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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後,孫長興、劉海及特勤人員進入墓地。發現黃強被暴頭,屍體橫倒在一邊。王媚等人的骨灰盒還沒有埋入墳墓就被打碎,骨灰散落。

孫長興安排救護車先將黃強的屍體及受重要的許老大送到最近的醫院---天目醫院,並叫李華胡歌陪同。

☆、無聲行動

現場封鎖後,特勤人員開始大面積地毯式搜查,在離出事地點約800米的地方發現了三個空彈殼,其他一無所獲。

醫院開始對許老大雙腿進行手術,他的雙腿,廢了。

到了傍晚18時左右,孫長興招集部下開會:“現場除了在800米的距離處發現三個子彈殼外,均無其他收獲。看來這種槍的射程很遠,我們已把子彈殼交到相關部門檢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另外許老大雙腿受傷,住院,我們需要保護他。今晚李華先去值勤,我們將輪班替換。犯罪嫌疑人有槍,大家一定要註意自身安全。”孫長興說完看了看劉海。

“我們也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大家看啊,許老大並未被直接擊斃,犯罪嫌疑人不是沒有機會殺死他,而是將他射傷,看來兇手有可是能是故意留下活口。我建議特勤組的人換成便衣或偽裝成病人保護許老大,這是個很好的誘餌,說不定我們能擒拿他。”齊海說道。

孫長興點點頭說道:“很有可能,現在我去安排特勤組,老劉排一下班。”說完大家散會。

晚上20點,獨孤雨來到天使酒吧,發現田菲和李娜不在,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點了杯水。一直到22點,兩個女人一直未出現。獨孤雨轉身離開,剛走到門口,卻碰到了李娜和田菲。

三人走了個對面,李娜和田菲卻像不認識他似的擦肩而過。獨孤雨轉身跟著她們姐倆。

“別當我們姐妹是傻子,我們更不是犯賤,就當我們不認識,大道通天,各走一邊。”田菲不客氣的說道。

“就是因為得不到我嗎?其實這也不難,不過我對女人實在不感興趣,既然你認為不認識對我們比較好,那我尊重兩位的選擇。”獨孤雨說完轉身離開。

“走之前把話說清楚吧?”李娜突然說道:“你知道我們姐妹想要什麽,卻遲遲不願意,不是因為你不喜歡女人,或許你心裏有其他女人吧?”

“我喜不喜歡別的女人,對你們姐妹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姐妹想得到的,我不能給你們。話已止此,我們好聚好散。”獨孤雨說完離開了。因為這兩個女人現在沒有利用價值了,對他來說,認不認識無所謂。

獨孤雨來到自己吉普車前,發現齊藍就坐在邊旁邊。獨孤雨開了車門,讓齊藍上車。他開車到了個了偏僻的地方,說道:“不是不讓你來找我嗎?難道你真的想死啊?”

“我找你是想說清楚有些事情要適可而止,不要等到法律審判的那一刻而後悔。”齊藍說道。

“我什麽都不怕,你不用擔心我,我們認識沒多久,你真的沒有必要。另外,我決定要做的事,只會成功,不會失敗。”獨孤雨看了齊藍一眼說道。

此時的齊藍一把抱住獨孤雨說道:“我真的很喜歡你,很愛你,難道上為了我你也不能收手嗎?”

“我沒讓你喜歡我,更沒有讓你愛我。你認識我的第一天就知道我來HZ是辦事的,不是來談戀愛的。再說談戀愛我也不會找你,我以前的未婚妻你也知道,雖然我們分手了,但是,假如我想的話,張小美肯定非常樂意。”獨孤雨說道。

齊藍聽到這話,猛的推開獨孤雨,楞楞的看著他,然後摸出子彈項鏈,說:“那你為什麽要把它送給我,就是為了今天對我說這些話嗎?你說愛你會很痛苦,我能忍受,可是你有沒有真心為我考慮過,那怕是一丁點兒。”齊藍說著流下了眼淚。

獨孤雨沒有說話,擡起手輕輕將齊藍的頭發攏向耳後,內心說道:認識我,只會讓你不快樂,對你對張小美都一樣。

☆、無聲行動

齊藍再次抱住獨孤雨,頭貼在他的胸膛大聲的哭著。獨孤雨輕拍著齊藍的後背,任憑齊藍哭泣。獨孤雨認為,或許這樣,自己的負罪感才能減少些。

第二天,齊藍從獨孤雨的懷裏醒來,看著獨孤雨在看自己,輕輕親了一下齊藍的獨孤雨從床上坐了起來。

齊藍拉住獨孤雨拍了拍枕頭,示意他躺下,獨孤雨躺下後,齊藍又枕在了他的胳膊上,緊緊的抱著他,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說道:“張楓長的還算可以,當初為什麽和她分手?”

