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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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4 章
他俯下身來，發帶滑落耳邊，小姑娘就這麽被圈在懷中的方寸之地間，絲毫不曉得危險來臨，仍舊喋喋不休道：“是你自己說不行的，難不成是騙我的？”
南枝眨了眨眼，小嘴一張一合，說得可來勁，直接說得楚燁無言以對，又不甘不服，沖動之下，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溫柔的親吻片刻後就轉了為狠厲的啃咬，不斷的吮吸糾纏，輾轉品味良久後，才在她嚶嚀聲中停下。
南枝氣喘籲籲，臉紅心跳。他移開唇壓在她耳邊，笑道：“我對她們不行，可對你行得很，要不要試試？”
“別……你別……”南枝被他的葷話撩得雙頰通紅，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還沒成婚呢，你別這樣。”
“成婚？”楚燁目光微動，漂亮的鳳眸折射出瀲灩迷人的光澤：“丫頭，你是說……”
南枝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又連忙搖頭：“我可什麽都沒說。殿下，你既然不行，我更不能嫁給你了，那和嫁給宮裏的內侍有什麽區別？”
“你！”某人在她耳邊咬牙，“當年要不是你夜闖我的房間，驚擾到我，何至於往後的十二年裏，我那麽無用？”
“我驚擾到你？”南枝努力回想，卻怎麽也記不起楚燁口中所說的事。
男人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責備的話卻聽不出半點怪罪的意思：“還不是五歲那年偷偷喝光了我的茶，結果鬧得自己半夜不睡，跑去我哪裏纏著要聽故事。”
“啊！我想起來了，原來是那次。”南枝擡頭看著他俊美的側臉，埋怨道，你還賴我，那時候屋子裏明明就有人，你還撒謊說沒有。”
“我那不是怕教壞你，你知不知道自己當時才幾歲，嗯？”
“教不教反正這些也會漸漸懂得，倒是你，風流入骨，從我小時候就愛帶人回來，漸漸的是不帶人回府，倒是出去瀟灑了。”
關於這一點，楚燁無從反駁。
南枝見他不吱聲了，更是不開心。
腦子裏突然開始幻想他和別人親親我我該死的畫面，拉下臉，惡狠狠的瞪了瞪他。
楚某人哪裏還敢亂講，生怕自己口不擇言說漏了什麽，惹得她愈發惱火。好不容易才把人哄的半好，可不能再為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再給氣跑了。
南枝等不到解釋，沒好氣的扭頭，重重一哼。
楚燁趕緊把人拉過來抱入懷中安撫：“都是過去的事了。”
“誰不知道你風流，留在外面的情債都不知道有多少。”
楚燁揚眉一笑，低聲道：“哪有那麽多。丫頭，從前多是裝的，越是風流多情，才越能無忌那一雙雙利眼的窺測。楚徽雲年紀雖然不大，可也是在權貴熏染下長大的孩子，怎會看不懂局勢？我要瞞過他，瞞過許許多多的人，才能保全位置，保證你們的安危。”
理由雖牽強，倒也說得過去。
南枝想了半天，才點了點頭，不過很快又撇嘴，依然不開心：“沒有那麽多，那也還是有了？光我知道的就有三個。當年帶回家的，閣樓的寧嬌，後來的蕓昭，那些我不知道的呢？”
“丫頭冤枉，那晚帶回家的可是被你給親自打斷的，寧嬌當初我就解釋了，魏堯送來的人，豈會親近？至於蕓昭……我與她相識是有些年頭，想娶她也不過因為她身份低微，善解人意，以後入府不會叫你受委屈。後來你走了，我也認清了自己的心，就把她送走了。”
“不會受委屈嗎？”南枝哼了哼，口中含糊道，“你倒是信她。”
“怎麽了？”
南枝語氣陰陽：“沒怎麽，就是覺得你好得很。”
