊心想。
溫桃殊回了座位，不多時，一碟涼拌牛肉、一盆牛肉丸和水煮牛肉片被服務員端了上來。
沈擇走了進來，溫桃殊肯定沈擇聽見她的攻擊之語了，擡眸看他，他禮貌回應。
仿佛洗手間外的事情是幻覺。
負責管財務的同學心痛：“學長，經費有限啊，你可悠著點花，我一個大好青年，頭發都要愁白了。”
“記我賬上。”沈擇淡道。
“哎呦學長你可真講義氣，以後你往東我絕對不往西，不說了我開動了。”
往事如夢。
溫桃殊秉持真女人從不回頭看爆炸的原則，如果她沈溺於過去，網友的唾沫星子和惡評早壓死她了。
所以她不記得很多事，比如她似乎壓根記不得沈擇不吃牛肉。
又好像記得。
不知為何，這段記憶生動得存活在她腦海中。
她晃了個神，把夾好的牛肉放在自己碗裏，給沈擇夾了一片清蒸鱸魚：“當然記得啦，我說我喜歡吃豆苗，你記憶力真好，你吃魚，多吃點。”
差點露餡了，她心想。
**
溫桃殊被沈擇送至公寓的地下停車場。
溫桃殊剛下車，面前一輛粉色的瑪莎拉蒂彪悍停進了她不遠處的停車位。
“桃殊姐，我就說我沒看錯，你怎麽這麽晚回來。”柳雲璃問。
“聚會啦，”溫桃殊調侃：“你也不早。”
“姐，我唯一的桃殊姐，你千萬別告訴紅姐我深夜晚歸啊，她肯定要問我去幹嗎了，我不想告訴她。”柳雲璃說。
紅姐是圈內和公司的王牌經紀人，手底培養了溫桃殊、柳雲璃等知名明星。
柳雲璃見到溫桃殊從邁巴赫下車，她好奇：“桃殊姐，這位是？”
溫桃殊頓了頓。
夜晚十點，娛樂圈女星從男士豪車上下來。
溫桃殊掂量，如果說是朋友能有幾分說服力。
柳雲璃等不到溫桃殊的回答，眸光落在車窗。
玻璃有防窺功能，柳雲璃看不清裏頭，隱約看到一個松弛卻英挺的人側影。
他連車窗都沒打開，但完全沒有藏著掖著見不得人的意思。
只是給人一種天然的距離與貴氣。
她們就在車邊講話，想來裏頭的人能聽見。
溫桃殊在車外沈默，那位在車內好整以暇。
似乎秉持著“lady first”的原則。
幾秒後，溫桃殊聳了聳肩：“年輕男女，你懂的吧。”
柳雲璃“哦”了聲，年輕男女，幹柴烈火，估摸著溫桃殊和那位並不打算處長期關系，確實不適合探究人家的身份。
溫桃殊大致猜到她的想法，不打算糾正，即便柳雲璃的猜測完全相反。
柳雲璃認為溫桃殊和沈擇是肉／體關系緊密，法律關系空白。
其實是法律關系緊密，肉／體關系空白。
溫桃殊在與沈擇道了個再見，車裏傳出不真切的“回見”，邁巴赫便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氤氳車燈遠去，沒有留下只言片語。
**
溫桃殊進組兩個月，剛在劇組裏過完除夕。
第一個月的戲份在城市拍攝，後一個月的戲份在大別山完成。
溫桃殊已經能熟練運用當地語言跟山民嘮嗑，電影的拍攝也落下帷幕，離開前一天，溫桃殊和當地的小豆丁聊天。
“美女姐姐，媽媽說你是大大大明星，你不能給我們簽名啊。”
溫桃殊熟練抽出簽字筆，刷刷刷簽了幾十個名。
有個小豆丁問她為什麽素顏出鏡的皮膚這麽好，上鏡前還需要特地把皮膚畫黑畫黃，問她怎麽保養的。
這就問到了點上。
“哈哈哈哈，”溫桃殊滔滔不絕：“你這個年紀呢，少用成年人的化妝品和護膚品，會破壞皮膚屏障，只需要像我一樣，一天喝足額的八杯水，多吃水果，不要整天叼著棒棒糖，少攝入糖分，早睡早起，多運動，保持心情愉悅，我保證你的皮膚絕對不會差。”
一個劇本不輕不重拍在她後腦勺上。
沃日。
誰敢打擁有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頂級星光的影後溫桃殊。
“你又在教小孩什麽東西，”王導喝道：“你別把他們帶壞了。”
溫桃殊的氣焰登時降了一半：……
溫桃殊撇了撇嘴：“您不是去山裏找下一部電影的靈感了嗎，這麽快就放完風啦？”
“早就有想法，只是去理思路。”
王導是國內頭部導演，喜歡啟用熟悉的演員，電影能維持高水平質量，拍攝的電影出過一位戛納影後和兩位國際A類電影節的影帝，國內的獎項更不少。
可以這麽說，拍了他的電影，至少大概率能拿一個國內主流的電影獎的提名。
有個與王導熟悉的三金影後接了國外大導電影，放棄這部，她恰好與溫桃殊同公司，便推薦了公司的幾個人選，溫桃殊比較幸運，能和王導首次合作。
溫桃殊嘴甜：“您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盡管找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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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桃殊和沈擇回了沈家，充滿不真實感，難得沈默一路，她掰著手指算，跟沈奶奶說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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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額。