“不為什麽。”獨孤雨回答道。

“如果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和她分手嗎?”齊藍問道。

“會。”獨孤雨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為什麽?”齊藍不解的問道。

“有些事你不知道總比知道好,比如這件事。”獨孤雨回答道。

“愛我嗎?”齊藍接著問道。

“聰明的人怎麽會問這麽傻的問題。”獨孤雨說道。

“你討厭。”齊藍說著輕拍著獨孤雨的胸膛。

“我今天什麽事也不做,好好陪陪你。”獨孤雨說道。其實,他心裏清楚,或許和齊藍再見面是不些不可能了。

“真的嗎?”齊藍興奮說道:“那今天聽我安排。”說完她關了手機,扔在了床上。

兩人洗漱後,走出房間。

“你今天怎麽安排?”獨孤雨問道。

“你就聽我的,保證你開心。”齊藍說著挎上他的胳膊離開飯店。

“今天不開車,聽我安排。”齊藍拉住了剛想去開車的獨孤雨說道。獨孤雨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兩人來到公交車站,齊藍投幣和他上了公交車,坐車來到三林廣場。

兩人在商場裏逛來逛去,齊藍給獨孤雨選衣服。

“我有衣服穿,不用再買了,再說我真穿不慣這種衣服。”獨孤雨拒絕道。

“你看你,老穿著種類似軍人的衣服?你當過兵嗎你?”齊藍諷刺道:“不過你穿上西服肯定很帥氣。”

齊藍讓銷售員拿了兩套西服和兩雙皮鞋,把獨孤雨帶到試衣間,說道:“去試試,感覺不錯就買下來。”

獨孤雨換好西服和皮鞋,從試衣間出來。“你先生真是帥呆了。”銷售員不由的稱讚道。

“我不是…”

“就憑你說這句話,兩套衣服全要,包起來吧。”齊藍打斷了獨孤雨的話對銷售員說道。

逛了幾個小時。

“餓不餓?我們去吃飯吧?”齊藍說道。獨孤雨沖著她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出了HZ大廈,兩人打車來到一家會員制餐廳----金香來。齊藍把菜單給獨孤雨。

“你點吧,我吃什麽都無所謂。”獨孤雨說道。

齊藍點了幾個菜後,說道:“喝酒嗎?”獨孤雨搖了搖頭。

她深情的看了獨孤雨一眼,叫來服務員,點了兩杯水。菜陸續上來,兩人邊吃邊聊,甚是開心。

吃過午飯,齊藍又打車來到一家婚紗店。

“來這裏幹什麽?”獨孤雨不解的問道。

“今天我做主,你照做,不許多問。”齊藍說道。

☆、無聲行動

服務人員帶齊藍進入更衣式,過了一會兒,獨孤雨看到穿著婚紗的藍齊出現在自己面前,頓時明白了。

“把買給你的西服換上。”齊藍對他說道。服務人員也把獨孤雨帶到更衣室,換好了西服、皮鞋。兩個照了一套婚紗照。

“這套婚紗我要買走,在我沒來拿之前,任何人不得試穿。齊藍說道。

“請放心,我們知道該怎麽做。“服務人員道。

“另外,這套婚紗照不得做為宣傳之用,照片給我們後底板消毀,有任何外洩,當心你們的人和店。“齊藍接著說道。服務人員聽到這話不敢吱聲,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

