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三章說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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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一十三章 說好啦
聽湛湛詳細解說過什麽是幻境之後，沈亮和的表情簡直可以用“如夢似幻”來形容。
事實上，他等湛湛將話全部說完之後，腦袋還有些暈暈乎乎的，不能相信湛湛這番話呢！
“我怎麽感覺這麽不真實呢？！”沈亮和嘖嘖說，“要麽我這還是在做夢，要麽就是你糊弄我呢！”說到這裏，他立刻摩挲著臉頰認認真真打量起湛湛來，似乎這樣就可以將面前這小家夥一眼看穿呢！
湛湛：“……”他不由得再一次仰天長嘆——這位沈叔叔難道是弱智麽？！
好吧，他不應該用這詞兒的，因為他感覺弱智都比這叔叔正常呢！
“沈叔叔，您說……我這個小孩子，沒事兒騙你做啥呢？”
“呵呵。”沈亮和斜睨著湛湛，語氣幽幽地說，“你以為我沒發現呢？你需要我給你解惑的時候，就用‘您’來稱呼，等到你對我又不耐煩了，就立刻改成‘你’……呵呵，你這樣的小孩，可不要太現實！”
湛湛：“……”
不好意思得摸摸鼻梁，湛湛被人當面揭穿，沒有修煉臉皮厚度的他，還真有點心虛，外加不好意思。
“算啦，看你這樣，應該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不是有句話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麽？你以後不要這樣就好！”沈亮和拍拍湛湛肩膀，語重心長地說。
湛湛：“……”
他說啥啦？他跟沈叔叔真的是一個頻道說話麽？怎麽感覺沈叔叔自說自話的有來道去呢？
“不過，你說幻境這問題麽……”沈亮和嘆口氣，隨意的抓抓頭發說，“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麽觸發條件，然後來到這了！雖然見到你很高興，等到回去就有條件跟你爹顯擺了，可是……”
“可是，怎麽才能回去？這是問題的關鍵啊！”湛湛替他將話說全，“沈叔叔，要不你跟我說……”說到這兒，湛湛忽然註意到沈亮和斜睨過來的、大有“看吧，又跟我說‘你’啦”的眼神，登時改口了，說，“沈叔叔，要不然您跟我說說您過來之前的情況吧！”
“嗯~~這可以有啊！”對湛湛識趣的態度很滿意的沈亮和，點點頭，“事情是這樣的……”
……
認認真真聽完沈亮和說話的湛湛，在聽到有一只看起來特別有氣質的鷹時，都努力克制自己激動的心情，直到……沈亮和說到最後，他才終於不用抑制自己的情緒，興奮地拉著沈亮和的胳膊問來問去：“沈叔叔，您再跟我詳細說說唄！”
“說啥說啊！有啥可以說的！”沈亮和郁郁地把手抽回，郁悶的嘆氣，“我瞅著那只鷹和你爹挺有緣分的，我瞧那意思啊，等你和你爹他們見面的時候，應該就能見到那只鷹了，當然，前提條件是，你那媽讓他養。”
湛湛：“……”這就不好說了，因為他老媽能不能允許他爹收養只鷹，這可沒有標準條件啊！
沈亮和見湛湛不說話，看上去好像很認真地在琢磨怎麽能說服他爹媽那兩口子答應收養那只鷹，登時不樂意了，他伸出手掌放湛湛腦袋上，磨蹭著說道：“我跟你說，你當務之急是應該配合我琢磨琢磨，咱們倆怎麽才能順利離開這裏才對啊！”
“沈叔叔，你要沈住氣啊！”湛湛這會兒倒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拍拍沈亮和胳膊——嗯，他想拍人家肩膀來著，但問題夠不到。
