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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大冒險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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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大冒險④

很舒服,暈乎乎的。

身穿華麗南非服飾的滕哉戶紅著臉想到。

她已經思考不了,這裏是哪,怎麽來到這,自己要幹什麽的。

只是身旁的類似侍者的人,會一刻不停得給她遞來白色的液體,跟酒差不多,但是喝了之後大腦會暈乎乎的很放松。

雙手被反捆,坐在金碧輝煌的豪華床上,幾天前嘴裏被不停的餵著白色液體,滕哉戶感覺自己輕飄飄的。

似乎有誰進來了,又被餵了一杯液體的,滕哉戶視線已經開始模糊,只依稀感覺到,有人在撫摸自己的臉頰,好像在親吻自己。

好像哪裏不對,滕哉戶努力讓自己的視線匯聚,才終於看清,面前的女孩確實在親吻自己。

這個女孩,滕哉戶好像在哪見過。

不過隨即滕哉戶的大腦又迷糊了起來。

耳垂被撕咬,那女孩在說些什麽,滕哉戶聽不清也看不清。

只是迷迷糊糊的又被餵了幾杯液體,然後聽到女孩似乎在跟侍從嘀咕著什麽,隨即又熱情的親吻了自己的嘴唇。

只隱約聽到吵鬧聲,滕哉戶不知過來多久,終於有人解開了她的雙手,而她早已分不清方向,被人攙扶著來到了外面。

太陽很大,嘈雜沸鼎的人言傳來,滕哉戶看到了一群黑人在下面說話,她聽不懂,只能呆呆的看向同她這些天接觸的女孩。

女孩今天穿的很好看,非常華貴,像是要結婚一樣,佩戴著各式各樣的黃金首飾。

而女孩也明顯註意到了滕哉戶的呆滯又可憐的目光,離開身旁同她祝福的賓客,小跑過去安慰著她夢寐以求的“新郎”。

被女孩抱在懷著,親吻著額頭,滕哉戶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嗎。

可是面前的女孩又是如此的溫暖,滕哉戶頭腦太過暈眩,忍不住反抱著住了這個帶給她實感的窈窕女孩。

這個行為,極大的討好了女孩,見到向她尋求慰藉的可憐楚楚的“新郎”,女孩又忍不住親吻了自己俊美的“新郎”。

這番舉動又讓周圍的賓客祝福,說她們真是郎才女貌的天作。

滕哉戶被女孩親吻後,拉到了類似場會中心的地方,周遭的人都盯著她們,而女孩在旁大聲的說著滕哉戶聽不懂的話語。

只能木木的拉著,唯一讓她現在獲取安全感的女孩。

直到有個白胡子的黑人,走到了滕哉戶和女孩的面前,又是一大串的話語。

