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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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聽墻角被當場抓包，阿渝用衣袖遮面打算裝作沒看見開溜。
後頸的衣領被人揪住，“喘不過氣了，快放手”。阿渝被迫轉頭，丁香色的衣袖後露出阿渝明亮靈動的眼眸，顧承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二人距離不過二三寸，雖然阿渝不願承認，但是這廝實在生的好看，一張臉完全享盡造物主的恩寵，被這樣一位俊逸不凡的男子盯著，阿渝不自在地輕咳幾聲，道：“世子殿下這是何道理，涼亭就在這裏，難道只許您來，別人來不得？”
半響未聽到對方搭話，只聽到一聲哼笑，飽含蔑視不屑。阿渝惱羞成怒，當即放下衣袖，站起身來，道：“怎麽，殿下能涼亭私會佳人，還害怕別人知道？不過殿下委實太過鐵石心腸，面對美人竟然能義正言辭的故其左右而言其他，非常人也！”
阿渝上下打量顧承舟，頻頻點頭，道：“也對，如殿下所言，您身體有疾，恐怕不能......”人道。
說完還象征性地看了眼顧承舟的腰下，赤裸裸的暗示，但凡是男子都不能忍受他人對自己這方面的質疑。
只一息間，阿渝已經被顧承舟壓在身下，雙手手腕被厚實的手掌縛住貼在冰冷的石桌上。
“不能什麽？”顧承舟漆黑的眼眸裏透出別樣的誘惑，說話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阿渝嬌嫩的臉龐。
前面是微熱的鼻息，身後是冰涼的觸感，全身被冷香包圍，引得阿渝身子微微顫動。
阿渝別開眼不搭話，暗自催動內力想要擺脫身上的壓制。可惜眼前的人入泰山壓頂，紋絲不動。阿渝破罐子破摔，掙紮著想要推開他。
劇烈的掙紮讓雙方的身體更加貼合，阿渝額角滲出細細的薄汗，臉頰上的嫣紅逐漸蔓延到脖頸。顧承舟想起前夜阿渝青絲披散躺在身下，身體誠實的做出應對。
阿渝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當即不敢再動，羞得臉如霞光，扭過頭抿著嘴，後見這廝還不起來，惡狠狠地瞪著顧承舟道：“臭流氓，還不放開我。”
顧承舟多年的清心寡欲在阿渝面前破功，也有些不自在，但看到阿渝齜牙咧嘴的模樣，覺得甚是可愛，心裏像是生出一根羽毛反覆瘙癢。隨即又往下貼了幾分，道：“不放，又如何？”
食指指腹在阿渝的朱唇上來回摩挲，雙唇很快變得更加嬌艷欲滴。
顧承舟一雙眼眸黑的像要滴出墨來，阿渝瑟縮地往後退，可惜堅硬的石板讓她退無可退。阿渝從未自從來到這裏從未遭受過如此折辱，當即惡從膽邊生，張嘴咬住指腹。
顧承舟身子一僵，下一瞬間便“呵呵”的笑出聲來，聲音沙啞的厲害，阿渝像是反應過來，趕緊吐出，深呼一口氣：“還請殿下放開我，我有東西給你。”
阿渝算是明白了，跟顧承舟比臉皮厚，那是天上與地上的差距，只能甘拜下風。
“小魚兒現下知道本世子能不能了吧！”顧承舟還覺得不夠，又在阿渝耳邊低語。
眼見阿渝又要發作，這才緩緩起身，松開阿渝的手腕，背過身去：“什麽東西？莫不是小魚兒也學那些貴女們要送本世子香囊？”
香囊，是不是還要喚你一聲“承舟哥哥”。阿渝從懷中掏出當初從顧承舟身上搜到的玉佩，道：“想來這枚玉佩對殿下來說十分重要，雖然當初是本姑娘救你性命的酬勞......”
