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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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這家鋪子是當時白磊給的兩間鋪子之一，白磊也是懂她，給的兩間鋪子黛春樓是胭脂水粉鋪，另外一間更大的是織雲堂。
黛春樓掌櫃是個三十左右的娘子，體態豐腴面似桃花，櫻唇含笑時眼角的幾縷細紋給她增添了幾份歲月的痕跡，點綴了她絕美的容顏。
聽人說管家一直未曾婚配，不過曾經有過一個情郎，後來情郎參軍再未回來，她在黛春樓做工給情郎的父母送終，並放出話來今生不嫁。
春節過後，阿膠糕的名聲在上層貴婦圈子裏小範圍的傳播開，還有那些貴婦小姐們去黛春樓的時候，掌櫃賣力推薦，短短一個月，一盒阿膠糕五兩銀子的價格，賣出了八十盒。
於青淺按照當初說好的，經黛春樓掌櫃的手賣出的每一盒阿膠糕，給掌櫃百分之五的提成，這一個月結賬的時候，黛春樓掌櫃收到了二十兩銀子的提成。
原本她在這黛春樓當掌櫃，一年也就賺二十兩，對普通人來說都是相當多的一筆收入了，這一個月就收到了二十兩，她都飄飄然了起來。
在黛春樓掌櫃旁邊一起來報賬的織雲堂掌櫃簡直眼紅的要死，等黛春樓掌櫃領了提成退下之後，織雲堂掌櫃自告奮勇要去外地推銷產品，打開外地市場。
於青淺當然樂意多賺點錢，就先讓他把織雲堂的接手人和其他事宜都安排交接完了，一個月之後先帶一批貨在邵國境內的幾大城市選兩個鋪子盤下，同樣取名黛春樓，把江城黛春樓進的貨也安排上，直接開分店。
織雲堂老板對開黛春樓分店的事有些不樂意，但是他是個聰明人，聽了於青淺的計劃，到時候他負責管理兩個黛春樓分店的生意，賣出的一盒阿膠糕他提成百分之三，分店掌櫃提成百分之二。
如果做的好了，他躺著賺的錢都比現在多，想通了之後，織雲堂掌櫃愉快的和於青淺簽了勞動合同，管家還帶著合同去衙門蓋章公正了合同的有效性。
話轉一頭，這天白蹊夢特意把於青淺接到宮裏，見面就開訓。
“作為一個醫者，不瞧病就賣藥，虛假宣傳藥品功效你良心不會痛的嘛？”
“我可從來沒有標榜自己是醫者我的公主。還有，我賣的阿膠糕我可沒說過是治病用的藥啊，保健品主要功能是保健，是在身體健康的時候吃。”於青淺吃下一塊糕點，齁甜齁甜的，她連著喝了好幾口茶才壓下那個膩人的甜。
“你精通醫術怎麽不是醫者！”白蹊夢有些生氣：“你這樣是對患者的不負責！”
於青淺無奈，這小公主對於醫術的心態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在她眼裏，用醫術謀利就是小人。
“別人生病了肯定不拿我這個當藥吃，買我產品的都是請得起大夫的富貴人家，他們買來只是日常食補而已。”
兩個人就這個阿膠糕算不算藥的話題討論了一上午，於青淺被訓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最後把配方寫下來給公主檢查了四五遍，確定沒病的人吃了阿膠糕對人體無害之後才消停。
中午於青淺吃了午飯就和白蹊夢告辭要走，不過路才走到一半，她就被邵王白磊身邊的太監總管小順子攔住，稱陛下要見她。
這麽幾個月和白磊的相處，可以說是兩個人揣著明白裝糊塗，互相試探，都是千年老狐貍還玩起了聊齋。
“民女見過陛下。”
