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兩敗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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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六章 兩敗俱傷
蕭天笑拉住黎無垢，正要飄身而退，而素察也不知叫了聲什麽，潑天彈雨瞬間襲至，那來勢之疾，密度之高，簡直就是一片彈丸組成的鐵幕，讓人無處躲避！
素察歷來心思縝密，而且極為怕死。早在構建這座大帳之時，就布置下各種武器，設定好許多埋伏。一旦對方打上門來，這就是最後的倚仗。
因此，不論是機槍還是火箭筒，不論是*還是無後坐力炮，凡是能找來的、能裝得下的，都盡量塞進了大帳防禦工事中。而更為喪心病狂的，還是四座從戰機上拆下來的火箭巢，以及環繞大帳，呈扇形攻擊的定向*！
若是被黎無垢等人闖進大帳，以降頭師們羸弱的本身戰力，必然是被屠殺的下場。生死存亡之際，素察怎能猶豫？
再厲害是修煉者，也是血肉之軀，就算已經踏上長生之道，也不一定就真的打不死！
狂暴彈雨頃刻淹沒了大帳前的一片空間，子彈、火箭、炮彈、和漫天鋼珠裹挾著熊熊烈焰，當即便再看不到黎無垢等人的身影，只聽怒喝聲不斷炸起，爆炸聲和打鐵聲連成一片，足足過了半分鐘，彈雨稍緩，天門三人組才又重新出現。
黎無垢和淳於良在白天的空戰中，本來就已被炸得皮開肉綻、渾身焦黑，極為狼狽，現在又被無數彈藥暴起攻擊，倉促之下，哪裏還能討得了好去？
剛換不久的衣衫，再次被打成麻袋，甚至還能看出汩汩鮮血，正從麻袋的破洞中緩緩滲出；頭發徹底被燒成飛灰，在硝煙中發散出裊裊青煙，當真如同剛被電擊過一樣；本就被白天火箭熏黑的手臉等凡是露出來的部位，再次被炸得黑裏泛紅，仿佛一團被蹩腳廚師烤焦的爛肉！
雖然都還活著，但握著鐵棒和鐵鋤的雙手卻在微微顫抖，胸口劇烈起伏，口角不斷滲血，顯然已是受了極重的內傷！
兩人境況如此之慘，蕭天笑也沒好到那裏去。
獨門釣竿倒是毫發無傷，但也是渾身破爛，狂噴鮮血，浸潤大片衣襟，便如從血池中剛剛撈出來的一般！
一張天生的笑臉，已經扭曲得失去了原來的模樣，如果不是那根釣竿還能表明身份，誰敢相信這還是之前那位“洱海釣客”？
在近距離密集而迅猛的彈藥攻擊下，三人雖然還能保得性命，卻也是元氣大傷，連縱橫山間屠戮普通士兵的法寶也搖搖欲墜，再不見此前的所向披靡。
“走！”
淳於良當機立斷，低喝一聲。卻強提最後一絲靈力，單掌推出，罡風震響如雷，一道磅礴巨力隨之而起，重重壓向對方人群。
這是淳於良動用了本名真元，在為黎無垢和蕭天笑爭取時間，自然威猛無比，就連那不斷襲來的槍彈也被阻得緩了一緩，火焰噴色器噴出的火焰，更是如同遭遇颶風一般，“呼”的一聲，倒卷而回！
素察已經遠遠躲到一幹手下身後，見狂風大作、勁力剛猛、烈焰漫卷而來，登時就趴進帳內桌下。但其餘的降頭師們就沒有這樣的好運了，尤其是那些站在最前面的家夥，被後面的同伴擋著，根本無處可逃。
狂風卷著烈焰，在剛猛勁力的推動下滾滾而來，所到之處人仰馬翻，無可抵擋。慘叫聲登時響起，連綿不絕，一具具軀體隨之被胡亂拋起，運氣好的頭破血流，運氣差的，當場便已殞命！