“你剛才的話像流氓。“出了婚紗店的獨孤雨說道。

“我喜歡流氓,我就是流氓,不行嗎?“齊藍說完再次挎上了獨孤雨的胳膊。

下午四點,兩人回到賓館房間。齊藍打開手機,有三個未接電話,全是媽媽打來了。她走出房間,在門口打了個電話後又折了回來。此時獨孤雨正坐在沙發上邊喝水邊看電視。

齊藍坐在了獨孤雨的腿上,親了他一下說道:“今天玩的開心嗎?“說完又親了他一下。

“你開心就好。“獨孤雨說道。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看著無聊的電視節目。

突然,齊藍的電話響了,她離開獨孤雨的懷抱,拿起電話走到門口說:“媽,你和我爸到了嗎?““我們剛到,就給你打電話,等你的驚喜呢?”電話那頭的齊媽媽說道。

“我們要出去了,穿上西服。”齊藍掛了電話走進房間對獨孤雨說道。

“又出去玩呀?你不累嗎?今天逛了一天。”獨孤雨說道。

“什麽玩呀,當我還是小孩子呀?”齊藍撒嬌道。獨孤雨穿好西服,齊藍默默的給他打領帶。似乎,獨孤雨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兩人出了房間,來到大廳。獨孤雨讓她在門口等下。他來到車前,打開吉普車的門,從座椅下面拿出□□和匕首,插在腰間。

兩人來到喜悅飯店,走進包箱。獨孤雨看到齊藍的爸媽在包箱裏,吃了一驚。同樣,齊藍的爸媽也吃驚的看著剛進門的獨孤雨。

“爸、媽,他叫獨孤雨。”齊藍指了指獨孤雨,接著說道:“這是我爸媽。”獨孤雨和齊勝夫婦同時看著齊藍。

“爸、媽,今天我們吃個團圓飯。”齊藍繼續說道。

獨孤雨沈默了一下說道:“伯父、伯母,好久不見,您們好嗎?”

“狗屁,留下幾封信說走就走,你說我們好嗎?”齊勝生氣的說道。獨孤雨尷尬的楞在那裏。

“只要藍兒好,我們就好。”齊媽媽打著圓場。

“爸,我們一家人吃頓飯,□□味那麽濃幹嘛?”齊藍說道。齊勝“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酒菜上來了。“小雨啊,伯母好久沒和你一起吃飯聊天了,最近好嗎?”齊媽媽關心的說道。

“我挺好的,感謝伯父、伯母的關心。”獨孤雨說道。

“最近忙什麽呢?也不到家裏去玩?”齊媽媽問道。

“辦事。”獨孤雨說完看了齊媽媽一眼並給她夾菜。

“我也要。”齊藍說著把碗伸到了獨孤雨的面前。獨孤雨夾菜給她,兩人相視一笑。

☆、無聲行動

“做人做事要控制一個度,不能亂來,現在是法制社會,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齊勝對獨孤雨說道。

“我知道的伯父,我從小沒有父母,自從到了二老家以後,我就視二老為父母,知道為什麽嗎?”獨孤雨說道。

“為什麽?”齊勝不解的問道。齊媽媽和齊藍也詫異的看著獨孤雨。

“這三年來,我幾乎每晚都做噩夢,從噩夢中驚醒。我不知道我這算不算病,可是自從到了二老家,我睡覺很踏實,很從容。等我一搬到工廠去住,發現自己又恢覆了一以前---從噩夢中驚醒。我知道這是我自己的問題,我也不想因為自己的問題而耽誤別人的幸福,我就和張小美分手了。我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反差,或許是因為我是個孤兒,沒有家的概念,我把二老家的當成了自己家。”獨孤雨說道。

