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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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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當心急如焚的降谷零推開天臺的鐵門時——

料想之中火藥味十足的殺戮場景並未出現,落在他眼裏的這一幕反而有些……詭異的和諧?

背靠在角落裏的諸伏景光在此之前大約是在走神,他明顯因為鐵門被推開的動靜給嚇的渾身一個激靈,眼瞅著馬上就應激到想要扣下扳機,好在看清來人之後他又放松了下來,如果仔細去分辨,還能看出那裝裱著仿徨與無措的眼眶悄悄紅了一些。

而做為被忌憚警惕的追殺者,萊伊莫名放下了自己的目標肥羊,轉頭和另一名不該出現在此地的臉生青年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這二人明顯是熟識的,他們之間的氣氛是肉眼可見的松弛,從兩個人的站姿和神態就能看出他們並未對彼此設防。

不知道為什麽,本該慶幸血腥一幕並未出現的降谷零於此刻突然冒出了一股無名火。

“哈、我還擔心你這家夥已經把功勞給搶到手了才急急忙忙的追過來的。”

掛上了兇神惡煞的表情,心裏極其煩躁的降谷零立刻拉起攻擊力回到了自己該扮演的角色上:“你在幹什麽呢,萊伊,面對組織的叛徒不選擇就地處決他反而在這裏和來路不明的家夥聊天?既然你這麽無能,不如夾緊尾巴滾出去讓我來——”

他暗度陳倉的算盤才剛打了個響,就被突然看過來的金瞳青年給打斷了。

“別瞎喊叫了,降谷同學。”曉美秋也滿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在這裏的四個人沒有一個是敵人,大家都是自己人,懂?你、景光,公安;赤井老師,FBI;我……嗯,正義的夥伴。”

降谷零:“……”

想要再掙紮一下,結果實際操作與大腦所想卻莫名背道而馳的降谷零:“我要是沒認錯,你是畢業前夕從警校離開的隔壁班的曉美?”

“被你還記得名字就有點敬謝不敏了。”

非常雙標的曉美秋也毫不客氣道:“但是為了大局著想還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了……嘖,總之,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或許你會比較熟悉,升職很快的公安之星桑——”

“曙色原罪哦。”

……那個近幾年內在東京攪風攪雨還無法被抓到任何苗頭的神秘第三方成員之一?

“我知道你和景光都有很多問題想問,但還是換個地方再說話吧。”

曉美秋也招了招手,兩個色彩絢爛的影子立刻從下方以違反物理定律的姿態飛身上了扶臺;還沒等其他人定睛分辨清楚眼前的畫面,降谷零和自己憂心到嘴裏冒泡的小夥伴就一起被一根柔軟卻韌勁十足的紫色束帶給紮在了一起。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快到諸伏景光的眼前才剛剛一花一閃——他手中的槍就掉到了地上,他本人也唰唰兩下被和降谷零背靠著背捆在了一起,以一種魔幻的方式被迫喪失了戰鬥力。

在這樣的情況下落入無法反抗的境地是很糟糕的展開,但為什麽他的內心會毫無危機感,甚至連眼神都開始有些死掉了呢……

“就是把這兩個人帶去預定的地點是嗎?”

橘紅色的少女拽了拽那根束帶,明明是看起來纖細柔軟的臂膀,她卻僅憑一只手就提起了兩個被捆紮在一起的大男人:“不是說只有這個藍眼睛的嗎,這個黑黑的是怎麽回事?”

黑黑的:“……”

紫羅蘭色眼瞳的少女興奮地托腮:“我懂了,這位大哥哥一定是落難的外國友人吧!我接下來是不是不光要和警視廳和公安那邊打交道,還要解鎖大使館地圖啦?”