果然，提到當初二人初次見面，顧承舟沈下臉。阿渝見好就收，接著道：“今日就物歸原主，只要殿下能將解藥給我。”
“小魚兒是想要跟本世子做交易？可惜本世子向來不喜歡別人主動提出條件。”顧承舟撫了撫衣袖，轉身看向阿渝，道：“況且，送出去的東西便不會再收回，小魚兒安心收下便是。”
不應該呀，玉佩上的字已經模糊不清，只能勉強辨認出一個“淵”字，分明是長期在手中把玩造成的，現在竟然這麽大方送給我了？阿渝覺得不可思議，但心中還記掛著解藥的事情，問道：“那恭謹不如從命。不知解藥，殿下......”
“小魚兒莫急，只要你乖乖的，不要惹本世子生氣，每月初十定會在子時前將解藥交到你的手中。”顧承舟開恩。
阿渝無力吐槽，說了半天解藥也沒要到。宴會快要開始，還是阿渝告辭離開。
顧承舟負手而立，冬日的冷風灌入袖中，更讓一身白衣的他遺世獨立。
“公子，夜宴快要開始了，陛下已經在前往紫光殿的路上。”莫語悠地從某處鉆了出來。
難怪這麽久不見公子把玩玉佩，原來是早早贈送給了謝小姐，謝小姐在公子心中果然不同。
謝小姐什麽時候才能成為咱們的世子妃？
不過依方才公子的所作所為，再看謝小姐的反應，只怕路漫漫。對小姑娘可不能這麽強來，要怎樣溫和的提示一下公子，而不讓公子發現呢？
“公子，謝小姐能文能武，跟屬下見過的所有名門閨秀都不同，性格爽朗不拘小節......”莫語誇讚。
顧承舟一記眼刀飛過來：到底要說什麽？
莫語硬著頭皮道：“對付像謝小姐這樣的姑娘，咱們不能像對待刺客和犯人一樣，一樣......”又是下毒又是強迫。
“莫語，你是否想念你的哥哥了？”顧承舟打斷，輕輕飄來幾個字。
莫語大驚失色：公子，我與莫言關系不好的，何來想念之說。
“公子，屬下知錯，漓國路途遙遠，屬下還是留下侍奉公子的好。”莫語哀求道。
“我現在是誰？”顧承舟問。
自然是晉王世子殿下，電光火石之間，莫語急忙退下：“屬下這就滾的遠遠的，換玲瓏過來。”
公子分身的游戲還要玩到什麽時候？
紫光殿，大周的陛下高坐於龍椅之上，身邊坐著的仍然是珠光寶氣艷絕後宮的賀貴妃。也對，區區禦史之死，陛下怎舍得下這樣的美人，賀貴妃在極短的時間內覆寵也是理所當然。
左下首本該是一國儲君太子的位置，淩王卻端坐在這裏。滿朝文武只知道陛下勒令太子東宮禁足，只不知原委。宮中無小事，憑空生出許多傳言。但像他國使臣來訪這樣的盛事，一國儲君未能出席，實在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
許多大臣聯名上書，希望太子可以以儲君的身份出席宴會，但都被駁回。一時間，人心浮動，暗自揣測陛下是否有費太子之心，而這邊淩王聲勢更重。
再往下便是李恂等一眾皇子宗親，另一邊坐著的是各國的使臣。往後便是大臣以及妻兒，阿渝來的晚，便隨意找了個角落坐下。
阿渝掃過四周並未看到穆婉，想來是為了準備來年的婚事，事情繁重，所以並未前來。
“晉王世子殿下到。”太監高聲唱出。
顧承舟的到來讓現場再一次議論紛紛，女子皆是絲帕掩嘴眉間含笑
“臣顧承舟參見陛下。”顧承舟跪地行禮。
“承舟快快起身，到這裏來。”陛下慈愛地道。
宮人們很有眼色地快速在淩王旁邊添置桌椅，顧承舟也不推辭，大步走上高臺。路過漓國二皇子耶律震時，腳步微頓，嘴角劃過一絲嘲諷。耶律震冷哼一聲，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一個是金陵尊貴無比的世子，一個是漓國受寵的王子，看似沒有交集，但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這二人早在燕北之論時就有過交集。
