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卻巫山不是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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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卻巫山不是雲（三）
“情況比較覆雜，這個案子估計很快就會移送到市局。”
許未扭頭看了看正在吃飯的木辛，“好我知道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什麽時候談的女朋友？”陳述從見到木辛的那一刻就很好奇。
“也沒談多久，下次介紹給你們認識。”
晚風冷冽，許未掛斷電話就進了房間。
“辛辛，明天開始我可能得加班，就不能去接你下班了。”
木辛擡頭看著許未，遲疑了一會兒開口道：“是因為我們學校的案子嗎？”
剛問出口她突然想到了什麽：“算了算了就當我沒問過。”
每到晚上，窗外的風便像是瘋了一般橫沖直撞，木辛躺在床上，腦子裏滿是今天看到的場景。
許未洗漱完便躺在了木辛身邊，順勢將她摟進懷裏：“還在想今天的事兒嗎？”
木辛嘆了口氣朝著他懷裏貼了貼。
“畢竟親眼看到了，難免不去想，我第一次出現場，見到屍體的第一眼就吐了，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會想到那天。”
木辛擡頭看著許未，“其實我今天看到她躺在地上的時候，我特別害怕，可是當我知道她活著的時候，我突然又覺得慶幸。”
“我當時想著，幸好還活著，活著才有希望。”
“可是回來之後就突然又想，到底是什麽樣的事情能讓一個學生義無反顧地從六樓跳下來呢？下墜的那一刻她又在想什麽呢？”
許未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安撫著木辛的情緒：“警察已經在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木辛點了點頭，“所以你當時是怎麽讓自己不去胡思亂想的？”
許未若有所思道：“就是轉移註意力，時間長了慢慢就好了。”
“轉移註意力？”木辛輕聲念叨著。
“就像這樣……”
說完許未就身後捏住了木辛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轉而溫潤的唇瓣便覆上了她的嘴唇。
“唔！”
木辛下意識想要推開許未，誰知道他變本加厲，左手攥著她的手腕舉過頭頂，欺身而上。
唇齒間縈繞著一股淡淡的薄荷味，他靈活地撬開木辛的唇齒，在屬於她的領地肆無忌憚的掠奪，霸道且不容拒絕。
木辛漸漸地停止掙紮，意亂情迷地半閉著眼睛，許未放開了她的手腕，輕輕地摸著她的頭發，繼而湊到了她脖頸間，細細密密地吻落在她的耳畔。
她的氣息驀然淩亂，驀然想到之前他在脖子上給自己種的草莓。
想到這裏木辛伸手用力地扯了下他的睡衣，領口處便露出清晰的鎖骨。
想都沒想，她便一口咬了上去。
“嘶——”
許未痛呼一聲，擡頭一看木辛正得意地看著他，像是一只計謀得逞的小狐貍。
木辛看著他的眼睛暗道不好，轉身便想跑，下一秒便被撈了回來。
“我家辛辛也不是屬狗狗的啊。”
說完他便再次吻了上來，木辛感受著他急促的氣息，感覺自己的身子似乎化成了一灘水，不受控制地迎合著眼前的人。
就在木辛意亂情迷的時候許未驀然停了下來，起身沖進了廁所。
鏡子裏的他睡衣領口大開，鎖骨上露出清晰的牙印，他暴躁地揉了揉頭發，轉而進了浴室。
躺在床上的木辛一臉懵，沒過多久就聽到了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她強忍住笑意，將睡衣整了整倒頭就睡，迷迷糊糊中身旁好像多了一個人，她下意識便鉆進了那人懷裏。
熟悉的香味讓木辛安心地在他懷裏蹭了蹭，明知故問道：“怎麽不繼續啊。”
許未抱緊懷裏的人，鉗制住她胡亂游走的雙手，“你來例假了，別拱火。”
冰箱制冷的聲音偶爾響起，秒針轉動的聲音響徹整間臥室，懷裏人呼吸均勻，睡得正香，許未卻沒有任何睡意。
好不容易壓下的火氣在聞到木辛身上的香味時又被勾了起來，他輕手輕腳地把木辛推開，拿著一條毯子去了客臥。
第二天木辛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的人早已經不見了，起身去衛生間洗漱的時候才發現許未在客臥裏睡著。
她躡手躡腳地靠近，許是刑警比較警覺的緣故，許未立刻醒轉，扭過頭一臉嚴肅地盯著木辛。
“怎麽來這兒睡了？”
許未揉了揉淩亂的頭發緩緩起身，伸手抱住了木辛精神萎靡地答道：“情難自持。”