只這一掌，便死傷了十多名降頭師，至於那些操作武器的士兵，早已被漫卷的火焰燒成了焦炭。有些沒斷氣的，還帶著滿身大火在工事裏絕望掙紮哀嚎，最後一頭栽倒，緩緩抽搐，直至無聲無息……
而淳於良也在擊出這一掌後，口中狂噴鮮血，身形向後便倒，顯然受創極重，幾乎就要昏厥。蕭天笑此刻再是兄弟情深，也知情勢緊急，一把抱住師弟，拉著黎無垢便騰身而起，駕著雲頭，歪歪斜斜的破空而去，一幹法寶也有氣無力的綴在身後，朝天門營地急急返回。
天地間，又恢覆了寧靜。
但在雙方心裏，卻再度掀起了滔天巨浪。
素察早已從桌子下鉆了出來，默默看著滿目瘡痍的大帳、死傷滿地的士兵和黑衣降、以及四周幾乎被夷平的山林和點點火光，耳中傳來受傷者痛苦的shen吟或難以抑制的慘叫、還有隱約的大火燃燒的聲音，以及偶爾響起的彈藥殉爆聲，心中懊喪至極。
這些華夏修煉者，究竟是什麽東西制成的？居然連如此猛烈的金屬風暴都能扛過去！臨走時還傷了自己許多人，到底需要多麽強大的火力，才能將他們徹底殺死？
或者說……這些人真的已經獲得了永生，無論怎樣都不會死？
素察想到此處，心中頓時一跳：長生之道啊……
只要取得了長生之道的秘密，不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值得！不論是死多少士兵、耗費多少金錢，哪怕就是手下這些降頭師全都死光，只要我素察能夠永生，這一切，又算得了什麽！
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打敗對方，逼出長生的秘密來！
想通了自己的目標，眼前殘敗的一切景象，頓時都成了浮雲。
打發了幾名弟子進行善後，素察在大帳重新召集手下，共同商議對策。降頭師們對天門法寶和淳於良那最後一掌還記憶猶新，個個都打不起精神，素察見狀，也只能直接下令，不再與這幫膽小鬼東拉西扯。
由於戰場離大其力並不遠，肯定已經有人發現了今夜山裏的異狀，因此素察主動派人與當地通報“降頭師協會正在練習新的法術，這不是演習”，相信立刻就能安撫住當地人心。
畢竟降頭師在中南兇名卓著，沒有人願意闖入演習區，莫名其妙的死在降頭下。而且那片山林本就荒無人煙，只要對民眾沒有影響，那就隨他去吧！
至於絡繹不絕運進山裏的各種武器彈藥和士兵？既然是偉大的降頭師要用，想來也與“新法術”有關。而且就算是死，那死的也不是自己，又有什麽好擔心的？
難道這世上，還有誰這麽不長眼睛，鐵了心敢與恐怖的降頭師為敵？
更何況為了這次“新法術研究”，素察大人早就打點過一切！連上峰都將裝備拉了來，誰還敢多事？倒不如安安心心呆在家裏，數著鈔票過日子比較穩當……
因此就算這山林裏鬧得再歡騰，卻都被俗世視而不見。
當然，素察並不擔心這個，黑衣大師最關心的，還是大量的武器。
既然在個體上，根本不能與這些疑似永生的華夏修煉者抗衡，那就只能借助人間兵器。而且從今夜的實際效果來看，雖然死了無數雇傭軍，還賠上了十多位降頭師，但最大的收獲，便是修煉者同樣也會受傷！
而且從傷勢看來，短時間內，對方肯定已經沒有能力發動二次攻擊！
這就是素察的機會——修煉者們需要養傷，可武器和士兵都是現成的，只要進入陣地，就能持續不斷發動進攻！
到時候，在降頭炮彈、降頭火箭的密集攻擊下，對方還能用什麽來阻擋？
