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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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夫君，拉我起來。”
柳卿月見顧清嘉仍緊皺著眉頭，便伸出纖纖玉手，嬌笑著叫他。
顧清嘉三步並兩步，走到她的面前，握住白皙細膩的玉手，將她拉了起來。
柳卿月順著他的力道，轉了一個圈兒，投入他的懷中。
她擡起空著的手，撫平了顧清嘉的眉頭。
“年紀輕輕不要皺眉，畢竟夫君如此俊美，若是未老先衰，就失了風采了。”
柳卿月這話不過是胡說八道，但顧清嘉還是露出了笑。
“娘子這樣喜歡為夫的容貌，無論如何，為夫都該好好保養了。”
顧清嘉握住她的手未松開，幽深的眸子也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這一刻，他們像極了有情人，眼中只有彼此。
“快放開我吧，咱們該出發了。”
柳卿月表情自然的將手抽了回來，笑著說道。
她已經習慣和顧清嘉這般玩鬧，因此抽身時也不再臉紅了。
顧清嘉在她離開，竟覺得懷裏空落落的。
但是他也沒有留戀這種感覺，縱然兩個人再親密，他心裏也清楚，柳卿月對他並無男女之情，多的是小孩兒玩鬧的心思。
他跟在柳卿月身後出了房門，下了樓，將客房退掉。
如今身邊有人服侍，按理說他們不必操心太多，可姜福究竟可不可靠還兩說，因此他們還是會稍加防備。
柳卿月和顧清嘉坐上馬車，往江州而去。
姜福知道自己不被信任，一路上老實趕車，也不說話。
直到天色將黑，他們仍未見到驛站。
“公子，夫人，天就要黑了，咱們繼續趕路的話恐怕也到不了驛站了，要不先停下歇息？”
姜福將顧清嘉的態度看在眼中，因此對柳卿月也格外尊重。
“那就停下吧，你去找些柴來生火。”
顧清嘉是不放心把柳卿月和姜福放在一塊的，何況他們身為主子，沒道理親自動手，讓馬夫坐在這裏好生享受。
姜福將馬車停穩以後，稟報一聲就去找柴火了。
顧清嘉從馬車上跳下來，又去扶柳卿月。
“小心些。”顧清嘉下意識叮囑，他已經習慣了照顧柳卿月。
柳卿月倒是沒有多想，對著擺了擺手。
“不用扶我，我自己可以的。”
顧清嘉聽她這麽說，也沒有勉強收回了手。
“姜福去撿柴火得一會兒功夫，趁著現在沒人，練劍吧。”
顧清嘉真是一點兒時間也不浪費。
不過柳卿月也很讚同，畢竟有姜福在，有很多事她們都不方便做，趁他這會兒不在，理應抓緊時間練習劍舞。
不管是練劍還是其他，都不能懈怠，要不然肯定是學不成的。
柳卿月如今已經熟練掌握劍舞的動作，但是仍沒有傷人的氣勢，若是練武不傷人，那倒不如不練，免得死在他人手下。
顧清嘉看著柳卿月拿著樹枝練劍舞，也沒有閑著，時不時會指導她一下。
持劍之人要如何發力，如何格擋，又如何能直擊要害。
劍舞並非是花架子，如果柳卿月練好了，亦能殺人。
不過要是練不出成效，恐怕就是送人頭的好苗子。
柳卿月如今就是這樣的好苗子。
顧清嘉知道她的學習速度已經不慢了，可是他們這一路上危險重重，他自然也希望柳卿月能夠盡快擁有保命的能力。
如今對方派來的人不過是一些小嘍啰，他完全可以應付，可若是對方存了心要殺他們，顧清嘉不知道他能不能保護好柳卿月。
此時的他甚至後悔，應該多叫些暗衛來。
“我覺得我練的還行，將來肯定能保護好自己。”
柳卿月已經幻想塵埃落定以後，她出來闖蕩江湖的模樣了。
“還差得遠呢，不要得意忘形。”
顧清嘉這不是打擊她，她的水平放在他面前，讓她兩只手，她都贏不了。
柳卿月嘟了嘟嘴，但也沒有反駁。
“歇會吧，姜福也快回來了。”
顧清嘉掏出帕子給她擦汗，語氣也柔和幾分。
柳卿月和他仿佛沒什麽距離，笑嘻嘻的擡起臉讓他伺候自己，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
“就是不知道姜福可不可信，如果他真的沒有目的，你晚上也能輕松一些。”
柳卿月這話說的不假，不過她們身邊如今已經有了暗衛在暗中保護，顧清嘉晚上可以休息一會兒。
“不用擔心，就算他別有用心，我也會保護好你。”