那時晉王世子還是上馬能戰，彎弓能射大雕的少將軍，燕北之亂中將耶律震率領的一萬人軍隊打得七零八落，耶律震險些被擒。這樣的恥辱讓耶律震多年在漓國皇族擡不起頭，這樣的恥辱只能用顧承舟的人頭洗刷。
可惜，現在的晉王世子已經不是曾經的少將軍，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常年患病，冬日畏寒，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廢人，是一個終日在金陵消磨度日的玉面公子。這樣的人，還有什麽資格成為對手和敵人。
耶律震原以為顧承舟在金陵的幾年會成為這樣的人，可是還是低估了他。他身上似乎有種魔力，哪怕再狼狽不堪，再身處絕境，都能成為人群中最亮眼的人，沒有人可以忽視。
“今日紫光閣夜宴，特意為諸位遠道而來的他國使者而辦，希望大周與各國能夠永結友邦情意長存。”陛下說完，飲盡杯中美酒。
使臣和大臣們也一飲而盡：“永結友邦情意長存。”
“大周陛下，為了顯示我漓國和大周交好的決心，特意為您準備了幾分禮物。”耶律震右手貼在胸口躬身行了漓國的禮儀。
陛下點頭示意，漓國的使臣很快將禮物呈上，掀開上面的紅布，赫然是一張有南極黑玉制成的棋盤，棋子也是極為罕見的白玉和紫玉制成。
“這幅棋盤是小王父皇親自派人去南極和彭仙等地取得玉石，又命國內最富盛名的匠人打造而成，今日特意獻給大周陛下。”耶律震道。
“好好好，漓國皇帝如此有心，朕已經收到他的心意。”陛下龍顏展笑。
耶律震再次行禮道：“小王父皇素來喜好對弈，前些日子喜得一部殘局。素聞大周人才濟濟，不知可有人能化解這部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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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墻角被當場抓包，阿渝用衣袖遮面打算裝作沒看見開溜。
後頸的衣領被人揪住，“喘不過氣了，快放手”。阿渝被迫轉頭，丁香色的衣袖後露出阿渝明亮靈動的眼眸，顧承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二人距離不過二三寸，雖然阿渝不願承認，但是這廝實在生的好看，一張臉完全享盡造物主的恩寵，被這樣一位俊逸不凡的男子盯著，阿渝不自在地輕咳幾聲，道：“世子殿下這是何道理，涼亭就在這裏，難道只許您來，別人來不得？”
半響未聽到對方搭話，只聽到一聲哼笑，飽含蔑視不屑。阿渝惱羞成怒，當即放下衣袖，站起身來，道：“怎麽，殿下能涼亭私會佳人，還害怕別人知道？不過殿下委實太過鐵石心腸，面對美人竟然能義正言辭的故其左右而言其他，非常人也！”
阿渝上下打量顧承舟，頻頻點頭，道：“也對，如殿下所言，您身體有疾，恐怕不能......”人道。
說完還象征性地看了眼顧承舟的腰下，赤裸裸的暗示，但凡是男子都不能忍受他人對自己這方面的質疑。
只一息間，阿渝已經被顧承舟壓在身下，雙手手腕被厚實的手掌縛住貼在冰冷的石桌上。
“不能什麽？”顧承舟漆黑的眼眸裏透出別樣的誘惑，說話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阿渝嬌嫩的臉龐。
前面是微熱的鼻息，身後是冰涼的觸感，全身被冷香包圍，引得阿渝身子微微顫動。
