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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李哥厲害了。”
“厲害了我的哥。”
我的位置在教室門口，每個同學進門的時候都要這樣誇我一句，語氣之誠懇仿佛我今年抽中了太上老君的丹藥大禮包。
我本體雖是錦鯉，但著實沒什麽歐氣，仿佛一條從非洲偷渡來的魚，中獎這種好事向來輪不到我。
“怎麽回事？”我湊近剛進門的同桌問她。
我同桌白晶晶，本體是一尊白骨，按理說這類妖鬼死後多用生前名，但自從《西游記》火遍大江南北，各類同人風靡全球，喊她白晶晶的人就多起來，白骨精幹脆順應民意改名白晶晶，省得別人總是喊錯名。
她是我們學院消息最靈通的女修之一，平時我有什麽不知道的問她，她至少能給我說出三個版本的流言。
於八卦一道非常博學。
“昨天晚上校門口突然多了一座紅孩兒的冰雕。”白晶晶一邊說一邊看我表情。
“那這人可夠閑的。”我說。
“是啊。”白晶晶涼涼道：“大家都猜是你幹的。”
“不是，我就算雕菩薩也不會雕紅孩兒啊。”我想不明白：“我圖什麽呢。”
“我們學院冰系法術用得最好的就是你。”白晶晶道：“而且你還和他傳過緋聞。”
“都在菩薩班上的學生罷了。”我反駁道：“經常打架的關系，能傳緋聞嗎？”
“打是親罵是愛。”白晶晶道。
我看她是磕cp磕瘟了。
2
“李靈感！紀律老師找你！”我老遠聽到走廊上傳來的聲音。
謝至就是獬豸，上古神獸不會取名，直接取本體諧音，非常潦草。但他是我們學院管紀律的老師，法力強地位高，我實在不敢造次。
“不是我，真不是我。”我給白晶晶解釋完又要給謝老師解釋：“我對紅孩兒又沒什麽感情，他還是個未成年。”
“鐵扇公主生紅孩兒的時間我清楚，算起來他應該年紀比你還大幾年。”謝至說。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謝至。”我以為只有像白晶晶這樣的青年女妖怪磕cp，沒想到你謝至濃眉大眼的，也曉得要磕cp。
“觀音老師說你和紅孩兒在他班上的時候鬧過幾次矛盾。”謝老師道：“你是不是對他懷恨在心？”
“那可不。”我說：“他拔我鱗片的事兒我至少要記一百年。”
我們做錦鯉的，一身鱗片最漂亮不過，偏偏他還挑我長得最好看的鱗片拔，實在過分。
“所以你趁夜將他凍成冰雕放在校門口？”謝至老師語氣非常嚴厲。
媽的，白晶晶害我，這本來應該是一個校園霸淩事件，而我腦子裏被她熏陶得都是我和紅孩兒的cp。
我臟了。
“校門口的冰雕是紅孩兒本人？”片刻後我驚叫。
“你不知道？”謝老師滿是懷疑地問。
“我不知道。”我斬釘截鐵地答。
“你沒有說謊。”謝老師有些詫異。
所以說上古神獸做紀律老師就是方便，詢問測謊一氣呵成，絕對不會冤枉學生。
確認自己無事之後我擡腳離開，被謝老師叫住：“你等會兒出去把紅孩兒化一下。”
“他不是會三味真火嗎，怎麽自己化不開？”我有點不大樂意。
謝老師露出嫌棄的表情：“他有點學藝不精，三味真火還得用嘴噴。”
我爆笑出聲。
3
“去看個熱鬧嗎？”我盛情邀請白晶晶去看紅孩兒熱鬧，順便凈化她滿腦子的szd。
“走走走！”世界上沒有白晶晶會錯過的瓜。
“我還當看什麽呢。”到了校門口我停下來，白晶晶興趣缺缺道：“紅孩兒的雕像全校都看過了。”
“你等等。”我請她離遠一些，施法化開紅孩兒周身的冰。
