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臭豆腐（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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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事情就是劉素銀想著拿些東西感謝一下救命恩人，順便給阿虎家送點黃瓜韭菜，謝謝阿虎之前幫著去找人。可這番舉動在方老太太眼裏那就是偷漢子，還說劉素銀真有本事一次勾搭倆，拿著自家的東西去養漢子。
聽了這話，劉素銀肯定不幹，吵了兩句。本來這也沒什麽，可壞就壞在方栓子這回沒有幫她說話，沈默著看著她。在她要出去的時候，還拉住了她的胳膊，問她去哪。
劉素銀也是有脾氣的，沒看出自家男人的異常，賭氣一般說去養漢子，人擡手就是一巴掌。
被打了之後，劉素銀也懵了，這麽多年的夫妻，居然打她？因為這些沒有根據的話。
方老太太看見兒子這回站在她這邊，神氣的不行，也拿著手裏的棍子準備好好教訓一下劉素銀。這一天她等的太久了，以前方栓子勸著她，她也沒敢真的打，今兒個非得給她一點教訓不可。
“娘！”方齊驚叫一聲，趕緊去護著自家娘親。
劉素銀也回過神來了，棍子落在身上生疼。門口的小女兒嚇得叫了一聲，手裏的雞蛋碎了一地。
方老太太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方玲。本來就重男輕女覺得女兒是個賠錢貨的方老太太此時想殺人的心都有了，登時拿著棍子揮向方玲，“你個死丫頭，這是想要我的命啊？”
方玲被嚇傻了，方齊幾乎是立刻跑過去想抱住自家妹妹，可還是被打了一棍子，毫不留情。
“你幹什麽？”方齊紅著眼踹了方老太太一腳，抱著哭鬧的妹妹渾身發抖，氣的。
方老太太一下摔在地上，不幹了，幹嚎著：“我這是作的什麽孽喲，孫子居然打我，這還是我的孫子麽？栓子，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婆娘偷人生的吶。”
“小玲，你沒事吧？”劉素銀顧不得後背的疼痛，立馬跑過去看小女兒。
方老太太也不知道哪句話戳到了方栓子的神經，人抓著方齊就是一巴掌，那是連眼角都能打裂的力道。
“方栓子！”劉素銀大吼一聲，奮力把人推開，像一只炸了毛的母老虎露出了她原本鋒利的爪牙。
方齊被打得懵了，反應過來之後他把妹妹推了出去讓人去找村長過來。
“你敢打我兒子？”方老太太不嫌事大的去打劉素銀，三人打作一團，方老太太隨手抓了一把刀子捅了過去。
方齊見狀去拉人，他年紀小力氣也小，發現拉不開之後就去找了阿虎……
“不應該啊，栓子對你們娘仨挺好的，怎麽突然就……”似是想到了什麽，方氏不說話。
雲離不解的看了眼方氏，知道這可能是秘密也就知趣的沒問。
“是那件事？”李賢把眉頭擰的死死的，這事確實難辦。
阿虎想問是什麽事，讓自家媳婦拉了一下之後就沒說話了。
房內，好不容易讓鳳毓哄高興了的方玲又沈默了，像是想到了什麽，可又不知道怎麽說。
“怎麽了？”鳳毓隨口問了一句。
方玲皺著一張臉小聲道：“小毓姐，什麽叫做偷人呀？”
鳳毓：“……”這個怎麽跟一個小孩子解釋？
“我奶總是說我娘偷人，還說我娘不是什麽幹凈人。”方玲垂著頭道，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這句話的信息量有點大，鳳毓楞了一會，消化完之後，幹咳了一聲，“你奶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麽？她說的話能信嗎？你只要知道偷人不是什麽好話就是了，其他的事不要想太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作為一個殺手，能說出這麽勵志的話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方玲歪著頭看她，“小毓姐，你覺得我娘好嘛？”
