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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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大概是風九桑的眼神過於‘兇狠’，話癆的獸皮三人組漸漸噤聲，縮著脖子躲到了人群當中。
風九桑翻了個白眼，心中哀嚎：這下應該是徹底和上柳部落的人交惡了。
早知道就不該放柳虎回去！
正思索間，圍著她的人群向兩邊散開，一名皮膚古銅色、虎背熊腰，脖子上掛著一串獸牙項鏈，赤裸上身，腰間只圍著一塊簡易獸皮裙的男人從正面向她走來。
周圍的人不再歡呼，而是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起來。
“柳青山來幹什麽？他不會又是來找小首領的茬的吧。”
“一定是。他一直對老首領沒選擇他耿耿於懷，平時愛找麻煩就算了，今天小首領可是打跑了上柳那群人！咱們不能再讓他把小首領罵哭了！”
聽到這裏，風九桑嘴角抽搐，心道：罵哭？
她看起來是這麽容易哭的人嗎？
柳青山很快在風九桑兩步之外站定，出乎眾人的意料，他並沒有找風九桑的麻煩。
反而神色覆雜地開口問道：“你什麽時候覺醒的圖騰之力？”
風九桑微微一楞，這圖騰之力到底是什麽？上柳部落的野豬？
她心中這麽想，嘴上也同樣開口問道：“圖騰之力？”
柳青山煩躁地抓撓脖子，頗為不耐煩：“你要是沒有覺醒圖騰之力，怎麽能打贏柳虎！”
見風九桑依舊茫然的臉，柳青山心情更加煩躁了。
老首領年老後，原先的圖騰之力也跟著消失不見，強盛的下柳部落開始走下坡路。作為下柳部落最強壯的戰士，柳青山本以為自己會是下任首領。
可沒想到老首領選擇了瘦弱的風九桑繼任。他雖然不服氣，可他也有自己的驕傲，從不曾使過陰險手段，頂多遇見風九桑時諷刺兩句。
更重要的是，之前兩人都未曾覺醒，柳青山一直憋著一口氣，勢必要成功覺醒奪回首領之位。
可是……
想到這裏，柳青山怒目如火道：“你究竟是什麽時候覺醒的？！”
說完怕對方不理解，他憤憤地補充道：“能夠直接和圖騰溝通，請圖騰上身，就是覺醒！”
風九桑聽到這裏，心中才有所猜測，那柳虎就是覺醒？
那她，是不是可以說成……
風九桑平靜道：“我沒法變成柳虎那樣的豬面人。”
柳青山皺著眉頭，心中難免升起一股失望之情，可接著他就聽到對方波瀾不驚的話音：
“我溝通的是女媧。”
風九桑：自己與自己溝通，也同樣是溝通不是？沒毛病。
嗡——
這句話像是巨石砸落進平靜的湖面，在眾人心中掀起巨浪！
小首領真的覺醒了圖騰之力！！
他們下柳部落有救了！
柳青山的心情跟周圍人的一樣，不過他更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
他壓下覆雜的心情，詢問起風九桑：“女媧是什麽？”
他見過的圖騰有動物有植物，還從沒聽說過“女媧”。上柳部落的‘彘’就是一種常見但對力量加成很大的圖騰，而以前下柳部落的‘柳’圖騰則更擅長於改善人體的柔韌性。
風九桑覺醒的圖騰之力將關乎他們下柳部落未來的發展方向。
柳青山目光灼灼，暗含期待地等著風九桑回答。
風九桑對上對方的眼神，一時間犯了難。
難道這個世界並沒有‘女媧’這個概念？
那她該怎麽解釋呢？
風九桑支支吾吾：“女媧……女媧嘛，這個要怎麽說呢？”
“她……可能是一個人首蛇身的圖騰。”
柳青山皺眉，自動提取了相關字眼：“蛇類？也不錯，柔韌性和毒性運用得好了也是大殺器。”
風九桑在心中默默替柳青山向女媧一族道了歉，然後若無其事地沖他點頭。
毒性是什麽？她不知道，她可沒毒。
柔韌性是什麽？那東西她有嗎？
不知何時又湊上前的獸皮三人組興高采烈地大喊：“蛇也是森林裏的捕食者，咱們終於又有圖騰之力啦！”
“讓小首領點燃圖騰柱！”
“點燃圖騰柱！”
周圍的人被三人熱烈的語氣帶動，紛紛高呼著。
