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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你x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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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你x呢

坐在顛簸的皮卡車上,滕哉戶已經有兩天沒有吃飽了,正常人的飯量根本連塞牙縫都不夠。

匍在車窗,滕哉戶已經跟著司機換了幾趟交通工具了,白天到黑夜,終於滕哉戶看到了熟悉的建築物。

坐上輪船,夜海燈光,滕哉戶端著面包和水果坐在船延上吃。

隔岸遠處燈火通明,繁華喧鬧,而在海岸上又是幽暗無聲。

還好滕哉戶視力好,看到了幾公裏外的寫有“橫濱”的店面。

到達海岸已經是晚上6點多了。

滕哉戶肚子非常餓,下了船後,便直接沖到最快能上食物的快餐店,點了70個漢堡20份薯條還有15杯可樂,為了讓前臺快點上餐,滕哉戶額外給了5萬日元的小費。

給了錢,速度就是不一樣,不到十分鐘,滕哉戶就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和服務員一起端著四大盤食物來到了四人桌上。

有了食物後,滕哉戶根本不管周圍人跟她拍照,開始埋頭狂吃。

三口一個小漢堡,兩口一包薯條,一口一杯可樂,不到十分鐘桌面上的食物就少了一大半。

吃了東西後,滕哉戶的心情愉悅了不少,就連坐在她對面,正在毫不客氣拿她漢堡的男人都沒有責怪。

“給我抵杯可樂吧,滕哉戶”那卷頭發的男人如此說到。

聽到自己的名字,滕哉戶才終於將視線從食物上轉移,看向面前的男人。

不得不說,長的很俊美,可以說是非常標準的美男子,微卷蓬松的黑發,清秀而不失鋒利的五官,長直下垂的睫毛搭配無波無瀾的黑瞳,表面看起來很是溫柔卻透露著憂郁的味道。

衣品也不錯,棕色馬甲三件套搭配一身米黃色外套,只是手臂和脖子上都是纏著了繃帶。

滕哉戶覺得這個男人肯定很會討女人歡心,應該是個牛郎吧。

這麽想著,滕哉戶沒用理會對面男人的要求,但對方從她面前拿走可樂,滕哉戶也從沒什麽意見。

雙方對立而坐,默默幹飯,滕哉戶吃的差不多。

而面前的男人,胃口真的很小,方才拿過去的漢堡到現在連一半都沒有吃完,可樂更是只喝了幾口。

解決完最後一個漢堡,滕哉戶準備去附近的酒吧放松一下。

走出快餐店,滕哉戶發現那男人還在跟著自己。

這讓滕哉戶有些疑惑,就算是牛郎也不會這樣只跟著自己不說話吧,而且對方好像還知道自己的名字,可能是順路呢。

轉悠了一圈後,滕哉戶才確定了身後的男人,確實不急不緩在跟著自己。

“你誰啊……”最終滕哉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身後表情很是悠閑的男人。

還是問出這個問題,因為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沒有危險,但是滕哉戶又不認識對方。

