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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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章
南枝別開臉不理他。
楚燁本能的想把她的臉給掰過來好好訓斥一頓，但轉念一想，她已不再是那個喜歡依偎在自己懷中撒嬌的小姑娘了。
既然喜歡，就要把她當成一個正常的女人來看待。
他還會娶她，那她就是自己的妻子。
妻子對夫君說這些，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只怕到時候還會希望她能多聊些某方面的話題。
如此一想，楚燁倒也能接受南枝的胡言亂語。
結果他這剛把自己說服了，小姑娘就坦誠相告了：“江大哥話本子裏寫的。”
楚燁怔然，看著她，半天才反應：“誰？”
江橫的醫館開在了南枝第一次去擺攤的那條市集上。
二層小樓，修的簡單大氣，一樓問診，二樓可以住人。
位置是他自己選的，不為賺錢，只會幫助更多需要的窮苦百姓，反正有琙王這位財神爺在，他可以隨便霍霍。
醫館開業的這天，敞門迎客，除了村莊附近的鄉鄰，李衡音也來了。
兩人見面不免尷尬，李衡音為父親當初的舉動而羞愧，江橫為楚燁的那番話。
南枝則高高興興的抓起一堆瓜果招呼鄉親，忙前忙後不亦樂乎。
如今眼睛能看見了，行動方便，自然坐不住，順便拉著李衡音一通忙活，緩解了對方的尷尬。
南枝看得出來，李衡音和江橫之間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甚至那就是條根本沒有盡頭的路。她兩邊都勸過，奈何一個內斂，無動於衷，另一個呢，雖沒了當初的熱情，卻也忘不掉，自己折磨著自己。
原本以為橫亙在他們之間的是李相，但是李相如今失勢了，他們之間的問題也一點一點暴露出來。
或許江橫和李衡音本就不是一路人，楚燁當初的話她記得清清楚楚，加上自己確實過過一段艱苦的日子，如今竟也覺得李衡音如嫁人，還是找個門當戶對的為好。
沒有懸殊才能長久，否則時日一長，柴米油鹽消耗著彼此，難保不會出現問題。
當然，如果李衡音一個人也能活出精彩，她一定也會支持。
姑娘們忙活著，男人們自然也沒閑著。
醫館剛開業，還沒來得及招幫手，一切都得靠江橫自己。他剛給前來抓安胎藥的孕婦大姐包好藥材，在賬本上劃下一筆，楚燁就扔了包東西過來。
“這是？”
琙王懶散的將身子斜靠在一旁，語氣淡定如常：“虎/鞭/鹿/鞭/各種/鞭，給你補補。”
江橫筆尖一頓，擡起那張清秀純良的臉：“王爺這是何意？”
楚燁一看到他那個無害的眼神就惱火，就是這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不知道騙了多少小姑娘，他敲了敲櫃臺，懶的回答，直接吩咐：“把你那破話本拿給我瞧瞧。”
江橫正撥算盤，沒空搭理他，隨手指了指身後立櫃，示意他自己拿。
楚燁翻了翻，把裏面幾本黃皮小冊子系數卷入袖中藏好，轉身走了。
回家的路上，南枝提議說走走，楚燁便依了她。
小姑娘在身邊蹦蹦跳跳的，滿眸好奇，對所見到的每一樣東西都想深入的探索，甚至哼起了婉轉的歌聲。
看到她腳步輕快，無憂無慮，楚燁也跟著微笑：“怎麽這麽開心？”
