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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吱聲。他直接來到3幢501敲門,開門的是一個50左右的婦女。

“請問是趙廳長家嗎?”獨孤雨問道。

“是啊,請問什麽事?”中年婦女問道。

“請問你是…”獨孤雨說道。

“我是趙廳長老婆。”中年婦女回答道。

獨孤雨“哦”了一聲說:“我是來給趙廳長送東西的。”

“你是誰?有什麽事啊?我們家從來不收禮的。”趙廳長老婆說道。

“你告訴趙廳長,是許老大讓我送來的。”獨孤雨說道。

聽到“許老大“三個字,趙廳長的老婆先是楞,然後笑道:”這樣啊,要不要進來坐會兒啊?“說著接過了獨孤雨手中的東西。

“不用了,請轉告趙廳長說是許老大讓我送過來的。”說完獨孤雨剛要轉身離開,但馬上又回來身說道:“聽說趙廳長要換車了,我家車牌號是多少?明天我幫你們換一部。”

“那怎麽行啊?我家是一黑色廣本,車牌號是ZA73W73。”趙廳長老婆呵呵一笑說道。

“換奧迪A6L好嗎?”獨孤雨說道。

“那多不好意思啊。”趙廳長老婆說道。

“那就這麽說定了,我明天過來換車。”獨孤雨說完轉身走了。

公安局內,王貴和孫長興、劉海開碰頭會:“沒想到林風的死能引出這麽大的事情。兇手殺人手段殘忍無比,但又幫助我們查出毒品。兇手是什麽人到現在我們一點線索都找不到。兩位,我們該怎麽辦?”王貴說道。

孫長興和劉海互視一眼,孫長興說道:“林風死前曾舉報許老大販毒的事,我們迫於上面的壓力,沒能徹底追查。另外,我感覺這些和上面有很大關系,是不是上面的人故意包庇許老大他們?對於林風之死引起的這麽大的事情,那些人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都是該死之人,只是兇手殺人手段過慘忍。我們這件事我們應該向上級匯報,等候上級指示,另外還可以看看兇手能追查出什麽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天使酒吧的人都死了,現在好好利用張小美這個誘餌,希望能釣掉到兇手。”劉海說道。

“事已至此,也只能匯報省廳再做打算了。”王貴說道。

王貴開車來到省公安廳,向廳長趙增壽一一匯報了案件的情況。當聽到許老大被☆、無聲行動

殺死時,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呆呆的站在那裏。王貴局長沒有多說話,慢慢走出趙增壽辦公室。趙增壽一屁股又坐在椅子上,很久很久沒有說話。

下午4點鐘,獨孤雨偷了一部金杯面包車。開車來到省家屬大院門口,停在那裏。5點50分,一輛黑色奧迪駛入小區,5分鐘後又駛離。這部奧迪車正是趙增壽的辦公用車。

趙增壽回到家裏,洗漱後準備吃飯。

“許老大派人送東西過來了。”趙增壽的老婆說道:“東西不多,也不算名貴。”

“你說什麽?”趙增壽突然放下筷子,眼睛直勾勾的瞪著老婆。

“你今天怎麽了?是許老大叫人送來的。”趙增壽老婆一楞後說道。

“你確定是許老大派人送來的?”趙增壽疑惑的問道。

“是啊,他還說給我們換部奧迪車呢?”趙增壽老婆說道。

“送東西的人長的什麽樣?”趙增壽問道。

“挺帥挺強壯的小夥子,頭發挺長,說明天就來換車。”趙增壽的老婆說道:“你今天怎麽了?一驚一詐的?”

趙增壽沒說話,也沒吃飯,回到睡房,找出行李箱,在裏面放了幾件衣服,拿出護照,走出睡房。

“你這是要幹什麽呀?發生什麽事了?”趙增壽老婆問道。

“我要去國外。”趙增壽說道。

“為什麽啊?到底發生什麽事了?”趙增壽老婆繼續問道。

“一句兩句說不清,我到了國外給你打電話,有人找我就說我身體不舒服住了醫院。”趙增壽說完拎著行李箱來出來門。來到自己家廣本車旁,打開後備箱,放下行李,發動車子開出小區。

