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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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自己說完於青淺爽到了，一下子，飯堂裏爆發出於青淺毫無顧忌形象的大笑聲，最後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甚至還笑出了幾聲豬叫。
“既然讓我們招惹那王豬頭的是陛下，那你們就不要太擔心好了，就算他王丞相的黨羽捅破了天，只要陛下不點頭你們也遭不了罪，”於青淺笑的肚子疼，做了好幾個深呼吸說。
“就怕他們做出能讓陛下點頭的禍事來。”步祁川猛的喝了一杯酒。
“不怕，陛下才登基一年，現在朝堂之上都是右丞相一個利人的益集團，沒有人比陛下更想除掉這些人。”於青淺想著，這陛下把師傅拉過來，不就是要瓦解那利益集團的麽？事情沒辦成之前，他們都是安全的。
“所以陛下把師傅扶持上來，意思很明顯了啊，陛下要在朝廷安排自己人，然後慢慢瓦解王丞相利益集團，讓更多自己人代替這些老一批人，把權利收回來。所以只要師傅不意圖謀反，哪怕把天捅個窟窿，陛下都不會真正讓師傅受罪。”
於青淺按照自己對那小狐貍陛下的理解，分析了一波他的行為動機和未來打算。
段宏呈聽的一楞一楞的，原來這背後還有這麽多彎彎繞繞呢？大家都坦坦蕩蕩的做人不好麽？顯得他怪不聰明的。
“她真的這麽說？”白磊瞇著他的劍目，這個小丫頭可真是每天都有新驚喜給他。
跪在下首的一個布衣男子回答：“陳管家傳出來的話確實是如此。”
“還有她養著的那些木匠鐵匠的，在做什麽！你再去盯著些…”
“屬下打聽了一下，鐵匠在做什麽地暖，木匠是在做一個叫牙刷的物件。”
“地暖？牙刷？這是何物？”
“屬下聽說是凈牙用的…地暖目前沒打聽出來，不過北邊幾個國家有種底下燒火的床，我看鐵匠們在討論的原理和那炕相似。”
“退下吧，有消息再來稟報。”
“是！屬下遵命！”
等布衣男子退出書房之後，白磊盯著桌面上當初刑部侍郎彈劾段將軍和其徒弟於青淺妨礙官服辦案、辱罵朝廷命官等等數條罪狀的折子發呆。
“小順子，你說…”白磊摸著手上的玉扳指，嘴角的笑意若有若無的說：“寡人是不是對那小丫頭太寬容了，讓她竟有恃無恐至此？這樣真的好麽？”
小順子跟著邵王，總是能聽到關於師徒二人的一些情報，也知道陛下目前還是重用這師徒二人的，所以順桿爬說了些好話：“奴才瞧著那於姑娘是個做事有分寸的，段將軍更是心眼子實，不像是能做出逾越之事的人。”
“她懂分寸？那天在禦書房你沒看見她罵寡人是老鴇？”白磊一想起這事兒就心堵。
另一邊，果然如於青淺所說，那些右相長史的黨羽在朝堂上如何給段宏呈挖坑、彈劾都沒能把段宏呈怎麽樣，日子就在這種奇怪的你來我往中過了大半個月。
春節要到了，江城下了半個月的毛毛細雨也停了，這天天氣大好，太陽曬著格外溫暖，於青淺迫不及待的安排下人們曬被子曬衣服，把潮濕了大半個月的房間裏，能曬的東西都讓人搬出來曬。
經歷了第一天的魔鬼訓練，第二天的渾身疼痛，大腿疼的下不了臺階，小腿疼的走不了路，肚子疼的不敢笑，就這樣了還是被逮到練功房被折磨的死去過來之後。
第三天開始身上的不適慢慢減輕，到現在練完兩個小時之後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