黑黑的外國友人:“餵!我是日本人,還有什麽跟警視廳和公安打招呼,你這樣的小女孩到底是怎——”

“我是‘薔薇’哦。”

薔薇?漆黑薔薇?那個同時能讓三個人腦袋開花的詭譎狙擊手居然就是眼前的小女孩?降谷零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去看向了另一名橘紅色的少女,以及她腰間掛著的像是一柄炮形態的玩具……

若是走在街上的普通少女,他定然是不會貿然去聯想的,可曉美秋也自稱曙色原罪,那麽這個身手輕盈的不似人類的橘紅色少女……不可思議的炮火痕跡……琥珀死神……

想起流傳在黑白灰三道中的那些令人震撼的傳言,降谷零直接當場表演了一個瞳孔地震。

思維能力並不在他之下的諸伏景光顯然也想到了這些,那雙海色的眼珠在幾人之間來來回回的掃視了幾圈後定在了曉美秋也的臉上,他回憶起了對方先前放出的用來轉移他註意力的“籌碼”,終於在此刻明明白白的將前後給串了起來。

發覺曉美秋也是真的腹有詩書而不是在空找借口臨場拖延時間,油然而生的微妙安心感讓他放緩了聲音:“原來如此……這就是‘獨家情報’啊。”

笑嘻嘻的紫羅蘭色眼瞳的少女——

當然,是日高萌乃,她沖瞪圓眼睛的降谷零比劃了一個開槍的姿勢,並帥帥的吹了一下指尖:“兩位大哥哥真厲害啊!沒錯,在狙擊現場總會留下標志性痕跡的那個就是我‘漆黑薔薇’,隔三差五的去炮轟走私船的就是‘琥珀死神’雅菜醬啦!反正從剛才開始就沒有要制止的意思,秋哥這樣的態度就是默許了,那麽把這些都告訴你們也不要緊,為了能讓藍眼睛的大哥哥活下去大家都很辛苦很努力,所以——”

“所以你們現在該帶他們走了。”

曉美秋也站直了身體:“事態有變,連意外蘇醒的赤井老師一起帶走,解釋的事情就麻煩你們一起配合彼此進行了。雖然出現了計劃外的變故,但總體來看竟也算是陰差陽錯的前進了一步,既然不必立刻重新開始,那麽我要帶著安藤推進下一步計劃了。”

赤井秀一偏過了頭:“不需要將計劃告訴我,讓我來配合你嗎?”

“不需要哦,雖然沒有根據,但我覺得強行蘇醒的你現在應該不好受吧,不如多休息休息。”曉美秋也攤了攤手:“而且說到底……現在做精密計劃的已經不是我了,想要聽解釋不如讓指揮官本人來,赤井老師,更多的就在你們撤退的路上,讓好孩子們來詳解吧。”

好孩子指揮官滿臉驕傲的挺起了胸脯。

中田雅菜點了點頭:“沒問題,我帶他們離開要不了多久,只是我最後再確認一次,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釋給他們兩個的嗎?”

“嗯,與其給他們亂猜瞎想把自己嚇死的機會,還不如都告訴他們,反正你們知道這兩個都是可以信賴的自己人吧,日高?”

“沒錯!嘿嘿,雖然從剛才開始就在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欺負人,但其實我是認識你們二位的哦,降谷警官,諸伏景光先生。”

日高萌乃沖二人敬了一個非常標準的警察禮:“一直以來都辛苦二位了!在求生的撤退之路上,還請相信我們和秋哥打算拼盡全力的護送二位安全離開此地的心意吧,只要你們堅定的信任我們,我們手中所持有的魔法力量就會變得無敵哦!”

她在說什麽,魔法……?

荒謬,但看現在的氣氛,對方又不像是在胡說八道的樣子……

對上了諸伏景光滿是疑惑的視線,曉美秋也主動消融掉了自己不久前還如同堅冰一般冷硬的態度,堪稱是溫柔的掛上了一個安撫意味的笑容:“還記得之前你對我說過的話嗎?‘你們迄今為止做的事情在本質上並不像是在單純的作惡’這一句,你看,你自己明明在絕境裏是有餘地進行思考和判斷的,就別依靠一心尋死這樣的笨方法來解決問題了。”

不能在別人的身上保持精明,卻在自己的身上一直糊塗吧。

“不管你是因為被新鮮的話題吸引了註意力,還是微弱的求生欲最終占了上風——做為你堅持沒有扣下扳機的獎勵,我就告訴你一件絕對會超出你想象的真相吧。”

——你們迄今為止做的事情在本質上並不像是在單純的作惡。

“那是當然的啦!”