下了車，她悄悄和沈擇說：“我覺得我可能我大概我或許，有一點點冒犯到你奶奶。”
“嗯？”沈擇示意她繼續。
“就是，”溫桃殊瞄了一眼沈擇，看不出他的情緒，她說：“我和她說女人生氣容易變老，我還差點把她的那個鴛鴦和合弄破一個角。”她越說越小聲，找補：“不過我沒暴露我倆關系，我說我和你情比金堅。”
沈擇：“奶奶並不在意這些細節。”
溫桃殊不確定：“真的？”
沈擇說：“是，不用擔心，有我在。”
不知為何，沈擇說話有一種讓人鎮定的魔力，大抵是足夠理智和冷靜，不被感情左右，溫桃殊把心放進了肚子裏。
小姑娘沈靈私下跟她道歉，溫桃殊總算是弄清楚了來龍去脈，她感嘆：“你演技比我還好啊，不演戲可惜了。”
溫桃殊大度表示沒關系但下次不能這樣了。
一來，她不能家暴小朋友，何況這小姑娘爹不疼爺爺奶奶不愛，蠻可憐的；二來，她沒損失；；三來，她收了沈擇的簪子，總得看點沈擇的面子。
最重要的是，教育小姑娘是沈家的家事，即便他是沈擇名義上的妻子，實際上她沒立場也沒資格幹預。
她對自己有明晰定位。
沈擇對合作夥伴和顏悅色，並不代表他認可她是妻子。
沈烈出差未歸，沈奶奶、沈父、沈母、沈靈與他二人共同吃了一頓晚宴，沈奶奶對她的印象似乎不錯，有了沈奶奶的加入，嚴肅黑臉的沈父也不得不開口詢問幾句小輩的情況，氛圍好上許多。
溫桃殊很喜歡吃上湯豆苗，每次吃飯必點，她瞄了一眼，這菜在沈父那側，她想了想還是算了，繼續充當埋頭吃飯的吉祥物。
忽而間，一勺綠油油的豆苗被放進她的碟子。
溫桃殊驚訝於沈擇了解她的喜好，秀一下恩愛，演了起來：“老公，你好貼心哦，我都沒和你說，你竟然知道我想吃。”
她見沈母和沈父熱衷於那道牛肉，她用公筷伸到盤中，打算給沈擇夾一道牛肉，演一演，耳邊傳來沈擇的問話，似乎只是單純在聊往事：“老婆，你還記得我們初見第一句話嗎？”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溫桃殊剛進入全國頂部水平的學府之一，加入了學生會，彼時沈擇大三，擔任學生會會長。
為了迎接新人，大家一起下了館子，溫桃殊和新人坐在邊，與沈擇坐在另一邊，離得遠，接觸不到，頂多就是沈擇畫一些餅，說大家都是兄弟姐妹要團結一致。
溫桃殊嫌悶，和朋友去了趟洗手間。
趙音說：“好想吃牛肉啊。”
溫桃殊：“待會給你買牛肉粒。”
“桃桃最好了。”
趙音壓低了點聲音：“你有沒有發現今天有雞肉、鴨肉、魚肉、豬肉，但沒有牛肉？”
溫桃殊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樣。
溫桃殊奇怪：“為什麽？”
趙音說：“因為會長不吃唄，而且據說會長家境特別好，點菜的人想討好他唄。”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我發誓，我親學姐說的，她去年要考研就退了學生會。”
“我親學姐”，“我親學長”在楞頭青大一同學心裏有重要分量，溫桃殊不假思索：“黑暗，太黑暗了，黑暗的官場需要我們來整頓。”
她和同學出了洗手間，義憤填膺：“沈擇不吃牛肉，他沒品。”
正好撞見從拐角走出的沈擇。
有什麽比講人家壞話被抓到更尷尬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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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對方究竟有沒有聽到，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的時候。
入會第一天說會長壞話，溫桃殊腦海中閃過無數的被領導穿小鞋、邊緣化，甚至被排出圈子的例子。
她的整頓黑暗學生會的理想壯志還沒來得及開始，可能要如同流星般隕落。
溫桃殊呆在原地。
沈擇不似她無措，朝她笑了笑。
溫桃殊松了一口氣，如此和顏悅色，看來是沒聽到。
只聽這人來了一句——
“這位“吃了兩盆上湯豆苗”的小姐，麻煩借過一下。”
溫桃殊：“哈？”
有兩盆嗎？她這麽能吃嗎？
