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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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
她點頭，再次強調：“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需要受影響。”
他笑著過來貼了一下臉，用長胳膊繞過她，拿到百潔布，擦起了池子。
這是洗碗用的，擦臺子、池子的是另一塊。她張了一下嘴，說的卻是誇獎：“你學東西真的好快。”
“所以你不要擔心學不會劈叉，有我呢。”
“找你做私教，怎麽收費的？”
“很高。”
“多少？”
他在衣服上蹭幹手上的水漬，左手圈住她，右手往上，蓋在重要部位，絲毫不避諱地說：“以身相許。”
十天了，大姨媽的假期再漫長也該結束了。
她轉身，主動貼上他胸膛。她知道那只是借口，真實的理由是她也想他了，她不想再擰巴下去。自私就自私吧，就當她已經瘋了，前二十年，她總是在忍受，為了家庭的美好表象，不敢把那些說破說碎。顧及親人們的顏面，不敢鬧大。然而結果是她一個人受苦，只有指責，沒人心疼。既然他沒有表現出痛苦，她就默認他也是開心的。
她白天工作，下班做飯，他全天忙事，這樣的天氣，沒有誰能保持清爽。她被吻得昏了頭，差點忘了，他的嘴唇一離開，她短暫地清明了一下，提醒道：“還沒洗。”
還有，現在在四樓，毛巾衣服都拿上去了，這裏什麽都沒有。
他也意識到剛才太沖動，但不肯放人，抱得緊緊的，臉埋在她鎖骨那悶笑，間或喊一聲：“加一……加一……”
她擡起胳膊，將手指插進他濃密的頭發裏，說了句很煞風景的話：“你那個理發師朋友什麽時候過來？”
他笑得更大聲了，雙手下移，撐起她，舉高，仰頭問她：“頭發已經很長了嗎？”
“還好。你的發量好多啊！有沒有秘訣？”
“遺傳。”
好吧，天生麗質，咱沒法copy。
他放下了她，她惦記著把碗收完。他不讓，急不可耐地催她：“很晚了，明天再說。”
這下輪到她笑了——這會最多八點。
他抱著她的腰，黏得緊緊的，一起往外走，連她要回頭關門關燈都不讓。
“不關門招賊，順手的事。”
他擁著她回頭去拉門。
她話匣子一開，又有了問題：“這裏丟過東西嗎？”
“還好，可能踩過點，以前住的人多，沒機會下手。聽說後面那兩棟丟過電器和現金。現在入室盜竊率明顯下降了，少有現金，只能偷點電器，不劃算，一是麻煩，二是賣不上價。”
“還真是。有個親戚要換臺洗衣機，找了個家電回收的三輪車，談好價格是120，當時她挺高興的。結果人家上門後告訴她，是由她支付120的勞務費。”
他笑了，說：“樓下這些房間的電視機洗衣機，本來打算送掉，貼了個公告，來看的人不少，結果嫌大小不合適，成色不夠新，只拿走了一臺。”
“原本紙箱那些都是要送掉的吧？”
他點頭，因為急要緊的事，快速答：“嫌麻煩，反正沒人來住，就堆在那沒處理。辛苦你了，加一，專心點，以後再聊。”
“門，沒關門！”
他只好暫時丟開手，回頭去關門，三步並作兩步走，飛快地趕回衛生間。年齡比她大，思想比她傳統，黃料區間沒她寬。他沒啟動浴缸，按著沖澡程序快速進行，一直忍到幫她吹完頭發，回了房才爆發。
“不想動了。”
他托起她的手，親親指甲，低低地“嗯”了一聲，起來一半又躺下，摟著她回味。
“怊哥……”
“嗯。”
“今晚不想練功了。”
他沒答應，一只手圈著她的腰，一只手在她身上按揉，偶爾來一句提醒：“放松。”
等她舒服了，他開始教分腿練習。大概就五分鐘，他的手全程在幫忙，她還沒感覺到痛就結束了。
“這樣就行了？”
“嗯，練功不能停，要讓身體記住：這個事是必須做的。停一天，第二天也會不想做，越拖越懶散。不自覺的舞蹈生每次在假期後，要花很多時間才能重新進入狀態，很難達到最佳。”
“明白了。”
她揉揉眼睛，打算跟著他起來，他把她伸出來的胳膊又按了回去。
“別動，我去拿毛巾來給你擦。”
他把燈調亮了，她有點害羞，想拉被子來遮蓋，可是左右摸了一陣沒找到，只好翻身對著裏側。
