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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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潯陽城門口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慕容苓挎著布包站在左邊進城的隊伍裏排隊，她現在有種進入古裝劇拍攝現場當群演的感覺。
排隊的人裏從著裝來看，有普通種田的老百姓，有商人，有書生。女子大多結伴而行，像她這樣獨自一人的幾乎沒有。不過，她現在女扮男裝，別人只會以為她是哪家的公子哥兒。
慕容苓按最壞的結果預測，軒轅翰和東方蘭心沒見到屍體會四處找她。所以，她一直沒敢把小蘭和聰聰放出來。聰聰到底是個小孩子，小空間裏關一兩天還行，時間長了就開始鬧了，現在全靠小蘭講故事哄著。
南越北晟這兩年沒有開戰，邊境還算安穩，兩國互通商貿，來潯陽城做生意的人就格外多。駐紮這裏的守城官兵可是個隱形肥差，商人們為了早點進城給他們塞銀子已經成了不成文的規矩。
輪到慕容苓時，她遞上了通關文書，暗自慶幸那晚進客棧後跟朱大要了這玩意兒，不然可不能順利到達這兒。
守城官兵看了眼文書就還給她了，“進城幹什麽的？”
“投奔親戚。”給孩子找爹，可不就是投奔親戚麽。
官兵上下打量她，看著幹幹凈凈，人長得也俊，穿的雖不如何華貴，也不是普通小門小戶能穿得起的了，怎麽也不像是落魄到要投奔親戚的地步啊。
“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端木和慕容在北晟是大家族，慕容苓只得拿原身母親的姓來編故事。
“在下家道中落，特來投奔母舅家，舅舅姓孫，幾十年前是住在城東的柳葉巷，現在不知道是否還在。”
這個地名是之前慕容苓在馬車上看地圖時記住的，只因眼下初春正是垂柳抽芽的時節，故記住了它。
官兵還想再刁難她，卻見幾個身著短打的男子擡著一個老婦人擠上前來，老婦人緊閉雙眼，打著寒戰，還在咳血。
慕容苓見狀第一反應是這婦人可能得了肺結核，她現在全身無防護，下意識就趕緊往後退了一段距離，以確保不會被飛沫傳染。她很想提醒圍觀的人群，但人家並沒有確診，同樣癥狀也可能是其他不傳染的肺病。想了想，她還是選擇了保持沈默。
為首的男子焦急地跪在地上，“大人，我家老母突發急病，急需醫治，還請您高擡貴手通融一下，讓我們趕緊進城找大夫治病啊。”
官兵一看是幾個鄉下種田的，再看病人確實狀況嚴重，就揮了揮手，“趕緊走吧。”
這麽一攪和，官兵竟忘了刁難慕容苓，讓她進去了。
潯陽城不似南越都城繁華，但很有多民族融合的特色。城裏的人穿著各式各樣的服飾，街道兩旁店鋪攤位林立，各色小吃的香味混雜，饞得人直流口水。
慕容苓邊走邊欣賞，很快就忘了剛才的小插曲。她很想把小蘭和聰聰放出來一起逛吃逛吃，但她不敢，擔心軒轅翰在南越全境通緝他們三個。雖然古代信息不夠發達，但這處邊境小城離都城不算遠，在現代也就是高鐵三四個小時的距離，快馬加鞭的話，通緝令也該到這裏了，如果有的話。
她嘆口氣，【“系統，我以為我只要走技術路線就可，誰能想到還要搞宮鬥呢，心累。”】
系統：【“親，新的拯救蒼生的機會即將來臨，完成任務有意外驚喜哦～”】
慕容苓：【“20000積分？還是有什麽特殊服務會出現？”】
系統：【“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呢～”】
從南越到北晟，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過邊境的。與潯陽城隔江相望的就是北晟的慶安城，要想順利進城，須得有北晟官府的通關文書和南越官府的放行文書。就好比現代世界出國需要護照和簽證一樣。
兩國雖然暫時互通商貿，為防奸細，查得還挺嚴，祖宗三代都得查一遍。像慕容苓這種孤家寡人，一看就很有做奸細的潛質，一般都很難拿到北晟的通關文書。
不過，慕容苓也沒有很愁這件事兒，畢竟古代防偽技術一般，她大不了偽造一份。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個地方落腳，然後去實驗室陪兒子。