聽不懂,但是在那個白胡子黑人說完後,身旁的女孩牽著滕哉戶的手似乎要完成什麽儀式。

“停下!”一道男聲響起,周遭的人真的就紛紛停止了動作。

滕哉戶依舊看不清面前的場景,只是那道男聲領她覺得熟悉。

鉗住滕哉戶的胳膊,乙骨憂太拉著對方逃離了這場荒謬“婚禮”,身前的米格爾澤負責推開人群為他們開路。

乙骨憂太十分後悔當初,不與滕哉戶一同離開的決定,在那場荒誕的“婚禮”上,他看到了滕哉戶麻木呆滯的模樣。

這幾天乙骨憂太都不知道滕哉戶是遭受到了什麽才會變成那樣,而那個“婚禮”的新娘正是第一次見面時的那個南非女孩。

只不過壓下怒火,乙骨憂太還是理智的沒有傷害那群人,等他們先將治療好滕哉戶後,在找對方算賬。

在他們逃離到安全位置後,乙骨憂太才解開咒言。

回到房間,乙骨憂太運用了反轉術式,卻發現毫無作用。

悲痛的看著目光呆楞的滕哉戶,而作為本地人的米格爾也很是歉意。

乙骨憂太握著滕哉戶的手抵在自己的額頭,不住的說著道歉的話語,米格爾想要安慰卻無法開口。

悲痛只持續了一會,乙骨憂太便整頓好了情緒,再度提刀,他準備向那個南非女孩逼問解藥。

而米格爾也是個通情達理的,跟著乙骨憂太也要去需求救助滕哉戶的藥物。

“幫我帶點吃的,乙骨學長。”滕哉戶坐在床上,她方才在逃跑的途中就恢覆了大半意識,在方才也清醒的差不多了。

以為乙骨憂太他們要去買東西吃,餓了小半天,同時從乙骨憂太的歉意中,大概意識到自己闖禍了的滕哉戶,便要乙骨憂太他們帶點吃的。

聽到滕哉戶的聲音,乙骨憂太趕忙跑了過來,捏著滕哉戶的臉檢查對方是否正常。

乙骨憂太真的太擔心和歉疚了,他根本無法想象像滕哉戶這般優異的人,會以那樣癡傻的狀態渡過一生,也慶幸滕哉戶恢覆了。

而被扭著臉的滕哉戶也看出來乙骨憂太的擔憂,嘴中努力發出我沒事的話語。

而乙骨憂太再聽到滕哉戶的話語後。

終於忍不住落下自責和慶幸的淚水,說到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便狠狠地抱住了滕哉戶。

被突然抱住的滕哉戶:這,這不合適吧……

不過看著再度哭泣的乙骨憂太,一瞬間滕哉戶居然有些手足無措。

而米格爾像是觀看了一場狗血劇,磕到了的表情,也珊珊留下了感動的淚水。

不過在抱了幾分鐘,乙骨憂太便放開了滕哉戶,詢問她還記得自己是怎麽過來的嗎。

而在滕哉戶的描述中,乙骨憂太和米格爾也聽聞了這場奇妙的遭遇。

大概就是,滕哉戶在下飛機後,轉的火車需要在三小時再出發。

而在這期間滕哉戶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吧中喝酒,被幾名漂亮的女人搭訕,滕哉戶拒絕後,那些女人過了一會給滕哉戶抵酒。

