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各懷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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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各懷心思
“晴兒，今日你可開心？”
“謝陛下，晴兒今日自然是極高興的。”
說完——兩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好是一番纏綿……兩軍戰士看得真切。
回天雪掩目……到時候這些風言風語必定會傳到歐陽家，也不知道歐陽將軍會如何……emmm…靈機一動！對旁人私語幾句，那人便得令去了……
韓沁看著他家王妃捂著眼睛在傻笑，立刻用他寬大的袍子遮擋起來保留沁王府的一絲絲顏面……
“咻咻咻——”劈裏啪啦的高仿金剛箭從天而降，齊刷刷地射向祁連和歐陽晴兒纏綿的輦車，這豪華大氣、紅艷艷的的輦車正好成了靶子，雖然這高仿的“金剛箭”傷不了被焦廉國高手層層築起的防禦，但是一大堆的碎屑也足夠喜慶了……
……
歐陽晴兒裹緊小被子，一副“花容失色”的樣子依偎在祁連身旁，嬌嗔道：“陛下……他們……”
“晴兒勿惱，命國師殺了他們就是。來人！”
“在！”
還沒等全殲的命令下達，就聽見鳴金收兵——
全軍的將士有些摸不著頭腦，就算巨人受傷離去，但是這局面就算他們很難拿下青州，卻也未必會輸，況且在一國之主的面前，誰人不想建功立業？？？但……這是軍師下達的命令……
高仿的“金剛箭”依舊劈裏啪啦砸個不停，接著就聽到人群眾有人喊著：“保護陛下！保護陛下！”然後所有人都開始驚恐，連忙向祁連的輦車靠攏，團團圍住他們的陛下一點一點往後撤退……
韓磊也急忙趕到輦車前，鞠了一禮道：“臣必定會護陛下周全，萬死不辭！”
“萬死不辭？那你又為何鳴金收兵？”
“臣是為了護陛下的周全！”
“噢——難不成我們焦廉國的將士還比不過他們那些殘兵老將不成？”
“恕臣無禮，不過羽山國今日突然出現這不明的東西襲擊陛下，臣惶恐——寧可冒著被天下人恥笑，也絕不允許有千萬分之一的機會傷害到陛下。來日方長，青州遲早是陛下的囊中之物，還請陛下體諒老臣一番苦心，隨臣回到紅城好生歇息。”
“這是國師的意思？”
“不！這是全軍將士的意思！身為焦廉國的子民，怎麽能夠容忍陛下陷入危險之中？”
底下的將士也紛紛開始請命——“臣定會護陛下周全！”他們都是親眼看到巨人是怎麽傷的傷、死的死，狼狽離開的背影，自然是心存膽怯，又加上這“劈裏啪啦”的東西對準他們陛下一頓亂轟，更是著急……
最重要的是——這一次，羽山國變了，羽山國的氣場變了，這是一個戰士敏銳的直覺，心裏面會產生恐懼，這是從前沒有過的，也許國師鳴金收兵是對的。
歐陽晴兒有些慌亂……這群老頭到底在幹什麽？又不得不低眉勸慰祁連道：“罷了，罷了，晴兒要的是陛下一世周全，至於他們的人頭遲些再取就可。”若是這時不擺出賢良淑德的樣子。恐怕會成為他們眼裏的妖婦、紅顏禍水，遲早要將她降了。
“男子漢大丈夫，更何況朕是一國之主，怎能做出落荒而逃這樣遺臭萬年的事？”
一大將拱手回道：“此言差矣，整片國土都是陛下的，來去自由何人敢阻？自然是沒有落荒而逃這一說的。”
“哈哈哈哈——”祁連開懷大笑，從車上摘下許多金玉扔給他們，道：“好！那朕就要到紅城坐坐！”
“遵命！”
