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猜猜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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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猜猜禮物
她努力觀察莫嵐的眼神，試圖從中發現些關於危險的信號，但是莫嵐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如果真的有刺客，那莫嵐一定是同夥。
裴曄又在屏風後輕咳一聲：“是輪椅壞了……原本不想讓阿蟾擔心的，阿蟾不信的話可以來看看。”
聽他這樣說，盧澈華倒是信了八九成，轉而擔心起他有沒有摔傷。
她立刻抱著兩本厚厚的小冊子繞過莫嵐和屏風，果然見裴曄“全須全尾”地坐在床榻邊沿，只是面上出了層薄汗，氣色也不似平時蒼白，倒顯得紅潤了不少，在一身烏衣的襯托下愈發顯得公子如玉。
盧澈華緩緩呼出一口氣，繞過床榻邊向一側歪傾的輪椅，坐在他身邊，關切地問道：“可有摔疼了？”
“只有一點感覺罷了，”裴曄眉眼溫柔地笑了笑，“阿蟾問完這句便不疼了。”
盧澈華微微睜大了眼睛，立刻別開了臉，雙頰仍是飛上一團粉霞：這麽明顯的情話她還是聽得出的。
這些日子的裴哥哥過於主動，倒是讓她有點不知如何招架了，她只好在確認他沒有受傷後立刻拿出懷裏的小冊子轉移話題。
“阿蟾要是都喜歡的，就都要了便是。侯府裏每個院子布置幾種，不會浪費的。”
盧澈華便心滿意足地收了燈籠的小冊子，又取出京都最近時興的衣服材料花紋給他看。
“這些樣式，裴哥哥不如也各來一種？”盧澈華有心扳回一城，故而打趣他道。
卻沒料到裴曄還是回答得從容：“如果阿蟾想看我穿這些衣服，也可以。”
盧澈華：“……！”
居然又心動了，是她輸了。
由於兩件事皆已“全都要”收尾，解決地實在過於幹凈利落，離午膳又有一段時間，裴曄說想自己稍微休息一下，她便帶著疊雲先回了自己的房間，打算等午膳時再過去找他。
然而回到主屋之後，盧澈華忽然低聲道：“不對。”
疊雲：“夫人覺得哪裏有問題嗎？”
盧澈華學著她爹負手沈吟的模樣在屋中踱步：“如果說，裴哥哥真的是因為輪椅壞了才撞倒花瓶的，之後他被莫嵐暫且帶回了床榻上，那麽輪椅應該留在花瓶旁邊吧？”
“確實，我們那麽快就進屋了，實在沒有時間和理由把輪椅再搬回床榻邊。”疊雲微微蹙眉，“還有那個莫嵐的眼神，分明就是有鬼。夫人，我們要再去看看嗎？他們應該還來不及清理幹凈。”
盧澈華遲疑片刻，擺了擺手，坐回書案前，兩手托腮嘆息道：“既然裴哥哥想瞞著我……還是罷了，我早聽娘親說過，兩人成親久了就會出現這種有小事情瞞著對方的情況。”
疊雲好奇道：“相爺也會有事瞞著夫人嗎？”京中誰人不知相爺寵妻如命，這種情況真沒料到竟會發生在相爺和他夫人身上。
盧澈華一時忍俊不禁：“他當然不會，娘親就是覺得他什麽事都要跟自己說，占了她的時間，才來找我抱怨的。”
小到自己動手繪了把折扇，大到朝中人事任免，盧相什麽都想跟夫人嘮嘮。
“罷了，我跟裴哥哥這樣才是正常的夫妻相處吧？”說歸說，盧澈華還是難免有所失望地嘆了口氣。小美人的一雙秋水明眸中多了幾分無奈和惆悵。
但是當午膳時間到了，她還是收拾好所有心情，主動去東廂房找他一起用餐，再看看他現在是否有感到別的不適。