風九桑有些納悶，下柳部落的人也太熱情了吧？她不過是告知他們自己覺醒了圖騰之力，他們表現得好像自己也馬上能覺醒一樣。
有點奇怪。
她正想逮住獸皮組私下問問答案，就看到柳青山壓了壓手，沈聲道：
“今天小首領剛與柳虎對戰，精力有損。大家先讓她休息一晚。明天就舉行祭祀，點燃部落的圖騰柱！”
其他人一聽，覺得柳青山說得有道理。點燃圖騰柱是部落最重要的事，可不能有閃失。
風九桑越來越覺得奇怪，她趁著柳青山安排明日祭祀的雜事時，扯著之前與她對話的那個獸皮青年來到了一邊。
她拍了拍獸皮青年的肩膀，和顏悅色道：“你叫什麽名字來著我給忘了？”
獸皮青年完全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勁，以前小首領膽小都躲著大家走，不知道他的名字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如今的小首領跟從前可不一樣，他的名字將要被小首領記住！
他激動地回答道：“我叫柳白！下柳部落的柳，白雲的白！”
風九桑的目光落在了他黝黑的皮膚上，默了兩秒才擠出笑容，違心地誇讚道：
“柳白？好名字啊！和你特別合適。”
柳白更激動了：“我娘也這樣說！”
風九桑：“……”
行吧。
隨意問了一些部落內的情況後，風九桑直切主題：“我覺醒圖騰之力，大家為什麽這麽開心啊？圖騰柱又是什麽？”
柳白毫無戒心，大大咧咧地回答道：“小首領覺醒了大家當然開心了，等明天點燃了圖騰柱後，部落裏就會出現新的圖騰戰士！”
“圖騰柱是一個橋梁，能讓部落的人感應到小首領的覺醒的圖騰，哪怕沒有覺醒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借用圖騰之力。”
“像是之前的柳虎就是圖騰戰士，他是沒覺醒的，只是借用了他們部落的圖騰之力。”
風九桑瞪大眼睛，這才明白了為什麽他們會這麽高興！
借用？借用個頭啊！
她哪裏覺醒了什麽圖騰之力？她自己就是女媧後人！
風九桑已經能預料到明天的儀式上絕對不會平靜，要麽她點不然那勞什子圖騰柱；萬一真點燃了，鬼知道下柳部落的人會獲得什麽奇怪特性……
總之，不會是他們期待的。
風九桑舔舔嘴唇，猶豫道：“要不，再等等？”
“我覺得我覺醒的這個‘女媧’可能不太適合咱們下柳部落，我看柳青山挺好，他一定會很快覺醒的！”
“等什麽？”
兩人身後傳來一個陰沈的聲音，風九桑轉頭就看到柳青山高大的身影，他面色不善的盯著兩人：“你們兩個在嘀嘀咕咕什麽？”
柳白剛想說話，就被風九桑扒拉到了身後，她笑道：“沒什麽，我就是問問明天祭祀要準備什麽。”
風九桑給柳白使了個眼色，柳白得了令後飛快溜走了。
柳青山皺著眉頭看向風九桑：“柳白那小子，整日游手好閑，你將要成為部落首領，最好少跟他們攪在一起。”
風九桑微笑並不做聲，她心中卻認為柳白並沒有柳青山說的那麽不堪。
柳青山見此，眉頭間的川字紋能夾死蚊子，他語氣覆雜：“一個部落只會出現一個覺醒者，既然你已經覺醒，就要擔負起部落的興衰。”
風九桑愕然：“一個部落只會有一個覺醒者？”
她剛剛才生出趁夜逃跑的心思……
柳青山點頭：“對。圖騰相斥，除非上一任覺醒者死亡，否則不會有第二人覺醒。”
他說完氣勢一變，手中石矛指向風九桑的面門，震聲道：
“我要挑戰你！”
十多分鐘後，下柳部落內，平日裏戰士們相互角力的空地上站著兩個人影。
正是風九桑和柳青山。
柳青山率先開口道：“我已經讓人封鎖了這裏，今天這裏發生的一切都不會被人知曉。”
“如果我贏了，你，離開部落！無能之人不配成為下柳的首領，哪怕沒有圖騰之力，我柳青山也會帶領大家成為北岸最強的部落！”
“當然你要是贏了，我同樣會離開部落。”
風九桑咂舌，心想這人對自己可夠狠。
她從柳白那裏了解到，離開部落的人是永遠也無法覺醒或是成為圖騰戰士的。
不過風九桑可不打算放水，之前想離開是因為不清楚情況，從知道了‘一個部落只會出現一個覺醒者’這個信息後，她就猜測本次的通關條件應該跟下柳部落有關。
