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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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又填了七八張表格，第一節課才結束。
所有A級學生全部集中到操場，烏泱泱的站了一片人，前方站著一位青年男老師，人到齊後，他便開始訓話。
“我叫崔孝感，先帶大家這一個月的適應期。”
所謂適應期，只針對精神力為A級的學生，說白了就是軍訓。
“以防有的同學還不清楚適應期要做什麽，老師先簡單講解一下，眾所周知聯邦八十億人口，每天都有人覺醒異能，目前已經存在的覺醒方向數百種，除了覺醒方向為感知的學生最好選擇指揮手之外，剩餘的覺醒方向往往沒有固定的職業。”
所有學生都仰著腦袋，聽得聚精會神。
“比如，在五個職業裏最受青睞的駑電手，通常是雷電、聚光、獵火、寒霜等遠距離發動攻擊的異能，那是不是意味著擁有雷電異能的學生只能選擇駑電手呢？”
那位崔教官說話間，往前一揮手，場上憑空出現一塊巨大的虛擬屏幕，籠罩著整個操場。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視頻。
“這是聖西爾異校創始人希克斯使用雷電異能和六級星獸拉什海蟲打鬥的場景。”
賴郁站得近，雖然視頻裏那道藍紫色的雷光一直在飛舞，但她還是能清晰看到那位叫希克斯的女人分明像戰士一樣。
她在和拉什海蟲貼身搏鬥，和聯邦流行的駑電手站位相反。
“擁有雷電異能的希克斯不是駑電手，而是一名單刀兵。”
那位教官爽朗一笑：“當然話又說回來，這是咱們的老祖宗，有點任性，一個雷電系異能人不愛當駑電手，偏愛當單刀兵。”
操場裏哄笑起來。
賴郁也抿嘴微笑，這相當於一個脆皮非要當坦克，這位老祖宗確實很任性。
“不過，我還是想告訴你們，千萬不要因為自己的異能將自己局限在一個職業上。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大家上午來這兒訓練，下午由其他老師帶你們去五大職業的課堂上好好觀摩學習，確定最適合你自己的最終職業。”
上午不是跑操就是跑操。
崔孝感一改訓話時的幽默風趣，在他們前面吊著一管營養劑，完全將學生當成騾子看待。
連著跑了大半個月，賴郁身上都長了些肌肉，和剛剛蘇醒的植物人身體相比，簡直脫胎換骨。
到了下午便由老師統一帶隊去觀摩五大職業的學姐學長的訓練日常。
駑電手玩射擊，只不過弓箭是他們的異能化箭；空系兵玩地道戰，刀槍棍棒都是異能所化；單刀兵貼身肉搏。
指揮手是最文雅的，一個個在那兒玩沙盤，讀兵法，人也儒雅不少，氣質上就和前幾個職業的學長學姐天差地別。
最後到了全能力者，好些同學都不當回事，有的甚至悄悄溜走。
因為這註定是賴郁將來的職業，她滿臉期待地走進一個訓練場。
正好看到學長學姐在打鐵，賴郁疑惑地退出來，再進一個教室看到他們比賽誰挖源晶最快，這次她是面無表情退出來的……
全能力者果然等於打雜的。
“其實我覺得寒霜根本無法勝任駑電手，但家裏非要我學這個，好煩。”
“五個職業裏面，寒霜最適合當駑電手了吧？悅兒，難道你要去當全能力者？”
說完幾個女生哈哈笑起來，好像全能力者是什麽新型笑話。
坐在角落裏的賴郁真的很好奇她們不知道異能人的五感提升了嗎？老實說，這種聲調已經不算悄悄話了。
“我還想當駑電手呢，你們哪裏見過嬌滴滴的女生是肌肉勃發的單刀兵啊？”
“麻了，聽說單刀兵的訓練就跟進了健身房似的。”
