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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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枝枝姐，不用這麽麻煩吧？”聞期看著眼前給她抹口紅的女人有些不自然道。
“做我們這份工作的，最重要的就是儀表得體，你看嘴唇都白成什麽樣了，一點起色也沒有。”俯下身的女人妝容精致，頭發梳成漂亮的發髻，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旗袍，正往聞期的臉上塗抹。
聞期有些不適應地眨眨眼睛，就被人輕輕拍了下手：“別動，睫毛膏要糊了。”
聞期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不敢動，直至枝枝給她畫好了妝才站起來。
“去換衣服。”枝枝摟了下她的腰，比了下尺寸從衣架上拿了件旗袍過來。
聞期換上後有些不適應地拽了拽下擺處。
枝枝瞥見了從自己包裏拿了幾根別針：“別動，你身量高，這開叉對你來說有些高了，我給你別一下。”
聞期道了聲謝。
枝枝瞇眼笑了笑：“客氣什麽，你年紀小賺點錢也不容易，是要參加什麽競賽班是吧？”
聞期點點頭。
枝枝姐邊給她挽了個頭發邊感嘆道：“真好，聞期你真厲害。對我們這種人來說，讀書才是唯一的出路，不讀書的都得吃苦打工，就像我當年早早輟學，現如今就只能到處打工，一個月下來還不如這兒的人吃一頓飯多，不過說這些也沒用。”枝枝呼了口氣重新打起精神來道：“等等你就跟在我身後就行，就負責在門口站著迎賓就行。”
聞期踩著低跟鞋不適應地跟在枝枝姐的後面，她是在以前兼職的地方認識的她枝枝姐，她比聞期大了幾歲，大概了解過聞期的情況，所以一直把聞期當作自己的小妹來照顧，有什麽錢多事少的兼職都想著聞期。
所以當聞期問她最近有什麽兼職時，就帶聞期來了一家高級飯店當迎賓兼服務員，只需要站在包廂門口負責傳菜，薪水日結，很適合她這樣的短時工。
聞期算了算，她只要幹幾個周末就足夠支付起競賽班的學費。
唯一讓她不適就是這家飯店招人先看長相身高，長得好的便優先錄取，而且工作服也過於修身，聞期低頭瞄兩眼被勾勒得十分明顯的胸口，顯然對她來說有一些麻煩。
說白了，就是招兩個“花瓶”在門口放著，讓客人賞心悅目。
她們負責的這個玉蘭廳上午只有一桌人，還好不忙，聞期和枝枝都樂的清閑，等到了傍晚飯店便開始忙了起來，經理又說交班的人沒來，讓她們倆接待完這桌在下班，超時就算是加班，飯店在這方面給錢很是大方。
聞期和枝枝也就果斷同意了。
“聞期你要不去歇一歇吧？我幫你看一會，經理來了就喊你。”枝枝看著不斷揉著腿肚的女生有些心疼道，“要知道今天站這麽久就給你拿雙平跟的了，你第一次穿帶跟子的鞋肯定不舒服。”
聞期捶了下腿搖頭：“不用了枝枝姐，再過半小時就下班了，等下班後要去吃麻辣燙嗎？”
枝枝姐拍手：“好，你不知道，我前段時間減肥，可一直不敢吃，都快把我饞死！”
聞期見她神情誇張被逗笑道：“那今天晚上我請客，枝枝姐盡管吃。”
枝枝姐也笑了：“沒白疼你，這樣說姐姐我可不客氣了………”話沒說完就聽遠處經理喊她，枝枝沖聞期眨眨眼，“你在這再堅持一會，估計他喊我拿工資了，等等我啊！”
聞期沖她比了個ok的手勢。
李達站在廁所門口抽煙，煙灰順著指尖落在一旁的綠蘿裏，他神情有些不耐地看著微信上發來的信息。
全都是催他回包廂的。
都是一堆蠢貨，真沒意思。
李達吸掉最後一口煙，將煙頭碾滅扔進垃圾桶裏打算離開這無聊的飯局。
“你這個服務員怎麽回事啊？沒長眼啊往我身上撞，弄臟了我的衣服你賠得起嗎？”尖銳粗暴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李達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大腹便便的男人便移開眼打算離開。
“先生，是你自己往我身上撞的。”清冷的女聲驀地從男人身後響起。
李達停止了腳步。
“你什麽態度？叫你們經理來。”