“江大哥的願望實現了，有了這間醫館，他就可以救治更多的人，我替他開心。衡音呢，雖然沒有和江大哥在一起，可是他爹爹卻不再像從前那樣逼迫她嫁給不想嫁的人，甚至還支持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她能隨心所欲，我也替她開心。”
“光替別人開心了，自己呢？”
“我？”南枝停下腳步，回頭看他，“我沒有好事值得開心的。”
“怎麽沒有？”楚燁走到她身邊，悄悄握緊她的手，拉著她繼續往前走，“老殿下非你不娶，對你全心忠誠，丫頭不開心嗎？”
“誰稀罕。”南枝扭頭，表示不屑，嘴角卻情不自禁彎起。
“哦？”楚燁挑眉，覆又嘆息，“這天下間不知要有多少女子傷心了，而我的丫頭卻不稀罕。”
“剛說對我全心忠誠，這就舍不得她們傷心了？”南枝又把腦袋轉過來，挽上了他的胳膊，整個人依偎過去，“不過你幫大哥開醫館的事倒做的有良心，我就不和你計較這些了。”
“又給我亂扣罪名。”楚燁把人摟在懷裏，彎唇淺笑：“不容易，現在得丫頭一句誇讚，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絢爛霞彩下，男人身影高大修長，華貴紫袍襯得他氣度不凡，他摟著懷中的小姑娘走在行人紛紛側目的街市上，一臉從容。
“對了，”南枝在他懷裏拱了拱，仰面問他，“你現在沒有兵權了，那是不是不可以像以前那樣囂張橫行了？那咱們以後走在路上可得小心點了。”
“為什麽？”
“你以前肯定和不少人結下了梁子，現在失勢了，保不齊會被人報覆。”
楚燁聞言哈哈一笑，鳳眸微揚，驕傲中帶著三分梟桀：“你這就這麽信不過老殿下麽，嗯？”
“沒有兵權，我依然是萬人之上的琙王，楚徽雲的親叔叔，丫頭無需擔心。”
南枝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想到他為了自己失去的東西，又往他懷中靠了靠。
晚上，楚燁沐浴完，斜握在軟榻上看書，安靜了沒一會兒，南枝就從屋外跑了進來。
她才十八歲，還是個小姑娘，如今眼睛覆明了，更是喜動不喜靜，完全坐不住。
府裏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新鮮的，那些五顏六色的色彩，各式各樣的擺件，甚至是窗欞紋樣都要仔細研究一番。
這會兒又不知道從外面抓來了什麽，背在身後眼藏笑意的朝他走來。
“殿下，你猜猜我找到了什麽？”
“什麽？”楚燁剛洗完，此刻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寬衣，腰間隨意束帶，衣領松松垮垮的三開，長發披散在肩上，模樣不羈又放蕩。
見小姑娘渾身臟兮兮的走過來，便伸出手，給她把臉上的灰漬擦了擦：“小時候見你是個安靜的姑娘，怎麽大了反倒野了？這弄得臟兮兮的，叫人帶你去洗一下。”
“嗯？”為了讓她開心點，抽回手時，還得配合著她的神秘，故作好奇道，“身後是什麽？叫我看看。”
南枝盯著他，垂眸淺笑，在他支起下顎時，猛的把握在手裏的兩條地龍扔到了他懷中。
楚燁看了眼身上那團東西，神色淡定的揮袖，將它們拂落在地，然後起身拉住南枝。
“你你你……”南枝像個做錯事被抓包的孩子，緊張的往後縮了縮。
楚燁笑：“洗手。”
小姑娘跟著她來到水盆邊，好奇的看著他弧度完美的側臉：“你不怕嗎？”
楚燁笑意更深：“你都不怕，我怕什麽？”
南枝不說話了，老實的把雙手浸泡在水裏由他搓洗。
楚燁把她臟兮兮的小手洗凈擦幹後，摟著人坐回了榻上。
他依然懶散的靠在那，南枝依在他懷中，一擡頭就看見他纖長的睫毛忽閃在細細金芒中。
