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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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臥槽，零分是怎麽考的？】
【可能是把光腦丟在地上用腳踩的吧？終於可以說句我上我也行了！】
【哈哈哈，樓上笑死我了，不過這就是采訪上cue溫溢之的那個柳依依嗎？】
【是的就是她！媽的見過菜的，沒見過菜得這麽離譜這麽摳腳還這麽自信的！】
【溫溢之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被她惦記上，之前她粉還說什麽來著，期待同框？】
【這不同框了嘛！就是一個最高分一個最低分，哦，這最低分還是零分！】
X-π異世星球第一區時間下午四點整，聯邦生態研究院實習生招聘會第一場海選賽終於落幕。
隨著系統提示音的響起，研究院一樓培訓室裏，主考官周提錄一揮手，收回了考場建模。
三千名參賽選手瞬間從空曠的田野又回到了四四方方的教室。
尚未反應過來的他們一時還沈浸在剛剛的比賽中，滿腦子都是自己最後還未完成的生物建模。
“好可惜，我差一點點就能再多一分了！”
“我也……但我都不知道自己總共捏了多少個得了多少分。”
“正常，時間太緊了，只能完全投入到創作中，壓根就沒空關註分數。”
正當大家意猶未盡地與周圍人低聲交流比賽感想時，講臺正上方，系統最終成績排行榜出現在虛擬屏幕中。
霎時所有參賽選手都安靜了。
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上面，只見排行榜中，位居首位的正是目前呼聲最高、網絡投票票數最多的A大學霸溫溢之，分數高達三百六十分。
三百六十分，也即意味著他在二十四小時內創造了三百六十種生物，平均速度為四分鐘一種。
眾人暗讚一聲厲害，繼續往下看，另外幾個網絡奪冠熱門人選佇子苓等也是不甘下風，緊跟隨後。
“果然，前幾名都被他們霸榜了。”
“是啊，我還是找找我自己的吧，希望能過。”
顯然前十獲得者名單都在大家意料之中，並且無可爭議的事情，選手們與觀眾一樣，並沒有感到特別驚喜與意外的。
他們更關心自己的分數。
寬大的虛擬屏幕泛著淡淡的紅色光芒，映照著所有人的臉龐。
選手們緊緊盯著排行榜，生怕錯過或漏掉哪怕一個字。
幾分鐘後，有人心滿意足地舒了口氣。
然而更多的人露出了失望難過的表情——
他們落選了。
雖然隱隱能猜到自己的大概分數，但當真正看到結果的時候，這些選手們還是難免有些沮喪。
這可是主考官號稱最簡單的第一場海選賽啊！
過不了也就算了，偏偏分數還不如第一名的一半高！
他們一邊垂頭喪氣，一邊又忍不住去看比自己排名更後的其他選手的成績，以求一點心理安慰。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最後一名，然後更加震驚了！
竟然有人考零分？
選手們的反應就如同最初看到成績時的觀眾，難以置信的同時又覺得匪夷所思。
“我的天，我沒看錯吧？我以為我分數夠低了，沒想到……”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我本來還覺得自己這麽點分很丟人，現在心裏平衡了好多。”
“話說在這麽重大的比賽上考零分，那個選手究竟怎麽想的？”
“噓，小點聲，說不定人家就坐我們旁邊呢！”
培訓室右邊第三排倒數第四個位置上，柳依依聽著周圍的竊竊私語，整個人既憤恨又難堪。
她賽前特意接受采訪，給自己立的學霸人設，沒想到就這樣轟然坍塌。
而造成這種後果的罪魁禍首，卻是自己最為信任的好姐妹。
柳依依瞪著雙通紅的眼，咬牙切齒：“聞笛，你什麽意思？說好一起互幫互助，你不願意就算了，為什麽要參考我的生物種類！”
聞笛正在看排行榜上自己的分數，估摸著後續要多少分才能追上第一名，聞言轉過頭來。
“不這樣的話，你怎麽會心甘情願坐我旁邊？”她認真解釋道，“你不坐我旁邊的話，考場上三千人，我找起來會很麻煩的。”
柳依依咬唇：“所以，你一開始打的主意就是讓我考零分？”
“是，”聞笛也不否認，一臉輕描淡寫，“也多虧了這場比賽規則。”
柳依依頓時氣急敗壞。
而比她更氣急敗壞的，是她的那群支持者們。
從校選拔賽到招聘會正式海選賽，他們眼睜睜看著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自家女神，哪裏受得了這種氣。
