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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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所以你也是過來尋仇的？”
好不容易解釋清楚後，名叫中原中也的少年終於解除了自己衣服上的重力，走到了比恩斯面前。
“差不多，他們劫走了我的軍（火。”比恩斯說，雖然那點軍（火可有可無，主要是他很需要一個出氣包，誰叫這些人往槍口上撞呢。
“你也被他們搶了東西？”
“不，”中也眼中殺意顯現，“這些混蛋之前綁架了『羊』的成員，我過來讓他們明白招惹『羊』的後果。”
“你的同伴們沒事吧？”
“啊，我把他們救回去了。”中也說，“今天我是過來痛扁他們的。”
“沒事就好。”比恩斯點頭，資料上顯示這個組織之前一直偷偷進行著非法人體器官交易，而在鐳缽街這種地方，最好下手的就是像他抱著的銀這樣的小孩子了。
“這孩子受了點傷，我先帶她離開了，”比恩斯從中也砸開的墻壁處走了出去，“他們剛才打算在地下室用炸（彈炸死我，裏面可能還有，你自己小心一些。監控和報警器已經被我黑掉了。”
見對方還是個年紀不大的孩子，比恩斯不由得囑咐起來。絲毫沒意識到自己比人家也大不了幾歲。
第一次被人關心安危的中也頓住，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比恩斯帶著銀離開了基地，他想帶銀離開鐳缽街去醫院，沒想到一直不哭不鬧的銀在聽到要帶她離開後突然有些著急，
“不行，我……我哥哥還在找我……”
“你哥哥？你知道他在哪嗎？”比恩斯問，“沒關系，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他按照銀說的方向前進，走了一半，他看見了不遠處的兩個身影，其中一個還很眼熟。
“太宰？”比恩斯驚訝地看著不遠處的太宰，他身邊還跟了一個黑發，兩邊鬢角漸變白色的孩子，大概比銀要大一些。
“小銀，你看看太宰身邊的那個孩子是你哥哥嗎？”他問了問懷裏的女孩。
銀聞言扭頭看了過去，頓時眼前一亮，“哥哥！”
“銀！”
頭發總讓人幻視成垂耳兔的少年立刻跑了過來，看見銀沒什麽事後他總算安心了，身上剛剛戰鬥受的傷還在源源不斷地傳來疼痛感，失血過多的暈眩在緊繃的精神放松後立馬就湧了上來。
“哥哥！！”
在銀驚慌的聲音中，強撐著身體趕到這裏的少年終於還是暈了過去。比恩斯伸手要去扶住少年的時候，太宰往前一步。
“你也在這裏啊，比恩斯。”他接住芥川，“我剛剛看見一只小矮人朝著你的方向飛過去了，你遇見他了嗎？”
“你是說中也嗎，橘頭發的少年？他和我去的剛好是同一個地方。”比恩斯說，“現在可能正在暴打那個基地的成員。”
“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吧，這兩個孩子都需要去處理一下傷口。”比恩斯抱著銀站起來。
“是嗎是嗎——”太宰拉長音，“那你有沒有給中也餵毒蘑菇？”
他湊上來，“餵了嗎餵了嗎——”
“那倒沒有。”比恩斯誠實地搖頭，“中也和我並沒有什麽沖突。”
太宰頓時一臉失望，“那下次記得餵。”
他把芥川也提溜到了比恩斯身邊，“他是芥川龍之介，小銀的哥哥。他們兩個已經完全無依無靠了，漂泊在這種地方超級危險的對吧？說不定哪天就要被奇怪的大人抓走當社畜了……”
“就像我被森先生壓榨那樣。”太宰的表情瞬間變得可憐兮兮，“你不想他們也變成那樣吧？”
比恩斯的表情凝重起來。
關於被織田作先生收養的太宰是怎麽被撿回來，又是怎麽被森鷗外拐走的，之前織田作先生有和比恩斯提起過。
當時織田作正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看書。
太宰貓頭貓腦地從旁邊的小巷子裏探出個頭，悄悄地看著外面坐在長椅上的那個紅發男人，他覺得自己認識他，還有另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偶爾他會夢到和他們一起在某個地方喝酒，但他的記憶中又切切實實地沒有這兩個人的存在。
在他盯著人家看了一小會兒後，紅發男人似乎有所察覺地看了過來，被逮個正著的太宰一激靈，下意識地轉身就跑，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
但他沒跑幾步就被對方一把抓住了手腕，他掙紮了兩下，可惜14歲孩子那點力氣根本掙脫不開。
“啊，抱歉。”發現自己可能有些太用力了，織田作充滿歉意地開口並放松了一些力氣，但並沒有松手。