在橘紅色的少女扛著紮成禮物的二人、以及紫羅蘭色眼瞳的少女攬著長發男人的肩膀同時從天臺一躍而下的瞬間,肆意的笑聲同時也響徹在了這片靜謐的夜空之上——

“正如同赤井老師之前說的那樣,我們迄今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讓你活下去啊,諸伏景光!”

……

重新變回一人的天臺上,哼著歌的曉美秋也從地板上撿起了諸伏景光先前落下的槍;他擦了擦染上了灰塵的槍身,眉眼間的愉悅越發的不受控制了起來。

錨點在沒有被呼喚的情況下自行蘇醒了,這不受控制的規格外重大變故並沒有變成誘導劇情完全失控的導火索,相反,沈澱後的赤井秀一竟成了固定的刻線,可靠的鎖。

不管怎樣,天臺劇情裏的諸伏景光未死已被保證,那麽接下來——就是進行軟殼本中敲定的下一項計劃,將整體的進度和發展向前踏出嶄新的一步了。

一想起接下來要做的事,沖撞在他血液中的暴虐因子就快要壓不住了。

也因此,望著無星夜空的曉美秋也堆起了一個令人不寒而栗的笑臉。

“安藤,準備好大鬧一場了嗎?”

“當然,隨時等候您的指令,曉美先生。”

能在這一周目步入下一階段的設想屬實是一場意外,涉足未知之地意味著誰也不能保證前方究竟是鮮花盛開的綠洲、還是另一處無法逃脫的深淵,不過也挺好的不是嗎?不管後續會得到什麽樣的果,他至少能在此刻品味品味這一時歡愉的美妙滋味。

啊哈,扔骰子的世界……就是要不可控、要步步驚心的才好玩啊!

握緊了憑空出現在手中的重火力武器,邁開輕盈的步伐、哼著輕快的曲調——

“Say、Good、Night……”

——他背著月光向漆黑的盡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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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殺叛徒蘇格蘭的行動尚且還沒有傳來捷報,黑衣組織就迎來了意想不到之人帶來的意想不到的毀滅性和打擊——

並無誇大其詞的成分,是真的毀滅性的。

先是組織基地的安保系統在有情報組坐鎮的情況下竟然還被入侵了個徹底,自吹自擂固若金湯的防火墻在短短十幾分鐘內全線癱瘓,始作俑者顯然並不是打算給一個下馬威就拍拍屁股走人,他在奪走了全部的控制權之後,竟反向操控著大家心目中的銅墻鐵壁進入了工作模式。

但這並不是什麽好兆頭。

“這是要幹什麽?關門打狗?將我們全部困死在基地裏?”

組織的成員們摸著無法打開的逃生出口,不安和惶恐的情緒逐漸開始擴散蔓延。

很快,沸沸揚揚吵吵鬧鬧的諸多猜測就都成了真。

——因為入侵者扛著真家夥,殺氣騰騰的現身了。

與安藤杏梨同時分走了兩條線的曉美秋也從正門侵入,開始了將要持續一整夜的殺戮。

無論是組織的底層還是幹部,無論他們是抱著警惕展露出敵意、還是表現出好奇而上前來問詢,無論是誰——只要是置身於這所牢籠中的活物,通通只有在今夜被殺這唯一的結局。

啊,當然啦,要是有更厲害的家夥有能耐殺掉他和安藤杏梨,將這場殺戮中止的話也是可以的,也就是說,今夜沒有談判與憐憫,只有真正的、純粹的、極致的你死我活。

既然諸伏景光的因果中存在他想要覆滅組織的決心,那麽,只要在將他送往生之地的同時把整個組織全都拖下地獄就行了,先前的世界中,一貫只用被動姿態迎接追殺者的、打防守反手的曉美秋也受夠了受制的感覺,他決定在本次主動出擊,將源頭簡單粗暴的屠戮殆盡。

這件事喊安藤杏梨來一起幹,真是好刀配好鞘。

槍口的火舌迸發,將迎面而來的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全數掃射到了破破爛爛的程度。

“別跑啊,既然你們已經是這場飱宴的食材,即使跑也沒有用了吧?”