長眉入鬢，鳳眼飛揚，依然是當初那個如玉雕刻的風流少年。
看得出神了，情不自禁伸出手，纖長的指尖輕輕摩挲著他的長發，又扯了扯那根隨意系著的錦帶，感嘆道：“這頭發跟綢緞似的，果然啊，男人一旦漂亮起來就沒女人什麽事了。”
楚燁望著她笑，燈火的亮光輕盈地跳躍在他白皙無瑕的臉上，襯得那本就俊美的眉眼蕩出了一絲嫵媚的妖嬈。
他勾了唇，慢慢道：“我長得好看，你不開心麽？”
南枝還專註在他的頭發上，隨口問道：“我為什麽要開心？”
楚燁挑眉，雙臂收攏，把人抱緊在懷中，眸光微動，聲音極具誘惑：“因為這天下間，只有你才能看一輩子。”
他總會說好話哄女人開心，南枝的臉一下子羞得通紅，趕忙扭開去扯開話題：“我給你梳頭吧？”
“怎麽突然想起來要給我梳頭了？”
“小時候你給我梳頭，薅掉過我幾根頭發，我得討回來。”
楚燁笑了笑，也不做聲，在軟榻上坐好，由著她去造次。
南枝起身去拿梳子，豈料動作過大，碰落了軟枕，藏在枕後的幾本黃皮冊子也隨之的掉了出來。
“這是什麽？”她彎腰去撿，把冊子捏在手上前後看了看，十分好奇，正打算翻開，楚燁趕緊清了清嗓子，勸道：“丫頭還是不要看裏面的內容，放那就好。”
“我不，就要看。”
她不聽勸，偏要去翻，身邊的男人見狀也不再阻止，只抿抿唇，微笑的望著她。
果然——
不出片刻，小姑娘的臉就紅到了耳根。
南枝翻了翻手裏的冊子，楞住。
再翻了翻，又楞住。
她一臉愕然的望著楚燁，仿佛是知悉天下最大的奇聞，連聲音都變了調子。
“你你你……你竟然……竟然在看……”
楚燁把人拉到身邊，取下她手裏的冊子放在下，摸了摸她滾燙的小臉，笑道：“丫頭不聽勸，還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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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別開臉不理他。
楚燁本能的想把她的臉給掰過來好好訓斥一頓，但轉念一想，她已不再是那個喜歡依偎在自己懷中撒嬌的小姑娘了。
既然喜歡，就要把她當成一個正常的女人來看待。
他還會娶她，那她就是自己的妻子。
妻子對夫君說這些，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只怕到時候還會希望她能多聊些某方面的話題。
如此一想，楚燁倒也能接受南枝的胡言亂語。
結果他這剛把自己說服了，小姑娘就坦誠相告了：“江大哥話本子裏寫的。”
楚燁怔然，看著她，半天才反應：“誰？”
江橫的醫館開在了南枝第一次去擺攤的那條市集上。
二層小樓，修的簡單大氣，一樓問診，二樓可以住人。
位置是他自己選的，不為賺錢，只會幫助更多需要的窮苦百姓，反正有琙王這位財神爺在，他可以隨便霍霍。
醫館開業的這天，敞門迎客，除了村莊附近的鄉鄰，李衡音也來了。
兩人見面不免尷尬，李衡音為父親當初的舉動而羞愧，江橫為楚燁的那番話。
南枝則高高興興的抓起一堆瓜果招呼鄉親，忙前忙後不亦樂乎。
如今眼睛能看見了，行動方便，自然坐不住，順便拉著李衡音一通忙活，緩解了對方的尷尬。
南枝看得出來，李衡音和江橫之間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甚至那就是條根本沒有盡頭的路。她兩邊都勸過，奈何一個內斂，無動於衷，另一個呢，雖沒了當初的熱情，卻也忘不掉，自己折磨著自己。
