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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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想咨詢個問題，家人們，為什麽睡覺會越睡越累呀？
早上起床腿要斷了啊！
“雞胸肉，雞胸肉，啊，有了，”
超市冷藏櫃的肉很新鮮，我挑了形狀好看一點的，準備做些不健康零食。
另外，購物車還躺著五盒半成品披薩和一袋日期不超過半個月的面包。
這次是速食的勝利。
“番茄醬來一些，用的太快了點。”
我走進專賣區，各種牌子的番茄醬整整齊齊擺滿兩排貨架。
噢，有電話，琴酒的。
他居然早八起床了？
“餵，怎麽了？”
“小織織，快回來看新聞，我真的能被奇葩超英行為笑死！”琴酒和另一個豪邁笑聲重疊，是宿儺啊，他睡了一天多，終於出來透氣了嗎？
“謝謝，已經看過了。”
我原本想說，這些新聞可能就是我現在小腿肌肉隱隱作痛的罪魁禍首。
不過，電話對面很快出現第三個人聲音，是太宰幽幽道，
“你猜，蝙蝠俠會變成什麽樣子？”
“哈哈，變成…”
有一個笑聲戛然而止，我猜琴酒也想到了那只曾被他咪咪來咪咪去的大黑貓。
我幸災樂禍的掛了電話。
“啊————！”
誰家妹子嗷的一嗓子，嚇了我差點把手機裝進陌生人的兜裏。沒等我糾結好番茄醬牌子，又聽到超市門口有男人抻著嗓子吼些什麽。
緊接著，
“砰！”
enmmmmmm不會吧？
我中獎了？
旁邊外國老哥拿自己購物車的鍋蓋子往頭上扣，原本安靜購物的場所立刻亂糟糟起來。
現在擺我面前的有三種選擇：
第一，直接剛，保住中也的卡。
第二，入夥，增加額外收入。
第三，訛詐，使用番茄醬造成視覺假象。
我斟酌了大概十秒，先將第三條劃掉。
第三條感覺像五條和太宰會用的招數。
第二條是琴酒會考慮的手段？
所以，選擇跟宿儺一樣，直接剛吧。
我正努力往前擠，爭取早點付完款回去做早飯。我怕一過九點時間線，會有三個人被送上救護車，緣由是沒等到廚子自己做飯導致食物中毒。
以前大量事實證明，你不能相信一群照著卷尺刻度切土豆絲的人，也不能相信切完土豆絲後，土豆絲中含有大量蛋白質的人。
所以我特意推購物車擠到前面，先暗中觀察一下搶劫犯有沒有外援再行動。
我是這麽想的。
然而，有人比我更快。
嗖一下從貨架俯沖下來給搶劫犯一爪子。
被抓了左眼的男人嗷的一嗓子，捂住流血的眼皮。
“啾啾啾，啾。”
噢，出手的是主體藏藍色，胸脯前活潑天藍色的小飛鳥，還有點話癆。
飛鳥圓滾滾的身子在翅膀撲扇開後，像披了一件低調神秘的小披風。它動作靈敏，第二位搶劫犯開槍之前，盤旋飛到男子腦後就是一頓猛啄。
臥槽，夜翼？
我趕緊上前，踢掉頭一位搶劫犯手裏的槍，順便給了他一拳，這家夥居然想舉槍掃射。
“啾。”
夜翼落在我肩頭，沖市民們揮出一半翅膀打招呼。胸脯的天藍色絨毛好像圍在脖子上的方巾，作為鳥類的義警先生也十分優雅。
等等，
我忽然有不太好預感。
膝蓋一沈，有不怕生的小女孩撲到我腿上，哦，是咖啡店裏見過的那個小姑娘。
“謝謝你，板凳俠，也謝謝你的鳥。”
小姑娘揚小臉蛋，笑容燦爛說著可怕的話。
這是能說的嗎！
我能感覺左肩膀上傳來的震動，鳥球球笑的打鳴。我帶著果然如此的恍惚解釋道，“這是一位朋友托我照顧的…小鄰居。”
今天紮了麻花辮的女孩眉眼彎彎，踮著腳乖巧改口，
“謝謝夜翼的鳥先生！”
打鳴聲消失了。
雖然女孩大概是誤解了我口中的朋友。
但目的達到了，不能總我一個人挨創，對不對？
我揉揉小女孩的發頂，送給她超市收銀臺最大的那根彩虹棒棒糖。
走出超市，用超市半透明的購物袋提了兩把沖鋒槍，兩把手木倉和一大袋吃的。
我後知後覺。
受各家媒體的誤導，我一直以為哥譚市民知道自己的超級英雄也變成小動物。
可萬一，他們不知道這只就是其中之一呢？
我露出和剛才搶劫犯同款的痛苦面具。
噫，好像有人跟蹤？
溜了溜了。
148.