【果然抄襲狗不管跑到哪都只會抄襲別人的東西，真是賤死了！】
【自己不會就抄別人的，從沒見過這麽心思歹毒的人！】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聞笛你這種惡劣的行為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柳依依支持者義憤填膺地敲下無數條帶著自家強烈情緒的彈幕，本以為又能像之前那樣收獲一大堆路人的支持，然而他們失策了。
這次觀眾們對他們的態度可沒那麽友好。
【前面那幾個是柳依依的粉？還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
【這厚臉皮屬實是驚到我了，自己菜還要怪別人？聞笛是什麽大冤種，專門替你們背鍋的嗎？】
【媽的我看你們才要遭報應！之前在那吹學霸和專業成績前三怎麽不想想你家配嗎？害得我把寶貴的一票都投給了她！】
【我也！真是提起就來氣，沒那實力就別亂吠好不好！關鍵是這成績真特麽丟人！】
【憐愛諸位，但你們也太好騙太天真了吧！三流學校出來的能有什麽好苗子啊！】
【我當時腦子真是瓦特了，真的我都不求她拿第一，但好歹能晉級吧？不能晉級也就算了，分數也別太差吧，結果她考了個零分狠狠扇我的臉！】
【話說你們都在關心比賽成績，只有我比較八卦，想知道抄襲是真的嗎？】
【好像還沒確定，我聽我一個七十四區大學的朋友說的，說是還在調查中，不知道誰抄襲誰。】
【謔，還沒調查出來他家就敢到處說人家抄襲？臉真夠大的啊，我差點就信了他們的鬼話了！】
柳依依支持者被這麽一通懟，更加氣憤和惱怒，但他們幾百人難敵千萬網民悠悠眾口，只得暗暗吞下這口惡氣，灰溜溜地夾著尾巴落荒而逃。
而混雜其中的水軍，一見這節奏不好帶了，也只好按壓住耐心，靜靜等待下一次機會的來臨。
不過觀眾們雖然為聞笛說話，其實心情也很覆雜。
因為他們當初可是信誓旦旦地預言她無法過關的。
沒想到最終排名出來後，三分之一不到的入選名單中，竟然就有聞笛的名字。
這未免讓大家有些臉疼。
不過臉疼歸臉疼，他們還是不怎麽看好聞笛。
就跟柳依依支持者說的那樣，觀眾們潛意識裏也認為她不過是運氣好，靠著參考別人的生物種類勉強過關罷了。
等到了第二場比賽，那才是真正比拼實力的時候，哪還容得下她這個三流大學出身的炮灰渾水摸魚？
想得這，大家心情輕松了點，也不再在意聞笛，重新把註意力放回直播間。
而培訓室裏，因為有了零分墊底的落選選手們也想開了許多。
他們打起精神，在主考官的指示下上交了比賽前官方發放的光腦，而後陸續離開了考場。
一時間偌大的培訓室空了一大半。
周提錄站在講臺上，默默掃視著下面剩餘的選手。
就跟賽前說的一樣，這場海選賽被淘汰的確實很多，甚至遠遠多過了他口中的一半人數。
三千選手中，將近二千四百人落選。
只留下六百人，成功晉級了第二輪比賽。
不過對周提錄來說，這六百人也多了點。
他原先的打算是淘汰到只剩下三百人的。
看來這第一場海選賽還是簡單了。
他提著衣領上的微型通訊器，吩咐道：“發下去。”
片刻後，培訓室裏所有還在場選手的光腦中都收到了同一條消息。
聞笛點開，發現這是官方後臺統一發送的文件。
她接收，下載保存，然後解壓。
有些手速快的選手已經看到裏面內容了，是個場景建模。
但，裏面看起來環境汙染很嚴重。
“這是你們第二場比賽的賽前考核，”周提錄等他們操作完，解說道，“給你們兩個月的時間，不管用什麽手段，凈化裏面的汙染物。”
眾人嘩然！
【第二場比賽這麽快就開始了嗎？都不帶休息的？】
【賽前考核是什麽意思？兩個月是現實中的兩個月嗎？】
【有沒有人同步把建模發網上看看啊！我真的很好奇！】
在場選手們同樣充滿疑惑，有人忍不住舉手提問：“那考核標準是什麽？”
周提錄摸著下巴，四十五度角斜仰望天花板，沈思了一會，回答道：“其實沒有什麽標準，你們不凈化也可以，這不會影響你們的成績。”
“第二場比賽兩個月後正式開始，這兩個月是指現實中的時間，剛剛發下去的建模就是第二場比賽的考場，提前公開主要是想讓你們回去熟悉熟悉，不然……”
他話語一頓，眾人的心也跟著一緊。
周提錄笑了笑：“特別提醒你們一下，不管是精神力進入建模還是身體進入建模，在這之前都記得要做好防護，不然……”
不然什麽？
觀眾和選手們都快被他急死了。
