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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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
剛剛還是穩固邦交的珍貴禮物瞬間變成了燙手山藥，一時間文武百官議論紛紛。
文官：漓國狡詐無比，我們大周也不是好欺負的。
武將：你們漓國不是號稱狼的傳人嗎？血性呢？成天整這些沒用的，有種咱們校場上一較高下。
高坐於龍椅上的陛下神色毫無波瀾，似乎一切只是在意料之中：“漓國皇帝風趣，挑選的禮物也是誠意滿滿。”
很快翰林院的學士們便開始鉆研棋局。棋局中不管是黑子還是白子看似處處都是生機，但詭異的是每一處生機不出三步很快就淪為死地，這是一場沒有贏家的博弈。
學士們紛紛搖頭，陛下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物，並未露出一絲一毫的情緒，仍是莊嚴的看著臺下忙碌煩惱的眾人。
大周地域廣闊土地肥沃，漓國氣候惡劣資源貧乏，對大周可謂是虎視眈眈。哪怕七年燕北之亂大敗而歸，野心也並未消減，一旦有機會這條餓狼就會反撲。
“聽聞大周翰林院藏龍臥虎，小小殘局竟讓各位斟酌許久，看來也是徒有其表。”說話的是坐在耶律震下方的漓國使臣。
“飛鷹休得無禮。大周一直是九州文壇之首，每年引得多少文人學子前來金陵學習討教，區區對弈之術更不在話下。”耶律震一番恭維。
這話說的極為漂亮，若是大周能破殘局也只是實至名歸，若是輸了，只怕文壇之首的名聲也就到頭了。耶律震，其心可誅。
一直在陛下身邊扮演花瓶的賀貴妃突然道：“陛下，不過一副殘局弄得諸位大人滿頭大汗。”
似乎是為了印證賀貴妃的話所言非虛，翰林院的學子們當真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
“依臣妾看，有一人定然能解。”賀貴妃生的美艷，嗓音也極為婉轉動人。
大廳裏所有人都停下動作，看向這位美人，只有淩王低頭喝酒，仿似未曾聽見自己的母妃在說話。
陛下笑著側頭問：“噢，不知愛妃所言何人？”
“陛下，您想想當初是誰出奇謀逼得漓國大軍退守河外？既然能勝一次，便能贏第二次。對吧，陛下。”賀貴妃巧笑嫣兮，說出的話卻字字誅心，囂張至極。
漓國使團聞言，有些暴脾氣的當場就要發作，卻被耶律震制止。其他國家的使臣作壁上觀，等著看戲。
賀貴妃所指之人正是晉王世子顧承舟，不過世子美名雖然享譽大周，但並未曾見過世子在公開場合與人對弈，實在不知棋術如何？
“這......”陛下面露遲疑，望向顧承舟。
顧承舟輕撩衣袍起身道：“貴妃厚愛，請陛下恩準，承舟願意一試。”
陛下面對顧承舟總是慈愛多些：“承舟就當是去見識切磋一番，盡力即可。”
能否破解殘局，往小了說是為了維護大周文壇宗師的地位，往大了講，是在展示大周國力震懾鄰國。而陛下只讓他盡力而為，可見陛下對顧承舟的愛護和疼愛不假。
阿渝坐在角落吃吃喝喝，感嘆朝堂紛爭果然比話本子還要精彩。顧承舟身為晉王世子，享受陛下的寵愛，百官的愛戴，子民的稱讚，同時也必須盡一個世子的本分和職責，無可推卸。哪怕對外宣稱武功盡失蜷縮在金陵養病，一些人和一些事也並不打算放過他。
臺上顧承舟一襲白色蟒服，玉冠束發，似是漫步在花園裏，端的是莫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顧承舟圍著棋盤走了一圈，凝眉思索。
