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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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天邊剛泛著微白，熟睡中的大娃咻一下睜開眼睛，眼中沒有絲毫困意，她坐起來，輕輕推著在旁邊還在沈睡中的二娃，“二娃，醒醒，我們準備去上學。”
上學？二娃腦袋還沒清醒，立馬坐起來，迷迷糊糊用手搓搓臉蛋，才有稍微有幾分清醒。她一想到要去上學，心情飛揚，哈哈哈，她終於能拿漂亮的頭巾去學校炫耀。
“二娃，你去叫醒她們，我去竈房幫陳婆婆忙。”大娃下床穿好鞋子，匆忙出去。
二娃大聲喊：“大家起床，要去上學。你們遲到不能進教室！”
房間仍是沒有人起床，二娃生氣叉腰，掀開被子，大力搖晃著人，“六娃起床，起床上學，快點起床！”
大家都被搖醒，被迫坐起來，揉著眼睛，迷迷瞪瞪，身子搖搖晃晃，仿佛要往床上倒下“想睡覺，好困。”
“不能睡覺，趕緊起來洗漱！”
這時，大娃帶著被柴火熱得紅撲撲的臉蛋進來，溫聲通知：“早飯已經弄好，大家起來吃飯，有雞蛋吃喔！”
“雞蛋！”
聽到這詞，眾人瞬間清醒過來，手忙腳亂甩開被子，跳下來穿鞋。二娃嫌棄推開某些人扔到她身上的薄被，小心翼翼從枕頭底下拿出條綠色的長頭巾，眼睛巴巴望著大娃，“大娃姐，我想要編辮子。”
“我也要編辮子！大娃姐！”
“我要用黃色頭巾綁頭發！”
相比熱熱鬧鬧的女生房間，另一邊房間，男生們卻安安靜靜，三娃努力睜開眼睛，上下眼皮像是黏上樹膠，難以打開眼皮，他想要自己要把大家叫醒的任務，自感覺很大聲說：“大家快點起床，要去上學。”
呼呼~~清淺的呼呼聲，似乎在回應三娃的話，不想起床，只想睡覺。
“起床了，今早有雞蛋吃，起晚就沒有得吃。”大娃咚咚敲著門口，想把男生們都喊起來。
“我要起來，婆婆給我留點雞蛋！”十一最先跳起來，眼睛都還沒完全睜開，熟悉下床穿鞋，期間還不小心踩到其他人，惹來幾句抱怨。
香噴噴的雞蛋對正在長身體的孩子們吸引力之大，足以戰勝濃濃的困意，趕緊起床洗漱，撒腿跑向飯堂。
哇，每人都能分的半個雞蛋，大家埋頭吸溜吸溜著稀粥，對於手頭上難得的雞蛋，有的急忙將雞蛋塞到嘴裏，有的幹脆碾碎雞蛋混到粥裏，有的十分珍惜，只想留到喝完粥再吃雞蛋。
“喝完粥後，每人拿根紅薯帶去學校吃。”陳大娘端著一盆熱騰騰的番薯，大聲吆喝。
“我吃好！”十一急忙吞下最後一口粥，熱騰騰的粥燙得他胸膛疼，他扭曲著臉跑過來，捂著胸口。
陳大娘嚇了一跳，責罵說：“燙到了吧，慢點吃。有你一份番薯，每人有份的。”
“我只想挑根大的！”十一呲牙，在一堆番薯中挑挑揀揀，一時覺得手頭拿著番薯大，下一秒又覺得是盆裏的那根番薯更大。
“趕緊挑好，待會其他人要來挑，你別在這裏占位置。”陳大娘嫌棄驅趕他走，心中僥幸想，幸好院長提前告訴我，盡量選一些差不多大的番薯，過大過小番薯留著，以後切開煮。要不然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拿到番薯小，豈不是要分好久。