沈亮和：“……”他能不著急麽！
“湛湛，實話跟你說吧！我剛沒告訴你，那艘我和你爹，還有那只鷹都在的游輪上，還發現了好像是你媽滴身影呢！知道我怎麽沈不住氣，想要立刻擺脫現在的境況了吧！”
湛湛：“！！！”
沈亮和：“……”
他看湛湛聞言後竟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後，不由努努嘴說：“剛說你爹時，可都沒見你這麽激動啊！現在剛說你媽，你就激動成這樣啦，嘖嘖嘖，我以前就說，養兒子有啥用？還是閨女好！”
說到這兒，他那雙時刻板直的身姿，也不由松垮了：“提到閨女，我就想我家乖女兒小白！”
遭到鄙視的湛湛聞言，聳聳肩：“這我可愛莫能助啦！”他還是個小孩，可是沒法子讓他們父女倆跨越這樣大的空間距離相聚，再說，他和自己爹媽尚且都沒有重逢見面呢，又怎麽有本事幫他們！
“我本來也沒指望你能有主意幫這麽大的忙！”沈亮和也聳肩，“誰可靠、誰不可靠，我簡直一目了然呢！”
湛湛聽了撇嘴：“我是小孩子，就算現在想獨自買大件物品，都不會有人賣，這樣顯而易見的條件，要是能可靠，那就奇怪咧！”
沈亮和：“……”這小破孩兒和他爹一樣！
“呵呵，我真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麽能掰的人！”
“這話可不對呢！您又不是剛認識我啊！咱們相識那麽久啦，您怎麽可能第一次見到我呢？這話可不實誠！”
沈亮和：“……”好吧，既然已經“測試”到這孩子能說程度，他就不找虐了，畢竟剛被大的欺負完了，又讓小的懟，這可不是什麽美好體驗呢！
“你以為我樂意依靠小孩子咩？”沈亮和嘁了聲，說，“這不還是看你知道的比很多人，比若我，知道的都多麽！”
“也是，您連幻境都沒聽到過呢！”湛湛還不謙虛，人家這麽說，他就這麽點頭承認了。
沈亮和：“……”呵呵，這話好像沒辦法聊了呢！只是，湛湛說的也沒有錯，相對於這麽個孩子，他無論是知識、見識、還是常識，好像顯得淺薄很多，這可不應該啊！若是萬一將來他閨女小白真看上這小子，可怎麽弄呢？老丈人不能讓這小子比下去！
“沈叔叔，您這是……都想啥呢啊？！”湛湛見沈亮和臉上表情特別豐富，變幻來變幻去，好不精彩，登時推了推他，問。
沈亮和：“……”和湛湛好奇又極其清澈的眸子對上後，他立刻收回視線啦，他可不想讓這小子看懂他的想法！
“我是想，咱們怎麽實現位置變換的！”
對於沈亮和隨意找的理由，湛湛並不追究，只是說：“沈叔叔您怎麽確認自己真是是身體過來的？”
“？？？”瓦特？！！←沈亮和雙眼登時睜圓了。
“好孩子，你可別嚇唬叔叔啊！”他這活的好好滴，怎麽就不是身體過來的，不是身體過來，那還能是魂兒……
沈亮和想到這，登時倒吸一口涼氣，他整個人好像都不太對勁兒了。
“這不至於吧？”沈亮和眨眨眼，眼眶的淚水當即就退了。
“……”雖然不知道這叔叔都想的是什麽，可是湛湛還是很善解人意的解釋了，“叔叔，您想啥呢！我是說意識進來啊！”
“意、意、意識進來？”沈亮和細細地打量湛湛許久，見他不似作假，這才松口氣……雖然他也不是很知道“意識進來”是怎麽回事。
“那說明我活著，是不是？”他松口氣後，還是有一些拿不穩，只能繼續問這看起來比他知道的多的多的孩子。
湛湛聞言，納悶地看向他：“叔叔，你說的是什麽話啊！這只是一場幻境而已，沒有危險啊！”
“沒有危險就好！”
見湛湛說的這麽篤定，沈亮和可算松快啦！
只是，他這松快的早啦。
這不，剛剛認為自己安全無虞的他，就聽湛湛又說了：“但是，若是您進來前，自己的身體不能保證處於完全安全的空間，那就說不定了，因為我也不敢跟您保證沒有人見您一動不動的樣子，不會欺負您！”
“一動不動？！”沈亮和剛剛放下來的心，瞬間就又提上來了，他有些悲憤的跟湛湛說，“湛湛可不帶你這麽說話的，這麽一上一下，我可是受不了！”