當然滕哉戶也看到對方下藥了,不過滕哉戶對自己□□的自信,還是毫不猶豫的喝下了。

在過了半小時後,那些女人似乎發現藥效對滕哉戶沒用,於是連番給滕哉戶餵酒。

滕哉戶也來者不拒,畢竟免費的酒還是很香的,於是將下了藥的酒全喝了,一直喝到了兩個多小時,滕哉戶要去趕火車的時候才離開。

途中,滕哉戶早發覺了有幾個男人在跟蹤她,不過滕哉戶不在乎,閃身就甩掉了那幾個男人,不過也是這一甩,讓滕哉戶的藥效終於發作了。

頭疼腦漲,不過當時滕哉戶以為是自己喝醉了,還難得高興覺得這酒吧的酒很不錯。

不過滕哉戶很快就高興不起來了,等到後面走不動道了,她看到那群男人朝她從沖了過來,想在她身上註射藥劑,卻紮不進去。

而滕哉戶也從乘機逃跑,因為腦袋已經發昏,跑丟了,兜兜轉轉那群人還是抓住了滕哉戶。

後續就是,滕哉戶被買到了人口交易地帶,這期間滕哉戶逃跑了幾次。

但都因為迷路而被抓回去,電鋸砍傷,電擊還有火燒,鞭打,都對滕哉戶完全沒有效果,甚至連根頭發都傷害不到。

而但凡靠近滕哉戶的人,都會被滕哉戶輕松弄殘。

後面還是滕哉戶餓的不行,有人想到給滕哉戶飯裏面下大量麻醉藥物才控制住了滕哉戶。

一刻不停得給滕哉戶餵麻痹神經的藥物,使得滕哉戶不能保持清醒。

而那些販賣人口,因為滕哉戶出色的戰鬥能力,原本想找機會解剖滕哉戶□□這麽強悍的原因。

改成了讓滕哉戶去鬥獸場和八角籠對戰,賺取更多的錢財。

也確實斂財,在滕哉戶登場的第一場,就因為滕哉戶出色帥氣的模樣,吸引了大批觀眾。

而滕哉戶也因為頭腦不清醒,脖子上被扣上了鐵索,被指揮著同老虎,棕熊這些野獸戰鬥。

僅僅兩天,滕哉戶就被安排了三十多場戰鬥,全是秒殺的勝利。

帥氣的樣貌,強壯美觀的身材,以及兇殘的戰鬥方式,讓那些達官貴族對此產生了極大興趣,一擲千金紛紛要求面見滕哉戶。

這期間,因為那些販賣人口的根本不敢,近距離接觸滕哉戶,只能放到類似毒氣室的地方圈養滕哉戶,也不知道滕哉戶的真實性別,對外稱為男性。

這讓很多男人和女人都想買下滕哉戶,而滕哉戶就是在這期間見到了那個南非女孩。

通過南非女孩的加價,額外的獲得了同滕哉戶多一次的見面機會。

也是在哪次機會,南非女孩不知用什麽方法,帶了可以緩解麻痹的藥物,丟到了滕哉戶身旁。

滕哉戶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吃了進去。

然後待滕哉戶恢覆後,整個人口交易窩點,被滕哉戶全部搗毀,將整個場所大火焚燒。

準備離開時,卻被南非女孩扯住衣服。

雖說滕哉戶記得這個是喜歡吃冷了的炸洋蔥的沒品位南非女孩,但好歹是救了自己,便安靜的和對方走了一段路。

出去後南非女孩指了指旁邊的豪車,滕哉戶以為對方是想載她一程,於是毫無防備的上車。

接過了南非女孩遞過來的零食,吃著吃著滕哉戶便頭腦開始發暈,而後嘴裏面餵了白色液體,然後在迷迷糊糊中做了很多事情,等到意識清醒時就見到了乙骨憂太和米格爾了。

聽完後,米格爾沈默了,這不比電影裏面拍的精彩多了。

而乙骨憂太則是心酸和憤怒,如果不是自己固執的要呆在這,滕哉同學就不用受這麽多苦,不過還好滕哉同學完整的回來了。

而經歷了大風大浪的滕哉戶,冷漠表示:基操,勿6。

如果排除那些人惡心的想法,滕哉戶其實還挺喜歡暈乎乎的感覺到。

