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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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吸引許文年馬上反悔老老實實求生的只能是‘在一起吧’。
清漢女能說出這種話證明自己是合格的，只是他不知道這背後還帶著對方的訣別。
現在已經違背規則，許文年沒有再回到房間避難的可能，只能硬撐到天亮。
然而他完全不是對手，被清漢女按在地上摩擦。
“讓我看看你有多喜歡我。”清漢女踩著他的身體笑著，面容猙獰，“不是說可以去死嗎？那你躲什麽？”
許文年被她踩得嗆咳了幾下，好不容易將她推出去，無奈回答：“強制劇情和本來的你要求太不一樣，你讓我說什麽才好呢。”
強制劇情裏的清漢女並不會知道那些有關真實的東西，她只存在在這個副本的故事裏，就像是稍微低一階的生物，無法察覺高維生物的行動軌跡。
許文年知道講不通，但說給她身體裏的靈魂聽還是可以的。
活下來之後能拿這件事撒撒嬌也好。
反正他已經確認靈魂是能聽到說話的。
許文年打不過清漢女索性就不再跟她糾纏，所有的行為都只在‘防守’的範疇。
期間白子英有想要插一腳進來隨便殺死誰都可以，但是被清漢女一腳踹飛，這力度可能比之前她單獨跟白子英小打小鬧的時候要大。
白子英的靈魂直接被踹沒影了。
許文年一邊感嘆她真嚇人，一邊又覺得她打得真好。
“對，就是這個樣子，你也要這樣打我明白嗎？”
許文年就算盡全力去躲閃，把道具什麽的統統用光也會挨幾下。
可他就是一點也不生氣，她就應該這樣無論面對的是誰在分辨不清的時候都按照自己的意願行動。
在現在清漢女眼裏他只是一個要嫁給哥哥的‘人’路上隨便跟她表白了幾句而已。
她才不管誰是不是真的愛她，她又沒感覺到怎麽能算？
直接都殺掉，靈魂成為她的子鬼就有的是時間去探查其中真假。
許文年靠著道具硬撐，但是消耗的速度比他剛才對抗白家一屋子鬼還要快。
一個從開局就對所有人都有殺意的鬼怪真不一樣，比人面樹還要兇。
許文年還發現了一點，就是清漢女無法進白家，那些鬼對她似乎有額外的傷害和威懾力。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就進去，因為不太想讓清漢女的視角是自己和她的仇人站在一起。
就好像自己明明還有餘地卻還是背叛了她一樣。
於是他沒有進去，他朝著遠離白家的方向躲，全程嬉皮笑臉，明明一只胳膊已經脫臼了。
清漢女看得明白他在做什麽，不用明說。
所以之後下手都要稍微輕一下，就是在某種試探下在許文年還沒有死的時候她產生了懷疑——這人說的愛說不定是真的。
但又覺得他都為了她去死，那什麽幹不出來？還是幹掉吧。
清漢女順利說服自己，而且很有道理，於是依然沒有要放過許文年的意思。
如果他能自己撐到天亮，那勉強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過他也不是不行，後續也優先清理其他人。
這麽大的讓步，清漢女覺得已經是極限了。
許文年的防禦道具快消耗完了，但依舊不慌，還有時間調侃清漢女：“拜托姐姐，我的道具都快用完了，別人見了要說我敗家的。”
清漢女：聽不懂，反正像是在求饒，不管，還是要殺。
許文年好不容易才把脫臼的那只手臂接回去，忽然又被清漢女抓住了衣服撕下來。
幸好他穿得多，不然現在落在地上當垃圾的就不只是衣服碎屑了。
他卻還是笑，甚至比剛才還要愉悅。
清漢女能分辨人類的情緒，所以他是真的很開心。
但這也讓她搞不懂，被鬼追殺有什麽好高興的，他能不能活過今天晚上都是問題。