聞期望著眼前喝的滿臉通紅的男人，說話間夾雜著一股腥臭的酒味皺著眉再次重覆了一遍：“先生，是你自己站不穩往我這邊倒的。”
男人像是從她臉上看出了嫌棄的表情頓時怒了：“你什麽意思？你是在說我是故意往你身上湊的？你以為自己是誰啊！不過是一個看大門的服務生員，算什麽東西，老子往你身上靠也是看得起你。”說完便上下打量著聞期，視線在觸碰到聞期的胸部時猶顯焦灼，男人大著舌頭繼續道：“像你們這些有點姿色的女生來這當迎賓不就是為了傍大款嗎？表面看著清純，背地裏指不定玩的怎麽花？多少錢一晚，你開個價？”
聞期冷眼看著他。
男人毫不在意她的眼神，反而伸手便要搭上聞期的肩膀，還沒等她一巴掌扇過去，男人的手就被人掐住。
“餵餵餵，死肥豬你想幹什麽？”陰沈的男聲從背後響起，聞期疑惑地看著突然出現的李達。
李達甩來那只手，面露嫌棄沖聞期道：“有濕紙巾嗎？”
聞期從一旁小推車上抽了一張給他，李達慢悠悠地在男人眼前擦拭著剛才摸過他手的地方。
再次地激怒了男人。
“你算什麽東西？剛才叫老子什麽？”
李達看著男人的模樣，習慣性地摸了摸頭上的那道疤，其實他的頭發已經長長了不少，不再是泛著青色的頭皮，配上他那張秀氣的眉眼，倒沒了往常那邪裏邪氣的感覺。
“我說，死肥豬，這次聽清了嗎？”李達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看起來惡意森森。
“你他媽找死……”
李達看著男人揮過來的拳頭挑眉，神情興奮地伸腿將男人踹在地上，趁男人還沒起來，狠戾地往他腹部踹去。
男人發出淒厲的聲音很快就吸引了包廂裏的人以及不遠處的經理。
聞期見李達越打眼睛越紅急忙攔住他：“別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李達一把推開她罵了句滾，又瞥見女生與往常穿著肥大灰撲撲的校服不同，穿著修身的旗袍，畫著精致的妝容，像是被人擦去塵灰的明珠，熠熠生輝。
他這才瞇起眼睛細細打量起聞期，面前的女生的眼睛亮如琉璃，睫毛纖長，小巧的下巴如剝開棱角，飽滿的唇瓣被塗上顏色，鮮艷欲滴，莫名地讓人看著有些煩躁。
“榮哥你怎麽了？”包廂裏的人見男人倒在地上忙上前問。
男人喝酒喝的太多，又被李達打得夠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用手指著李達。
他那朋友立即望著李達，後者神情頗為不屑反而還咧出一口白牙笑嘻嘻道：“你這位朋友剛才調戲了我的女朋友，我揍他一頓怎麽了？”說著硬將一旁的聞期拉過來摟著又道，“你看看他長那死肥豬樣，我女朋友膽子小得很，多看兩眼晚上都會做噩夢，對吧寶貝！”
李達垂眼看著懷裏的女生調笑道。
聞期想撥開他的手卻被他牢牢握住腰動彈不得，只要眼睛冷冷地盯著他。
李達見她這麽樣笑得更開懷了道：“看見沒？我的寶貝可是被嚇的連話都不會說了。”
“你他媽放屁。”醉酒的男人漲紅著臉從喉嚨裏吐出來一句，接著便大口喘氣顯然被氣得不輕。
李達頓時臉色陰沈，眼神宛如一條毒蛇般狠狠盯著男人：“你說什麽？”
醉酒的男人身子一顫忙往後退了退。
“報警，我要報警！”男人抓著一旁的朋友大聲喊道。
李達滿臉不在乎地看著男人，反而沖男人笑的更加燦爛，嚇得後者連忙抓住一旁朋友的衣袖。
“請問這裏發生了什麽嗎？”經理在外圍看了片刻再聽到要報警時終於站了出來溫聲問道。
“你來的正好，快給我報警，我要讓他坐牢子！”男人大聲嘶吼著。
經理擡眉看了眼李達後，眉頭輕輕皺起道：“先生，請你稍微冷靜一下……”
“我冷靜你媽！沒看見老子被打成這樣……”
李達看著眉頭已經皺成一團的經理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報就報唄！監控拍的清清楚楚，是你騷擾我的女朋友在先，我身為男朋友只不過是淺淺地教訓了你一下，我只不過是在盡我男朋友的職責，這難道也有錯嗎？”
李達說完這句話後，周圍包廂裏出來看戲的人頓時都在竊竊私語，望向男人的眼光也都夾雜著厭惡鄙視。
“打得好！”
不知是誰在人群裏發出一聲爆喝。
立馬就有人附和，還帶頭鼓起了掌。