在小區門口的獨孤雨看著車牌為ZA73w73廣本駛出小區,發動了金杯,跟了上去。一路跟到X山國際機場,獨孤雨才明白,這個老鬼想逃出國。

趙增壽將廣本車停入車位,獨孤雨也將車停在與廣本車相隔一個車位的地方,迅速下了車,打開後備箱。

趙增壽下車後也打開了後備箱,拿出行李。一把槍已經頂住了他的後腦。

“不在亂喊,否則一槍嘣了你。”獨孤雨說道。

“兄弟,要錢的話你開口,我給你。”趙增壽說道。

“那好,先到車裏談談價。”獨孤雨說道。當趙增壽轉過身,發現留著長發的獨孤雨,憑直覺,他很懷疑老婆所說的許老大派人送東西的就是他。

獨孤雨關上了金杯車的後備箱門,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膠帶,將趙增壽的雙手雙腳捆住,並封住了他的嘴巴,開著金杯車再次來到義蓬鎮的某個山角下。

獨孤雨趙增壽從車下踢下來,摔在地上的他疼的“唔…唔”的叫著。獨孤雨雙眼充滿了血絲,將封住趙增壽嘴巴的膠帶撕開。

“兄弟,有話好說,萬事好商量。”趙增壽也不顧疼痛的說道。

“商量?好啊,現在我要你所有的錢,你肯給嗎?”獨孤雨說道。

“給,我全給。”趙增壽說道。

“好啊,帳號,密碼,說吧。”獨孤雨說道。

“我緊張的忘了,你容我想想啊。”趙增壽說道。

“想拖延時間是吧?沒問題,你喜歡玩那我就陪你玩。”獨孤雨說著從腰間撥出匕首,用力的插在趙增壽的大腿上,慢慢向下劃。

“啊…”趙增壽疼的叫了起來。

此時獨孤雨用膠帶重新封住他的嘴,說道:“如果你想起來了就點點頭。”獨孤雨☆、無聲行動

邊說邊向下劃插入趙增壽大腿的匕首。

趙增壽“唔…唔…”的叫著,身體扭動。又一刀,獨孤雨撥出匕首後插向他另一條腿。

趙增壽一邊“唔…唔”的叫著,一邊點頭。獨孤雨停下手,撕開膠帶說道:“你說吧。”

“瑞…瑞士銀…銀行,帳號3846…8693…156,密…密碼580…325。”趙增壽忍著疼痛結巴的說道。

獨孤雨將趙增壽所說的帳號、密碼記了下來,說道:“現在我們算另一筆帳,你可以不用說話。”他說完又將膠帶重新封在了趙增壽的嘴上。一刀刺向他的肋骨,用力一劃,趙增壽身子一顫,“唔…唔…”叫個不停。

獨孤雨伸手去摸他的肋骨,用力一掰,“哢吧”,趙增壽的肋骨斷了一根。緊接著“哢吧”一聲,第二根,第三根…他一側的12根肋骨硬生生的被獨孤雨掰斷。

趙增壽已經疼昏死過去了,鮮血不停的流,內臟都流了出來。獨孤雨擦了擦手和匕首上的血,轉身開車離開現場,直奔市區。回到市區,已經是晚上21點17分。

獨孤雨將偷來的金杯面包車放在路邊,打了一部出租車來到北站,然後接著打了部出租車來到H龍洞,徒步走到停在H龍體育中心的吉普車上,開車來到三廟一家幼兒園附近停了車。

獨孤雨看著車來車往,他坐在車裏靜靜的呆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晚上12點,車流量逐漸減少。他從車上下來,打開車後兜,拉出小箱子,拿出了一顆□□。然後將小箱子推回原位,關好後兜。

他來到幼兒園後面,拉開保險,將□□扔進了幼兒園。隨著“轟”一聲響,幼兒園的半邊房子倒塌並起了火。獨孤雨轉身離開,走向吉普車,打開車門,開車離開現場。來到西城廣場的肯德基,點了些食物,找了個座位,吃著。

吃完肯德基的獨孤雨走了出來,開車來到市區,找了個公用電話,撥打了110。沒等對方開口,獨孤雨說道:“請聽清楚我的話,明天把殺害林風的6個兇手從監獄裏放出來,讓他們穿著囚服帶上腳鐐每天早上8點圍著X湖繞一圈。否則三廟幼兒園的事件將變成真的。”說完他掛了電話,開車離開。

接警人員聽到獨孤雨的話不知所措,急忙向上級匯報。

淩晨2點,局長王貴主持回議:“同志們,三廟幼兒園的事件已出,明天報紙頭條肯定全面報道,網絡媒體也肯定在傳播,但現在我們根本沒有任何線索追查兇手。兇手雖然殺人不眨眼,但我看他並不想傷害無辜。因為幼兒園的爆炸是在半夜,如果是在白天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啊。看來兇手只想殺死與林風案有關的人,下面大家說說有什麽好的辦法來破案。”王貴說完看著大家。沒想到大家一言不發,沈默的坐在那裏。