還蠻讓人印象深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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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擇走了進來，溫桃殊肯定沈擇聽見她的攻擊之語了，擡眸看他，他禮貌回應。
仿佛洗手間外的事情是幻覺。
負責管財務的同學心痛：“學長，經費有限啊，你可悠著點花，我一個大好青年，頭發都要愁白了。”
“記我賬上。”沈擇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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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不記得很多事，比如她似乎壓根記不得沈擇不吃牛肉。
又好像記得。
不知為何，這段記憶生動得存活在她腦海中。
她晃了個神，把夾好的牛肉放在自己碗裏，給沈擇夾了一片清蒸鱸魚：“當然記得啦，我說我喜歡吃豆苗，你記憶力真好，你吃魚，多吃點。”
差點露餡了，她心想。
**
溫桃殊被沈擇送至公寓的地下停車場。
溫桃殊剛下車，面前一輛粉色的瑪莎拉蒂彪悍停進了她不遠處的停車位。
“桃殊姐，我就說我沒看錯，你怎麽這麽晚回來。”柳雲璃問。
“聚會啦，”溫桃殊調侃：“你也不早。”
“姐，我唯一的桃殊姐，你千萬別告訴紅姐我深夜晚歸啊，她肯定要問我去幹嗎了，我不想告訴她。”柳雲璃說。
紅姐是圈內和公司的王牌經紀人，手底培養了溫桃殊、柳雲璃等知名明星。
柳雲璃見到溫桃殊從邁巴赫下車，她好奇：“桃殊姐，這位是？”
溫桃殊頓了頓。
夜晚十點，娛樂圈女星從男士豪車上下來。
溫桃殊掂量，如果說是朋友能有幾分說服力。
柳雲璃等不到溫桃殊的回答，眸光落在車窗。
玻璃有防窺功能，柳雲璃看不清裏頭，隱約看到一個松弛卻英挺的人側影。
他連車窗都沒打開，但完全沒有藏著掖著見不得人的意思。
只是給人一種天然的距離與貴氣。
她們就在車邊講話，想來裏頭的人能聽見。
溫桃殊在車外沈默，那位在車內好整以暇。
似乎秉持著“lady first”的原則。
幾秒後，溫桃殊聳了聳肩：“年輕男女，你懂的吧。”
柳雲璃“哦”了聲，年輕男女，幹柴烈火，估摸著溫桃殊和那位並不打算處長期關系，確實不適合探究人家的身份。
溫桃殊大致猜到她的想法，不打算糾正，即便柳雲璃的猜測完全相反。
柳雲璃認為溫桃殊和沈擇是肉／體關系緊密，法律關系空白。
其實是法律關系緊密，肉／體關系空白。
溫桃殊在與沈擇道了個再見，車裏傳出不真切的“回見”，邁巴赫便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氤氳車燈遠去，沒有留下只言片語。
**
溫桃殊進組兩個月，剛在劇組裏過完除夕。
第一個月的戲份在城市拍攝，後一個月的戲份在大別山完成。
溫桃殊已經能熟練運用當地語言跟山民嘮嗑，電影的拍攝也落下帷幕，離開前一天，溫桃殊和當地的小豆丁聊天。
“美女姐姐，媽媽說你是大大大明星，你不能給我們簽名啊。”
溫桃殊熟練抽出簽字筆，刷刷刷簽了幾十個名。
有個小豆丁問她為什麽素顏出鏡的皮膚這麽好，上鏡前還需要特地把皮膚畫黑畫黃，問她怎麽保養的。
這就問到了點上。
“哈哈哈哈，”溫桃殊滔滔不絕：“你這個年紀呢，少用成年人的化妝品和護膚品，會破壞皮膚屏障，只需要像我一樣，一天喝足額的八杯水，多吃水果，不要整天叼著棒棒糖，少攝入糖分，早睡早起，多運動，保持心情愉悅，我保證你的皮膚絕對不會差。”
一個劇本不輕不重拍在她後腦勺上。
沃日。
誰敢打擁有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頂級星光的影後溫桃殊。
“你又在教小孩什麽東西，”王導喝道：“你別把他們帶壞了。”
溫桃殊的氣焰登時降了一半：……
溫桃殊撇了撇嘴：“您不是去山裏找下一部電影的靈感了嗎，這麽快就放完風啦？”
“早就有想法，只是去理思路。”
王導是國內頭部導演，喜歡啟用熟悉的演員，電影能維持高水平質量，拍攝的電影出過一位戛納影後和兩位國際A類電影節的影帝，國內的獎項更不少。
可以這麽說，拍了他的電影，至少大概率能拿一個國內主流的電影獎的提名。
有個與王導熟悉的三金影後接了國外大導電影，放棄這部，她恰好與溫桃殊同公司，便推薦了公司的幾個人選，溫桃殊比較幸運，能和王導首次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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