風九桑甩了甩銀月斧，語氣淡然道：“出於尊敬，我就讓你看看什麽是女媧！”
柳青山大笑道：“好！來戰！”
風九桑心念一轉，霎時間她身形發生變化，她的雙腿向後延伸成十多米長的蛇尾，青色的鱗片在陽光下閃耀著寒光，上半身依舊是人形，銀月斧的體型也跟著發生了變化。
風九桑暢快喝道：“來！”
柳青山微楞了一瞬，腿上蓄力，宛如一只矯健獵豹向她撲來。風九桑不閃不避，手中的銀月向上一挑，打飛了柳青山手中的石矛。
一只巨掌朝著柳青山在半空中的身子抓去，卻見他在半空中強行扭轉了身體，雙腳蹬在風九桑的手背上借力躍到了她的身後，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青銅匕首，朝著她的蛇尾刺下！
風九桑心中暗罵：陰險！
她蛇尾擺動，朝著柳青山抽去，速度快得響起了陣陣破空聲。
青銅匕首和蛇鱗相接，發出刺耳的聲音。
吱——
柳青山預料中的皮開肉綻的景相並沒有出現，他的匕首在蛇鱗上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反而是這把難得的青銅匕首，匕身上布滿了蛛網般的裂痕！
這到底是什麽防禦力！
柳青山罕見地在戰鬥中失了神，等他察覺不對時，風九桑的反擊已經近在眼前，青色粗壯的蛇尾將他抽飛了出去！
桑桑：別羨慕，這都是氪出來的！(滄桑點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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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就不該放柳虎回去！
正思索間，圍著她的人群向兩邊散開，一名皮膚古銅色、虎背熊腰，脖子上掛著一串獸牙項鏈，赤裸上身，腰間只圍著一塊簡易獸皮裙的男人從正面向她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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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他一直對老首領沒選擇他耿耿於懷，平時愛找麻煩就算了，今天小首領可是打跑了上柳那群人！咱們不能再讓他把小首領罵哭了！”
聽到這裏，風九桑嘴角抽搐，心道：罵哭？
她看起來是這麽容易哭的人嗎？
柳青山很快在風九桑兩步之外站定，出乎眾人的意料，他並沒有找風九桑的麻煩。
反而神色覆雜地開口問道：“你什麽時候覺醒的圖騰之力？”
風九桑微微一楞，這圖騰之力到底是什麽？上柳部落的野豬？
她心中這麽想，嘴上也同樣開口問道：“圖騰之力？”
柳青山煩躁地抓撓脖子，頗為不耐煩：“你要是沒有覺醒圖騰之力，怎麽能打贏柳虎！”
見風九桑依舊茫然的臉，柳青山心情更加煩躁了。
老首領年老後，原先的圖騰之力也跟著消失不見，強盛的下柳部落開始走下坡路。作為下柳部落最強壯的戰士，柳青山本以為自己會是下任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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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之前兩人都未曾覺醒，柳青山一直憋著一口氣，勢必要成功覺醒奪回首領之位。
可是……
想到這裏，柳青山怒目如火道：“你究竟是什麽時候覺醒的？！”
說完怕對方不理解，他憤憤地補充道：“能夠直接和圖騰溝通，請圖騰上身，就是覺醒！”
風九桑聽到這裏，心中才有所猜測，那柳虎就是覺醒？
那她，是不是可以說成……
風九桑平靜道：“我沒法變成柳虎那樣的豬面人。”
