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反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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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光回到侯府，晚上北冥闕在李自然的住處過了夜。一夜相安無事，李自然依舊是到了天快亮了才睡著。因為身邊躺著一個趕不走的渣男，她有些煩躁。
等她起了床，碧玉一邊幫她梳妝，一邊念叨了一個消息。
原來北冥闕今天一早就帶著少君夫人出遠門去了。聽說是去給少君夫人的的爹——東夷侯過壽。東夷侯的封地距離此地尚遠，路上不耽擱也需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往返。
沒過一會兒，西婆端了一碗湯過來笑著說：“夫人，這是給您熬制的多子湯，您還是趁熱喝了吧。”
碧玉直搖頭道：“不能喝，不能喝，你那湯太甜了，根本就不是多子湯。”
不知道這丫頭從哪兒聽來的歪理，西婆微微一怔：“碧玉，你為何會這麽說？”
“我們夫人才不需要喝那些湯湯水水的呢。以前一口也沒喝你那多子湯，不也照樣生出一位小公子來了嗎？”
西婆有些尷尬：“哦，那是那是。”
李自然圓場道：“碧玉，休要狂言狂言，西婆也是一片好心。不過，我真的不喜歡太甜的東西，所以，西婆你以後就不要給我熬這種湯了。”
碧玉撇撇嘴：“嗨，我也是最近才想起來，以前聽我娘說過，這女人吶，不能太嬌貴，甜東西吃多了難以懷孕。所以啊，我懷疑其他夫人為什麽沒有懷孕，八成是喝多了你這多子湯，閉住了胎氣。”
咣當一聲，碗掉地上摔碎了，西婆一抖手，著急解釋道：“碧玉，你可不能信口胡說啊，這要是傳到別的夫人耳朵裏，她們還不得弄死老奴我呀？”
李自然瞪了碧玉一眼，罵道：“兩天好日子一過，你就信口開河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要是被別有居心者聽去，你不是害了西婆了嗎？”
“是是是，是我胡說，西婆你別介意。”
碧玉輕輕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她的確是信口胡說，話趕話趕到那了。
西婆輕輕地擦了一把汗，道：“哎呀，這可把我嚇的。要是趕明夫人們把沒有生出子嗣的原因歸咎到老奴的頭上，我怕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
“哈哈，算了，算了，這裏也沒外人。碧玉，你以後千萬別去外面亂說就是了。知道人們為什麽喜歡抓八哥嗎？”
“不知道。”
“因為它會說話。”
碧玉忸怩道：“討厭啦，夫人您怎麽能把我比喻成那種鳥？”
李自然心情大好，這個碧玉心直口快，沒什麽心機。
梳妝完畢，李自然剛想出門，碧玉又故弄玄虛道：“夫人，還有一件好消息沒告訴您，您猜猜看。”
“什麽好消息？”
“君夫人派人過來了，來的有些早，您還沒起床，就沒驚動你，我就給打發走了。君夫人說她那日的確是冤枉了你，還讓人給送來了好些布匹和金銀。這一回，夫人您發財啦。”
“哦？”
李自然信步走進了院子裏，地上擺放著幾只箱子。她眼睛放光地看完了所有的財物，沒想到君夫人這麽大方
“把東西都搬到廂房去，別擺在院子裏。”
“是，就等您這句話呢。”
碧玉和西婆樂呵呵地招呼人搬東西。
……
暫時沒有心煩的人在眼前晃悠，李自然在侯府的日子過的還算順心。
這碧玉總是有意無意地把孩子抱來勾搭她，她知道這丫頭的心思。今天，碧玉又抱著那個孩子在院子裏逗弄，她一時沒忍住也走出了房門——