“平身吧，”白磊示意於青淺入座。
於青淺左右看了看這個湖心亭，前後左右都離岸邊很遠，在場只有白磊順公公和她，就有些驚訝。
你個小狐貍今天又玩的哪一出？於青淺入座後一股寒意從石凳傳到屁股上，凍得於青淺渾身一哆嗦。
“哈哈哈，抱歉，寡人覺得這裏是說話最安全的地方。”白磊看於青淺的模樣一陣大笑。
“確實是好地方！”於青淺強忍住寒意說：“就是冷了點。”
白磊把玩著手裏的茶杯，好似不經意的說起：“話說回來，你那滋陰補陽延年益壽的好糕點，怎麽不拿來給寡人嘗嘗？”
原來是為這個？於青淺心裏吐槽這小狐貍事多，嘴上回答：“入口的東西我可不敢往你跟前送！”
“別人送得，寡人送不得？”白磊一臉無辜的問。
裝！你接著裝！
“陛下又不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迫不及待的害師傅和我，要是有心人趁機做了手腳，我和師傅的命就要玩完了，你要吃，可以讓公主給你做，配方我已經給她看過了。”
“呵呵，”白磊冷笑一聲倒了杯茶細細品嘗之後說：“你倒是小心謹慎，就是不知道，防得住寡人，防不防得住其他顧客不受其害？”
“因噎廢食不是我的風格，再說真有人找我麻煩，您不能真看著我被人害了吧？”於青淺淡然一笑，那些人是防不住的，但不能因為怕人害就不討生活，坐吃山空吧？
“對於這阿膠糕，寡人之前就聽說過…”白磊深深盯著於青淺的眼睛說：“聽說這阿膠糕是長陽國井縣附近的村子裏姓於的大夫發明的。”
於青淺也不示弱的和白磊對視，她在做出賣阿膠糕的決定時就知道會有被查出來歷的一天，哪怕她什麽都不做，這小狐貍肯定早就把她的底細翻了個底兒掉，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好了。
“順著一查發現，那於大夫的妻子和妻弟來歷不一般，你可知曉？”
“自然是知曉的。”
“那你不怕寡人把你供出去？換不上一個城，說不定也能換個縣來。”
“要換早換了，這都快三個月了，現在突然想起來我還值一個縣？”
一時間二人都沒有說話，但是用眼神打了幾百個回合，順公公在一邊站的跟個木頭一樣，生怕打擾了二位的較量。
最後還是白磊先移開了眼睛，嘆了口氣說：“以後多進宮陪陪夢夢，她現在都無聊到開始給宮女太監傳授醫術了，宮女太監們日子也不好過。”
噗…於青淺差點沒忍住笑出來，她說最近白蹊夢纏她的時間怎麽變少了，原來是找到了新玩具。
於青淺笑瞇瞇的說：“陛下應該也清楚，我一天到晚忙這忙那的，實在是很難抽出時間來；不過公主既然這麽癡迷於醫術，你就給她開個醫學院，專門培養醫師大夫唄，到時候培養出來還可以去軍隊當軍醫什麽的。”
“哪有那麽容易，就她出宮找你幾次，那些大臣就開始拐著彎罵寡人管教不嚴，公主作為王室不守婦德，沒有給天下人做表率了。”白磊苦笑道。
於青淺驚訝的說：“公主出宮幾次就被這樣說，那我這拋頭露面出門做生意豈不是被蕩/婦羞辱了？”
你才知道？白磊想起那些大臣在朝堂上為了彈劾段宏呈而說出的惡言惡語，估計段宏呈回去也沒有告訴她。
“女子的生產力不可小覷，雖然體力不如男子，但是完全可以做技術活，如果女子都能在各個領域工作，用來消費的銀錢就比只有男人在幹活時多，百姓的生活也會好起來，國家的經濟也會繁榮昌盛，迂腐的把女人鎖在家裏，簡直是對人才的浪費。”於青淺真是為這個時代的女子感到不值。
“哈哈，你倒是個子不高膽子不小，拐著彎罵寡人迂腐也不怕丟腦袋？”
