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淬火冶煉真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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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淬火冶煉真英豪
他手裏托著幾枚晶亮的圓珠，沖著幾名下人含笑斥道：
“你們陪我練習這淬火冰晶彈也不是一天了！這種單盤至空一擊而中的技法不過是初步而已，一個個有什麽好喝彩的！還不趕緊準備！若投得慢了，可小心我手裏的淬火冰晶彈打到你們的腦袋上！”
幾個下人見他訓斥也並不時分懼怕，只笑道：
“爺，我們伺候你練得多了！本該不稀奇的！可是每一次看見你轉動身形，紅袍飄擺，投手之間，冰晶彈分毫不差地將飛動的盤子擊的粉碎，小的們真是都佩服得五體投地呀！所以身不由己就只顧了叫好了！嘻嘻”
那人笑道：“既然你們這樣說，我就不怪你們了！不過少不得我今天多練幾把，也好讓你們多長長見識！一會兒你們投瓷盤時，只要我不喊停，你們就只管扔，扔的越多，越快就越好！你們可明白嗎？”
幾個下人笑嘻嘻答應著，其中一個又道：
“既然爺說了，我們自然不惜力氣只管多扔，可是小的多嘴想問一下爺，如果萬一我們扔的太多，爺您沒能打中，到時候您可別罵小的們啊！”
那人仰臉笑道：“你們若扔的爺我打不到，我不但不罵你們，還要賞你們！我打不到的越多，賞的就越多！”
幾個下人聽罷，喜得眉開眼笑，各自撒開將男子圍在正中，兩只手各抓了一只瓷盤，喊道：
“爺，開始吧？俺們還急著討賞呢！”
男子一個虛步站定，剛笑著點點頭，只見一枚圓盤已經飛到了空中。
男子淡淡一笑，右手食指與中指微彎，再往外輕輕彈出，那枚夾在二指之間的冰晶，精光一閃，發出”嘶”的一聲響，隨著精光破空，那只圓盤已經淩空碎裂，碎末不及下落，緊接著“嗖！嗖！”連聲，連續幾只盤子已經依次拋擲到空中。
男子一聲長嘯，伸右臂，五指輪番亂彈，一道道精光發著破空的”嘶嘶”嘯叫，極速射出。
隨之，幾只高低亂飛的圓盤，一陣“叮叮當當”都被擊碎在空中，化作無數碎片四處亂濺。
幾個下人一邊喊好，一邊也加快了投遞的速度，一時間半空之中，白色的圓盤上下亂飛，男子隨著那些盤子，身形亂走，飄忽來去，紅袍舞風，不斷將手中冰晶彈射出去，一道道破空之聲，無不精準。
轉眼間，幾十個白色瓷盤都已經被淩空擊破，無數碎片落了一地。
幾個下人也累得氣喘如牛。
眼見四個下人，外側倆個已經把瓷盤丟光，兩手空空，只有最左側和最右側二人手裏還各有一個瓷盤。
左側之人沖著對面的那個下人遞個眼色，然後嘴裏故意喊道：
“爺你太厲害了！累死了！不玩了！”
說罷，卻一個轉身把手裏僅存的一個圓盤往自己身後奮力扔出，紅袍之人稍稍楞神，才反應過來，罵一聲：
“好小子！敢耍我！”
隨即腳下用力，身形竄出丈餘，紅袍淩空，“”撲啦啦”抖若彩鳶之際，右手雙指彈出。
精光所致“啪！”的一聲，圓盤已經四分五裂。
他雙腳剛剛落地，卻聽見身後有人笑道：“爺，我這裏還有一個呢！嘻嘻”
紅袍之人一回頭，正見那個下人已經將另一只圓盤也掉頭往身後扔出，他急轉身跨出兩步，隨即借力一個淩空飛竄，已經趕過了那個下人，擡手便將一枚冰晶投出。
畢竟距離圓盤較遠，冰晶竟然與圓盤擦邊而過，“噗！”的一聲，投進了旁邊的湖水裏。
他隨著又是一枚投出，還是遠了些，眼見那只圓盤即將墜入水中。
恰在此時，冷颯颯，霹靂呼嘯，一道暗線由角門處直射而來。
“當啷”一聲，圓盤已經被擊成數瓣，轉瞬墜入湖中。
紅袍男子看見，不禁撫掌笑道：“好箭法！”
然後，望著角門口之人笑道：
”了大人箭術如神，龍舌弓天下無雙！今日本爵真見識了！呵呵”
這時，了無跡忙收了弓箭，來到紅袍之人身邊，施禮道：
