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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閉上眼用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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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閉上眼用心看

床頭婆應該與道家的傀儡娃娃或者替命草人差不多,都是驅動陰魂或者冥冥之中咒算之類的小術,也有可能就如蠱蟲一樣藏在彭叮體內,我身上陽氣重命火旺。。在彭叮身邊時那些東西便不敢出來作亂,如果把床頭婆毀去應該就會平安,毀去並不是砸了木偶人,而要將那陰魂或者與她命相連的咒法解開。

道士做法要撚訣念咒,少數民族應該也差不多,我不一定能解得開床頭婆,最基本的,他們的話就不會說,看來要找個幫手。

問陳瞎子!

撥通陸薄的電話,他在外面辦事,不過他說陳瞎子已經到了海南,想等我回去給個驚喜就沒有通知,我松了口氣。又給方盈盈打過去,接電話的卻是陳瞎子:“小方航,你還不過來?”

“忙啊,脫不開身,要不您老來找我吧!”

“不行,那我多沒面子,青幫長老,你以為是開玩笑?”

“別介,我是真有事,您要是方便就跑一圈,把盈盈和小鎖帶上,我這遇到點麻煩。您知道床頭婆麽?”

“略有耳聞,你被纏上了?”

“差不多吧,搞這些事的神婆是柳州人,您是否知道柳州那裏”

“有鬼市。”陳瞎子說的高深莫測:“懂了,我們現在過去,還有你說的那個什麽電腦鬼,小陸托人弄來了他的屍體,這事有些麻煩,他父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現在病入膏肓對這個小兒子愛極了。小陸想做個順水人情,你覺得呢?”

我問道:“怎麽做?讓鬼和他父親見一面?”

“不是,只是告訴他這件事而已,而且我也不知道怎麽把他從那機器盒子裏弄出來。”

“隨便吧。反正這的事完了我也得處理他。”

與陳瞎子約好見面地點就聽見彭叮的肚子咕咕直叫,我帶她去吃早飯,想了一下又去商場買了一身運動服,將她打扮的光鮮亮麗後,去銀行取錢,大瘋狗終於做了件好事,看到卡裏一連串的數字。心中別提多自豪了。

再次來到矮男人開的飯店,彭叮由不得畏懼起來,小聲勸我好幾次離開,我卻認為這事必須得說清楚,強行拖著她打碎了飯店的玻璃門,便看見穿著背心拖鞋的矮男人正指揮人收拾衛生。

矮男人見我們,十分高傲的說:“系不系很痛苦啊!現在脫光衣服在他的面前跪下求我,我心情好可以再睡你一次,賤貨。”

飯店裏除了三個女服務員還有兩個肉呼呼的胖大廚,他們仿佛看戲一般等著欣賞彭叮的身體,而被丈夫如此侮辱,彭叮怒火攻心,雙腳一軟險些暈倒,幸虧我扶了她一把。

我摟著她的要扶穩,還是那本柔軟纖細,這矮男人實在沒眼色,我都打破了玻璃門,怎麽可能是來求饒。

原本我取了三萬塊錢想把這事平息,雖然他對彭叮不好可畢竟是夫妻,如果撕破臉皮他將這事傳到當年的大學同學耳中,指不定有多少人戳彭叮的脊梁骨,何況他已經知道我叫方航,萬一報警,很容易就能查到太原去,若是讓齊健知道消息,也許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我是真不想現在把他滅口更懶得動手,可他偏偏不識趣,言語間下流惡毒。

扶著彭叮坐在椅子上,我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出去將卷閘門都拉上,從外面看不到飯店裏的場景後,我揉著拳頭對他說:“小矮子,昨天夜裏彭叮沒什麽痛苦,我倆睡得很舒服。”

矮男人眼角抽搐,無比怨毒的說:“系麽?那你們還來求我做什麽?”

“誰說我是來求你。”腳尖挑起掃把,慢慢走到矮男人面前,昨夜他們被精英四人組用槍指著也知道我有來歷,此時雖然惱怒卻不敢動手,而我和顏悅色的笑,他雖然雙腿在顫卻沒有逃跑。

呼的一聲,掃把穗在他臉上炸開,這一下使得勁大,細小的枯枝將他面皮上擦出許多傷口,女服務員頓時尖叫,兩個廚師則抓起啤酒瓶向我砸來。

躲過一個將另一個抓住在矮男人頭頂打碎,汨汨鮮血流過他的眼和嘴,矮男人發出公鴨子被掐脖似的沙啞吼叫,雙手亂擺著想推開我,而那餘下的人則慌張的要從後門逃跑,我將手中破碎的酒瓶扔出,貼著胖廚師的鼻尖砸在門上。

“小叮當,想欺負你的是誰哪個?”