“好啦，快去洗漱，等會兒要遲到了。”木辛笑著說道。
許未搖了搖頭，將頭埋在她頸窩：“再抱一小會兒。”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未才松開了木辛，和往常一樣，他先送木辛去了學校。
雪總算停了，許未到隊裏的時候陳述剛好辦完交接從辦公室裏出來。
“因為昨天那個案子來的？”
陳述點了點頭，“別的分局也發現了幾起類似的自殺案，統一移交市局偵破。”
就在許未還想和他說些什麽的時候，木青雲叫了一聲：“許未，來活了！”
“快進去吧。”陳述說道。
許未拍了拍陳述的肩膀，“辛苦。”
“加上昨天華陽大學出現的那一起，迄今為止，市裏已經出現了6起自殺案，這些自殺案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木青雲臉色凝重的將照片貼在了白板上。
“無論是案件中的死者，還是自殺未遂的人，他們自殺時全都面帶微笑。”
“更重要的是，昨天那起自殺案的大學生，在她的血液裏發現了類似於毒品的成分，和此前緝毒大隊截獲的那批毒品的成分相同。”
“所以這些自殺案很可能都是因為毒品產生的？”路奇猜測道。
“可是之前那批毒品不是在知道消息後第一時間就被截獲了嗎？”
許未靈活地轉著手中的筆，一臉嚴肅地說道：“或許是在那之前已經有毒品流入了。”
木青雲打斷了他們的推測，正聲道：“這也是我們需要調查的事情，現在還不能貿然下結論。”
“許未，你和路奇去華陽大學那個自殺的大學生宿舍看看，走訪的事情就交給你們。”
“小李，你去把受害者當時的監控調出來。”
“小陳，查一下市裏最近兩年的自殺案，看有沒有情況類似的。”
“還有，聯系鄰市兄弟單位，看看有沒有相似的自殺案發生。”
……
許未和路奇驅車去了華陽大學，上午的時候學生們都有課，輔導員和宿管將他們帶到了自殺的大學生所在的宿舍。
“我們隨便看看。”
“好。”
許未和路奇戴上手套查看了一番，發現她桌子上有許多藥瓶。
“都帶回去吧，電腦也一並帶回去。”
許未摘掉手套：“請問她的舍友什麽時候下課，有些事情想要問一下他們。”
輔導員看了看課表，“馬上，還有十分鐘左右。”
“等會兒可以幫我們找一間空教室嗎？”
“沒問題。”輔導員老師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似乎還有話想要對他們說。
“您還有什麽事嗎？”許未問道。
輔導員抿了下唇為難地說道：“二位警官，等會兒你們先到空教室裏等，我把孩子們帶過去可以嗎？”
許未和路奇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學生自殺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本來這件事情就很容易發酵，學校也是在盡可能防止一切可能出現的情況。
畢竟警察頻繁出現在學校可不是什麽好事。
許未和路奇在盡頭的教室等了一會兒，輔導員便將剩下的三位學生帶到了教室。
“我們一個一個來。”
輔導員點了點頭，教室裏只剩下了一個戴著黑框眼鏡，打扮文靜的女生 。
她緊張地看著面前的許未，雙手不停地搓著。
“別緊張，只是例行詢問。”
“好。”
“最近張泉泉有什麽和往常不一樣的地方嗎？”
張泉泉就是昨天跳樓自殺未遂的大學生。
眼前的女生想了想說道：“她好像有點不開心，之前無論發生什麽她都是嘻嘻哈哈的，可是最近她回到宿舍都很沈默，不怎麽說話，我們和她搭話她也不怎麽理會。”
許未突然想到了她那天跳樓的時候穿的古風紅裙，剛剛宿舍看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她的衣櫃裏有類似的衣服 。
“她經常穿古裝的衣服嗎？”
女生搖了搖頭，“不是，印象裏除了昨天晚上上課，她從來沒穿過那種古裝。”
“你還記得昨天下午發生了什麽嗎？具體一點和我們說說。”
女生認真地回憶著，“昨天下午我們一下午都沒課，只有我和她兩個人晚上要去參加選修課，我叫她去吃飯，她說她不去了，讓我不用等她直接去教室裏占座。”
“然後選修課開始前幾分鐘她才穿著那身紅色的古裝坐在我旁邊，我當時還誇她好看。”
許未追問道：“她當時有沒有什麽不對勁。”
“我誇她的時候她也沒理我，就是一直在笑，後來選修課老師來上課，看到她的衣服也誇她漂亮來著。”
“一節課沒有什麽異常？”路奇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女生。
她搖了搖頭：“就是感覺她比平常上課的時候認真許多，那天做了很多筆記。”
