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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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
“什麽？”她一震，擡頭便對上子伊灼灼的雙目，那眼中暴露無遺的是狂熱的惱意。仿佛荒草地上燃起的滔天火海，浩浩瀚瀚席卷而來，頓時將她包裹。
“怎麽，眼睛好了，耳朵壞了？”子伊一步步逼近她，“我說你……”
“子伊！”
眼見將她逼的退無可退，快到門檻時，身後響起一聲呵斥。楚燁把人拉到旁邊，鳳眸中閃出了一絲怒意，“今天的話多了。”
“你！我話多？”子伊反手指著自己，臉色愈發難看，卻又完全拿他無可奈何，粗喘了幾口氣後，甩袖，“你就護著她吧！”
說完狠狠的撥開兩人，縱身一躍，再不見了蹤跡。
屋內，南枝還沈浸在他的話中久久不能平靜，低垂著腦袋，不發一言。
楚燁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用害怕。
“子伊就是這性子，我會和他好好說，不要老是竄來竄去的，嚇到……”
楚燁的話還沒說完，南枝就擡起了通紅的雙眼，緊緊的盯著他：“他說的是真的嗎？”
“什麽？”
楚燁想裝傻，想別開臉不去看她。可是南枝卻不給機會，冰涼的小手捧著他的雙頰，輕輕掰過，顫聲問道：“你是為了我的眼睛才交出兵權，甚至你的母親也……”
後話止於哽咽中。
當水霧蒙上眼眸時，她已話不成音。
她不知道自己今日能重見光明是他花了這麽大的代價才換回來的。
她聽說過這個江山是他父母傾盡一生換來的，可到頭來為了一個撿來的棄女，兩手空空。
楚燁反握住她的手，笑得一臉無所謂：“母親已離逝，用明珠保全身體，留給後人的，也不過是徒增的感傷罷了。權貴對我而言只是身外之物，若是這些可以換取你的健康，那他們就值得。”
“殿下……”
“嗯。嗯？怎麽哭了？沒多大的事，你不用……”
安慰的話還沒說完，南枝就情難自控的撲入了他的懷中，將快要溢出眼眸的淚水悉數壓在了他的錦袍上，死死咬著唇，不發一言。
他的話讓她的心境再也無法寧和，想起當初的事，更是亂成了沸水。
這些日子來無論楚燁怎樣癡纏，她都不曾松口，偶爾兩人之間行跡暖昧也只是情不自禁，過後又迅速恢覆了平靜。
當初他的狠心絕情烙印一樣深深的刻在心底，每每動容時，都會翻出來想一想，提醒自己不要再輕易陷進去。
後來他的所作所為，或霸道或幼稚或無聊，偶爾會在心底掀起小小的漣漪，卻因為那次傷害，始終堅定沒去動容。
如今卻在重建光明的喜悅還未平覆時，得知了此事，終於松了口氣。
煩惱、憂愁漸漸遠去，唯留滿懷溫馨。
他傷了自己，卻兩次相救，彼此之間，算是扯平了。
從此再面對這個男人，不用總是想著他的絕情狠心，小心翼翼隱忍克制著內心對他的愛慕，不敢靠近。
“殿下……”南枝賴在他的懷中，嗚嗚咽咽，“我承認，我還喜歡你，可是卻不敢再靠近你，怕被再傷害一次。”
楚燁心中一沈，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沒有出聲。
南枝說：“我原本只是一個棄女，是你不嫌棄我，把我帶回來，給我錦衣玉食的生活。我知道不應該奢求太多，可是喜歡你卻是情不自禁的事，別的女子或許因為你的身份、地位種種原因傾慕，而我的世界裏只有你。你寵我、憐我、對我無微不至，漸漸地，我就生了私心，我想擁有你，想每天和你在一起，不願意看到你身邊有別的女人……可是你卻有好多。”
那時候，每次聽他不回家在外風流快活，她的心裏就疼的滴血。
無數個夜晚都輾轉難眠，滿腦子都是他。
醋意和嫉妒瘋狂折磨著她，有苦卻無處訴說。
他們無論是年齡身份都懸殊頗大，別說楚燁不能接受，就連她自己都覺得配不上高高在上的琙王。
想到心酸的往事，淚水就再也止不住。
楚燁低下頭，輕輕吻了吻她的頭發，聲音暗啞低沈：“對不起，老殿下明白的太遲，也沒有你勇敢，畏首畏尾，讓你吃了那麽多苦。其實有件事，在你離開後突然才想明白了，只是一直沒機會告訴你。”
南枝吸了吸鼻子，沾滿淚水的臉頰在他身上蹭了蹭：“什麽？”
“我自問對你百般容忍，從不亂發脾氣，卻不明白為什麽那陣子總是無比煩躁，甚至在那晚說出了傷人的話。”