想那日剛回來之時，碧玉哭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現在她回來了，這個丫頭倒是開心快樂了。她對這丫頭也是有感情的，就像對待一個妹妹一樣。
“夫人，我看您的傷已經完全好了，過來抱抱小公子。否則等他長大了，您就抱不動他了。”
碧玉把北冥特殊硬塞進李自然的懷裏。
她終歸不是狠心的女人，還是接下了孩子。這個孩子已經能玩會笑了，拋去那酷似渣男的五官，孩子肉嘟嘟的臉和會說話的眼睛還是挺可愛的。
瞬間，母愛擠滿了她的胸膛。他來到這個世界上，他是沒法選擇的。再說了，他那個爹也沒做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只是是個渣男而已。
她也不至於把對渣男的厭惡，全部轉移在自己的孩子身上。那樣，對孩子太不公平了。
李自然抱著孩子，坐在長凳上，逗弄了一番，故意嫌棄道：“北冥特殊？瞧瞧，這給孩子取的什麽名字？姓氏也不太好，還是叫李特殊還聽著順耳一點。”
碧玉輕笑：“那可不行，在西冷侯府就得姓北冥，那才更加尊貴。這不，小公子一出生就有自己的院子了。君夫人多次下令，小公子除了可以抱到我們這個院子裏來，其他生人一律不準接近他。”
碧玉又神秘一笑：“包括少君夫人。聽說她剛嫁過來那會兒也懷過孩子，可惜沒保住，結果至今也沒再生養。老話說，這樣的女人身上有戾氣，容易嚇著孩子。所以，她三番五次地提出來想把小公子要到她的名下，君夫人都沒有答應。我想君夫人一定是出於這方面的考慮。”
“碧玉，你呀不要沒事胡亂揣測，你呀你呀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李自然搖搖頭，頗為無奈。她忽然想起一個人：“碧玉，可有二公子的消息？”
“他呀，是個狂人嘛，當然不走尋常路啦。他呀被天子召進了宮，聽說讓他整日陪天壽公主嬉戲。我估計著他早晚得變成天壽公主的夫婿。”
“唉，但願吧。狂人不狂，奇人也不奇。我兒特殊長大後會是個特殊的人嗎？”
她低頭逗孩子，卻發現小家夥已經睡著了。
“夫人，特殊的人是什麽人？”
“噓——”
……
時間過了飛快，一晃幾個白晝就過去了。這一天，李自然坐在院子，獨自胡思亂想。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習慣了被北冥特殊牽絆的生活。他就像是她身體裏長出來的小尾巴，想甩掉也甩不掉。
敞開了心胸接受了孩子，李自然樂在其中。她有時候會感慨，生命真的很奇妙，他就這樣毫無防備地選中了她，讓她成為了他的創造者。經歷過險情，他也沒有離她而去。
現在想想，李自然倒覺得十分慶幸。她幻想著有一天能帶著孩子，離開了這座侯府，快樂地生活在鄉野之間——
“夫人，有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
“世子和少君夫人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吧，這算哪門子好消息？”
李自然瞪了碧玉一眼。都是這丫頭害的。今天，北冥特殊被抱到君夫人那去了，害的她從早上到現在都魂不守舍的。
碧玉眨眨眼睛：“我還沒說完。”
“哦？”
“小公子也被送回來了。”
碧玉拍拍手，外頭的奶娘抱著北冥特殊進來了。
李自然喜出望外：“嗯，這倒是個好消息。”
……
院子裏的女人和孩子的歡笑聲，隨風飄進了耳朵裏，北冥闕坐在房頂上傻笑。他這個世子大白天偷偷地過來，卻發現了這一幕。
看來還是他的母親老練，用孩子收服這女人桀驁不馴的心，真是個好辦法。
她抱著孩子的模樣真美，他不禁眼神迷離。他這些日子對這個女人降低姿態，真的只是為了讓她心甘情願地為自己多生幾個孩子嗎？
“呀，那有個人。”
碧玉的眼睛挺尖。
北冥闕見被院子裏的人發現了，他便從房頂上飛了下來——