“既然你們是一起上的課，那下課的時候沒有一起走嗎？還是說昨天她自殺的時候你就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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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比較覆雜，這個案子估計很快就會移送到市局。”
許未扭頭看了看正在吃飯的木辛，“好我知道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什麽時候談的女朋友？”陳述從見到木辛的那一刻就很好奇。
“也沒談多久，下次介紹給你們認識。”
晚風冷冽，許未掛斷電話就進了房間。
“辛辛，明天開始我可能得加班，就不能去接你下班了。”
木辛擡頭看著許未，遲疑了一會兒開口道：“是因為我們學校的案子嗎？”
剛問出口她突然想到了什麽：“算了算了就當我沒問過。”
每到晚上，窗外的風便像是瘋了一般橫沖直撞，木辛躺在床上，腦子裏滿是今天看到的場景。
許未洗漱完便躺在了木辛身邊，順勢將她摟進懷裏：“還在想今天的事兒嗎？”
木辛嘆了口氣朝著他懷裏貼了貼。
“畢竟親眼看到了，難免不去想，我第一次出現場，見到屍體的第一眼就吐了，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會想到那天。”
木辛擡頭看著許未，“其實我今天看到她躺在地上的時候，我特別害怕，可是當我知道她活著的時候，我突然又覺得慶幸。”
“我當時想著，幸好還活著，活著才有希望。”
“可是回來之後就突然又想，到底是什麽樣的事情能讓一個學生義無反顧地從六樓跳下來呢？下墜的那一刻她又在想什麽呢？”
許未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安撫著木辛的情緒：“警察已經在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木辛點了點頭，“所以你當時是怎麽讓自己不去胡思亂想的？”
許未若有所思道：“就是轉移註意力，時間長了慢慢就好了。”
“轉移註意力？”木辛輕聲念叨著。
“就像這樣……”
說完許未就身後捏住了木辛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轉而溫潤的唇瓣便覆上了她的嘴唇。
“唔！”
木辛下意識想要推開許未，誰知道他變本加厲，左手攥著她的手腕舉過頭頂，欺身而上。
唇齒間縈繞著一股淡淡的薄荷味，他靈活地撬開木辛的唇齒，在屬於她的領地肆無忌憚的掠奪，霸道且不容拒絕。
木辛漸漸地停止掙紮，意亂情迷地半閉著眼睛，許未放開了她的手腕，輕輕地摸著她的頭發，繼而湊到了她脖頸間，細細密密地吻落在她的耳畔。
她的氣息驀然淩亂，驀然想到之前他在脖子上給自己種的草莓。
想到這裏木辛伸手用力地扯了下他的睡衣，領口處便露出清晰的鎖骨。
想都沒想，她便一口咬了上去。
“嘶——”
許未痛呼一聲，擡頭一看木辛正得意地看著他，像是一只計謀得逞的小狐貍。
木辛看著他的眼睛暗道不好，轉身便想跑，下一秒便被撈了回來。
“我家辛辛也不是屬狗狗的啊。”
說完他便再次吻了上來，木辛感受著他急促的氣息，感覺自己的身子似乎化成了一灘水，不受控制地迎合著眼前的人。
就在木辛意亂情迷的時候許未驀然停了下來，起身沖進了廁所。
鏡子裏的他睡衣領口大開，鎖骨上露出清晰的牙印，他暴躁地揉了揉頭發，轉而進了浴室。
躺在床上的木辛一臉懵，沒過多久就聽到了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她強忍住笑意，將睡衣整了整倒頭就睡，迷迷糊糊中身旁好像多了一個人，她下意識便鉆進了那人懷裏。
熟悉的香味讓木辛安心地在他懷裏蹭了蹭，明知故問道：“怎麽不繼續啊。”
許未抱緊懷裏的人，鉗制住她胡亂游走的雙手，“你來例假了，別拱火。”
冰箱制冷的聲音偶爾響起，秒針轉動的聲音響徹整間臥室，懷裏人呼吸均勻，睡得正香，許未卻沒有任何睡意。
好不容易壓下的火氣在聞到木辛身上的香味時又被勾了起來，他輕手輕腳地把木辛推開，拿著一條毯子去了客臥。
第二天木辛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的人早已經不見了，起身去衛生間洗漱的時候才發現許未在客臥裏睡著。
她躡手躡腳地靠近，許是刑警比較警覺的緣故，許未立刻醒轉，扭過頭一臉嚴肅地盯著木辛。
“怎麽來這兒睡了？”
許未揉了揉淩亂的頭發緩緩起身，伸手抱住了木辛精神萎靡地答道：“情難自持。”
“好啦，快去洗漱，等會兒要遲到了。”木辛笑著說道。
