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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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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0 章

畢業旅行要充實起來才可以。

不知是誰提了這麽一句,就此開啟了其餘三人差一點就要同年同月同日狗帶的喪命之旅。

簡直有點充實過頭了。

七日前——

監護人跨國出差半個月不在家,去橫濱拜訪過兄長,我便和朋友們討論起旅行的去處。

“說實話,既然新一也要跟著一起去,那我建議選個安全性能比較好、人也不算多,最主要是,不容易安裝爆.炸裝置的地方。”

工藤新一:餵——!

還記得那是兩年前的一天,本來,我和園子正在開開心心的逛街刷卡,小蘭在一旁給出購買意見,工藤新一在冤種拎包。

氣氛十分融洽,直到某人腦中的偵探雷達響了,我們被迫卷入一場性質惡劣的連環爆炸案中。

我:有沒有一種可能,逛街是為了放松。

工藤新一:可是......那邊有案子誒。

我:相信我新一,只要你不去關註案情,案情就不會主動找上你。

然後說完這句話後,我們所在的商場大樓就變成了罪犯恐嚇信裏,另一個埋藏炸彈的預告爆破點。

耳邊是緊急疏散的大喇叭廣播,周圍是驚慌失措的撤離人群,我站在原地,視線對上臉上寫滿了“你看,就算我不關註,事件也會主動找上我”的工藤新一。

以前我曾懷疑過工藤他自帶黴運加成,為此還專門做了個避除厄運的禦守當伴手禮送給他,當然小蘭園子也送了。

嗯.....悟哥也送了,第一個就被他搶走了。

然而,對工藤新一來說,禦守毫無作用,不僅如此,這兩年他的倒黴debuff也更加嚴重了,漸漸升級為死亡debuff。

不過這個死亡倒不是指他會出事,而是男孩走到哪裏,哪裏就會有人出事,小則傷筋動骨,大則粉身碎骨。

“所以說,你果然是背了什麽詛咒在身上吧?”

當女孩問出這句話時,工藤新一無奈擺手,“可是我身邊就有一個咒術師,有沒有詛咒,難道她會看不出來嗎?”

身邊的咒術師·我:很好,小弟學會懟大哥了。

工藤新一月亮眼:沒辦法,誰讓我身邊有個動不動就噎人的咒術師呢。

啪——

這次他身邊的咒術師沒噎人,而是動手打了他。

工藤新一:......

不過好在,因為有津島修栗在,這場爆炸案很順利的便解決了,至少沒傷到別人,就是警視廳那兩個負責處理炸彈的大哥哥,他們倆看起來有億點驚訝與不理解而已。

對此,工藤新一安慰二人,不就是非自然現象嘛,小場面,他見得多。

萩原研二:?不是,剛剛那小姑娘抱著炸彈跳樓了啊,她跳樓了!

工藤新一:emmm問題不大。

總之,在排除了一系列選項後,旅行地點定在了鈴木集團建造的度假海島上。

禦松島,一座位於東京灣附近的私人島嶼,前主人被詐騙跳樓,導致這座海島荒廢已久,幾經周轉被鈴木園子的父親收購。

於是,鈴木集團開始在島上大興土木,花費數年時間,將荒島打造成風景優美的高檔度假村。

由於來此地度假的,一般都是有身份背景的社會上層人士,所以整座島嶼的安保系統相當完善。

工藤新一對此給予高度評價。

“竟然連樓梯轉角處都安有監控,而且保安一天巡邏兩次,房間裏的緊急呼救按鈕也十分到位。”偵探少年高興的說,“這次應該能輕松的放個假了。”

然而,天黑請閉眼殺手請刀人,工藤新一的死亡debuff又雙叒叕的生效了。

午夜一聲尖叫,驚醒了度假村酒店大半陷入沈睡的游客,當然還有一半在繼續安眠,這世上總有一種人,他們連天塌下來都不會輕易驚醒,睡眠質量好到令人羨慕嫉妒恨。

而我和朋友卻既不屬於前者,也不屬於後者,因為本來就在熬夜打鬥地主,至於三個玩家的游戲為什麽會多出第四個人,那是因為——

我們是一個四人小團體啊,誰都不能落下,所以盡管工藤新一再怎麽不想叫地主,他最終還是被迫走單,局局三對一,他能贏才怪。

就這樣,當同樓層的尖叫聲傳來時,臉上貼滿紙條的工藤新一猛地撒下手裏的撲克牌,他不會再輸下去了,因為他要去參觀第一目擊現場!

我:等等,這一局的紙條也黏上。

工藤:雅蠛蝶——!

站在房間號是6012的房門口,裏面的場景一覽無餘,驚慌失措捂胸口的浴袍女性,以及一名臉部著地,躺在血泊裏,明顯已經失去生命跡象的男性。

“我,我什麽都不知道,剛剛我只是去蒸了個桑拿,回來一打開門就看見這樣的場景,究竟發生了什麽,我的丈夫他、他怎麽會變成這樣,為什麽這種事會發生在我身上啊....嗚嗚沒了他我該怎麽辦......嗚嗚......我...”

女人哭的斷斷續續,她邊哭邊敘述著事情的經過,其聲音之悲戚引發了一片動容。

直到工藤新一冷靜地詢問:“你們,真的是夫妻嗎?”