原本以為橫亙在他們之間的是李相，但是李相如今失勢了，他們之間的問題也一點一點暴露出來。
或許江橫和李衡音本就不是一路人，楚燁當初的話她記得清清楚楚，加上自己確實過過一段艱苦的日子，如今竟也覺得李衡音如嫁人，還是找個門當戶對的為好。
沒有懸殊才能長久，否則時日一長，柴米油鹽消耗著彼此，難保不會出現問題。
當然，如果李衡音一個人也能活出精彩，她一定也會支持。
姑娘們忙活著，男人們自然也沒閑著。
醫館剛開業，還沒來得及招幫手，一切都得靠江橫自己。他剛給前來抓安胎藥的孕婦大姐包好藥材，在賬本上劃下一筆，楚燁就扔了包東西過來。
“這是？”
琙王懶散的將身子斜靠在一旁，語氣淡定如常：“虎/鞭/鹿/鞭/各種/鞭，給你補補。”
江橫筆尖一頓，擡起那張清秀純良的臉：“王爺這是何意？”
楚燁一看到他那個無害的眼神就惱火，就是這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不知道騙了多少小姑娘，他敲了敲櫃臺，懶的回答，直接吩咐：“把你那破話本拿給我瞧瞧。”
江橫正撥算盤，沒空搭理他，隨手指了指身後立櫃，示意他自己拿。
楚燁翻了翻，把裏面幾本黃皮小冊子系數卷入袖中藏好，轉身走了。
回家的路上，南枝提議說走走，楚燁便依了她。
小姑娘在身邊蹦蹦跳跳的，滿眸好奇，對所見到的每一樣東西都想深入的探索，甚至哼起了婉轉的歌聲。
看到她腳步輕快，無憂無慮，楚燁也跟著微笑：“怎麽這麽開心？”
“江大哥的願望實現了，有了這間醫館，他就可以救治更多的人，我替他開心。衡音呢，雖然沒有和江大哥在一起，可是他爹爹卻不再像從前那樣逼迫她嫁給不想嫁的人，甚至還支持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她能隨心所欲，我也替她開心。”
“光替別人開心了，自己呢？”
“我？”南枝停下腳步，回頭看他，“我沒有好事值得開心的。”
“怎麽沒有？”楚燁走到她身邊，悄悄握緊她的手，拉著她繼續往前走，“老殿下非你不娶，對你全心忠誠，丫頭不開心嗎？”
“誰稀罕。”南枝扭頭，表示不屑，嘴角卻情不自禁彎起。
“哦？”楚燁挑眉，覆又嘆息，“這天下間不知要有多少女子傷心了，而我的丫頭卻不稀罕。”
“剛說對我全心忠誠，這就舍不得她們傷心了？”南枝又把腦袋轉過來，挽上了他的胳膊，整個人依偎過去，“不過你幫大哥開醫館的事倒做的有良心，我就不和你計較這些了。”
“又給我亂扣罪名。”楚燁把人摟在懷裏，彎唇淺笑：“不容易，現在得丫頭一句誇讚，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絢爛霞彩下，男人身影高大修長，華貴紫袍襯得他氣度不凡，他摟著懷中的小姑娘走在行人紛紛側目的街市上，一臉從容。
“對了，”南枝在他懷裏拱了拱，仰面問他，“你現在沒有兵權了，那是不是不可以像以前那樣囂張橫行了？那咱們以後走在路上可得小心點了。”
“為什麽？”
“你以前肯定和不少人結下了梁子，現在失勢了，保不齊會被人報覆。”
楚燁聞言哈哈一笑，鳳眸微揚，驕傲中帶著三分梟桀：“你這就這麽信不過老殿下麽，嗯？”
“沒有兵權，我依然是萬人之上的琙王，楚徽雲的親叔叔，丫頭無需擔心。”
南枝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想到他為了自己失去的東西，又往他懷中靠了靠。
晚上，楚燁沐浴完，斜握在軟榻上看書，安靜了沒一會兒，南枝就從屋外跑了進來。