掌聲雷動，男人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經理再聽到騷擾這件事的時候也微微沈了臉沖男人道：“先生，關於你騷擾我們女性員工這件事我們一定會查清楚並且會進行報警處理。”
人群中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道：““看他這人模狗樣，把監控拷下來給他公司也發一份。”
“不報了！不報了！報什麽警！”男人聽到公司兩個字立馬一把推開面前的經理就要逃離現場躲進包廂。
經理扶了扶眼鏡框道對著剩下的男人朋友道：“對於今晚的情況，我們飯店這邊深感抱歉並決定免除客人本次的消費，等一下去前臺處還可以領取一張vip卡作為補償。”
那朋友也嫌丟人，急忙點頭進了包廂內。
接著經理又面向對面的幾個包廂揚聲道：“對於今晚發生的事情打擾各位吃飯，本飯店深感抱歉並決定為各位客人免費送一份果盤。”
應付完各個包廂裏的人，經理心裏才松了口氣才斂起眼神望向李達道：“這件事我會如實報告給李總的。”
李達渾不在意地吹了聲口哨：“隨便。”
聞期趁此掙脫開他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餵餵也不用嫌棄成這副樣子吧？我剛才還救了你。”
聞期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難道不是正好給你一個鬧事的理由嗎？”
李達直勾勾地盯著聞期，女生毫不示弱地看著他。
過了片刻，李達拍手大笑：“聞期你果然很有意思！”
聞期見遠處趕過來的枝枝轉身不理睬這個神精病，往這枝枝的方向走去。
“餵我讓你走了嗎？”李達一把抓住聞期的手，在女生轉過來的瞬間掐住她的臉蛋伸出手往她的唇上抹去，頓時，唇瓣上的口紅被擦的亂七八糟，聞期反應過來後當場一巴掌扇了過去。
李達歪著頭，摸了摸被打的泛疼的臉。
“嘖，果然這樣好看多了。”李達用舌頭頂了頂臉頰肉沖著滿眼憤怒的小姑娘笑了笑，只不過那笑容落在了聞期眼裏只剩下了變態兩個字。
“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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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枝姐，不用這麽麻煩吧？”聞期看著眼前給她抹口紅的女人有些不自然道。
“做我們這份工作的，最重要的就是儀表得體，你看嘴唇都白成什麽樣了，一點起色也沒有。”俯下身的女人妝容精致，頭發梳成漂亮的發髻，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旗袍，正往聞期的臉上塗抹。
聞期有些不適應地眨眨眼睛，就被人輕輕拍了下手：“別動，睫毛膏要糊了。”
聞期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不敢動，直至枝枝給她畫好了妝才站起來。
“去換衣服。”枝枝摟了下她的腰，比了下尺寸從衣架上拿了件旗袍過來。
聞期換上後有些不適應地拽了拽下擺處。
枝枝瞥見了從自己包裏拿了幾根別針：“別動，你身量高，這開叉對你來說有些高了，我給你別一下。”
聞期道了聲謝。
枝枝瞇眼笑了笑：“客氣什麽，你年紀小賺點錢也不容易，是要參加什麽競賽班是吧？”
聞期點點頭。
枝枝姐邊給她挽了個頭發邊感嘆道：“真好，聞期你真厲害。對我們這種人來說，讀書才是唯一的出路，不讀書的都得吃苦打工，就像我當年早早輟學，現如今就只能到處打工，一個月下來還不如這兒的人吃一頓飯多，不過說這些也沒用。”枝枝呼了口氣重新打起精神來道：“等等你就跟在我身後就行，就負責在門口站著迎賓就行。”
聞期踩著低跟鞋不適應地跟在枝枝姐的後面，她是在以前兼職的地方認識的她枝枝姐，她比聞期大了幾歲，大概了解過聞期的情況，所以一直把聞期當作自己的小妹來照顧，有什麽錢多事少的兼職都想著聞期。
所以當聞期問她最近有什麽兼職時，就帶聞期來了一家高級飯店當迎賓兼服務員，只需要站在包廂門口負責傳菜，薪水日結，很適合她這樣的短時工。