也就是在這一刻，阿渝似乎有些理解臺上這個男人為何有兩面，一面君子端方，一面狠辣邪肆。要想在風雲詭譎的權利中心生存下來，只有一面是遠遠不夠。像師兄，稍有不慎，就會連骨頭渣都不剩。
片刻後，顧承舟執白子和黑子分別走了兩步，便向陛下拱手回到座位，自始至終都未看漓國二王子耶律震一眼。
翰林院的學子驚呼：“世子殿下，好一招以退為進釜底抽薪，力挽狂瀾。陛下，二王子，棋局已破。”
飛鷹大呼：“怎麽可能？”
“我等不才，還請世子殿下賜教。”翰林院學子雖然未能勘破棋局，但是文化修養都是百裏挑一。
顧承舟起身還禮，道：“創造此殘局的高人，其初衷其實並非是想讓雙方魚死網破不死不休，而是希望可以各退一步達成平局。就想我大周與周邊數國和平共存，方能長治久安。”
“說得好。”陛下龍顏大悅。
翰林院的學子們跪拜行禮：“世子殿下心志高遠，胸有乾坤，我等佩服。”
漓國使臣們臉色陰沈的好似馬上要下雨了，本想將大周一軍，結果還被教育一番，舊恥未除，又添新狠。
耶律震想起方才顧承舟從始至終都未曾看過自己，這分明是對對手的絕對藐視和碾壓。手中上好的琉璃盞碎了一地。
賀貴妃歡喜道：“陛下，您看，臣妾說的沒錯吧，世子必然能破。世子立了大功，陛下您可得好好賞賜世子。”
“承舟想要什麽，說給朕聽聽，朕都答應你。”陛下問。
“多謝陛下貴妃美意，承舟感恩，但承舟並無所求。”顧承舟推辭。
顧承舟短短幾句話，贏得一眾人交頭稱讚，世子殿下不僅才智過人，心性更是脫俗超然。
“陛下，世子已經二十有四。您呀，是否應該賜給他一個仙女做世子妃。”賀貴妃打趣。
賀貴妃一席話更是攪亂了下面一池春水，貴女們粉面含春，夫人們眼神放光，大臣們暗自較勁。
顧承舟劇烈的咳嗽，臉色刷的一下變白。
陛下嘆息道：“此事稍後再議，朕便許你一個承諾，等承舟想到再來告知朕。”
宮人們給顧承舟順氣，倒茶，方才止住咳嗽。
賀貴妃並未再往下說，面帶關切，只眼神中透著詭異的失落和得意。
“大周尊貴的陛下，我夏國有一事相求。”夏國文侯孫尚道。
“文侯，請說。”陛下道。
“眾所周知，我夏國皇室有一秘寶，向來是老國主在彌留之際口傳給下一任國主。但老國主去的匆忙，至今也無法破解密碼，打開秘匣。夏國懸賞能人異士，也未能有人將其打開。此次來大周，國主命我攜帶秘匣，看是否能解除密碼。”文侯言辭懇切，不像是在尋釁滋事。
陛下點頭示意，很快夏國使臣端出一個造型奇特的紫檀木匣子，文侯在匣子上方按了幾下，這時匣子發出聲音：“請問孔子和孟子的區別是什麽？”
渾厚的男聲帶著戲謔，飄蕩在大殿上。
這個匣子會說話！
翰林院的學士們為了彌補方才的過失，一口氣說出數十個區別。
文侯立在匣子旁，表情見怪不怪：“非也非也！”
匣子果然毫無反應！
大殿上，文武百官想盡辦法，匣子就是不開，實在惱人。
大周素來是禮儀之邦，鄰國求上門來，自然要讓客人煩惱盡除，方能彰顯大周大國氣度。
阿渝酒足飯飽準備去出恭，不成想路過一位著杏紅色襦裙的貴女時，不知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阿渝出於本能，騰空翻轉一下避免摔倒。
方才還熱鬧非常的大殿瞬間變得靜謐，阿渝已經立在大殿中央。
“下方是何人？”陛下道。
謝安忙走出來道：“請陛下恕罪，小女無狀。”
臺上的李恂擔憂地望向臺下的阿渝。
“原來是謝愛卿之女，可是前幾日在歲寒閣查出譚掌櫃之死的謝家姑娘。”陛下問。
“回陛下，正是臣女。”阿渝面上不卑不亢，但是來自帝王的凝視，還是感到壓力山大。
陛下打量阿渝，英氣中不失嬌美，從容不迫膽識過人，道：“確有乃父之風，甚好。”
“小女頑劣，陛下謬讚。”謝安道。