於青淺看白磊沒有生氣就膽子就大了起來，抿嘴笑了笑說：“我腦袋能留到現在就說明陛下寬宏大量。”
“你這馬屁拍的太過明顯。”白磊好心情的又喝了一杯茶。
說了這麽一會兒話，茶都苦了涼了，他這一口下去臉上高深莫測的表情差點沒繃住。
於青淺起身行禮說：“既然該說的都說完了，那本不守婦德的女子就先回去賺錢可以麽陛下？”
真是個財迷。白磊不滿的心裏吐槽，別的姑娘跟他有單獨相處的機會，恨不得整個都黏糊上來或者制造點肌膚之親逼迫自己娶她們，這位口口聲聲說自己不守婦德卻從來沒有想過巴結他？
這麽聰明的她難道不知道，整個邵國都是他的，他才是最有錢的那個？
不過不滿歸不滿，白磊還是很欣賞於青淺這種態度的，因為他要重用段宏呈，所以與段宏呈有關的女子不可能納入後宮，她能有這份自知之明很是難得。
順公公對於青淺也是嘖嘖稱奇，心多大呀一個女子親口說自己不守婦德，不過怎麽經過她的口說出這話之後，別人這麽說她了就覺得別人住海邊管太寬了呢？真神奇。
更神奇的是，這位小姑娘仿佛是陛下肚子裏的蟲，陛下想什麽做什麽她每次都能猜出來，還會給段將軍出謀劃策，段將軍能平安的在丞相黨羽的圍追堵截下安穩的活到現在，沒有被丞相算計，這位小姑娘功不可沒。
段宏呈和步祁川相處的越來越好了，本身都是年齡相仿的人，雖然步祁川整體繃著個死人臉，一臉兇神惡煞的門神樣，但是和段宏呈於青淺相處的時候也可以跟著說笑幾句了。
有時候兩個人閑得沒事還會一起切磋切磋，雖然每次都是步祁川慘敗，但是在一次次實戰中步祁川的實力也在肉眼可見的提高。
這天天氣很好，段宏呈和步祁川正好都在家，就提議在練功房外面的院子裏切磋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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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春樓掌櫃是個三十左右的娘子，體態豐腴面似桃花，櫻唇含笑時眼角的幾縷細紋給她增添了幾份歲月的痕跡，點綴了她絕美的容顏。
聽人說管家一直未曾婚配，不過曾經有過一個情郎，後來情郎參軍再未回來，她在黛春樓做工給情郎的父母送終，並放出話來今生不嫁。
春節過後，阿膠糕的名聲在上層貴婦圈子裏小範圍的傳播開，還有那些貴婦小姐們去黛春樓的時候，掌櫃賣力推薦，短短一個月，一盒阿膠糕五兩銀子的價格，賣出了八十盒。
於青淺按照當初說好的，經黛春樓掌櫃的手賣出的每一盒阿膠糕，給掌櫃百分之五的提成，這一個月結賬的時候，黛春樓掌櫃收到了二十兩銀子的提成。
原本她在這黛春樓當掌櫃，一年也就賺二十兩，對普通人來說都是相當多的一筆收入了，這一個月就收到了二十兩，她都飄飄然了起來。
在黛春樓掌櫃旁邊一起來報賬的織雲堂掌櫃簡直眼紅的要死，等黛春樓掌櫃領了提成退下之後，織雲堂掌櫃自告奮勇要去外地推銷產品，打開外地市場。
於青淺當然樂意多賺點錢，就先讓他把織雲堂的接手人和其他事宜都安排交接完了，一個月之後先帶一批貨在邵國境內的幾大城市選兩個鋪子盤下，同樣取名黛春樓，把江城黛春樓進的貨也安排上，直接開分店。
織雲堂老板對開黛春樓分店的事有些不樂意，但是他是個聰明人，聽了於青淺的計劃，到時候他負責管理兩個黛春樓分店的生意，賣出的一盒阿膠糕他提成百分之三，分店掌櫃提成百分之二。