他以為他飛騰跳躍的樣子很帥嗎？切，再怎麽樣，也改變不了他渣男的本質。李自然撂下了臉，把孩子遞給了碧玉，一言不發便回了房間。
北冥闕自覺無趣，逗了一會兒孩子，就走了。
碧玉進房間嘟囔道：“夫人，這世子好不容易來了，您卻不給好臉。那以前遭過的那些罪不是白挨了嗎？”
“我就是這樣的人，他永遠不登門最好。”
——
本以為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到了晚上，李自然剛洗漱完畢上了床。這個時候，北冥闕來了。
在下人們的眼中，一個男人在晚上來到他妾室的房間裏再正常不過了。有人忙著端茶，有人忙著送洗臉洗腳水——
北冥闕一邊享受著下人們的寬衣解帶，一邊看著李自然。李自然無視他的眼神，但是她躺在那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的。
下人們還貼心地擺上了兩碟菜，一壺酒。
“你們下去吧。”
“是。”
下人們紛紛退了下去。
北冥闕坐上了床沿，盯著李自然問：“你在想什麽？要不要喝兩杯天子賞賜的禦酒？”
“我不喝酒。”
“肩頭上的傷口痊愈了沒有？”
“不勞你關心。”
“她們再也不敢搬弄是非，也不敢過來擾亂你了，你還想怎麽樣？”
“不想怎麽樣，世子能不再出現在我這裏就好了。”
北冥闕惱火了：“我說過，你當著我的面得叫我夫君。”
李自然打算橫到底：“不喜歡聽，你可以不來啊。”
“你心裏有別人了？”
“隨便你怎麽想。”
李自然完全忽視他要吃人的眼神。從他的鞭子落在她身上的那一刻起，她已經把這個男人釘在了渣男的十字架上。
北冥闕失去了耐心——
“啊，你混蛋。”
雙手被禁錮，李自然反抗不得。令人窒息的吻，讓她的淚水禁不住地簌簌往下流。
嘴角嘗到了一絲鹹味，北冥闕停止了動作。
黑暗中，他下了床，穿好了衣衫，又回身拉拉被子，把床上的人蓋好，略帶歉意道：“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呃，渣男還算有一絲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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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起了床，碧玉一邊幫她梳妝，一邊念叨了一個消息。
原來北冥闕今天一早就帶著少君夫人出遠門去了。聽說是去給少君夫人的的爹——東夷侯過壽。東夷侯的封地距離此地尚遠，路上不耽擱也需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往返。
沒過一會兒，西婆端了一碗湯過來笑著說：“夫人，這是給您熬制的多子湯，您還是趁熱喝了吧。”
碧玉直搖頭道：“不能喝，不能喝，你那湯太甜了，根本就不是多子湯。”
不知道這丫頭從哪兒聽來的歪理，西婆微微一怔：“碧玉，你為何會這麽說？”
“我們夫人才不需要喝那些湯湯水水的呢。以前一口也沒喝你那多子湯，不也照樣生出一位小公子來了嗎？”
西婆有些尷尬：“哦，那是那是。”
李自然圓場道：“碧玉，休要狂言狂言，西婆也是一片好心。不過，我真的不喜歡太甜的東西，所以，西婆你以後就不要給我熬這種湯了。”
碧玉撇撇嘴：“嗨，我也是最近才想起來，以前聽我娘說過，這女人吶，不能太嬌貴，甜東西吃多了難以懷孕。所以啊，我懷疑其他夫人為什麽沒有懷孕，八成是喝多了你這多子湯，閉住了胎氣。”
咣當一聲，碗掉地上摔碎了，西婆一抖手，著急解釋道：“碧玉，你可不能信口胡說啊，這要是傳到別的夫人耳朵裏，她們還不得弄死老奴我呀？”
李自然瞪了碧玉一眼，罵道：“兩天好日子一過，你就信口開河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要是被別有居心者聽去，你不是害了西婆了嗎？”