“既然大家沒什麽好的辦法,就按兇手提出的要求辦。我會聯系武警總隊長潘陽,讓他派人協助我們抓捕兇手。另外,我會把這件事匯報省廳,聽聽上級的意見。就這樣,老孫派人去提那6個犯人,我去聯系潘隊長並向趙廳長匯報工作。”局長王貴說完離開了會議室,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打了個電話。“很奇怪,趙廳長怎麽沒接電話。”王貴自言自語道。

第二天,孫長興帶組員穿便衣開著車來到X湖邊。粘魚等6人穿著囚服,帶著手拷腳鐐從囚車上下來,6人的腳鐐穿在一起,排成一條直線,慢慢的沿著湖邊走著,穿便衣的警察和武警分散在四周,觀察著四周的動靜,隨時等候兇手的出現。X湖邊上的游人驚訝的看著這一幕。

王貴早早的來到省廳,等候趙廳長,可是快9點了,也沒見他出現,打電話也不接。王貴來到副省長辦公室,將情況一一向副省長做了匯報。

☆、無聲行動

副省長聽完沒有說話,先把王貴帶到了會議室。不一會兒,省長親自過來了解情況,並打電話給趙廳長,也是無人接聽。

“老王啊,要不我們這樣,先用技術手段定位趙廳長的手機,我和副省長研究一下要不要匯報到公安部。幼兒園的事件處理的非常好,抓緊時間聯系趙廳長,拿出一個方案,我希望我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破案,另外,要保證誘鉺的安全。”省長說道。

王貴離開省府,直接開車來到X湖邊和孫長興等人碰頭並通報了省長的工作安排。

已查到趙廳長手機的位置,王貴、孫長興趕到地點,卻發現了殘忍的一幕:趙廳長一側的肋骨全部露在外面,血已凝固,面部抽搐到一起,屍體周邊有很多的螞蟻和嗡嗡亂飛的蒼蠅。

王貴看到此情況,讓孫長興做進一步處理工作。他又開車回到了省府。

聽到王貴的匯報,省長不由的拍案而起,怒道:“簡直無法無天,兇手罪大惡極,王局長,現在你要用上所有手段,全力破案。看來這案子要報到公安部了。”省長說著看了看副省長,接著說道:“我去北京的這幾天,省裏的日常工作就有你主持。”副省長點聽完點了點頭。

第二天,犯人接著游X湖,獨孤雨裝好□□,在山上一個角落裏靜靜等待著目標的出現。

天氣越來越熱,目標出現在狙擊鏡裏,獨孤雨慢慢調整角度,瞄準目標頭部,扣動板機。一個犯人腦漿四溢,其他5人還沒明白怎麽回事,第一個目標就到地不動了。穿便衣的警察和武警也沒有發現子彈是從那個方向射過來的,第二個目標,第三個目標,第四個目標,第五個目標相繼倒下。

“是□□,註意隱蔽。”潘陽大聲喊道。

便衣們迅速找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四周的游客更是驚慌逃跑。“呯”最後一個目標倒地,6個人死法一樣,全部是被爆頭。便衣們撥搶環顧四周,並沒有任何動靜,連“敵人”都沒有發現,6個囚犯全部被擊斃。

“真他媽的晦氣,從那裏開的槍都不知道。”潘陽罵道。有警察開來囚車,打開死者腳鐐,將死者擡上囚車。

獨孤雨拆好□□,裝在背袋裏,來到H龍體育中心,開車來到林風的墓地,倒了2杯酒,一杯撒在地上,自己幹了一杯,還沒有說話,眼淚先流了下來。

良久,“兄弟們在地下好好團聚,下輩子我們還是好兄弟。”說完,獨孤雨擦了擦了眼淚。開著吉普車離開了HZ。

無聲行動:喋血H城,完。

☆、無聲行動

當晚,HZ跟炸開鍋一樣,大街小巷的人們紛紛議論。X湖殺人案、幼兒園爆炸案各大媒體也在頭版報道。一時間,各種壓力直撲公安局和市、省兩府。

“你好齊副部長,我是Z江省長柯龍飛。”柯龍飛說道。

齊權站起來,走到柯龍飛面前,伸出大手有力的和柯龍飛握了握說道:“歡迎柯省長來我這裏坐客,來坐、坐。”齊權說著給柯龍飛倒了杯水。

“是這樣的齊副部長。”柯龍飛接過了齊權遞過來的水杯說道:“我省最近出現一起特大兇殺案,死者包括公安廳趙廳長,說起來很憾顏,我們到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所以想請咱們公安部給提提意見,這是案子的全部資料。”說著,柯龍飛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個檔案袋。