韓磊心中暗諷道：陛下要禦駕親征，韓磊不得不從，不過今日這受辱的滋味陛下也要自己承下。韓磊知道祁連就是為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既然如此就讓他合情合理地嘗嘗這受辱的滋味。
祁連臥在軟榻上，側目——看著隨車的大國師，好是一番正氣凜然的樣子。
……
韓磊退去，大醫師終於可以松了一口氣，韓沁分配了不少人打掃戰場，自家兄弟在這場仗中也死傷不少，其中占有很大一部分是被“峭”踩死的，身邊還躺有焦廉國的將士，是在雙方比拼時被一同踩死的……
“韓磊這次就是來打探我們能耐的。”
“我們已經如此收斂，也不知道這個奸賊還能夠收集到什麽信息。”與謝非雲比拼箭術的時候攻一半、守一半；自己藏著的秘密部隊也沒有在韓磊面前亮相；除了打敗孟奇，整場戰事回天雪和回小羽並沒有什麽可圈可點的地方。
鐘離慕貞走進帳內，“你們難道不知，能夠隨心所欲地掌控全場勝負優勢的人要厲害得多。你們不過是掩飾了自己的能耐，卻會讓韓磊對你們更感興趣。”
“世界上沒有永遠的秘密，與其等著別人發現，倒不如自己拋出去，先掌握主動權。”
“呵——好丫頭！”
回天雪卻心中懊惱——其實他們除了身形巨大、面目猙獰以外，沒有絲毫像是殺人不赦的怪物，反而眼神比常人還要純潔，性子更有情有義，像是不曾體會過世間黑暗的孩童那樣單純……居然是自己親手殺了他們，若只是將他們困住也夠了……
小羽上前拍拍她的肩，道：“姐姐——，我們和他們立場不同，拼殺之事遲早會發生，況且他們的確是要摧毀青州城，更沒有什麽是可以覺得抱歉的。現在我們應該想想這兩個巨人身上的種種可疑之處。”
“他要是起來拼殺一把，自己心裏還會好受些，可是他居然回去了……他離開時那個眼神，已經看不到來時的純潔，全然變成厭惡、憎恨、仇殺、嗜血……姐姐不應該做的不是殺了他們，而是將他們的純潔抹去，變成嗜血的怪物。”
他的同伴沒死，必定會回來覆仇，到時才是棘手……
回天雪能夠預料到沾染了血氣的“峭”會變成可怖的怪物，也知道他們兄弟情深，更猜到了這種血腥味會傳染，自己的過錯毀掉的可能不僅是他一個……但她還不知道的是，像這樣的巨人韓磊真真不止一個。
……
大荒地——
蓬一的屍體被擡回來，蓬二身上的箭被韓磊取了出來……
“哥哥——哥哥——哥哥——”蓬三、蓬四、蓬五都掩面痛哭，蓬二則是一直看著從自己身上被拔出來的箭……
蓬五：“父親、二哥，大哥怎麽會……”
“這箭是專門為了克制你們才打造的金剛箭，威力驚人。”
蓬二點點頭，“父親說的沒錯，這箭確實是厲害。不過——大哥是為了救我才死的，無論如何，我一定要為他報仇！為父親報仇！”
蓬三：“我們也要給大哥報仇！”
蓬四摸著蓬一胸前的大洞，忽感痛心疾首，道：“像他們這樣的卑鄙小人，不誅之，理所不容！”
蓬三：“對！世間怎會有如此惡毒之人？明知道大哥和二哥已經受傷，還要痛下殺手！這種人不配活在世上！我們兄弟四人就要討伐他們！”
蓬五：“可是他們很厲害……”
韓磊語重心長地說：“孩子們吶——你們記住了，你們的克星只有坐天弓和金剛箭，若是能夠避開他們就足夠了。”
“對！”蓬二大致地用手指在地上畫出當時的所見所聞，道：“父親說的是！除了這金剛箭和那山上的坐天弓，其他人不過是能夠一腳踩碎的螻蟻罷了！”
“好！”
“不過——大哥的屍體怎麽辦？”若是土葬，很難給大哥尋覓個舒適寬敞的地方；若是水葬，又怕水中的魚兒會啃食大哥的皮骨；若是天葬，又不願食腐鳥將大哥叼去；若是火葬，又害怕大哥化作塵埃……
“將你們大哥分了吃，帶著他一起上戰場。”就像你們幼時一樣，同樣是吃自己母親的肉才能不被餓死。