這一路走來，手上的銀子還剩下不到一百兩。想著反正要了房間也不住，她貨比三家，選了鬧市裏最便宜的福來客棧。選擇鬧市，也是從安全角度考慮，來往客多，小二記住她臉的概率就會低一些。
她要了一間最便宜的普通房，卻點了最貴的菜讓小二送到房間，飯錢比一個晚上的房錢還貴。本以為是個住不起上房的窮酸，小二先前對她的態度不冷不熱，沒想到是個能拿出來錢的主兒，小二立馬又熱情了起來。
小李子即視感，慕容苓冷眼旁觀，在心裏給出了這樣的評價。
端著飯菜進了實驗室，聰聰有些不高興地問她：“媽咪，你不是說要去別的地方嗎？為什麽我們還待在這裏啊？”
小蘭把接過飯菜擺放在小桌上，慕容苓擡手摸了摸兒子毛茸茸的小腦袋，“寶貝兒，很快你就可以出去玩兒了，媽咪給你帶了好吃的，吃完飯呢，媽咪教你唱歌好不好啊？”
聰聰的註意力成功被轉移，“好啊，吃飯飯，唱歌歌。”
小蘭：“小姐，我們現在到哪裏了啊？”
慕容苓一邊幫聰聰盛飯夾菜一邊答話，“我們現在到潯陽城了，過了江就是北晟的慶安城了。”
北晟都城距離此地甚遠，小蘭輕嘆一口氣，“也不知道怎麽才能通知老爺或是太子來這裏接我們。”
慕容苓：“現在不是怎麽通知他們的問題，就算通知了，他們也未必會來接我們，名義上我還是南越皇帝的嬪妃，兩國邊境安寧，私自接我回去不正好給了南越一個開戰的理由嗎。”
她不信北晟的細作會不知道她在南越皇宮的處境，然而北晟卻無任何動作，就足以看出北晟掌權人對她的態度了。她帶著孩子回北晟，只能靠自己偷摸著回去，回去之後再看娃他爹是個什麽態度。
唉，好像在哪個國家都不好混的樣子……
小蘭沮喪不過兩秒鐘，還反過來安慰慕容苓，“沒關系的小姐，太子對小姐一往情深，要是知道小公子是他兒子，他一定會娶您做太子妃的。”
慕容苓笑而不答，太子妃什麽的她一點都不稀罕，原身愛太子不等於她愛，關鍵要給孩子找個大腿抱，不然如何一統南北成為一代明君呢。要不是背著這個任務，她寧可一個人帶著孩子讀萬卷書行萬裏路。跟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什麽的，來自一夫一妻世界的她想想都膈應到不行。
翌日上午，南越皇宮禦書房內。
許明德正在跟軒轅翰匯報這些天的調查進展。
“皇上，苓妃依然杳無音信，臣已通知各郡官府幫助尋人，邊境各處也加強了查驗。縱火現場毀壞嚴重，無從追查何人所為。不過，臣在問訊守冷宮的小李子時，無意中發現了一個疑點。據他交代，曾經有一個宮女去冷宮看過苓妃，這個宮女是三年裏唯一一個去看過苓妃的人，臣一時好奇，就去查了一下。發現這個宮女當年在宮中溺水而亡，在苓妃宮中當差前，她是皇後娘娘宮中的一名粗使丫頭。”
說到這裏，許明德停了下來，如果此事如他猜想那般跟皇後娘娘有關，處理起來可就相當棘手了。要不要繼續查下去全看皇上的態度。雖然心有不忿，但說到底是皇上的家事。
軒轅翰看起來並不驚訝，“這事兒跟苓妃的失蹤不相關，就不必再追查了，你只要找人就行。”
果然如此。
現在只能祈禱老天爺保佑苓妃了，許明德應道：“是，皇上。”
軒轅翰：“小皇子和那個侍女呢？”
許明德：“找遍皇宮都沒找到。但是良辰殿內確實有異象，殿內丟了東西，不是什麽貴重的，都是些日常生活會用到的東西，比如被子褥子，茶杯水壺，衣物被子之類的。臣起初以為是主子走了，下人們偷拿了，後來一一審問，發現並不是。守門的太監們說，從未見人有拿那些東西離開過。臣十分困惑，這些東西的消失就像小皇子和那侍女一樣詭異，臣懷疑，或許是一起消失的。”
“一起消失？”軒轅翰若有所思，難道皇宮內的秘密通道被人發現了？
許明德是真的百思不得其解，“就算是有武林高手，帶著那麽多東西和兩個人離開皇宮，我們的侍衛不可能毫無所覺啊。”
這倒是，軒轅翰還特意在良辰殿加強了守衛力量，裏面不乏頂尖高手。在他們的地盤別說帶走兩個人，就算只是飛檐走壁地經過，都瞞不過他們。
似乎走入了一個死胡同。
“朕知道了。此事暫時就這樣吧。”
許明德離開後，小卓子一邊給軒轅翰按摩頭部一邊問，“皇上，苓妃的事就這樣算了？”