“放開我啦——你不會要把我綁走賣掉吧？”太宰瞬間切換了表情，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眼睛卻緊緊盯著對方，試圖從記憶裏找出與對方有關的任何蛛絲馬跡。
“我並沒有這個想法。”織田作依舊沒放手，“……只是覺得，如果我今天沒能抓住你，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從織田作註意到這個一直盯著他看的孩子開始，腦海中就反覆出現一些零碎的畫面，有時是三個人坐在酒吧的場景，有時候是一片血紅……仿佛有個聲音在他耳邊反覆重覆著一句話：
『快追上去，快抓住他，快帶回他。』
他想不明白這股強烈的情感源自何處，但他直覺這麽做一定沒錯，於是就直截了當地那麽做了。
原本在他手上折騰的少年聽到這句話後突然安靜了下來，織田作緩緩松開了手，然後在對方準備扭頭就跑的瞬間又把人撈了回來，雙手穿過腋下，像抱起一只貓崽子一樣把黑發少年抱了起來。
他想了想，把人放下後翻了個面又舉了起來，面對面地對幾乎要炸毛的少年說：
“要跟我走嗎？”
太宰那不管表情如何都無比死寂的鳶色眼眸，緩緩映出面前人的模樣。
至於太宰是怎麽去的港口Mafia，織田作先生告訴比恩斯，某天他出門做任務，太宰自己跑出去溜達後又被森鷗外撿走了，被對方的無痛自（殺藥報酬打動後開始了當社畜打工的日常。
而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什麽呢？
告訴我們，十幾歲的小太宰不要獨自一人出門，散步必須要有織田作超人陪同以及不要跟看起來就很奇怪的男人回家。
想到那個拐走別人家孩子逼迫十五歲少年給港口Mafia打工，搞不好還威脅了織田作先生交出孩子的新首領，比恩斯覺得自己責任重大。
“比恩斯好像很會養孩子的樣子，那就都交給你了哦？”太宰看著比恩斯的表情，狡黠一笑。
沒想到自己在橫濱也要開始重操舊業了。比恩斯眨眨眼，拿出手機給陸仁賈打了個電話讓他開輛車過來，將芥川兄妹都送到了會所附近的一家醫院裏。
龍之介傷得不輕，需要暫時住院治療，不光是外傷，他身體各方面的狀況都極其糟糕，肺部尤其嚴重，聽小銀說是龍之介以前生了一場重病，而鐳缽街憑兩個幾歲的孩子根本獲取不了藥品，硬撐過去後就一直這樣了。
好在醫生說從現在開始好好調養幾年可以痊愈，再晚就不好說了。
小銀的身體狀況相對龍之介要高一點，但也只是一點，長期的營養不良導致體重低於同齡人、貧血癥、免疫力下降……
比恩斯靠在病房外的墻壁上瀏覽著手上的檢查報告，每看一條眉頭就皺一下，芥川兄妹的身體狀況真是糟透了，各項數據遠低於正常水平，鐳缽街的環境遠比他想象中惡劣。
他也是差不多在這個年紀被傑森撿回韋恩家的……
既然決定要收養他們，就不可能讓他們再過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了。
比恩斯轉身去樓下買了些東西回來，打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龍之介還沒醒，已經包紮好傷口的小銀坐在哥哥床邊擔憂地看著他。
見比恩斯進來，銀立刻就要站起來，比恩斯攔住她，給她遞了些吃的，銀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去。
“謝謝你，比恩斯先生。”
“正餐我一會兒帶來，你們兩個的身體需要按照醫生建議的營養餐來慢慢補回去。”比恩斯把袋子放在墻頭櫃上，“醫生說龍之介很快就會醒的，你不用擔心。”
他把另一個袋子拿過來，“我讓人給你們買了幾身衣服回來，也不知道合不合身……等你和龍之介恢覆了我再帶你們親自去商場挑。”
袋子裏放著幾身連衣裙還有一些可愛的發飾，這是他拜托冰山會所裏的女性成員們去買的，他家五個都是男孩子，還真不知道這個年齡的女孩子買什麽衣服合適，只好托人買了。
“這一袋是龍之介的。”
銀怔楞地抱著比恩斯塞給她的袋子，在貧民窟的孩子，光是獲取食物都已經費勁力氣，還不一定能得到，新衣服之類的更是想都不敢想。
比恩斯蹲下，紅了眼眶的女孩撲到了他懷裏，他像之前一樣拍拍銀的後背安慰她，“我會照顧好你們兩個的。”
又待了一會兒後，比恩斯看了眼時間，他拍拍銀的頭，“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有什麽事的話就用這個聯系我，按一下就行。”
他遞給銀一個緊急通訊器，考慮到銀大概沒用過電子設備，他就把以前做的通訊器拿了出來，只有一個按鍵，很好操作。
離開醫院，比恩斯去買了些食材，但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拐了個彎去了鶴見川，在河邊蹲了三十秒後，他熟練地從河裏撈起了隨著水流飄過來的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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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也是過來尋仇的？”
