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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我想幫哥哥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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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了?”白若風感受到腰被環緊,還以為荊興替嫌冷,“我們馬上就到家了。”

摩托車嗡嗡地開進大院兒,小A沒心思再玩什麽特技,直接將車停在家門前,摟著荊興替沖進了屋。

“生日快樂!”二人進門的剎那,佟似俠和何曾曾同時搖著罐子向他們噴彩帶,屋內的客人們也跟著應和。

白若風無奈地將他們推開些,將外套裹在荊興替身上:“讓讓,讓讓,讓我老婆先過去。”

屋內瞬間哄笑成一團。

有人喊:“風哥,你終於舍得給我們看你的老婆了?”

風哥摟著荊興替的肩膀神氣活現地回答:“對啊,只許你們看這一回!要看快看,以後就不給你們看了。”

屋裏又響起哄笑聲。

“風哥,你老婆才多大?”角落裏再次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叫起來,“還不能被標記吧?你可做個人吧,現在咬人家腺體,會被你爸關進監獄的!”

派對剛開始,長輩們都不在,所以大家說的話都挺露骨。

過生日的白若風心情好,也不跟說騷話的人計較,反而樂呵呵地懟回去:“我風哥是什麽人,你們不知道?我就算憋死,也不可能咬我老婆的腺體!”

“風哥還真是正人君子啊。”顧一梁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們身邊,端著兩個高腳杯,“你的是酒。”

“成年了,可以喝酒。”顧一梁怕白若風不接,壓低聲音道,“你老婆的是黑加侖果汁,放心吧,一點酒精含量都沒有。”

白若風的一聲“謝了”還沒說出口,就被顧一梁下面的話堵在喉嚨裏。

只見alpha狐疑地打量著風哥的神情:“你不會是想給荊興替喝酒,然後趁機睡了他吧?”

“白若風,你可別犯罪。”

“閉嘴吧你。”白若風哭笑不得地搶過酒杯,喝之前,俯身湊到荊興替面前,給他聞聞,“是酒,今天哥哥過生日,可以喝嗎?”

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顧一梁快被白若風身上散發著的戀愛的酸臭味熏死了,拉著興奮的何曾曾躲到一邊。

“叔叔帶你去玩兒?”

“不要,我要看風哥求婚!”

“噓!”顧一梁被小omega嚇了一跳,捂住他的嘴把人往人少的地方抱,“小祖宗啊,千萬別說漏嘴,到時候白若風求婚不成功,說不準把你打包送回帝都去!”

“白若風哥哥才不會。”何曾曾不滿地嘀咕,捏著顧一梁的衣角,拼命回頭看,“而且我覺得荊興替哥哥不會拒絕的。”

荊興替當然不會拒絕,他連小A要喝酒,都舍不得拒絕。

白若風已經成年了,喝點酒又算得了什麽呢?

他將手伸進口袋,捏著裝套套的小盒子,緊張得掌心冒汗,也像是喝了酒,腳步虛浮,跟在小A身後不停地向不認識的人敬酒。

能進得了白家的家門的,都是風哥看得上眼的朋友,也都知道白若風今天要求婚,個個都繃著神經,誰也沒露出絲毫的破綻。

白若風喝了一圈,心跳如擂鼓。

談不上有萬全的準備,也談不上有任何的經驗,白若風即將完成人生中的一項大事,就算是信心十足,此刻也不免緊張。

同樣緊張的還有荊興替。

他顧慮的不僅僅是還沒送出去的禮物,還有自己那個到現在都沒察覺到兒子和隔壁小A早戀的omega爸爸範小田。

白若風十八歲了,荊興替打算將兩個人的戀情徹底公開。

酒過半巡,飯店送來了打包好的飯菜,白易給兒子定的雙層蛋糕也到了,被點上了蠟燭放在餐桌的正中央。

“我去叫爸爸們。”荊興替看時間差不多,與小A耳語,“馬上就回來。”