兄弟四人先是楞了一下，覺得不可思議、大逆不道，可是轉念一想，又懷念大哥還在身邊的日子……好一番斟酌過後，覺得父親的說法有理……
經過一番祭拜過後，兄弟四人將蓬一分而食之。
……
韓磊OS：回天雪，你們是否能夠猜出我的目的何在？
青州城內——
回天雪：“韓磊明明知道我們已經有對付“峭”的辦法，卻偏偏要讓他們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組團去送死？”
小羽：“就算我們已經有金剛箭的法子能夠對付“峭”，但仍然改變不了“峭”是利器的事實，根本不需要立刻拋棄他們這顆棋子，韓磊這樣做能夠得到什麽？”
emmm…
回天雪閉上眼睛，將整件事情的所有利弊都捋一遍……腦海裏的答案隱隱約約浮現，呼之欲出——摸清對手的底細不過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讓“峭”沾染上血氣？
韓磊OS：蓬家五子就像他們的祖宗那樣膽小懦弱，難成大器，若是沒有血海深仇又怎麽鬥志昂揚？
雖然焦廉族的“峭”和羽山族的“崖”一樣都具有很強的實力，但他們也都同樣不問世事，隱居山林無欲無求。
就是為了讓他們其餘四兄弟有拼殺的欲望，用一個廢材換來四個足以踐踏羽山國的巨人實在是劃算，總比手握五個乖寶寶有用得多。
再來是——蓬家五子從小被韓磊養在這荒原上，沒有族人教過他們祖祖輩輩的“峭”、“崖”、坐天弓、金剛箭，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峭”，韓磊這一計既能夠讓蓬二帶回關鍵的東西傳授給其餘三人，也能夠讓韓磊見識到真正金剛箭的威力。
不妙！
回天雪對鐘離慕貞道：“麻煩皇奶奶立刻命人查清楚這‘峭’的來歷！”
“聽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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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兒，今日你可開心？”
“謝陛下，晴兒今日自然是極高興的。”
說完——兩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好是一番纏綿……兩軍戰士看得真切。
回天雪掩目……到時候這些風言風語必定會傳到歐陽家，也不知道歐陽將軍會如何……emmm…靈機一動！對旁人私語幾句，那人便得令去了……
韓沁看著他家王妃捂著眼睛在傻笑，立刻用他寬大的袍子遮擋起來保留沁王府的一絲絲顏面……
“咻咻咻——”劈裏啪啦的高仿金剛箭從天而降，齊刷刷地射向祁連和歐陽晴兒纏綿的輦車，這豪華大氣、紅艷艷的的輦車正好成了靶子，雖然這高仿的“金剛箭”傷不了被焦廉國高手層層築起的防禦，但是一大堆的碎屑也足夠喜慶了……
……
歐陽晴兒裹緊小被子，一副“花容失色”的樣子依偎在祁連身旁，嬌嗔道：“陛下……他們……”
“晴兒勿惱，命國師殺了他們就是。來人！”
“在！”
還沒等全殲的命令下達，就聽見鳴金收兵——
全軍的將士有些摸不著頭腦，就算巨人受傷離去，但是這局面就算他們很難拿下青州，卻也未必會輸，況且在一國之主的面前，誰人不想建功立業？？？但……這是軍師下達的命令……
高仿的“金剛箭”依舊劈裏啪啦砸個不停，接著就聽到人群眾有人喊著：“保護陛下！保護陛下！”然後所有人都開始驚恐，連忙向祁連的輦車靠攏，團團圍住他們的陛下一點一點往後撤退……
韓磊也急忙趕到輦車前，鞠了一禮道：“臣必定會護陛下周全，萬死不辭！”