後面好幾個人來，陳大娘不給他們挑選的機會，直接一人一個。眼巴巴盯著番薯的十一，捧著自己挑選的番薯，逐個比較，糾結個沒完沒了。
三娃實在看不過，覺得十一丟了他們男子漢的臉，對個番薯斤斤計較，他狠狠拍了一掌，“比什麽，大家都差不多，你比來比去，太丟臉，一點也不大丈夫。”
“十一，快過來洗你的碗！”
“來了。”十一正準備將番薯交給三娃保管，瞄了眼三娃，毅然踹進口袋裏。
“嘿，十一你這個小子，什麽眼神，我會偷吃你的番薯，我有幹嘛還要偷吃你的。”
“三娃哥~”
“叫啥叫，都不相信兄弟。走走走，你趕緊去洗碗。”
十一捂著口袋，訕訕一笑，跑去洗碗。
鄔漾低頭看著挨近她的十七，慢吞吞喝著粥，“十七，你坐起來喝。”
“啊？”十七懵懂擡頭，整個人懶懶，還沒完全醒過來。
“吃完早餐，你去房間睡。”
安靜一會，十七不解說：“不能睡，我要去上學。”
好吧，現在嘴巴講著要上學，之前又鬧著不想去上學，要留在院裏，鄔漾感嘆，小孩子想法一天一個樣，“十七，忘記我告訴你，不滿七歲的小孩子還不能去上學的嗎？明年，十七就能去上學。”
“十七不想去上學，十七想要和娘待在一起。”十七甜滋滋說。
“娘知道，十七乖乖吃早餐，娘先送哥哥姐姐們去上學。”
“好——”
鄔漾領著一群小孩下來，聲勢壯觀，路人忍不住駐足觀看，驚嘆這這麽多人都能組成一個班，膽敢欺負他們的人可要掂量自己的能耐，畢竟欺負一個，就有十幾個冒出來。
光明小學，任老師遠遠看見，深深吸一口氣，瞬間覺得身體沈重，這個學期的一年級比較特殊，全班四十三個學生，九個來自紅星福利院。校長還特意囑咐她要帶好這班學生，這九個學生家長筆桿子很厲害，要是鬧出事情，可能學校‘出名’，傳的滿城人都知道。
“鄔院長，你好，我是一年級一班的班主任任敏。”任敏緊張伸出手，心神有些許飄散，好像鄔院長也沒有校長講得那麽嚇人，溫溫柔柔的樣子。
“你好，任老師，以後辛苦你教導這幾個孩子。”鄔漾輕握任敏手掌，側著身子，露出後面的娃。
“老師早上好！”
十六個人喊老師好，聲音又大又響，惹得周圍人矚目，任敏尷尬笑著：“同學們好，進教室後，要好好學習。”
“時間不早，大娃你帶著大家進學校。”
“院長媽媽再見！”
“鄔院長，我先去教室看看。”在鄔漾來之前，很多新生已經被家裏人送過來，等九個新生來了後，一一班所有新生都進入教室，任敏擔心太多學生在教室，新生容易哭鬧，急著趕回教室。
“任老師你去忙吧，有問題再溝通。”
安全把孩子們送去學校後，鄔漾轉身往街道辦方向走去。
“鄔院長，好久沒見！小張，窗邊櫃子裏有罐茶，你去泡給鄔院長喝！”丁主任笑瞇瞇領著鄔漾進辦公室。
等人進去後，陳洪憨憨說：“丁主任不是把那茶葉當初寶貝，我們連瞄一眼都不行，怎麽突然變大方？”
張文白了他一眼，你也不看看你有什麽資格能喝上丁主任珍藏的茶葉，她轉而喜滋滋從自個辦公桌櫃子拿出包餅幹，又從最底下的櫃子抽出碟子。
陳洪眼睜睜看著張文拿出從未在辦公室見過的碟子，整整齊齊疊放一塊塊桃酥，端著進丁主任辦公室。
“兄弟，要是張文能有這個心打扮自己，早就嫁出去，你說對吧！”江高鵬嬉皮笑臉說。
“你小心點，別被張文聽到，她會很生氣的！”陳洪悻悻然，張文力氣不是一般大，打到身上太疼。