她的表情太明顯，許文年知道跟她解釋她也不會懂，但就是想說給她聽：“我在你最痛苦時間裏出現過了，即便這是假的，或許你往後也能想起來一點點。”
希望自己能存在她每一種情緒裏，出現在每一個重要的節點。
他們是無法回到過去的，在創造出來為了讓自己更痛苦的世界裏，留一點他輕松的影子，或許清漢女未來會好受些。
來到她副本的人沒有好的，但這次因為降級而由玩家主動選擇的機會裏，會有很多種可能。
萬一打動了強制劇情裏的清漢女呢？
她又不是真的冷血。
“啊，真是瘋了。”
清漢女忽然跳起來踩著樹幹借力翻到了許文年逃跑路段的前面，反而比剛才的攻勢還要猛。
這次許文年是一點空暇的時間去思考其他東西都沒有了，全程只有專註在清漢女上才不會被抹脖子或者被貫穿身體。
許文年確信清漢女有放水，她顯然還游刃有餘。
他被清漢女重新逼回白家門口，然後一腳將他踹進去，又故意裝作失誤的樣子，說話都不利索：“算、算你走運！”
然後就消失離開了。
許文年無奈搖頭，清漢女顯然想讓他活過今晚，再跑出去給人家找不痛快沒必要。
於是他開始準備接下來的時間需要的東西。
許文年剩下的一個防禦道具足夠他在這裏度過一晚上沒龍套NPC打擾。
他有點擔心白子英會殺回來，但他被清漢女揍那麽狠，應該短時間不會。
保險起見，他回到房間後在防禦道具周圍又放了很多警惕道具。
許文年今天很困，他昨天晚上就沒有睡好，白天還出去找線索，這會兒是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他把白子英的骨頭搬下床扔一個小角落，回到床上蛄蛹蛄蛹就睡著了。
落在房梁上的清漢女盯了他很久，在白子英慘白著臉回來要報仇的時候被清漢女又揍遠。
別的不敢說，但是今天晚上她想讓許文年睡個好覺。
馮郎已經開始行動了，有人死了她再清楚不過。
她有預感，許文年會是很重要的一環。
——
第二天早上許文年醒來的時候一切如常，站起身將道具收回。
玩家依然約定在昨天的位置集合，就是許文年覺得第二天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好，溫爾還穿著素衣。
記辛死了隨便就被裹了草席處理掉，也不會辦喪事，她能找到一件素衣表達情感就不錯了。
而丹妮絲挺著一個大肚子明明臉色鐵青卻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旁邊的馬爾托微微垂著頭目光呆滯，丹妮絲讓他做什麽就做什麽。
仿佛是外界打造出來的‘溫馨’。
丹妮絲那一夜之間冒起來的大肚子就很明顯不對勁，她還笑那麽開心似乎一點也不在乎接下來的副本劇情。
許文年合理懷疑馬爾托和丹妮絲都已經死了，現在不過是被某個東西操控著成為活死人。
他和溫爾心照不宣地靠近了些，遠離那兩個不正常的。
已經沒有必要和馬爾托丹妮絲交流什麽了，隨便說了些無關緊要地就再次分開行動。
等他們倆走遠了，溫爾才開始和許文年交換信息。
昨天晚上的事情都說了下，但也都藏了些自己的秘密。
許文年想偷偷去看看丹妮絲和馬爾托，溫爾沒跟著去，她說想去查這幾個家族的關系，出現在同一個副本裏總不會一點關系沒有。
“行，那下午五點這裏再見。”
兩人分開後溫爾立刻就回了家，剛回家父親就問他死了人這麽晦氣的事情要不要找個大師來驅邪。
她還什麽都沒說，母親就制止了：“多此一舉，做法事叮叮當當的，到時候誰都知道咱家死了人，反正那女人沒人知道什麽樣，重新給咱兒找個回來代替不就好。”
父親覺得她說得也有道理就這麽定下來，溫爾好不容易才插了句‘不需要’，結果看著母親的臉逐漸猙獰像個鬼一樣，立刻就閉了嘴。
看來她的母親真的是個死了不自知還在人間活動的鬼啊。