算了,有能力邁出腳步的話你們想跑就跑吧,畢竟在這四面密不透風的、唯有兩位不同風格的殺神從出入口同時向內行進的屠宰場裏,等待你們的唯有被惡鬼撕碎這一個結局。

隨便你們如何逃竄、如何叫罵、如何祈禱都無所謂,反正你的“神”根本不會聽到,無能為力的“神”也無法阻擋侵蝕而入的黑暗將羔羊般的你們拖入這註定覆下的黑甜永眠,今夜唯有我來給無處可藏的各位送上“晚安”的真摯祝福。

你們盡管在被生吞活剝中發出最後的聲音吧。

反正誰也不會在此刻聽到,大家都會在今夜瘋掉。

“你喜歡什麽型號的子彈呢?沖鋒槍?加特林?還是更喜歡被C4炸的屍骨無存,毫無痛楚的結束人生?別哭喪著臉嘛,你參與制作的毒藥或許早已殺死了不少人了呢,怎麽,要你置身在受害人的一方就無法接受了嗎?哈哈,真是幼稚啊,你。”

——研究員裝束的成員被打穿了腦袋。

“我知道你,給行動組采購並配齊裝備的就是你吧,為劊子手遞刀槍,拾人牙慧的同時竟然還不忘中飽私囊的吃回扣……誒?為什麽我會知道?我又為什麽要回答死人的問題呢。”

——管理武器庫的家夥被鑿開了心臟。

“啊啦,說了很多次了,我只是個一無所知的無辜雇傭兵罷了,放你一馬是不可能的啦,畢竟曉美先生希望我‘連一只蒼蠅都不要放出去’,你身上的臭味可比蒼蠅還要惡心啊。”

——跪地求饒的毒品犯被切開了喉管。

鞋底被地板上蔓延的血泊浸潤,一步一個血腳印的曉美秋也自始至終都掛著輕松愉快的表情,不論職位高低、不論罪孽幾何,更不論男女老少……在這所被烏鴉陰影籠罩的巨大基地內,所有和他碰面的人都逃不過被追殺至死的結局。

求饒是沒有用的,辱罵是不被在意的,甚至尖叫聲都是能令人愉悅的。

曾被獅子撕咬的他——

已經化身為了能夠撕咬他人的雄獅。

槍口抵著情薄緣淺的便宜師傅的腦袋,想起曾經二人共處過的短暫時光,為了那點還算是融洽的交情,心懷仁慈的曉美秋也利落的扣下扳機,送龍舌蘭毫無苦痛的上路了。

收到消息急忙回防基地的科恩和基安蒂選擇了不走正門,不想運氣極差的迎面撞上了殺紅了眼的安藤杏梨,兩位發揮自身百分百實力所需要的作戰條件較為苛刻的狙擊手在戰士面前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認出了他們是有著代號的特殊成員的安藤杏梨甚至按照行動前說好的那樣,優哉游哉的拖著兩具屍體專門丟出了基地。

“安心吧,你們不會孤單的死不瞑目的。”

看著指定的位置已經躺著一具陌生的男人屍體,感嘆“不愧是有著時停能力的曉美先生,效率就是高”的粉發美少女笑道:“你們這些有代號的重點關註對象,生時湊在一起蛇鼠一窩,死後自然也當彼此血乳/交融,永不分離。”

從兩個通道同時行進的二人最終在基地的中心碰頭了。

空無一人的偌大場地裏,唯有夜風呼呼而過的低泣。

“我這邊已經全都處理幹凈了。”

渾身都是血跡的安藤杏梨笑的開心極了:“我的風格曉美先生是可以放心的,普通人類是不可能有被切掉頭還能活著的奇葩吧。”