如果做的好了，他躺著賺的錢都比現在多，想通了之後，織雲堂掌櫃愉快的和於青淺簽了勞動合同，管家還帶著合同去衙門蓋章公正了合同的有效性。
話轉一頭，這天白蹊夢特意把於青淺接到宮裏，見面就開訓。
“作為一個醫者，不瞧病就賣藥，虛假宣傳藥品功效你良心不會痛的嘛？”
“我可從來沒有標榜自己是醫者我的公主。還有，我賣的阿膠糕我可沒說過是治病用的藥啊，保健品主要功能是保健，是在身體健康的時候吃。”於青淺吃下一塊糕點，齁甜齁甜的，她連著喝了好幾口茶才壓下那個膩人的甜。
“你精通醫術怎麽不是醫者！”白蹊夢有些生氣：“你這樣是對患者的不負責！”
於青淺無奈，這小公主對於醫術的心態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在她眼裏，用醫術謀利就是小人。
“別人生病了肯定不拿我這個當藥吃，買我產品的都是請得起大夫的富貴人家，他們買來只是日常食補而已。”
兩個人就這個阿膠糕算不算藥的話題討論了一上午，於青淺被訓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最後把配方寫下來給公主檢查了四五遍，確定沒病的人吃了阿膠糕對人體無害之後才消停。
中午於青淺吃了午飯就和白蹊夢告辭要走，不過路才走到一半，她就被邵王白磊身邊的太監總管小順子攔住，稱陛下要見她。
這麽幾個月和白磊的相處，可以說是兩個人揣著明白裝糊塗，互相試探，都是千年老狐貍還玩起了聊齋。
“民女見過陛下。”
“平身吧，”白磊示意於青淺入座。
於青淺左右看了看這個湖心亭，前後左右都離岸邊很遠，在場只有白磊順公公和她，就有些驚訝。
你個小狐貍今天又玩的哪一出？於青淺入座後一股寒意從石凳傳到屁股上，凍得於青淺渾身一哆嗦。
“哈哈哈，抱歉，寡人覺得這裏是說話最安全的地方。”白磊看於青淺的模樣一陣大笑。
“確實是好地方！”於青淺強忍住寒意說：“就是冷了點。”
白磊把玩著手裏的茶杯，好似不經意的說起：“話說回來，你那滋陰補陽延年益壽的好糕點，怎麽不拿來給寡人嘗嘗？”
原來是為這個？於青淺心裏吐槽這小狐貍事多，嘴上回答：“入口的東西我可不敢往你跟前送！”
“別人送得，寡人送不得？”白磊一臉無辜的問。
裝！你接著裝！
“陛下又不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迫不及待的害師傅和我，要是有心人趁機做了手腳，我和師傅的命就要玩完了，你要吃，可以讓公主給你做，配方我已經給她看過了。”
“呵呵，”白磊冷笑一聲倒了杯茶細細品嘗之後說：“你倒是小心謹慎，就是不知道，防得住寡人，防不防得住其他顧客不受其害？”
“因噎廢食不是我的風格，再說真有人找我麻煩，您不能真看著我被人害了吧？”於青淺淡然一笑，那些人是防不住的，但不能因為怕人害就不討生活，坐吃山空吧？
“對於這阿膠糕，寡人之前就聽說過…”白磊深深盯著於青淺的眼睛說：“聽說這阿膠糕是長陽國井縣附近的村子裏姓於的大夫發明的。”
於青淺也不示弱的和白磊對視，她在做出賣阿膠糕的決定時就知道會有被查出來歷的一天，哪怕她什麽都不做，這小狐貍肯定早就把她的底細翻了個底兒掉，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好了。
“順著一查發現，那於大夫的妻子和妻弟來歷不一般，你可知曉？”
“自然是知曉的。”