齊權接過檔案袋,看著柯龍飛嚴肅的表情,慢慢打開。赫然發現第一張照片的屍體背後刺著一個似貓非貓、似虎非虎的動物。此時齊權有些激動,眼睛似乎閃著淚光。

“怎麽了齊副部長?”柯龍飛奇怪的問道。

“沒什麽,就是有些激動,你放心柯省長,我們會幫你想辦法的。”齊權說完眼淚掉了下來。

“老陳,我是齊權,你聯系一下老許,馬上到我這裏來一趟,有重大的事情。”齊權掛了電話。

“柯省長,等下我給你介紹兩個人認識。”齊權接著說道。

“好啊。”柯省長說著看著擦了擦眼淚的齊權,心中充滿了疑惑。

“當當”敲門聲,齊權開門。進來兩個和他年紀不相上下的男人,都50左右歲,很精神,很強壯。

“什麽事啊老齊?把我和老許叫過來是不是要請客氣吃飯啊?”陳棟林說道。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Z江省長柯龍飛,這位是G防部副部長陳棟林,這位是G安局副局長許光傑,我們三人是好搭檔,還是同一年晉的級。”齊權介紹道。

陳棟林、許光傑、柯龍飛三人相互寒喧握手。

“你看這張照片。”齊權說著遞給了陳棟林,他看了看相片,然後遞給了許光傑,三人相視一下。

突然,陳棟林一拍桌子罵道:“是他媽的那個王八蛋殺死了我們的人,讓老子抓住了非剝了他的皮不可。”此時的柯龍飛面對罵街的陳棟林,迷糊了。

“老陳,不要火爆脾氣,我們聽聽柯省長的說法,再發表意見。”許光傑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5月初,HZ天使酒吧一起打架致死案。”柯龍飛說道。

“打架致死?不可能吧?”許光傑打斷了柯龍飛的話。

“我掌握的情況是這樣的,可是此人死後,怪事就出現了,HZ連續幾起殺人案,還包括趙增壽廳長。”柯龍飛說道。

“活他媽的該。我們培養了近二十年,別人怎麽可能會容易殺死他呢?”陳棟林說道。

“是啊,柯省長,是不是還有什麽隱情。”齊權說道:“不過你別介意,老陳就是這脾氣。殺死天使酒吧的人還查除了毒品一事,不過這事和趙廳長有什麽關系?”

“你是說有人替風報仇?”許光傑說道。

“死者是叫風,姓林。”柯飛龍說道。

☆、無聲行動

“他什麽時候有姓了?”

“這樣吧柯省長,我們會去HZ玩幾天,希望你接待一下。”許光傑打斷了自言自語的陳棟林。

“是這麽回事柯省長,照片上的人叫風,是我們的人,我們也有很多困惑解不開。”齊權說道:“替風報仇的人也有可能是我們的人,我不希望再發生什麽傷亡,這件事我們會處理的。

“那感謝齊副部長幫忙。“柯龍飛站起來說道。

“說什麽感謝的話呀。“齊權說著送走了柯龍飛。

“到底怎麽回事?”陳棟林不解的問道:“我們的人怎麽還有活著的?當初的情報不是說有6個墳頭嗎?難道我們上當了。”

“老陳,不要急,我們先看看柯龍飛送來的材料,再想辦法查明一切。”許光傑說道。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邊吃飯邊聊吧。”齊權說道。

飯堂裏,三個人邊吃邊聊。“我以為三年前6人全部犧牲,沒想到三年後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風死的太不值了,你們猜一下,另一個人是誰?”陳棟林說道。

“是雨。”許光傑說道。

“呵呵,我也這麽想。當初從BD(地名)帶走3個,兩個直接從孤兒院帶走,一個計劃外的。而且這個計劃外的是和風一組的。”齊權喝了口說道:“可是為什麽他們不聯系我們呢?”。

“找到以後我們就了解了。”許光傑說道。

“找到那個小兔崽子,不管是誰,先修理一頓再說。”陳棟林氣呼呼的說道。

“就剩一個了,你還舍的修理?”許光傑問道。

三人約後明天出發,在BJ(地名)新發地集合。

第二天,三輛吉普車8點準時到了集合地點,加好油,檢查車輛,半小後出發。經過近2個小時車程,來到BD市。三輛吉普車靠近收費站,停了下來。

三人來到交警值班室,齊權出示了工作證,當值交警看了後馬上一個警禮,齊權還禮,問道:“今天誰當值,讓他跑步過來。”

值班交警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一個40左右的中年男子,吃喘籲籲的跑到了值班室。