“立刻通知緬甸黑衣大師！”素察最後大聲道：
“盡快獲得威力最大的野炮跟火箭炮！將陣地構築在大其力的後方，不再去和對方面對面拼刺刀，還有，各位繼續將附近毒物驅趕過來，並隨時準備制作毒物彈頭和釋放血咒！”
素察狠狠揮手——
只要這些威力更大、射程更遠的武器一到，傷兵滿營的華夏修煉者們，就必然會被炸成渣渣，又或者，成為降頭的獵物！
想不到被襲擊之後，才發現勝利原來離自己這麽近！
“華夏？天門？修煉者？哼哼，等死吧！”
…………
“難道就只能等死？”
玉清子沒想到精心策劃的夜襲，居然會是如此慘痛的結果。
黎無垢、蕭天笑元氣大損，必須調養幾天；淳於良傷勢最重，幾近燈盡油枯，隨時都有魂飛魄散的可能。如果不是玉清子以昆侖靈藥吊命，又得到瓦拉裏洛的幫助，恐怕真的就已經去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應對素察的進攻。”
素察能想到的事情，玉清子同樣也能想到：
修煉者不是制式武器，根本無法量產。一旦受傷，就需要時間進行休養。
可是，敵方會給你足夠的養傷時間？你當這真是演習，還帶著中場休息的？
“貧道建議，傳玉碟，向總壇求援。”玉清子很是無奈。
現在自己獨木難支，只能求總壇施以援手。相信以天門同道共同的念頭，多半不會叨擾到門主他老人家吧？
若是因此影響到門主蜜月清修，那才罪該萬死！
黎無垢已經徹底成了光頭——而且還是黑乎乎的那種，聞言艱難的伸手摸了摸腦袋，口角蠕動，想說什麽，卻又不知該怎麽說，最終輕嘆一聲，閉目不語。
蕭天笑同樣糾結，沈吟一陣，卻是嘶聲叫道：
“在下以為，此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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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笑拉住黎無垢，正要飄身而退，而素察也不知叫了聲什麽，潑天彈雨瞬間襲至，那來勢之疾，密度之高，簡直就是一片彈丸組成的鐵幕，讓人無處躲避！
素察歷來心思縝密，而且極為怕死。早在構建這座大帳之時，就布置下各種武器，設定好許多埋伏。一旦對方打上門來，這就是最後的倚仗。
因此，不論是機槍還是火箭筒，不論是*還是無後坐力炮，凡是能找來的、能裝得下的，都盡量塞進了大帳防禦工事中。而更為喪心病狂的，還是四座從戰機上拆下來的火箭巢，以及環繞大帳，呈扇形攻擊的定向*！
若是被黎無垢等人闖進大帳，以降頭師們羸弱的本身戰力，必然是被屠殺的下場。生死存亡之際，素察怎能猶豫？
再厲害是修煉者，也是血肉之軀，就算已經踏上長生之道，也不一定就真的打不死！
狂暴彈雨頃刻淹沒了大帳前的一片空間，子彈、火箭、炮彈、和漫天鋼珠裹挾著熊熊烈焰，當即便再看不到黎無垢等人的身影，只聽怒喝聲不斷炸起，爆炸聲和打鐵聲連成一片，足足過了半分鐘，彈雨稍緩，天門三人組才又重新出現。
黎無垢和淳於良在白天的空戰中，本來就已被炸得皮開肉綻、渾身焦黑，極為狼狽，現在又被無數彈藥暴起攻擊，倉促之下，哪裏還能討得了好去？