許未搖了搖頭，將頭埋在她頸窩：“再抱一小會兒。”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未才松開了木辛，和往常一樣，他先送木辛去了學校。
雪總算停了，許未到隊裏的時候陳述剛好辦完交接從辦公室裏出來。
“因為昨天那個案子來的？”
陳述點了點頭，“別的分局也發現了幾起類似的自殺案，統一移交市局偵破。”
就在許未還想和他說些什麽的時候，木青雲叫了一聲：“許未，來活了！”
“快進去吧。”陳述說道。
許未拍了拍陳述的肩膀，“辛苦。”
“加上昨天華陽大學出現的那一起，迄今為止，市裏已經出現了6起自殺案，這些自殺案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木青雲臉色凝重的將照片貼在了白板上。
“無論是案件中的死者，還是自殺未遂的人，他們自殺時全都面帶微笑。”
“更重要的是，昨天那起自殺案的大學生，在她的血液裏發現了類似於毒品的成分，和此前緝毒大隊截獲的那批毒品的成分相同。”
“所以這些自殺案很可能都是因為毒品產生的？”路奇猜測道。
“可是之前那批毒品不是在知道消息後第一時間就被截獲了嗎？”
許未靈活地轉著手中的筆，一臉嚴肅地說道：“或許是在那之前已經有毒品流入了。”
木青雲打斷了他們的推測，正聲道：“這也是我們需要調查的事情，現在還不能貿然下結論。”
“許未，你和路奇去華陽大學那個自殺的大學生宿舍看看，走訪的事情就交給你們。”
“小李，你去把受害者當時的監控調出來。”
“小陳，查一下市裏最近兩年的自殺案，看有沒有情況類似的。”
“還有，聯系鄰市兄弟單位，看看有沒有相似的自殺案發生。”
……
許未和路奇驅車去了華陽大學，上午的時候學生們都有課，輔導員和宿管將他們帶到了自殺的大學生所在的宿舍。
“我們隨便看看。”
“好。”
許未和路奇戴上手套查看了一番，發現她桌子上有許多藥瓶。
“都帶回去吧，電腦也一並帶回去。”
許未摘掉手套：“請問她的舍友什麽時候下課，有些事情想要問一下他們。”
輔導員看了看課表，“馬上，還有十分鐘左右。”
“等會兒可以幫我們找一間空教室嗎？”
“沒問題。”輔導員老師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似乎還有話想要對他們說。
“您還有什麽事嗎？”許未問道。
輔導員抿了下唇為難地說道：“二位警官，等會兒你們先到空教室裏等，我把孩子們帶過去可以嗎？”
許未和路奇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學生自殺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本來這件事情就很容易發酵，學校也是在盡可能防止一切可能出現的情況。
畢竟警察頻繁出現在學校可不是什麽好事。
許未和路奇在盡頭的教室等了一會兒，輔導員便將剩下的三位學生帶到了教室。
“我們一個一個來。”
輔導員點了點頭，教室裏只剩下了一個戴著黑框眼鏡，打扮文靜的女生 。
她緊張地看著面前的許未，雙手不停地搓著。
“別緊張，只是例行詢問。”
“好。”
“最近張泉泉有什麽和往常不一樣的地方嗎？”
張泉泉就是昨天跳樓自殺未遂的大學生。
眼前的女生想了想說道：“她好像有點不開心，之前無論發生什麽她都是嘻嘻哈哈的，可是最近她回到宿舍都很沈默，不怎麽說話，我們和她搭話她也不怎麽理會。”
許未突然想到了她那天跳樓的時候穿的古風紅裙，剛剛宿舍看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她的衣櫃裏有類似的衣服 。
“她經常穿古裝的衣服嗎？”
女生搖了搖頭，“不是，印象裏除了昨天晚上上課，她從來沒穿過那種古裝。”
“你還記得昨天下午發生了什麽嗎？具體一點和我們說說。”
女生認真地回憶著，“昨天下午我們一下午都沒課，只有我和她兩個人晚上要去參加選修課，我叫她去吃飯，她說她不去了，讓我不用等她直接去教室裏占座。”
“然後選修課開始前幾分鐘她才穿著那身紅色的古裝坐在我旁邊，我當時還誇她好看。”
許未追問道：“她當時有沒有什麽不對勁。”
“我誇她的時候她也沒理我，就是一直在笑，後來選修課老師來上課，看到她的衣服也誇她漂亮來著。”
“一節課沒有什麽異常？”路奇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女生。
她搖了搖頭：“就是感覺她比平常上課的時候認真許多，那天做了很多筆記。”
“既然你們是一起上的課，那下課的時候沒有一起走嗎？還是說昨天她自殺的時候你就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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