“謝姑娘出列，可是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陛下問。
這個時候不能慫，不能給爹爹丟臉添麻煩，阿渝趕鴨子上架，梗著脖子道：“臣女鬥膽一試。”
“阿渝不可妄言。”謝安斥道。
阿渝遞給爹爹一個放心的眼神，徑自都到秘匣前，道：“孔子把兒子牽在身邊，而孟子把兒子放在頭上！”
翰林院的老學究剛要訓斥阿渝胡言亂語，匣子竟然應聲開了，之間一道金色的光芒一閃過，匣子已經被孫尚合上。
孫尚抱歉道：“還請諸位恕罪，秘匣中的寶物只有國主能看，無法展示給諸位，還請諸位見諒。”
陛下當即表示無妨。
孫尚轉向阿渝，跪地一拜，激動萬分：“多謝謝姑娘，您破解密碼，將秘匣打開，是我夏國的大恩人，請受孫某一拜。”
“文侯請起，我也是碰巧誤打誤撞。”阿渝怪不好意思的，不知道制造這匣子的主人是誰，難不成是老鄉。
孫尚又從懷中掏出一枚刻有夏國皇室圖騰的徽章遞給阿渝：“謝姑娘大恩夏國無以為報，此乃信物，任何時候只要姑娘憑此信物，我夏國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要為姑娘完成。”
接過信物，阿渝腦子還迷迷糊糊，這是撞了大運？
孫尚再一次感謝大周：“大周陛下，大周人傑地靈，此番還要多些陛下，我夏國願永世與大周交好。”
經過方才破殘局解密碼，大周再一次用實力震懾諸國，陛下深感欣慰，一連喝了好幾杯酒，大殿再次歌舞升平。
“大周陛下，小王向您求娶謝尚書之女謝渝姑娘，還請陛下恩準。”耶律震平地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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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將：你們漓國不是號稱狼的傳人嗎？血性呢？成天整這些沒用的，有種咱們校場上一較高下。
高坐於龍椅上的陛下神色毫無波瀾，似乎一切只是在意料之中：“漓國皇帝風趣，挑選的禮物也是誠意滿滿。”
很快翰林院的學士們便開始鉆研棋局。棋局中不管是黑子還是白子看似處處都是生機，但詭異的是每一處生機不出三步很快就淪為死地，這是一場沒有贏家的博弈。
學士們紛紛搖頭，陛下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物，並未露出一絲一毫的情緒，仍是莊嚴的看著臺下忙碌煩惱的眾人。
大周地域廣闊土地肥沃，漓國氣候惡劣資源貧乏，對大周可謂是虎視眈眈。哪怕七年燕北之亂大敗而歸，野心也並未消減，一旦有機會這條餓狼就會反撲。
“聽聞大周翰林院藏龍臥虎，小小殘局竟讓各位斟酌許久，看來也是徒有其表。”說話的是坐在耶律震下方的漓國使臣。
“飛鷹休得無禮。大周一直是九州文壇之首，每年引得多少文人學子前來金陵學習討教，區區對弈之術更不在話下。”耶律震一番恭維。
這話說的極為漂亮，若是大周能破殘局也只是實至名歸，若是輸了，只怕文壇之首的名聲也就到頭了。耶律震，其心可誅。
一直在陛下身邊扮演花瓶的賀貴妃突然道：“陛下，不過一副殘局弄得諸位大人滿頭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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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裏所有人都停下動作，看向這位美人，只有淩王低頭喝酒，仿似未曾聽見自己的母妃在說話。
