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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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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二

因為前一次剿獸期間戴維斯孤身前往巢穴,重傷後不敢回家反而謊稱軍部加班的事情被楚黎發現了,楚黎和戴維斯約法三章,不許戴維斯不惜以自身安危為代價換取軍功,不許受了傷隱瞞不報,要求他必須量力而為。

然而不到一個月,戴維斯又失言了。

這次剿獸他確實量力而為,但計劃趕不上變化,軍部前期的探測大意了,他們通了獸巢。

既然捅了就只能一鼓作氣一鍋端了,不過也因此受了些傷,但他這次吸取教訓並沒有躲在軍部。

因為他的好兄弟羅傑不知何時已經“叛變”變成楚黎的耳目,上一次本來他都已經瞞過雄蟲了卻被揭發導致雄蟲晾了他一個星期。

夜已經很深了,雄蟲應該睡了,他今晚給自己打幾針修覆針,雌蟲的修覆能力一向很強。

深吸一口氣,戴維斯小心翼翼地打開門就看見昏暗的燈光下坐著一個身影,他心裏咯噔一下,那身影不是楚黎還能是誰?!

戴維斯小心翼翼地來到楚黎面前單膝跪地,話未出口,雄蟲已經把他抱住了。

雄蟲抱他的力度很大,似乎要把他揉入骨血。

他們分別了大半月。

無需多言,雄蟲的行為已經是其思念最好的解釋了。

“回來了?”

看似平淡無波,實則波濤洶湧,其中藏著顫抖。

“雄主,我回來了。”

回應戴維斯的是鋪天蓋地的吻,細細碎碎落在他的臉頰和嘴唇,濕漉漉一片,他看到楚黎逐漸通紅的眼睛,感受著急切的吻,戴維斯的心突然軟的一塌糊塗。

雄蟲擔心他,行為遠比言語更加真切。

楚黎狠狠地吻著戴維斯,唇舌交纏幾乎達到粗暴的力度,吮地舌根充血生疼,他像是一只發脾氣的小獸終於等到了擅自離家的牧人,任性地發洩這積壓的情緒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告訴身下這只雌蟲這些日子心中的思念和委屈是如何把他折磨。

唇舌被吸吮地發麻,他感受到唇齒間的血腥味,然而戴維斯卻滿足地瞇起了眼,他甚至還調整了姿勢讓楚黎能夠更加省力舒服,他的手掌輕輕撫摸楚黎的頭發和背脊,像是安慰哭泣的孩童沒有絲毫不耐,他的眼眸之中滿是寵溺。

楚黎呼吸急切,他有滿心的焦躁和不安,在夜深人靜中的思念終於在此刻爆發,他像是一只撐到極限的皮球在不放氣他就要炸了。

楚黎氣鼓鼓地想,他得在戴維斯身上“撒氣”!

指尖搭上軍裝紐扣,只不過不知為什麽,他靈活的手指在此刻不聽使喚,幾顆扣子怎麽都解不開,楚黎心中的燥氣更甚。

“雄主…”

一聲輕喚,楚黎的手被握住,一點點解開了難纏的扣子,因為親熱,他們身上都出了些薄汗,此刻戴維斯身上的襯衫早已濕透,楚黎看著白襯衫下隱隱透出的肉色,呼吸一窒。

他伸出手將白襯衫從軍褲中拽出,露出裏頭勁瘦的腰肢,手指靈活如游魚直接鉆了進去。

許久未接觸雄蟲的戴維斯此刻敏感的厲害,他身體反射性地縮了縮悶哼了一聲,反應過後卻是強迫自己放松。

白襯衫上的紐扣被粗暴地扯掉了幾顆,楚黎趴在戴維斯胸前憋著一口氣狠狠磨了磨牙直接就是一口。

戴維斯的眼眸睜大了,身體也不自覺地弓起,他低聲乞求卻不知道改說什麽,只能反覆喚楚黎:“雄主……”

楚黎也不是真的如此狠心,咬下去的瞬間就已經後悔了,他看著眼前充血的小可憐,伸出舌頭舔了舔作為安慰,沒想到有引起了戴維斯的戰栗。

楚黎的手順著腰肢向上,習慣性地往後背摸去,沒想到卻遭到了戴維斯的反抗。

自從他們本壘打後,戴維斯還從沒有反抗抵觸過他,這跑去前線轉了一圈反而學會反抗他了?