紅孩兒用三味真火燒化剩餘的冰，舞著火尖□□來。
我掄著錘子擋他攻勢，沒有錯過白晶晶那一瞬間“磕到了”的表情。
這有什麽好磕的。
“李靈感你又坑我！”紅孩兒槍尖將之前放冰雕的箱子提著朝我砸過來，怒道：“是不是你昨晚偷襲我！”
“不關我事。”我把箱子踹到一邊，趁機甩出錘子砸他腦殼：“我給你解凍你不謝我就算了還要打我？”
紅孩兒這個人看起來是個奶娃娃，脾氣全隨他父親牛魔王，只知道打不知道躲，人莽得不得了，又不像他父親一樣渾身牛皮防禦力高，只要我錘子甩得方向對，基本一砸一個包。
“我要告訴菩薩你不但半夜偷襲我把我凍成冰塊，還拿錘子砸我腦袋！”紅孩兒捂著腦袋假哭出聲：“你欺負小孩！”
這會兒鬧騰的動靜大了，半個學校的人都出來，聽得紅孩兒這話，紛紛以譴責目光看我。
我從開始修煉至今三百年，真要算年紀比紅孩兒還小些，只是化形時選了一副成年人身體，每次和他打架都因為這點被人譴責。
真的好氣。
“真不是我偷襲你。”我企圖和他講道理：“我昨晚和我同桌在教室自習，她可以給我作證。”
白晶晶挺身而出：“對，我們昨晚在自習。”
“一整晚，自習？平時怎麽不見你這麽好學？”紅孩兒表示懷疑：“而且她是你同桌，肯定在包庇你。”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倆就是狼狽為奸，串通好了一起坑我！”
紅孩兒這頭小牛根本不講道理，我一時氣急把另一只錘子也甩了出去。
精準爆頭。
他這次是真氣哭了。
我收獲了無數異樣的目光。
4
“啊。”白晶晶長籲短嘆：“我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醒醒，你根本沒有英明。”我道。
白晶晶道：“曾經我是個電影女主角，現在我是個和你合夥欺負小孩的渣滓。”
“你不是電影女主角，你最多算電影女主角的原型，還是魔改前的原型。”我反駁她：“而且紅孩兒年紀比我大，我才是這條gai最年少的崽。”
白晶晶一架白骨癱在椅子上，死無可戀：”是不是你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所有人都這麽覺得。“
”謝老師知道不是我啊。“我把自己泡進水裏恢覆法力：”學院不出處分不就行了。“
”你會被嘲笑至少三個月。“白晶晶涼涼道。
”你以為我是那種在乎面子的魚嗎？“我不以為然。
”你和紅孩兒的cp會立馬多一百篇相愛相殺的同人。“白晶晶又說。
”我們現在就去查究竟是誰昨晚偷襲紅孩兒。“我拍板決定。
是的，我是那種在乎面子的魚，我在乎面子在乎得不得了。
5
“我覺得這個事情最有可能是隔壁冰雪女王幹的。”白晶晶道：“她電影最近剛上。”
“不可能是她。”我反駁：“而且她電影上映和這事沒關系。”
“怎麽不可能？電影剛上才最需要熱度，這時候鬧出點事情不是正好嗎？”白晶晶覺得自己的推理非常有道理。
“我們沒有冰雪女王的版權，所以艾莎不可能在這個故事裏搞事。”我小聲道：“作者根本不敢惹迪爸爸。”
“你說得有道理。”白晶晶被我說服：“那冰人呢，冰人有可能嗎？”
“福克斯也給迪士尼收購了。”我說：“他們學院的人自己內部矛盾都處理不過來，不會跑來我們學校搞事的。”
“我們還有冰屬性的學員嗎？”我把學院的成績單拿出來一一對照，白晶晶在旁邊給我做參考。
“孫悟空！”白晶晶盲目道：“說不定是孫悟空幹的！”
我腦殼要給她氣飛掉：“你不能因為孫悟空在電影裏打了你三棍子就強行懷疑他。”