“哇，那豈不是有很多身材很雄壯健美的男同學女同學？到時候，去看看你們是怎麽上課的。”
這位同學有點東西，賴郁很同意，她也想去看看。
班長召集四十位同學面對面建了個群，呼籲大家日後多多聯系，隨後大手一揮，“去操場集合吧，等下有個祝詞環節，是聖西爾異校的傳統，其他異校都沒有的。”
崔教官罕見地穿得很莊重，一改之前的隨意。
“相信經過一個月的簡單訓練，大家的速度、五感和力量都有所提升，我也放心把你們交到別的老師手裏。結束後，大家就可以在選課網上填報最終職業方向。”
賴郁感受著小腿肚的抽痛，一邊慶幸一個月的軍訓終於要結束，一邊詫異每個班的列隊前方為何會有一塊空地。
“接下來聽我號令，駑電手出列！”
從每個列隊裏走出來一些學生，他們將來的職業就是駑電手，賴郁註意到其中就有付悅兒。
“眼中何有百裏星，一射穿擊萬裏魂！”
話音剛落，站在崔教官後方的幾位年輕老師手裏激起雷電、火焰、冰箭和花束射向空中。
絢麗燦爛又極具破壞力，賴郁心生艷羨。
那些未來的弩電手們好像隨時準備戰鬥的士兵，個個慷慨激昂，隨後莊重嚴肅地朝前方鞠一躬，列隊離開操場。
“空系兵出列！”
又是一批學生從列隊裏走出去。
崔教官的祝詞又換了一個，賴郁著實沒想著他還挺有詩情畫意，鬼使神差地打開學校論壇搜索“崔孝感的祝詞”。
相關的帖子還有點多，賴郁隨便點進一條。
LZ：【崔老師真的是我的男神，帥氣中年大叔，熱血單刀兵，還愛作詩！適應期結束後聽到他的祝詞簡直熱血澎湃！】
1L：【我當初填報單刀兵就有他的原因！我是他粉絲後援會的第一人！】
2L：【補充說明一下，樓上還是我，我是女孩子，純粹是崇拜崔哥！】
16L:【有一說一，崔老師年輕的時候真的是聖西爾裏面最英勇的一道風景線，可惜他不帶駑電手專業。】
29L：【歪樓了你們！他的祝詞只是去星網上搜的，聽說有年還和另外一個老師撞了，他那時當著所有學生的面，將另外一個老師打得鼻青臉腫的，場面一度很尷尬。】
賴郁：“……”
這就是聖西爾開放包容的學風嗎？
現在已經到了指揮手，下一個就是全能力者了。
她有些好奇崔教官會給全能力者們提供什麽樣的祝福，又接著往下刷了兩頁。
48L：【聽說從那次開始，老師們有意取消這個祝詞環節，奈何學校不同意。】
49L：【就只有我想知道全能力者的祝詞是什麽嗎？但層主是指揮手，沒機會聽到。】
50L：【別的老師我不清楚，但聽往屆的學長學姐說崔老師的每次都不一樣。】
“全能力者出列！”
賴郁悄悄關閉星腦，左右瞥了一眼，其實已經沒有出列的必要了。
因為他們班的列隊裏只剩她一個人了。
“全能力者出列！”
賴郁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向前踏上一步，和其他同學列成一個方隊，學著前面的同學大喊：“全能力者賴郁，到！”
“呃，祝你們……祝你們.……”說著，眼前那塊巨大的虛擬屏幕開始切換。
這位崔教官竟直接當著預備全能力者們的面，大剌剌搜索起祝詞。
賴郁：“……”
崔老師，其實不用這麽為難自己，沒必要。
“破滄海，預萬物……這什麽東西，這不是指揮手的祝詞嗎？”
崔孝感垂眸看著眼前的一群小雞仔，頓感尷尬：“星網上這寫得亂七八糟的，你們等我一下。”
疑似很重視這個環節的崔孝感撥通星腦，也沒有克制音量，雄厚的聲音傳遍整個操場。
“老李啊，你去年寫給全能力者的祝詞是什麽？給我抄抄，啊，什麽，不太好吧，這也行？”
底下的學生：“……”
強扭的瓜不甜，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全能力者們，你們是全能的。”