他沒有走開，彎腰湊上來，在她腰窩親了一下，惹得她一哆嗦，誰知還沒完，還要繼續，
“別……”
“加一，你真完美！”
又羞，又驕傲，有點嘚瑟，但嘴上得謙虛：“哪有，我還胖了點。”
“不，加一，你這樣剛剛好，不要被網紅影響，你看那些世界名畫上的女模，哪一個是她們那樣的。人就像水果，飽滿才是完美。”
哥，你的審美好高級，我信你！
她轉身，他又感嘆一次：“真美！”
哥，你誇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有點涼，快去吧，要不，我自己……”
他把被戰火波及的被子撿起來，拍了拍，輕輕為她蓋上，撫撫她肩頭，說：“等我。”
他再次進門的時候，剛好手機響了，她伸手接過毛巾，自己擦，很體貼地說：“先接電話，這個時間打來，應該是重要的事。”
他點頭，彎腰親一記，再快速拿起手機，邊接邊套內褲。
“什麽？”
“我知道了，就過來。”
“辛苦了。”
他掛斷電話，走向衣櫃，快速交代：“加一，我媽那邊出了點狀況，我出去一下，你先休息。”
“我……我跟你……”
他抓著衣服走過來，將要起身的她按回去，很愧疚地說：“她最近思維亂糟糟的，連打電話都不會了，等狀態穩定下來，再去說我們的事，好不好？”
她能說不好嗎？
他見她點了頭，俯下身，臉貼臉留戀了一會，然後拿定主意起身，幫她調好燈光。走到門口時，他又回頭說一次：“你先睡，不要等，不知道幾點能回。”
“好，註意安全。”
他朝她笑笑，說：“別擔心，她生理狀態沒問題，心理……可能是上次的影響還在，已經預約了專家，過段時間就好了。你安心睡覺。”
她安安靜靜地看著他，見他停在那不走，只好主動開口：“去吧，我沒事。”
他剛要走，她鬼使神差地加一句：“等下，等她好起來了，你跟她說，我很喜歡那個綠……綠色藍寶石，想要它做見面禮，可以嗎？”
“當然，”他笑了，臉上的擔憂一掃而光，很暢快地說，“每個顏色都要一件，她還有不少好東西，我去幫你要。”
看，貪心有時候不見得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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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頭，再次強調：“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需要受影響。”
他笑著過來貼了一下臉，用長胳膊繞過她，拿到百潔布，擦起了池子。
這是洗碗用的，擦臺子、池子的是另一塊。她張了一下嘴，說的卻是誇獎：“你學東西真的好快。”
“所以你不要擔心學不會劈叉，有我呢。”
“找你做私教，怎麽收費的？”
“很高。”
“多少？”
他在衣服上蹭幹手上的水漬，左手圈住她，右手往上，蓋在重要部位，絲毫不避諱地說：“以身相許。”
十天了，大姨媽的假期再漫長也該結束了。
她轉身，主動貼上他胸膛。她知道那只是借口，真實的理由是她也想他了，她不想再擰巴下去。自私就自私吧，就當她已經瘋了，前二十年，她總是在忍受，為了家庭的美好表象，不敢把那些說破說碎。顧及親人們的顏面，不敢鬧大。然而結果是她一個人受苦，只有指責，沒人心疼。既然他沒有表現出痛苦，她就默認他也是開心的。
她白天工作，下班做飯，他全天忙事，這樣的天氣，沒有誰能保持清爽。她被吻得昏了頭，差點忘了，他的嘴唇一離開，她短暫地清明了一下，提醒道：“還沒洗。”
還有，現在在四樓，毛巾衣服都拿上去了，這裏什麽都沒有。
他也意識到剛才太沖動，但不肯放人，抱得緊緊的，臉埋在她鎖骨那悶笑，間或喊一聲：“加一……加一……”
她擡起胳膊，將手指插進他濃密的頭發裏，說了句很煞風景的話：“你那個理發師朋友什麽時候過來？”
他笑得更大聲了，雙手下移，撐起她，舉高，仰頭問她：“頭發已經很長了嗎？”
“還好。你的發量好多啊！有沒有秘訣？”
“遺傳。”
好吧，天生麗質，咱沒法copy。
他放下了她，她惦記著把碗收完。他不讓，急不可耐地催她：“很晚了，明天再說。”
這下輪到她笑了——這會最多八點。