“我沒有。”白晶晶很委屈：“孫悟空什麽法術都會，冰屬性的法術他肯定也會。”
我問她：“他從來沒在學院用過冰屬性的法術，你有證據嗎？”
“孫悟空會法術還需要證據？”白晶晶不敢置信道：“他就算不會，隨手學兩天肯定也會了。”
“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孫悟空的深櫃。”我嘆口氣，給她把事情講明白：“孫悟空做猴很坦蕩，你看他做過的事情，不管是去鬧天宮，去拿定海神針還是去偷人參果，哪一件事不是鬧得天下皆知？”
白晶晶點頭。
“所以如果這個冰雕真是孫悟空幹的，他絕對不會瞞著不說。”
“那會是誰啊。”白晶晶摘下自己的腦袋，身體力行演繹摸不著頭腦。
6
紅孩兒是個行動力極強的暴脾氣，我和白晶晶推測下手的人是誰的檔口，他已然battle過隔壁學院的冰雪女王和傑克凍人，打算和掄著錘子的敖丙對打。
都是暴脾氣，他脾氣暴不過哪咤，都用三味真火，他也噴不過哪咤。
所以我和白晶晶找到他時，他正在被哪咤暴打，一邊挨打一邊罵罵咧咧，沒有使出假哭裝小孩那招。
整個學院只有哪咤揍他不會被人說欺負小孩，此情此景太讓人舒爽，我甚至想出錢請哪咤吃飯。
紅孩兒見我過來汪的一聲哭成狗，三兩下躲到我背後去。
哪咤待我比較友好，據白晶晶推理，主要是因為我算低配版的敖丙，所以勉強可以得到哪咤低配版的溫柔。
我覺得話不能這麽講，因為大家也講哪咤是高配版的紅孩兒，但我從來沒有因為紅孩兒遷怒過哪咤。
白晶晶道：“那是因為你打不過他。”
我覺得白晶晶說得有幾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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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李哥厲害了。”
“厲害了我的哥。”
我的位置在教室門口，每個同學進門的時候都要這樣誇我一句，語氣之誠懇仿佛我今年抽中了太上老君的丹藥大禮包。
我本體雖是錦鯉，但著實沒什麽歐氣，仿佛一條從非洲偷渡來的魚，中獎這種好事向來輪不到我。
“怎麽回事？”我湊近剛進門的同桌問她。
我同桌白晶晶，本體是一尊白骨，按理說這類妖鬼死後多用生前名，但自從《西游記》火遍大江南北，各類同人風靡全球，喊她白晶晶的人就多起來，白骨精幹脆順應民意改名白晶晶，省得別人總是喊錯名。
她是我們學院消息最靈通的女修之一，平時我有什麽不知道的問她，她至少能給我說出三個版本的流言。
於八卦一道非常博學。
“昨天晚上校門口突然多了一座紅孩兒的冰雕。”白晶晶一邊說一邊看我表情。
“那這人可夠閑的。”我說。
“是啊。”白晶晶涼涼道：“大家都猜是你幹的。”
“不是，我就算雕菩薩也不會雕紅孩兒啊。”我想不明白：“我圖什麽呢。”
“我們學院冰系法術用得最好的就是你。”白晶晶道：“而且你還和他傳過緋聞。”
“都在菩薩班上的學生罷了。”我反駁道：“經常打架的關系，能傳緋聞嗎？”
“打是親罵是愛。”白晶晶道。
我看她是磕cp磕瘟了。
2
“李靈感！紀律老師找你！”我老遠聽到走廊上傳來的聲音。
謝至就是獬豸，上古神獸不會取名，直接取本體諧音，非常潦草。但他是我們學院管紀律的老師，法力強地位高，我實在不敢造次。
“不是我，真不是我。”我給白晶晶解釋完又要給謝老師解釋：“我對紅孩兒又沒什麽感情，他還是個未成年。”