這個死男人曾經不止一次摟著蕓昭在自己面前恩愛纏綿，甚至為了她罰自己跪了一夜。斥責、兇狠，許多以前從來不會對她做的事，都在蕓昭來王府後發生了改變。
只要想到這些，心裏就不是滋味。
說不介意是假的，她何止介意，委屈心酸一股腦的奔湧而出，簡直都要氣死了！
南枝跺了跺腳，直接踢了他一下。
楚燁：“？”
罷了，小姑娘家總是會有莫名其妙的脾氣，使些小性子野正常，不與她計較便是。
他不敢出聲，想著在這時候沈默總歸是沒錯的。
豈料南枝又飛是起的一腳踢來：“你怎麽不說話？不是挺能狡辯嗎？”
楚燁埋首她的脖頸間，無奈：“我那都是實話，哪裏還敢狡辯什麽？丫頭，那些人長什麽樣我都忘了。日日看著你，哪裏還記得旁人如何？過去的就讓他們過去吧，好不好？以後老殿下只有你一個，從人到心，只屬於丫頭一個人的。”
“你忘了，可我忘不掉。”南枝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眼眶有些發熱，“蕓昭以前總是找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什麽讓你希望我早點嫁人，讓我自己選個夫婿。衡音說她頗有心機，是個綿裏藏針的女人，讓我小心她。”
有些回憶一旦想起，又是血肉撕裂的痛，譬如那夜的風雪和他比風雪還冷漠的聲音，絕情又狠心，一遍遍回蕩在腦海中，讓她頭疼如斯。
“那次，我根本沒有對她做什麽，是她故意跑來告訴我，說你要把我嫁給別人，要送我走，結果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就那樣……”
“可是你卻信她，不信我，我當時就覺得你一定很喜歡她。後來我明白了，一個棋子，你本來也不會喜歡，怎會有她重要呢……那天我只是想一個人冷靜冷靜，你卻以為我負氣要離開，讓我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還給你。”
南枝笑了笑，淚水無聲地自眼角滾落：“我那時候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突然想任性一次，看看真離開了，你會不會在意。”
“可是殿下，我輸了，你沒有來。”
當她把過往的事拿出來重新給楚燁說了一遍後，已是淚流滿面。
楚燁摟著她，如鯁在喉，久久無言。
等聽到小姑娘的抽泣聲，才把人放開，撫摸著她濕潤的面龐，心中滿是愧疚：“原來她對你說過那樣的話，傷害過你。”
他為小姑娘擦拭著淚水，柔聲道：“對不起，老殿下人老眼花，識人不明，以為她是個老實善良的人，沒想到卻因此傷害了你。”
虧是他送人離開時還心存愧疚，囑咐元清給夠錢財，保她後半生無虞。如今看來，根本是多此一舉！要是他早知道蕓昭是這樣的人，就算那時候還沒認清自己的心，也會毫不猶豫把人送走。
無論他愛沒愛上南枝，這個姑娘都是生命裏無可替代的存在。
然而現在蕓昭已經離開江陵，遠去他方，抓回來折磨一頓已經毫無意義。
“我對她並無感情，只是需要。”
“需要什麽？”南枝雙眼紅紅，柔軟的目光直戳他的心房。
楚燁低下頭吻了吻她潮濕的睫毛，輕聲說：“其實那天你的話，我聽到了。你越長越大，對我的依賴更甚從前，處處管著，但凡見我和別人如何，就要生氣很久。這哪裏是正常的反應？直到你親口對我說出喜歡我。”
南枝歪著腦袋想了一會，才想起來他說的是哪天：“原來你聽到了，還騙我說沒聽到，你好可惡！”
“我是害怕。”楚燁為南枝擦幹淚水後，才笑顏如常的自嘲，“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即使你比出現在我身邊的任何一位女子都漂亮。”
話音落，心口被捶打了一下。
他笑著握住她的手，攥在懷中：“我比你大那麽多，又養育了你那麽多年，有些觀念已經根深蒂固在腦海裏，所以下意識覺得那是不行的、不被允許的。”