“好啊，重要的不是她在我心裏好不好，而是你覺得她好不好。就算你奶說的是真的，就能改變她是你娘的身份了？書上不是說，子不嫌母醜麽。”鳳毓想到了一大堆的狗血劇——來自師傅每天晚上看得電視劇的熏陶。
好像有道理。“我明白了，就算我奶說的是真的，我也要我的娘。”方玲不再鉆牛角尖了，語氣很是堅定。
鳳毓眨眨眼，她真的明白了？
“小毓姐……你的腦袋上有東西。”之前方玲還沒註意以為是發飾，如今一擡眼，看見鳳毓腦袋上盤著的“東西”嚇了一跳，那家夥還是活的吶。
“呃……”
鳳毓把腦袋頂上的小青抓了下來，“這是我養的寵物，不怕的。”
寵物？！
小青張嘴就是一口，再次重申一遍，它是神明，很高大上的那種。
這咬著也不疼，鳳毓就隨它去了，反倒是把方玲嚇得不輕，“小毓姐，它有沒有毒啊？”
小青：“……”
“大約是沒有吧？”被咬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這還活著，估計是沒毒。
方玲睜大眼看著她，臉上盡是崇拜，居然養一條蛇當寵物誒。
屋外傳來許大娘驚喜的呼聲：“人醒了！老爺！”
“娘！”聞言方玲激動的跑了出去，鳳毓只得跟在人身後，囑咐慢點看著腳下的路。
躺在床上的劉素銀是睜開了眼，眼神茫然的看了遍四周之後掙紮著起身去找孩子。
鳳毓的屋子離得比較近，方玲也是頭一個跑進去的，看見娘親後眼淚撲簌簌的掉個不停，撲倒在人跟前，因人身上有傷也不敢伸手抱。
“娘……”
劉素銀也是紅了眼眶，輕撫著人的腦袋瓜，“小玲……你哥呢？”
“娘！”人剛問出口，方齊就跑了過來，到了人跟前才大口喘著氣，“娘，你沒事吧？還疼不疼？”
傷口還是有點疼，可看著兩個懂事聽話的孩子，劉素銀溫和的笑了笑，“不疼了。”
鳳毓站在門口沒進去，一只手在肩上輕拍了幾下，她仰頭看了眼，笑了下。“爹。”
“走吧，讓他們待會。”
雲離和阿虎知趣的走了，李賢和方氏等了一會說有事，讓倆孩子出去了順道把門關上。
孩子走後，劉素銀臉上的笑意淡了些，“大哥，大姐，這次麻煩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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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劉素銀肯定不幹，吵了兩句。本來這也沒什麽，可壞就壞在方栓子這回沒有幫她說話，沈默著看著她。在她要出去的時候，還拉住了她的胳膊，問她去哪。
劉素銀也是有脾氣的，沒看出自家男人的異常，賭氣一般說去養漢子，人擡手就是一巴掌。
被打了之後，劉素銀也懵了，這麽多年的夫妻，居然打她？因為這些沒有根據的話。
方老太太看見兒子這回站在她這邊，神氣的不行，也拿著手裏的棍子準備好好教訓一下劉素銀。這一天她等的太久了，以前方栓子勸著她，她也沒敢真的打，今兒個非得給她一點教訓不可。
“娘！”方齊驚叫一聲，趕緊去護著自家娘親。
劉素銀也回過神來了，棍子落在身上生疼。門口的小女兒嚇得叫了一聲，手裏的雞蛋碎了一地。
方老太太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方玲。本來就重男輕女覺得女兒是個賠錢貨的方老太太此時想殺人的心都有了，登時拿著棍子揮向方玲，“你個死丫頭，這是想要我的命啊？”
方玲被嚇傻了，方齊幾乎是立刻跑過去想抱住自家妹妹，可還是被打了一棍子，毫不留情。
“你幹什麽？”方齊紅著眼踹了方老太太一腳，抱著哭鬧的妹妹渾身發抖，氣的。
方老太太一下摔在地上，不幹了，幹嚎著：“我這是作的什麽孽喲，孫子居然打我，這還是我的孫子麽？栓子，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婆娘偷人生的吶。”
“小玲，你沒事吧？”劉素銀顧不得後背的疼痛，立馬跑過去看小女兒。