“你和林風什麽關系?”齊勝問道。

“二十年的過命關系。”獨孤雨回答道。

“聽藍兒說你所謂的‘辦事’就是殺人?”齊勝繼續問道。

“是的。”獨孤雨說道。

“你現在殺了幾個?”齊勝表情嚴肅的說道。

“四死一傷。”獨孤雨回答道。聽到“四死一傷”這句話,齊家三口都吃了一驚。

“小雨啊,你怎麽能殺人呀?這可是死罪啊?”齊媽媽擔心的說道。

“不用擔心伯母,我殺人就像我們吃飯一樣簡單。”獨孤雨說道。

“你不喝酒,可以以茶代酒,我們邊喝邊聊。”齊藍叉開話題說道。

“和家人在一起吃飯有什麽不能喝酒的。”獨孤雨說著倒了一杯紅酒:“我敬伯父、伯母。”說完他一飲而盡。齊勝夫婦端起酒杯,點到即止。

“你的事還沒辦完吧?”齊勝問道。

“沒有。”獨孤雨回答的很幹脆。

“難不成還要再殺幾個?”齊勝疑惑的說道。

“和林風死有關的人全部殺掉,不管是幾個。”獨孤雨的表情起了變化,目露兇光的說道。

“你不怕我報警嗎?”齊勝問道。

“不怕,您所問的都是您和齊藍想知道的,重要的是伯父您認為我不是壞人。”獨孤雨說道。此時齊勝沈默了,或許齊勝真心喜歡這小夥子。

“小雨啊,算了,人死不能覆生,林風的事就這樣算了吧?”齊媽媽勸說道。

“伯母,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經歷,我的經歷註定我必須這樣做。”獨孤雨說著竟然伸手摸向齊藍的脖子,拿出項鏈繼續說道:“流盡敵人最後一滴血。伯母,你想像一下,當時一百多個孩子經過慘酷的訓練,最後由於考核不過關和體能無法完成訓練而退出的,淘汰的已經過半,剩下幾十人,分成小組去戰場,二十年下來,就剩下我和林風,而且林風他…”獨孤雨說著流下了眼淚。齊藍拿過紙巾,他卻未接,任憑眼淚流。齊藍伸手撫摸獨孤雨的後背,齊勝夫婦看出了齊藍的心思。

“我們看的出來,藍兒很喜歡你,只要你收手,不再去殺人,此事我們絕不外說,你到我們公司工作,以後你和藍兒…”

“我做不到。對不起。”獨孤雨打斷了齊勝的話。說“對不起”這三字卻面向齊藍。

齊藍替獨孤雨擦了擦眼淚,哽咽的說道:“爸,我們一家人吃頓飯,說些開心的嘛。”齊勝看了老婆上眼,兩人沒有說話。

“伯父,我再敬你。”獨孤雨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少喝點吧,乖。”齊藍勸說道。

☆、無聲行動

“那我們藍兒怎麽辦?“齊勝問道。

“今天是我陪她的最後一天,所有的事她做主我照辦。以後我想我們真沒必要再見面了。”獨孤雨說道。

“混帳,我就這個一個寶貝女兒,豈能容忍讓別人玩弄。”齊勝拍桌大聲說了起來。

“勝哥,消消氣,還是讓我說吧。”齊媽媽攔住了齊勝說道:“小雨,你真的非要這麽做嗎?現在破案手段很高明,你真的以為你能逃脫小雨,我看還是算了吧?”

“我沒有身份,警察又沒見過我,再說了伯母,如果死的不是林風而是我,或者說其他活著的兄弟和我的做法是一樣的。”獨孤雨說道。

“你們是什麽組織,難道是黑社會?”齊媽媽問道。

“黑社會算什麽,我和死去的兄弟任何一個人都能消滅HZ市所有的黑社會,你信嗎伯母?”獨孤雨說道。齊媽媽搖了搖頭。

“我會證明給您看,因為林風的死,一個幫派要消失,還有這個幫派的□□。伯母,我的職業就是生存並殺人。”獨孤雨說道。

“為什麽這樣?難道你殺過很多人?”齊藍緊張的抓住了他的胳膊問道。

“你不用害怕齊藍,我們殺人是有目標的。國家把我們培養成殺人機器,我們應該為國家盡忠。”獨孤雨說道。

“你殺人還殺出理來了?”齊勝生氣的問道。

“我們不會殺無辜的人,殺國家的敵人,那就不用講道理。除了我們的領導外,沒人知道我們的存在,更沒人知道我做過什麽。”獨孤雨說道。

“你們的領導知道你現在殺人嗎?”齊媽媽問道。

“或許我們的領導以為我們三年前全部死掉了。”獨孤雨說道。

“你今晚睡那裏?”齊藍叉開話題,問道。

“車上。”獨孤雨說道。

“要不我用身份證給你開個房間吧?”齊藍說道。

“不用,從今以後不要再來找我,為了你和伯父伯母的安全。”獨孤雨說道。

“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齊勝說道。

“勝哥,要不今晚我們就別回家了,有張楓、小歐陽和王姨在家,我們就在這開三個房間,就當度假了。”齊媽媽剛說完,只見齊藍捂住了嘴巴,想嘔吐。

“怎麽了藍兒?”齊媽媽關心的問道。

“我不知道,可能是胃不舒服。”齊藍說道。

獨孤雨和齊家三口吃過飯後,齊藍開了三個房間,父母一間,她和獨孤雨各一間。

半小後,齊媽媽敲了敲獨孤雨的房門,獨孤雨開門一看是齊媽媽,請她進來做在沙發上,自己坐在她的右下手。

“小雨啊。”齊媽媽說道:“我是這樣想的,不管你經歷過什麽,那都是過去的事,做人要向前看,不能一直活在過去或回憶裏,你說對嗎?”說完她看了看獨孤雨。

“伯母,如果有人欺負齊藍,你猜伯父會怎麽對付這個人?我想伯父會不擇手段。我和林風還有死去的兄弟朝夕相處二十年,不是親人勝似親人,我想伯母會理解我的。”獨孤雨說道。