“屬下雕蟲小技，與中丞大人神技相比，實在微不足道！剛剛只是見大人神功難測，一時興起，打擾了大人興致！還望大人見諒！”
原來此人正是秦王伯顏的侄兒，禦史中丞，兼虎符親軍都指揮使脫脫帖木兒。
脫脫忙拉住他笑道：“無跡過獎了！若非你即時出手，我險些就被這幾個小子算計了呢！你是有功啊！我獎你還來不及，怎麽會怪罪呢！”
說罷，二人便往不遠處的一處亭臺走去。
幾個下人諾諾連聲，恭候他們走遠了，其中一個才嘀咕道：
“這個人看上去面生，是誰呀？怎麽竟敢在我們大人面前彎弓射箭，耍本事炫耀？”
另一人撇嘴道：“這個人我也沒見過，不過聽說最近有一個姓了的從青州來投奔大人，據說他的妹妹是秦王新納的一個側室！”
旁邊的一人恍如大悟道：“你這一說我倒想起來了！據說當年他為了討好秦王才主動將自己親妹妹獻給秦王的！仗著秦王，在青州弄了一個宣撫使副使，但是又和呼合魯不對付，差一點被打死！這才又跑回京城，沒想到竟然投到我們大人手下來了！”
另一個人忿忿道：“這樣沒有一點廉恥的東西，大人竟然也收留！真是的！”
其中一個又道：“我們大人胸襟博大，寬仁愛士，他既然有心來投，大人自然不會拒絕的！不過這個人絕非善類，以後我們替大人多防著他一點才好！”
幾個人在那裏嘀嘀咕咕之時，脫脫與了無跡已經上到亭臺之上。
脫脫示意了無跡，二人雙雙依欄坐定，脫脫才道：
“無跡，今天一早我伯父秦王就傳我過去了，原來就在昨天夜間，由兩名銀衛和十幾名侍衛乘著天波水苑的大船途徑一處碼頭休息時候，遭遇全真教率眾突襲，兩名銀衛和十幾名侍衛都死於非命，船上的兩個白蓮教的賊人也被他們奪走了！秦王震怒不息，因此才一早讓我前去商量！”
了無跡點點頭道：“全真教插手也是意料中之事，不過全真教背後有人指使，這個我們和秦王都明白！所以上一次禦龍衛遭全真教算計，精英損失大半，秦王都忍了，難道這一次秦王會有所行動嗎？”
脫脫嘆道：“秦王上一次之所以並未發難，不過是羽翼未豐，只能隱忍不發罷了！即時這樣，心中悶氣難消，這中間隔了些日子，想必準備的周全了！
另外，這一次損失雖比上一次小，但連續遭到打擊，氣又如何忍得？因此便執意要對全真教下手了！
他欲命我親自帶人剿滅全真教，我此時去，便站到了全真教的對立面上，為我所不取，所以推辭了，因為你是我的屬下，又是秦王親戚，即可以代表我，又讓秦王放心，所以我建議由旋地陀和你各帶一路人馬夾攻全真教！
為了穩妥只見，我才特意請大人來商議出兵之事！不知大人有何高見，盡管和盤托出！”
了無跡略略沈吟才道：
“屬下以為秦王與當今聖上如今已成水火之勢，到了這個地步也是不得不發了！這時他之所以讓大人您親自前去，目的不外乎是想讓大人與對方交惡，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只能全力輔佐秦王！大人不去自然是對的！
但又不願讓秦王疑心，所以采用折中之法，讓我這個您的屬下前往，一來可以釋疑，二來因我妹妹之故，他對我也算放心！大人如此安排，思慮周全，屬下欽佩！”
脫脫聽罷，擺擺手，淡淡一笑道：“這不過是我夾在中間，事出無奈之舉罷了！有幸無跡如此明白，實在算不得什麽！既然大人知道我的難處，但不知此次帶兵前往圍剿全真教，你該如何處置呢？”
了無跡瞅著脫脫熠熠閃光的雙眸，想了想才道：
“中丞大人既然不想得罪他們任何一邊，這也不難，到時候我與旋地陀兵分兩路，他主攻，我攔截其退路，與全真教的人遭遇，我自然會想辦法讓大人對秦王有個交代，而全真教那邊也會欠大人一個天大的人情！這樣兩難自解！”
脫脫隨即起身笑道：
“既然無跡如此體諒我的心意，我也就不用多說了！到時候你自己決斷便是！軍情緊急，你這就回去準備吧！旋地陀人小心卻多，省得他抱怨！”