“我去吧。”白若風不放心地抓住他的手腕。

“沒事,你今天過生日,還要留下來招待客人呢。”荊興替搖了搖頭,“而且爸爸們就在隔壁,我去去就來。”

白若風想想,覺得也是,松手之前親了一下他的手背:“快點回來,哥哥還要給你驚喜呢。”

“我也是。”荊興替小小聲地回答,“我也有驚喜要給哥哥。”

顧一梁看他倆還有膩歪的趨勢,連忙提醒:“你爸要是沒吃到你十八歲的生日蛋糕,估計能把蛋糕砸在你臉上。”

白若風臉上的溫情脈脈瞬間僵住。

荊興替撲哧一聲笑出來:“我走了。”

說完,穿過鬧哄哄的人群,推門往院子裏跑。

不過一兩個小時,門前已經有了層薄雪,荊興替縮了縮脖子,仰起頭看紛紛揚揚的雪花乘著路燈的光從天而降。他覺得很多年以後,自己依舊會記得這樣一個夜晚,北風在呼嘯,參加派對的人在笑鬧,不遠處的家亮著溫暖的光,爸爸們坐在沙發上邊嗑瓜子邊聊天,而他一個人走在風雪中,已經忘了和白若風接吻的感覺,卻還記得蹭過臉頰的雪花。

荊興替推開了院子的門,白若風的家和他們家距離很近,不過是走上一段被花花草草環繞的小徑罷了。小徑上的鵝卵石被雪花覆蓋,他踩上去能捕捉到細微的咯吱聲。荊興替難得有心情在路上玩了會兒,直到腳底板開始發涼,才急匆匆地往家的方向跑。

“請問……”就在他跑過大院的前門時,忽然被叫住了。

荊興替循聲回頭,發現院門外站著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穿著深藍色的羽絨服,在風中瑟瑟發抖。

“請問,白若風的家是在這裏嗎?”

“你找白若風?”荊興替楞了楞,視線再次落在少年身上。

這是個omega,不知道在門外站了多久,連頭發上都沾了細碎的雪花,註意到荊興替的視線,勉強勾起唇角笑了笑,說:“你好,我叫海洋。”

“你好。”荊興替壓下心中怪異的感覺,搓著手幫忙把大門打開,“我們這兒一到晚上,門就會落鎖,正常情況下門衛是在的,今天可能是剛好有事不在。”

“不過……你為什麽不給白若風打電話?”荊興替用力拉開了門,放海洋進院子,“外面很冷……”他話未說完,就踩著一塊冰,眼見著要跌倒,腰忽然被人摟住。

白若風無奈地把荊興替裹在懷裏,用力打了幾下他的屁股:“胡鬧什麽呢?”

“哥哥?”他一時半會兒沒緩過來神,楞楞地眨巴眼睛,過了會兒才意識到自己踩到了小A的腳,連忙要躲,結果又被白若風抱了回去:“下雪呢,也不知道帶把傘,我還以為你已經回去叫爸爸們了,結果順著腳印找了半天,才發現你這家夥竟然在外面玩兒。”

白若風半是嚴肅、半是開玩笑地教訓他:“怎麽,不想要哥哥的驚喜了?”

“要呢。”荊興替這時候也緩過來神了,“哦對了,這是你的朋友?我剛剛走過來的時候發現他被關在外面,所以來幫他開門了。”

其實白若風剛來就看見了海洋,也詫異於omega竟然能一路找到大院兒,但是被荊興替差點跌倒的事兒一鬧,寒暄的心也沒有了。

“好久不見。”白若風將手裏的傘遞過去,沒提海洋不請自來的事情,只說,“外面冷,趕緊進屋去吧。”

海洋盯著白若風抓著雨傘的手,又看了看縮在alpha懷裏對著掌心哈氣的荊興替,眼神黯了黯:“不用了,我就是想來和你說一句‘生日快樂’。”

“來都來了。”白若風卻笑起來,“再說了,下這麽大的雪,我怎麽能把客人往外面趕?”