“不然的話，”周提錄一字一頓，“怕你們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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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把光腦丟在地上用腳踩的吧？終於可以說句我上我也行了！】
【哈哈哈，樓上笑死我了，不過這就是采訪上cue溫溢之的那個柳依依嗎？】
【是的就是她！媽的見過菜的，沒見過菜得這麽離譜這麽摳腳還這麽自信的！】
【溫溢之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被她惦記上，之前她粉還說什麽來著，期待同框？】
【這不同框了嘛！就是一個最高分一個最低分，哦，這最低分還是零分！】
X-π異世星球第一區時間下午四點整，聯邦生態研究院實習生招聘會第一場海選賽終於落幕。
隨著系統提示音的響起，研究院一樓培訓室裏，主考官周提錄一揮手，收回了考場建模。
三千名參賽選手瞬間從空曠的田野又回到了四四方方的教室。
尚未反應過來的他們一時還沈浸在剛剛的比賽中，滿腦子都是自己最後還未完成的生物建模。
“好可惜，我差一點點就能再多一分了！”
“我也……但我都不知道自己總共捏了多少個得了多少分。”
“正常，時間太緊了，只能完全投入到創作中，壓根就沒空關註分數。”
正當大家意猶未盡地與周圍人低聲交流比賽感想時，講臺正上方，系統最終成績排行榜出現在虛擬屏幕中。
霎時所有參賽選手都安靜了。
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上面，只見排行榜中，位居首位的正是目前呼聲最高、網絡投票票數最多的A大學霸溫溢之，分數高達三百六十分。
三百六十分，也即意味著他在二十四小時內創造了三百六十種生物，平均速度為四分鐘一種。
眾人暗讚一聲厲害，繼續往下看，另外幾個網絡奪冠熱門人選佇子苓等也是不甘下風，緊跟隨後。
“果然，前幾名都被他們霸榜了。”
“是啊，我還是找找我自己的吧，希望能過。”
顯然前十獲得者名單都在大家意料之中，並且無可爭議的事情，選手們與觀眾一樣，並沒有感到特別驚喜與意外的。
他們更關心自己的分數。
寬大的虛擬屏幕泛著淡淡的紅色光芒，映照著所有人的臉龐。
選手們緊緊盯著排行榜，生怕錯過或漏掉哪怕一個字。
幾分鐘後，有人心滿意足地舒了口氣。
然而更多的人露出了失望難過的表情——
他們落選了。
雖然隱隱能猜到自己的大概分數，但當真正看到結果的時候，這些選手們還是難免有些沮喪。
這可是主考官號稱最簡單的第一場海選賽啊！
過不了也就算了，偏偏分數還不如第一名的一半高！
他們一邊垂頭喪氣，一邊又忍不住去看比自己排名更後的其他選手的成績，以求一點心理安慰。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最後一名，然後更加震驚了！
竟然有人考零分？
選手們的反應就如同最初看到成績時的觀眾，難以置信的同時又覺得匪夷所思。
“我的天，我沒看錯吧？我以為我分數夠低了，沒想到……”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我本來還覺得自己這麽點分很丟人，現在心裏平衡了好多。”
“話說在這麽重大的比賽上考零分，那個選手究竟怎麽想的？”
“噓，小點聲，說不定人家就坐我們旁邊呢！”
培訓室右邊第三排倒數第四個位置上，柳依依聽著周圍的竊竊私語，整個人既憤恨又難堪。
她賽前特意接受采訪，給自己立的學霸人設，沒想到就這樣轟然坍塌。
而造成這種後果的罪魁禍首，卻是自己最為信任的好姐妹。
柳依依瞪著雙通紅的眼，咬牙切齒：“聞笛，你什麽意思？說好一起互幫互助，你不願意就算了，為什麽要參考我的生物種類！”
聞笛正在看排行榜上自己的分數，估摸著後續要多少分才能追上第一名，聞言轉過頭來。
“不這樣的話，你怎麽會心甘情願坐我旁邊？”她認真解釋道，“你不坐我旁邊的話，考場上三千人，我找起來會很麻煩的。”
柳依依咬唇：“所以，你一開始打的主意就是讓我考零分？”
“是，”聞笛也不否認，一臉輕描淡寫，“也多虧了這場比賽規則。”
柳依依頓時氣急敗壞。
而比她更氣急敗壞的，是她的那群支持者們。
從校選拔賽到招聘會正式海選賽，他們眼睜睜看著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自家女神，哪裏受得了這種氣。
【果然抄襲狗不管跑到哪都只會抄襲別人的東西，真是賤死了！】