她才十八歲，還是個小姑娘，如今眼睛覆明了，更是喜動不喜靜，完全坐不住。
府裏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新鮮的，那些五顏六色的色彩，各式各樣的擺件，甚至是窗欞紋樣都要仔細研究一番。
這會兒又不知道從外面抓來了什麽，背在身後眼藏笑意的朝他走來。
“殿下，你猜猜我找到了什麽？”
“什麽？”楚燁剛洗完，此刻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寬衣，腰間隨意束帶，衣領松松垮垮的三開，長發披散在肩上，模樣不羈又放蕩。
見小姑娘渾身臟兮兮的走過來，便伸出手，給她把臉上的灰漬擦了擦：“小時候見你是個安靜的姑娘，怎麽大了反倒野了？這弄得臟兮兮的，叫人帶你去洗一下。”
“嗯？”為了讓她開心點，抽回手時，還得配合著她的神秘，故作好奇道，“身後是什麽？叫我看看。”
南枝盯著他，垂眸淺笑，在他支起下顎時，猛的把握在手裏的兩條地龍扔到了他懷中。
楚燁看了眼身上那團東西，神色淡定的揮袖，將它們拂落在地，然後起身拉住南枝。
“你你你……”南枝像個做錯事被抓包的孩子，緊張的往後縮了縮。
楚燁笑：“洗手。”
小姑娘跟著她來到水盆邊，好奇的看著他弧度完美的側臉：“你不怕嗎？”
楚燁笑意更深：“你都不怕，我怕什麽？”
南枝不說話了，老實的把雙手浸泡在水裏由他搓洗。
楚燁把她臟兮兮的小手洗凈擦幹後，摟著人坐回了榻上。
他依然懶散的靠在那，南枝依在他懷中，一擡頭就看見他纖長的睫毛忽閃在細細金芒中。
長眉入鬢，鳳眼飛揚，依然是當初那個如玉雕刻的風流少年。
看得出神了，情不自禁伸出手，纖長的指尖輕輕摩挲著他的長發，又扯了扯那根隨意系著的錦帶，感嘆道：“這頭發跟綢緞似的，果然啊，男人一旦漂亮起來就沒女人什麽事了。”
楚燁望著她笑，燈火的亮光輕盈地跳躍在他白皙無瑕的臉上，襯得那本就俊美的眉眼蕩出了一絲嫵媚的妖嬈。
他勾了唇，慢慢道：“我長得好看，你不開心麽？”
南枝還專註在他的頭發上，隨口問道：“我為什麽要開心？”
楚燁挑眉，雙臂收攏，把人抱緊在懷中，眸光微動，聲音極具誘惑：“因為這天下間，只有你才能看一輩子。”
他總會說好話哄女人開心，南枝的臉一下子羞得通紅，趕忙扭開去扯開話題：“我給你梳頭吧？”
“怎麽突然想起來要給我梳頭了？”
“小時候你給我梳頭，薅掉過我幾根頭發，我得討回來。”
楚燁笑了笑，也不做聲，在軟榻上坐好，由著她去造次。
南枝起身去拿梳子，豈料動作過大，碰落了軟枕，藏在枕後的幾本黃皮冊子也隨之的掉了出來。
“這是什麽？”她彎腰去撿，把冊子捏在手上前後看了看，十分好奇，正打算翻開，楚燁趕緊清了清嗓子，勸道：“丫頭還是不要看裏面的內容，放那就好。”
“我不，就要看。”
她不聽勸，偏要去翻，身邊的男人見狀也不再阻止，只抿抿唇，微笑的望著她。
果然——
不出片刻，小姑娘的臉就紅到了耳根。
南枝翻了翻手裏的冊子，楞住。
再翻了翻，又楞住。
她一臉愕然的望著楚燁，仿佛是知悉天下最大的奇聞，連聲音都變了調子。
“你你你……你竟然……竟然在看……”
楚燁把人拉到身邊，取下她手裏的冊子放在下，摸了摸她滾燙的小臉，笑道：“丫頭不聽勸，還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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