崔孝感滿臉正經地說完，瀟灑離去。其他同學楞在原地，幾秒後目露沮喪，各自回到教室。
賴郁一臉茫然，就這？就完了？
她不信邪，朝著那個高大的背影大喊：“崔老師，沒了嗎？就沒了嗎？全能力者的祝詞就這樣結束了嗎？”
那個瀟灑的背影一頓，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操場。
等賴郁回到教室的時候，只剩幾個同學在，她提著布包正欲朝宿舍走去，身後突然有人叫住她。
“賴郁，一起去吃飯嗎？”
是那個異能為寒霜的女生付悅兒，也是那個將源晶當成裝飾品掛書包上的豪橫同學。
“你們去吧，我不吃啦。”賴郁抿唇，表示歉意，說完轉身離開。
“哎，哎，你別走呀，你填報的是什麽方向？”付悅兒好奇地問道。
幾個正在收拾書桌的同學不動聲色地等待賴郁的答覆。
他們對賴郁一直很好奇，從開學到現在，一次也沒有見她去食堂吃過飯，穿著樸素，平時獨來獨往，但也不像內向的學生。
“我報的是全能力者，我先走啦。”
“你問她幹什麽，填報職業意向表的時候不就知道她要當全能力者嗎？”一個男生譏諷地道。
“我只是覺得她好像有點可憐，我聽說……”
付悅兒警惕地打量了一眼四周才開口補充：“我聽說，她住的是桂香樓613。”
“不是吧，原來那個倒黴蛋就是她？”那個男生反問，心道怪不得她性格這麽孤僻。
然而賴郁孤僻的真正原因：她是植物人，不需要吃飯；她是六異能者，隨時可能會死。與其將時間花費在無效交際上，不如拿來學習，多找點活命的方法。
“草！我記得上一屆在613跳樓的那個學姐也是一個全能力者！”
賴郁：對惹，我真的好幸運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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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A級學生全部集中到操場，烏泱泱的站了一片人，前方站著一位青年男老師，人到齊後，他便開始訓話。
“我叫崔孝感，先帶大家這一個月的適應期。”
所謂適應期，只針對精神力為A級的學生，說白了就是軍訓。
“以防有的同學還不清楚適應期要做什麽，老師先簡單講解一下，眾所周知聯邦八十億人口，每天都有人覺醒異能，目前已經存在的覺醒方向數百種，除了覺醒方向為感知的學生最好選擇指揮手之外，剩餘的覺醒方向往往沒有固定的職業。”
所有學生都仰著腦袋，聽得聚精會神。
“比如，在五個職業裏最受青睞的駑電手，通常是雷電、聚光、獵火、寒霜等遠距離發動攻擊的異能，那是不是意味著擁有雷電異能的學生只能選擇駑電手呢？”
那位崔教官說話間，往前一揮手，場上憑空出現一塊巨大的虛擬屏幕，籠罩著整個操場。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視頻。
“這是聖西爾異校創始人希克斯使用雷電異能和六級星獸拉什海蟲打鬥的場景。”
賴郁站得近，雖然視頻裏那道藍紫色的雷光一直在飛舞，但她還是能清晰看到那位叫希克斯的女人分明像戰士一樣。
她在和拉什海蟲貼身搏鬥，和聯邦流行的駑電手站位相反。
“擁有雷電異能的希克斯不是駑電手，而是一名單刀兵。”
那位教官爽朗一笑：“當然話又說回來，這是咱們的老祖宗，有點任性，一個雷電系異能人不愛當駑電手，偏愛當單刀兵。”
操場裏哄笑起來。
賴郁也抿嘴微笑，這相當於一個脆皮非要當坦克，這位老祖宗確實很任性。