溫爾自覺沒必要再說下去，轉身準備回屋，雖然看到門口有雙紅色的繡花鞋但還是走了進去關上門。
外頭父母還在討論她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媳婦，溫爾靠著墻嘆了口氣，忽然有頭發緩緩落下來，她擡頭一看就是熟悉的臉。
嚇得溫爾一驚捂著胸口喘氣恢覆，瞪著來人：“你能不能有個正常的出場方式？”
記辛從房梁上倒掛著落下來，頭好像摔折了，她站起來一擰又輕松恢覆。
她的模樣和死的時候一樣，血是擦不幹凈的，傷口也不會愈合，這讓她看上去十分可怖。
“你怕我？”
“你這樣掉個頭發下來確實很嚇人。”溫爾指了指外面，控訴，“門口的繡花鞋是你放的吧？趕緊撤了，這種東西真的嚇人。”
記辛卻不幹，有了那雙鞋在門口誰進了這間屋子她都可以殺。
雖然溫爾是例外，但她很不想有其他人來搞事情。
來到這裏的所有人都由她決定生死，這不是很舒坦的嗎？
而且她還想跟那個殺死她的女人打一架，讓她看看自己到底死沒死。
“如果我殺死你的母親，你會難過嗎，溫爾？”
記辛偏著頭看她，盯得溫爾毛骨悚然。
直覺告訴她要是回答錯了必死。
“當然不會。”
只是NPC當然不會。
記辛得到答案陰沈的臉馬上就換成了笑容，閃現到床上拍拍：“那來睡吧，夫君。”
溫爾不可置信，指著透光進來的窗戶：“現在是白天。”
“哦。”記辛撐著下巴看她，笑道，“不是想知道家族的關系嗎，我可以告訴你啊。”
溫爾蹙眉：“你跟蹤我？”
記辛忽然又出現在了她身後攀附在她肩膀上，低聲：“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的。”
那些家夥不是很想要我跟你綁定嗎？
現在我就在你身上了，永遠做你的肩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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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吸引許文年馬上反悔老老實實求生的只能是‘在一起吧’。
清漢女能說出這種話證明自己是合格的，只是他不知道這背後還帶著對方的訣別。
現在已經違背規則，許文年沒有再回到房間避難的可能，只能硬撐到天亮。
然而他完全不是對手，被清漢女按在地上摩擦。
“讓我看看你有多喜歡我。”清漢女踩著他的身體笑著，面容猙獰，“不是說可以去死嗎？那你躲什麽？”
許文年被她踩得嗆咳了幾下，好不容易將她推出去，無奈回答：“強制劇情和本來的你要求太不一樣，你讓我說什麽才好呢。”
強制劇情裏的清漢女並不會知道那些有關真實的東西，她只存在在這個副本的故事裏，就像是稍微低一階的生物，無法察覺高維生物的行動軌跡。
許文年知道講不通，但說給她身體裏的靈魂聽還是可以的。
活下來之後能拿這件事撒撒嬌也好。
反正他已經確認靈魂是能聽到說話的。
許文年打不過清漢女索性就不再跟她糾纏，所有的行為都只在‘防守’的範疇。
期間白子英有想要插一腳進來隨便殺死誰都可以，但是被清漢女一腳踹飛，這力度可能比之前她單獨跟白子英小打小鬧的時候要大。
白子英的靈魂直接被踹沒影了。
許文年一邊感嘆她真嚇人，一邊又覺得她打得真好。
“對，就是這個樣子，你也要這樣打我明白嗎？”
許文年就算盡全力去躲閃，把道具什麽的統統用光也會挨幾下。
可他就是一點也不生氣，她就應該這樣無論面對的是誰在分辨不清的時候都按照自己的意願行動。
在現在清漢女眼裏他只是一個要嫁給哥哥的‘人’路上隨便跟她表白了幾句而已。
她才不管誰是不是真的愛她，她又沒感覺到怎麽能算？
直接都殺掉，靈魂成為她的子鬼就有的是時間去探查其中真假。