湛湛：“……”他說什麽啦？他只是好心提醒啊！
“沈叔叔，別激動啊！我就是說這可能啊！再說了，聽您剛才的話，要真是您一動不動了，只要您沒有暴露真實身份，想來游輪上專業的服務人員只會把您送到醫療人員跟前，等到您順利地從這裏退出去，那麽您自然能蘇醒啊！”
沈亮和：“……”
話雖這麽說，但是只要想想，自己的安危變成隨機了，這滋味怎麽都不好受。
當然，他這心裏不舒服啦，他也不想讓湛湛舒服：“你老爸你老媽都在船上，你說他們會不會現在也和我一樣呢？”
“就算一樣也不要緊呢！”湛湛卻沒有像他以為的那樣緊張，反而是極其有信心的將手一擺，說，“對於幻境，我爹媽應該都聽說過。”
湛湛記得很清楚，他師祖曾說過，他老媽當初在師祖怹的安排下，可是經歷了不少次幻境磨練呢！據他師祖回憶，怹收集的、用來建設幻境所需材料的庫存有很多，但是庫存大半都讓他媽給敗掉了。
“沈叔叔，我跟您說啊，咱們出去的時候可盡量不要對幻境造成損傷。”湛湛不知道這裏能不能重覆利用，不過考慮到他師伯祖能隨意進出這裏，所以他琢磨著也許這裏可以回收利用呢？
雖然他師祖不要求他替他媽償還材料，但是若是能用這裏補償他師祖的損失，想來也是好的啊！畢竟他是個珍惜材料的好孩子！
“……”沈亮和對於湛湛所提的要求，點頭回應好。
他不知道湛湛心裏想法，只以為湛湛這番提醒是害怕幻境遭到破壞，對他們不利。
“湛湛，你有法子從這裏出去麽？”沈亮和不認為向小孩子求助有啥子丟人，畢竟從“來到這”到“見到湛湛”再到“現在”，湛湛這小子比他可知道的多，所以“達者為先”，他問湛湛主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呢！
“沈叔叔，我若是有辦法，咱們爺倆就不可能遇到了。”湛湛嘆口氣，他也很苦惱。
“毫無頭緒？”沈亮和問，他這麽問是怕湛湛有所遺漏，畢竟在他看來，湛湛還是孩子。
“也不是！”湛湛想著，這會兒也沒好主意，還不如將他來這裏之後的經歷都說一遍呢！
“事情是這樣噠……”
沈亮和聽完後：“我也不知道是該慶幸你沒有接受到坐標信息，所以咱倆能結伴好呢，還是該替你感到惋惜呢！”
湛湛：“……”哼，別以為他小，就聽不出叔叔話裏的笑意！
小孩子也是很聰明噠！
“叔叔，您怎麽不想想，若是我提前一步將幻境破開，也許，您也不會進來。”
沈亮和：“……”
靠之，有道理啊！
“呵呵，那、那也不一定！是不是啊！”強忍著心痛，沈亮和強笑說，“就算我不來這裏啦，那你能保證說，我不會去其它幻境？”
湛湛：“……”這可說不定，他怎麽保證啊！
“……”沈亮和和湛湛視線相對，面面相覷，他們倆人你看看我、我瞅了瞅你，誰都不說話，但誰也不肯將視線收起。
好麽，這麽持續了半晌後，用視線交流的大人小孩兒，這才緩緩收回彼此視線。
沈亮和嘆氣說：“你也不要執拗之前坐標了，我想，既然可以輕易改變的劇情，應該不是重要劇情，我們也許可以接受接下來的‘提示’。”
他說到這裏，不由頓了頓：“湛湛啊，叔叔問你哦，你真的確定‘坐標’對於咱們離開這裏很重要麽？”
“當然，我師伯祖可是跟我提示過呢！”湛湛說的很有把握，雖然其實他心裏不是很有數，但是出於對師伯祖的信任，他還是決定在‘坐標’上做文章。
沈亮和雖對此略有疑問，但是，湛湛說的這般肯定呢，他這個對於幻境是一無所知，甚至對於離開這裏的線索也是毫無頭緒的人，只能暫時聽從湛湛意見了。
“既來之則安之好啦！咱們先按你的這辦法找，但是，湛湛，咱們提前說好，要是事實證明你努力的方向是徒勞，那麽，咱們就要另作打算了，怎麽樣？”沈亮和覺得，雖然是和孩子說話，也應該將醜話說在前頭才對。
“嗯！可以！”湛湛點頭回應的很幹脆，他其實也是這麽想的。