了無跡隨答應一聲，告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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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裏托著幾枚晶亮的圓珠，沖著幾名下人含笑斥道：
“你們陪我練習這淬火冰晶彈也不是一天了！這種單盤至空一擊而中的技法不過是初步而已，一個個有什麽好喝彩的！還不趕緊準備！若投得慢了，可小心我手裏的淬火冰晶彈打到你們的腦袋上！”
幾個下人見他訓斥也並不時分懼怕，只笑道：
“爺，我們伺候你練得多了！本該不稀奇的！可是每一次看見你轉動身形，紅袍飄擺，投手之間，冰晶彈分毫不差地將飛動的盤子擊的粉碎，小的們真是都佩服得五體投地呀！所以身不由己就只顧了叫好了！嘻嘻”
那人笑道：“既然你們這樣說，我就不怪你們了！不過少不得我今天多練幾把，也好讓你們多長長見識！一會兒你們投瓷盤時，只要我不喊停，你們就只管扔，扔的越多，越快就越好！你們可明白嗎？”
幾個下人笑嘻嘻答應著，其中一個又道：
“既然爺說了，我們自然不惜力氣只管多扔，可是小的多嘴想問一下爺，如果萬一我們扔的太多，爺您沒能打中，到時候您可別罵小的們啊！”
那人仰臉笑道：“你們若扔的爺我打不到，我不但不罵你們，還要賞你們！我打不到的越多，賞的就越多！”
幾個下人聽罷，喜得眉開眼笑，各自撒開將男子圍在正中，兩只手各抓了一只瓷盤，喊道：
“爺，開始吧？俺們還急著討賞呢！”
男子一個虛步站定，剛笑著點點頭，只見一枚圓盤已經飛到了空中。
男子淡淡一笑，右手食指與中指微彎，再往外輕輕彈出，那枚夾在二指之間的冰晶，精光一閃，發出”嘶”的一聲響，隨著精光破空，那只圓盤已經淩空碎裂，碎末不及下落，緊接著“嗖！嗖！”連聲，連續幾只盤子已經依次拋擲到空中。
男子一聲長嘯，伸右臂，五指輪番亂彈，一道道精光發著破空的”嘶嘶”嘯叫，極速射出。
隨之，幾只高低亂飛的圓盤，一陣“叮叮當當”都被擊碎在空中，化作無數碎片四處亂濺。
幾個下人一邊喊好，一邊也加快了投遞的速度，一時間半空之中，白色的圓盤上下亂飛，男子隨著那些盤子，身形亂走，飄忽來去，紅袍舞風，不斷將手中冰晶彈射出去，一道道破空之聲，無不精準。
轉眼間，幾十個白色瓷盤都已經被淩空擊破，無數碎片落了一地。
幾個下人也累得氣喘如牛。
眼見四個下人，外側倆個已經把瓷盤丟光，兩手空空，只有最左側和最右側二人手裏還各有一個瓷盤。
左側之人沖著對面的那個下人遞個眼色，然後嘴裏故意喊道：
“爺你太厲害了！累死了！不玩了！”
說罷，卻一個轉身把手裏僅存的一個圓盤往自己身後奮力扔出，紅袍之人稍稍楞神，才反應過來，罵一聲：
“好小子！敢耍我！”
隨即腳下用力，身形竄出丈餘，紅袍淩空，“”撲啦啦”抖若彩鳶之際，右手雙指彈出。
精光所致“啪！”的一聲，圓盤已經四分五裂。
他雙腳剛剛落地，卻聽見身後有人笑道：“爺，我這裏還有一個呢！嘻嘻”
紅袍之人一回頭，正見那個下人已經將另一只圓盤也掉頭往身後扔出，他急轉身跨出兩步，隨即借力一個淩空飛竄，已經趕過了那個下人，擡手便將一枚冰晶投出。
畢竟距離圓盤較遠，冰晶竟然與圓盤擦邊而過，“噗！”的一聲，投進了旁邊的湖水裏。
他隨著又是一枚投出，還是遠了些，眼見那只圓盤即將墜入水中。
恰在此時，冷颯颯，霹靂呼嘯，一道暗線由角門處直射而來。
“當啷”一聲，圓盤已經被擊成數瓣，轉瞬墜入湖中。
紅袍男子看見，不禁撫掌笑道：“好箭法！”
然後，望著角門口之人笑道：
”了大人箭術如神，龍舌弓天下無雙！今日本爵真見識了！呵呵”
這時，了無跡忙收了弓箭，來到紅袍之人身邊，施禮道：
“屬下雕蟲小技，與中丞大人神技相比，實在微不足道！剛剛只是見大人神功難測，一時興起，打擾了大人興致！還望大人見諒！”