“不過，我還是想告訴你們，千萬不要因為自己的異能將自己局限在一個職業上。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大家上午來這兒訓練，下午由其他老師帶你們去五大職業的課堂上好好觀摩學習，確定最適合你自己的最終職業。”
上午不是跑操就是跑操。
崔孝感一改訓話時的幽默風趣，在他們前面吊著一管營養劑，完全將學生當成騾子看待。
連著跑了大半個月，賴郁身上都長了些肌肉，和剛剛蘇醒的植物人身體相比，簡直脫胎換骨。
到了下午便由老師統一帶隊去觀摩五大職業的學姐學長的訓練日常。
駑電手玩射擊，只不過弓箭是他們的異能化箭；空系兵玩地道戰，刀槍棍棒都是異能所化；單刀兵貼身肉搏。
指揮手是最文雅的，一個個在那兒玩沙盤，讀兵法，人也儒雅不少，氣質上就和前幾個職業的學長學姐天差地別。
最後到了全能力者，好些同學都不當回事，有的甚至悄悄溜走。
因為這註定是賴郁將來的職業，她滿臉期待地走進一個訓練場。
正好看到學長學姐在打鐵，賴郁疑惑地退出來，再進一個教室看到他們比賽誰挖源晶最快，這次她是面無表情退出來的……
全能力者果然等於打雜的。
“其實我覺得寒霜根本無法勝任駑電手，但家裏非要我學這個，好煩。”
“五個職業裏面，寒霜最適合當駑電手了吧？悅兒，難道你要去當全能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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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當駑電手呢，你們哪裏見過嬌滴滴的女生是肌肉勃發的單刀兵啊？”
“麻了，聽說單刀兵的訓練就跟進了健身房似的。”
“哇，那豈不是有很多身材很雄壯健美的男同學女同學？到時候，去看看你們是怎麽上課的。”
這位同學有點東西，賴郁很同意，她也想去看看。
班長召集四十位同學面對面建了個群，呼籲大家日後多多聯系，隨後大手一揮，“去操場集合吧，等下有個祝詞環節，是聖西爾異校的傳統，其他異校都沒有的。”
崔教官罕見地穿得很莊重，一改之前的隨意。
“相信經過一個月的簡單訓練，大家的速度、五感和力量都有所提升，我也放心把你們交到別的老師手裏。結束後，大家就可以在選課網上填報最終職業方向。”
賴郁感受著小腿肚的抽痛，一邊慶幸一個月的軍訓終於要結束，一邊詫異每個班的列隊前方為何會有一塊空地。
“接下來聽我號令，駑電手出列！”
從每個列隊裏走出來一些學生，他們將來的職業就是駑電手，賴郁註意到其中就有付悅兒。
“眼中何有百裏星，一射穿擊萬裏魂！”
話音剛落，站在崔教官後方的幾位年輕老師手裏激起雷電、火焰、冰箭和花束射向空中。
絢麗燦爛又極具破壞力，賴郁心生艷羨。
那些未來的弩電手們好像隨時準備戰鬥的士兵，個個慷慨激昂，隨後莊重嚴肅地朝前方鞠一躬，列隊離開操場。
“空系兵出列！”
又是一批學生從列隊裏走出去。
崔教官的祝詞又換了一個，賴郁著實沒想著他還挺有詩情畫意，鬼使神差地打開學校論壇搜索“崔孝感的祝詞”。
相關的帖子還有點多，賴郁隨便點進一條。
LZ：【崔老師真的是我的男神，帥氣中年大叔，熱血單刀兵，還愛作詩！適應期結束後聽到他的祝詞簡直熱血澎湃！】
1L：【我當初填報單刀兵就有他的原因！我是他粉絲後援會的第一人！】
2L：【補充說明一下，樓上還是我，我是女孩子，純粹是崇拜崔哥！】
16L:【有一說一，崔老師年輕的時候真的是聖西爾裏面最英勇的一道風景線，可惜他不帶駑電手專業。】