方老太太也不知道哪句話戳到了方栓子的神經，人抓著方齊就是一巴掌，那是連眼角都能打裂的力道。
“方栓子！”劉素銀大吼一聲，奮力把人推開，像一只炸了毛的母老虎露出了她原本鋒利的爪牙。
方齊被打得懵了，反應過來之後他把妹妹推了出去讓人去找村長過來。
“你敢打我兒子？”方老太太不嫌事大的去打劉素銀，三人打作一團，方老太太隨手抓了一把刀子捅了過去。
方齊見狀去拉人，他年紀小力氣也小，發現拉不開之後就去找了阿虎……
“不應該啊，栓子對你們娘仨挺好的，怎麽突然就……”似是想到了什麽，方氏不說話。
雲離不解的看了眼方氏，知道這可能是秘密也就知趣的沒問。
“是那件事？”李賢把眉頭擰的死死的，這事確實難辦。
阿虎想問是什麽事，讓自家媳婦拉了一下之後就沒說話了。
房內，好不容易讓鳳毓哄高興了的方玲又沈默了，像是想到了什麽，可又不知道怎麽說。
“怎麽了？”鳳毓隨口問了一句。
方玲皺著一張臉小聲道：“小毓姐，什麽叫做偷人呀？”
鳳毓：“……”這個怎麽跟一個小孩子解釋？
“我奶總是說我娘偷人，還說我娘不是什麽幹凈人。”方玲垂著頭道，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這句話的信息量有點大，鳳毓楞了一會，消化完之後，幹咳了一聲，“你奶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麽？她說的話能信嗎？你只要知道偷人不是什麽好話就是了，其他的事不要想太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作為一個殺手，能說出這麽勵志的話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方玲歪著頭看她，“小毓姐，你覺得我娘好嘛？”
“好啊，重要的不是她在我心裏好不好，而是你覺得她好不好。就算你奶說的是真的，就能改變她是你娘的身份了？書上不是說，子不嫌母醜麽。”鳳毓想到了一大堆的狗血劇——來自師傅每天晚上看得電視劇的熏陶。
好像有道理。“我明白了，就算我奶說的是真的，我也要我的娘。”方玲不再鉆牛角尖了，語氣很是堅定。
鳳毓眨眨眼，她真的明白了？
“小毓姐……你的腦袋上有東西。”之前方玲還沒註意以為是發飾，如今一擡眼，看見鳳毓腦袋上盤著的“東西”嚇了一跳，那家夥還是活的吶。
“呃……”
鳳毓把腦袋頂上的小青抓了下來，“這是我養的寵物，不怕的。”
寵物？！
小青張嘴就是一口，再次重申一遍，它是神明，很高大上的那種。
這咬著也不疼，鳳毓就隨它去了，反倒是把方玲嚇得不輕，“小毓姐，它有沒有毒啊？”
小青：“……”
“大約是沒有吧？”被咬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這還活著，估計是沒毒。
方玲睜大眼看著她，臉上盡是崇拜，居然養一條蛇當寵物誒。
屋外傳來許大娘驚喜的呼聲：“人醒了！老爺！”
“娘！”聞言方玲激動的跑了出去，鳳毓只得跟在人身後，囑咐慢點看著腳下的路。
躺在床上的劉素銀是睜開了眼，眼神茫然的看了遍四周之後掙紮著起身去找孩子。
鳳毓的屋子離得比較近，方玲也是頭一個跑進去的，看見娘親後眼淚撲簌簌的掉個不停，撲倒在人跟前，因人身上有傷也不敢伸手抱。
“娘……”
劉素銀也是紅了眼眶，輕撫著人的腦袋瓜，“小玲……你哥呢？”
“娘！”人剛問出口，方齊就跑了過來，到了人跟前才大口喘著氣，“娘，你沒事吧？還疼不疼？”
傷口還是有點疼，可看著兩個懂事聽話的孩子，劉素銀溫和的笑了笑，“不疼了。”
鳳毓站在門口沒進去，一只手在肩上輕拍了幾下，她仰頭看了眼，笑了下。“爹。”
“走吧，讓他們待會。”
雲離和阿虎知趣的走了，李賢和方氏等了一會說有事，讓倆孩子出去了順道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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