一句話說的彭叮眼淚直掉,在這裏開飯店伊始,大家以為她是老板娘,可時間不久有個廚師就發現矮男人與服務員茍合在一起,更發現了彭叮在家裏的地位不是很高,他動了歪念頭,認為彭叮敢怒不敢言心裏憋屈,再加上風華正茂一定是如饑似渴的狀態,就時不時調戲她。

彭叮自然看不上這種獐頭鼠目的腌臜貨,有一次廚師調戲不成就想用強,矮男人無意間看到後制止了暴行,事後反而罵彭叮是個騷貨,也沒有對那廚師責難一言半語,最近那廚師越來越過分,彭叮只好躲著她,如果我再不出現,早晚有天發生不可想象的悲劇。

彭叮捂著臉哭卻始終不指認,我只好拖著矮男人的衣領按在吧臺上:“小矮子,彭叮跟我走,你服不服?”

“她會死的,她一定會死的。”

“這個不用你擔心,昨天我已經聯系到大師擺道場為她做蘸,無非是床頭婆而已,你要做的就是準備好手續,過段時間一起去離婚,即便你不準備也沒關系,我有的是辦法讓法院判決。”

在他後腰處狠狠點了兩下,小矮子捂著腰叫喚,我看了看剩下的人都嚇得面如土色,還是罷手帶彭叮離開。

在街上散步,她說:“他不會離婚的,一定是賣了飯店藏起來。”

“我知道,估計現在正給他媽打電話好求神婆幫忙,然後躲著不露面。”一邊和她說話,一邊給陸薄發短信,告知了飯店地址,讓他幫我處理了老板和欺負過彭叮的廚師,這是最好辦法,原本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打草驚蛇再讓陸薄幫忙,如今多了揍他一頓而已。

透出一股無法無天的氣勢矮男人就不敢報警,現在只是老婆被搶走,他可以遣散員工然後藏起來看看神婆能不能對付我們,那些員工也會覺得事情不大而緘口莫言,如果今天徹底幫彭叮出氣,就必須把屋裏的人滅口,但這顯然不可能,我是道士而不是殺人狂魔。

陪彭叮在海邊散步,換上新衣服又逃脫了魔爪,她一直洋溢著歡笑,等陳瞎子到了已經是下午,還帶著小鎖和方盈盈。

一見面小鎖的笑臉就僵在臉上,嘟著嘴一言不發,方盈盈歪著頭看了半天也沒多說,反倒是陳瞎子,握著竹棍點地,甚至右手在我臉上摸來摸去:“小方航,你還沒變樣,真讓我歡喜。”

摸完我又要摸彭叮,一副變態老瞎子的豬哥相,嚇得彭叮趕忙藏在我身後。

“老爺子,好像以前你也不知道我長什麽樣子吧?”我只見過陳瞎子一面,那夜送盈香樓女鬼投胎後,爺爺與五乘驟然翻臉,好像有股肅殺的狂風將我們裹挾,而陳瞎子就從遠方跌跌撞撞的跑來,吸引了我們的註意力。

現在回想,因他的出現爺爺與五乘之間才得以緩和,難道陳瞎子有意如此?

陳瞎子一只手搭在我肩上,握著竹竿的手指著自己的心口:“眼不見,心裏通透著呢,你有兩只眼一個鼻子一張嘴,我說的沒錯吧?”

這是什麽話,冷笑話?

“每個人都是兩眼一鼻一張嘴,我又何必要看你們呢?”

很有禪機的一句話,我回道:“其實我在對你冷笑,不知道吧?”

“這還真不知道,不過你笑起來那麽醜,我為什麽要知道?”拍拍肩膀,陳瞎子說:“當年我也有眼,可是眼花繚亂影響了心就自己挖了,現在我的心呀,與比幹的七竅玲瓏心也差不多了,不如你也試試?”

“老爺子咱別打機鋒了,趕緊辦正經事吧。”女叼帥扛。

“不是打機鋒是教你怎樣辦正事。”陳瞎子挺胸擡頭,幹癟瘦小的身子卻被他做出一副高大的意味,竹竿一挑他指著方盈盈說:“你是為了這女娃的事吧?閉住眼,用心看,你就知道怎麽辦了。”

我苦笑道:“不是她,是她。”拉著竹竿指到彭叮身前,還說自己的心比眼厲害,連人都分不清。

“哦,海風太大聽不清呼吸聲了,不過都一樣,閉上眼,用心看。”♂手^機^用戶登陸 m。zhuaji 更好的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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