“小雨,你和藍兒很般配,你也知道她喜歡你、愛你,能不能為了藍兒別再去殺人了?”齊媽媽說道。

“伯母,其實我已經和齊藍說的很清楚了,為了她以後的幸福,我保證過了今晚,再也不和您們見面。”獨孤雨說道。

“伯母不是那個意思,這也是為你好。”齊媽媽說道。

☆、無聲行動

“我知道的伯母,您很疼齊藍,也很疼我,更希望齊藍幸福,可是能給齊藍幸福的人不是我。”獨孤雨說道。齊媽媽無奈的搖了搖了頭。

“伯母,我走的是不歸路,所以我知道我不該有任何感情,更不該連累曾經幫助過我的人,明天我會消失的。”獨孤雨繼續說道。

“可是藍兒能放手嗎?”齊媽媽問道。

“只要我消失,可以說她根本找不到我。”獨孤雨說道。

“你想過沒有,假如你消失了,你認為藍兒會不找你嗎?如果找不到,誰也不知道她會成什麽樣子或做出什麽事情。”齊媽媽說道。獨孤雨聽完,沈默了……

天還沒有亮,獨孤雨離開了喜悅飯店。其實,自從當晚和齊媽媽聊過以後,他一夜未睡。他打車來到停車場,將車開到西溪路上,靜靜的坐在車裏,心中思緒萬千。

天亮以後,齊藍退了房間,說:“爸,媽,我們回家吧。”

“或許女兒早已料到會有今天。”齊媽媽心道。

“那小子呢?”齊勝問道。

“爸,不用管他,他愛怎麽樣就怎麽樣。”齊藍說道。看到女兒有如此變化的的齊媽媽明白了她所表現出的堅強其實是偽裝。

“項鏈摘下來,媽媽替你保管好嗎?”齊媽媽說道。

“不用,我戴著挺好看的。”齊藍說完朝媽媽一笑。

“但願藍兒不要有什麽事。”齊媽媽心中說道。

公安局內,孫長興主持會議:“昨晚一切正常,希望大家密切監視許老大,這個誘餌肯定會起到作用的。下面布置下一步工作:張小健替換李華繼續監視現場,特勤組的人員也調班輪換。另外,李小飛去一下部隊,看看彈殼檢驗結果。胡歌利用線人向黑道打聽一下,看看是不是其他幫派鬧事。我和老劉將工作情況匯報給上級。”

獨孤雨下車,向前走了50米左右,攔了一部出租車到天目醫院,他直徑走向大廳。看了看醫院的分布圖後來到住院部。

住院部共3層樓,獨孤雨分別在2樓、3樓坐了半小時,發現二樓三樓並無異常之處。他折回一樓,找了個座位靜靜呆著,醫院的人慢慢多了起來。憑直覺,他感覺許老大就住在一樓,因為頻繁出在一樓的有很多年輕人,而且個個很強壯。

孫長興和齊海將工作情況匯報給你局長王貴後,王貴打電話向廳長趙增壽做了工作匯報及下步的工作計劃。得知黃強被爆頭,許老大被打殘雙腿上消息,趙增壽似乎坐不住了。

當晚淩晨4點,獨孤雨再次來到醫院,發現有三個人在一個病房門口的通道理抽煙。獨孤雨轉身離開,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心中想著如何下手:許老大在一樓,門口有人,那屋內會不會有人?或許白天下手會方便些。

獨孤雨回到車裏,靜靜的想著如何在白天下手而神不知鬼不覺。天,很快亮。獨孤雨開車來到公安局門口附近,拿出車座下在的望遠鏡,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在辦公室裏,孫長興他們開會:“昨晚又是很正常,看來犯罪嫌疑人在和我們玩持久戰。我們不能有絲毫馬虎和輕心。犯罪嫌疑人是個厲害的角色,到現在我們都查不出的他的身份,也沒有任何蜘絲馬跡可尋,唯一有可能知道他一些情況的張小美也失蹤。下面,各位介紹一下自己的工作情況。”

“部隊那邊已檢驗彈殼,結果是目前我國任何一個部隊從未配備這種子彈,而且這種子彈是□□專用的。我懷疑犯罪嫌疑人所用的槍有可是從國外走私過來的。”張小健說道。

“胡歌,你那邊有什麽線索嗎?”孫長興問道。

“據線人介紹,黑道上沒人敢惹許老大,因為他的□□是…?

