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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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胥渡收拾著桌子上的試卷，眼光卻偷瞄著前方的女生，眼看著聞期已經背起書包打算離開，急忙將書包拉鏈拉起來，也不管那一疊子試卷，緊忙跟著她後面離開。
一中一般不會強制學生上晚自習，畢竟大多數學生家裏，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錢，都請的一對一校外名師輔導，所以校方久而久之也就不再搞晚自習，老師該什麽時候下班就什麽時候下班，樂的清閑。
所以放學後，聞期才有時間打工勉強養活自己，她走的很快，眼睛直視著前方，背挺得筆直，像是一株剛抽芽的小樹，頑強地活在這人世間。
胥渡漫不經心地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被夕陽拉長的影子，他伸出手放在空中與影子重疊，看上去就好像在觸碰她的影子。
“你是變態嗎？”曲小野看著他的動作，終於忍不住重重拍了下他的書包從後面躥出來說。
胥渡收回手臉色不善地看著面前的女生反應過來：“你在跟蹤我？”
曲小野嘻嘻笑了一聲反而問：“那你還不是在跟蹤聞期？”
胥渡：“不關你的事。”
曲小野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胥渡一會認真地問：“你不會真的是變態吧？偷偷跟蹤女同學然後偷藏在人家裏，進入女生的房間裏拿她的內……”她說一半後瞥見胥渡的神色後就果斷閉了嘴。
胥渡徹底冷下臉：“怎麽不說繼續下去？”
曲小野幹笑了兩聲往後退了兩步：“呵呵…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你是不是喜歡聞期？”
胥渡臉色一僵：“關你什麽事？”
曲小野看見他這表情立馬明白又恢覆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在被打的邊緣來回試探道：“怎麽不關我的事？要是你得手了，那聞期也算是我名義上的嫂子吧！”
胥渡冷眼瞅著她：“你做夢呢？她和你沒有半點關系。”
“呦呦呦，人還沒到手，占有欲就這麽強！”曲小野瞥嘴在心裏默默吐槽。
又見他還沒動手揍自己不由膽子大道：“你在法律上多少算是我哥，那聞期還不是我嫂子？嗳別說，你眼光還真挺好，這可比三班那個漂亮多了。怎麽樣，要不要我幫幫你？”
“你這樣跟著她，哪怕你長的再帥，只會被女生認為你是變態，搞不好會報警的。”
“你有沒有人聯系方式？□□或著微信？”
“你有沒有追過女生啊？別把人家嚇跑了……”曲小野嘴巴張著巴巴了一大堆後發現前面走的人突然停下來看著她。
不得不說，胥渡不愧憑著自己的實力嚇退一眾想遞情書的女生，就他長的再好也擋不住那張臉突然拉下來眼神陰沈的嚇人。
“這可是大街上，你動手打我我可就要喊救命了！”曲小野急忙往後退了兩步警惕地看著胥渡。
“你有？”
“我又不喜歡女生！”
胥渡用一副瞧智障的眼神看著她。
曲小野慢半拍反應過來：“你說的是聯系方式？我當然有。”
胥渡給了她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
曲小野立即劃開手機屏幕：“你沒進班級微信群嗎？聞期在裏面。”
“喏，這個就是聞期。”
胥渡望著手機上的微信頭像，一只卡通小狗，臉上掛著兩抹淚痕，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他打開自己的手機進入班級群，看著聞期的頭像點入界面。
