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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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送走孫家兩姐妹後,鄔漾心情輕松,高興想:以後的生活算是有個著落,一口喝完水杯中涼透的茶水,站起來活動手腳,自言自語道:“好久沒有動腦筋了,真累。”
陳大娘咬斷線頭,細針撓撓發癢的頭皮,笑說:“老婆子我似乎沒有了解院長,從來不知道院長你還有這麽大能耐,比剛才那女同志還要厲害,腦筋轉得快,嘴巴利索。”
鄔漾往後一仰,舒服嘆息:“前些日子的情形,不敢冒頭。大娘你擔心院裏的預算不夠,我這不是在找辦法賺錢。”
陳大娘開心說:“這些日子,我還擔心以後怎麽生活,愁得快睡不著覺。”
鄔漾沒講話,她怕講出來的話戳到陳大娘的心,還不是很多娃偷偷跟她說,陳婆婆最近很兇,罵人更厲害,晚上睡覺呼嚕嚕聲更大,吵得人醒來,還以為外面在打雷。
知道鄔漾解決院裏一大難事,陳大娘覺得沒啥事情愁,心底裏咕嚕咕嚕冒著歡快的小泡泡,越來越覺得鄔漾很有一幅院長模樣。
“大娘,秀雅最近怎麽樣?”
“秀雅?誰?”陳大娘一時間想不出這人誰?
“那個躲在我們柴房那個小姑娘。”
“哦哦,是她,做事勤快,眼中有活....”
另一邊,文秀雅羨慕看著眼前人,她們很快可以去學校讀書,好羨慕。
“姐姐,你在看什麽?”十四好奇蹲下來問,“你也想跟著我們一起讀書嗎?”
“沒、沒。”文秀雅連忙揮手。
十四停頓一會,“可是我感覺你也很想和你們一起讀書。放心,我娘不會罵人的,她人很好,會同意的。”她觀察好久,娘讓她們叫文秀雅姐姐,說是比大娃姐年紀大,但是她覺得文姐姐不像是比大娃姐大。文姐姐瘦瘦小小,沒有一點肉,頭發短短還幹黃幹黃的,像是被太陽曬了幾天的植物,又幹又燥。
文秀雅自卑低下頭,她這種人不配去讀書。她雖然父母不在,但是別人都跑過來罵她是地主家狗崽子,還經常跑去她家砸東西,扔贓物。她跑出來後,非常幸運能遇到收留她的人,也很羨慕這裏的人,她父母怎會不能像她們父母一樣呢?
十四挨著文秀雅坐下,好奇等著回答,“文姐姐,你怎麽不說話?要是你不敢和我娘說話,我可以去幫你說。”
文秀雅擡頭看著眼前人,她知道這是十四娃,“十四妹妹,我不配讀書。他們要是知道,會連累你的。”
“啊?為什麽?”十四不懂不配讀書是什麽意思,只知道娘同意大家去讀書,大家都能一起去學校。以前只有姐姐和哥哥們去學校讀書,姐姐口中的學校能學到很多知識,還有溫柔好看的老師,哥哥講,學校裏有很多小夥伴,也有很多好玩的游戲。因此,她非常期待學校裏的生活,想要日子快快過,早點進入校園讀書。
“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是可以去讀書,後來很多人都來說我不能去讀書,只能去掃街。”
“十四,你怎麽跑來這裏,你想讓我們小組是最後一名嗎?”
十四苦惱說,文姐姐講的話,她都理解不了,她把事情告訴六娃姐,滿懷希望想要從六娃姐得到答案。
六娃猶豫,憑著上學路上看到,她直覺文秀雅不應該下山,還有很大可能會連累到院長媽媽。在淺薄的知識內,她說不清原因,不由掃一眼文秀雅。
文秀雅瑟縮,不喜歡六娃的目光,還是和十四妹妹講話舒服。
“可能是她父母做錯事情?”