許文年靠著道具硬撐，但是消耗的速度比他剛才對抗白家一屋子鬼還要快。
一個從開局就對所有人都有殺意的鬼怪真不一樣，比人面樹還要兇。
許文年還發現了一點，就是清漢女無法進白家，那些鬼對她似乎有額外的傷害和威懾力。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就進去，因為不太想讓清漢女的視角是自己和她的仇人站在一起。
就好像自己明明還有餘地卻還是背叛了她一樣。
於是他沒有進去，他朝著遠離白家的方向躲，全程嬉皮笑臉，明明一只胳膊已經脫臼了。
清漢女看得明白他在做什麽，不用明說。
所以之後下手都要稍微輕一下，就是在某種試探下在許文年還沒有死的時候她產生了懷疑——這人說的愛說不定是真的。
但又覺得他都為了她去死，那什麽幹不出來？還是幹掉吧。
清漢女順利說服自己，而且很有道理，於是依然沒有要放過許文年的意思。
如果他能自己撐到天亮，那勉強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過他也不是不行，後續也優先清理其他人。
這麽大的讓步，清漢女覺得已經是極限了。
許文年的防禦道具快消耗完了，但依舊不慌，還有時間調侃清漢女：“拜托姐姐，我的道具都快用完了，別人見了要說我敗家的。”
清漢女：聽不懂，反正像是在求饒，不管，還是要殺。
許文年好不容易才把脫臼的那只手臂接回去，忽然又被清漢女抓住了衣服撕下來。
幸好他穿得多，不然現在落在地上當垃圾的就不只是衣服碎屑了。
他卻還是笑，甚至比剛才還要愉悅。
清漢女能分辨人類的情緒，所以他是真的很開心。
但這也讓她搞不懂，被鬼追殺有什麽好高興的，他能不能活過今天晚上都是問題。
她的表情太明顯，許文年知道跟她解釋她也不會懂，但就是想說給她聽：“我在你最痛苦時間裏出現過了，即便這是假的，或許你往後也能想起來一點點。”
希望自己能存在她每一種情緒裏，出現在每一個重要的節點。
他們是無法回到過去的，在創造出來為了讓自己更痛苦的世界裏，留一點他輕松的影子，或許清漢女未來會好受些。
來到她副本的人沒有好的，但這次因為降級而由玩家主動選擇的機會裏，會有很多種可能。
萬一打動了強制劇情裏的清漢女呢？
她又不是真的冷血。
“啊，真是瘋了。”
清漢女忽然跳起來踩著樹幹借力翻到了許文年逃跑路段的前面，反而比剛才的攻勢還要猛。
這次許文年是一點空暇的時間去思考其他東西都沒有了，全程只有專註在清漢女上才不會被抹脖子或者被貫穿身體。
許文年確信清漢女有放水，她顯然還游刃有餘。
他被清漢女重新逼回白家門口，然後一腳將他踹進去，又故意裝作失誤的樣子，說話都不利索：“算、算你走運！”
然後就消失離開了。
許文年無奈搖頭，清漢女顯然想讓他活過今晚，再跑出去給人家找不痛快沒必要。
於是他開始準備接下來的時間需要的東西。
許文年剩下的一個防禦道具足夠他在這裏度過一晚上沒龍套NPC打擾。
他有點擔心白子英會殺回來，但他被清漢女揍那麽狠，應該短時間不會。
保險起見，他回到房間後在防禦道具周圍又放了很多警惕道具。
許文年今天很困，他昨天晚上就沒有睡好，白天還出去找線索，這會兒是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他把白子英的骨頭搬下床扔一個小角落，回到床上蛄蛹蛄蛹就睡著了。
落在房梁上的清漢女盯了他很久，在白子英慘白著臉回來要報仇的時候被清漢女又揍遠。
別的不敢說，但是今天晚上她想讓許文年睡個好覺。
馮郎已經開始行動了，有人死了她再清楚不過。
她有預感，許文年會是很重要的一環。
——
第二天早上許文年醒來的時候一切如常，站起身將道具收回。