“你怎麽不加她？”曲小野湊過來說。
胥渡一下子熄了手機屏隔絕了曲小野的視線問：“你怎麽還不走？”
曲小野望著他撓撓頭：“你不記得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胥渡：“什麽？”
曲小野瞥著他的臉色道：“今天是清姨的生…日…你不回去嗎？”
胥渡搖頭說：“不回去。”
曲小野難得沈默了片刻，看著胥渡離開也沒追上去，站在原地握了握書包帶子，神情難得有些茫然。
聞期這幾天下班後都會到巷子口去看看小貓，甚至會從自己的口糧中扣出點錢買點貓罐頭過去。貓貓躺在紙箱子裏，見聞期來了一下子站起來爬到她腳邊喵喵地撒著嬌，顯然是熟悉了她。
聞期順手擼了幾把，剛想打開貓罐頭就發現紙箱子底下壓了張紙片，上面似乎寫了字。
打開一看，上面的字跡遒勁有力。
“今晚已經餵過了。”
像是男生的字跡，聞期放下手中的罐頭，塞進紙箱背後的貓糧旁。
她一手摸著小貓，腦子裏忽然浮現胥渡的身影，那天晚上他似乎也是來餵小貓的。
“這些天是他在餵你嗎？”聞期看著小貓輕聲道。
小貓睜著茫然的眼睛沖她喵喵幾聲，惹的聞期露出笑容又順手擼了幾把。
不約而同，兩個人在學校裏都沒有提及關於貓貓的事情。有時候，胥渡沒時間過來餵貓就會寫張字條放在紙箱子，聞期下班後就會過來給貓貓開貓罐頭。
除此之外，兩個人在學校裏沒有半點交集，即便是前後桌，聞期每次看著胥渡冷淡的神色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麽。
不過本來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交流才是正常行為。
班裏已經有女生不止一次在一起說上次胥渡為自己擋球的事情，有時候還會悄悄用眼斜看她和後面那位。
聞期每次發現後都覺得好笑，同樣身為高中生，有的人次次霸占年級第一的位置不說，還下課後去補習班，暑假裏還要參加各種競賽。而她每天忙著吃飽穿暖都已經耗費了太多力氣，每天只希望能睡個飽覺。
聞期實在想不到這兩種人要怎樣聯系在一起。
她倒是挺羨慕班裏面的女生還有時間在學習之餘討論八卦，她都恨不得將時間掰成八瓣或者把她人劈成兩半，一半學習一半賺錢。
說起來，水電費又該交了。
聞期嘆了口氣想著。
“嘆什麽氣？喝咖啡醒醒神，我給你買的熱的。”一頭及肩短發的女生堂而皇之地坐在聞期的前面，將手中的瓶子塞進聞期的手裏。
聞期望著面帶笑意的曲小野將瓶子放在桌子上推過去，揉眉道：“不用了，謝謝。”
曲小野仿佛沒看見聞期拒絕的動作反而熱情地將蓋子擰開又塞進聞期的手裏：“喝點，我看你有些垂頭喪氣的，怎麽了？”
聞期手裏開著開封的瓶子有點無語，眼前的女生，面容姣好，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只不過似乎不怎麽會看人臉色。
曲小野，哪怕是聞期之前也曾聽說過她的名字。
人長的十分漂亮，家裏還有錢，要不是成績差點，妥妥就是一個胥渡的翻版。即便是一中裏不缺有錢人，曲小野家裏也算是其中的佼佼者。
聽說她爸早年做房地產起家，現在江城最火的樓盤，十個裏面有八個都是她家開的。她爸媽在她小時候就離婚了，曲總那時候又覷見了互聯網的商機，忙的不可開交。感情上不能給曲小野的全靠金錢來彌補，一張卡不夠那就多來幾張。
若是她有個曲小野那樣的爸，那天當場就能把陳榮砸的腦袋開花，還管他什麽開除不開除。
聞期垂著眼喝了一口咖啡，果真是熱的，十分暖心。一中的小賣部冬天會把牛奶之類的飲品放在保溫箱裏，很受女生的歡迎，但一般很難搶。
想到曲小野擠在一群人中搶咖啡，哪怕是聞期也不好伸手打笑臉人於是說：“多少錢，我還給你。”
一瓶水才多少錢，計算這麽清楚簡直就是侮辱她，要換作別人她當場就生氣了，但眼前這人不一樣。
曲小野揚起眉朝著聞期後面的空位看了一眼，到嘴邊的話突然轉了彎笑瞇瞇說：“你這麽見外幹什麽？一瓶水而已又不值多少錢………所以微信轉賬可以嗎？”