楚黎當下還沒散幹凈地氣瞬間膨脹了,戴維斯不肯他偏要!

楚黎也不跟戴維斯客氣,直接開撕,反正以前也不是沒撕過。

白襯衫被扯破發出布料破碎的聲音,看到楚黎愈發黝黑的眼眸,戴維斯意識到楚黎似乎有些生氣了,立刻松開了手,朝楚黎露出一抹笑容。

一抹有些勾人的笑容。

金發雌蟲躺在大床上發絲散亂,眼神寵溺唇角帶笑,似乎對面前的雄蟲還不設防予取予求。

楚黎心中的氣莫名散了大半,俯身在戴維斯肩頸出輕輕咬了一口後,他也終於在昏暗的燈光下看清楚了戴維斯的後背。

寬厚的背脊上有幾道醜陋的疤痕,看上去就像扭曲的蜈蚣,肩胛骨上兩個成年男子手指粗細的洞,此刻還未完全愈合又流出血液。

觸目驚心,楚黎感受到一股酸痛從心臟伸出蔓延直到四肢,讓他的眼眶酸脹,喉嚨艱澀。

他哪裏還不能明白戴維斯拒絕他的原因。

“怎麽回事?”

戴維斯感受到背脊傷口旁輕輕的觸碰,有些癢,他不自覺地抖了抖回答道:“不小心被九頭蛛抓了一下。”

楚黎當然知道戴維斯是不想讓他擔心才故意輕描淡寫。

軍雌的體質異常強悍,到現在都沒好依舊有如此深的傷痕,怎麽可能是小傷,當初一定是深可見骨的創傷。

楚黎眨了眨酸澀的眼眶,手指顫抖地拂過戴維斯肩胛骨,那裏此刻正淌著鮮血。

“這裏呢?”他的嗓音有些啞。

戴維斯似乎感受到了楚黎的情緒,他試探地扭過頭而後抱住了楚黎在他耳畔低聲道:“不小心被咬了一口,雄主您別難過,我已經平安回來了。”

楚黎閉了閉眼,掐住了指尖,他低聲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你有傷在身。

戴維斯見狀似乎猜到了楚黎接下來的話語,他將手指抵在楚黎的唇畔上抱緊了他,金色的眼眸之中盈滿了楚黎的身影。

“噓……雄主只要是您一切我都甘之如飴。”

楚黎看著戴維斯溫柔的眼眸而後把頭埋在戴維斯的肩頸,片刻後戴維斯感受到了濕潤,他一瞬間僵在了原地。

雄主哭了……?

因為他的傷,哭了…?

肩頸愈發多的濕漉提醒這一切都不是戴維斯的臆想,面對赤焰王蛇毒牙都不曾害怕的戴維斯此刻卻慌的厲害,他顫抖著指尖摸上楚黎的臉頰,果不其然摸到了一片濕潤,他慌張地抱著楚黎的背脊安撫。

“這些傷只是看起來可怕,其實一點都不嚴重。”

其實戴維斯在撒謊,此次兇險,他幾乎是九死一生,瀕死之際他發現自己不甘心。

他不甘心就這樣死去,不甘心雄蟲身側的位置被其他雌蟲代替,就是這樣的信念撐著他回來。

不知不覺中,他早已把一顆心掏出來放在雄蟲手上,這是他曾經無比唾棄的愚蠢行為,然而他也難逃。

所幸,他運氣好,賭對了。

本該是無比高興的事情,可他此刻抱著因為心疼他的傷口而落淚的雄蟲,覺得自己仿佛犯下了滔天罪行。

“雄主別哭了……”

“您哭得我心疼……”

戴維斯閉著眼感受到心臟被緊緊揪著的疼痛,他像是忍受不了一般親吻廝磨著楚黎的耳垂。

安撫的親吻細細密密落下卻不知何時變了味。

楚黎抱著戴維斯,指尖小心地避開那些傷口,在其邊緣輕輕安撫,眼神之中是掩飾不住的心疼。

“戴維斯,你疼不疼?”