顧清嘉知道柳卿月是不怕的，她就像剛出生的小鹿一樣，並不害怕外面的世界，反而覺得新奇。
可就是她這樣的心態，才讓顧清嘉更加擔心。
“我也會保護好你的。”
柳卿月沒把這話當回事兒，笑嘻嘻的回道。
顧清嘉還是頭一回聽見別人要保護自己，哪怕這是玩笑話。
他深深地看了柳卿月一眼，沒有開口。
柳卿月也沒有在意，在顧清嘉的面前她向來是比較放松的。
“剛剛舞劍的時候不覺得，這會兒還真有一些累了，你也坐下來歇會兒吧，一直都陪著我。”
柳卿月她們這次出行的條件好了許多，馬車上準備的東西也不少，可見姜福是用心了的。
顧清嘉點頭，坐在柳卿月旁邊，看她拿出打包來的點心。
“我覺得這家點心味道不錯，你也吃點？”
柳卿月的胃口一如既往的好，顧清嘉看著她吃飯，都有食欲。
“你喜歡怎麽不多買點？”
顧清嘉覺得柳卿月打包的這一小盒，根本就不夠她吃的。
而且她還願意和他分食。
“你不懂，這點心不能過夜，要是過夜了就不好吃了。等以後有機會再來或者其他地方有的話，再買就是了。”
柳卿月雖然貪嘴，但也有度。
她很清楚東西一次性吃多了，容易膩，像這樣吃解了饞，但又不會膩，以後就還有吃的機會。
不過這些話她沒有告訴顧清嘉，好像也沒有說的必要。
她們兩個雖然熟絡，什麽話都能說，但是柳卿月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她不想讓顧清嘉了解全部的自己。
她需要隱私，即便是合作夥伴，也不能了解的一部分。
顧清嘉不知道她的想法，只聽她這話，下意識覺得他的確不懂。
雖然他出身尊貴，幼年時的遭遇也很淒慘，但是他向來沒有口腹之欲，反而對入口的東西更加小心謹慎。
“這點心並不是什麽稀罕物，其他地方肯定也有的，到時候我天天給你買，便是回了京都，也不會少了你的吃的，若是你覺得口味不對，我也可以將做點心的師傅給你請回府裏。”
顧清嘉對待柳卿月向來大方，若是外人不知情況，只聽這話，真以為他們感情極好呢。
柳卿月笑了笑，搖頭拒絕。
“不用了，這點心雖然好吃，但是京都裏好吃的點心更多，也不差這一個，再說在府裏廚子的手藝已經夠好了。”
柳卿月並非貪心之人，何況是顧清嘉這樣的身份，她的態度再隨意，心裏也還是有些數的。
“姜福去了這麽久怎麽還沒回來？別是出了什麽意外吧。”
柳卿月轉移了話題，不過這姜福的確去的有一會兒了。
“回來了。”
顧清嘉的耳力好，雖然姜福還未靠近他們，但他已經聽見了腳步聲。
柳卿月聽見這話也不再多說，開始悶頭吃點心。
她其實知道自己不該暴露太多的喜好，容易給歹人下手的機會。但吃飯是天底下最大的事，就算是殺手也要吃飯，他們要是想對飯菜下手，不管她愛不愛吃，對方都有下手的可能。
顧清嘉也沒有管過她這些，因此她在這點小愛好上向來不虧待自己。
姜福回來的時候，就見兩人十分和諧的坐在一起。
“公子，夫人，小人回來晚了。”
姜福將柴火和手中提著的野雞放在地上，微微欠了欠身。
“小人想著公子和夫人一路奔波，應該也餓了，因此順道打了兩只野雞回來。”
姜福帶回來的柴火不少，再加上又帶了野雞回來，顧清嘉沒道理為難他。
“行了，先把火升起來，把野雞處理了，架起來烤吧。”
顧清嘉點頭開口，他觀察著姜福的表情，看他是否有別的動作。
姜福似是不知道顧清嘉的打量，老實生好火以後，提著野雞去河邊處理了。
“你說他是沈的住氣，還是真的要伺候我們？”
柳卿月見姜福走遠了，才說話。
她們還不清楚公子姜的目的，因此還不能動姜福。
“說不好，先觀察著看看吧。你也多留點兒心，別上了他的當。”
顧清嘉對姜福持保留意見，若是這人真的能用，他不介意留下來。
柳卿月點頭，她是讚同顧清嘉的話的，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不過她不知道，如今她們身邊多了幾個暗衛，就算柳卿月沒有防備心，暗衛也會在暗中保護她。
只是這一路兇險，就是有再多的人保護，顧清嘉也不能徹底放心。
有時候，顧清嘉真的像是個操碎了心的老父親。
柳卿月下意識轉頭看了看火光映照下的顧清嘉，這張俊臉還是如此的養眼。
“不知道烤雞在沒有調料的情況下，好不好吃？”