“那你後來怎麽又想通了？”
“又不真的是你爹，這還是當初拿來勸你的話。”楚燁把人摟緊，再次親了親她的臉，“大就大吧，總比失去你強。我自己明明得了便宜，不能不要臉，只要你不嫌棄我，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他字字誠懇，南枝被他的溫馴言行哄得心生柔軟，口中卻依然堅持不松：“那你給我交代清楚先，你到底在外面找過多少女人。”
“丫頭，”楚燁望著她，深湛的目光璨然似星辰，“咱們換個話題好不好？”
南枝想了想：“你真的不行嗎？”
楚燁：“……”
某人嘆氣，完全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樣子，隨後陷入了沈默。
南枝戳了戳他的心口：“你怎麽不說話了？”
“在數。”
“數什麽？”
“……嗯，”某人沈吟片刻，小心翼翼地說，“找過多少個。”
今天不管是實話實話的楚燁還是老實聽話的楚燁，都免不了遭受小姑娘拳腳伺候。
他數也不行，不數也不行。
其實哪裏記得到底有多少了，只不過在思考編多少個告訴她合適。
編少了她不信，編多了她生氣。
結果還沒編出口，先挨一頓打。
“丫頭不講道理啊，怎麽還打人了？這到底是要我數，還是不要我數？”
話雖如此，面對南枝砸來的拳頭卻絲毫不躲，安靜的站在那，身子筆直如松柏。等到她打了夠了，累的氣喘籲籲時，把人攬過來，笑道：“你說你和我生什麽氣，氣到了自己多不值得？”
“可我就是在意。”
“這有什麽好在意的，老殿下為你守身如玉。”
“什麽守身如玉，你那根本就是不行，不然早成爛香蕉了。”
楚燁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你這都是打哪學來的東西？”
猜猜是誰教的？
哈哈哈，猜猜那些畫本都是誰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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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來，發帶滑落耳邊，小姑娘就這麽被圈在懷中的方寸之地間，絲毫不曉得危險來臨，仍舊喋喋不休道：“是你自己說不行的，難不成是騙我的？”
南枝眨了眨眼，小嘴一張一合，說得可來勁，直接說得楚燁無言以對，又不甘不服，沖動之下，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溫柔的親吻片刻後就轉了為狠厲的啃咬，不斷的吮吸糾纏，輾轉品味良久後，才在她嚶嚀聲中停下。
南枝氣喘籲籲，臉紅心跳。他移開唇壓在她耳邊，笑道：“我對她們不行，可對你行得很，要不要試試？”
“別……你別……”南枝被他的葷話撩得雙頰通紅，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還沒成婚呢，你別這樣。”
“成婚？”楚燁目光微動，漂亮的鳳眸折射出瀲灩迷人的光澤：“丫頭，你是說……”
南枝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又連忙搖頭：“我可什麽都沒說。殿下，你既然不行，我更不能嫁給你了，那和嫁給宮裏的內侍有什麽區別？”
“你！”某人在她耳邊咬牙，“當年要不是你夜闖我的房間，驚擾到我，何至於往後的十二年裏，我那麽無用？”
“我驚擾到你？”南枝努力回想，卻怎麽也記不起楚燁口中所說的事。
男人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責備的話卻聽不出半點怪罪的意思：“還不是五歲那年偷偷喝光了我的茶，結果鬧得自己半夜不睡，跑去我哪裏纏著要聽故事。”