不過既然滕哉戶平安回來,乙骨憂太也不再多想,直接訂好了第二天最早的兩張機票,準備和滕哉戶一同回到高專。

至於,為什麽不定當天的,是乙骨憂太擔心滕哉戶沒用完全恢覆好,馬不停蹄的奔波會讓滕哉戶過於操勞了。

對於乙骨憂太的想法,滕哉戶覺得對方多慮了,畢竟滕哉戶精力好到幾乎不用睡覺。

不過在看到乙骨憂太忙裏忙外的收拾東西,以及時不時端茶倒水的關心,和方才的淚水。

滕哉戶無奈,反正就一個下午加個晚上,等就等吧,也無所謂。

雖說米格爾也很舍不得乙骨憂太,但畢竟在滕哉戶身上發生了那麽多事情,早回去早放心,便也幫助乙骨憂太整理需要的資料和裝備。

整理好後,床上的滕哉戶肚子餓得咕咕叫,乙骨憂太和米格爾也聽到了。

乙骨憂太提議他們將食物帶回來,讓滕哉戶在民宿休息。

而滕哉戶則想出去活動活動身體,畢竟自己也被關了挺久的。

米格爾覺得在理,乙骨憂太看向面無表情卻莫名有些乖巧可憐的滕哉戶,盯著滕哉戶青粉色像是撒嬌的眼神,最終還是同意了。

就這樣,乙骨憂太皮膚尺碼偏小,滕哉戶就換好了米格爾給的衣服。

三人來到相對偏僻的小食店,滕哉戶點了食物足以堆滿兩三桌,但乙骨憂太和米格爾都知道她的食量,並且也很高興滕哉戶的安全歸來。

不由得米格爾也開了瓶酒,而乙骨憂太還是點了杯度數非常低的水果酒。

三人舉杯慶祝,說說笑笑。

或許是吃完飯後,精神愉悅了,加上這麽久都沒人找茬,乙骨憂太也不由的放松警惕,帶著滕哉戶和米格爾在街上消食。

嘈雜的聲音傳來,大量的黑人,突然出現將三人團團圍住。

米格爾沒想到那南非女孩如此執著,告訴乙骨憂太和滕哉戶,這些人是來抓滕哉戶回去“結婚”的。

聽到要“結婚”的滕哉戶:我怎麽不知道自己要結婚了。

乙骨憂太並沒有告訴滕哉戶,她是被抓去“結婚”的,害怕給滕哉同學以後留下心理陰影。

只是看著不斷逼近的人群,乙骨憂太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這群人居然無禮成這樣。

米格爾則是見到概括了一下在滕哉戶昏迷期間,那個南非女孩誘騙滕哉戶結婚的事情。

聽此滕哉戶:怪我長的太帥了

不過還沒等滕哉戶的吐槽,那群人便直沖滕哉戶而來。

“停下!”乙骨憂太再度使用咒言,便朝米格爾使了個眼神。

米格爾心領神會,帶頭沖鋒將滕哉戶和乙骨憂太帶出人群,朝更加偏遠的地區跑去。

不過這南非女孩,似乎真的愛慘了滕哉戶。

在米格爾幾人帶著行李跑出小鎮後,手持武器上百號的強壯黑人,出現在了南非女孩身後。

而在米格爾三人後方,那些方才被咒言,停下的人差不多恢覆過來,不斷有人加入捕捉滕哉戶的陣營。

米格爾聽著南非女孩,要他們交出自己的“新郎”滕哉戶的話語。

米格爾也回覆說,滕哉戶是女性,是南非女孩誤會了。

同時告訴身旁的滕哉戶,讓滕哉戶證明一下自己是女性。

滕哉戶:這怎麽證明,聲音比男人還低啞,胸部如同白板平淡,難不成要她當眾脫褲子

只是滕哉戶看著烏泱泱的人群,這種情況要自己當眾脫褲子,不太文明吧……

而乙骨憂太也看到了滕哉戶居然開始思考,真的要證明自己是女性的可行性。

乙骨憂太在為這群人逼迫滕哉戶而感到煩火的同時,又為滕哉戶的腦回路不由的想笑。

不過最終,滕哉戶沒有證明自己是女性的機會。