【自己不會就抄別人的，從沒見過這麽心思歹毒的人！】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聞笛你這種惡劣的行為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柳依依支持者義憤填膺地敲下無數條帶著自家強烈情緒的彈幕，本以為又能像之前那樣收獲一大堆路人的支持，然而他們失策了。
這次觀眾們對他們的態度可沒那麽友好。
【前面那幾個是柳依依的粉？還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
【這厚臉皮屬實是驚到我了，自己菜還要怪別人？聞笛是什麽大冤種，專門替你們背鍋的嗎？】
【媽的我看你們才要遭報應！之前在那吹學霸和專業成績前三怎麽不想想你家配嗎？害得我把寶貴的一票都投給了她！】
【我也！真是提起就來氣，沒那實力就別亂吠好不好！關鍵是這成績真特麽丟人！】
【憐愛諸位，但你們也太好騙太天真了吧！三流學校出來的能有什麽好苗子啊！】
【我當時腦子真是瓦特了，真的我都不求她拿第一，但好歹能晉級吧？不能晉級也就算了，分數也別太差吧，結果她考了個零分狠狠扇我的臉！】
【話說你們都在關心比賽成績，只有我比較八卦，想知道抄襲是真的嗎？】
【好像還沒確定，我聽我一個七十四區大學的朋友說的，說是還在調查中，不知道誰抄襲誰。】
【謔，還沒調查出來他家就敢到處說人家抄襲？臉真夠大的啊，我差點就信了他們的鬼話了！】
柳依依支持者被這麽一通懟，更加氣憤和惱怒，但他們幾百人難敵千萬網民悠悠眾口，只得暗暗吞下這口惡氣，灰溜溜地夾著尾巴落荒而逃。
而混雜其中的水軍，一見這節奏不好帶了，也只好按壓住耐心，靜靜等待下一次機會的來臨。
不過觀眾們雖然為聞笛說話，其實心情也很覆雜。
因為他們當初可是信誓旦旦地預言她無法過關的。
沒想到最終排名出來後，三分之一不到的入選名單中，竟然就有聞笛的名字。
這未免讓大家有些臉疼。
不過臉疼歸臉疼，他們還是不怎麽看好聞笛。
就跟柳依依支持者說的那樣，觀眾們潛意識裏也認為她不過是運氣好，靠著參考別人的生物種類勉強過關罷了。
等到了第二場比賽，那才是真正比拼實力的時候，哪還容得下她這個三流大學出身的炮灰渾水摸魚？
想得這，大家心情輕松了點，也不再在意聞笛，重新把註意力放回直播間。
而培訓室裏，因為有了零分墊底的落選選手們也想開了許多。
他們打起精神，在主考官的指示下上交了比賽前官方發放的光腦，而後陸續離開了考場。
一時間偌大的培訓室空了一大半。
周提錄站在講臺上，默默掃視著下面剩餘的選手。
就跟賽前說的一樣，這場海選賽被淘汰的確實很多，甚至遠遠多過了他口中的一半人數。
三千選手中，將近二千四百人落選。
只留下六百人，成功晉級了第二輪比賽。
不過對周提錄來說，這六百人也多了點。
他原先的打算是淘汰到只剩下三百人的。
看來這第一場海選賽還是簡單了。
他提著衣領上的微型通訊器，吩咐道：“發下去。”
片刻後，培訓室裏所有還在場選手的光腦中都收到了同一條消息。
聞笛點開，發現這是官方後臺統一發送的文件。
她接收，下載保存，然後解壓。
有些手速快的選手已經看到裏面內容了，是個場景建模。
但，裏面看起來環境汙染很嚴重。
“這是你們第二場比賽的賽前考核，”周提錄等他們操作完，解說道，“給你們兩個月的時間，不管用什麽手段，凈化裏面的汙染物。”
眾人嘩然！
【第二場比賽這麽快就開始了嗎？都不帶休息的？】
【賽前考核是什麽意思？兩個月是現實中的兩個月嗎？】
【有沒有人同步把建模發網上看看啊！我真的很好奇！】
在場選手們同樣充滿疑惑，有人忍不住舉手提問：“那考核標準是什麽？”
周提錄摸著下巴，四十五度角斜仰望天花板，沈思了一會，回答道：“其實沒有什麽標準，你們不凈化也可以，這不會影響你們的成績。”
“第二場比賽兩個月後正式開始，這兩個月是指現實中的時間，剛剛發下去的建模就是第二場比賽的考場，提前公開主要是想讓你們回去熟悉熟悉，不然……”
他話語一頓，眾人的心也跟著一緊。
周提錄笑了笑：“特別提醒你們一下，不管是精神力進入建模還是身體進入建模，在這之前都記得要做好防護，不然……”
不然什麽？
觀眾和選手們都快被他急死了。
“不然的話，”周提錄一字一頓，“怕你們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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