正當他們意見達成一致之時，忽然，情境又是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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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湛湛詳細解說過什麽是幻境之後，沈亮和的表情簡直可以用“如夢似幻”來形容。
事實上，他等湛湛將話全部說完之後，腦袋還有些暈暈乎乎的，不能相信湛湛這番話呢！
“我怎麽感覺這麽不真實呢？！”沈亮和嘖嘖說，“要麽我這還是在做夢，要麽就是你糊弄我呢！”說到這裏，他立刻摩挲著臉頰認認真真打量起湛湛來，似乎這樣就可以將面前這小家夥一眼看穿呢！
湛湛：“……”他不由得再一次仰天長嘆——這位沈叔叔難道是弱智麽？！
好吧，他不應該用這詞兒的，因為他感覺弱智都比這叔叔正常呢！
“沈叔叔，您說……我這個小孩子，沒事兒騙你做啥呢？”
“呵呵。”沈亮和斜睨著湛湛，語氣幽幽地說，“你以為我沒發現呢？你需要我給你解惑的時候，就用‘您’來稱呼，等到你對我又不耐煩了，就立刻改成‘你’……呵呵，你這樣的小孩，可不要太現實！”
湛湛：“……”
不好意思得摸摸鼻梁，湛湛被人當面揭穿，沒有修煉臉皮厚度的他，還真有點心虛，外加不好意思。
“算啦，看你這樣，應該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不是有句話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麽？你以後不要這樣就好！”沈亮和拍拍湛湛肩膀，語重心長地說。
湛湛：“……”
他說啥啦？他跟沈叔叔真的是一個頻道說話麽？怎麽感覺沈叔叔自說自話的有來道去呢？
“不過，你說幻境這問題麽……”沈亮和嘆口氣，隨意的抓抓頭發說，“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麽觸發條件，然後來到這了！雖然見到你很高興，等到回去就有條件跟你爹顯擺了，可是……”
“可是，怎麽才能回去？這是問題的關鍵啊！”湛湛替他將話說全，“沈叔叔，要不你跟我說……”說到這兒，湛湛忽然註意到沈亮和斜睨過來的、大有“看吧，又跟我說‘你’啦”的眼神，登時改口了，說，“沈叔叔，要不然您跟我說說您過來之前的情況吧！”
“嗯~~這可以有啊！”對湛湛識趣的態度很滿意的沈亮和，點點頭，“事情是這樣的……”
……
認認真真聽完沈亮和說話的湛湛，在聽到有一只看起來特別有氣質的鷹時，都努力克制自己激動的心情，直到……沈亮和說到最後，他才終於不用抑制自己的情緒，興奮地拉著沈亮和的胳膊問來問去：“沈叔叔，您再跟我詳細說說唄！”
“說啥說啊！有啥可以說的！”沈亮和郁郁地把手抽回，郁悶的嘆氣，“我瞅著那只鷹和你爹挺有緣分的，我瞧那意思啊，等你和你爹他們見面的時候，應該就能見到那只鷹了，當然，前提條件是，你那媽讓他養。”
湛湛：“……”這就不好說了，因為他老媽能不能允許他爹收養只鷹，這可沒有標準條件啊！
沈亮和見湛湛不說話，看上去好像很認真地在琢磨怎麽能說服他爹媽那兩口子答應收養那只鷹，登時不樂意了，他伸出手掌放湛湛腦袋上，磨蹭著說道：“我跟你說，你當務之急是應該配合我琢磨琢磨，咱們倆怎麽才能順利離開這裏才對啊！”
“沈叔叔，你要沈住氣啊！”湛湛這會兒倒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拍拍沈亮和胳膊——嗯，他想拍人家肩膀來著，但問題夠不到。
沈亮和：“……”他能不著急麽！
“湛湛，實話跟你說吧！我剛沒告訴你，那艘我和你爹，還有那只鷹都在的游輪上，還發現了好像是你媽滴身影呢！知道我怎麽沈不住氣，想要立刻擺脫現在的境況了吧！”