柳青山皺著眉頭，心中難免升起一股失望之情，可接著他就聽到對方波瀾不驚的話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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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九桑：自己與自己溝通，也同樣是溝通不是？沒毛病。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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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首領真的覺醒了圖騰之力！！
他們下柳部落有救了！
柳青山的心情跟周圍人的一樣，不過他更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
他壓下覆雜的心情，詢問起風九桑：“女媧是什麽？”
他見過的圖騰有動物有植物，還從沒聽說過“女媧”。上柳部落的‘彘’就是一種常見但對力量加成很大的圖騰，而以前下柳部落的‘柳’圖騰則更擅長於改善人體的柔韌性。
風九桑覺醒的圖騰之力將關乎他們下柳部落未來的發展方向。
柳青山目光灼灼，暗含期待地等著風九桑回答。
風九桑對上對方的眼神，一時間犯了難。
難道這個世界並沒有‘女媧’這個概念？
那她該怎麽解釋呢？
風九桑支支吾吾：“女媧……女媧嘛，這個要怎麽說呢？”
“她……可能是一個人首蛇身的圖騰。”
柳青山皺眉，自動提取了相關字眼：“蛇類？也不錯，柔韌性和毒性運用得好了也是大殺器。”
風九桑在心中默默替柳青山向女媧一族道了歉，然後若無其事地沖他點頭。
毒性是什麽？她不知道，她可沒毒。
柔韌性是什麽？那東西她有嗎？
不知何時又湊上前的獸皮三人組興高采烈地大喊：“蛇也是森林裏的捕食者，咱們終於又有圖騰之力啦！”
“讓小首領點燃圖騰柱！”
“點燃圖騰柱！”
周圍的人被三人熱烈的語氣帶動，紛紛高呼著。
風九桑有些納悶，下柳部落的人也太熱情了吧？她不過是告知他們自己覺醒了圖騰之力，他們表現得好像自己也馬上能覺醒一樣。
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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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首領剛與柳虎對戰，精力有損。大家先讓她休息一晚。明天就舉行祭祀，點燃部落的圖騰柱！”
其他人一聽，覺得柳青山說得有道理。點燃圖騰柱是部落最重要的事，可不能有閃失。
風九桑越來越覺得奇怪，她趁著柳青山安排明日祭祀的雜事時，扯著之前與她對話的那個獸皮青年來到了一邊。
她拍了拍獸皮青年的肩膀，和顏悅色道：“你叫什麽名字來著我給忘了？”
獸皮青年完全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勁，以前小首領膽小都躲著大家走，不知道他的名字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如今的小首領跟從前可不一樣，他的名字將要被小首領記住！
他激動地回答道：“我叫柳白！下柳部落的柳，白雲的白！”
風九桑的目光落在了他黝黑的皮膚上，默了兩秒才擠出笑容，違心地誇讚道：
“柳白？好名字啊！和你特別合適。”
柳白更激動了：“我娘也這樣說！”
風九桑：“……”
行吧。
隨意問了一些部落內的情況後，風九桑直切主題：“我覺醒圖騰之力，大家為什麽這麽開心啊？圖騰柱又是什麽？”
柳白毫無戒心，大大咧咧地回答道：“小首領覺醒了大家當然開心了，等明天點燃了圖騰柱後，部落裏就會出現新的圖騰戰士！”