江高鵬放下手臂，認同點點頭，想到曾經被挨打的經歷，莫名感到一陣疼痛，不由呲著牙：“女人不能太厲害，要不然容易嫁不出去。”
“那你又為什麽娶不到媳婦？”陳洪耿直問道。
“你兩又在偷偷摸摸講啥，皮癢？”張文手揚起來，滿臉兇惡，“江高鵬，丁主任催你端茶水進去，別在這磨蹭。”
江高鵬才不相信，又是張文假傳聖旨，但他還是麻溜倒好茶水，端到辦公室。
“丁主任，鄔院長，茶水剛泡的，比較燙，你們慢點喝。”
丁主任端起茶水，淺飲一口，“鄔院長，你寫的文章太有文采，內容有內涵。連上頭都誇獎你會團結社會青年力量。”
“要不是有丁主任你的大力支持，才把我們連接起來。等菜園裏蔬菜成熟，我一定要讓你嘗嘗知識青年的勞動成果。”
“哈哈哈，鄔院長你有心。”丁主任身子側向鄔漾，“鄔院長，往後要不要繼續開展勞動活動？”
鄔漾沈思，把自己和孫家表姐的談話，簡單解釋給丁主任。
丁主任激動拍著雙手，大笑：“非常好，如果能順利展開，這可是大功勞。其他福利院學習到這套，福利院的孩子過得更加幸福，大大減輕國家負擔！”
“不過，李梅那邊還沒有傳來明確消息，麻煩丁主任你先不要透漏出去。”
“好好好！”丁主任捉著鄔漾的手，眼睛都泛著淚花，“鄔院長，你放心做，有什麽問題找我，能解決的，我盡力幫你解決。”
鄔漾點頭，笑說：“謝謝丁主任的支持，咱們紅星福利院的孩子們幸運，能遇到像丁主任這樣有責任心的人。”
“紅星福利院能遇到鄔院長，也是非常幸運。”
兩人認真講了好久，茶水都涼了，堪堪結束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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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剛泛著微白，熟睡中的大娃咻一下睜開眼睛，眼中沒有絲毫困意，她坐起來，輕輕推著在旁邊還在沈睡中的二娃，“二娃，醒醒，我們準備去上學。”
上學？二娃腦袋還沒清醒，立馬坐起來，迷迷糊糊用手搓搓臉蛋，才有稍微有幾分清醒。她一想到要去上學，心情飛揚，哈哈哈，她終於能拿漂亮的頭巾去學校炫耀。
“二娃，你去叫醒她們，我去竈房幫陳婆婆忙。”大娃下床穿好鞋子，匆忙出去。
二娃大聲喊：“大家起床，要去上學。你們遲到不能進教室！”
房間仍是沒有人起床，二娃生氣叉腰，掀開被子，大力搖晃著人，“六娃起床，起床上學，快點起床！”
大家都被搖醒，被迫坐起來，揉著眼睛，迷迷瞪瞪，身子搖搖晃晃，仿佛要往床上倒下“想睡覺，好困。”
“不能睡覺，趕緊起來洗漱！”
這時，大娃帶著被柴火熱得紅撲撲的臉蛋進來，溫聲通知：“早飯已經弄好，大家起來吃飯，有雞蛋吃喔！”
“雞蛋！”
聽到這詞，眾人瞬間清醒過來，手忙腳亂甩開被子，跳下來穿鞋。二娃嫌棄推開某些人扔到她身上的薄被，小心翼翼從枕頭底下拿出條綠色的長頭巾，眼睛巴巴望著大娃，“大娃姐，我想要編辮子。”
“我也要編辮子！大娃姐！”
“我要用黃色頭巾綁頭發！”
相比熱熱鬧鬧的女生房間，另一邊房間，男生們卻安安靜靜，三娃努力睜開眼睛，上下眼皮像是黏上樹膠，難以打開眼皮，他想要自己要把大家叫醒的任務，自感覺很大聲說：“大家快點起床，要去上學。”