於青淺感覺自己越來越能吃了，力氣也一天天的大了起來，對於這些變化她甚是欣慰。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次木匠們制作牙刷就快多了，於青淺讓木匠們一次性只做了一百多把。
段宏呈和步祁川都表示用著還行，如此一來於青淺就有了賣牙刷的想法，有想法就要付諸於行動！
木匠們賣力做，於青淺讓管家拿到黛春樓給掌櫃的去賣！
練功之餘，於青淺和管家去了一趟城外的莊子，她又想起了老本行，做買賣嘛就是要從熟悉的行業開始。
找人牙子買了十個男奴，讓陳管家去查這些人的背景，任何可疑的人都不能放進來。
最後篩掉了兩個打發到木匠們的員工宿舍去幹活，剩下八個先帶回府安排了一個小院子，每天嚴格培訓識字和學習計量單位。
又畫了模具和切割器具讓鐵匠木匠們做著。還吩咐木匠們設計制作精致有卡扣的木盒子。
培訓了十來天，這些人也已經認識基礎的字和計量用具的使用，把他們安排到了莊子上，在那裏專門負責制作阿膠糕。
春節前兩天，裁縫鋪和秀芳也交了訂單，全府下人都穿上了新衣，於青淺給每個下人一兩銀子做紅包，二十個鐵匠木匠休息七天，每人二兩銀子的紅包，還給府上所有丫鬟都打了一對銀耳釘。
每次段宏呈和步祁川帶著侍從去上下朝，於青淺吩咐丫鬟們出去采買都會引起別人的側目。
一來是因為段將軍府的兩個主子簡直是天上神仙下凡的美貌，就連段將軍府的客人步將軍也是意氣風發的少年郎，雖然這個少年郎眼神有些嚇人。
二來就是段將軍府的侍從丫鬟是個頂個的俊郎美人，要不是穿著統一的服飾，別人看了還以為是哪個府上的公子小姐呢。
而且別說，這段將軍府的下人穿的衣服款式也很別致，配色雖然是暗了些，但是襯托的人更白皙了。
不過後來輿論風向又朝著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段宏呈又成了江城八卦圈的中心人物，傳言說這段將軍愛好美色男女不拒，府上新招的丫鬟侍從男的俊俏女的美麗。
傳言中還說了，那段將軍府夜夜笙歌，段將軍一天換一個來侍寢，男歡女愛好不快活。
這又是哪個對家散布的造謠喲！又一次坑了師傅的於青淺對於這些傳言嗤之以鼻，甚至覺得是有人在故意害她師傅的名聲。
不過，於青淺丫鬟們的服裝樣式在江城百姓之間小範圍的流行了起來，又方便做事兒又不失美觀，裁縫鋪子訂單一個接一個的。
老百姓的事兒先不說，朝堂上近期因為右丞相的心情格外不好，整個朝堂的氣氛就比較低沈。
只有段將軍府沒心沒肺的開開心心準備過年，白蹊夢這位公主倒是不管什麽過不過年的，該纏著於青淺就纏著於青淺。
自從接手了兩間鋪子之後，於青淺對兩個鋪子的經營沒有做過什麽改變，每個月能穩定的收到黛春樓三十多兩、織雲堂四十多兩總共七十多兩銀子的利潤。
雖然對普通老百姓來說，一個月七十兩銀子是天價收入，但是對要養一大家子人的於青淺來說這七十兩也就剛好夠府裏鐵匠木匠和下人的薪資吃穿用度。
當家才知道柴米油鹽貴是真沒說錯，府上吃穿用度之外的其他所有額外的花銷都是從之前翻修宅子剩下的銀子裏出。
段宏呈和步祁川的俸祿都是半年一發，這會兒兩個人都是沒有薪水打白工狀態。
眼看著就要坐吃山空了，於青淺就有些著急打開阿膠糕的市場。
她決定通過這個春節的由頭，把已經制作好的第一批阿膠糕推銷出去，她的阿膠糕要走高端市場，必須先讓這些富太太官小姐們認識到自己的產品。
過年當天，莊子上送來了第一批制作精良包裝精美的阿膠糕，這次的配料於青淺更註重的是食用價值，把一些味苦的藥材去掉，還在最上面撒上了玫瑰花瓣，看起來又美觀又香甜。