好不容易解釋清楚後，名叫中原中也的少年終於解除了自己衣服上的重力，走到了比恩斯面前。
“差不多，他們劫走了我的軍（火。”比恩斯說，雖然那點軍（火可有可無，主要是他很需要一個出氣包，誰叫這些人往槍口上撞呢。
“你也被他們搶了東西？”
“不，”中也眼中殺意顯現，“這些混蛋之前綁架了『羊』的成員，我過來讓他們明白招惹『羊』的後果。”
“你的同伴們沒事吧？”
“啊，我把他們救回去了。”中也說，“今天我是過來痛扁他們的。”
“沒事就好。”比恩斯點頭，資料上顯示這個組織之前一直偷偷進行著非法人體器官交易，而在鐳缽街這種地方，最好下手的就是像他抱著的銀這樣的小孩子了。
“這孩子受了點傷，我先帶她離開了，”比恩斯從中也砸開的墻壁處走了出去，“他們剛才打算在地下室用炸（彈炸死我，裏面可能還有，你自己小心一些。監控和報警器已經被我黑掉了。”
見對方還是個年紀不大的孩子，比恩斯不由得囑咐起來。絲毫沒意識到自己比人家也大不了幾歲。
第一次被人關心安危的中也頓住，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比恩斯帶著銀離開了基地，他想帶銀離開鐳缽街去醫院，沒想到一直不哭不鬧的銀在聽到要帶她離開後突然有些著急，
“不行，我……我哥哥還在找我……”
“你哥哥？你知道他在哪嗎？”比恩斯問，“沒關系，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他按照銀說的方向前進，走了一半，他看見了不遠處的兩個身影，其中一個還很眼熟。
“太宰？”比恩斯驚訝地看著不遠處的太宰，他身邊還跟了一個黑發，兩邊鬢角漸變白色的孩子，大概比銀要大一些。
“小銀，你看看太宰身邊的那個孩子是你哥哥嗎？”他問了問懷裏的女孩。
銀聞言扭頭看了過去，頓時眼前一亮，“哥哥！”
“銀！”
頭發總讓人幻視成垂耳兔的少年立刻跑了過來，看見銀沒什麽事後他總算安心了，身上剛剛戰鬥受的傷還在源源不斷地傳來疼痛感，失血過多的暈眩在緊繃的精神放松後立馬就湧了上來。
“哥哥！！”
在銀驚慌的聲音中，強撐著身體趕到這裏的少年終於還是暈了過去。比恩斯伸手要去扶住少年的時候，太宰往前一步。
“你也在這裏啊，比恩斯。”他接住芥川，“我剛剛看見一只小矮人朝著你的方向飛過去了，你遇見他了嗎？”
“你是說中也嗎，橘頭發的少年？他和我去的剛好是同一個地方。”比恩斯說，“現在可能正在暴打那個基地的成員。”
“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吧，這兩個孩子都需要去處理一下傷口。”比恩斯抱著銀站起來。
“是嗎是嗎——”太宰拉長音，“那你有沒有給中也餵毒蘑菇？”
他湊上來，“餵了嗎餵了嗎——”
“那倒沒有。”比恩斯誠實地搖頭，“中也和我並沒有什麽沖突。”
太宰頓時一臉失望，“那下次記得餵。”
他把芥川也提溜到了比恩斯身邊，“他是芥川龍之介，小銀的哥哥。他們兩個已經完全無依無靠了，漂泊在這種地方超級危險的對吧？說不定哪天就要被奇怪的大人抓走當社畜了……”
“就像我被森先生壓榨那樣。”太宰的表情瞬間變得可憐兮兮，“你不想他們也變成那樣吧？”
比恩斯的表情凝重起來。
關於被織田作先生收養的太宰是怎麽被撿回來，又是怎麽被森鷗外拐走的，之前織田作先生有和比恩斯提起過。
當時織田作正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看書。
太宰貓頭貓腦地從旁邊的小巷子裏探出個頭，悄悄地看著外面坐在長椅上的那個紅發男人，他覺得自己認識他，還有另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偶爾他會夢到和他們一起在某個地方喝酒，但他的記憶中又切切實實地沒有這兩個人的存在。
在他盯著人家看了一小會兒後，紅發男人似乎有所察覺地看了過來，被逮個正著的太宰一激靈，下意識地轉身就跑，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
但他沒跑幾步就被對方一把抓住了手腕，他掙紮了兩下，可惜14歲孩子那點力氣根本掙脫不開。
“啊，抱歉。”發現自己可能有些太用力了，織田作充滿歉意地開口並放松了一些力氣，但並沒有松手。
“放開我啦——你不會要把我綁走賣掉吧？”太宰瞬間切換了表情，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眼睛卻緊緊盯著對方，試圖從記憶裏找出與對方有關的任何蛛絲馬跡。