阿渝別開眼不搭話，暗自催動內力想要擺脫身上的壓制。可惜眼前的人入泰山壓頂，紋絲不動。阿渝破罐子破摔，掙紮著想要推開他。
劇烈的掙紮讓雙方的身體更加貼合，阿渝額角滲出細細的薄汗，臉頰上的嫣紅逐漸蔓延到脖頸。顧承舟想起前夜阿渝青絲披散躺在身下，身體誠實的做出應對。
阿渝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當即不敢再動，羞得臉如霞光，扭過頭抿著嘴，後見這廝還不起來，惡狠狠地瞪著顧承舟道：“臭流氓，還不放開我。”
顧承舟多年的清心寡欲在阿渝面前破功，也有些不自在，但看到阿渝齜牙咧嘴的模樣，覺得甚是可愛，心裏像是生出一根羽毛反覆瘙癢。隨即又往下貼了幾分，道：“不放，又如何？”
食指指腹在阿渝的朱唇上來回摩挲，雙唇很快變得更加嬌艷欲滴。
顧承舟一雙眼眸黑的像要滴出墨來，阿渝瑟縮地往後退，可惜堅硬的石板讓她退無可退。阿渝從未自從來到這裏從未遭受過如此折辱，當即惡從膽邊生，張嘴咬住指腹。
顧承舟身子一僵，下一瞬間便“呵呵”的笑出聲來，聲音沙啞的厲害，阿渝像是反應過來，趕緊吐出，深呼一口氣：“還請殿下放開我，我有東西給你。”
阿渝算是明白了，跟顧承舟比臉皮厚，那是天上與地上的差距，只能甘拜下風。
“小魚兒現下知道本世子能不能了吧！”顧承舟還覺得不夠，又在阿渝耳邊低語。
眼見阿渝又要發作，這才緩緩起身，松開阿渝的手腕，背過身去：“什麽東西？莫不是小魚兒也學那些貴女們要送本世子香囊？”
香囊，是不是還要喚你一聲“承舟哥哥”。阿渝從懷中掏出當初從顧承舟身上搜到的玉佩，道：“想來這枚玉佩對殿下來說十分重要，雖然當初是本姑娘救你性命的酬勞......”
果然，提到當初二人初次見面，顧承舟沈下臉。阿渝見好就收，接著道：“今日就物歸原主，只要殿下能將解藥給我。”
“小魚兒是想要跟本世子做交易？可惜本世子向來不喜歡別人主動提出條件。”顧承舟撫了撫衣袖，轉身看向阿渝，道：“況且，送出去的東西便不會再收回，小魚兒安心收下便是。”
不應該呀，玉佩上的字已經模糊不清，只能勉強辨認出一個“淵”字，分明是長期在手中把玩造成的，現在竟然這麽大方送給我了？阿渝覺得不可思議，但心中還記掛著解藥的事情，問道：“那恭謹不如從命。不知解藥，殿下......”
“小魚兒莫急，只要你乖乖的，不要惹本世子生氣，每月初十定會在子時前將解藥交到你的手中。”顧承舟開恩。
阿渝無力吐槽，說了半天解藥也沒要到。宴會快要開始，還是阿渝告辭離開。
顧承舟負手而立，冬日的冷風灌入袖中，更讓一身白衣的他遺世獨立。
“公子，夜宴快要開始了，陛下已經在前往紫光殿的路上。”莫語悠地從某處鉆了出來。
難怪這麽久不見公子把玩玉佩，原來是早早贈送給了謝小姐，謝小姐在公子心中果然不同。
謝小姐什麽時候才能成為咱們的世子妃？
不過依方才公子的所作所為，再看謝小姐的反應，只怕路漫漫。對小姑娘可不能這麽強來，要怎樣溫和的提示一下公子，而不讓公子發現呢？
“公子，謝小姐能文能武，跟屬下見過的所有名門閨秀都不同，性格爽朗不拘小節......”莫語誇讚。
顧承舟一記眼刀飛過來：到底要說什麽？
莫語硬著頭皮道：“對付像謝小姐這樣的姑娘，咱們不能像對待刺客和犯人一樣，一樣......”又是下毒又是強迫。
“莫語，你是否想念你的哥哥了？”顧承舟打斷，輕輕飄來幾個字。
莫語大驚失色：公子，我與莫言關系不好的，何來想念之說。
“公子，屬下知錯，漓國路途遙遠，屬下還是留下侍奉公子的好。”莫語哀求道。
“我現在是誰？”顧承舟問。
自然是晉王世子殿下，電光火石之間，莫語急忙退下：“屬下這就滾的遠遠的，換玲瓏過來。”
公子分身的游戲還要玩到什麽時候？