“謔，小織織，進貨了麽？”
琴酒一開門，見我大包小包的，樂了。
還穿著睡衣的他提了其中一把沖鋒槍，可能想看看牌子。結果槍沒鎖保險，噠噠噠的打漏了門口的地磚，
琴酒從善如流的換了個問法，目光欣慰，
“你去搶銀行了嗎？”
不，警察一直沒來，超市店長讓我先帶著而已啊！
149.
我們四個坐在餐桌同一面，
那位酷似北長尾山雀的大藍鳥先生，站在桌子另一面。
大藍鳥不愧是大藍，一路上，受大藍吸引向他求偶的鳥兒不局限於種類，山雀，海鷗，蜂鳥，最離譜的還有貓頭鷹？！
鳥中的成年雄性體型不是很大，他擡著短小的鳥喙，圓潤的小腦袋一直在動，綠豆大的藍眼睛好奇的看來看去，絨毛蓬松到根本看不到脖子。
在我們詭異目光下，他岔開的小短腿蹦跶了兩步。
嘶，好像藍莓餡的糯米湯圓。
這就是超級英雄的適應能力麽？！
“喝麥片？”
我們的早餐是入鄉隨俗的意大利香腸披薩和麥片。鳥類的話，應該能喝麥片吧？
我推過去一個小調料碗，裏面盛的溫水麥片。這家麥片味道還可以，泡出來奶香四溢。
而義警先生往碗裏探了一眼，表情好像在肉痛。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我聽著鳥啼點了點頭，
這個牌子的麥片偏幹嗎？哦，含有即溶性添加劑，吃多容易上火。居然常年一個價位，基本不打折啊。
總結意思：大怨種。
“受教了。”
我坐直身子，恍然大悟，是了，應該多瞅瞅配料表。
“你們在說啥？”
琴酒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我簡單覆述一遍大藍鳥的寶貴經驗。
“這你都聽得出來？”
“大概。”
我也不知道為啥能懂，興許是共同被創促成的領會精神:-D
我做了一番心理建設，打開電視，想了解一下近況的其他新聞。
藍鳥大概對重播的新聞不感興趣，飛窗外去了。
電視裏播放哥譚早間采訪，然而嘉賓布魯斯缺席。
“織田作，槍我拿走了哦。我和琴酒買摩托可以順便去一趟警局。”
太宰換黑西服下樓，沖我招了招手。
“那就拜托你們咯。你不是計劃去中心城嗎？”
後半句，我問琴酒。
“暫時不去了，哥譚還沒逛完，對了，”琴酒提著一袋軍火走過來，
“你還打算出去找工作嗎？我看你烤披薩的時候搜「哥譚六大兼職平臺」這種地方…”
“嗯，我在考慮要不要試一下雇傭兵，保護財產的那種，閑著也是閑著。”
我回答。
已經有眉目了，沒來得及跟他們說。
中也的道具卡cos穿成真卡以後，總有種不是自食其力的愧疚感呢。
“唔，那你出門帶上這個吧，”
琴酒向我拋來粉嫩嫩的宿儺手指，
“留他在家怪孤獨的。”
“也行。”
我把卡給了琴酒，琴酒從袋子裏拿出那對手木倉。
“留著吧，警察敢問就說咱們買下來了。”
這個‘買’就很靈性。
“太宰，”在太宰出門前，我叫住了他，
“照顧好自己。”
我說。
繃帶青年微微一怔，側身回望，微卷的短發下，略顯稚嫩的嘴角一點點露出上揚的弧度，冬日正午的暖陽，在他鳶色眸中升起。
霎時間，冰雪消融。
150.
在哥譚，車輛大抵屬於消耗品。
相比轎車之下，買摩托比較便捷，占地也小。
車店老板不僅不奇怪兩人混黑的打扮，反而為此打了六折優惠，只不過再三強調，選中的車一經出售概不退換。
“太宰，你去哪？”
跨坐新鮮出爐的摩托，琴酒的車頭轉向別墅區反方向。新車第一站，之前調教好的地盤。
“以哥譚的開放程度，幹黑警的不少吧？”太宰走向另一輛摩托，摘下車把手的頭盔，似乎高興起來，“熱心市民該為哥譚局面盡一份力。”
“明目張膽的聯合警察？想法不錯。”
琴酒直接把軍火丟給太宰，去警局正好送贓物，“你覺得蝙蝠俠會允許這種情況存在麽。”
“試試唄，失敗又有什麽關系？”
微卷的短發被啞光的黑頭盔整個蓋住，太宰的聲音多了層阻礙，“一座城市需要的不僅是英雄，否則蝙蝠俠也會因無所事事無聊啊。放心吧，關於這個，我會給他們時間考慮清楚。”
琴酒發動摩托，手指壓下風吹起的黑帽邊沿，
“比比賽怎麽樣？為締造屬於我們的烏托邦。”
“啊，確定要比嗎？琴酒，你打牌技術可爛的很。”
太宰在摩托車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趁琴酒不註意，率先沖進馬路的摩托甩了琴酒一臉尾氣。
“出老千不算。”
琴酒油門擰到底，緊隨其後。
151.