荊興替搓手的動作微微頓住,撩起眼皮去看白若風。

白若風對他眨眨眼:“片片,走,哥哥抱你回去。”

“不用。”荊興替輕咳一聲,有外人在場,他不是很放得開。

但是白若風不由分說將他摟在了懷裏,用自己的衣服擋著風雪:“你也不用回去跟爸爸們說要切蛋糕了,我剛剛已經去說過了。”

他輕輕“哦”了一聲,擡起胳膊把冰涼的手貼在白若風的頸窩裏。

“片片!”小A倒吸一口涼氣,“別鬧。”

荊興替聞言,非但沒有把手伸回來,還變本加厲地捧住了小A的臉頰:“哼。”

白若風的瞳孔微微一縮,偏頭親了親他冰涼的指尖:“回去和你解釋。”

“解釋什麽呀……”荊興替回答的聲音特別小,“我不要聽。”

“你不聽我也要解釋。”白若風不由分說地將小O抱進了屋。

迎接他們的照例是歡聲笑語,但是大家在看見白若風身後默默收傘的海洋時,瞬間噤了聲。

“他怎麽來了?”顧一梁蹙眉走到白若風身邊,“我去把他趕走。”

“胡說什麽呢?”白若風聞言,一把將alpha拉住,無奈道,“外面下著雪,人家來給我慶祝生日,哪有把人往外面趕的道理?”

“那……”顧一梁眉頭緊皺。

“沒事。”白若風拍了拍alpha的肩膀,拉著荊興替往樓上走。

面面相覷的客人們反應還算迅速,知道上樓代表著風哥的求婚行動就要開始了,連忙趁著最後的機會給白若風鼓勁兒。

“加油啊風哥!”

“一定要成啊!”

“不成就別下樓了!”

荊興替走了兩步,納悶地問:“他們說什麽呢?”

“喝多了,你別在意。”白若風按住他的後頸,把人帶回懷裏。

“哥哥手心出汗了。”

“我也喝多了。”

“哥哥在緊張?”

“沒有。”

“哥哥……”

“哥哥給你一個驚喜。”好不容易走到了二樓的臥室門前,白若風深吸一口氣,把荊興替層出不窮的疑問打住,“閉上眼睛。”

荊興替杵在房間門口躊躇地眨眼睛。

他不是不想閉眼睛,而是怕進屋以後,房間裏還有別人,那樣他的禮物怎麽送得出手?

“片片聽話,閉上眼睛。”白若風比荊興替更犯愁。

房間裏是小A親手布置了一下午的求婚現場,玫瑰啊、氣球啊、蠟燭什麽的都準備好了,荊興替要是不肯進去,那可就要鬧大笑話了。

可是荊興替為什麽會猶豫呢?

白若風慌了,他仔細想想,今天一天荊興替都是乖乖軟軟、好聽話好黏人的,除了剛剛遇見海洋時鬧了一小下……

壞了,片片肯定看出來了!

“片片,你聽我說。”白若風緊張地按住荊興替瘦削的肩膀,把他往墻上一壓,“哥哥之前在帝都的時候,被一個omega表白過。”

荊興替眨巴眨巴眼睛:“是剛剛那個……海洋?”

“嗯。”白若風一聽,心道他果然發現了,連忙解釋,“當時哥哥在的學校裏有好多人傳我和他的緋聞,我以為是同學之間的惡作劇,就教訓了那些說閑話的人,結果海洋誤以為……誤以為我是在保護他,所以跟我表了白。”

“但是我拒絕了。”白若風可憐巴巴地湊到荊興替面前,“片片,你會生氣嗎?”

靠墻站著的荊興替默默地低下頭,盯著白若風的下巴,恍惚想起之前遇見海洋時的情景,瘦小的omega孤零零地站在院子外面,可能早就看見了燈火通明的白家,只不過……只不過……

荊興替小聲地嘆息,張嘴咬住了白若風的嘴角:“哥哥啊……”

“嗯?”白若風由著他咬,心驚膽戰地等待著小O的“審判”。

“哥哥是怎麽拒絕的?”