“圖騰柱是一個橋梁，能讓部落的人感應到小首領的覺醒的圖騰，哪怕沒有覺醒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借用圖騰之力。”
“像是之前的柳虎就是圖騰戰士，他是沒覺醒的，只是借用了他們部落的圖騰之力。”
風九桑瞪大眼睛，這才明白了為什麽他們會這麽高興！
借用？借用個頭啊！
她哪裏覺醒了什麽圖騰之力？她自己就是女媧後人！
風九桑已經能預料到明天的儀式上絕對不會平靜，要麽她點不然那勞什子圖騰柱；萬一真點燃了，鬼知道下柳部落的人會獲得什麽奇怪特性……
總之，不會是他們期待的。
風九桑舔舔嘴唇，猶豫道：“要不，再等等？”
“我覺得我覺醒的這個‘女媧’可能不太適合咱們下柳部落，我看柳青山挺好，他一定會很快覺醒的！”
“等什麽？”
兩人身後傳來一個陰沈的聲音，風九桑轉頭就看到柳青山高大的身影，他面色不善的盯著兩人：“你們兩個在嘀嘀咕咕什麽？”
柳白剛想說話，就被風九桑扒拉到了身後，她笑道：“沒什麽，我就是問問明天祭祀要準備什麽。”
風九桑給柳白使了個眼色，柳白得了令後飛快溜走了。
柳青山皺著眉頭看向風九桑：“柳白那小子，整日游手好閑，你將要成為部落首領，最好少跟他們攪在一起。”
風九桑微笑並不做聲，她心中卻認為柳白並沒有柳青山說的那麽不堪。
柳青山見此，眉頭間的川字紋能夾死蚊子，他語氣覆雜：“一個部落只會出現一個覺醒者，既然你已經覺醒，就要擔負起部落的興衰。”
風九桑愕然：“一個部落只會有一個覺醒者？”
她剛剛才生出趁夜逃跑的心思……
柳青山點頭：“對。圖騰相斥，除非上一任覺醒者死亡，否則不會有第二人覺醒。”
他說完氣勢一變，手中石矛指向風九桑的面門，震聲道：
“我要挑戰你！”
十多分鐘後，下柳部落內，平日裏戰士們相互角力的空地上站著兩個人影。
正是風九桑和柳青山。
柳青山率先開口道：“我已經讓人封鎖了這裏，今天這裏發生的一切都不會被人知曉。”
“如果我贏了，你，離開部落！無能之人不配成為下柳的首領，哪怕沒有圖騰之力，我柳青山也會帶領大家成為北岸最強的部落！”
“當然你要是贏了，我同樣會離開部落。”
風九桑咂舌，心想這人對自己可夠狠。
她從柳白那裏了解到，離開部落的人是永遠也無法覺醒或是成為圖騰戰士的。
不過風九桑可不打算放水，之前想離開是因為不清楚情況，從知道了‘一個部落只會出現一個覺醒者’這個信息後，她就猜測本次的通關條件應該跟下柳部落有關。
風九桑甩了甩銀月斧，語氣淡然道：“出於尊敬，我就讓你看看什麽是女媧！”
柳青山大笑道：“好！來戰！”
風九桑心念一轉，霎時間她身形發生變化，她的雙腿向後延伸成十多米長的蛇尾，青色的鱗片在陽光下閃耀著寒光，上半身依舊是人形，銀月斧的體型也跟著發生了變化。
風九桑暢快喝道：“來！”
柳青山微楞了一瞬，腿上蓄力，宛如一只矯健獵豹向她撲來。風九桑不閃不避，手中的銀月向上一挑，打飛了柳青山手中的石矛。
一只巨掌朝著柳青山在半空中的身子抓去，卻見他在半空中強行扭轉了身體，雙腳蹬在風九桑的手背上借力躍到了她的身後，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青銅匕首，朝著她的蛇尾刺下！
風九桑心中暗罵：陰險！
她蛇尾擺動，朝著柳青山抽去，速度快得響起了陣陣破空聲。
青銅匕首和蛇鱗相接，發出刺耳的聲音。
吱——
柳青山預料中的皮開肉綻的景相並沒有出現，他的匕首在蛇鱗上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反而是這把難得的青銅匕首，匕身上布滿了蛛網般的裂痕！
這到底是什麽防禦力！
柳青山罕見地在戰鬥中失了神，等他察覺不對時，風九桑的反擊已經近在眼前，青色粗壯的蛇尾將他抽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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