她果然說出了讓顧清嘉毫不意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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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拉我起來。”
柳卿月見顧清嘉仍緊皺著眉頭，便伸出纖纖玉手，嬌笑著叫他。
顧清嘉三步並兩步，走到她的面前，握住白皙細膩的玉手，將她拉了起來。
柳卿月順著他的力道，轉了一個圈兒，投入他的懷中。
她擡起空著的手，撫平了顧清嘉的眉頭。
“年紀輕輕不要皺眉，畢竟夫君如此俊美，若是未老先衰，就失了風采了。”
柳卿月這話不過是胡說八道，但顧清嘉還是露出了笑。
“娘子這樣喜歡為夫的容貌，無論如何，為夫都該好好保養了。”
顧清嘉握住她的手未松開，幽深的眸子也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這一刻，他們像極了有情人，眼中只有彼此。
“快放開我吧，咱們該出發了。”
柳卿月表情自然的將手抽了回來，笑著說道。
她已經習慣和顧清嘉這般玩鬧，因此抽身時也不再臉紅了。
顧清嘉在她離開，竟覺得懷裏空落落的。
但是他也沒有留戀這種感覺，縱然兩個人再親密，他心裏也清楚，柳卿月對他並無男女之情，多的是小孩兒玩鬧的心思。
他跟在柳卿月身後出了房門，下了樓，將客房退掉。
如今身邊有人服侍，按理說他們不必操心太多，可姜福究竟可不可靠還兩說，因此他們還是會稍加防備。
柳卿月和顧清嘉坐上馬車，往江州而去。
姜福知道自己不被信任，一路上老實趕車，也不說話。
直到天色將黑，他們仍未見到驛站。
“公子，夫人，天就要黑了，咱們繼續趕路的話恐怕也到不了驛站了，要不先停下歇息？”
姜福將顧清嘉的態度看在眼中，因此對柳卿月也格外尊重。
“那就停下吧，你去找些柴來生火。”
顧清嘉是不放心把柳卿月和姜福放在一塊的，何況他們身為主子，沒道理親自動手，讓馬夫坐在這裏好生享受。
姜福將馬車停穩以後，稟報一聲就去找柴火了。
顧清嘉從馬車上跳下來，又去扶柳卿月。
“小心些。”顧清嘉下意識叮囑，他已經習慣了照顧柳卿月。
柳卿月倒是沒有多想，對著擺了擺手。
“不用扶我，我自己可以的。”
顧清嘉聽她這麽說，也沒有勉強收回了手。
“姜福去撿柴火得一會兒功夫，趁著現在沒人，練劍吧。”
顧清嘉真是一點兒時間也不浪費。
不過柳卿月也很讚同，畢竟有姜福在，有很多事她們都不方便做，趁他這會兒不在，理應抓緊時間練習劍舞。
不管是練劍還是其他，都不能懈怠，要不然肯定是學不成的。
柳卿月如今已經熟練掌握劍舞的動作，但是仍沒有傷人的氣勢，若是練武不傷人，那倒不如不練，免得死在他人手下。
顧清嘉看著柳卿月拿著樹枝練劍舞，也沒有閑著，時不時會指導她一下。
持劍之人要如何發力，如何格擋，又如何能直擊要害。
劍舞並非是花架子，如果柳卿月練好了，亦能殺人。
不過要是練不出成效，恐怕就是送人頭的好苗子。
柳卿月如今就是這樣的好苗子。
顧清嘉知道她的學習速度已經不慢了，可是他們這一路上危險重重，他自然也希望柳卿月能夠盡快擁有保命的能力。
如今對方派來的人不過是一些小嘍啰，他完全可以應付，可若是對方存了心要殺他們，顧清嘉不知道他能不能保護好柳卿月。
此時的他甚至後悔，應該多叫些暗衛來。
“我覺得我練的還行，將來肯定能保護好自己。”
柳卿月已經幻想塵埃落定以後，她出來闖蕩江湖的模樣了。
“還差得遠呢，不要得意忘形。”
顧清嘉這不是打擊她，她的水平放在他面前，讓她兩只手，她都贏不了。
柳卿月嘟了嘟嘴，但也沒有反駁。
“歇會吧，姜福也快回來了。”
顧清嘉掏出帕子給她擦汗，語氣也柔和幾分。
柳卿月和他仿佛沒什麽距離，笑嘻嘻的擡起臉讓他伺候自己，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
“就是不知道姜福可不可信，如果他真的沒有目的，你晚上也能輕松一些。”
柳卿月這話說的不假，不過她們身邊如今已經有了暗衛在暗中保護，顧清嘉晚上可以休息一會兒。
“不用擔心，就算他別有用心，我也會保護好你。”
顧清嘉知道柳卿月是不怕的，她就像剛出生的小鹿一樣，並不害怕外面的世界，反而覺得新奇。
可就是她這樣的心態，才讓顧清嘉更加擔心。