紫光殿，大周的陛下高坐於龍椅之上，身邊坐著的仍然是珠光寶氣艷絕後宮的賀貴妃。也對，區區禦史之死，陛下怎舍得下這樣的美人，賀貴妃在極短的時間內覆寵也是理所當然。
左下首本該是一國儲君太子的位置，淩王卻端坐在這裏。滿朝文武只知道陛下勒令太子東宮禁足，只不知原委。宮中無小事，憑空生出許多傳言。但像他國使臣來訪這樣的盛事，一國儲君未能出席，實在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
許多大臣聯名上書，希望太子可以以儲君的身份出席宴會，但都被駁回。一時間，人心浮動，暗自揣測陛下是否有費太子之心，而這邊淩王聲勢更重。
再往下便是李恂等一眾皇子宗親，另一邊坐著的是各國的使臣。往後便是大臣以及妻兒，阿渝來的晚，便隨意找了個角落坐下。
阿渝掃過四周並未看到穆婉，想來是為了準備來年的婚事，事情繁重，所以並未前來。
“晉王世子殿下到。”太監高聲唱出。
顧承舟的到來讓現場再一次議論紛紛，女子皆是絲帕掩嘴眉間含笑
“臣顧承舟參見陛下。”顧承舟跪地行禮。
“承舟快快起身，到這裏來。”陛下慈愛地道。
宮人們很有眼色地快速在淩王旁邊添置桌椅，顧承舟也不推辭，大步走上高臺。路過漓國二皇子耶律震時，腳步微頓，嘴角劃過一絲嘲諷。耶律震冷哼一聲，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一個是金陵尊貴無比的世子，一個是漓國受寵的王子，看似沒有交集，但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這二人早在燕北之論時就有過交集。
那時晉王世子還是上馬能戰，彎弓能射大雕的少將軍，燕北之亂中將耶律震率領的一萬人軍隊打得七零八落，耶律震險些被擒。這樣的恥辱讓耶律震多年在漓國皇族擡不起頭，這樣的恥辱只能用顧承舟的人頭洗刷。
可惜，現在的晉王世子已經不是曾經的少將軍，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常年患病，冬日畏寒，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廢人，是一個終日在金陵消磨度日的玉面公子。這樣的人，還有什麽資格成為對手和敵人。
耶律震原以為顧承舟在金陵的幾年會成為這樣的人，可是還是低估了他。他身上似乎有種魔力，哪怕再狼狽不堪，再身處絕境，都能成為人群中最亮眼的人，沒有人可以忽視。
“今日紫光閣夜宴，特意為諸位遠道而來的他國使者而辦，希望大周與各國能夠永結友邦情意長存。”陛下說完，飲盡杯中美酒。
使臣和大臣們也一飲而盡：“永結友邦情意長存。”
“大周陛下，為了顯示我漓國和大周交好的決心，特意為您準備了幾分禮物。”耶律震右手貼在胸口躬身行了漓國的禮儀。
陛下點頭示意，漓國的使臣很快將禮物呈上，掀開上面的紅布，赫然是一張有南極黑玉制成的棋盤，棋子也是極為罕見的白玉和紫玉制成。
“這幅棋盤是小王父皇親自派人去南極和彭仙等地取得玉石，又命國內最富盛名的匠人打造而成，今日特意獻給大周陛下。”耶律震道。
“好好好，漓國皇帝如此有心，朕已經收到他的心意。”陛下龍顏展笑。
耶律震再次行禮道：“小王父皇素來喜好對弈，前些日子喜得一部殘局。素聞大周人才濟濟，不知可有人能化解這部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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