玩家依然約定在昨天的位置集合，就是許文年覺得第二天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好，溫爾還穿著素衣。
記辛死了隨便就被裹了草席處理掉，也不會辦喪事，她能找到一件素衣表達情感就不錯了。
而丹妮絲挺著一個大肚子明明臉色鐵青卻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旁邊的馬爾托微微垂著頭目光呆滯，丹妮絲讓他做什麽就做什麽。
仿佛是外界打造出來的‘溫馨’。
丹妮絲那一夜之間冒起來的大肚子就很明顯不對勁，她還笑那麽開心似乎一點也不在乎接下來的副本劇情。
許文年合理懷疑馬爾托和丹妮絲都已經死了，現在不過是被某個東西操控著成為活死人。
他和溫爾心照不宣地靠近了些，遠離那兩個不正常的。
已經沒有必要和馬爾托丹妮絲交流什麽了，隨便說了些無關緊要地就再次分開行動。
等他們倆走遠了，溫爾才開始和許文年交換信息。
昨天晚上的事情都說了下，但也都藏了些自己的秘密。
許文年想偷偷去看看丹妮絲和馬爾托，溫爾沒跟著去，她說想去查這幾個家族的關系，出現在同一個副本裏總不會一點關系沒有。
“行，那下午五點這裏再見。”
兩人分開後溫爾立刻就回了家，剛回家父親就問他死了人這麽晦氣的事情要不要找個大師來驅邪。
她還什麽都沒說，母親就制止了：“多此一舉，做法事叮叮當當的，到時候誰都知道咱家死了人，反正那女人沒人知道什麽樣，重新給咱兒找個回來代替不就好。”
父親覺得她說得也有道理就這麽定下來，溫爾好不容易才插了句‘不需要’，結果看著母親的臉逐漸猙獰像個鬼一樣，立刻就閉了嘴。
看來她的母親真的是個死了不自知還在人間活動的鬼啊。
溫爾自覺沒必要再說下去，轉身準備回屋，雖然看到門口有雙紅色的繡花鞋但還是走了進去關上門。
外頭父母還在討論她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媳婦，溫爾靠著墻嘆了口氣，忽然有頭發緩緩落下來，她擡頭一看就是熟悉的臉。
嚇得溫爾一驚捂著胸口喘氣恢覆，瞪著來人：“你能不能有個正常的出場方式？”
記辛從房梁上倒掛著落下來，頭好像摔折了，她站起來一擰又輕松恢覆。
她的模樣和死的時候一樣，血是擦不幹凈的，傷口也不會愈合，這讓她看上去十分可怖。
“你怕我？”
“你這樣掉個頭發下來確實很嚇人。”溫爾指了指外面，控訴，“門口的繡花鞋是你放的吧？趕緊撤了，這種東西真的嚇人。”
記辛卻不幹，有了那雙鞋在門口誰進了這間屋子她都可以殺。
雖然溫爾是例外，但她很不想有其他人來搞事情。
來到這裏的所有人都由她決定生死，這不是很舒坦的嗎？
而且她還想跟那個殺死她的女人打一架，讓她看看自己到底死沒死。
“如果我殺死你的母親，你會難過嗎，溫爾？”
記辛偏著頭看她，盯得溫爾毛骨悚然。
直覺告訴她要是回答錯了必死。
“當然不會。”
只是NPC當然不會。
記辛得到答案陰沈的臉馬上就換成了笑容，閃現到床上拍拍：“那來睡吧，夫君。”
溫爾不可置信，指著透光進來的窗戶：“現在是白天。”
“哦。”記辛撐著下巴看她，笑道，“不是想知道家族的關系嗎，我可以告訴你啊。”
溫爾蹙眉：“你跟蹤我？”
記辛忽然又出現在了她身後攀附在她肩膀上，低聲：“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的。”
那些家夥不是很想要我跟你綁定嗎？
現在我就在你身上了，永遠做你的肩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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