“啊！我想起來了，原來是那次。”南枝擡頭看著他俊美的側臉，埋怨道，你還賴我，那時候屋子裏明明就有人，你還撒謊說沒有。”
“我那不是怕教壞你，你知不知道自己當時才幾歲，嗯？”
“教不教反正這些也會漸漸懂得，倒是你，風流入骨，從我小時候就愛帶人回來，漸漸的是不帶人回府，倒是出去瀟灑了。”
關於這一點，楚燁無從反駁。
南枝見他不吱聲了，更是不開心。
腦子裏突然開始幻想他和別人親親我我該死的畫面，拉下臉，惡狠狠的瞪了瞪他。
楚某人哪裏還敢亂講，生怕自己口不擇言說漏了什麽，惹得她愈發惱火。好不容易才把人哄的半好，可不能再為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再給氣跑了。
南枝等不到解釋，沒好氣的扭頭，重重一哼。
楚燁趕緊把人拉過來抱入懷中安撫：“都是過去的事了。”
“誰不知道你風流，留在外面的情債都不知道有多少。”
楚燁揚眉一笑，低聲道：“哪有那麽多。丫頭，從前多是裝的，越是風流多情，才越能無忌那一雙雙利眼的窺測。楚徽雲年紀雖然不大，可也是在權貴熏染下長大的孩子，怎會看不懂局勢？我要瞞過他，瞞過許許多多的人，才能保全位置，保證你們的安危。”
理由雖牽強，倒也說得過去。
南枝想了半天，才點了點頭，不過很快又撇嘴，依然不開心：“沒有那麽多，那也還是有了？光我知道的就有三個。當年帶回家的，閣樓的寧嬌，後來的蕓昭，那些我不知道的呢？”
“丫頭冤枉，那晚帶回家的可是被你給親自打斷的，寧嬌當初我就解釋了，魏堯送來的人，豈會親近？至於蕓昭……我與她相識是有些年頭，想娶她也不過因為她身份低微，善解人意，以後入府不會叫你受委屈。後來你走了，我也認清了自己的心，就把她送走了。”
“不會受委屈嗎？”南枝哼了哼，口中含糊道，“你倒是信她。”
“怎麽了？”
南枝語氣陰陽：“沒怎麽，就是覺得你好得很。”
這個死男人曾經不止一次摟著蕓昭在自己面前恩愛纏綿，甚至為了她罰自己跪了一夜。斥責、兇狠，許多以前從來不會對她做的事，都在蕓昭來王府後發生了改變。
只要想到這些，心裏就不是滋味。
說不介意是假的，她何止介意，委屈心酸一股腦的奔湧而出，簡直都要氣死了！
南枝跺了跺腳，直接踢了他一下。
楚燁：“？”
罷了，小姑娘家總是會有莫名其妙的脾氣，使些小性子野正常，不與她計較便是。
他不敢出聲，想著在這時候沈默總歸是沒錯的。
豈料南枝又飛是起的一腳踢來：“你怎麽不說話？不是挺能狡辯嗎？”
楚燁埋首她的脖頸間，無奈：“我那都是實話，哪裏還敢狡辯什麽？丫頭，那些人長什麽樣我都忘了。日日看著你，哪裏還記得旁人如何？過去的就讓他們過去吧，好不好？以後老殿下只有你一個，從人到心，只屬於丫頭一個人的。”
“你忘了，可我忘不掉。”南枝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眼眶有些發熱，“蕓昭以前總是找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什麽讓你希望我早點嫁人，讓我自己選個夫婿。衡音說她頗有心機，是個綿裏藏針的女人，讓我小心她。”
有些回憶一旦想起，又是血肉撕裂的痛，譬如那夜的風雪和他比風雪還冷漠的聲音，絕情又狠心，一遍遍回蕩在腦海中，讓她頭疼如斯。
“那次，我根本沒有對她做什麽，是她故意跑來告訴我，說你要把我嫁給別人，要送我走，結果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就那樣……”
“可是你卻信她，不信我，我當時就覺得你一定很喜歡她。後來我明白了，一個棋子，你本來也不會喜歡，怎會有她重要呢……那天我只是想一個人冷靜冷靜，你卻以為我負氣要離開，讓我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還給你。”