剛換不久的衣衫，再次被打成麻袋，甚至還能看出汩汩鮮血，正從麻袋的破洞中緩緩滲出；頭發徹底被燒成飛灰，在硝煙中發散出裊裊青煙，當真如同剛被電擊過一樣；本就被白天火箭熏黑的手臉等凡是露出來的部位，再次被炸得黑裏泛紅，仿佛一團被蹩腳廚師烤焦的爛肉！
雖然都還活著，但握著鐵棒和鐵鋤的雙手卻在微微顫抖，胸口劇烈起伏，口角不斷滲血，顯然已是受了極重的內傷！
兩人境況如此之慘，蕭天笑也沒好到那裏去。
獨門釣竿倒是毫發無傷，但也是渾身破爛，狂噴鮮血，浸潤大片衣襟，便如從血池中剛剛撈出來的一般！
一張天生的笑臉，已經扭曲得失去了原來的模樣，如果不是那根釣竿還能表明身份，誰敢相信這還是之前那位“洱海釣客”？
在近距離密集而迅猛的彈藥攻擊下，三人雖然還能保得性命，卻也是元氣大傷，連縱橫山間屠戮普通士兵的法寶也搖搖欲墜，再不見此前的所向披靡。
“走！”
淳於良當機立斷，低喝一聲。卻強提最後一絲靈力，單掌推出，罡風震響如雷，一道磅礴巨力隨之而起，重重壓向對方人群。
這是淳於良動用了本名真元，在為黎無垢和蕭天笑爭取時間，自然威猛無比，就連那不斷襲來的槍彈也被阻得緩了一緩，火焰噴色器噴出的火焰，更是如同遭遇颶風一般，“呼”的一聲，倒卷而回！
素察已經遠遠躲到一幹手下身後，見狂風大作、勁力剛猛、烈焰漫卷而來，登時就趴進帳內桌下。但其餘的降頭師們就沒有這樣的好運了，尤其是那些站在最前面的家夥，被後面的同伴擋著，根本無處可逃。
狂風卷著烈焰，在剛猛勁力的推動下滾滾而來，所到之處人仰馬翻，無可抵擋。慘叫聲登時響起，連綿不絕，一具具軀體隨之被胡亂拋起，運氣好的頭破血流，運氣差的，當場便已殞命！
只這一掌，便死傷了十多名降頭師，至於那些操作武器的士兵，早已被漫卷的火焰燒成了焦炭。有些沒斷氣的，還帶著滿身大火在工事裏絕望掙紮哀嚎，最後一頭栽倒，緩緩抽搐，直至無聲無息……
而淳於良也在擊出這一掌後，口中狂噴鮮血，身形向後便倒，顯然受創極重，幾乎就要昏厥。蕭天笑此刻再是兄弟情深，也知情勢緊急，一把抱住師弟，拉著黎無垢便騰身而起，駕著雲頭，歪歪斜斜的破空而去，一幹法寶也有氣無力的綴在身後，朝天門營地急急返回。
天地間，又恢覆了寧靜。
但在雙方心裏，卻再度掀起了滔天巨浪。
素察早已從桌子下鉆了出來，默默看著滿目瘡痍的大帳、死傷滿地的士兵和黑衣降、以及四周幾乎被夷平的山林和點點火光，耳中傳來受傷者痛苦的shen吟或難以抑制的慘叫、還有隱約的大火燃燒的聲音，以及偶爾響起的彈藥殉爆聲，心中懊喪至極。
這些華夏修煉者，究竟是什麽東西制成的？居然連如此猛烈的金屬風暴都能扛過去！臨走時還傷了自己許多人，到底需要多麽強大的火力，才能將他們徹底殺死？
或者說……這些人真的已經獲得了永生，無論怎樣都不會死？
素察想到此處，心中頓時一跳：長生之道啊……
只要取得了長生之道的秘密，不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值得！不論是死多少士兵、耗費多少金錢，哪怕就是手下這些降頭師全都死光，只要我素察能夠永生，這一切，又算得了什麽！
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打敗對方，逼出長生的秘密來！
想通了自己的目標，眼前殘敗的一切景象，頓時都成了浮雲。
打發了幾名弟子進行善後，素察在大帳重新召集手下，共同商議對策。降頭師們對天門法寶和淳於良那最後一掌還記憶猶新，個個都打不起精神，素察見狀，也只能直接下令，不再與這幫膽小鬼東拉西扯。