第一次網騙，有點緊張。
露指手套被寬大手掌逐步撐開，剛好貼合。我戴上肩帶，雙槍扣進兩肋下的槍袋裏。
藍黑色襯衫掩蓋在黑風衣之下，我裝著宿儺手指出門。
我在雇傭平臺填寫的經歷大多照搬正主，對方應該不至於了解真實情況。
至於造型，我想了想，往頭上套黑色棉線帽，掩蓋發色，靈感來源於初登場時期的某FBI。
那可真是標準惡人顏。
這樣應該不會被認出來吧？
板凳俠這個稱呼我真的會謝。
約我見面的地點還算近，公交半小時到。
是家裝修公司。
我進門，上二樓。
按約定的門牌號找過去，出招迅速打退埋伏門後的五名打手。
雇主這才在門口出現，嗯，大肚便便的老男人。白西服，粉襯衫，還挺時髦。
“酷小夥，知道紅頭罩嗎？”
他叼著雪茄，脂肪堆積的脖子掛有大金鏈條，男士手表帶那麽寬，發音一口西部牛仔味。
“知道。”
我簡短回答。
雇傭兵一般不喜歡多話，能高效執行雇主命令就行，老男人對此很滿意。
“我有一筆緊俏貨，原本能賣給一位不差錢的主，但昨天紅頭罩搶了我的貨，去給蝙蝠俠炸煙花。”
他的表情有那麽一瞬間的猙獰，
“奔哥譚來的腦子都不正常！”
“不能以偏概全，”我忍不住開口，“我認識的都正常。”包括他嘴裏炸煙花的兩位當事人。
他似乎被噎了一下，比熊掌厚的手面把他身前桌子拍的啪啪響。
“不管怎樣，我要你殺了那個混球。”
“我不搶殺手生意。”
說實話，我懷疑我談好的價格比其他見過血的雇傭兵便宜，他才雇傭的我。
所以，我也算被騙了。
“你在搞笑嗎，”他停頓了一下，念出我投放兼職信息的名字，“赤井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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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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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冷藏櫃的肉很新鮮，我挑了形狀好看一點的，準備做些不健康零食。
另外，購物車還躺著五盒半成品披薩和一袋日期不超過半個月的面包。
這次是速食的勝利。
“番茄醬來一些，用的太快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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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早八起床了？
“餵，怎麽了？”
“小織織，快回來看新聞，我真的能被奇葩超英行為笑死！”琴酒和另一個豪邁笑聲重疊，是宿儺啊，他睡了一天多，終於出來透氣了嗎？
“謝謝，已經看過了。”
我原本想說，這些新聞可能就是我現在小腿肌肉隱隱作痛的罪魁禍首。
不過，電話對面很快出現第三個人聲音，是太宰幽幽道，
“你猜，蝙蝠俠會變成什麽樣子？”
“哈哈，變成…”
有一個笑聲戛然而止，我猜琴酒也想到了那只曾被他咪咪來咪咪去的大黑貓。
我幸災樂禍的掛了電話。
“啊————！”
誰家妹子嗷的一嗓子，嚇了我差點把手機裝進陌生人的兜裏。沒等我糾結好番茄醬牌子，又聽到超市門口有男人抻著嗓子吼些什麽。
緊接著，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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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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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條感覺像五條和太宰會用的招數。
第二條是琴酒會考慮的手段？
所以，選擇跟宿儺一樣，直接剛吧。
我正努力往前擠，爭取早點付完款回去做早飯。我怕一過九點時間線，會有三個人被送上救護車，緣由是沒等到廚子自己做飯導致食物中毒。
以前大量事實證明，你不能相信一群照著卷尺刻度切土豆絲的人，也不能相信切完土豆絲後，土豆絲中含有大量蛋白質的人。
所以我特意推購物車擠到前面，先暗中觀察一下搶劫犯有沒有外援再行動。
我是這麽想的。