照樣是由疊雲叩響了門，莫嵐笑容滿面地將門拉開，又故意側身而出給盧澈華讓道，恰好把疊雲擋在了身後。
盧澈華察覺到了他這過於刻意的動作，眉梢微挑，視線向屋內一掃，沒有見到裴曄的身影，更感詫異。
莫嵐向她使了好幾個繼續往前的眼色，盧澈華也好奇這一個時辰不見，屋裏還能發生些什麽，幹脆繼續往前走。
她正打算先去屏風後看看，眼前卻忽然一黑，一陣天旋地轉後，周身被一股熟悉的氣息包圍。
屋門在她身後被砰然合攏，而她陷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丹唇貼上一片柔軟，是她最近格外熟悉的，來自他的吻。
兩人氣息交纏，盧澈華迷迷糊糊地察覺到哪裏不太對勁，卻實在掙脫不開，也不舍得掙脫這樣親密無間的擁抱，直到裴曄主動松開了她。
兩人各呼一口氣，裴曄卻仍舊沒有將手從她的眼睛上移開。
小扇似的長睫隨著她眨眼的動作掃過他的掌心，裴曄強行按捺住心中的沖動，用微啞的嗓音問她：“阿蟾，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你可以猜猜是什麽。”
盧澈華擡起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這人的溫度，格外令她安心。
“原來你是在準備禮物……”盧澈華正要自我反省，卻忽然意識到：今天這不年不節的，準備什麽禮物？
除非是被她今天上午提前撞破了……
“嗚，裴哥哥我錯了，要不你還是先不要給我了，按你原來的計劃走可以嗎？”
平日總是體貼溫柔的公子這次難得強硬，一字一頓地回答她：“不、行、哦。”
盒子都拆開了，這份禮物如何還能再收回去？
“阿蟾快猜。”
“那，猜出來會有什麽獎勵嗎？”
裴曄思考了一下：“再補阿蟾一份除夕禮物。”
盧澈華心道：果然，這份才是原本的除夕禮物。
“那如果我猜錯了……”
“會有懲罰哦。”
盧澈華倒吸一口涼氣，覺得裴哥哥最近似乎變得蔫壞，已經開始學會欺負她了。等春節過後，他能站起來時豈還得了，哪裏還有她的還手之力？
等下。
春節，站起來……壞掉的輪椅？
盧澈華的小心臟砰砰直跳，她的唇張了張，這次沒能發出什麽聲音，卻有一片濕潤逐漸在裴曄的掌心中蔓延。
裴曄驀地松開了手，卻見小美人一雙明眸似秋水如銀河，帶著薄薄的水汽和滿滿的欣喜，仰頭望向他。
他擡手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滴，笑道：“看來阿蟾的除夕禮物有了。”
盧澈華直接拉過他的袖子，把小臉埋在裏面蹭了蹭，傳出來的聲音悶悶的，卻是自信又驕傲：“我就算猜錯了，肯定也有裴哥哥準備的禮物。”
“確實。”他怎麽會舍得讓他的夫人在除夕夜失望呢？
“你是……什麽時候能夠站起來的？”盧澈華退後了幾步，打量著站起來就比她高了一頭還多的少年，現在的她不過將將到他的肩膀，而男孩子一般發育晚，恐怕他的個頭還要再躥一躥。
“也不過是這三天的事。”站得久了，裴曄的呼吸也漸漸沈重起來，“原本想先練練走路，待到除夕夜再給阿蟾一個驚喜……”
“我陪你練呀！”小美人不依不饒地拉著他的袖子，振振有詞，“這麽光榮的任務，可不能讓莫嵐占了便宜。”
裴曄含笑點頭：“阿蟾的心意我收下了，不過這件事最好還是暫且保密。”
“這個我當然知道啦。”
“那……”
“嗯？”
“不如我搬得離阿蟾更近些可好？”裴曄看似鎮定自若地將話講完，“這樣阿蟾才好照顧我，幫我恢覆得更快些，也不容易被別人發現。”
“當然沒問題。”盧澈華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才反應過來：更近是指哪？