陛下笑著側頭問：“噢，不知愛妃所言何人？”
“陛下，您想想當初是誰出奇謀逼得漓國大軍退守河外？既然能勝一次，便能贏第二次。對吧，陛下。”賀貴妃巧笑嫣兮，說出的話卻字字誅心，囂張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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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貴妃所指之人正是晉王世子顧承舟，不過世子美名雖然享譽大周，但並未曾見過世子在公開場合與人對弈，實在不知棋術如何？
“這......”陛下面露遲疑，望向顧承舟。
顧承舟輕撩衣袍起身道：“貴妃厚愛，請陛下恩準，承舟願意一試。”
陛下面對顧承舟總是慈愛多些：“承舟就當是去見識切磋一番，盡力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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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渝坐在角落吃吃喝喝，感嘆朝堂紛爭果然比話本子還要精彩。顧承舟身為晉王世子，享受陛下的寵愛，百官的愛戴，子民的稱讚，同時也必須盡一個世子的本分和職責，無可推卸。哪怕對外宣稱武功盡失蜷縮在金陵養病，一些人和一些事也並不打算放過他。
臺上顧承舟一襲白色蟒服，玉冠束發，似是漫步在花園裏，端的是莫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顧承舟圍著棋盤走了一圈，凝眉思索。
也就是在這一刻，阿渝似乎有些理解臺上這個男人為何有兩面，一面君子端方，一面狠辣邪肆。要想在風雲詭譎的權利中心生存下來，只有一面是遠遠不夠。像師兄，稍有不慎，就會連骨頭渣都不剩。
片刻後，顧承舟執白子和黑子分別走了兩步，便向陛下拱手回到座位，自始至終都未看漓國二王子耶律震一眼。
翰林院的學子驚呼：“世子殿下，好一招以退為進釜底抽薪，力挽狂瀾。陛下，二王子，棋局已破。”
飛鷹大呼：“怎麽可能？”
“我等不才，還請世子殿下賜教。”翰林院學子雖然未能勘破棋局，但是文化修養都是百裏挑一。
顧承舟起身還禮，道：“創造此殘局的高人，其初衷其實並非是想讓雙方魚死網破不死不休，而是希望可以各退一步達成平局。就想我大周與周邊數國和平共存，方能長治久安。”
“說得好。”陛下龍顏大悅。
翰林院的學子們跪拜行禮：“世子殿下心志高遠，胸有乾坤，我等佩服。”
漓國使臣們臉色陰沈的好似馬上要下雨了，本想將大周一軍，結果還被教育一番，舊恥未除，又添新狠。
耶律震想起方才顧承舟從始至終都未曾看過自己，這分明是對對手的絕對藐視和碾壓。手中上好的琉璃盞碎了一地。
賀貴妃歡喜道：“陛下，您看，臣妾說的沒錯吧，世子必然能破。世子立了大功，陛下您可得好好賞賜世子。”
“承舟想要什麽，說給朕聽聽，朕都答應你。”陛下問。
“多謝陛下貴妃美意，承舟感恩，但承舟並無所求。”顧承舟推辭。
顧承舟短短幾句話，贏得一眾人交頭稱讚，世子殿下不僅才智過人，心性更是脫俗超然。
“陛下，世子已經二十有四。您呀，是否應該賜給他一個仙女做世子妃。”賀貴妃打趣。
賀貴妃一席話更是攪亂了下面一池春水，貴女們粉面含春，夫人們眼神放光，大臣們暗自較勁。
顧承舟劇烈的咳嗽，臉色刷的一下變白。