然而，有人比我更快。
嗖一下從貨架俯沖下來給搶劫犯一爪子。
被抓了左眼的男人嗷的一嗓子，捂住流血的眼皮。
“啾啾啾，啾。”
噢，出手的是主體藏藍色，胸脯前活潑天藍色的小飛鳥，還有點話癆。
飛鳥圓滾滾的身子在翅膀撲扇開後，像披了一件低調神秘的小披風。它動作靈敏，第二位搶劫犯開槍之前，盤旋飛到男子腦後就是一頓猛啄。
臥槽，夜翼？
我趕緊上前，踢掉頭一位搶劫犯手裏的槍，順便給了他一拳，這家夥居然想舉槍掃射。
“啾。”
夜翼落在我肩頭，沖市民們揮出一半翅膀打招呼。胸脯的天藍色絨毛好像圍在脖子上的方巾，作為鳥類的義警先生也十分優雅。
等等，
我忽然有不太好預感。
膝蓋一沈，有不怕生的小女孩撲到我腿上，哦，是咖啡店裏見過的那個小姑娘。
“謝謝你，板凳俠，也謝謝你的鳥。”
小姑娘揚小臉蛋，笑容燦爛說著可怕的話。
這是能說的嗎！
我能感覺左肩膀上傳來的震動，鳥球球笑的打鳴。我帶著果然如此的恍惚解釋道，“這是一位朋友托我照顧的…小鄰居。”
今天紮了麻花辮的女孩眉眼彎彎，踮著腳乖巧改口，
“謝謝夜翼的鳥先生！”
打鳴聲消失了。
雖然女孩大概是誤解了我口中的朋友。
但目的達到了，不能總我一個人挨創，對不對？
我揉揉小女孩的發頂，送給她超市收銀臺最大的那根彩虹棒棒糖。
走出超市，用超市半透明的購物袋提了兩把沖鋒槍，兩把手木倉和一大袋吃的。
我後知後覺。
受各家媒體的誤導，我一直以為哥譚市民知道自己的超級英雄也變成小動物。
可萬一，他們不知道這只就是其中之一呢？
我露出和剛才搶劫犯同款的痛苦面具。
噫，好像有人跟蹤？
溜了溜了。
148.
“謔，小織織，進貨了麽？”
琴酒一開門，見我大包小包的，樂了。
還穿著睡衣的他提了其中一把沖鋒槍，可能想看看牌子。結果槍沒鎖保險，噠噠噠的打漏了門口的地磚，
琴酒從善如流的換了個問法，目光欣慰，
“你去搶銀行了嗎？”
不，警察一直沒來，超市店長讓我先帶著而已啊！
149.
我們四個坐在餐桌同一面，
那位酷似北長尾山雀的大藍鳥先生，站在桌子另一面。
大藍鳥不愧是大藍，一路上，受大藍吸引向他求偶的鳥兒不局限於種類，山雀，海鷗，蜂鳥，最離譜的還有貓頭鷹？！
鳥中的成年雄性體型不是很大，他擡著短小的鳥喙，圓潤的小腦袋一直在動，綠豆大的藍眼睛好奇的看來看去，絨毛蓬松到根本看不到脖子。
在我們詭異目光下，他岔開的小短腿蹦跶了兩步。
嘶，好像藍莓餡的糯米湯圓。
這就是超級英雄的適應能力麽？！
“喝麥片？”
我們的早餐是入鄉隨俗的意大利香腸披薩和麥片。鳥類的話，應該能喝麥片吧？
我推過去一個小調料碗，裏面盛的溫水麥片。這家麥片味道還可以，泡出來奶香四溢。
而義警先生往碗裏探了一眼，表情好像在肉痛。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我聽著鳥啼點了點頭，
這個牌子的麥片偏幹嗎？哦，含有即溶性添加劑，吃多容易上火。居然常年一個價位，基本不打折啊。
總結意思：大怨種。
“受教了。”
我坐直身子，恍然大悟，是了，應該多瞅瞅配料表。
“你們在說啥？”
琴酒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我簡單覆述一遍大藍鳥的寶貴經驗。
“這你都聽得出來？”
“大概。”
我也不知道為啥能懂，興許是共同被創促成的領會精神:-D
我做了一番心理建設，打開電視，想了解一下近況的其他新聞。
藍鳥大概對重播的新聞不感興趣，飛窗外去了。
電視裏播放哥譚早間采訪，然而嘉賓布魯斯缺席。
“織田作，槍我拿走了哦。我和琴酒買摩托可以順便去一趟警局。”
太宰換黑西服下樓，沖我招了招手。
“那就拜托你們咯。你不是計劃去中心城嗎？”
後半句，我問琴酒。
“暫時不去了，哥譚還沒逛完，對了，”琴酒提著一袋軍火走過來，
“你還打算出去找工作嗎？我看你烤披薩的時候搜「哥譚六大兼職平臺」這種地方…”
“嗯，我在考慮要不要試一下雇傭兵，保護財產的那種，閑著也是閑著。”
我回答。
已經有眉目了，沒來得及跟他們說。
中也的道具卡cos穿成真卡以後，總有種不是自食其力的愧疚感呢。
“唔，那你出門帶上這個吧，”
琴酒向我拋來粉嫩嫩的宿儺手指，
“留他在家怪孤獨的。”
“也行。”
我把卡給了琴酒，琴酒從袋子裏拿出那對手木倉。
“留著吧，警察敢問就說咱們買下來了。”
這個‘買’就很靈性。
“太宰，”在太宰出門前，我叫住了他，
“照顧好自己。”
我說。
繃帶青年微微一怔，側身回望，微卷的短發下，略顯稚嫩的嘴角一點點露出上揚的弧度，冬日正午的暖陽，在他鳶色眸中升起。
霎時間，冰雪消融。
150.