男人似乎早就準備好了,待滕哉戶詢問過後,就介紹自己,名叫太宰治。

“我認識你,但這個世界你並不認識我,滕哉戶。”不得不說太宰治的聲音也很會讓人放松。

只是滕哉戶聽完太宰治的回答後,看了眼對方身上綁好的繃帶,有些惋惜,長的這麽漂亮可惜是個中二病。

雖說太宰治可能腦子有些問題,但是滕哉戶看在對方很貌美的份上,沒有多跟對方計較,只是嗯嗯得敷衍點頭。

順帶去喝點酒,然後回到咒術高專,畢竟這幾天的行程確實折磨到了她。

見滕哉戶如此敷衍自己,太宰治也不惱,只是自顧自的找話題。

而滕哉戶對太宰治所說的話題,還挺感興趣的。

你別說,太宰治這人還真會聊天。

就這麽聊著,從美食聊到美酒,再從美酒聊到旅游,再從旅游聊到靈異。

“滕哉戶,你現在有喜歡的人嗎?”太宰治突兀的開口問到。

“有。”滕哉戶很謹慎的沒有說出伏黑惠的名字,她總是在毫無作用的地方精明。

而太宰治也像是早有預料到,但是在聽到滕哉戶的回答,仍不知是什麽心情。

滕哉戶一瞬間,看到了太宰治面上湧現了很多情緒,過於覆雜,滕哉戶cpu不夠,理解不了。

不過就像是翻書變臉一樣,太宰治很快又恢覆到了悠閑的模樣,並提議去喝酒。

聽到有酒,滕哉戶立刻精神了起來。

而太宰治也不多廢話,將滕哉戶帶到了一家很隱密靜吧。

人很少,整個酒吧內,加上她和太宰治,也只有三四個人。

太宰治給自己點了杯,普通的冰球香檳,給滕哉戶點了杯超高度數的伏特加。

不得不說,這個太宰治像是跟她相處了很久,一舉一動都踩在了滕哉戶,既不會厭煩也不會無聊的範圍。

無論是方才聊天的話題,還是現在的點酒,亦是最開始拿漢堡時也是在滕哉戶心情好後才拿的。

看著身旁,默默盯著她的太宰治,滕哉戶在腦中回憶了一遍。

確定沒有遇見過太宰治這號人物,卻不由的問道:“太宰治,總感覺你跟我很熟。”

聽到滕哉戶的話,太宰治似乎在回憶什麽,忍不住彎起了嘴角,只是笑了一會,太宰治的表情又歸於平淡:“滕哉戶,你不熟悉我,但是另一個世界的我和你相處了很久。”

說實在的,聽到這個話,滕哉戶雞皮疙瘩起來了,感覺太宰治再講鬼故事。

但是跟太宰治相處也確實很有意思,滕哉戶看了眼這個酒吧,心想:如果一個牛郎能為了賣酒做到如此地步,滕哉戶還是很敬佩的。

“放心吧,太宰治我會買你的酒。”滕哉戶一臉欽佩的說到。

為了賣個酒這麽認真的討好她,甚至不惜講故事,滕哉戶真的被太宰治這種敬業精神感動了。

而太宰治在滕哉戶一臉嚴肅的表情中,大腦空白了一瞬,便立刻反應過來,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被笑了出來。

滕哉戶覺得,太宰治是在為自己成功賣酒而開心,喝完杯裏的伏特加後,冷漠的又要了一杯。

太宰治扶著吧臺笑得差不多了後,抽著笑氣說到:“滕哉戶,果然真實的你,比在書裏面感覺到的有趣的多啊。”

滕哉戶聽不懂太宰治在說什麽,安靜的在一旁喝著酒。

而太宰治被逗笑後,他們之間的間隔仿佛消失了。

太宰治像個軟骨頭,一動一動的趴到了滕哉戶的身旁,擠著滕哉戶身上一抖一抖的。

滕哉戶看了眼身旁,莫名其妙開始撒嬌的太宰治。

她真的覺得自己跟太宰治好像認識了很久。

而在太宰治更加得寸進尺的趴在滕哉戶身上,像個史萊姆一樣要融在滕哉戶身上時。

滕哉戶感覺到自己的酒杯快要拿不穩了,酒要潑了!

才終於輕輕的將“粘”在自己身上的太宰治,慢慢的團下來。

別說,太宰治這種小子頭發還挺軟,滕哉戶寬大的手一下就將太宰治整個後腦勺覆蓋了。

而被摸頭的太宰治也是很乖巧的,靠著滕哉戶,畢竟滕哉戶不止是單純的摸頭,還很有技巧的跟太宰治做頭部按摩。

很舒服啊,太宰治忍不住瞇起了眼睛,更加粘膩的趴到了滕哉戶寬大的懷中。

而滕哉戶看著懷中又在撒嬌的太宰治。

滕哉戶開始懷疑人生了:怎麽感覺自己像個袋鼠媽媽……

就保持著現在的撒嬌姿勢,太宰治瞇著眼睛,跟滕哉戶閑聊起來。

聊著聊著,太宰治時不時在滕哉戶懷中笑得一顫一顫的。

直到店面的鐘聲響起,已經8點半了,此時太宰治突然停下了聊天的話語,從滕哉戶懷中起來。

太宰治楞楞的看著時鐘的方向,沈默了片刻對滕哉戶說到:“滕哉戶,你該走了。”

滕哉戶不是很懂太宰治的意思。

卻不想聽到太宰治再度開口詢問:“滕哉戶,你今年多大了”

“16”雖不知道太宰治問這個幹嘛,但滕哉戶還是如實回答了。

聽到這個年齡,滕哉戶感覺到太宰治身體怔了怔,隨即低著頭,嘴裏發出極低的聲音。

若是換作別人定時聽不到的,但是她是滕哉戶。

只是滕哉戶不懂太宰治所說的,另外一個她也是在16歲消失的是什麽意思。

不過還沒等滕哉戶的詢問,太宰治就自行起身,拉起滕哉戶走出了酒吧。

隨即來到了喧嘩吵鬧的都市,細白的手指著前方,太宰治告訴滕哉戶,讓她一直朝著前方筆直走,就能到達東京了。

說完這些,還沒等滕哉戶說些什麽,太宰治就輕輕的抱住了滕哉戶,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一系列的變故,讓滕哉戶很懵,在太宰治抱住她時。