陛下嘆息道：“此事稍後再議，朕便許你一個承諾，等承舟想到再來告知朕。”
宮人們給顧承舟順氣，倒茶，方才止住咳嗽。
賀貴妃並未再往下說，面帶關切，只眼神中透著詭異的失落和得意。
“大周尊貴的陛下，我夏國有一事相求。”夏國文侯孫尚道。
“文侯，請說。”陛下道。
“眾所周知，我夏國皇室有一秘寶，向來是老國主在彌留之際口傳給下一任國主。但老國主去的匆忙，至今也無法破解密碼，打開秘匣。夏國懸賞能人異士，也未能有人將其打開。此次來大周，國主命我攜帶秘匣，看是否能解除密碼。”文侯言辭懇切，不像是在尋釁滋事。
陛下點頭示意，很快夏國使臣端出一個造型奇特的紫檀木匣子，文侯在匣子上方按了幾下，這時匣子發出聲音：“請問孔子和孟子的區別是什麽？”
渾厚的男聲帶著戲謔，飄蕩在大殿上。
這個匣子會說話！
翰林院的學士們為了彌補方才的過失，一口氣說出數十個區別。
文侯立在匣子旁，表情見怪不怪：“非也非也！”
匣子果然毫無反應！
大殿上，文武百官想盡辦法，匣子就是不開，實在惱人。
大周素來是禮儀之邦，鄰國求上門來，自然要讓客人煩惱盡除，方能彰顯大周大國氣度。
阿渝酒足飯飽準備去出恭，不成想路過一位著杏紅色襦裙的貴女時，不知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阿渝出於本能，騰空翻轉一下避免摔倒。
方才還熱鬧非常的大殿瞬間變得靜謐，阿渝已經立在大殿中央。
“下方是何人？”陛下道。
謝安忙走出來道：“請陛下恕罪，小女無狀。”
臺上的李恂擔憂地望向臺下的阿渝。
“原來是謝愛卿之女，可是前幾日在歲寒閣查出譚掌櫃之死的謝家姑娘。”陛下問。
“回陛下，正是臣女。”阿渝面上不卑不亢，但是來自帝王的凝視，還是感到壓力山大。
陛下打量阿渝，英氣中不失嬌美，從容不迫膽識過人，道：“確有乃父之風，甚好。”
“小女頑劣，陛下謬讚。”謝安道。
“謝姑娘出列，可是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陛下問。
這個時候不能慫，不能給爹爹丟臉添麻煩，阿渝趕鴨子上架，梗著脖子道：“臣女鬥膽一試。”
“阿渝不可妄言。”謝安斥道。
阿渝遞給爹爹一個放心的眼神，徑自都到秘匣前，道：“孔子把兒子牽在身邊，而孟子把兒子放在頭上！”
翰林院的老學究剛要訓斥阿渝胡言亂語，匣子竟然應聲開了，之間一道金色的光芒一閃過，匣子已經被孫尚合上。
孫尚抱歉道：“還請諸位恕罪，秘匣中的寶物只有國主能看，無法展示給諸位，還請諸位見諒。”
陛下當即表示無妨。
孫尚轉向阿渝，跪地一拜，激動萬分：“多謝謝姑娘，您破解密碼，將秘匣打開，是我夏國的大恩人，請受孫某一拜。”
“文侯請起，我也是碰巧誤打誤撞。”阿渝怪不好意思的，不知道制造這匣子的主人是誰，難不成是老鄉。
孫尚又從懷中掏出一枚刻有夏國皇室圖騰的徽章遞給阿渝：“謝姑娘大恩夏國無以為報，此乃信物，任何時候只要姑娘憑此信物，我夏國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要為姑娘完成。”
接過信物，阿渝腦子還迷迷糊糊，這是撞了大運？
孫尚再一次感謝大周：“大周陛下，大周人傑地靈，此番還要多些陛下，我夏國願永世與大周交好。”
經過方才破殘局解密碼，大周再一次用實力震懾諸國，陛下深感欣慰，一連喝了好幾杯酒，大殿再次歌舞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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