由於戰場離大其力並不遠，肯定已經有人發現了今夜山裏的異狀，因此素察主動派人與當地通報“降頭師協會正在練習新的法術，這不是演習”，相信立刻就能安撫住當地人心。
畢竟降頭師在中南兇名卓著，沒有人願意闖入演習區，莫名其妙的死在降頭下。而且那片山林本就荒無人煙，只要對民眾沒有影響，那就隨他去吧！
至於絡繹不絕運進山裏的各種武器彈藥和士兵？既然是偉大的降頭師要用，想來也與“新法術”有關。而且就算是死，那死的也不是自己，又有什麽好擔心的？
難道這世上，還有誰這麽不長眼睛，鐵了心敢與恐怖的降頭師為敵？
更何況為了這次“新法術研究”，素察大人早就打點過一切！連上峰都將裝備拉了來，誰還敢多事？倒不如安安心心呆在家裏，數著鈔票過日子比較穩當……
因此就算這山林裏鬧得再歡騰，卻都被俗世視而不見。
當然，素察並不擔心這個，黑衣大師最關心的，還是大量的武器。
既然在個體上，根本不能與這些疑似永生的華夏修煉者抗衡，那就只能借助人間兵器。而且從今夜的實際效果來看，雖然死了無數雇傭軍，還賠上了十多位降頭師，但最大的收獲，便是修煉者同樣也會受傷！
而且從傷勢看來，短時間內，對方肯定已經沒有能力發動二次攻擊！
這就是素察的機會——修煉者們需要養傷，可武器和士兵都是現成的，只要進入陣地，就能持續不斷發動進攻！
到時候，在降頭炮彈、降頭火箭的密集攻擊下，對方還能用什麽來阻擋？
“立刻通知緬甸黑衣大師！”素察最後大聲道：
“盡快獲得威力最大的野炮跟火箭炮！將陣地構築在大其力的後方，不再去和對方面對面拼刺刀，還有，各位繼續將附近毒物驅趕過來，並隨時準備制作毒物彈頭和釋放血咒！”
素察狠狠揮手——
只要這些威力更大、射程更遠的武器一到，傷兵滿營的華夏修煉者們，就必然會被炸成渣渣，又或者，成為降頭的獵物！
想不到被襲擊之後，才發現勝利原來離自己這麽近！
“華夏？天門？修煉者？哼哼，等死吧！”
…………
“難道就只能等死？”
玉清子沒想到精心策劃的夜襲，居然會是如此慘痛的結果。
黎無垢、蕭天笑元氣大損，必須調養幾天；淳於良傷勢最重，幾近燈盡油枯，隨時都有魂飛魄散的可能。如果不是玉清子以昆侖靈藥吊命，又得到瓦拉裏洛的幫助，恐怕真的就已經去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應對素察的進攻。”
素察能想到的事情，玉清子同樣也能想到：
修煉者不是制式武器，根本無法量產。一旦受傷，就需要時間進行休養。
可是，敵方會給你足夠的養傷時間？你當這真是演習，還帶著中場休息的？
“貧道建議，傳玉碟，向總壇求援。”玉清子很是無奈。
現在自己獨木難支，只能求總壇施以援手。相信以天門同道共同的念頭，多半不會叨擾到門主他老人家吧？
若是因此影響到門主蜜月清修，那才罪該萬死！
黎無垢已經徹底成了光頭——而且還是黑乎乎的那種，聞言艱難的伸手摸了摸腦袋，口角蠕動，想說什麽，卻又不知該怎麽說，最終輕嘆一聲，閉目不語。
蕭天笑同樣糾結，沈吟一陣，卻是嘶聲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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