“我並沒有這個想法。”織田作依舊沒放手，“……只是覺得，如果我今天沒能抓住你，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從織田作註意到這個一直盯著他看的孩子開始，腦海中就反覆出現一些零碎的畫面，有時是三個人坐在酒吧的場景，有時候是一片血紅……仿佛有個聲音在他耳邊反覆重覆著一句話：
『快追上去，快抓住他，快帶回他。』
他想不明白這股強烈的情感源自何處，但他直覺這麽做一定沒錯，於是就直截了當地那麽做了。
原本在他手上折騰的少年聽到這句話後突然安靜了下來，織田作緩緩松開了手，然後在對方準備扭頭就跑的瞬間又把人撈了回來，雙手穿過腋下，像抱起一只貓崽子一樣把黑發少年抱了起來。
他想了想，把人放下後翻了個面又舉了起來，面對面地對幾乎要炸毛的少年說：
“要跟我走嗎？”
太宰那不管表情如何都無比死寂的鳶色眼眸，緩緩映出面前人的模樣。
至於太宰是怎麽去的港口Mafia，織田作先生告訴比恩斯，某天他出門做任務，太宰自己跑出去溜達後又被森鷗外撿走了，被對方的無痛自（殺藥報酬打動後開始了當社畜打工的日常。
而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什麽呢？
告訴我們，十幾歲的小太宰不要獨自一人出門，散步必須要有織田作超人陪同以及不要跟看起來就很奇怪的男人回家。
想到那個拐走別人家孩子逼迫十五歲少年給港口Mafia打工，搞不好還威脅了織田作先生交出孩子的新首領，比恩斯覺得自己責任重大。
“比恩斯好像很會養孩子的樣子，那就都交給你了哦？”太宰看著比恩斯的表情，狡黠一笑。
沒想到自己在橫濱也要開始重操舊業了。比恩斯眨眨眼，拿出手機給陸仁賈打了個電話讓他開輛車過來，將芥川兄妹都送到了會所附近的一家醫院裏。
龍之介傷得不輕，需要暫時住院治療，不光是外傷，他身體各方面的狀況都極其糟糕，肺部尤其嚴重，聽小銀說是龍之介以前生了一場重病，而鐳缽街憑兩個幾歲的孩子根本獲取不了藥品，硬撐過去後就一直這樣了。
好在醫生說從現在開始好好調養幾年可以痊愈，再晚就不好說了。
小銀的身體狀況相對龍之介要高一點，但也只是一點，長期的營養不良導致體重低於同齡人、貧血癥、免疫力下降……
比恩斯靠在病房外的墻壁上瀏覽著手上的檢查報告，每看一條眉頭就皺一下，芥川兄妹的身體狀況真是糟透了，各項數據遠低於正常水平，鐳缽街的環境遠比他想象中惡劣。
他也是差不多在這個年紀被傑森撿回韋恩家的……
既然決定要收養他們，就不可能讓他們再過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了。
比恩斯轉身去樓下買了些東西回來，打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龍之介還沒醒，已經包紮好傷口的小銀坐在哥哥床邊擔憂地看著他。
見比恩斯進來，銀立刻就要站起來，比恩斯攔住她，給她遞了些吃的，銀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去。
“謝謝你，比恩斯先生。”
“正餐我一會兒帶來，你們兩個的身體需要按照醫生建議的營養餐來慢慢補回去。”比恩斯把袋子放在墻頭櫃上，“醫生說龍之介很快就會醒的，你不用擔心。”
他把另一個袋子拿過來，“我讓人給你們買了幾身衣服回來，也不知道合不合身……等你和龍之介恢覆了我再帶你們親自去商場挑。”
袋子裏放著幾身連衣裙還有一些可愛的發飾，這是他拜托冰山會所裏的女性成員們去買的，他家五個都是男孩子，還真不知道這個年齡的女孩子買什麽衣服合適，只好托人買了。
“這一袋是龍之介的。”
銀怔楞地抱著比恩斯塞給她的袋子，在貧民窟的孩子，光是獲取食物都已經費勁力氣，還不一定能得到，新衣服之類的更是想都不敢想。
比恩斯蹲下，紅了眼眶的女孩撲到了他懷裏，他像之前一樣拍拍銀的後背安慰她，“我會照顧好你們兩個的。”
又待了一會兒後，比恩斯看了眼時間，他拍拍銀的頭，“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有什麽事的話就用這個聯系我，按一下就行。”
他遞給銀一個緊急通訊器，考慮到銀大概沒用過電子設備，他就把以前做的通訊器拿了出來，只有一個按鍵，很好操作。
離開醫院，比恩斯去買了些食材，但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拐了個彎去了鶴見川，在河邊蹲了三十秒後，他熟練地從河裏撈起了隨著水流飄過來的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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