“BD市第三中隊副隊長程烈報到。”剛進門的程烈警禮道。

齊權擺了擺手,說道:“我要查5月6日至7日的監控錄像。”

“是,首長,這邊請。”程烈邊說邊請齊權三人進入監控室。程烈交待監控人員後,開始查看,他又是搬椅子又不是倒水的,甚是殷勤,齊權拍了拍程烈的肩膀,呵呵一笑。

陳棟林等三人盯著監控畫面,車輛一部一部從道閘過去。4小時後,一輛無牌吉普車進了許光傑的眼睛。許光傑示意回放,然後放大。他從監控畫面看到了一個長發,戴寬邊眼鏡的男人。

“老齊,老陳,過來看。”許光傑說道。齊權、陳棟林站在他的身後,看到了視頻。

“果然是這小子,以為留了長發,戴了眼鏡老子就不認識他了?”陳棟林說道。

“老齊,看一下時間,7號淩晨1點30分。”許光傑說道。

“時間吻合。”齊權說道。

“小子,你等著。”陳棟林指著監控畫面的的雨說道。

“把淩晨1點30至40分這段監控錄像拷貝在這個U盤裏,然後永久刪除這段錄☆、無聲行動

像。”齊權說道。

“是,首長。”程烈回答道。

事情辦好後,一路無語,經過20個小時,三輛車到HZ收費站。齊權如法炮制,要求查8號至9號的監控,發現淩晨1點05分雨開著那部吉普車,不過,此時車上多了個女人。三人驚訝的相互看了看。

“這個女人是誰?長的還湊合。”陳棟林說道。

“先拷貝下來再說。”齊權說道。拷貝好後,他同樣要求永久性刪除監控畫面。

三人開車來到省府辦公樓,找到了省長柯龍飛,詳細的談了一下經過。並將在HZ收費站拷貝的監控畫面放給柯省長看。

“柯省長,我們需要查出這個女人的資料。”許光傑說道。

“這個有難度,我想還是追查吉普車的去向比較好。”柯龍飛說道。

“為什麽”齊權問道。

“我是這樣想的,HZ市幾乎所有的大的路口都有監控,我們查這個車的去向,很有可能更快的查出兇手。”柯龍飛說道。

“兇不兇手不是你說了算,我們要找的人不管做過什麽,結果都是我們處理。”陳棟林說道。

“柯省長別生氣,老陳軍人出身,脾氣不好,要不這樣,查車輛去向和這個女人同步進行,我想會更快些,你認為呢?”許光傑說道。

“行,就同步進行。”柯省長說完打了電話給交通局和公安局。

3個小時後,交通局匯報吉普車進入了XS區,具體地點不清楚。4個小時後,公安局查出坐在吉普車上的女人,姓名:齊藍。性別:女。年齡:28。身份證號碼:1320529840305233X。住址:XS市,人民路7號。

BD市內,獨孤雨將吉普車停在了兄弟汽修門口,從車上下來,走了進去,裏面設備淩亂,工具亂放。一個男人正在擦車。

“二蛋子,我回來了。”獨孤雨說道。

“狗子哥。”正在擦車的二蛋子扔掉抹布,急步進到了獨孤雨面前,很是開心。

“狗子哥,怎麽去那麽久呀?事情辦好了嗎?”二蛋子接著說道。

“辦好了。”獨孤雨看了看二蛋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就好狗子哥,你這回不會再出去了吧,修理部沒有你可有不成。”二蛋子說道。

“張宏呢?怎麽沒見她?”獨孤雨問道。

“狗子哥,我說出來你別生氣。”二蛋子說道:“狗子哥,你不在這段時間,她天天打麻將,玩累了睡,睡好了玩……”

“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獨孤雨打斷了二蛋子的話說道:“老毛病又犯了,是在老地方嗎?”二蛋子點了點頭。

“你繼續擦車,我去找她。”獨孤雨說完開著吉普車來到通四海棋牌室,停好車,從座位下面拿出匕首插在腰間,走了進去。

他上了樓,發現張宏正和三個男人打著麻將,時不時還罵罵咧咧的,看樣子是輸了。獨孤雨並沒有走到張宏的桌前,而是站在她背後一桌,靜靜的看著四人打麻將。

看了一會兒,獨孤雨上前抓住坐在了張宏下家男人的右手,說道:“兄弟,大熱天的還穿這麽整齊,是不是有什麽貓膩呀?”說著迅速剝下此男人的西裝,幾個麻將從這個男人的袖子裏掉了出來。

看到此情景的其他打麻將的也圍了過來。另外兩個男人看到露了餡,目露兇光的盯著獨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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