“辛苦了,安藤。”

同樣牢記補刀的曉美秋也自然也是將所見的活物全都殺光了,他打開手機查看了一下目前的時間,有些遺憾的嘆氣:“琴酒、伏特加和庫拉索這幾個人是有多想殺蘇格蘭啊?基地被入侵也不在第一時間回防,真是可惜了,即使殺不掉他們,我也好想看看他們的表情啊。”

還有傳說中的朗姆似乎也並不在基地內……有趣,這些在奇襲之下能夠躲過此劫的家夥毋庸置疑都是所謂的世界寵兒,背後的“那位先生”更是從始至終都安靜如雞,給人以一種大難臨頭時選擇了明哲保身的感覺。

逃掉了不少人啊,不過也無所謂就是了。

“至少半數根基被完全摧毀,我倒要看看……你們黑衣組織在短時間內有什麽能耐可以東山再起翻出水花來。”

隨著曉美秋也戲謔的話音落下,外表光鮮亮麗、內裏卻屍山血海宛如煉獄的基地被填滿了邊邊角角的各式炸彈徹底送入了最後的高潮——

“轟!!!!”

——大廈傾。

……

將諸伏景光安置好的降谷零帶著一隊灰西裝匆匆趕來的時候,曉美秋也和安藤杏梨正坐在由代號人員組成的屍體堆附近玩抽鬼牌。

當臉上的血跡一點也沒擦的安藤杏梨轉過頭來時,她的額頭中心還貼著一張象征著落敗者的、看起來非常滑稽可笑的白色紙條。

“你來啦,降谷同學。”

見到了公安隊伍的曉美秋也收起了紙牌並拍拍屁股站起身,他走到了臉色鐵青的降谷零的面前,非常乖順的沖對方伸出了雙手。

“黑衣組織的基地裏已經沒有還能呼吸的東西了,”他笑道:“回防的幾位代號成員也都被我抓住並殺掉了——啊,對了,雖然安藤杏梨現在的形象看上去有些可疑,但這些都不關她的事哦,她只是幫我搬運屍體而已,其他的什麽也沒做。”

“……你到底在想什麽,你怎麽能做出這種事!”

“景光被安然無恙的送出去了嗎?”

“別打岔子,你這家夥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就算敵人是犯罪組織,你也不能搞出這樣子的屠殺行徑——”

“嗯,看你還能中氣十足的嗆我,看來景光是沒事了。”

眉眼中滿是柔和的曉美秋也主動將自己的兩只袖子挽起,再一次虛握著拳沖降谷零伸出了雙手。

“這麽看著我幹什麽?沒帶手銬?”

滿口鮮血的雄獅笑道:“今夜的這場屠殺,我是發起者、策劃者,更是執行者。以極其殘忍的手段犯下重大且性質惡劣的故意殺人罪,日本刑法典第二十六章 第199條明確規定,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使用炸彈將建築物完全炸毀、放火燒毀現供人居住或者現有人在內的建築物、火車、電車、船艦或者礦井的,日本刑法典第九章第108條明確規定,處死刑,無期或者五年以上懲役——”

“還有其他的罪名要補充的嗎?數罪並罰性價比較高,我全都一起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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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場落幕了,由於省略了較多無意義失敗場合的緣故,這顛覆了許多重要概念的場次只能給出一個模糊的估算數據:次數約15次,用時約60年,算上先前的數據,曉美秋也救下全部人員所用的時間為106年左右,再算上打底的26歲,如今他已經是130多歲的老骨頭了。

本章唯一指定參考用BGM:《最終幻想14》萬魔殿煉凈之獄《Sc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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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的小秋:被打擊到一蹶不振的養老。

實際上的小秋:給到機會立刻就徹底瘋狂。

總喊著想看愛看大屠殺是吧,你還真別說,大綱從一早就定下了以屠殺的極端手段去摧毀景光場組織面因果的這段劇情——

當然,圍繞此劇情被砍掉的後續廢案也是最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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