☆、無聲行動

“行了,我知道了。“胡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孫長興打斷了。

“犯罪嫌疑人用的□□不是國內的,而且身份極為神秘,老孫,你看是不是和恐怖份子有關系啊?”劉海說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犯罪嫌疑人手段如此兇殘,看來是經過特殊訓練過的,大家在值勤的時候一定要加強自我保護意識。大家繼續工作吧。”孫長興說道。

今天在醫院監視的人是李小飛,他不緊不慢的在房間門口走來走去,手托下巴,若有所思。

獨孤雨從望遠鏡裏觀察了半個多小時,公安局內竟然沒有任何動靜。他開車離開公安局,再次來到天目醫院附近。車停在馬路邊上,獨孤雨打開後兜,拉出小的箱子後,四周看了一下,從裏面拿出兩顆□□和兩個彈夾,放在後腰,走向醫院。

獨孤雨來到醫院的更衣室,找了個白大卦穿上,看了看胸牌,帶上口罩和醫護帽,找了個輪椅,來到了病房區。

此時的李小飛正在凳子坐著。看到獨孤雨推著輪椅來到許老大病房門口。

“有事嗎醫生?”李小飛問道。

獨孤雨看了看警惕的李小飛說道:“病人手術後,雙腿需要物理治聊,這樣對病情恢覆有好處。”獨孤雨說道。

李小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推開房門讓獨孤雨進去。他進了房間,發現有兩個強壯的男人在椅子坐著,喝著茶。

“幹什麽的?”一個男子站起來問道。

“接病人去物理治療。”獨孤雨說道。

“證件。”這個男人接著問道。

獨孤雨把胸卡摘下來給了這個男人。此男人看了一眼後,又還給了他。

“來,幫我把患者擡到輪椅上。”獨孤雨說道。兩個男人幫他將許老大擡到輪椅上,獨孤雨推車轉身向外走。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另一個男人說道。獨孤雨沒有說話,轉身推輪椅出來,剛才說話的男人跟了出來。推車一樓病房區,獨孤雨在院子裏轉了一會兒,竟然來到了停屍房。

“到這兒幹什麽?”男人疑惑的問道。

“這裏清靜,對患者有好處。”獨孤雨著從腰門撥出匕首劃向此男人的脖子。這個男還沒來的及反應,已經倒在地上,脖子上鮮血直流,身體抽搐。許老大看到此情景,剛想叫,卻被獨孤雨捂住了嘴巴用力一轉,許老大發出中“唔…”的聲音,胳膊亂舞。