南枝嘟囔：“因為你不喜歡我，你當時心裏只有蕓昭。”
“當然不是為了她。”楚燁說得語重心長，眸光卻漫不經心地飄飛，“是因為江橫。”
“他？”南枝訝異的從他懷中擡起頭，雙眼通紅，密密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楚楚之態很是惹人憐惜。
楚燁情不自禁要吻她，卻被南枝一掌攔住了嘴：“你別急著親，先告訴我，為什麽是大哥？”
他勾唇笑：“說了給親？”
南枝臉一紅：“你說不說？”
“說。”楚燁嘆了口氣，忍住了沖動捏了捏她紅撲撲的小臉，“你口口聲聲都是江橫，為了他多次和我頂嘴，當我不會吃醋的？”
“吃醋？你？”南枝瞪大眼，壓根不信，“那時候嗎，還是現在？”
某人睨眸，臉色略黑，雖不情願，但為了哄她，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這檔子丟人現眼的事：“那時候。”
“？”南枝意外極了，他卻避開了小姑娘的目光，把人往旁邊拎了拎，及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句句屬實，別這麽看我。”
丟人！
南枝不甘的撲上去，摟著他的腰一個勁追著他的目光。楚燁躲閃兩次見躲不掉，索性迎上她的水眸，邪肆一笑：“因為吃醋，所以說出了狠話，把對江橫怨恨全都發洩給了你。人人都說我精明一世，面對情愛，卻是早已深埋心中卻不自知。”
他礙於兩人年紀的懸殊，始終不願意面對小姑娘的感情，直到江橫的出現，讓他屢次失控，直到南枝的離開，讓他徹底明白了自己的心。
相伴多年，他也在乎她，比任何人、任何事都要在乎。
她無父無母，他又何嘗不是？
他們都是彼此的救贖，在這條孤單的人生之路上相互陪件，相互取暖。
南枝因他的話心神激蕩，久久無言。楚燁卻借機動手動腳，摟著她，挑起她的下巴，低下頭，準備兌現剛剛的‘承諾。’
“等一下！”
楚燁皺眉，不悅：“又怎麽？丫頭別想賴賬。”
“我沒想賴賬。”南枝不曉得想到了什麽，目光慢慢黯淡了下去，原本晶瑩粲然的眸子變得空茫，好像很失落。
她不開心，楚燁也沒了心情，把人摟緊在懷中，柔聲問道：“怎麽了？”
南枝咬著唇，擡眸瞥他，又迅速移開視線，難以啟齒。
“丫頭有什麽直說便是，不用憋在心裏，我在這裏，認真聽著。”
某王爺一本正經，目色溫柔，聲音低沈，十足一個貼心好男人的模樣。哪知南枝一開口就叫他臉上的從容鎮定蕩然無存，黑的徹底，雙頰在光線下已泛出了鐵青的顏色。
那丫頭盯著他，很認真的說：“我差點都忘了，你以前那麽風流，在外面有過不少女人，早就臟了，我不想給你碰。”
楚燁從沒想過，自己三十年的人生裏，要在同一天同時承認兩件丟人現眼的事。
第一件，是吃醋。
第二件，則是………
他看著小姑娘介意的目光，和酸味熏天的語氣，猶豫再三，喉嚨咽了好幾回，才下定決心把那件最最難以啟齒的話說出口，只為了讓她消去疑慮。
“你想多了，我與她們什麽都沒做過。”
“！”南枝詫異。
“真的。”
“？”南枝疑惑。
很明顯，她臉上的表情從始至終都寫著不信。
楚燁抿抿唇，看了她兩眼，猶豫再三還是老實交代道：“我……雖與她們有過親密接觸，但也只是止於擁抱親吻，再深入的沒有幹過。”
南枝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從前那個小孩，加上之前在學宮裏不學好，該懂不該懂的都懂了不少。他相信自己的這番話她能明白。
小姑娘確實能聽懂是什麽意思，當即給出結論：“我不信。”
這老男人以前特別饞別人身子，多少美人在懷，徹夜不歸的日子數都數不清，哪能就是親親抱抱那麽簡單。
“真沒和她們做過別的。”
“騙子！”都這時候了還要撒謊，她沒好氣的拿開他手。
“我沒撒謊，丫頭，我承認我之前混賬了點，也承認有過那種想法，可是我不行，做不了那事。”
楚燁一股腦說出了障礙所在，覺臉上燥燥的，有點難為情。
這種事是所有男人的恥辱，若不是因為南枝，打死他也不可能說。
小姑娘聽完他這些話，澄澈的雙眸瞪得更大了，甚至特意朝他某處瞟了瞟：“真的嗎？你真的不行？那你以前和她們在一起親親抱抱，豈不是會很難受？”