“當然是。”女人毫不心虛的回答,“我們是來度蜜月的。”

對此,工藤新一無意識瞥過門口櫥櫃上的卡片,再次問道,“你們來這裏幾天了?”

“三天!”女人回答的很快,沒有猶豫並且十分肯定的說道。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就信以為真了,畢竟這裏的入住信息對外保密,服務生也是輪班換崗,想要知道客戶具體入住時間,需要手持工牌去一樓大廳查詢。

而剛趕來的保安與侍從顯然還沒來得及得到一樓反饋來的情報。

所以,現在是少年偵探發揮他聰明才智的時刻了。

工藤新一對女人搖了搖頭,他伸出四根手指道:“不對,是四天,這位先生至少在這裏居住了四天。”

“你怎麽知道?”

他說出這話後,第一個發出置疑的不是癱坐在地上的浴袍女性,而是守在門邊的侍從與保安。

什麽?這個滿臉紙條的小子怎麽回事,明明下面人還沒把消息傳上來,他是怎麽知道的?!

他們不信這種一看就輸了一晚上的人,能推理出正確答案!

工藤新一:......

“因為門口壁櫥上的卡片。”工藤新一拿起被房間主人隨手擱置的彩繪塗卡,鐳射質地使其在燈下隨角度變幻映出不同的顏色。

“這是度假村邀請知名藝術家定制的季節餐卡,每日晚間用餐時,若是點了相應的主題套餐,主廚便會親手發放,一天僅此一張,這裏一共有四張,所以至少點了四次晚間套餐,也就是四天。”

女人被男孩的話噎住一瞬,但很快她又繼續辯解道:“是、是啊,我先生提前來了兩天布置房間,他說要給我一個驚喜,我是三天前剛到的。”

“可是你的先生看起來並不缺錢。”工藤新一繼續。

“什麽?”

“我是指,這裏明顯是一個單人套房,雖然因為是高檔度假山村,禦松屋的單人間也足以抵得上一般酒店的雙人房,就連床也是2米×2米2的加大尺寸,但是!”工藤新一看向門口好幾個十w一雙的手工皮鞋。

“像他這樣有錢的男性,可不會訂一個單人套房來為妻子準備什麽浪漫的驚喜,而且,一個有女性居住的客房是不會如此單調的。”

這一點工藤新一很熟悉,因為他父母都是喜歡到處旅游的人,根據他的經驗,有女性在的地方,哪怕只是格調冷清的酒店套房,也會到處充滿生活的氣息。

比如,洗手臺上會擺滿各種化妝用品與洗護面霜,地面上不免掉落幾根長發,吧臺上會放有旅行買來的紀念品,又或者僅僅是簡單的一束,用作裝飾的鮮花。

“小朋友你在說什麽?”被問責的女性故意裝傻。

見兇手還不肯承認,工藤新一嘆氣:“這位先生其實是單身。”

女人正想辯解,可緊接著男孩又給出致命一擊:“死者左手食指帶了一枚戒指。”他點了點自己手指的相同位置,“這裏佩戴戒指是在釋放一個信號。”

單身可撩或是單身主義,當然具體哪個,就要結合佩戴者的個人行為來揣測了。

搞不懂年輕人時尚的腦花·女:......抱歉,他只是個活了一千多年的小腦仁罷了,他不清楚什麽單身戒指,而且這麽大的屋子竟然是單人間,唉,人類近來真是越來越奢侈了。

“所以真相是——你就是兇手,女士。”

說完,工藤新一看向身旁聽得一楞一楞的安保人員,“入住記錄調出來了嗎?”

侍從回神,想起半分鐘前耳機裏的回覆:“調出來了,6012的客人是六天前入住的。”

工藤新一點頭:“作案者的動態應該都會被監控實時記錄,接下來只要將監控作為證據保留,案子就可以解決了。”

羂索:......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說實話,羂索認為自己還算聰明,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在咒術界茍了一千年也沒被人發覺,當然就算曾經被人發覺了對方也沒能找到他。

畢竟他作為一個腦子,要是不聰明早就把自己玩廢了。

但是,他終究只是一個腦子而已,一個依靠他人軀殼活了一千年的老古董,老古董偶爾會跟不上先代科技發展也很正常,哪怕他能看到附身者的生平,但觀看跟實操又是兩碼事。

人類發展的實在是太快了,不過百年,高樓聳起,電子產品遍布生活,隨著近代教育的普及,原本只想著吃飯睡覺找伴侶的人類也越來越聰明。

只不過,這是不是也太聰明了,雖然他知道自己的說法確實有很多不合邏輯的漏洞,但他沒想過這麽快就能被人戳破啊。

關鍵是,戳破他謊言的還是一個看起來不大,滿臉小紙條的小男孩,這年頭小孩頭腦都這麽靈活的嗎,不到十分鐘就給破案了,這真的是正常孩子的智力水準嗎?

當然不是,只能說恭喜羂索一上來就抽到了SSR級別的工藤新一,單抽出金,可喜可賀。

羂索:……

真要腦子命。

小副本想搞死一個特級咒靈,目前正在花禦、真人二選一ing

腦花先不搞,留著帶回家過年涮火鍋(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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