“我說我對他沒有任何除了朋友以外的想法,”白若風摟著荊興替的腰,偷偷摸摸地蹭到臥室門口,“還對他說,我有個青梅竹馬的omega,我保護了他很多年,還想保護他一輩子。”

“那個omega就是你。”

深情款款的情話誰不會說?

可沒人會像白若風這樣,說得淡然的同時卻又用肢體語言表達濃烈的情感,仿佛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在輔助那條環在荊興替腰間的胳膊,為了輕輕松松地將他帶進懷裏,做出一個omega投懷送抱的假象。

偏偏荊興替就是吃這一套,還趴在白若風的懷裏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抖抖抖。

他問:“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

一個不算愉快,但也絕對不會引起爭吵的坦白。

哪怕是荊興替,也無法從白若風對海洋的拒絕裏挑出刺來,更何況他已經看出來海洋是一個和他很像的O——就算被拒絕、要結束漫長的暗戀,也要告別得體面,絕對不會因為一己私欲就去幹涉別人的感情。

不久以前,在他們的感情還沒有被挑破的時候,荊興替想到的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悄無聲息地消失在白若風的生命裏。

好在命運眷顧,他是幸運的那一個。

“這當然不是驚喜。”白若風好不容易摸索到了房門的把手,暗中松了一口氣,“這才是。”

alpha硬著頭皮打開了臥室的門。

一盞、兩盞……無數盞蠟燭在鋪滿玫瑰花的房間裏組成了一條通向床的路,荊興替臉上的茫然漸漸被震驚所取代,有那麽幾秒,他的眼前一片模糊,飄搖的燭火晃成白茫茫的飛雪。

他訥訥地說:“好多花啊。”

然後在白若風羞澀地摸著鼻尖的時候號啕大哭。

那些眼淚是荊興替從不曾在白若風面前流過的——為了曾經的那段白若風還沒開竅、而他一個人默默承受著暗戀的酸澀與痛苦的時光。

就哭這一次,荊興替想,就這一次,以後都要笑著面對自己的alpha。

白若風被荊興替突如其來的痛哭弄得措手不及,慌慌張張地拉著他往房間裏走。

白若風說:“你看看氣球。”

“這個氣球裏藏著你送我的鉛筆。”

“那個氣球裏藏著你送我的橡皮。”

“哦對,還有這個,是我們小時候打電話用的電話卡。”

…………

白若風絮絮叨叨地把所有的氣球都介紹了一遍,介紹完才反應過來荊興替還在抽抽搭搭,並且攥著他的衣角擦鼻子。

白若風哭笑不得:“片片,哥哥最重要的話還沒說呢,你哭完沒有?”

荊興替搖搖頭,哼哼唧唧:“我……我喜歡哥哥好久,哥哥都不知道,我……我就要哭。”

白若風最聽不得他說以前的事兒,尤其是自己還沒開竅那時候的事兒,因為沒能早點察覺到心裏的感情,是白若風最後悔的事情。

所以小A輕輕掐住荊興替濕漉漉的臉頰,捏了捏:“好好好,你哭,哥哥把以後的喜歡都賠給你好不好?”

“什麽……什麽意思?”他打著哭嗝往白若風懷裏湊。

“原來想在床上說的。”白若風看荊興替已經黏糊過來了,只好把準備好的話提前說了出來。

alpha說:“片片,嫁給我好不好?”