“鐵扇公主生紅孩兒的時間我清楚，算起來他應該年紀比你還大幾年。”謝至說。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謝至。”我以為只有像白晶晶這樣的青年女妖怪磕cp，沒想到你謝至濃眉大眼的，也曉得要磕cp。
“觀音老師說你和紅孩兒在他班上的時候鬧過幾次矛盾。”謝老師道：“你是不是對他懷恨在心？”
“那可不。”我說：“他拔我鱗片的事兒我至少要記一百年。”
我們做錦鯉的，一身鱗片最漂亮不過，偏偏他還挑我長得最好看的鱗片拔，實在過分。
“所以你趁夜將他凍成冰雕放在校門口？”謝至老師語氣非常嚴厲。
媽的，白晶晶害我，這本來應該是一個校園霸淩事件，而我腦子裏被她熏陶得都是我和紅孩兒的cp。
我臟了。
“校門口的冰雕是紅孩兒本人？”片刻後我驚叫。
“你不知道？”謝老師滿是懷疑地問。
“我不知道。”我斬釘截鐵地答。
“你沒有說謊。”謝老師有些詫異。
所以說上古神獸做紀律老師就是方便，詢問測謊一氣呵成，絕對不會冤枉學生。
確認自己無事之後我擡腳離開，被謝老師叫住：“你等會兒出去把紅孩兒化一下。”
“他不是會三味真火嗎，怎麽自己化不開？”我有點不大樂意。
謝老師露出嫌棄的表情：“他有點學藝不精，三味真火還得用嘴噴。”
我爆笑出聲。
3
“去看個熱鬧嗎？”我盛情邀請白晶晶去看紅孩兒熱鬧，順便凈化她滿腦子的szd。
“走走走！”世界上沒有白晶晶會錯過的瓜。
“我還當看什麽呢。”到了校門口我停下來，白晶晶興趣缺缺道：“紅孩兒的雕像全校都看過了。”
“你等等。”我請她離遠一些，施法化開紅孩兒周身的冰。
紅孩兒用三味真火燒化剩餘的冰，舞著火尖□□來。
我掄著錘子擋他攻勢，沒有錯過白晶晶那一瞬間“磕到了”的表情。
這有什麽好磕的。
“李靈感你又坑我！”紅孩兒槍尖將之前放冰雕的箱子提著朝我砸過來，怒道：“是不是你昨晚偷襲我！”
“不關我事。”我把箱子踹到一邊，趁機甩出錘子砸他腦殼：“我給你解凍你不謝我就算了還要打我？”
紅孩兒這個人看起來是個奶娃娃，脾氣全隨他父親牛魔王，只知道打不知道躲，人莽得不得了，又不像他父親一樣渾身牛皮防禦力高，只要我錘子甩得方向對，基本一砸一個包。
“我要告訴菩薩你不但半夜偷襲我把我凍成冰塊，還拿錘子砸我腦袋！”紅孩兒捂著腦袋假哭出聲：“你欺負小孩！”
這會兒鬧騰的動靜大了，半個學校的人都出來，聽得紅孩兒這話，紛紛以譴責目光看我。
我從開始修煉至今三百年，真要算年紀比紅孩兒還小些，只是化形時選了一副成年人身體，每次和他打架都因為這點被人譴責。
真的好氣。
“真不是我偷襲你。”我企圖和他講道理：“我昨晚和我同桌在教室自習，她可以給我作證。”
白晶晶挺身而出：“對，我們昨晚在自習。”
“一整晚，自習？平時怎麽不見你這麽好學？”紅孩兒表示懷疑：“而且她是你同桌，肯定在包庇你。”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倆就是狼狽為奸，串通好了一起坑我！”
紅孩兒這頭小牛根本不講道理，我一時氣急把另一只錘子也甩了出去。
精準爆頭。
他這次是真氣哭了。
我收獲了無數異樣的目光。
4
“啊。”白晶晶長籲短嘆：“我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醒醒，你根本沒有英明。”我道。
白晶晶道：“曾經我是個電影女主角，現在我是個和你合夥欺負小孩的渣滓。”