‘砰——’楚燁忽然甩上門，把人壓在門板上，低聲：“你小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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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她一震，擡頭便對上子伊灼灼的雙目，那眼中暴露無遺的是狂熱的惱意。仿佛荒草地上燃起的滔天火海，浩浩瀚瀚席卷而來，頓時將她包裹。
“怎麽，眼睛好了，耳朵壞了？”子伊一步步逼近她，“我說你……”
“子伊！”
眼見將她逼的退無可退，快到門檻時，身後響起一聲呵斥。楚燁把人拉到旁邊，鳳眸中閃出了一絲怒意，“今天的話多了。”
“你！我話多？”子伊反手指著自己，臉色愈發難看，卻又完全拿他無可奈何，粗喘了幾口氣後，甩袖，“你就護著她吧！”
說完狠狠的撥開兩人，縱身一躍，再不見了蹤跡。
屋內，南枝還沈浸在他的話中久久不能平靜，低垂著腦袋，不發一言。
楚燁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用害怕。
“子伊就是這性子，我會和他好好說，不要老是竄來竄去的，嚇到……”
楚燁的話還沒說完，南枝就擡起了通紅的雙眼，緊緊的盯著他：“他說的是真的嗎？”
“什麽？”
楚燁想裝傻，想別開臉不去看她。可是南枝卻不給機會，冰涼的小手捧著他的雙頰，輕輕掰過，顫聲問道：“你是為了我的眼睛才交出兵權，甚至你的母親也……”
後話止於哽咽中。
當水霧蒙上眼眸時，她已話不成音。
她不知道自己今日能重見光明是他花了這麽大的代價才換回來的。
她聽說過這個江山是他父母傾盡一生換來的，可到頭來為了一個撿來的棄女，兩手空空。
楚燁反握住她的手，笑得一臉無所謂：“母親已離逝，用明珠保全身體，留給後人的，也不過是徒增的感傷罷了。權貴對我而言只是身外之物，若是這些可以換取你的健康，那他們就值得。”
“殿下……”
“嗯。嗯？怎麽哭了？沒多大的事，你不用……”
安慰的話還沒說完，南枝就情難自控的撲入了他的懷中，將快要溢出眼眸的淚水悉數壓在了他的錦袍上，死死咬著唇，不發一言。
他的話讓她的心境再也無法寧和，想起當初的事，更是亂成了沸水。
這些日子來無論楚燁怎樣癡纏，她都不曾松口，偶爾兩人之間行跡暖昧也只是情不自禁，過後又迅速恢覆了平靜。
當初他的狠心絕情烙印一樣深深的刻在心底，每每動容時，都會翻出來想一想，提醒自己不要再輕易陷進去。
後來他的所作所為，或霸道或幼稚或無聊，偶爾會在心底掀起小小的漣漪，卻因為那次傷害，始終堅定沒去動容。
如今卻在重建光明的喜悅還未平覆時，得知了此事，終於松了口氣。
煩惱、憂愁漸漸遠去，唯留滿懷溫馨。
他傷了自己，卻兩次相救，彼此之間，算是扯平了。
從此再面對這個男人，不用總是想著他的絕情狠心，小心翼翼隱忍克制著內心對他的愛慕，不敢靠近。
“殿下……”南枝賴在他的懷中，嗚嗚咽咽，“我承認，我還喜歡你，可是卻不敢再靠近你，怕被再傷害一次。”
楚燁心中一沈，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沒有出聲。
南枝說：“我原本只是一個棄女，是你不嫌棄我，把我帶回來，給我錦衣玉食的生活。我知道不應該奢求太多，可是喜歡你卻是情不自禁的事，別的女子或許因為你的身份、地位種種原因傾慕，而我的世界裏只有你。你寵我、憐我、對我無微不至，漸漸地，我就生了私心，我想擁有你，想每天和你在一起，不願意看到你身邊有別的女人……可是你卻有好多。”
那時候，每次聽他不回家在外風流快活，她的心裏就疼的滴血。
無數個夜晚都輾轉難眠，滿腦子都是他。
醋意和嫉妒瘋狂折磨著她，有苦卻無處訴說。
他們無論是年齡身份都懸殊頗大，別說楚燁不能接受，就連她自己都覺得配不上高高在上的琙王。
想到心酸的往事，淚水就再也止不住。
楚燁低下頭，輕輕吻了吻她的頭發，聲音暗啞低沈：“對不起，老殿下明白的太遲，也沒有你勇敢，畏首畏尾，讓你吃了那麽多苦。其實有件事，在你離開後突然才想明白了，只是一直沒機會告訴你。”
南枝吸了吸鼻子，沾滿淚水的臉頰在他身上蹭了蹭：“什麽？”
“我自問對你百般容忍，從不亂發脾氣，卻不明白為什麽那陣子總是無比煩躁，甚至在那晚說出了傷人的話。”
南枝嘟囔：“因為你不喜歡我，你當時心裏只有蕓昭。”