因為那個南非女孩,告訴米格爾,不管滕哉戶是男是女,是牛羊還是蟲子,她都要跟讓滕哉戶跟她“結婚”,並且生活在她的身邊。

著番話語,不僅是乙骨憂太,就連本地人的米格爾都覺得太過分任性了。

而滕哉戶聽到南非女孩的話,腦中不由的想到自己變成蟲子或者牛羊,被南非女孩圈養的畫面。

滕哉戶:咦……好變態哦~

南非女孩不再管米格爾跟她的對話,目光灼灼得盯著那冷峻沈默屬於自己的“新郎”滕哉戶。

一個手勢,周遭的黑人全部沖了過來,乙骨憂太再度用“咒言”讓一部分人停下,剩餘的大部分人都是滕哉戶三人肉搏為主。

到底是道德底線過高,乙骨憂太再知道南非女孩沒有對滕哉戶做出實質性傷害後,並沒有對這群黑人下死手。

米格爾也不會對自己的同胞重創。

反而是滕哉戶,雖然收著力,但是一拳一個“小朋友”將別人打飛幾米遠。

直到槍聲響起,乙骨憂太和米格爾都轉頭先看,聲音源頭。

那是南非女孩,拿著註射麻醉藥的獵槍對準了滕哉戶的脖頸處。

滕哉戶完全無所謂,因為在針頭過來的瞬間,滕哉戶就將其捏碎了。

只是這一下,如同對待牲畜一樣對待滕哉戶的行為,徹底惹惱了乙骨憂太。

直接召喚裏香,乙骨憂太準備結束戰鬥。

米格爾也沈默了,方才南非女孩的行為已經觸及到了人倫的底線。

這只有滕哉戶才沒事,要是換成其他人,說不定這一槍對著脖子下去,當場就死亡了。

而滕哉戶在看到裏香後,以為乙骨憂太要他們乘著裏香逃跑,畢竟滕哉戶□□防禦太高了,就算那槍打中了滕哉戶也不會有事。

於是滕哉戶朝乙骨憂太跑去,然後抓著天空中漂浮的裏香朝外面跑。

這一變化,讓乙骨憂太有些懵。

不過看著滕哉戶邊跑邊扒拉裏香的模樣,乙骨憂太大概知道了滕哉戶想要幹嘛,同時也恢覆了理智,叫喚了一聲還在戰鬥的米格爾過來。

便讓裏香一手提著滕哉戶,一手抱著乙骨憂太,順帶留著位置讓米格爾站在裏香手背上,三人在眾目睽睽下從空中跑走了。

只是在脫離了一小時不到,那南非女孩就開始懸賞滕哉戶的位置。

不斷的躲避和逃亡,讓米格爾明白了不將滕哉戶送走是沒有辦法。

於是緊急聯系到了,可以乘黑車逃離的朋友。

乙骨憂太明顯也是知道這點的,摸著黑幾人到了約定的地方。

滕哉戶和乙骨憂太上了車,即將同米格爾告別。

一針麻醉槍過來,方才還和乙骨憂太兩人說笑的米格爾瞬間倒地。

米格爾強撐著身體,告訴乙骨憂太他們,自己沒事,讓他們先走。

而在暗處偷襲的黑人緩緩走出將米格爾圍住,南非女孩看著還在車上的滕哉戶,極為興奮的說著些什麽,並特意將米格爾展示在他們面前。

滕哉戶面無表情,她突然覺得很煩,被一而再再而三的牽絆回去高專的路,眼神冷漠的盯著那南非女孩。

而身旁的乙骨憂太,看了眼車外被用麻醉槍抵著的米格爾,又盯著正在和南非女孩對視,不知在思考什麽的滕哉戶。

乙骨憂太覺得滕哉同學太沈默了,這份沈默就像當時他後悔沒和滕哉戶一起回去。

放出裏香阻止那些朝車攻擊的人群。

乙骨憂太在思考。

沒和滕哉戶回去,是他自己選擇才造成滕哉同學這些天漂泊受苦的結果。

而滕哉同學做錯了什麽呢,被拐賣,被虐待,還被強迫和人結婚。

經歷了這麽多痛苦的事情,滕哉戶同學還能這樣冷靜,真的很厲害啊。

不過滕哉戶遭遇的這些苦難,都是被迫的,滕哉戶她是無辜的,所以不要為此而自責了滕哉同學。

思考如何低調解決這群人的滕哉戶,突然聽到了身旁的乙骨憂太說到:“你什麽都沒做錯,滕哉同學。”