本來已經在一間院子裏了，更近還能指哪？！
見她楞神，裴曄突然失了力氣似地靠在了她的肩頭：“阿蟾，你能先扶我去桌邊休息一下嗎？這次站得好像有些久了……”
等盧澈華提心吊膽地把他扶到桌邊落座時，他覆又嘆息道：“果然，我現在這個樣子還是先別去打擾阿蟾了。”
盧澈華立刻搖頭：“裴哥哥現在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四皇子那邊也安分了太久，我們還是……在一間屋裏比較讓我安心。”最後半句的聲音越來越小。
“阿蟾最後說了什麽？我沒聽清。”
雖然那人一臉無辜，但盧澈華這次有十成十的把握，他就是故意的！
“裴哥哥，你好像變壞了。”她控訴道。
裴曄立刻給她布菜：“阿蟾嘗嘗這個繡球乾貝，上次回家時見你吃了不少。我專門讓莫嵐找師傅要來了方子，不知道我們府裏的後廚能不能還原出味道。”
盧澈華的註意力成功被轉移：“不錯哎，起碼有八成像了，不過好像沒家裏的那份勁道……可能是處理貝肉的手法問題？”
“原來如此，下次讓我們的廚子去相府中好好進修幾天，爭取將那兩分也還原過來。”
等一頓午膳用完，盧澈華同裴曄有說有笑地回屋時，她才發現自己多帶了一個人回來。
裴曄坐在新輪椅上，鎮定自若地道：“今天午休只能先委屈下阿蟾了，莫嵐打包太慢，只能下午把東西送過來……如果阿蟾覺得不便的話，我暫且回去便是。”語至最後，他漸漸將頭垂下些許，一副勉強可以承受打擊的脆弱模樣。
盧澈華：好像有什麽和曾經顛倒過來了？
放飛自我的劇情介紹，腦子裏突然就冒出了這句魔性語音
比起住得離夫人更近些，臉皮是什麽，能恰嗎？
阿蟾，收留那個無家可歸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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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觀察莫嵐的眼神，試圖從中發現些關於危險的信號，但是莫嵐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如果真的有刺客，那莫嵐一定是同夥。
裴曄又在屏風後輕咳一聲：“是輪椅壞了……原本不想讓阿蟾擔心的，阿蟾不信的話可以來看看。”
聽他這樣說，盧澈華倒是信了八九成，轉而擔心起他有沒有摔傷。
她立刻抱著兩本厚厚的小冊子繞過莫嵐和屏風，果然見裴曄“全須全尾”地坐在床榻邊沿，只是面上出了層薄汗，氣色也不似平時蒼白，倒顯得紅潤了不少，在一身烏衣的襯托下愈發顯得公子如玉。
盧澈華緩緩呼出一口氣，繞過床榻邊向一側歪傾的輪椅，坐在他身邊，關切地問道：“可有摔疼了？”
“只有一點感覺罷了，”裴曄眉眼溫柔地笑了笑，“阿蟾問完這句便不疼了。”
盧澈華微微睜大了眼睛，立刻別開了臉，雙頰仍是飛上一團粉霞：這麽明顯的情話她還是聽得出的。
這些日子的裴哥哥過於主動，倒是讓她有點不知如何招架了，她只好在確認他沒有受傷後立刻拿出懷裏的小冊子轉移話題。
“阿蟾要是都喜歡的，就都要了便是。侯府裏每個院子布置幾種，不會浪費的。”
盧澈華便心滿意足地收了燈籠的小冊子，又取出京都最近時興的衣服材料花紋給他看。
“這些樣式，裴哥哥不如也各來一種？”盧澈華有心扳回一城，故而打趣他道。
卻沒料到裴曄還是回答得從容：“如果阿蟾想看我穿這些衣服，也可以。”