“當然不是為了她。”楚燁說得語重心長，眸光卻漫不經心地飄飛，“是因為江橫。”
“他？”南枝訝異的從他懷中擡起頭，雙眼通紅，密密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楚楚之態很是惹人憐惜。
楚燁情不自禁要吻她，卻被南枝一掌攔住了嘴：“你別急著親，先告訴我，為什麽是大哥？”
他勾唇笑：“說了給親？”
南枝臉一紅：“你說不說？”
“說。”楚燁嘆了口氣，忍住了沖動捏了捏她紅撲撲的小臉，“你口口聲聲都是江橫，為了他多次和我頂嘴，當我不會吃醋的？”
“吃醋？你？”南枝瞪大眼，壓根不信，“那時候嗎，還是現在？”
某人睨眸，臉色略黑，雖不情願，但為了哄她，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這檔子丟人現眼的事：“那時候。”
“？”南枝意外極了，他卻避開了小姑娘的目光，把人往旁邊拎了拎，及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句句屬實，別這麽看我。”
丟人！
南枝不甘的撲上去，摟著他的腰一個勁追著他的目光。楚燁躲閃兩次見躲不掉，索性迎上她的水眸，邪肆一笑：“因為吃醋，所以說出了狠話，把對江橫怨恨全都發洩給了你。人人都說我精明一世，面對情愛，卻是早已深埋心中卻不自知。”
他礙於兩人年紀的懸殊，始終不願意面對小姑娘的感情，直到江橫的出現，讓他屢次失控，直到南枝的離開，讓他徹底明白了自己的心。
相伴多年，他也在乎她，比任何人、任何事都要在乎。
她無父無母，他又何嘗不是？
他們都是彼此的救贖，在這條孤單的人生之路上相互陪件，相互取暖。
南枝因他的話心神激蕩，久久無言。楚燁卻借機動手動腳，摟著她，挑起她的下巴，低下頭，準備兌現剛剛的‘承諾。’
“等一下！”
楚燁皺眉，不悅：“又怎麽？丫頭別想賴賬。”
“我沒想賴賬。”南枝不曉得想到了什麽，目光慢慢黯淡了下去，原本晶瑩粲然的眸子變得空茫，好像很失落。
她不開心，楚燁也沒了心情，把人摟緊在懷中，柔聲問道：“怎麽了？”
南枝咬著唇，擡眸瞥他，又迅速移開視線，難以啟齒。
“丫頭有什麽直說便是，不用憋在心裏，我在這裏，認真聽著。”
某王爺一本正經，目色溫柔，聲音低沈，十足一個貼心好男人的模樣。哪知南枝一開口就叫他臉上的從容鎮定蕩然無存，黑的徹底，雙頰在光線下已泛出了鐵青的顏色。
那丫頭盯著他，很認真的說：“我差點都忘了，你以前那麽風流，在外面有過不少女人，早就臟了，我不想給你碰。”
楚燁從沒想過，自己三十年的人生裏，要在同一天同時承認兩件丟人現眼的事。
第一件，是吃醋。
第二件，則是………
他看著小姑娘介意的目光，和酸味熏天的語氣，猶豫再三，喉嚨咽了好幾回，才下定決心把那件最最難以啟齒的話說出口，只為了讓她消去疑慮。
“你想多了，我與她們什麽都沒做過。”
“！”南枝詫異。
“真的。”
“？”南枝疑惑。
很明顯，她臉上的表情從始至終都寫著不信。
楚燁抿抿唇，看了她兩眼，猶豫再三還是老實交代道：“我……雖與她們有過親密接觸，但也只是止於擁抱親吻，再深入的沒有幹過。”
南枝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從前那個小孩，加上之前在學宮裏不學好，該懂不該懂的都懂了不少。他相信自己的這番話她能明白。
小姑娘確實能聽懂是什麽意思，當即給出結論：“我不信。”
這老男人以前特別饞別人身子，多少美人在懷，徹夜不歸的日子數都數不清，哪能就是親親抱抱那麽簡單。
“真沒和她們做過別的。”
“騙子！”都這時候了還要撒謊，她沒好氣的拿開他手。
“我沒撒謊，丫頭，我承認我之前混賬了點，也承認有過那種想法，可是我不行，做不了那事。”
楚燁一股腦說出了障礙所在，覺臉上燥燥的，有點難為情。
這種事是所有男人的恥辱，若不是因為南枝，打死他也不可能說。
小姑娘聽完他這些話，澄澈的雙眸瞪得更大了，甚至特意朝他某處瞟了瞟：“真的嗎？你真的不行？那你以前和她們在一起親親抱抱，豈不是會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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