“萬死不辭？那你又為何鳴金收兵？”
“臣是為了護陛下的周全！”
“噢——難不成我們焦廉國的將士還比不過他們那些殘兵老將不成？”
“恕臣無禮，不過羽山國今日突然出現這不明的東西襲擊陛下，臣惶恐——寧可冒著被天下人恥笑，也絕不允許有千萬分之一的機會傷害到陛下。來日方長，青州遲早是陛下的囊中之物，還請陛下體諒老臣一番苦心，隨臣回到紅城好生歇息。”
“這是國師的意思？”
“不！這是全軍將士的意思！身為焦廉國的子民，怎麽能夠容忍陛下陷入危險之中？”
底下的將士也紛紛開始請命——“臣定會護陛下周全！”他們都是親眼看到巨人是怎麽傷的傷、死的死，狼狽離開的背影，自然是心存膽怯，又加上這“劈裏啪啦”的東西對準他們陛下一頓亂轟，更是著急……
最重要的是——這一次，羽山國變了，羽山國的氣場變了，這是一個戰士敏銳的直覺，心裏面會產生恐懼，這是從前沒有過的，也許國師鳴金收兵是對的。
歐陽晴兒有些慌亂……這群老頭到底在幹什麽？又不得不低眉勸慰祁連道：“罷了，罷了，晴兒要的是陛下一世周全，至於他們的人頭遲些再取就可。”若是這時不擺出賢良淑德的樣子。恐怕會成為他們眼裏的妖婦、紅顏禍水，遲早要將她降了。
“男子漢大丈夫，更何況朕是一國之主，怎能做出落荒而逃這樣遺臭萬年的事？”
一大將拱手回道：“此言差矣，整片國土都是陛下的，來去自由何人敢阻？自然是沒有落荒而逃這一說的。”
“哈哈哈哈——”祁連開懷大笑，從車上摘下許多金玉扔給他們，道：“好！那朕就要到紅城坐坐！”
“遵命！”
韓磊心中暗諷道：陛下要禦駕親征，韓磊不得不從，不過今日這受辱的滋味陛下也要自己承下。韓磊知道祁連就是為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既然如此就讓他合情合理地嘗嘗這受辱的滋味。
祁連臥在軟榻上，側目——看著隨車的大國師，好是一番正氣凜然的樣子。
……
韓磊退去，大醫師終於可以松了一口氣，韓沁分配了不少人打掃戰場，自家兄弟在這場仗中也死傷不少，其中占有很大一部分是被“峭”踩死的，身邊還躺有焦廉國的將士，是在雙方比拼時被一同踩死的……
“韓磊這次就是來打探我們能耐的。”
“我們已經如此收斂，也不知道這個奸賊還能夠收集到什麽信息。”與謝非雲比拼箭術的時候攻一半、守一半；自己藏著的秘密部隊也沒有在韓磊面前亮相；除了打敗孟奇，整場戰事回天雪和回小羽並沒有什麽可圈可點的地方。
鐘離慕貞走進帳內，“你們難道不知，能夠隨心所欲地掌控全場勝負優勢的人要厲害得多。你們不過是掩飾了自己的能耐，卻會讓韓磊對你們更感興趣。”
“世界上沒有永遠的秘密，與其等著別人發現，倒不如自己拋出去，先掌握主動權。”
“呵——好丫頭！”
回天雪卻心中懊惱——其實他們除了身形巨大、面目猙獰以外，沒有絲毫像是殺人不赦的怪物，反而眼神比常人還要純潔，性子更有情有義，像是不曾體會過世間黑暗的孩童那樣單純……居然是自己親手殺了他們，若只是將他們困住也夠了……
小羽上前拍拍她的肩，道：“姐姐——，我們和他們立場不同，拼殺之事遲早會發生，況且他們的確是要摧毀青州城，更沒有什麽是可以覺得抱歉的。現在我們應該想想這兩個巨人身上的種種可疑之處。”
“他要是起來拼殺一把，自己心裏還會好受些，可是他居然回去了……他離開時那個眼神，已經看不到來時的純潔，全然變成厭惡、憎恨、仇殺、嗜血……姐姐不應該做的不是殺了他們，而是將他們的純潔抹去，變成嗜血的怪物。”
他的同伴沒死，必定會回來覆仇，到時才是棘手……