“你不是電影女主角，你最多算電影女主角的原型，還是魔改前的原型。”我反駁她：“而且紅孩兒年紀比我大，我才是這條gai最年少的崽。”
白晶晶一架白骨癱在椅子上，死無可戀：”是不是你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所有人都這麽覺得。“
”謝老師知道不是我啊。“我把自己泡進水裏恢覆法力：”學院不出處分不就行了。“
”你會被嘲笑至少三個月。“白晶晶涼涼道。
”你以為我是那種在乎面子的魚嗎？“我不以為然。
”你和紅孩兒的cp會立馬多一百篇相愛相殺的同人。“白晶晶又說。
”我們現在就去查究竟是誰昨晚偷襲紅孩兒。“我拍板決定。
是的，我是那種在乎面子的魚，我在乎面子在乎得不得了。
5
“我覺得這個事情最有可能是隔壁冰雪女王幹的。”白晶晶道：“她電影最近剛上。”
“不可能是她。”我反駁：“而且她電影上映和這事沒關系。”
“怎麽不可能？電影剛上才最需要熱度，這時候鬧出點事情不是正好嗎？”白晶晶覺得自己的推理非常有道理。
“我們沒有冰雪女王的版權，所以艾莎不可能在這個故事裏搞事。”我小聲道：“作者根本不敢惹迪爸爸。”
“你說得有道理。”白晶晶被我說服：“那冰人呢，冰人有可能嗎？”
“福克斯也給迪士尼收購了。”我說：“他們學院的人自己內部矛盾都處理不過來，不會跑來我們學校搞事的。”
“我們還有冰屬性的學員嗎？”我把學院的成績單拿出來一一對照，白晶晶在旁邊給我做參考。
“孫悟空！”白晶晶盲目道：“說不定是孫悟空幹的！”
我腦殼要給她氣飛掉：“你不能因為孫悟空在電影裏打了你三棍子就強行懷疑他。”
“我沒有。”白晶晶很委屈：“孫悟空什麽法術都會，冰屬性的法術他肯定也會。”
我問她：“他從來沒在學院用過冰屬性的法術，你有證據嗎？”
“孫悟空會法術還需要證據？”白晶晶不敢置信道：“他就算不會，隨手學兩天肯定也會了。”
“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孫悟空的深櫃。”我嘆口氣，給她把事情講明白：“孫悟空做猴很坦蕩，你看他做過的事情，不管是去鬧天宮，去拿定海神針還是去偷人參果，哪一件事不是鬧得天下皆知？”
白晶晶點頭。
“所以如果這個冰雕真是孫悟空幹的，他絕對不會瞞著不說。”
“那會是誰啊。”白晶晶摘下自己的腦袋，身體力行演繹摸不著頭腦。
6
紅孩兒是個行動力極強的暴脾氣，我和白晶晶推測下手的人是誰的檔口，他已然battle過隔壁學院的冰雪女王和傑克凍人，打算和掄著錘子的敖丙對打。
都是暴脾氣，他脾氣暴不過哪咤，都用三味真火，他也噴不過哪咤。
所以我和白晶晶找到他時，他正在被哪咤暴打，一邊挨打一邊罵罵咧咧，沒有使出假哭裝小孩那招。
整個學院只有哪咤揍他不會被人說欺負小孩，此情此景太讓人舒爽，我甚至想出錢請哪咤吃飯。
紅孩兒見我過來汪的一聲哭成狗，三兩下躲到我背後去。
哪咤待我比較友好，據白晶晶推理，主要是因為我算低配版的敖丙，所以勉強可以得到哪咤低配版的溫柔。
我覺得話不能這麽講，因為大家也講哪咤是高配版的紅孩兒，但我從來沒有因為紅孩兒遷怒過哪咤。
白晶晶道：“那是因為你打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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