“那你不怕寡人把你供出去？換不上一個城，說不定也能換個縣來。”
“要換早換了，這都快三個月了，現在突然想起來我還值一個縣？”
一時間二人都沒有說話，但是用眼神打了幾百個回合，順公公在一邊站的跟個木頭一樣，生怕打擾了二位的較量。
最後還是白磊先移開了眼睛，嘆了口氣說：“以後多進宮陪陪夢夢，她現在都無聊到開始給宮女太監傳授醫術了，宮女太監們日子也不好過。”
噗…於青淺差點沒忍住笑出來，她說最近白蹊夢纏她的時間怎麽變少了，原來是找到了新玩具。
於青淺笑瞇瞇的說：“陛下應該也清楚，我一天到晚忙這忙那的，實在是很難抽出時間來；不過公主既然這麽癡迷於醫術，你就給她開個醫學院，專門培養醫師大夫唄，到時候培養出來還可以去軍隊當軍醫什麽的。”
“哪有那麽容易，就她出宮找你幾次，那些大臣就開始拐著彎罵寡人管教不嚴，公主作為王室不守婦德，沒有給天下人做表率了。”白磊苦笑道。
於青淺驚訝的說：“公主出宮幾次就被這樣說，那我這拋頭露面出門做生意豈不是被蕩/婦羞辱了？”
你才知道？白磊想起那些大臣在朝堂上為了彈劾段宏呈而說出的惡言惡語，估計段宏呈回去也沒有告訴她。
“女子的生產力不可小覷，雖然體力不如男子，但是完全可以做技術活，如果女子都能在各個領域工作，用來消費的銀錢就比只有男人在幹活時多，百姓的生活也會好起來，國家的經濟也會繁榮昌盛，迂腐的把女人鎖在家裏，簡直是對人才的浪費。”於青淺真是為這個時代的女子感到不值。
“哈哈，你倒是個子不高膽子不小，拐著彎罵寡人迂腐也不怕丟腦袋？”
於青淺看白磊沒有生氣就膽子就大了起來，抿嘴笑了笑說：“我腦袋能留到現在就說明陛下寬宏大量。”
“你這馬屁拍的太過明顯。”白磊好心情的又喝了一杯茶。
說了這麽一會兒話，茶都苦了涼了，他這一口下去臉上高深莫測的表情差點沒繃住。
於青淺起身行禮說：“既然該說的都說完了，那本不守婦德的女子就先回去賺錢可以麽陛下？”
真是個財迷。白磊不滿的心裏吐槽，別的姑娘跟他有單獨相處的機會，恨不得整個都黏糊上來或者制造點肌膚之親逼迫自己娶她們，這位口口聲聲說自己不守婦德卻從來沒有想過巴結他？
這麽聰明的她難道不知道，整個邵國都是他的，他才是最有錢的那個？
不過不滿歸不滿，白磊還是很欣賞於青淺這種態度的，因為他要重用段宏呈，所以與段宏呈有關的女子不可能納入後宮，她能有這份自知之明很是難得。
順公公對於青淺也是嘖嘖稱奇，心多大呀一個女子親口說自己不守婦德，不過怎麽經過她的口說出這話之後，別人這麽說她了就覺得別人住海邊管太寬了呢？真神奇。
更神奇的是，這位小姑娘仿佛是陛下肚子裏的蟲，陛下想什麽做什麽她每次都能猜出來，還會給段將軍出謀劃策，段將軍能平安的在丞相黨羽的圍追堵截下安穩的活到現在，沒有被丞相算計，這位小姑娘功不可沒。
段宏呈和步祁川相處的越來越好了，本身都是年齡相仿的人，雖然步祁川整體繃著個死人臉，一臉兇神惡煞的門神樣，但是和段宏呈於青淺相處的時候也可以跟著說笑幾句了。
有時候兩個人閑得沒事還會一起切磋切磋，雖然每次都是步祁川慘敗，但是在一次次實戰中步祁川的實力也在肉眼可見的提高。
這天天氣很好，段宏呈和步祁川正好都在家，就提議在練功房外面的院子裏切磋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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