“父母做錯事情,為什麽文姐姐不能讀書?”
“因為她們是一家人,其他人都不喜歡接觸她。”二娃跑過來湊熱鬧,“要是她也去讀書,院長媽媽要花更多錢,陳婆婆又開始不高興。”
文秀雅喪氣垂下頭,她的鄰居都不喜歡她,小孩子也不喜歡她,覺得她是連累人。她突然想到,瑟瑟發抖,要是被那些人知道她呆在這裏,會跑上來砸東西?院長還有十四她們還會留她呆在這裏嗎?
十四著急說:“文姐姐,你怎麽呢?”
文秀雅流淚滿面,顫顫抖抖說出她的擔憂。
幾個女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臉無措,十四弱弱說:“我們去找院長媽媽,院長媽媽會有辦法解決的。”
這一刻,二娃和六娃兩人心靈相通,異口同聲:“十四,你去跟院長媽媽講!”
於是,十四在文秀雅期待感激的眼神中,大步大步走向院長房間。
“娘。”
鄔漾定睛一看,十四站在門口處,忐忑不安扭著衣角,她收拾好桌面的東西,招手讓人進來,“進來坐。”
“娘,你知道文姐姐吧。”
“嗯。”
“她非常羨慕我們能去讀書,但是她說她不能讀讀書,二娃和六娃姐說是被她父母連累的,我想問問娘,文姐姐能不能去讀書?”
鄔漾思索說:“我大概要去問問街道的人才知道,等我問出來再告訴你。”
十四頗有些失望,“好,娘你要早點告訴我。文姐姐能和我們一起去讀書嗎?”
鄔漾用力摸摸十四的腦袋,“要是你文姐姐不能讀書,你可以親自教她。肯定有機會大家一起去上學。”
“我明白,謝謝娘。”
“咱們十四會幫助人,真棒!”
“娘~”
鄔漾笑瞇瞇望著十四,十四羞得滿臉通紅,心中洋溢著快樂,原來幫助人是帶來那麽滿足。
“娘,我先去告訴文姐姐!”
目送走十四後,鄔漾從底下抽屜拿本子出來,在十四那頁上添上幾行字,合上本子,放回到原處。她繼續剛才未完成的創作。
“文姐姐,娘說她會去問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學認字!”
聽到‘街道辦’文秀雅身僵硬,估計沒希望,她果然不配去讀書,勉強笑著說:“好。”
十四察覺到文秀雅的沮喪難過,笨拙拍拍背,安慰:“娘說了,你可以跟著我們一起學習。以後肯定有機會一起去學校的。”
文秀雅眼睛一熱,哽咽說:“好。”就算她不能去學校,她也很感激幫助她的人,特別是十四妹妹,為她的事情操心。真幸運,能遇到這麽多好人。
“院長,小娃鬧覺,你來哄哄她,我要去準備做飯。”陳大娘匆匆忙忙將小娃塞到鄔漾懷裏,頭也不回離開,途中不小心碰到個矮墩墩,“哎喲,十七別來這裏搗亂,找你哥哥姐姐玩。”
“我要和弟弟玩。”
十七邁著小短腿,嘿咻嘿咻跑過來,臉上的肉抖動,煞是可愛。鄔漾輕捏著十七的小臉蛋,“我有事情要忙,十七幫我去照顧弟弟?”
“十七可以!”十七拍著自個小胸膛,豪氣說。他拿起床上的布娃娃在小娃面前晃來晃去,嘟嘟囔囔。
小娃盯著眼前甩來甩去東西,揮著小手想要它消失,不要打擾人。煩人的小東西非但沒有消失,反出現更加頻繁,惹得小娃哭聲更大,他要睡覺。
“娘,小娃不睡覺。”十七委屈說,平時他用布娃娃哄自己睡覺的,沒一會就睡著。他乖,可小娃不乖,他生氣。
鄔漾將小娃放在床上,手輕拍著小屁股,輕聲說:“十七會講故事嗎,小娃想要聽十七哥哥的故事。”
“會!我會講。”十七學著鄔漾輕聲輕氣說,“從來有個小孩叫阿明,他經常不愛睡覺,想要跑出去玩。有一天阿明看見只漂亮的大公雞,它長著紅紅的雞冠.......”