盧澈華：“……！”
居然又心動了，是她輸了。
由於兩件事皆已“全都要”收尾，解決地實在過於幹凈利落，離午膳又有一段時間，裴曄說想自己稍微休息一下，她便帶著疊雲先回了自己的房間，打算等午膳時再過去找他。
然而回到主屋之後，盧澈華忽然低聲道：“不對。”
疊雲：“夫人覺得哪裏有問題嗎？”
盧澈華學著她爹負手沈吟的模樣在屋中踱步：“如果說，裴哥哥真的是因為輪椅壞了才撞倒花瓶的，之後他被莫嵐暫且帶回了床榻上，那麽輪椅應該留在花瓶旁邊吧？”
“確實，我們那麽快就進屋了，實在沒有時間和理由把輪椅再搬回床榻邊。”疊雲微微蹙眉，“還有那個莫嵐的眼神，分明就是有鬼。夫人，我們要再去看看嗎？他們應該還來不及清理幹凈。”
盧澈華遲疑片刻，擺了擺手，坐回書案前，兩手托腮嘆息道：“既然裴哥哥想瞞著我……還是罷了，我早聽娘親說過，兩人成親久了就會出現這種有小事情瞞著對方的情況。”
疊雲好奇道：“相爺也會有事瞞著夫人嗎？”京中誰人不知相爺寵妻如命，這種情況真沒料到竟會發生在相爺和他夫人身上。
盧澈華一時忍俊不禁：“他當然不會，娘親就是覺得他什麽事都要跟自己說，占了她的時間，才來找我抱怨的。”
小到自己動手繪了把折扇，大到朝中人事任免，盧相什麽都想跟夫人嘮嘮。
“罷了，我跟裴哥哥這樣才是正常的夫妻相處吧？”說歸說，盧澈華還是難免有所失望地嘆了口氣。小美人的一雙秋水明眸中多了幾分無奈和惆悵。
但是當午膳時間到了，她還是收拾好所有心情，主動去東廂房找他一起用餐，再看看他現在是否有感到別的不適。
照樣是由疊雲叩響了門，莫嵐笑容滿面地將門拉開，又故意側身而出給盧澈華讓道，恰好把疊雲擋在了身後。
盧澈華察覺到了他這過於刻意的動作，眉梢微挑，視線向屋內一掃，沒有見到裴曄的身影，更感詫異。
莫嵐向她使了好幾個繼續往前的眼色，盧澈華也好奇這一個時辰不見，屋裏還能發生些什麽，幹脆繼續往前走。
她正打算先去屏風後看看，眼前卻忽然一黑，一陣天旋地轉後，周身被一股熟悉的氣息包圍。
屋門在她身後被砰然合攏，而她陷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丹唇貼上一片柔軟，是她最近格外熟悉的，來自他的吻。
兩人氣息交纏，盧澈華迷迷糊糊地察覺到哪裏不太對勁，卻實在掙脫不開，也不舍得掙脫這樣親密無間的擁抱，直到裴曄主動松開了她。
兩人各呼一口氣，裴曄卻仍舊沒有將手從她的眼睛上移開。
小扇似的長睫隨著她眨眼的動作掃過他的掌心，裴曄強行按捺住心中的沖動，用微啞的嗓音問她：“阿蟾，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你可以猜猜是什麽。”
盧澈華擡起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這人的溫度，格外令她安心。
“原來你是在準備禮物……”盧澈華正要自我反省，卻忽然意識到：今天這不年不節的，準備什麽禮物？
除非是被她今天上午提前撞破了……
“嗚，裴哥哥我錯了，要不你還是先不要給我了，按你原來的計劃走可以嗎？”
平日總是體貼溫柔的公子這次難得強硬，一字一頓地回答她：“不、行、哦。”
盒子都拆開了，這份禮物如何還能再收回去？
“阿蟾快猜。”
“那，猜出來會有什麽獎勵嗎？”
裴曄思考了一下：“再補阿蟾一份除夕禮物。”
盧澈華心道：果然，這份才是原本的除夕禮物。
“那如果我猜錯了……”
“會有懲罰哦。”
盧澈華倒吸一口涼氣，覺得裴哥哥最近似乎變得蔫壞，已經開始學會欺負她了。等春節過後，他能站起來時豈還得了，哪裏還有她的還手之力？