滕哉戶有點懵,不知道這句話和現在的情況有什麽關聯,一瞬間楞楞的看著乙骨憂太不知道該說什麽。

而在乙骨憂太眼中,面前看似兇狠的“男人”,此時青粉色的的眼瞳中,正歪著頭看他,眼中露出了迷茫和委屈

有點像小狗啊,乙骨憂太有些不禮貌的想著,但是手禁不住摸上了滕哉戶的頭發。

沒想到還挺柔軟的,乙骨憂太這麽想著。

而突然被摸頭的滕哉戶:啊?這中間是不是跳過了什麽劇情啊,這個發展她怎麽就弄不懂了呢?難不成真是她讀書少了

滕哉戶非常的疑惑,不過此情此景。

滕哉戶覺得有點像末日喪屍片中的隊友的性命交給自己,然後毅然決然拖住喪屍的那種生死離別。

而且看乙骨學長那副煽情的模樣,估計等會就要下車了。

這會不給個擁抱不好吧,要是乙骨學長真死在這,那顯得她滕哉戶多冷血啊。

於是滕哉戶緊緊得抱住了乙骨憂太,弄的乙骨憂太有些驚訝也抱著了滕哉戶。

兩個人相互抱著,這場景像極了摔跤運動員的糾纏。

而抱了幾分鐘後,滕哉戶顯然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這會乙骨憂太再不下去,她都懷疑米格爾是不是要被人砍成臊子了。

而被放開的乙骨憂太,因為滕哉戶高大的身材悶的喘不過氣而紅了臉,在呼吸道新鮮空氣後也沒有忘記,自己要去拯救被當成人質的米格爾。

於是按著滕哉戶腦中對末日喪屍片的回憶,乙骨憂太果真下車了。

分別的時候滕哉戶還在思考,要不要掉兩滴眼淚來懷念乙骨憂太的犧牲,不過擠眉弄眼了好一會,發現自己根本哭不出來,有些遺憾的和乙骨憂太告別了。

而在乙骨憂太眼中,他朝滕哉戶看到的最後一眼,是滕哉戶在跟他做鬼臉!!

雖不知道滕哉同學這麽做是不是有什麽特殊含義,但是乙骨憂太沒時間考慮這些,畢竟面前這上百號舉著麻醉槍的人還等著他解決。

作為四大特級咒術師的乙骨憂太,當然不可能被這些人解決,解救了米格爾後,乙骨憂太為了徹底斷絕那個南非女孩,未來會跟滕哉戶添麻煩,在當地政府使用了特級咒術師的權利打壓和警告了對方。

不過因為南非女孩行為太過張揚,加上咒術師本是不能對外公開得存在,乙骨憂太處理這些七七八八的麻煩事情,花費了整整兩天時間,待第二天傍晚的時間才真正結束。

身旁的米格爾跟乙骨憂太倒了杯咖啡。

米格爾這兩天絲毫沒有休息,幫助乙骨憂太處理後續。

這麽想著兩天時間,乙骨憂太判斷滕哉戶差不多回到高專了,正好有一天沒碰手機了,跟真希問問滕哉同學回去了沒有。

端著咖啡,乙骨憂太打開了手機,身旁的米格爾也是個湊了過來,想看看滕哉戶的消息。

只是剛打開手機消息,一條來著東京咒術高專的消息便被突兀的打開。

手中得咖啡杯赫然掉落,原本準備趕明天飛機啟程的乙骨憂太,放下了手機,焦急的詢問米格爾有沒有最快抵達東京的交通工具。

而米格爾在見到乙骨憂太手機消息的內容後,雖是震驚和不可置信,但也二話沒說幫乙骨憂太聯系最快的交通工具。

此時乙骨憂太神色是從未有過的緊張,手指滑動手機將高專二年級同學的電話一一撥通,但都顯示無人問津,情緒越發焦急。

乙骨憂太怎麽都沒想到,幾個月前五條悟老師特意過來告訴他,高專可能發生不好事情的預言居然成真了。

而那讓身為特級咒術師的乙骨憂太都如此焦慮急躁的事情,是那來著手機中三個半小時前,發布的五條悟被封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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