熟悉的阿明開頭,鄔漾扶額想,十七記憶挺好的,整個故事都能記住,還會加入新東西,編的有模有樣,以後不當個故事創作者,真是浪費。
十七認真講著阿明故事,還時不時揮手,樣子十分投入。小娃皺著稀疏的小眉毛,耳朵邊好吵,但幹搜規律輕緩的節奏,聞著溫暖熟悉的味道,讓他漸漸陷入夢境中,管不了耳邊的聲音。
“小娃睡著了!我用故事哄睡小娃的,娘我是不是很厲害!”
鄔漾用力點頭,“十七很厲害,故事很好聽,鬧騰的小娃被十七哄睡,簡直幫了我的大忙!”
嘿嘿,十七捧著小臉蛋,沈浸在甜言蜜語中無法自拔。
“下次小娃哭鬧著,十七可以繼續幫我嗎?我真的很需要十七的幫忙。”
“可以,下次小娃還哭鬧,娘你叫我來,我會幫忙的。”
鄔漾忍不住親十七一口,真是太可愛,太單純,“小娃調皮,咱們十七哥哥要想多一些故事,講給小娃聽。”
“嗯嗯,我會努力想出更多故事。”
鄔漾放心把小娃交給十七,她高興既能不聽十七翻來覆去講阿明故事,又能哄著小娃睡覺。小娃呀,你就乖乖聽十七哥哥的故事。要是你有啥意見,等你會講話再反抗。
十七時不時摸下臉蛋,腦海中閃過無數個畫面,仿佛看到不愛睡覺的阿明,肥壯的大公雞,還有幽深的林子,裏面發生各種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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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孫家兩姐妹後,鄔漾心情輕松,高興想:以後的生活算是有個著落,一口喝完水杯中涼透的茶水,站起來活動手腳,自言自語道:“好久沒有動腦筋了,真累。”
陳大娘咬斷線頭,細針撓撓發癢的頭皮,笑說:“老婆子我似乎沒有了解院長,從來不知道院長你還有這麽大能耐,比剛才那女同志還要厲害,腦筋轉得快,嘴巴利索。”
鄔漾往後一仰,舒服嘆息:“前些日子的情形,不敢冒頭。大娘你擔心院裏的預算不夠,我這不是在找辦法賺錢。”
陳大娘開心說:“這些日子,我還擔心以後怎麽生活,愁得快睡不著覺。”
鄔漾沒講話,她怕講出來的話戳到陳大娘的心,還不是很多娃偷偷跟她說,陳婆婆最近很兇,罵人更厲害,晚上睡覺呼嚕嚕聲更大,吵得人醒來,還以為外面在打雷。
知道鄔漾解決院裏一大難事,陳大娘覺得沒啥事情愁,心底裏咕嚕咕嚕冒著歡快的小泡泡,越來越覺得鄔漾很有一幅院長模樣。
“大娘,秀雅最近怎麽樣?”
“秀雅?誰?”陳大娘一時間想不出這人誰?
“那個躲在我們柴房那個小姑娘。”
“哦哦,是她,做事勤快,眼中有活....”
另一邊,文秀雅羨慕看著眼前人,她們很快可以去學校讀書,好羨慕。
“姐姐,你在看什麽?”十四好奇蹲下來問,“你也想跟著我們一起讀書嗎?”