明明更感動的應該是被求婚的荊興替,可是白若風說完這句話,鼻子也有點發酸,甚至還孩子氣地哼了一聲,嘀咕:“必須嫁給我。”

“你的未來只能是我的。”

“我知道現在說娶你有點早,你還沒發情呢,但是我等不及了。”

白若風俯身,與荊興替額頭相抵:“答應我,片片。”

他還是怔怔的,踮起腳尖碰了碰alpha的嘴唇,撞進一雙深邃的眼睛,看見了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情緒。

他的alpha,他未來的伴侶,正在和他求婚。

被玫瑰花和氣球包圍的荊興替呆呆地點了頭,然後猝然驚醒,哆嗦著把藏在口袋裏許久的小盒子拿了出來:“哥哥……哥哥的禮物。”

白若風笑著將他的手按了下來,說:“先看我的。”

說完,身材高大的alpha在荊興替面前緩緩下跪,從褲子後面的口袋裏掏出一個和荊興替拿出來的差不多大小的盒子。盒子是黑絲絨的,系著暗紅色的絲帶,盒子的邊緣還有一圈亮晶晶的小鉆石裝飾,看著特別高端上檔次,白若風打開得也異常深情款款。

荊興替的哭聲微頓:“……”

原來白若風的盒子裏也裝了一個套套。

白若風把套套遞到他面前:“等你成年了,我們用這個好不好?”

“……”荊興替咬住了下唇,忍住笑意,搖頭說,“不好。”

“怎麽就不好了?”白若風沒想到自己的求婚真的會被拒絕,急得一把攥住荊興替的手,哀哀地註視著他,“哥哥哪裏做得不好?”

“片片你告訴我。”

“不是的。”荊興替生怕白若風連珠炮似的發問沒完沒了,連忙搖頭,把自己的盒子扯開,拿出了奶茶味的套套,“不用哥哥的,用我的。”

白若風:“……”

白若風一點一點從地上站起來,然後一把將荊興替扛起來丟在床上,扒掉褲子打屁股:“在哪裏買的?”

“長本事了,還敢背著哥哥去買套套。”

“哪家店啊,還把套賣給沒有發情過的小O,哥哥去舉報他們!”

白若風打著打著,又開始揉,荊興替趴在小A的腿上哼哼,扭著腰翻了個身,像只困頓的小貓咪,用爪子拍了拍白若風的手。

“所以你……同意了?”暗紅色的火苗在白若風的眼底跳躍。

而荊興替最後的幾滴眼淚也落了下來,啪嗒,跌碎在白若風的指尖。

“嗯。”他悶聲悶氣地點頭,然後拼命點頭,“嗯!”

“我們認識十七年了。”

“人生有多少個十七年?在這十七年裏,我遇見了很多人,很多事,可是兜兜轉轉,到頭來我愛的人只是你。”

“我知道這十七年裏的大部分時間我都是個渾球,沒察覺到你的情緒,也沒能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陪伴在你的身邊,但是以後我會盡全力陪在你身邊,就算要分開,也會一刻不停地想你。”

“我們現在的確很年輕,連大學都沒有考,更不要提所謂的未來了,我也不能保證可以給你怎樣的生活,更不能確定以後我們會不會有爭吵,但是我會永遠永遠愛你,拼盡全力給你一切想要的東西。”

“所以,你快長大嫁給我吧!”

白若風終於把提前準備好的臺詞一股腦說了出來,心滿意足地攤在床上,順便將荊興替的腦袋按在大腿上,頗為得意地擡起一只手撩頭發:“哥哥的求婚臺詞怎麽樣?”

荊興替沒有回答。

“我就不信你會拒絕!”白若風已經得到了肯定的答覆,現在得意得不得了。

荊興替還是不回答。

白若風飄飄然,揉著小O的腦袋,將雙腿敞開,愜意地舒展著身體:“現在想想啊,我剛剛說的那些話挺俗的,房間布置得也挺俗的,可是愛情本來就是很尋常的東西啊!”

“我愛你,想睡你,想和你結婚,想……片片?!”白若風的感慨還沒來得及發表完,就噌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片片,你幹什麽呢?!”

將頭埋在白若風下體的小O慢吞吞地擡起頭,雙頰通紅,粉嫩的舌尖舔著唇角:“我想幫哥哥舔。”

作者有話說:啊,沒想到吧……風哥單膝跪地然後拿出了一個套。媽呀二月就這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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