小卓子手法很好，軒轅翰閉上雙目，“你通知在北晟的探子，密切留意慕容府和太子府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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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潯陽城門口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慕容苓挎著布包站在左邊進城的隊伍裏排隊，她現在有種進入古裝劇拍攝現場當群演的感覺。
排隊的人裏從著裝來看，有普通種田的老百姓，有商人，有書生。女子大多結伴而行，像她這樣獨自一人的幾乎沒有。不過，她現在女扮男裝，別人只會以為她是哪家的公子哥兒。
慕容苓按最壞的結果預測，軒轅翰和東方蘭心沒見到屍體會四處找她。所以，她一直沒敢把小蘭和聰聰放出來。聰聰到底是個小孩子，小空間裏關一兩天還行，時間長了就開始鬧了，現在全靠小蘭講故事哄著。
南越北晟這兩年沒有開戰，邊境還算安穩，兩國互通商貿，來潯陽城做生意的人就格外多。駐紮這裏的守城官兵可是個隱形肥差，商人們為了早點進城給他們塞銀子已經成了不成文的規矩。
輪到慕容苓時，她遞上了通關文書，暗自慶幸那晚進客棧後跟朱大要了這玩意兒，不然可不能順利到達這兒。
守城官兵看了眼文書就還給她了，“進城幹什麽的？”
“投奔親戚。”給孩子找爹，可不就是投奔親戚麽。
官兵上下打量她，看著幹幹凈凈，人長得也俊，穿的雖不如何華貴，也不是普通小門小戶能穿得起的了，怎麽也不像是落魄到要投奔親戚的地步啊。
“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端木和慕容在北晟是大家族，慕容苓只得拿原身母親的姓來編故事。
“在下家道中落，特來投奔母舅家，舅舅姓孫，幾十年前是住在城東的柳葉巷，現在不知道是否還在。”
這個地名是之前慕容苓在馬車上看地圖時記住的，只因眼下初春正是垂柳抽芽的時節，故記住了它。
官兵還想再刁難她，卻見幾個身著短打的男子擡著一個老婦人擠上前來，老婦人緊閉雙眼，打著寒戰，還在咳血。
慕容苓見狀第一反應是這婦人可能得了肺結核，她現在全身無防護，下意識就趕緊往後退了一段距離，以確保不會被飛沫傳染。她很想提醒圍觀的人群，但人家並沒有確診，同樣癥狀也可能是其他不傳染的肺病。想了想，她還是選擇了保持沈默。
為首的男子焦急地跪在地上，“大人，我家老母突發急病，急需醫治，還請您高擡貴手通融一下，讓我們趕緊進城找大夫治病啊。”
官兵一看是幾個鄉下種田的，再看病人確實狀況嚴重，就揮了揮手，“趕緊走吧。”
這麽一攪和，官兵竟忘了刁難慕容苓，讓她進去了。
潯陽城不似南越都城繁華，但很有多民族融合的特色。城裏的人穿著各式各樣的服飾，街道兩旁店鋪攤位林立，各色小吃的香味混雜，饞得人直流口水。
慕容苓邊走邊欣賞，很快就忘了剛才的小插曲。她很想把小蘭和聰聰放出來一起逛吃逛吃，但她不敢，擔心軒轅翰在南越全境通緝他們三個。雖然古代信息不夠發達，但這處邊境小城離都城不算遠，在現代也就是高鐵三四個小時的距離，快馬加鞭的話，通緝令也該到這裏了，如果有的話。
她嘆口氣，【“系統，我以為我只要走技術路線就可，誰能想到還要搞宮鬥呢，心累。”】
系統：【“親，新的拯救蒼生的機會即將來臨，完成任務有意外驚喜哦～”】
慕容苓：【“20000積分？還是有什麽特殊服務會出現？”】
系統：【“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呢～”】
從南越到北晟，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過邊境的。與潯陽城隔江相望的就是北晟的慶安城，要想順利進城，須得有北晟官府的通關文書和南越官府的放行文書。就好比現代世界出國需要護照和簽證一樣。
兩國雖然暫時互通商貿，為防奸細，查得還挺嚴，祖宗三代都得查一遍。像慕容苓這種孤家寡人，一看就很有做奸細的潛質，一般都很難拿到北晟的通關文書。
不過，慕容苓也沒有很愁這件事兒，畢竟古代防偽技術一般，她大不了偽造一份。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個地方落腳，然後去實驗室陪兒子。