“我也會保護好你的。”
柳卿月沒把這話當回事兒，笑嘻嘻的回道。
顧清嘉還是頭一回聽見別人要保護自己，哪怕這是玩笑話。
他深深地看了柳卿月一眼，沒有開口。
柳卿月也沒有在意，在顧清嘉的面前她向來是比較放松的。
“剛剛舞劍的時候不覺得，這會兒還真有一些累了，你也坐下來歇會兒吧，一直都陪著我。”
柳卿月她們這次出行的條件好了許多，馬車上準備的東西也不少，可見姜福是用心了的。
顧清嘉點頭，坐在柳卿月旁邊，看她拿出打包來的點心。
“我覺得這家點心味道不錯，你也吃點？”
柳卿月的胃口一如既往的好，顧清嘉看著她吃飯，都有食欲。
“你喜歡怎麽不多買點？”
顧清嘉覺得柳卿月打包的這一小盒，根本就不夠她吃的。
而且她還願意和他分食。
“你不懂，這點心不能過夜，要是過夜了就不好吃了。等以後有機會再來或者其他地方有的話，再買就是了。”
柳卿月雖然貪嘴，但也有度。
她很清楚東西一次性吃多了，容易膩，像這樣吃解了饞，但又不會膩，以後就還有吃的機會。
不過這些話她沒有告訴顧清嘉，好像也沒有說的必要。
她們兩個雖然熟絡，什麽話都能說，但是柳卿月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她不想讓顧清嘉了解全部的自己。
她需要隱私，即便是合作夥伴，也不能了解的一部分。
顧清嘉不知道她的想法，只聽她這話，下意識覺得他的確不懂。
雖然他出身尊貴，幼年時的遭遇也很淒慘，但是他向來沒有口腹之欲，反而對入口的東西更加小心謹慎。
“這點心並不是什麽稀罕物，其他地方肯定也有的，到時候我天天給你買，便是回了京都，也不會少了你的吃的，若是你覺得口味不對，我也可以將做點心的師傅給你請回府裏。”
顧清嘉對待柳卿月向來大方，若是外人不知情況，只聽這話，真以為他們感情極好呢。
柳卿月笑了笑，搖頭拒絕。
“不用了，這點心雖然好吃，但是京都裏好吃的點心更多，也不差這一個，再說在府裏廚子的手藝已經夠好了。”
柳卿月並非貪心之人，何況是顧清嘉這樣的身份，她的態度再隨意，心裏也還是有些數的。
“姜福去了這麽久怎麽還沒回來？別是出了什麽意外吧。”
柳卿月轉移了話題，不過這姜福的確去的有一會兒了。
“回來了。”
顧清嘉的耳力好，雖然姜福還未靠近他們，但他已經聽見了腳步聲。
柳卿月聽見這話也不再多說，開始悶頭吃點心。
她其實知道自己不該暴露太多的喜好，容易給歹人下手的機會。但吃飯是天底下最大的事，就算是殺手也要吃飯，他們要是想對飯菜下手，不管她愛不愛吃，對方都有下手的可能。
顧清嘉也沒有管過她這些，因此她在這點小愛好上向來不虧待自己。
姜福回來的時候，就見兩人十分和諧的坐在一起。
“公子，夫人，小人回來晚了。”
姜福將柴火和手中提著的野雞放在地上，微微欠了欠身。
“小人想著公子和夫人一路奔波，應該也餓了，因此順道打了兩只野雞回來。”
姜福帶回來的柴火不少，再加上又帶了野雞回來，顧清嘉沒道理為難他。
“行了，先把火升起來，把野雞處理了，架起來烤吧。”
顧清嘉點頭開口，他觀察著姜福的表情，看他是否有別的動作。
姜福似是不知道顧清嘉的打量，老實生好火以後，提著野雞去河邊處理了。
“你說他是沈的住氣，還是真的要伺候我們？”
柳卿月見姜福走遠了，才說話。
她們還不清楚公子姜的目的，因此還不能動姜福。
“說不好，先觀察著看看吧。你也多留點兒心，別上了他的當。”
顧清嘉對姜福持保留意見，若是這人真的能用，他不介意留下來。
柳卿月點頭，她是讚同顧清嘉的話的，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不過她不知道，如今她們身邊多了幾個暗衛，就算柳卿月沒有防備心，暗衛也會在暗中保護她。
只是這一路兇險，就是有再多的人保護，顧清嘉也不能徹底放心。
有時候，顧清嘉真的像是個操碎了心的老父親。
柳卿月下意識轉頭看了看火光映照下的顧清嘉，這張俊臉還是如此的養眼。
“不知道烤雞在沒有調料的情況下，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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