聞期：“…………”謝謝，所以前面鋪墊那麽多是怕傷感情嗎？不愧是資本家的女兒。
曲小野掏出手機忽然驚訝道：“對了，我們還不是好友吧？我掃你啊。”
聞期從書包裏掏出手機，一中對於學生帶手機進學校這件事一直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被老師看到就行。
曲小野看著她掏出來的手機有些驚奇：“你這是什麽型號的？我怎麽沒見過，在哪買的？
聞期瞥了她一眼打開微信慢悠悠說：“移動沖話費送的。”
“還能這樣？”曲小野似乎對這個很感興趣，“看起來挺可愛的。”
“我掃你啊，你通過一下。”
聞期通過了請求：“多少錢？”
曲小野隨意道：“兩塊錢。”
聞期望著那牌子，似乎是最近出的新品，包裝很花哨還是和一個ip的聯名款。她在超市看過，一瓶可以抵她一頓午飯。
很明顯，曲小野是在敷衍她，要不是曲小野剛才那句微信轉賬還在腦子裏，她差點都懷疑這人是故意借這個法子來加她微信。
聞期按著超市的價錢給她發了紅包，曲小野看也沒看就收了接著問她：“最近還有沒有人加你啊？”
聞期搖頭。
她和班裏面大多是同學都不熟，幾乎沒有什麽來往，更別說是加微信這種事。
“真的沒有？”曲小野似乎是不信沖她眨著眼睛。
聞期雖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把手機界面給她看了一下，除了曲小野確實沒人加她。
曲小野摸頭嘀咕：“不應該啊。”
“怎麽了？”聞期好奇地問。
曲小野笑了一聲說沒事，轉頭卻在心裏瘋狂吐槽。
不是吧！胥渡！加個微信你都要猶豫幾天？
我的媽，這夠我樂幾天了哈哈哈哈哈！
望著手機上的小狗頭像，曲小野勾出一個惡劣的笑容。
“對了，中午要一起去吃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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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渡收拾著桌子上的試卷，眼光卻偷瞄著前方的女生，眼看著聞期已經背起書包打算離開，急忙將書包拉鏈拉起來，也不管那一疊子試卷，緊忙跟著她後面離開。
一中一般不會強制學生上晚自習，畢竟大多數學生家裏，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錢，都請的一對一校外名師輔導，所以校方久而久之也就不再搞晚自習，老師該什麽時候下班就什麽時候下班，樂的清閑。
所以放學後，聞期才有時間打工勉強養活自己，她走的很快，眼睛直視著前方，背挺得筆直，像是一株剛抽芽的小樹，頑強地活在這人世間。
胥渡漫不經心地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被夕陽拉長的影子，他伸出手放在空中與影子重疊，看上去就好像在觸碰她的影子。
“你是變態嗎？”曲小野看著他的動作，終於忍不住重重拍了下他的書包從後面躥出來說。
胥渡收回手臉色不善地看著面前的女生反應過來：“你在跟蹤我？”
曲小野嘻嘻笑了一聲反而問：“那你還不是在跟蹤聞期？”
胥渡：“不關你的事。”
曲小野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胥渡一會認真地問：“你不會真的是變態吧？偷偷跟蹤女同學然後偷藏在人家裏，進入女生的房間裏拿她的內……”她說一半後瞥見胥渡的神色後就果斷閉了嘴。
胥渡徹底冷下臉：“怎麽不說繼續下去？”
曲小野幹笑了兩聲往後退了兩步：“呵呵…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你是不是喜歡聞期？”