南枝笑了笑，淚水無聲地自眼角滾落：“我那時候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突然想任性一次，看看真離開了，你會不會在意。”
“可是殿下，我輸了，你沒有來。”
當她把過往的事拿出來重新給楚燁說了一遍後，已是淚流滿面。
楚燁摟著她，如鯁在喉，久久無言。
等聽到小姑娘的抽泣聲，才把人放開，撫摸著她濕潤的面龐，心中滿是愧疚：“原來她對你說過那樣的話，傷害過你。”
他為小姑娘擦拭著淚水，柔聲道：“對不起，老殿下人老眼花，識人不明，以為她是個老實善良的人，沒想到卻因此傷害了你。”
虧是他送人離開時還心存愧疚，囑咐元清給夠錢財，保她後半生無虞。如今看來，根本是多此一舉！要是他早知道蕓昭是這樣的人，就算那時候還沒認清自己的心，也會毫不猶豫把人送走。
無論他愛沒愛上南枝，這個姑娘都是生命裏無可替代的存在。
然而現在蕓昭已經離開江陵，遠去他方，抓回來折磨一頓已經毫無意義。
“我對她並無感情，只是需要。”
“需要什麽？”南枝雙眼紅紅，柔軟的目光直戳他的心房。
楚燁低下頭吻了吻她潮濕的睫毛，輕聲說：“其實那天你的話，我聽到了。你越長越大，對我的依賴更甚從前，處處管著，但凡見我和別人如何，就要生氣很久。這哪裏是正常的反應？直到你親口對我說出喜歡我。”
南枝歪著腦袋想了一會，才想起來他說的是哪天：“原來你聽到了，還騙我說沒聽到，你好可惡！”
“我是害怕。”楚燁為南枝擦幹淚水後，才笑顏如常的自嘲，“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即使你比出現在我身邊的任何一位女子都漂亮。”
話音落，心口被捶打了一下。
他笑著握住她的手，攥在懷中：“我比你大那麽多，又養育了你那麽多年，有些觀念已經根深蒂固在腦海裏，所以下意識覺得那是不行的、不被允許的。”
“那你後來怎麽又想通了？”
“又不真的是你爹，這還是當初拿來勸你的話。”楚燁把人摟緊，再次親了親她的臉，“大就大吧，總比失去你強。我自己明明得了便宜，不能不要臉，只要你不嫌棄我，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他字字誠懇，南枝被他的溫馴言行哄得心生柔軟，口中卻依然堅持不松：“那你給我交代清楚先，你到底在外面找過多少女人。”
“丫頭，”楚燁望著她，深湛的目光璨然似星辰，“咱們換個話題好不好？”
南枝想了想：“你真的不行嗎？”
楚燁：“……”
某人嘆氣，完全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樣子，隨後陷入了沈默。
南枝戳了戳他的心口：“你怎麽不說話了？”
“在數。”
“數什麽？”
“……嗯，”某人沈吟片刻，小心翼翼地說，“找過多少個。”
今天不管是實話實話的楚燁還是老實聽話的楚燁，都免不了遭受小姑娘拳腳伺候。
他數也不行，不數也不行。
其實哪裏記得到底有多少了，只不過在思考編多少個告訴她合適。
編少了她不信，編多了她生氣。
結果還沒編出口，先挨一頓打。
“丫頭不講道理啊，怎麽還打人了？這到底是要我數，還是不要我數？”
話雖如此，面對南枝砸來的拳頭卻絲毫不躲，安靜的站在那，身子筆直如松柏。等到她打了夠了，累的氣喘籲籲時，把人攬過來，笑道：“你說你和我生什麽氣，氣到了自己多不值得？”
“可我就是在意。”
“這有什麽好在意的，老殿下為你守身如玉。”
“什麽守身如玉，你那根本就是不行，不然早成爛香蕉了。”
楚燁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你這都是打哪學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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