29L：【歪樓了你們！他的祝詞只是去星網上搜的，聽說有年還和另外一個老師撞了，他那時當著所有學生的面，將另外一個老師打得鼻青臉腫的，場面一度很尷尬。】
賴郁：“……”
這就是聖西爾開放包容的學風嗎？
現在已經到了指揮手，下一個就是全能力者了。
她有些好奇崔教官會給全能力者們提供什麽樣的祝福，又接著往下刷了兩頁。
48L：【聽說從那次開始，老師們有意取消這個祝詞環節，奈何學校不同意。】
49L：【就只有我想知道全能力者的祝詞是什麽嗎？但層主是指揮手，沒機會聽到。】
50L：【別的老師我不清楚，但聽往屆的學長學姐說崔老師的每次都不一樣。】
“全能力者出列！”
賴郁悄悄關閉星腦，左右瞥了一眼，其實已經沒有出列的必要了。
因為他們班的列隊裏只剩她一個人了。
“全能力者出列！”
賴郁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向前踏上一步，和其他同學列成一個方隊，學著前面的同學大喊：“全能力者賴郁，到！”
“呃，祝你們……祝你們.……”說著，眼前那塊巨大的虛擬屏幕開始切換。
這位崔教官竟直接當著預備全能力者們的面，大剌剌搜索起祝詞。
賴郁：“……”
崔老師，其實不用這麽為難自己，沒必要。
“破滄海，預萬物……這什麽東西，這不是指揮手的祝詞嗎？”
崔孝感垂眸看著眼前的一群小雞仔，頓感尷尬：“星網上這寫得亂七八糟的，你們等我一下。”
疑似很重視這個環節的崔孝感撥通星腦，也沒有克制音量，雄厚的聲音傳遍整個操場。
“老李啊，你去年寫給全能力者的祝詞是什麽？給我抄抄，啊，什麽，不太好吧，這也行？”
底下的學生：“……”
強扭的瓜不甜，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全能力者們，你們是全能的。”
崔孝感滿臉正經地說完，瀟灑離去。其他同學楞在原地，幾秒後目露沮喪，各自回到教室。
賴郁一臉茫然，就這？就完了？
她不信邪，朝著那個高大的背影大喊：“崔老師，沒了嗎？就沒了嗎？全能力者的祝詞就這樣結束了嗎？”
那個瀟灑的背影一頓，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操場。
等賴郁回到教室的時候，只剩幾個同學在，她提著布包正欲朝宿舍走去，身後突然有人叫住她。
“賴郁，一起去吃飯嗎？”
是那個異能為寒霜的女生付悅兒，也是那個將源晶當成裝飾品掛書包上的豪橫同學。
“你們去吧，我不吃啦。”賴郁抿唇，表示歉意，說完轉身離開。
“哎，哎，你別走呀，你填報的是什麽方向？”付悅兒好奇地問道。
幾個正在收拾書桌的同學不動聲色地等待賴郁的答覆。
他們對賴郁一直很好奇，從開學到現在，一次也沒有見她去食堂吃過飯，穿著樸素，平時獨來獨往，但也不像內向的學生。
“我報的是全能力者，我先走啦。”
“你問她幹什麽，填報職業意向表的時候不就知道她要當全能力者嗎？”一個男生譏諷地道。
“我只是覺得她好像有點可憐，我聽說……”
付悅兒警惕地打量了一眼四周才開口補充：“我聽說，她住的是桂香樓613。”
“不是吧，原來那個倒黴蛋就是她？”那個男生反問，心道怪不得她性格這麽孤僻。
然而賴郁孤僻的真正原因：她是植物人，不需要吃飯；她是六異能者，隨時可能會死。與其將時間花費在無效交際上，不如拿來學習，多找點活命的方法。
“草！我記得上一屆在613跳樓的那個學姐也是一個全能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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