胥渡臉色一僵：“關你什麽事？”
曲小野看見他這表情立馬明白又恢覆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在被打的邊緣來回試探道：“怎麽不關我的事？要是你得手了，那聞期也算是我名義上的嫂子吧！”
胥渡冷眼瞅著她：“你做夢呢？她和你沒有半點關系。”
“呦呦呦，人還沒到手，占有欲就這麽強！”曲小野瞥嘴在心裏默默吐槽。
又見他還沒動手揍自己不由膽子大道：“你在法律上多少算是我哥，那聞期還不是我嫂子？嗳別說，你眼光還真挺好，這可比三班那個漂亮多了。怎麽樣，要不要我幫幫你？”
“你這樣跟著她，哪怕你長的再帥，只會被女生認為你是變態，搞不好會報警的。”
“你有沒有人聯系方式？□□或著微信？”
“你有沒有追過女生啊？別把人家嚇跑了……”曲小野嘴巴張著巴巴了一大堆後發現前面走的人突然停下來看著她。
不得不說，胥渡不愧憑著自己的實力嚇退一眾想遞情書的女生，就他長的再好也擋不住那張臉突然拉下來眼神陰沈的嚇人。
“這可是大街上，你動手打我我可就要喊救命了！”曲小野急忙往後退了兩步警惕地看著胥渡。
“你有？”
“我又不喜歡女生！”
胥渡用一副瞧智障的眼神看著她。
曲小野慢半拍反應過來：“你說的是聯系方式？我當然有。”
胥渡給了她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
曲小野立即劃開手機屏幕：“你沒進班級微信群嗎？聞期在裏面。”
“喏，這個就是聞期。”
胥渡望著手機上的微信頭像，一只卡通小狗，臉上掛著兩抹淚痕，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他打開自己的手機進入班級群，看著聞期的頭像點入界面。
“你怎麽不加她？”曲小野湊過來說。
胥渡一下子熄了手機屏隔絕了曲小野的視線問：“你怎麽還不走？”
曲小野望著他撓撓頭：“你不記得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胥渡：“什麽？”
曲小野瞥著他的臉色道：“今天是清姨的生…日…你不回去嗎？”
胥渡搖頭說：“不回去。”
曲小野難得沈默了片刻，看著胥渡離開也沒追上去，站在原地握了握書包帶子，神情難得有些茫然。
聞期這幾天下班後都會到巷子口去看看小貓，甚至會從自己的口糧中扣出點錢買點貓罐頭過去。貓貓躺在紙箱子裏，見聞期來了一下子站起來爬到她腳邊喵喵地撒著嬌，顯然是熟悉了她。
聞期順手擼了幾把，剛想打開貓罐頭就發現紙箱子底下壓了張紙片，上面似乎寫了字。
打開一看，上面的字跡遒勁有力。
“今晚已經餵過了。”
像是男生的字跡，聞期放下手中的罐頭，塞進紙箱背後的貓糧旁。
她一手摸著小貓，腦子裏忽然浮現胥渡的身影，那天晚上他似乎也是來餵小貓的。
“這些天是他在餵你嗎？”聞期看著小貓輕聲道。
小貓睜著茫然的眼睛沖她喵喵幾聲，惹的聞期露出笑容又順手擼了幾把。
不約而同，兩個人在學校裏都沒有提及關於貓貓的事情。有時候，胥渡沒時間過來餵貓就會寫張字條放在紙箱子，聞期下班後就會過來給貓貓開貓罐頭。
除此之外，兩個人在學校裏沒有半點交集，即便是前後桌，聞期每次看著胥渡冷淡的神色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麽。
不過本來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交流才是正常行為。
班裏已經有女生不止一次在一起說上次胥渡為自己擋球的事情，有時候還會悄悄用眼斜看她和後面那位。
聞期每次發現後都覺得好笑，同樣身為高中生，有的人次次霸占年級第一的位置不說，還下課後去補習班，暑假裏還要參加各種競賽。而她每天忙著吃飽穿暖都已經耗費了太多力氣，每天只希望能睡個飽覺。