她聽到了太宰治說:

過去再見了,滕哉戶。

滕哉戶:

不是,她怎麽一句都聽不懂啊。

滕哉戶才認識太宰治不到兩個小時啊,而且方才太宰治拉她從酒吧出來後,是不是沒有給酒錢……

算了,飯也吃了酒也喝了,趕快回高專吧,就這樣滕哉戶也按著太宰治的方向朝東京離開了。

只是滕哉戶沒看見的是,在人流中被掩埋的太宰治,此時正觀看,一本沒有任何字的書。

若是帶入太宰治的視角。

便會看到從滕哉戶抵達橫濱,吃完快餐後,迷路來到了一個鬧吧。

被女人搭訕灌酒一直到達8點半,隨即在女人們的口中得到了涉谷出事的消息後,滕哉戶買下女人的手機,定位前往涉谷的事情經過。

時間和結果是相同的,只是太宰治的介入,替換了滕哉戶和女人們的相處。

觀看著滕哉戶的運動軌跡,太宰治關閉了那本化虛為實的“書”,他從另一個時空而來,現在他也要回到自己的時空。

等待滕哉戶的到來。

就此在人海中,一個高挑的男人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順著太宰治的方向,滕哉戶一往無前。

只是到沒到東京咒術高專她不知道,但是在抵達涉谷附近的時候,滕哉戶聞到在地鐵,下面極為濃厚的血腥味,還有五條老師的咒力,以及分散在各處不同的咒靈。

雖說滕哉戶覺得,五條悟這種輸出型的術士,應該跟她一樣,不方便和人組隊,但是滕哉戶心頭隱約覺得不對勁,五條悟的咒力是殘留的,但是周遭的咒靈並沒有被全部解決。

滕哉戶覺得很有問題,直接朝地鐵走去。

以涉谷為中心全全被巨大的黑幕包圍,滕哉戶記得這東西叫“帳”,大概防偷窺用的。

伸手觸碰,輕易穿過,在“帳”內的涉谷一片狼藉,四處飛濺的血液,杯扭曲損毀的建築,還有路延的正在啃食人體的咒靈。

滕哉戶面無表情的將過路的咒靈一並殺死,周遭的咒靈見到滕哉戶只有一人,邊紛紛開始圍攻。

殘肢斷臂,滕哉戶將還殘存最後一口氣的尖嘴咒靈,當做長刀掃蕩著不斷攻來的咒靈。

邊殺邊走,從樓梯到地鐵過道內,血腥味濃的嗆眼睛,捏爆手中沒有作用的咒靈。

滕哉戶看著空曠的地鐵,她在思考,要往哪走。

想著想著,突然想到自己可以沿著五條悟的咒力啊!

說幹就幹,如同狗一樣開始觀察,分辨血液咒靈以及咒力混合在一起的空氣。

此時已經成功將五條悟封鎖,披著夏油傑肉身的羂索,在用特級咒靈阻擋了冥冥的攻擊後,帶著獄門疆朝地鐵隧道內緩步離去,絲毫沒有將五條悟被封印前,提及的兩個名字,乙骨憂太和滕哉戶放到眼裏。

沿著五條悟的咒力,滕哉戶在隧道中彎彎繞繞,成功找到了五條悟的咒力來源。

只不過看著面前穿著和尚服,額頭有這明顯縫合線的男人,滕哉戶有些迷惑。

五條悟的咒力就是終止在這個男人身上,可是滕哉戶盯著那人頭上得縫合線。

只能說滕哉戶視力太好了,她是如此的清晰看到了這個“和尚”的頭被重新踩線縫合的痕跡。

皮套人嗎?滕哉戶看著對面那人似乎很意外滕哉戶的到來,嘴巴一張一合的說著什麽。

滕哉戶不關心他在說啥,她的註意力全部放在了那處縫合線上。

在那人說話的時候,滕哉戶能夠明顯的看到,有粉色液體從縫合線那滲出來了。

寄生蟲還是恐怖片照進現實了

滕哉戶越看越覺得有些惡心,就算是她,也非必要的,不會隨意吃內臟之類的。

滕哉戶的直覺告訴她,面前這人的縫合線裏面,有她絕對不想看到的畫面。

而羂索在這個見到滕哉戶完全是預料之外,他早已調查好了東京高專眾人的各個動向,而面對這個意料之外的,不過意外總是伴隨著驚喜,羂索看著面前神似禪院甚爾的滕哉戶,玩味的笑著。