戴維斯輕輕吻去楚黎眼角的淚滴,他的指尖在泛紅的眼尾上拂過,神色癡迷著呢喃:“不疼,雄主您親親就不疼了。”

楚黎也確實依言照做,他低下頭幾乎是虔誠地吻上了那些傷痕,不僅是新傷還有哪些陳年舊痕,那些見證他榮譽和恥辱的所有傷痕。

戴維斯沒想到楚黎真的會親吻那些醜陋的傷疤,他看清了楚黎眼中的疼惜,他的心狠狠一顫,一種隱秘的心思混著親吻帶來的刺激讓他幾乎瞬間紅了眼,指尖不受控制地抓進楚黎的黑發,他閉著眼仰起了頭,喉結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

楚黎非常有耐心,戴維斯渾身都被親了個遍,他竭力控制自己顫抖的身軀,卻在下一刻忍不住睜大了眼睛,指尖用力抓緊了楚黎的頭發。

楚黎在親吻他腹部的淺白色的傷疤,那裏也是雌蟲生殖腔所在,敏感的不得了,根本無法承受如此溫柔的刺激。

頭皮被抓的有點疼,楚黎擡起頭,他看清楚了戴維斯眼底的水光,那時他動情時才會有的神色。

楚黎像是意識到了什麽,低頭看著自己剛剛在戴維斯腹部留下的濕漉。

楚黎指尖向後探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片水意,仰著頭的戴維斯也忍不住喘了一聲。

楚黎把指尖的晶瑩不緊不慢地抹在了戴維斯的褲子上,而後勾起唇畔,悄悄釋放信息素,濃烈的信息素將戴維斯包裹其中,讓他忍不住低吟出聲,楚黎見狀手中壞心思地往戴維斯腹部一按。

“戴維斯,你想我了嗎?”

金發雌蟲此刻被刺激地眼都紅了,他感受到雄蟲掌心之下似乎有什麽東西打開了,軟化成濕淋淋一片,鼻尖全是信息素似乎想要從四面八方爭先恐後地鉆入他的身體,戴維斯睜大迷蒙地眼睛,眼中情欲纏繞,他忍不住低聲啜泣。

“想…我想您了。”

楚黎手下用勁,感受著腹部之下微小的變化,他勾起唇角的樣子在此刻看起來壞透了,他:“嗯,有多想?”

“很想…很想……”

“很想很想…是有多想?”

楚黎看著被信息素折磨地眼角鼻尖都通紅的雌蟲,甚至收回了手雙手抱胸離開了雌蟲。

得不到雄蟲的接觸,戴維斯難耐極了,卻只能用小腿輕輕蹭著雄蟲的腿,他睜著濕潤的眼眸企圖想要讓雄蟲收起壞心思不要再逗弄他。

偏偏楚黎就是不如他意,他用指尖輕輕挑起來戴維斯的下巴,喜歡看戴維斯眼角帶淚只看著他的模樣,因為情欲喘息乞求的模樣太漂亮,讓他忍不住一直想欺負他。

“哦?你怎麽證明?”

戴維斯再意識不到楚黎是故意欺負他就白瞎和楚黎滾了那麽多次床單了,他咬著牙一把將楚黎撲倒在柔軟的床墊上,他跨坐在楚黎腰上拉著楚黎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沾染情欲的眼眸落下淚,紅唇顫顫地突出一句話:“這裏為您而打開。”

聞言楚黎眼眸變得無比暗沈,他舔了舔牙齒,他要是再忍得住就不是男人!

他當下就翻身把戴維斯壓下,在他耳邊落下一陣親吻毫不意外引起身下雌蟲的輕顫,他笑著吐氣:“好,我明白了。”

指尖相扣,口齒相觸,他們在大床上翻湧,像是連體嬰兒難舍難分,一切的不安和焦躁都在這寂靜的夜晚中終於得以消化。

今夜是一場盛宴,遠道而來的食客終於飽餐一頓饜足入睡。

某位觸犯天規的作者舉起了白旗:各位菩薩求放過

講個悲傷的故事,今天出門開車把手機砸了,說是破財消災來著,一打開JJ,竟然觸犯天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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