呼呼~~清淺的呼呼聲，似乎在回應三娃的話，不想起床，只想睡覺。
“起床了，今早有雞蛋吃，起晚就沒有得吃。”大娃咚咚敲著門口，想把男生們都喊起來。
“我要起來，婆婆給我留點雞蛋！”十一最先跳起來，眼睛都還沒完全睜開，熟悉下床穿鞋，期間還不小心踩到其他人，惹來幾句抱怨。
香噴噴的雞蛋對正在長身體的孩子們吸引力之大，足以戰勝濃濃的困意，趕緊起床洗漱，撒腿跑向飯堂。
哇，每人都能分的半個雞蛋，大家埋頭吸溜吸溜著稀粥，對於手頭上難得的雞蛋，有的急忙將雞蛋塞到嘴裏，有的幹脆碾碎雞蛋混到粥裏，有的十分珍惜，只想留到喝完粥再吃雞蛋。
“喝完粥後，每人拿根紅薯帶去學校吃。”陳大娘端著一盆熱騰騰的番薯，大聲吆喝。
“我吃好！”十一急忙吞下最後一口粥，熱騰騰的粥燙得他胸膛疼，他扭曲著臉跑過來，捂著胸口。
陳大娘嚇了一跳，責罵說：“燙到了吧，慢點吃。有你一份番薯，每人有份的。”
“我只想挑根大的！”十一呲牙，在一堆番薯中挑挑揀揀，一時覺得手頭拿著番薯大，下一秒又覺得是盆裏的那根番薯更大。
“趕緊挑好，待會其他人要來挑，你別在這裏占位置。”陳大娘嫌棄驅趕他走，心中僥幸想，幸好院長提前告訴我，盡量選一些差不多大的番薯，過大過小番薯留著，以後切開煮。要不然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拿到番薯小，豈不是要分好久。
後面好幾個人來，陳大娘不給他們挑選的機會，直接一人一個。眼巴巴盯著番薯的十一，捧著自己挑選的番薯，逐個比較，糾結個沒完沒了。
三娃實在看不過，覺得十一丟了他們男子漢的臉，對個番薯斤斤計較，他狠狠拍了一掌，“比什麽，大家都差不多，你比來比去，太丟臉，一點也不大丈夫。”
“十一，快過來洗你的碗！”
“來了。”十一正準備將番薯交給三娃保管，瞄了眼三娃，毅然踹進口袋裏。
“嘿，十一你這個小子，什麽眼神，我會偷吃你的番薯，我有幹嘛還要偷吃你的。”
“三娃哥~”
“叫啥叫，都不相信兄弟。走走走，你趕緊去洗碗。”
十一捂著口袋，訕訕一笑，跑去洗碗。
鄔漾低頭看著挨近她的十七，慢吞吞喝著粥，“十七，你坐起來喝。”
“啊？”十七懵懂擡頭，整個人懶懶，還沒完全醒過來。
“吃完早餐，你去房間睡。”
安靜一會，十七不解說：“不能睡，我要去上學。”
好吧，現在嘴巴講著要上學，之前又鬧著不想去上學，要留在院裏，鄔漾感嘆，小孩子想法一天一個樣，“十七，忘記我告訴你，不滿七歲的小孩子還不能去上學的嗎？明年，十七就能去上學。”
“十七不想去上學，十七想要和娘待在一起。”十七甜滋滋說。
“娘知道，十七乖乖吃早餐，娘先送哥哥姐姐們去上學。”
“好——”
鄔漾領著一群小孩下來，聲勢壯觀，路人忍不住駐足觀看，驚嘆這這麽多人都能組成一個班，膽敢欺負他們的人可要掂量自己的能耐，畢竟欺負一個，就有十幾個冒出來。
光明小學，任老師遠遠看見，深深吸一口氣，瞬間覺得身體沈重，這個學期的一年級比較特殊，全班四十三個學生，九個來自紅星福利院。校長還特意囑咐她要帶好這班學生，這九個學生家長筆桿子很厲害，要是鬧出事情，可能學校‘出名’，傳的滿城人都知道。