湛湛：“！！！”
沈亮和：“……”
他看湛湛聞言後竟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後，不由努努嘴說：“剛說你爹時，可都沒見你這麽激動啊！現在剛說你媽，你就激動成這樣啦，嘖嘖嘖，我以前就說，養兒子有啥用？還是閨女好！”
說到這兒，他那雙時刻板直的身姿，也不由松垮了：“提到閨女，我就想我家乖女兒小白！”
遭到鄙視的湛湛聞言，聳聳肩：“這我可愛莫能助啦！”他還是個小孩，可是沒法子讓他們父女倆跨越這樣大的空間距離相聚，再說，他和自己爹媽尚且都沒有重逢見面呢，又怎麽有本事幫他們！
“我本來也沒指望你能有主意幫這麽大的忙！”沈亮和也聳肩，“誰可靠、誰不可靠，我簡直一目了然呢！”
湛湛聽了撇嘴：“我是小孩子，就算現在想獨自買大件物品，都不會有人賣，這樣顯而易見的條件，要是能可靠，那就奇怪咧！”
沈亮和：“……”這小破孩兒和他爹一樣！
“呵呵，我真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麽能掰的人！”
“這話可不對呢！您又不是剛認識我啊！咱們相識那麽久啦，您怎麽可能第一次見到我呢？這話可不實誠！”
沈亮和：“……”好吧，既然已經“測試”到這孩子能說程度，他就不找虐了，畢竟剛被大的欺負完了，又讓小的懟，這可不是什麽美好體驗呢！
“你以為我樂意依靠小孩子咩？”沈亮和嘁了聲，說，“這不還是看你知道的比很多人，比若我，知道的都多麽！”
“也是，您連幻境都沒聽到過呢！”湛湛還不謙虛，人家這麽說，他就這麽點頭承認了。
沈亮和：“……”呵呵，這話好像沒辦法聊了呢！只是，湛湛說的也沒有錯，相對於這麽個孩子，他無論是知識、見識、還是常識，好像顯得淺薄很多，這可不應該啊！若是萬一將來他閨女小白真看上這小子，可怎麽弄呢？老丈人不能讓這小子比下去！
“沈叔叔，您這是……都想啥呢啊？！”湛湛見沈亮和臉上表情特別豐富，變幻來變幻去，好不精彩，登時推了推他，問。
沈亮和：“……”和湛湛好奇又極其清澈的眸子對上後，他立刻收回視線啦，他可不想讓這小子看懂他的想法！
“我是想，咱們怎麽實現位置變換的！”
對於沈亮和隨意找的理由，湛湛並不追究，只是說：“沈叔叔您怎麽確認自己真是是身體過來的？”
“？？？”瓦特？！！←沈亮和雙眼登時睜圓了。
“好孩子，你可別嚇唬叔叔啊！”他這活的好好滴，怎麽就不是身體過來的，不是身體過來，那還能是魂兒……
沈亮和想到這，登時倒吸一口涼氣，他整個人好像都不太對勁兒了。
“這不至於吧？”沈亮和眨眨眼，眼眶的淚水當即就退了。
“……”雖然不知道這叔叔都想的是什麽，可是湛湛還是很善解人意的解釋了，“叔叔，您想啥呢！我是說意識進來啊！”
“意、意、意識進來？”沈亮和細細地打量湛湛許久，見他不似作假，這才松口氣……雖然他也不是很知道“意識進來”是怎麽回事。
“那說明我活著，是不是？”他松口氣後，還是有一些拿不穩，只能繼續問這看起來比他知道的多的多的孩子。
湛湛聞言，納悶地看向他：“叔叔，你說的是什麽話啊！這只是一場幻境而已，沒有危險啊！”
“沒有危險就好！”
見湛湛說的這麽篤定，沈亮和可算松快啦！
只是，他這松快的早啦。
這不，剛剛認為自己安全無虞的他，就聽湛湛又說了：“但是，若是您進來前，自己的身體不能保證處於完全安全的空間，那就說不定了，因為我也不敢跟您保證沒有人見您一動不動的樣子，不會欺負您！”
“一動不動？！”沈亮和剛剛放下來的心，瞬間就又提上來了，他有些悲憤的跟湛湛說，“湛湛可不帶你這麽說話的，這麽一上一下，我可是受不了！”
湛湛：“……”他說什麽啦？他只是好心提醒啊！