等下。
春節，站起來……壞掉的輪椅？
盧澈華的小心臟砰砰直跳，她的唇張了張，這次沒能發出什麽聲音，卻有一片濕潤逐漸在裴曄的掌心中蔓延。
裴曄驀地松開了手，卻見小美人一雙明眸似秋水如銀河，帶著薄薄的水汽和滿滿的欣喜，仰頭望向他。
他擡手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滴，笑道：“看來阿蟾的除夕禮物有了。”
盧澈華直接拉過他的袖子，把小臉埋在裏面蹭了蹭，傳出來的聲音悶悶的，卻是自信又驕傲：“我就算猜錯了，肯定也有裴哥哥準備的禮物。”
“確實。”他怎麽會舍得讓他的夫人在除夕夜失望呢？
“你是……什麽時候能夠站起來的？”盧澈華退後了幾步，打量著站起來就比她高了一頭還多的少年，現在的她不過將將到他的肩膀，而男孩子一般發育晚，恐怕他的個頭還要再躥一躥。
“也不過是這三天的事。”站得久了，裴曄的呼吸也漸漸沈重起來，“原本想先練練走路，待到除夕夜再給阿蟾一個驚喜……”
“我陪你練呀！”小美人不依不饒地拉著他的袖子，振振有詞，“這麽光榮的任務，可不能讓莫嵐占了便宜。”
裴曄含笑點頭：“阿蟾的心意我收下了，不過這件事最好還是暫且保密。”
“這個我當然知道啦。”
“那……”
“嗯？”
“不如我搬得離阿蟾更近些可好？”裴曄看似鎮定自若地將話講完，“這樣阿蟾才好照顧我，幫我恢覆得更快些，也不容易被別人發現。”
“當然沒問題。”盧澈華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才反應過來：更近是指哪？
本來已經在一間院子裏了，更近還能指哪？！
見她楞神，裴曄突然失了力氣似地靠在了她的肩頭：“阿蟾，你能先扶我去桌邊休息一下嗎？這次站得好像有些久了……”
等盧澈華提心吊膽地把他扶到桌邊落座時，他覆又嘆息道：“果然，我現在這個樣子還是先別去打擾阿蟾了。”
盧澈華立刻搖頭：“裴哥哥現在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四皇子那邊也安分了太久，我們還是……在一間屋裏比較讓我安心。”最後半句的聲音越來越小。
“阿蟾最後說了什麽？我沒聽清。”
雖然那人一臉無辜，但盧澈華這次有十成十的把握，他就是故意的！
“裴哥哥，你好像變壞了。”她控訴道。
裴曄立刻給她布菜：“阿蟾嘗嘗這個繡球乾貝，上次回家時見你吃了不少。我專門讓莫嵐找師傅要來了方子，不知道我們府裏的後廚能不能還原出味道。”
盧澈華的註意力成功被轉移：“不錯哎，起碼有八成像了，不過好像沒家裏的那份勁道……可能是處理貝肉的手法問題？”
“原來如此，下次讓我們的廚子去相府中好好進修幾天，爭取將那兩分也還原過來。”
等一頓午膳用完，盧澈華同裴曄有說有笑地回屋時，她才發現自己多帶了一個人回來。
裴曄坐在新輪椅上，鎮定自若地道：“今天午休只能先委屈下阿蟾了，莫嵐打包太慢，只能下午把東西送過來……如果阿蟾覺得不便的話，我暫且回去便是。”語至最後，他漸漸將頭垂下些許，一副勉強可以承受打擊的脆弱模樣。
盧澈華：好像有什麽和曾經顛倒過來了？
放飛自我的劇情介紹，腦子裏突然就冒出了這句魔性語音
比起住得離夫人更近些，臉皮是什麽，能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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