吃過年夜飯之後，拼酒喝蒙了的段宏呈和步祁川在擬定送禮名單上一點幫助都無，最後還是陳管家幫忙，定下了三十家後院不太平的官員。
大年初二又下了一天的綿綿細雨，於青淺練功回來洗了澡吃了碗熱乎乎的牛肉面（廚子按照於青淺的描述覆刻版），睡了個回籠覺。
下雨天就適合吃面條睡大覺，到了中午飯點，於青淺才不情不願的穿上笨重的棉襖裹得跟個矮胖的熊崽一樣去飯廳吃飯。
白磊當初賞的兩個廚子廚藝很好有很多拿手菜，不過在沒有辣椒的古代，於青淺想吃辣條快想瘋了。
據說辣椒是明朝時從印度傳入國內的，這個大陸的地圖怎麽看都不太像中國地圖的某一部分，這倒是讓於青淺沒處尋了。
芥末和花椒的辣味是真的代替不了辣椒，於青淺瘋狂想念那小米椒魔鬼椒等等的味道流口水。
一下午管家按照於青淺的說法，寫了三十份說明書。
於青淺想著這樣寫太沒效率了，以後買賣做大了，不可能還人工寫的，就留了一份等木匠們上班了雕刻一份印刷的模板。
第三天的時候，於青淺讓管家帶著用木盒子裝好的阿膠糕，以黛春樓的名義送到幾個跟段宏呈同品級的官員家，還有江城有頭有臉的富商家也各送了一份。
於青淺當然不怕那些夫人會狗眼看人低，看不起黛春樓所以不吃那阿膠糕，因為說明書寫了，那阿膠糕補血補氣滋陰補陽保養身體延緩衰老等……
對於這些靠男人活著的後宅女人來說，容顏和身體是本錢，沒有女人是不愛美的，更何況於青淺第一批選的都是後宅不太平的官員，這些貴婦就算不信也會嘗嘗。
過年第七天，各個商家開始營業，官員開始上朝，於青淺也在中心商業街的黛春樓上架了傳說中美容養顏的阿膠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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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說完於青淺爽到了，一下子，飯堂裏爆發出於青淺毫無顧忌形象的大笑聲，最後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甚至還笑出了幾聲豬叫。
“既然讓我們招惹那王豬頭的是陛下，那你們就不要太擔心好了，就算他王丞相的黨羽捅破了天，只要陛下不點頭你們也遭不了罪，”於青淺笑的肚子疼，做了好幾個深呼吸說。
“就怕他們做出能讓陛下點頭的禍事來。”步祁川猛的喝了一杯酒。
“不怕，陛下才登基一年，現在朝堂之上都是右丞相一個利人的益集團，沒有人比陛下更想除掉這些人。”於青淺想著，這陛下把師傅拉過來，不就是要瓦解那利益集團的麽？事情沒辦成之前，他們都是安全的。
“所以陛下把師傅扶持上來，意思很明顯了啊，陛下要在朝廷安排自己人，然後慢慢瓦解王丞相利益集團，讓更多自己人代替這些老一批人，把權利收回來。所以只要師傅不意圖謀反，哪怕把天捅個窟窿，陛下都不會真正讓師傅受罪。”
於青淺按照自己對那小狐貍陛下的理解，分析了一波他的行為動機和未來打算。
段宏呈聽的一楞一楞的，原來這背後還有這麽多彎彎繞繞呢？大家都坦坦蕩蕩的做人不好麽？顯得他怪不聰明的。
“她真的這麽說？”白磊瞇著他的劍目，這個小丫頭可真是每天都有新驚喜給他。
跪在下首的一個布衣男子回答：“陳管家傳出來的話確實是如此。”
“還有她養著的那些木匠鐵匠的，在做什麽！你再去盯著些…”
“屬下打聽了一下，鐵匠在做什麽地暖，木匠是在做一個叫牙刷的物件。”