“是是是，是我胡說，西婆你別介意。”
碧玉輕輕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她的確是信口胡說，話趕話趕到那了。
西婆輕輕地擦了一把汗，道：“哎呀，這可把我嚇的。要是趕明夫人們把沒有生出子嗣的原因歸咎到老奴的頭上，我怕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
“哈哈，算了，算了，這裏也沒外人。碧玉，你以後千萬別去外面亂說就是了。知道人們為什麽喜歡抓八哥嗎？”
“不知道。”
“因為它會說話。”
碧玉忸怩道：“討厭啦，夫人您怎麽能把我比喻成那種鳥？”
李自然心情大好，這個碧玉心直口快，沒什麽心機。
梳妝完畢，李自然剛想出門，碧玉又故弄玄虛道：“夫人，還有一件好消息沒告訴您，您猜猜看。”
“什麽好消息？”
“君夫人派人過來了，來的有些早，您還沒起床，就沒驚動你，我就給打發走了。君夫人說她那日的確是冤枉了你，還讓人給送來了好些布匹和金銀。這一回，夫人您發財啦。”
“哦？”
李自然信步走進了院子裏，地上擺放著幾只箱子。她眼睛放光地看完了所有的財物，沒想到君夫人這麽大方
“把東西都搬到廂房去，別擺在院子裏。”
“是，就等您這句話呢。”
碧玉和西婆樂呵呵地招呼人搬東西。
……
暫時沒有心煩的人在眼前晃悠，李自然在侯府的日子過的還算順心。
這碧玉總是有意無意地把孩子抱來勾搭她，她知道這丫頭的心思。今天，碧玉又抱著那個孩子在院子裏逗弄，她一時沒忍住也走出了房門——
想那日剛回來之時，碧玉哭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現在她回來了，這個丫頭倒是開心快樂了。她對這丫頭也是有感情的，就像對待一個妹妹一樣。
“夫人，我看您的傷已經完全好了，過來抱抱小公子。否則等他長大了，您就抱不動他了。”
碧玉把北冥特殊硬塞進李自然的懷裏。
她終歸不是狠心的女人，還是接下了孩子。這個孩子已經能玩會笑了，拋去那酷似渣男的五官，孩子肉嘟嘟的臉和會說話的眼睛還是挺可愛的。
瞬間，母愛擠滿了她的胸膛。他來到這個世界上，他是沒法選擇的。再說了，他那個爹也沒做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只是是個渣男而已。
她也不至於把對渣男的厭惡，全部轉移在自己的孩子身上。那樣，對孩子太不公平了。
李自然抱著孩子，坐在長凳上，逗弄了一番，故意嫌棄道：“北冥特殊？瞧瞧，這給孩子取的什麽名字？姓氏也不太好，還是叫李特殊還聽著順耳一點。”
碧玉輕笑：“那可不行，在西冷侯府就得姓北冥，那才更加尊貴。這不，小公子一出生就有自己的院子了。君夫人多次下令，小公子除了可以抱到我們這個院子裏來，其他生人一律不準接近他。”
碧玉又神秘一笑：“包括少君夫人。聽說她剛嫁過來那會兒也懷過孩子，可惜沒保住，結果至今也沒再生養。老話說，這樣的女人身上有戾氣，容易嚇著孩子。所以，她三番五次地提出來想把小公子要到她的名下，君夫人都沒有答應。我想君夫人一定是出於這方面的考慮。”
“碧玉，你呀不要沒事胡亂揣測，你呀你呀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李自然搖搖頭，頗為無奈。她忽然想起一個人：“碧玉，可有二公子的消息？”
“他呀，是個狂人嘛，當然不走尋常路啦。他呀被天子召進了宮，聽說讓他整日陪天壽公主嬉戲。我估計著他早晚得變成天壽公主的夫婿。”
“唉，但願吧。狂人不狂，奇人也不奇。我兒特殊長大後會是個特殊的人嗎？”
她低頭逗孩子，卻發現小家夥已經睡著了。
“夫人，特殊的人是什麽人？”
“噓——”
……