聞期算了算，她只要幹幾個周末就足夠支付起競賽班的學費。
唯一讓她不適就是這家飯店招人先看長相身高，長得好的便優先錄取，而且工作服也過於修身，聞期低頭瞄兩眼被勾勒得十分明顯的胸口，顯然對她來說有一些麻煩。
說白了，就是招兩個“花瓶”在門口放著，讓客人賞心悅目。
她們負責的這個玉蘭廳上午只有一桌人，還好不忙，聞期和枝枝都樂的清閑，等到了傍晚飯店便開始忙了起來，經理又說交班的人沒來，讓她們倆接待完這桌在下班，超時就算是加班，飯店在這方面給錢很是大方。
聞期和枝枝也就果斷同意了。
“聞期你要不去歇一歇吧？我幫你看一會，經理來了就喊你。”枝枝看著不斷揉著腿肚的女生有些心疼道，“要知道今天站這麽久就給你拿雙平跟的了，你第一次穿帶跟子的鞋肯定不舒服。”
聞期捶了下腿搖頭：“不用了枝枝姐，再過半小時就下班了，等下班後要去吃麻辣燙嗎？”
枝枝姐拍手：“好，你不知道，我前段時間減肥，可一直不敢吃，都快把我饞死！”
聞期見她神情誇張被逗笑道：“那今天晚上我請客，枝枝姐盡管吃。”
枝枝姐也笑了：“沒白疼你，這樣說姐姐我可不客氣了………”話沒說完就聽遠處經理喊她，枝枝沖聞期眨眨眼，“你在這再堅持一會，估計他喊我拿工資了，等等我啊！”
聞期沖她比了個ok的手勢。
李達站在廁所門口抽煙，煙灰順著指尖落在一旁的綠蘿裏，他神情有些不耐地看著微信上發來的信息。
全都是催他回包廂的。
都是一堆蠢貨，真沒意思。
李達吸掉最後一口煙，將煙頭碾滅扔進垃圾桶裏打算離開這無聊的飯局。
“你這個服務員怎麽回事啊？沒長眼啊往我身上撞，弄臟了我的衣服你賠得起嗎？”尖銳粗暴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李達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大腹便便的男人便移開眼打算離開。
“先生，是你自己往我身上撞的。”清冷的女聲驀地從男人身後響起。
李達停止了腳步。
“你什麽態度？叫你們經理來。”
聞期望著眼前喝的滿臉通紅的男人，說話間夾雜著一股腥臭的酒味皺著眉再次重覆了一遍：“先生，是你自己站不穩往我這邊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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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期冷眼看著他。
男人毫不在意她的眼神，反而伸手便要搭上聞期的肩膀，還沒等她一巴掌扇過去，男人的手就被人掐住。
“餵餵餵，死肥豬你想幹什麽？”陰沈的男聲從背後響起，聞期疑惑地看著突然出現的李達。
李達甩來那只手，面露嫌棄沖聞期道：“有濕紙巾嗎？”
聞期從一旁小推車上抽了一張給他，李達慢悠悠地在男人眼前擦拭著剛才摸過他手的地方。
再次地激怒了男人。
“你算什麽東西？剛才叫老子什麽？”
李達看著男人的模樣，習慣性地摸了摸頭上的那道疤，其實他的頭發已經長長了不少，不再是泛著青色的頭皮，配上他那張秀氣的眉眼，倒沒了往常那邪裏邪氣的感覺。
“我說，死肥豬，這次聽清了嗎？”李達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看起來惡意森森。
“你他媽找死……”
李達看著男人揮過來的拳頭挑眉，神情興奮地伸腿將男人踹在地上，趁男人還沒起來，狠戾地往他腹部踹去。
男人發出淒厲的聲音很快就吸引了包廂裏的人以及不遠處的經理。
聞期見李達越打眼睛越紅急忙攔住他：“別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李達一把推開她罵了句滾，又瞥見女生與往常穿著肥大灰撲撲的校服不同，穿著修身的旗袍，畫著精致的妝容，像是被人擦去塵灰的明珠，熠熠生輝。
他這才瞇起眼睛細細打量起聞期，面前的女生的眼睛亮如琉璃，睫毛纖長，小巧的下巴如剝開棱角，飽滿的唇瓣被塗上顏色，鮮艷欲滴，莫名地讓人看著有些煩躁。
“榮哥你怎麽了？”包廂裏的人見男人倒在地上忙上前問。