獨孤雨將男人的屍體拖入停屍房,放到了停屍櫃裏,然後推著許老大的輪椅再次進入。“呯”的一聲,獨孤雨將門用力的關上後,將許老大的下巴接上。

許老大驚恐的看著這個穿白大掛的“醫生“。獨孤雨將許老大拖到停屍臺,用匕首挑開他的病服。

“你…你想幹…幹什麽?“許老大結結巴巴的問道。

“為什麽殺死林風?”獨孤雨目露兇光,狠狠的說道。

“你是誰?”許老大定了定神說道。

“不答反問,很好。”獨孤雨說著將許老大翻轉身體,此時的許老大後背朝上,面部朝下。

獨孤雨左手大拇指搬起許老大的肩胛骨,右手用匕首劃下去。許老大疼的“啊…”的叫了出來。

獨孤雨並未因許老大的叫聲而停手,繼續用刀劃下。似乎,他要割掉許老大的肩胛骨,很冷的停屍房內,許老大卻疼的冒出汗,嘴裏不停的叫喚。

☆、無聲行動

“想說了嗎?”獨孤雨問道。

“說…說,你…你問…什麽…都說。”許老大顫抖的說道。

“林風的死你是主謀吧?”獨孤雨問道。

“不是。不是,我也…聽趙廳長…指示的。”許老大說道。

“看來王媚沒有說假話。”獨孤雨說道。

“王媚…也是你…殺的。”許老大吃驚問道。

“黃強在什麽地方?”獨孤雨繼續問道。

“被…你爆頭…的就是黃強。”許老大說道。

“他就是?讓他這麽真是太便宜他了。毒品放在那裏?”獨孤雨問道。

“黃強剛從雲南…那邊…回來,毒品應該…在他的…寶馬車的…的底盤下。“許老大說道。

“趙廳長住那兒?”獨孤雨問道。

“省府…大…院。”許老大說道。

此時,獨孤雨明白了一切:因為毒品一事,林風被許老大他們設計害死。他手起刀揮,許老大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獨孤雨,卻說不出話來。血,迸發而出。獨孤雨脫掉白大掛,關上停屍房的門,離開醫院。

李小飛看了看表,許老大他們出去快兩個小時了都沒回來,便和另一個特勤組人員在醫院東找西找。問醫生,醫生說根本沒有安排什麽物理治療。

“我們上當了。”李小飛說著拿出電話撥通了孫長興的電話匯報了情況。得到情報的孫長興和劉海急忙來到醫院,四處找查,未果。

獨孤雨開著吉普車到了市區,找了個IC卡電話,撥通了110.

“你好110。”說話的是一個男人。

“黃強寶馬車底盤下面藏有毒品,許老大和另一個男人死在了醫院的停屍房。”獨孤雨說完掛了電話。開車找了家餐廳吃飯。

得到報警消息的孫長興說道:“老劉,你回局裏去查一下黃強的寶馬車底盤,看看是不是有毒品。李華、胡歌一同跟去。小飛和特勤組人員跟我倒停屍房。”

孫長興三人一進停屍房,就看到了許老大的在血泊之中,卻沒發現特勤組人員的屍體。

“打開冷凍櫃看看。”孫長興說道。在冷凍櫃裏發現特勤組人員的屍體,現場除了屍體和白大掛,一無所獲。

回到公安局的孫長興和齊海等人碰頭:“兇手殺人後報警,他到底想要做什麽?難道真是為了林風去殺死這麽多人?胡歌,你現在去報社、電臺,我們用最後一個誘餌:通輯張小美。”孫長興說道。

獨孤雨從飯店走出來,開車到了H龍體育中心,將車停好後,徒步走向H龍洞。翻過山,來到X湖邊上找了長凳坐了下來。只是靜靜的坐著,天慢慢黑了下來,他,並沒有離開的打算。

被噩夢驚醒的獨孤雨看了看表,淩晨5點,X湖邊上已經有了晨練的老人。他站了起來,找了公廁,進去洗了洗臉,向H龍體育中走去。

齊家餐桌上,小歐陽、張楓、齊勝夫婦、齊藍,吃著早點。

“從今天開始,小歐陽、張楓、齊藍,你們三人不用到公司上班了,就待在家裏,那也不許去。需要什麽讓你媽媽給你們買回來,不許離家半步,不許上網。”齊勝對齊藍說道:“還有,老婆,你也別上班了,在家裏看著她們三個吧,要不我實在不放心。”

齊媽媽看著齊勝嚴肅的表情點了點頭,問道:“勝哥,真有那麽嚴重嗎?”

齊勝拿出今早的報紙遞給了老婆。齊媽媽看著報紙驚呆了,原來,齊勝看到了通☆、無聲行動

輯張小美的通告。此時,一桌人全都沈默的吃著早點。

獨孤雨來到H龍體育中心旁邊的超市。買了幾瓶高檔酒和一套高級化妝品,打車來到省政府。

他從出租車內拿出禮物直接向省府走去,剛到門口,就被門口值勤的武警攔住:“到那啊?”

“去見趙廳長。”獨孤雨回答道。

值勤武警看著獨孤雨拎著大包小包的,說道:“那個趙個廳長,閑人免進。”

“公安廳趙廳長,兄弟,我知道這樣進去讓人看到不好,那能告訴我趙廳住那裏嗎?我送到馬上就走。”獨孤雨說道。

“果然回辦事,他家在省府家屬院3幢501。”值勤武警說道。

獨孤雨又打車來到省府家屬院,其時,兩個地方離的並不遠。獨孤雨來到門口,發現值勤的已不是武警,而是保安。

到了大門口,被保安攔住:“幹什麽的?找誰?”

“找趙廳長家人,幹什麽的你應該看的出來。”獨孤雨說道,保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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