“鄔院長，你好，我是一年級一班的班主任任敏。”任敏緊張伸出手，心神有些許飄散，好像鄔院長也沒有校長講得那麽嚇人，溫溫柔柔的樣子。
“你好，任老師，以後辛苦你教導這幾個孩子。”鄔漾輕握任敏手掌，側著身子，露出後面的娃。
“老師早上好！”
十六個人喊老師好，聲音又大又響，惹得周圍人矚目，任敏尷尬笑著：“同學們好，進教室後，要好好學習。”
“時間不早，大娃你帶著大家進學校。”
“院長媽媽再見！”
“鄔院長，我先去教室看看。”在鄔漾來之前，很多新生已經被家裏人送過來，等九個新生來了後，一一班所有新生都進入教室，任敏擔心太多學生在教室，新生容易哭鬧，急著趕回教室。
“任老師你去忙吧，有問題再溝通。”
安全把孩子們送去學校後，鄔漾轉身往街道辦方向走去。
“鄔院長，好久沒見！小張，窗邊櫃子裏有罐茶，你去泡給鄔院長喝！”丁主任笑瞇瞇領著鄔漾進辦公室。
等人進去後，陳洪憨憨說：“丁主任不是把那茶葉當初寶貝，我們連瞄一眼都不行，怎麽突然變大方？”
張文白了他一眼，你也不看看你有什麽資格能喝上丁主任珍藏的茶葉，她轉而喜滋滋從自個辦公桌櫃子拿出包餅幹，又從最底下的櫃子抽出碟子。
陳洪眼睜睜看著張文拿出從未在辦公室見過的碟子，整整齊齊疊放一塊塊桃酥，端著進丁主任辦公室。
“兄弟，要是張文能有這個心打扮自己，早就嫁出去，你說對吧！”江高鵬嬉皮笑臉說。
“你小心點，別被張文聽到，她會很生氣的！”陳洪悻悻然，張文力氣不是一般大，打到身上太疼。
江高鵬放下手臂，認同點點頭，想到曾經被挨打的經歷，莫名感到一陣疼痛，不由呲著牙：“女人不能太厲害，要不然容易嫁不出去。”
“那你又為什麽娶不到媳婦？”陳洪耿直問道。
“你兩又在偷偷摸摸講啥，皮癢？”張文手揚起來，滿臉兇惡，“江高鵬，丁主任催你端茶水進去，別在這磨蹭。”
江高鵬才不相信，又是張文假傳聖旨，但他還是麻溜倒好茶水，端到辦公室。
“丁主任，鄔院長，茶水剛泡的，比較燙，你們慢點喝。”
丁主任端起茶水，淺飲一口，“鄔院長，你寫的文章太有文采，內容有內涵。連上頭都誇獎你會團結社會青年力量。”
“要不是有丁主任你的大力支持，才把我們連接起來。等菜園裏蔬菜成熟，我一定要讓你嘗嘗知識青年的勞動成果。”
“哈哈哈，鄔院長你有心。”丁主任身子側向鄔漾，“鄔院長，往後要不要繼續開展勞動活動？”
鄔漾沈思，把自己和孫家表姐的談話，簡單解釋給丁主任。
丁主任激動拍著雙手，大笑：“非常好，如果能順利展開，這可是大功勞。其他福利院學習到這套，福利院的孩子過得更加幸福，大大減輕國家負擔！”
“不過，李梅那邊還沒有傳來明確消息，麻煩丁主任你先不要透漏出去。”
“好好好！”丁主任捉著鄔漾的手，眼睛都泛著淚花，“鄔院長，你放心做，有什麽問題找我，能解決的，我盡力幫你解決。”
鄔漾點頭，笑說：“謝謝丁主任的支持，咱們紅星福利院的孩子們幸運，能遇到像丁主任這樣有責任心的人。”
“紅星福利院能遇到鄔院長，也是非常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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