男人喝酒喝的太多，又被李達打得夠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用手指著李達。
他那朋友立即望著李達，後者神情頗為不屑反而還咧出一口白牙笑嘻嘻道：“你這位朋友剛才調戲了我的女朋友，我揍他一頓怎麽了？”說著硬將一旁的聞期拉過來摟著又道，“你看看他長那死肥豬樣，我女朋友膽子小得很，多看兩眼晚上都會做噩夢，對吧寶貝！”
李達垂眼看著懷裏的女生調笑道。
聞期想撥開他的手卻被他牢牢握住腰動彈不得，只要眼睛冷冷地盯著他。
李達見她這麽樣笑得更開懷了道：“看見沒？我的寶貝可是被嚇的連話都不會說了。”
“你他媽放屁。”醉酒的男人漲紅著臉從喉嚨裏吐出來一句，接著便大口喘氣顯然被氣得不輕。
李達頓時臉色陰沈，眼神宛如一條毒蛇般狠狠盯著男人：“你說什麽？”
醉酒的男人身子一顫忙往後退了退。
“報警，我要報警！”男人抓著一旁的朋友大聲喊道。
李達滿臉不在乎地看著男人，反而沖男人笑的更加燦爛，嚇得後者連忙抓住一旁朋友的衣袖。
“請問這裏發生了什麽嗎？”經理在外圍看了片刻再聽到要報警時終於站了出來溫聲問道。
“你來的正好，快給我報警，我要讓他坐牢子！”男人大聲嘶吼著。
經理擡眉看了眼李達後，眉頭輕輕皺起道：“先生，請你稍微冷靜一下……”
“我冷靜你媽！沒看見老子被打成這樣……”
李達看著眉頭已經皺成一團的經理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報就報唄！監控拍的清清楚楚，是你騷擾我的女朋友在先，我身為男朋友只不過是淺淺地教訓了你一下，我只不過是在盡我男朋友的職責，這難道也有錯嗎？”
李達說完這句話後，周圍包廂裏出來看戲的人頓時都在竊竊私語，望向男人的眼光也都夾雜著厭惡鄙視。
“打得好！”
不知是誰在人群裏發出一聲爆喝。
立馬就有人附和，還帶頭鼓起了掌。
掌聲雷動，男人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經理再聽到騷擾這件事的時候也微微沈了臉沖男人道：“先生，關於你騷擾我們女性員工這件事我們一定會查清楚並且會進行報警處理。”
人群中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道：““看他這人模狗樣，把監控拷下來給他公司也發一份。”
“不報了！不報了！報什麽警！”男人聽到公司兩個字立馬一把推開面前的經理就要逃離現場躲進包廂。
經理扶了扶眼鏡框道對著剩下的男人朋友道：“對於今晚的情況，我們飯店這邊深感抱歉並決定免除客人本次的消費，等一下去前臺處還可以領取一張vip卡作為補償。”
那朋友也嫌丟人，急忙點頭進了包廂內。
接著經理又面向對面的幾個包廂揚聲道：“對於今晚發生的事情打擾各位吃飯，本飯店深感抱歉並決定為各位客人免費送一份果盤。”
應付完各個包廂裏的人，經理心裏才松了口氣才斂起眼神望向李達道：“這件事我會如實報告給李總的。”
李達渾不在意地吹了聲口哨：“隨便。”
聞期趁此掙脫開他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餵餵也不用嫌棄成這副樣子吧？我剛才還救了你。”
聞期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難道不是正好給你一個鬧事的理由嗎？”
李達直勾勾地盯著聞期，女生毫不示弱地看著他。
過了片刻，李達拍手大笑：“聞期你果然很有意思！”
聞期見遠處趕過來的枝枝轉身不理睬這個神精病，往這枝枝的方向走去。
“餵我讓你走了嗎？”李達一把抓住聞期的手，在女生轉過來的瞬間掐住她的臉蛋伸出手往她的唇上抹去，頓時，唇瓣上的口紅被擦的亂七八糟，聞期反應過來後當場一巴掌扇了過去。
李達歪著頭，摸了摸被打的泛疼的臉。
“嘖，果然這樣好看多了。”李達用舌頭頂了頂臉頰肉沖著滿眼憤怒的小姑娘笑了笑，只不過那笑容落在了聞期眼裏只剩下了變態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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