看著自我介紹名為羂索的男人,莫名其妙的開始微笑。

滕哉戶:……笑屁啊

這個羂索,讓滕哉戶感覺很不爽,而且五條悟得到了咒力現在還能在他身上感覺到。

拳風無察覺,羂索怎麽也沒有料到,只是一級術師的滕哉戶怎會有這麽恐怖的速度和力量。

明明還在眼前,下一秒羂索就感到危險,連忙釋放咒靈環繞。

卻只是杯水車薪,連帶著咒靈和羂索本人,都被滕哉戶一拳鑲在墻裏,動彈不得。

或許是羂索的笑,真實的挑釁到了滕哉戶,再加上滕哉戶覺得那個縫合線流出的液體真的很隔應。

所以這一拳將整個隧道全部打裂,上方的地面全部開始塌陷。

滕哉戶一只手打斷掉落的碎石,一只手按著胸口被穿個了大孔的羂索。

頭發散落,口裏胸口血液不斷留下,沾滿了滕哉戶的手臂。

滕哉戶面色冷漠的處理,從街面上坍塌下來的巨石。

滕哉戶向來不是個有耐心的,尤其是這個對待自己不喜歡的人。

而羂索很不幸,就不受滕哉戶喜歡。

“五條悟老師在哪。”滕哉戶冷淡的逼問道,那只強勁有力的手,掐著羂索已經血紅的脖子。

早在滕哉戶,將他身體打穿時,羂索就在觀察四周不斷塌房的街道,而在聽到滕哉戶的話後,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這個滕哉戶雖說實力強悍,但實在愚蠢,能追蹤到他羂索,估計也是從獄門疆內五條悟的咒力跟來的,既然是個蠢貨,那他羂索就還有逃脫的可能。

而滕哉戶再看到羂索那挑釁的笑容,她實在不知道對方在打什麽心眼,不過既然猜不到,滕哉戶的想法就很簡單了,打到對方想說為止不就行了。

這麽想著,滕哉戶手中凝結反轉術式和“凈化”,也不管羂索似乎想要做動作的手,朝著額頭就動手。

在涉谷還存活的人群,躲在房屋內瑟瑟發抖,突然地面開始劇烈的顫動,地震了!

存活的人群,擁抱在一起汲取安全感,從歡快的在涉谷度過夜晚,到眾人都被看不見的東西殺死,好不容易逃命還要遭受地震的侵害,他們真的逃無可逃了!

不過只是持續了兩分鐘,地震突然消息了,再房屋躲避的人群,雖說驚喜但依舊小心翼翼的躲避在裏面,畢竟在房屋內還有一線生機,若是跑到外面必定是會被那些不知名的東西殺死。

畫面來到地鐵隧道,滕哉戶看著被錘了三拳,就昏死過去的羂索,她覺得自己還是力氣用小了,她在每拳打完後,還特意等待讓羂索感受痛苦後才接著下一拳的,不然這都不開口。

將羂索丟到一旁,滕哉戶擡頭看了眼,千百米都鑿穿了的地面,月光凈白灑落在滕哉戶身上。

搜身吧,滕哉戶再度提起羂索的身體,將其靠在了墻邊,蹲下身體伸出手。

“漩渦。”原本應該昏迷的羂索,袖口中赫然藏這一團乒乓球大小的黑色物資,就待滕哉戶接近時打出。

還是太慢了,滕哉戶閃身躲過了羂索的攻擊,她覺得自己還是脾氣太好了,在躲過羂索的攻擊後,瞬身來到男人面前,準備直接捏殺。

只是生死關頭羂索依舊在微笑。

在滕哉戶再度靠近,大量的咒靈被釋放,而一開始打出的“旋渦”,並不是擁有攻擊滕哉戶的,還是拖延時間,擊打滕哉戶頭頂的建築物。

數百只咒靈,加上建築物倒塌的灰塵的影響,雖說以滕哉戶來說已經是極快的處理完畢了,但是羂索的人影依舊消失了。

滕哉戶感受到除了在場幾人的咒力,她還感覺到了冰的那種涼颼颼的咒力,有人帶走了羂索,並且有意識的模糊咒力的外洩。

從隧道離開,沿著羂索還殘存的咒力開始追蹤。

不止五條悟老師在這,滕哉戶感受到了禪院真希,兩個不認識的,以及伏黑惠的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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