“沒、沒。”文秀雅連忙揮手。
十四停頓一會,“可是我感覺你也很想和你們一起讀書。放心,我娘不會罵人的,她人很好,會同意的。”她觀察好久,娘讓她們叫文秀雅姐姐,說是比大娃姐年紀大,但是她覺得文姐姐不像是比大娃姐大。文姐姐瘦瘦小小,沒有一點肉,頭發短短還幹黃幹黃的,像是被太陽曬了幾天的植物,又幹又燥。
文秀雅自卑低下頭,她這種人不配去讀書。她雖然父母不在,但是別人都跑過來罵她是地主家狗崽子,還經常跑去她家砸東西,扔贓物。她跑出來後,非常幸運能遇到收留她的人,也很羨慕這裏的人,她父母怎會不能像她們父母一樣呢?
十四挨著文秀雅坐下,好奇等著回答,“文姐姐,你怎麽不說話?要是你不敢和我娘說話,我可以去幫你說。”
文秀雅擡頭看著眼前人,她知道這是十四娃,“十四妹妹,我不配讀書。他們要是知道,會連累你的。”
“啊?為什麽?”十四不懂不配讀書是什麽意思,只知道娘同意大家去讀書,大家都能一起去學校。以前只有姐姐和哥哥們去學校讀書,姐姐口中的學校能學到很多知識,還有溫柔好看的老師,哥哥講,學校裏有很多小夥伴,也有很多好玩的游戲。因此,她非常期待學校裏的生活,想要日子快快過,早點進入校園讀書。
“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是可以去讀書,後來很多人都來說我不能去讀書,只能去掃街。”
“十四,你怎麽跑來這裏,你想讓我們小組是最後一名嗎?”
十四苦惱說,文姐姐講的話,她都理解不了,她把事情告訴六娃姐,滿懷希望想要從六娃姐得到答案。
六娃猶豫,憑著上學路上看到,她直覺文秀雅不應該下山,還有很大可能會連累到院長媽媽。在淺薄的知識內,她說不清原因,不由掃一眼文秀雅。
文秀雅瑟縮,不喜歡六娃的目光,還是和十四妹妹講話舒服。
“可能是她父母做錯事情?”
“父母做錯事情,為什麽文姐姐不能讀書?”
“因為她們是一家人,其他人都不喜歡接觸她。”二娃跑過來湊熱鬧,“要是她也去讀書,院長媽媽要花更多錢,陳婆婆又開始不高興。”
文秀雅喪氣垂下頭,她的鄰居都不喜歡她,小孩子也不喜歡她,覺得她是連累人。她突然想到,瑟瑟發抖,要是被那些人知道她呆在這裏,會跑上來砸東西?院長還有十四她們還會留她呆在這裏嗎?
十四著急說:“文姐姐,你怎麽呢?”
文秀雅流淚滿面,顫顫抖抖說出她的擔憂。
幾個女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臉無措,十四弱弱說:“我們去找院長媽媽,院長媽媽會有辦法解決的。”
這一刻,二娃和六娃兩人心靈相通,異口同聲:“十四,你去跟院長媽媽講!”
於是,十四在文秀雅期待感激的眼神中,大步大步走向院長房間。
“娘。”
鄔漾定睛一看,十四站在門口處,忐忑不安扭著衣角,她收拾好桌面的東西,招手讓人進來,“進來坐。”
“娘,你知道文姐姐吧。”
“嗯。”
“她非常羨慕我們能去讀書,但是她說她不能讀讀書,二娃和六娃姐說是被她父母連累的,我想問問娘,文姐姐能不能去讀書?”
鄔漾思索說:“我大概要去問問街道的人才知道,等我問出來再告訴你。”
十四頗有些失望,“好,娘你要早點告訴我。文姐姐能和我們一起去讀書嗎?”
鄔漾用力摸摸十四的腦袋,“要是你文姐姐不能讀書,你可以親自教她。肯定有機會大家一起去上學。”
“我明白,謝謝娘。”
“咱們十四會幫助人,真棒!”
“娘~”
鄔漾笑瞇瞇望著十四,十四羞得滿臉通紅,心中洋溢著快樂,原來幫助人是帶來那麽滿足。
“娘,我先去告訴文姐姐!”