“沈叔叔，別激動啊！我就是說這可能啊！再說了，聽您剛才的話，要真是您一動不動了，只要您沒有暴露真實身份，想來游輪上專業的服務人員只會把您送到醫療人員跟前，等到您順利地從這裏退出去，那麽您自然能蘇醒啊！”
沈亮和：“……”
話雖這麽說，但是只要想想，自己的安危變成隨機了，這滋味怎麽都不好受。
當然，他這心裏不舒服啦，他也不想讓湛湛舒服：“你老爸你老媽都在船上，你說他們會不會現在也和我一樣呢？”
“就算一樣也不要緊呢！”湛湛卻沒有像他以為的那樣緊張，反而是極其有信心的將手一擺，說，“對於幻境，我爹媽應該都聽說過。”
湛湛記得很清楚，他師祖曾說過，他老媽當初在師祖怹的安排下，可是經歷了不少次幻境磨練呢！據他師祖回憶，怹收集的、用來建設幻境所需材料的庫存有很多，但是庫存大半都讓他媽給敗掉了。
“沈叔叔，我跟您說啊，咱們出去的時候可盡量不要對幻境造成損傷。”湛湛不知道這裏能不能重覆利用，不過考慮到他師伯祖能隨意進出這裏，所以他琢磨著也許這裏可以回收利用呢？
雖然他師祖不要求他替他媽償還材料，但是若是能用這裏補償他師祖的損失，想來也是好的啊！畢竟他是個珍惜材料的好孩子！
“……”沈亮和對於湛湛所提的要求，點頭回應好。
他不知道湛湛心裏想法，只以為湛湛這番提醒是害怕幻境遭到破壞，對他們不利。
“湛湛，你有法子從這裏出去麽？”沈亮和不認為向小孩子求助有啥子丟人，畢竟從“來到這”到“見到湛湛”再到“現在”，湛湛這小子比他可知道的多，所以“達者為先”，他問湛湛主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呢！
“沈叔叔，我若是有辦法，咱們爺倆就不可能遇到了。”湛湛嘆口氣，他也很苦惱。
“毫無頭緒？”沈亮和問，他這麽問是怕湛湛有所遺漏，畢竟在他看來，湛湛還是孩子。
“也不是！”湛湛想著，這會兒也沒好主意，還不如將他來這裏之後的經歷都說一遍呢！
“事情是這樣噠……”
沈亮和聽完後：“我也不知道是該慶幸你沒有接受到坐標信息，所以咱倆能結伴好呢，還是該替你感到惋惜呢！”
湛湛：“……”哼，別以為他小，就聽不出叔叔話裏的笑意！
小孩子也是很聰明噠！
“叔叔，您怎麽不想想，若是我提前一步將幻境破開，也許，您也不會進來。”
沈亮和：“……”
靠之，有道理啊！
“呵呵，那、那也不一定！是不是啊！”強忍著心痛，沈亮和強笑說，“就算我不來這裏啦，那你能保證說，我不會去其它幻境？”
湛湛：“……”這可說不定，他怎麽保證啊！
“……”沈亮和和湛湛視線相對，面面相覷，他們倆人你看看我、我瞅了瞅你，誰都不說話，但誰也不肯將視線收起。
好麽，這麽持續了半晌後，用視線交流的大人小孩兒，這才緩緩收回彼此視線。
沈亮和嘆氣說：“你也不要執拗之前坐標了，我想，既然可以輕易改變的劇情，應該不是重要劇情，我們也許可以接受接下來的‘提示’。”
他說到這裏，不由頓了頓：“湛湛啊，叔叔問你哦，你真的確定‘坐標’對於咱們離開這裏很重要麽？”
“當然，我師伯祖可是跟我提示過呢！”湛湛說的很有把握，雖然其實他心裏不是很有數，但是出於對師伯祖的信任，他還是決定在‘坐標’上做文章。
沈亮和雖對此略有疑問，但是，湛湛說的這般肯定呢，他這個對於幻境是一無所知，甚至對於離開這裏的線索也是毫無頭緒的人，只能暫時聽從湛湛意見了。
“既來之則安之好啦！咱們先按你的這辦法找，但是，湛湛，咱們提前說好，要是事實證明你努力的方向是徒勞，那麽，咱們就要另作打算了，怎麽樣？”沈亮和覺得，雖然是和孩子說話，也應該將醜話說在前頭才對。
“嗯！可以！”湛湛點頭回應的很幹脆，他其實也是這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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