“地暖？牙刷？這是何物？”
“屬下聽說是凈牙用的…地暖目前沒打聽出來，不過北邊幾個國家有種底下燒火的床，我看鐵匠們在討論的原理和那炕相似。”
“退下吧，有消息再來稟報。”
“是！屬下遵命！”
等布衣男子退出書房之後，白磊盯著桌面上當初刑部侍郎彈劾段將軍和其徒弟於青淺妨礙官服辦案、辱罵朝廷命官等等數條罪狀的折子發呆。
“小順子，你說…”白磊摸著手上的玉扳指，嘴角的笑意若有若無的說：“寡人是不是對那小丫頭太寬容了，讓她竟有恃無恐至此？這樣真的好麽？”
小順子跟著邵王，總是能聽到關於師徒二人的一些情報，也知道陛下目前還是重用這師徒二人的，所以順桿爬說了些好話：“奴才瞧著那於姑娘是個做事有分寸的，段將軍更是心眼子實，不像是能做出逾越之事的人。”
“她懂分寸？那天在禦書房你沒看見她罵寡人是老鴇？”白磊一想起這事兒就心堵。
另一邊，果然如於青淺所說，那些右相長史的黨羽在朝堂上如何給段宏呈挖坑、彈劾都沒能把段宏呈怎麽樣，日子就在這種奇怪的你來我往中過了大半個月。
春節要到了，江城下了半個月的毛毛細雨也停了，這天天氣大好，太陽曬著格外溫暖，於青淺迫不及待的安排下人們曬被子曬衣服，把潮濕了大半個月的房間裏，能曬的東西都讓人搬出來曬。
經歷了第一天的魔鬼訓練，第二天的渾身疼痛，大腿疼的下不了臺階，小腿疼的走不了路，肚子疼的不敢笑，就這樣了還是被逮到練功房被折磨的死去過來之後。
第三天開始身上的不適慢慢減輕，到現在練完兩個小時之後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
於青淺感覺自己越來越能吃了，力氣也一天天的大了起來，對於這些變化她甚是欣慰。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次木匠們制作牙刷就快多了，於青淺讓木匠們一次性只做了一百多把。
段宏呈和步祁川都表示用著還行，如此一來於青淺就有了賣牙刷的想法，有想法就要付諸於行動！
木匠們賣力做，於青淺讓管家拿到黛春樓給掌櫃的去賣！
練功之餘，於青淺和管家去了一趟城外的莊子，她又想起了老本行，做買賣嘛就是要從熟悉的行業開始。
找人牙子買了十個男奴，讓陳管家去查這些人的背景，任何可疑的人都不能放進來。
最後篩掉了兩個打發到木匠們的員工宿舍去幹活，剩下八個先帶回府安排了一個小院子，每天嚴格培訓識字和學習計量單位。
又畫了模具和切割器具讓鐵匠木匠們做著。還吩咐木匠們設計制作精致有卡扣的木盒子。
培訓了十來天，這些人也已經認識基礎的字和計量用具的使用，把他們安排到了莊子上，在那裏專門負責制作阿膠糕。
春節前兩天，裁縫鋪和秀芳也交了訂單，全府下人都穿上了新衣，於青淺給每個下人一兩銀子做紅包，二十個鐵匠木匠休息七天，每人二兩銀子的紅包，還給府上所有丫鬟都打了一對銀耳釘。
每次段宏呈和步祁川帶著侍從去上下朝，於青淺吩咐丫鬟們出去采買都會引起別人的側目。
一來是因為段將軍府的兩個主子簡直是天上神仙下凡的美貌，就連段將軍府的客人步將軍也是意氣風發的少年郎，雖然這個少年郎眼神有些嚇人。
二來就是段將軍府的侍從丫鬟是個頂個的俊郎美人，要不是穿著統一的服飾，別人看了還以為是哪個府上的公子小姐呢。
而且別說，這段將軍府的下人穿的衣服款式也很別致，配色雖然是暗了些，但是襯托的人更白皙了。
不過後來輿論風向又朝著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段宏呈又成了江城八卦圈的中心人物，傳言說這段將軍愛好美色男女不拒，府上新招的丫鬟侍從男的俊俏女的美麗。