在哥譚，車輛大抵屬於消耗品。
相比轎車之下，買摩托比較便捷，占地也小。
車店老板不僅不奇怪兩人混黑的打扮，反而為此打了六折優惠，只不過再三強調，選中的車一經出售概不退換。
“太宰，你去哪？”
跨坐新鮮出爐的摩托，琴酒的車頭轉向別墅區反方向。新車第一站，之前調教好的地盤。
“以哥譚的開放程度，幹黑警的不少吧？”太宰走向另一輛摩托，摘下車把手的頭盔，似乎高興起來，“熱心市民該為哥譚局面盡一份力。”
“明目張膽的聯合警察？想法不錯。”
琴酒直接把軍火丟給太宰，去警局正好送贓物，“你覺得蝙蝠俠會允許這種情況存在麽。”
“試試唄，失敗又有什麽關系？”
微卷的短發被啞光的黑頭盔整個蓋住，太宰的聲音多了層阻礙，“一座城市需要的不僅是英雄，否則蝙蝠俠也會因無所事事無聊啊。放心吧，關於這個，我會給他們時間考慮清楚。”
琴酒發動摩托，手指壓下風吹起的黑帽邊沿，
“比比賽怎麽樣？為締造屬於我們的烏托邦。”
“啊，確定要比嗎？琴酒，你打牌技術可爛的很。”
太宰在摩托車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趁琴酒不註意，率先沖進馬路的摩托甩了琴酒一臉尾氣。
“出老千不算。”
琴酒油門擰到底，緊隨其後。
151.
第一次網騙，有點緊張。
露指手套被寬大手掌逐步撐開，剛好貼合。我戴上肩帶，雙槍扣進兩肋下的槍袋裏。
藍黑色襯衫掩蓋在黑風衣之下，我裝著宿儺手指出門。
我在雇傭平臺填寫的經歷大多照搬正主，對方應該不至於了解真實情況。
至於造型，我想了想，往頭上套黑色棉線帽，掩蓋發色，靈感來源於初登場時期的某FBI。
那可真是標準惡人顏。
這樣應該不會被認出來吧？
板凳俠這個稱呼我真的會謝。
約我見面的地點還算近，公交半小時到。
是家裝修公司。
我進門，上二樓。
按約定的門牌號找過去，出招迅速打退埋伏門後的五名打手。
雇主這才在門口出現，嗯，大肚便便的老男人。白西服，粉襯衫，還挺時髦。
“酷小夥，知道紅頭罩嗎？”
他叼著雪茄，脂肪堆積的脖子掛有大金鏈條，男士手表帶那麽寬，發音一口西部牛仔味。
“知道。”
我簡短回答。
雇傭兵一般不喜歡多話，能高效執行雇主命令就行，老男人對此很滿意。
“我有一筆緊俏貨，原本能賣給一位不差錢的主，但昨天紅頭罩搶了我的貨，去給蝙蝠俠炸煙花。”
他的表情有那麽一瞬間的猙獰，
“奔哥譚來的腦子都不正常！”
“不能以偏概全，”我忍不住開口，“我認識的都正常。”包括他嘴裏炸煙花的兩位當事人。
他似乎被噎了一下，比熊掌厚的手面把他身前桌子拍的啪啪響。
“不管怎樣，我要你殺了那個混球。”
“我不搶殺手生意。”
說實話，我懷疑我談好的價格比其他見過血的雇傭兵便宜，他才雇傭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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