原來此人正是秦王伯顏的侄兒，禦史中丞，兼虎符親軍都指揮使脫脫帖木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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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二人便往不遠處的一處亭臺走去。
幾個下人諾諾連聲，恭候他們走遠了，其中一個才嘀咕道：
“這個人看上去面生，是誰呀？怎麽竟敢在我們大人面前彎弓射箭，耍本事炫耀？”
另一人撇嘴道：“這個人我也沒見過，不過聽說最近有一個姓了的從青州來投奔大人，據說他的妹妹是秦王新納的一個側室！”
旁邊的一人恍如大悟道：“你這一說我倒想起來了！據說當年他為了討好秦王才主動將自己親妹妹獻給秦王的！仗著秦王，在青州弄了一個宣撫使副使，但是又和呼合魯不對付，差一點被打死！這才又跑回京城，沒想到竟然投到我們大人手下來了！”
另一個人忿忿道：“這樣沒有一點廉恥的東西，大人竟然也收留！真是的！”
其中一個又道：“我們大人胸襟博大，寬仁愛士，他既然有心來投，大人自然不會拒絕的！不過這個人絕非善類，以後我們替大人多防著他一點才好！”
幾個人在那裏嘀嘀咕咕之時，脫脫與了無跡已經上到亭臺之上。
脫脫示意了無跡，二人雙雙依欄坐定，脫脫才道：
“無跡，今天一早我伯父秦王就傳我過去了，原來就在昨天夜間，由兩名銀衛和十幾名侍衛乘著天波水苑的大船途徑一處碼頭休息時候，遭遇全真教率眾突襲，兩名銀衛和十幾名侍衛都死於非命，船上的兩個白蓮教的賊人也被他們奪走了！秦王震怒不息，因此才一早讓我前去商量！”
了無跡點點頭道：“全真教插手也是意料中之事，不過全真教背後有人指使，這個我們和秦王都明白！所以上一次禦龍衛遭全真教算計，精英損失大半，秦王都忍了，難道這一次秦王會有所行動嗎？”
脫脫嘆道：“秦王上一次之所以並未發難，不過是羽翼未豐，只能隱忍不發罷了！即時這樣，心中悶氣難消，這中間隔了些日子，想必準備的周全了！
另外，這一次損失雖比上一次小，但連續遭到打擊，氣又如何忍得？因此便執意要對全真教下手了！
他欲命我親自帶人剿滅全真教，我此時去，便站到了全真教的對立面上，為我所不取，所以推辭了，因為你是我的屬下，又是秦王親戚，即可以代表我，又讓秦王放心，所以我建議由旋地陀和你各帶一路人馬夾攻全真教！
為了穩妥只見，我才特意請大人來商議出兵之事！不知大人有何高見，盡管和盤托出！”
了無跡略略沈吟才道：
“屬下以為秦王與當今聖上如今已成水火之勢，到了這個地步也是不得不發了！這時他之所以讓大人您親自前去，目的不外乎是想讓大人與對方交惡，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只能全力輔佐秦王！大人不去自然是對的！
但又不願讓秦王疑心，所以采用折中之法，讓我這個您的屬下前往，一來可以釋疑，二來因我妹妹之故，他對我也算放心！大人如此安排，思慮周全，屬下欽佩！”
脫脫聽罷，擺擺手，淡淡一笑道：“這不過是我夾在中間，事出無奈之舉罷了！有幸無跡如此明白，實在算不得什麽！既然大人知道我的難處，但不知此次帶兵前往圍剿全真教，你該如何處置呢？”
了無跡瞅著脫脫熠熠閃光的雙眸，想了想才道：
“中丞大人既然不想得罪他們任何一邊，這也不難，到時候我與旋地陀兵分兩路，他主攻，我攔截其退路，與全真教的人遭遇，我自然會想辦法讓大人對秦王有個交代，而全真教那邊也會欠大人一個天大的人情！這樣兩難自解！”
脫脫隨即起身笑道：
“既然無跡如此體諒我的心意，我也就不用多說了！到時候你自己決斷便是！軍情緊急，你這就回去準備吧！旋地陀人小心卻多，省得他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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