時間過了飛快，一晃幾個白晝就過去了。這一天，李自然坐在院子，獨自胡思亂想。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習慣了被北冥特殊牽絆的生活。他就像是她身體裏長出來的小尾巴，想甩掉也甩不掉。
敞開了心胸接受了孩子，李自然樂在其中。她有時候會感慨，生命真的很奇妙，他就這樣毫無防備地選中了她，讓她成為了他的創造者。經歷過險情，他也沒有離她而去。
現在想想，李自然倒覺得十分慶幸。她幻想著有一天能帶著孩子，離開了這座侯府，快樂地生活在鄉野之間——
“夫人，有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
“世子和少君夫人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吧，這算哪門子好消息？”
李自然瞪了碧玉一眼。都是這丫頭害的。今天，北冥特殊被抱到君夫人那去了，害的她從早上到現在都魂不守舍的。
碧玉眨眨眼睛：“我還沒說完。”
“哦？”
“小公子也被送回來了。”
碧玉拍拍手，外頭的奶娘抱著北冥特殊進來了。
李自然喜出望外：“嗯，這倒是個好消息。”
……
院子裏的女人和孩子的歡笑聲，隨風飄進了耳朵裏，北冥闕坐在房頂上傻笑。他這個世子大白天偷偷地過來，卻發現了這一幕。
看來還是他的母親老練，用孩子收服這女人桀驁不馴的心，真是個好辦法。
她抱著孩子的模樣真美，他不禁眼神迷離。他這些日子對這個女人降低姿態，真的只是為了讓她心甘情願地為自己多生幾個孩子嗎？
“呀，那有個人。”
碧玉的眼睛挺尖。
北冥闕見被院子裏的人發現了，他便從房頂上飛了下來——
他以為他飛騰跳躍的樣子很帥嗎？切，再怎麽樣，也改變不了他渣男的本質。李自然撂下了臉，把孩子遞給了碧玉，一言不發便回了房間。
北冥闕自覺無趣，逗了一會兒孩子，就走了。
碧玉進房間嘟囔道：“夫人，這世子好不容易來了，您卻不給好臉。那以前遭過的那些罪不是白挨了嗎？”
“我就是這樣的人，他永遠不登門最好。”
——
本以為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到了晚上，李自然剛洗漱完畢上了床。這個時候，北冥闕來了。
在下人們的眼中，一個男人在晚上來到他妾室的房間裏再正常不過了。有人忙著端茶，有人忙著送洗臉洗腳水——
北冥闕一邊享受著下人們的寬衣解帶，一邊看著李自然。李自然無視他的眼神，但是她躺在那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的。
下人們還貼心地擺上了兩碟菜，一壺酒。
“你們下去吧。”
“是。”
下人們紛紛退了下去。
北冥闕坐上了床沿，盯著李自然問：“你在想什麽？要不要喝兩杯天子賞賜的禦酒？”
“我不喝酒。”
“肩頭上的傷口痊愈了沒有？”
“不勞你關心。”
“她們再也不敢搬弄是非，也不敢過來擾亂你了，你還想怎麽樣？”
“不想怎麽樣，世子能不再出現在我這裏就好了。”
北冥闕惱火了：“我說過，你當著我的面得叫我夫君。”
李自然打算橫到底：“不喜歡聽，你可以不來啊。”
“你心裏有別人了？”
“隨便你怎麽想。”
李自然完全忽視他要吃人的眼神。從他的鞭子落在她身上的那一刻起，她已經把這個男人釘在了渣男的十字架上。
北冥闕失去了耐心——
“啊，你混蛋。”
雙手被禁錮，李自然反抗不得。令人窒息的吻，讓她的淚水禁不住地簌簌往下流。
嘴角嘗到了一絲鹹味，北冥闕停止了動作。
黑暗中，他下了床，穿好了衣衫，又回身拉拉被子，把床上的人蓋好，略帶歉意道：“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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