他抱著她的腰，黏得緊緊的，一起往外走，連她要回頭關門關燈都不讓。
“不關門招賊，順手的事。”
他擁著她回頭去拉門。
她話匣子一開，又有了問題：“這裏丟過東西嗎？”
“還好，可能踩過點，以前住的人多，沒機會下手。聽說後面那兩棟丟過電器和現金。現在入室盜竊率明顯下降了，少有現金，只能偷點電器，不劃算，一是麻煩，二是賣不上價。”
“還真是。有個親戚要換臺洗衣機，找了個家電回收的三輪車，談好價格是120，當時她挺高興的。結果人家上門後告訴她，是由她支付120的勞務費。”
他笑了，說：“樓下這些房間的電視機洗衣機，本來打算送掉，貼了個公告，來看的人不少，結果嫌大小不合適，成色不夠新，只拿走了一臺。”
“原本紙箱那些都是要送掉的吧？”
他點頭，因為急要緊的事，快速答：“嫌麻煩，反正沒人來住，就堆在那沒處理。辛苦你了，加一，專心點，以後再聊。”
“門，沒關門！”
他只好暫時丟開手，回頭去關門，三步並作兩步走，飛快地趕回衛生間。年齡比她大，思想比她傳統，黃料區間沒她寬。他沒啟動浴缸，按著沖澡程序快速進行，一直忍到幫她吹完頭發，回了房才爆發。
“不想動了。”
他托起她的手，親親指甲，低低地“嗯”了一聲，起來一半又躺下，摟著她回味。
“怊哥……”
“嗯。”
“今晚不想練功了。”
他沒答應，一只手圈著她的腰，一只手在她身上按揉，偶爾來一句提醒：“放松。”
等她舒服了，他開始教分腿練習。大概就五分鐘，他的手全程在幫忙，她還沒感覺到痛就結束了。
“這樣就行了？”
“嗯，練功不能停，要讓身體記住：這個事是必須做的。停一天，第二天也會不想做，越拖越懶散。不自覺的舞蹈生每次在假期後，要花很多時間才能重新進入狀態，很難達到最佳。”
“明白了。”
她揉揉眼睛，打算跟著他起來，他把她伸出來的胳膊又按了回去。
“別動，我去拿毛巾來給你擦。”
他把燈調亮了，她有點害羞，想拉被子來遮蓋，可是左右摸了一陣沒找到，只好翻身對著裏側。
他沒有走開，彎腰湊上來，在她腰窩親了一下，惹得她一哆嗦，誰知還沒完，還要繼續，
“別……”
“加一，你真完美！”
又羞，又驕傲，有點嘚瑟，但嘴上得謙虛：“哪有，我還胖了點。”
“不，加一，你這樣剛剛好，不要被網紅影響，你看那些世界名畫上的女模，哪一個是她們那樣的。人就像水果，飽滿才是完美。”
哥，你的審美好高級，我信你！
她轉身，他又感嘆一次：“真美！”
哥，你誇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有點涼，快去吧，要不，我自己……”
他把被戰火波及的被子撿起來，拍了拍，輕輕為她蓋上，撫撫她肩頭，說：“等我。”
他再次進門的時候，剛好手機響了，她伸手接過毛巾，自己擦，很體貼地說：“先接電話，這個時間打來，應該是重要的事。”
他點頭，彎腰親一記，再快速拿起手機，邊接邊套內褲。
“什麽？”
“我知道了，就過來。”
“辛苦了。”
他掛斷電話，走向衣櫃，快速交代：“加一，我媽那邊出了點狀況，我出去一下，你先休息。”
“我……我跟你……”
他抓著衣服走過來，將要起身的她按回去，很愧疚地說：“她最近思維亂糟糟的，連打電話都不會了，等狀態穩定下來，再去說我們的事，好不好？”
她能說不好嗎？
他見她點了頭，俯下身，臉貼臉留戀了一會，然後拿定主意起身，幫她調好燈光。走到門口時，他又回頭說一次：“你先睡，不要等，不知道幾點能回。”
“好，註意安全。”
他朝她笑笑，說：“別擔心，她生理狀態沒問題，心理……可能是上次的影響還在，已經預約了專家，過段時間就好了。你安心睡覺。”
她安安靜靜地看著他，見他停在那不走，只好主動開口：“去吧，我沒事。”
他剛要走，她鬼使神差地加一句：“等下，等她好起來了，你跟她說，我很喜歡那個綠……綠色藍寶石，想要它做見面禮，可以嗎？”
“當然，”他笑了，臉上的擔憂一掃而光，很暢快地說，“每個顏色都要一件，她還有不少好東西，我去幫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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