傳言中還說了，那段將軍府夜夜笙歌，段將軍一天換一個來侍寢，男歡女愛好不快活。
這又是哪個對家散布的造謠喲！又一次坑了師傅的於青淺對於這些傳言嗤之以鼻，甚至覺得是有人在故意害她師傅的名聲。
不過，於青淺丫鬟們的服裝樣式在江城百姓之間小範圍的流行了起來，又方便做事兒又不失美觀，裁縫鋪子訂單一個接一個的。
老百姓的事兒先不說，朝堂上近期因為右丞相的心情格外不好，整個朝堂的氣氛就比較低沈。
只有段將軍府沒心沒肺的開開心心準備過年，白蹊夢這位公主倒是不管什麽過不過年的，該纏著於青淺就纏著於青淺。
自從接手了兩間鋪子之後，於青淺對兩個鋪子的經營沒有做過什麽改變，每個月能穩定的收到黛春樓三十多兩、織雲堂四十多兩總共七十多兩銀子的利潤。
雖然對普通老百姓來說，一個月七十兩銀子是天價收入，但是對要養一大家子人的於青淺來說這七十兩也就剛好夠府裏鐵匠木匠和下人的薪資吃穿用度。
當家才知道柴米油鹽貴是真沒說錯，府上吃穿用度之外的其他所有額外的花銷都是從之前翻修宅子剩下的銀子裏出。
段宏呈和步祁川的俸祿都是半年一發，這會兒兩個人都是沒有薪水打白工狀態。
眼看著就要坐吃山空了，於青淺就有些著急打開阿膠糕的市場。
她決定通過這個春節的由頭，把已經制作好的第一批阿膠糕推銷出去，她的阿膠糕要走高端市場，必須先讓這些富太太官小姐們認識到自己的產品。
過年當天，莊子上送來了第一批制作精良包裝精美的阿膠糕，這次的配料於青淺更註重的是食用價值，把一些味苦的藥材去掉，還在最上面撒上了玫瑰花瓣，看起來又美觀又香甜。
吃過年夜飯之後，拼酒喝蒙了的段宏呈和步祁川在擬定送禮名單上一點幫助都無，最後還是陳管家幫忙，定下了三十家後院不太平的官員。
大年初二又下了一天的綿綿細雨，於青淺練功回來洗了澡吃了碗熱乎乎的牛肉面（廚子按照於青淺的描述覆刻版），睡了個回籠覺。
下雨天就適合吃面條睡大覺，到了中午飯點，於青淺才不情不願的穿上笨重的棉襖裹得跟個矮胖的熊崽一樣去飯廳吃飯。
白磊當初賞的兩個廚子廚藝很好有很多拿手菜，不過在沒有辣椒的古代，於青淺想吃辣條快想瘋了。
據說辣椒是明朝時從印度傳入國內的，這個大陸的地圖怎麽看都不太像中國地圖的某一部分，這倒是讓於青淺沒處尋了。
芥末和花椒的辣味是真的代替不了辣椒，於青淺瘋狂想念那小米椒魔鬼椒等等的味道流口水。
一下午管家按照於青淺的說法，寫了三十份說明書。
於青淺想著這樣寫太沒效率了，以後買賣做大了，不可能還人工寫的，就留了一份等木匠們上班了雕刻一份印刷的模板。
第三天的時候，於青淺讓管家帶著用木盒子裝好的阿膠糕，以黛春樓的名義送到幾個跟段宏呈同品級的官員家，還有江城有頭有臉的富商家也各送了一份。
於青淺當然不怕那些夫人會狗眼看人低，看不起黛春樓所以不吃那阿膠糕，因為說明書寫了，那阿膠糕補血補氣滋陰補陽保養身體延緩衰老等……
對於這些靠男人活著的後宅女人來說，容顏和身體是本錢，沒有女人是不愛美的，更何況於青淺第一批選的都是後宅不太平的官員，這些貴婦就算不信也會嘗嘗。
過年第七天，各個商家開始營業，官員開始上朝，於青淺也在中心商業街的黛春樓上架了傳說中美容養顏的阿膠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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