回天雪能夠預料到沾染了血氣的“峭”會變成可怖的怪物，也知道他們兄弟情深，更猜到了這種血腥味會傳染，自己的過錯毀掉的可能不僅是他一個……但她還不知道的是，像這樣的巨人韓磊真真不止一個。
……
大荒地——
蓬一的屍體被擡回來，蓬二身上的箭被韓磊取了出來……
“哥哥——哥哥——哥哥——”蓬三、蓬四、蓬五都掩面痛哭，蓬二則是一直看著從自己身上被拔出來的箭……
蓬五：“父親、二哥，大哥怎麽會……”
“這箭是專門為了克制你們才打造的金剛箭，威力驚人。”
蓬二點點頭，“父親說的沒錯，這箭確實是厲害。不過——大哥是為了救我才死的，無論如何，我一定要為他報仇！為父親報仇！”
蓬三：“我們也要給大哥報仇！”
蓬四摸著蓬一胸前的大洞，忽感痛心疾首，道：“像他們這樣的卑鄙小人，不誅之，理所不容！”
蓬三：“對！世間怎會有如此惡毒之人？明知道大哥和二哥已經受傷，還要痛下殺手！這種人不配活在世上！我們兄弟四人就要討伐他們！”
蓬五：“可是他們很厲害……”
韓磊語重心長地說：“孩子們吶——你們記住了，你們的克星只有坐天弓和金剛箭，若是能夠避開他們就足夠了。”
“對！”蓬二大致地用手指在地上畫出當時的所見所聞，道：“父親說的是！除了這金剛箭和那山上的坐天弓，其他人不過是能夠一腳踩碎的螻蟻罷了！”
“好！”
“不過——大哥的屍體怎麽辦？”若是土葬，很難給大哥尋覓個舒適寬敞的地方；若是水葬，又怕水中的魚兒會啃食大哥的皮骨；若是天葬，又不願食腐鳥將大哥叼去；若是火葬，又害怕大哥化作塵埃……
“將你們大哥分了吃，帶著他一起上戰場。”就像你們幼時一樣，同樣是吃自己母親的肉才能不被餓死。
兄弟四人先是楞了一下，覺得不可思議、大逆不道，可是轉念一想，又懷念大哥還在身邊的日子……好一番斟酌過後，覺得父親的說法有理……
經過一番祭拜過後，兄弟四人將蓬一分而食之。
……
韓磊OS：回天雪，你們是否能夠猜出我的目的何在？
青州城內——
回天雪：“韓磊明明知道我們已經有對付“峭”的辦法，卻偏偏要讓他們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組團去送死？”
小羽：“就算我們已經有金剛箭的法子能夠對付“峭”，但仍然改變不了“峭”是利器的事實，根本不需要立刻拋棄他們這顆棋子，韓磊這樣做能夠得到什麽？”
emmm…
回天雪閉上眼睛，將整件事情的所有利弊都捋一遍……腦海裏的答案隱隱約約浮現，呼之欲出——摸清對手的底細不過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讓“峭”沾染上血氣？
韓磊OS：蓬家五子就像他們的祖宗那樣膽小懦弱，難成大器，若是沒有血海深仇又怎麽鬥志昂揚？
雖然焦廉族的“峭”和羽山族的“崖”一樣都具有很強的實力，但他們也都同樣不問世事，隱居山林無欲無求。
就是為了讓他們其餘四兄弟有拼殺的欲望，用一個廢材換來四個足以踐踏羽山國的巨人實在是劃算，總比手握五個乖寶寶有用得多。
再來是——蓬家五子從小被韓磊養在這荒原上，沒有族人教過他們祖祖輩輩的“峭”、“崖”、坐天弓、金剛箭，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峭”，韓磊這一計既能夠讓蓬二帶回關鍵的東西傳授給其餘三人，也能夠讓韓磊見識到真正金剛箭的威力。
不妙！
回天雪對鐘離慕貞道：“麻煩皇奶奶立刻命人查清楚這‘峭’的來歷！”
“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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