聞期實在想不到這兩種人要怎樣聯系在一起。
她倒是挺羨慕班裏面的女生還有時間在學習之餘討論八卦，她都恨不得將時間掰成八瓣或者把她人劈成兩半，一半學習一半賺錢。
說起來，水電費又該交了。
聞期嘆了口氣想著。
“嘆什麽氣？喝咖啡醒醒神，我給你買的熱的。”一頭及肩短發的女生堂而皇之地坐在聞期的前面，將手中的瓶子塞進聞期的手裏。
聞期望著面帶笑意的曲小野將瓶子放在桌子上推過去，揉眉道：“不用了，謝謝。”
曲小野仿佛沒看見聞期拒絕的動作反而熱情地將蓋子擰開又塞進聞期的手裏：“喝點，我看你有些垂頭喪氣的，怎麽了？”
聞期手裏開著開封的瓶子有點無語，眼前的女生，面容姣好，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只不過似乎不怎麽會看人臉色。
曲小野，哪怕是聞期之前也曾聽說過她的名字。
人長的十分漂亮，家裏還有錢，要不是成績差點，妥妥就是一個胥渡的翻版。即便是一中裏不缺有錢人，曲小野家裏也算是其中的佼佼者。
聽說她爸早年做房地產起家，現在江城最火的樓盤，十個裏面有八個都是她家開的。她爸媽在她小時候就離婚了，曲總那時候又覷見了互聯網的商機，忙的不可開交。感情上不能給曲小野的全靠金錢來彌補，一張卡不夠那就多來幾張。
若是她有個曲小野那樣的爸，那天當場就能把陳榮砸的腦袋開花，還管他什麽開除不開除。
聞期垂著眼喝了一口咖啡，果真是熱的，十分暖心。一中的小賣部冬天會把牛奶之類的飲品放在保溫箱裏，很受女生的歡迎，但一般很難搶。
想到曲小野擠在一群人中搶咖啡，哪怕是聞期也不好伸手打笑臉人於是說：“多少錢，我還給你。”
一瓶水才多少錢，計算這麽清楚簡直就是侮辱她，要換作別人她當場就生氣了，但眼前這人不一樣。
曲小野揚起眉朝著聞期後面的空位看了一眼，到嘴邊的話突然轉了彎笑瞇瞇說：“你這麽見外幹什麽？一瓶水而已又不值多少錢………所以微信轉賬可以嗎？”
聞期：“…………”謝謝，所以前面鋪墊那麽多是怕傷感情嗎？不愧是資本家的女兒。
曲小野掏出手機忽然驚訝道：“對了，我們還不是好友吧？我掃你啊。”
聞期從書包裏掏出手機，一中對於學生帶手機進學校這件事一直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被老師看到就行。
曲小野看著她掏出來的手機有些驚奇：“你這是什麽型號的？我怎麽沒見過，在哪買的？
聞期瞥了她一眼打開微信慢悠悠說：“移動沖話費送的。”
“還能這樣？”曲小野似乎對這個很感興趣，“看起來挺可愛的。”
“我掃你啊，你通過一下。”
聞期通過了請求：“多少錢？”
曲小野隨意道：“兩塊錢。”
聞期望著那牌子，似乎是最近出的新品，包裝很花哨還是和一個ip的聯名款。她在超市看過，一瓶可以抵她一頓午飯。
很明顯，曲小野是在敷衍她，要不是曲小野剛才那句微信轉賬還在腦子裏，她差點都懷疑這人是故意借這個法子來加她微信。
聞期按著超市的價錢給她發了紅包，曲小野看也沒看就收了接著問她：“最近還有沒有人加你啊？”
聞期搖頭。
她和班裏面大多是同學都不熟，幾乎沒有什麽來往，更別說是加微信這種事。
“真的沒有？”曲小野似乎是不信沖她眨著眼睛。
聞期雖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把手機界面給她看了一下，除了曲小野確實沒人加她。
曲小野摸頭嘀咕：“不應該啊。”
“怎麽了？”聞期好奇地問。
曲小野笑了一聲說沒事，轉頭卻在心裏瘋狂吐槽。
不是吧！胥渡！加個微信你都要猶豫幾天？
我的媽，這夠我樂幾天了哈哈哈哈哈！
望著手機上的小狗頭像，曲小野勾出一個惡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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