這一路走來，手上的銀子還剩下不到一百兩。想著反正要了房間也不住，她貨比三家，選了鬧市裏最便宜的福來客棧。選擇鬧市，也是從安全角度考慮，來往客多，小二記住她臉的概率就會低一些。
她要了一間最便宜的普通房，卻點了最貴的菜讓小二送到房間，飯錢比一個晚上的房錢還貴。本以為是個住不起上房的窮酸，小二先前對她的態度不冷不熱，沒想到是個能拿出來錢的主兒，小二立馬又熱情了起來。
小李子即視感，慕容苓冷眼旁觀，在心裏給出了這樣的評價。
端著飯菜進了實驗室，聰聰有些不高興地問她：“媽咪，你不是說要去別的地方嗎？為什麽我們還待在這裏啊？”
小蘭把接過飯菜擺放在小桌上，慕容苓擡手摸了摸兒子毛茸茸的小腦袋，“寶貝兒，很快你就可以出去玩兒了，媽咪給你帶了好吃的，吃完飯呢，媽咪教你唱歌好不好啊？”
聰聰的註意力成功被轉移，“好啊，吃飯飯，唱歌歌。”
小蘭：“小姐，我們現在到哪裏了啊？”
慕容苓一邊幫聰聰盛飯夾菜一邊答話，“我們現在到潯陽城了，過了江就是北晟的慶安城了。”
北晟都城距離此地甚遠，小蘭輕嘆一口氣，“也不知道怎麽才能通知老爺或是太子來這裏接我們。”
慕容苓：“現在不是怎麽通知他們的問題，就算通知了，他們也未必會來接我們，名義上我還是南越皇帝的嬪妃，兩國邊境安寧，私自接我回去不正好給了南越一個開戰的理由嗎。”
她不信北晟的細作會不知道她在南越皇宮的處境，然而北晟卻無任何動作，就足以看出北晟掌權人對她的態度了。她帶著孩子回北晟，只能靠自己偷摸著回去，回去之後再看娃他爹是個什麽態度。
唉，好像在哪個國家都不好混的樣子……
小蘭沮喪不過兩秒鐘，還反過來安慰慕容苓，“沒關系的小姐，太子對小姐一往情深，要是知道小公子是他兒子，他一定會娶您做太子妃的。”
慕容苓笑而不答，太子妃什麽的她一點都不稀罕，原身愛太子不等於她愛，關鍵要給孩子找個大腿抱，不然如何一統南北成為一代明君呢。要不是背著這個任務，她寧可一個人帶著孩子讀萬卷書行萬裏路。跟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什麽的，來自一夫一妻世界的她想想都膈應到不行。
翌日上午，南越皇宮禦書房內。
許明德正在跟軒轅翰匯報這些天的調查進展。
“皇上，苓妃依然杳無音信，臣已通知各郡官府幫助尋人，邊境各處也加強了查驗。縱火現場毀壞嚴重，無從追查何人所為。不過，臣在問訊守冷宮的小李子時，無意中發現了一個疑點。據他交代，曾經有一個宮女去冷宮看過苓妃，這個宮女是三年裏唯一一個去看過苓妃的人，臣一時好奇，就去查了一下。發現這個宮女當年在宮中溺水而亡，在苓妃宮中當差前，她是皇後娘娘宮中的一名粗使丫頭。”
說到這裏，許明德停了下來，如果此事如他猜想那般跟皇後娘娘有關，處理起來可就相當棘手了。要不要繼續查下去全看皇上的態度。雖然心有不忿，但說到底是皇上的家事。
軒轅翰看起來並不驚訝，“這事兒跟苓妃的失蹤不相關，就不必再追查了，你只要找人就行。”
果然如此。
現在只能祈禱老天爺保佑苓妃了，許明德應道：“是，皇上。”
軒轅翰：“小皇子和那個侍女呢？”
許明德：“找遍皇宮都沒找到。但是良辰殿內確實有異象，殿內丟了東西，不是什麽貴重的，都是些日常生活會用到的東西，比如被子褥子，茶杯水壺，衣物被子之類的。臣起初以為是主子走了，下人們偷拿了，後來一一審問，發現並不是。守門的太監們說，從未見人有拿那些東西離開過。臣十分困惑，這些東西的消失就像小皇子和那侍女一樣詭異，臣懷疑，或許是一起消失的。”
“一起消失？”軒轅翰若有所思，難道皇宮內的秘密通道被人發現了？
許明德是真的百思不得其解，“就算是有武林高手，帶著那麽多東西和兩個人離開皇宮，我們的侍衛不可能毫無所覺啊。”
這倒是，軒轅翰還特意在良辰殿加強了守衛力量，裏面不乏頂尖高手。在他們的地盤別說帶走兩個人，就算只是飛檐走壁地經過，都瞞不過他們。
似乎走入了一個死胡同。
“朕知道了。此事暫時就這樣吧。”
許明德離開後，小卓子一邊給軒轅翰按摩頭部一邊問，“皇上，苓妃的事就這樣算了？”
小卓子手法很好，軒轅翰閉上雙目，“你通知在北晟的探子，密切留意慕容府和太子府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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