目送走十四後,鄔漾從底下抽屜拿本子出來,在十四那頁上添上幾行字,合上本子,放回到原處。她繼續剛才未完成的創作。
“文姐姐,娘說她會去問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學認字!”
聽到‘街道辦’文秀雅身僵硬,估計沒希望,她果然不配去讀書,勉強笑著說:“好。”
十四察覺到文秀雅的沮喪難過,笨拙拍拍背,安慰:“娘說了,你可以跟著我們一起學習。以後肯定有機會一起去學校的。”
文秀雅眼睛一熱,哽咽說:“好。”就算她不能去學校,她也很感激幫助她的人,特別是十四妹妹,為她的事情操心。真幸運,能遇到這麽多好人。
“院長,小娃鬧覺,你來哄哄她,我要去準備做飯。”陳大娘匆匆忙忙將小娃塞到鄔漾懷裏,頭也不回離開,途中不小心碰到個矮墩墩,“哎喲,十七別來這裏搗亂,找你哥哥姐姐玩。”
“我要和弟弟玩。”
十七邁著小短腿,嘿咻嘿咻跑過來,臉上的肉抖動,煞是可愛。鄔漾輕捏著十七的小臉蛋,“我有事情要忙,十七幫我去照顧弟弟?”
“十七可以!”十七拍著自個小胸膛,豪氣說。他拿起床上的布娃娃在小娃面前晃來晃去,嘟嘟囔囔。
小娃盯著眼前甩來甩去東西,揮著小手想要它消失,不要打擾人。煩人的小東西非但沒有消失,反出現更加頻繁,惹得小娃哭聲更大,他要睡覺。
“娘,小娃不睡覺。”十七委屈說,平時他用布娃娃哄自己睡覺的,沒一會就睡著。他乖,可小娃不乖,他生氣。
鄔漾將小娃放在床上,手輕拍著小屁股,輕聲說:“十七會講故事嗎,小娃想要聽十七哥哥的故事。”
“會!我會講。”十七學著鄔漾輕聲輕氣說,“從來有個小孩叫阿明,他經常不愛睡覺,想要跑出去玩。有一天阿明看見只漂亮的大公雞,它長著紅紅的雞冠.......”
熟悉的阿明開頭,鄔漾扶額想,十七記憶挺好的,整個故事都能記住,還會加入新東西,編的有模有樣,以後不當個故事創作者,真是浪費。
十七認真講著阿明故事,還時不時揮手,樣子十分投入。小娃皺著稀疏的小眉毛,耳朵邊好吵,但幹搜規律輕緩的節奏,聞著溫暖熟悉的味道,讓他漸漸陷入夢境中,管不了耳邊的聲音。
“小娃睡著了!我用故事哄睡小娃的,娘我是不是很厲害!”
鄔漾用力點頭,“十七很厲害,故事很好聽,鬧騰的小娃被十七哄睡,簡直幫了我的大忙!”
嘿嘿,十七捧著小臉蛋,沈浸在甜言蜜語中無法自拔。
“下次小娃哭鬧著,十七可以繼續幫我嗎?我真的很需要十七的幫忙。”
“可以,下次小娃還哭鬧,娘你叫我來,我會幫忙的。”
鄔漾忍不住親十七一口,真是太可愛,太單純,“小娃調皮,咱們十七哥哥要想多一些故事,講給小娃聽。”
“嗯嗯,我會努力想出更多故事。”
鄔漾放心把小娃交給十七,她高興既能不聽十七翻來覆去講阿明故事,又能哄著小娃睡覺。小娃呀,你就乖乖聽十七哥哥的故事。要是你有啥意見,等你會講話再反抗。
十七時不時摸下臉蛋,腦海中閃過無數個畫面,仿佛看到不愛睡覺的阿明,肥壯的大公雞,還有幽深的林子,裏面發生各種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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