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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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緋色，你還沒穿襪子啊。”騰蛇撿起地上的襪子，看著緋色已經跑出了院子。微嘆口氣，這孩子還是這麽個急性子。細細的看著手中的襪子，洗的很是白凈，但每一只襪子前面都有兩個洞。心裏嘆氣，緋色這孩子有夠可憐的。
緋色急急忙忙的跑進東華上仙的院子，邊跑邊嚷著。“師父，師父。”驚得眾位師兄都急忙奔出，看是究竟發生了多大的事？
“怎麽了？誰練術法時燒了屋子嗎？”東華上仙很是詫異的看著這個慌裏慌張的小徒弟，很少見這個小徒弟如此驚慌失措，內心堅信，緋色必是捅了極大的簍子。趕忙放下手裏的書，欲出門收拾爛攤子。
“不是，師父，我可以請假回家嗎？”緋色歸心似箭，神態焦急。
東華上仙有些楞了，就為這事緋色就嚷得跟失火了似地？自己這個頑劣的小徒弟似乎從來沒回過家，其它那些可是每隔半年就回家待個十天半個月的才回來。這小徒弟心急火燎的是出什麽事了，東華上仙掐指一算。似乎也沒什麽大事發生。可能是歸心似箭吧，笑著搖了搖頭，回屋去了。
“去吧，小十五。代為師向你爹媽問好。”
“謝謝師父。”緋色騰雲而去。
“師父，怎麽個情況啊？”和緋色最為要好的螭吻上前詢問，要是緋色要和誰火拼，他是定要去助緋色一臂之力的。
“無事，小丫頭想家了，要回家。”東華上仙拾起書籍，繼續看下去，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急躁，要幹什麽可是一刻也等不了啊。
“啊，就為這個？我暈。”螭吻走出東華上仙的房間，對著大家說到：“無事，小十五想家了，回家了。”
眾人這才散了。“想個家也能如此轟轟烈烈，不愧是緋色。”螭吻對緋色那是徹底服了。
當重名端著水果和花茶進門時，看見騰蛇正在緋色房間裏繡花。
“小十五呢？”重名詫異，這緋色是跑哪去了？莫不是出去抓魚烤魚的準備招待騰蛇神君？那他可得耗在這裏等著吃。
“不知，許是回家了。”騰蛇估摸著小十五就是緋色，剛才問路時，大家都會問她找小十五幹什麽？看樣子緋色在這裏過得不錯，大家都很關心她。其實大家是怕緋色又捅了簍子，人家找上門來算賬，若是如此，大家就會火速通知緋色跑路。隔三差五，就會有人的雞子魚孫被緋色給吃了，舉族出來找緋色算賬。
“奧，那我不打擾您了。”重名退出了屋子，順手關好門。哀嘆，又沒得吃了。
緋色急著趕路，已經把騰蛇神君拋在腦後了。
遠遠的看見神界，緋色催雲加快了速度。為了趕路她不知疲倦，已經駕雲奔了一天，到達神界時，天色已暗。
有人正準備進入神界。
“恭迎監兵神君，恭迎勾陳神君。”
“爹，娘。”緋色聞之興奮的大喊。算算，緋色已有千年未見爹娘了，喜形於色也難怪。
白虎詫異的回頭看著面前有些陌生的緋色，微微笑了。“緋色，你回來了。”
“嗚嗚嗚，誰啊那麽討厭，吵醒人家了。”緋色看向趴在娘親肩頭痛哭的小孩，三尺高的小孩很是可愛，這就是妹妹吧，真想抱抱。她哭了，這下妹妹可慘了，娘親最討厭孩子哭了。
“是你姐姐緋色。”看著勾陳溫柔的親著小女孩的臉蛋，緋色有些楞了，記憶中自己一哭，勾陳總是疾言厲色的喝道：“哭什麽哭，我最討厭孩子哭了。”嚇得自己立刻不敢哭了。可是現在勾陳輕聲細語的哄著妹妹，絲毫沒有不耐的樣子，緋色有些疑惑。
“緋色，想抱抱妹妹嗎？她叫鳳舞。”
“好啊，爹。”緋色收起疑惑，快步走向鳳舞。
“討厭你，走開。”鳳舞的小手打開了緋色伸向她的手，緋色心有些微微痛了。
“你學成了嗎？不過是一區區小神的樣子，東華就讓你出師了嗎？”勾陳表情不善，對緋色的厭惡溢於言表。
“還沒有出師，我是請假回來的。我聽說貍力爺爺病了，想回來看看貍爺爺。”看著勾陳防備的眼神，緋色瑟瑟的縮回了欲抱鳳舞的手。”
“貍力正在休息，你最好別去打擾。”勾陳眉眼冷漠，完全不像是一個母親在看孩子，勾陳看緋色就像看一個陌生人，緋色的心徹底涼了。
“我這就回去。”緋色含著淚扭頭就走。
“你這是幹什麽？”白虎質問勾陳。
“看見她我就心煩。”勾陳的話讓不遠處的緋色含在眼眶裏的淚流了下來，緋色的心疼的厲害，走不動路，只好蹲在地上。
“都是自己的孩子，你別太過分，一碗水要端平。”白虎極少動怒，這次是真的有點火了，他一直忙於神界的事物，真是忽略緋色太久了，心裏有些愧疚。不再理會勾陳，白虎走向不遠處的緋色。
“怎麽了，緋色。不舒服嗎？”白虎走近緋色蹲下，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披在緋色身上，緋色這孩子也太過清瘦了。
“爹，我心好疼。我是不是很不乖，你和娘才都不喜歡我。”緋色再傻也知道自己不討娘的喜歡。
“沒有，寶貝，爹很喜歡你，你娘她只是更喜歡妹妹一點。沒關系的，以後爹多喜歡你一點，把你娘的份也給補上。”白虎下意識的還把緋色當成小孩子，畢竟有千年未見了。
“爹。”緋色撲進白虎懷裏痛哭出聲。
“乖，寶貝。”白虎輕輕拍著緋色的背，看樣子自己是忽略這個大女兒太久了。
緋色哭的一抽一抽的，她許久沒哭過了，已經有千年了，這次似乎是把千年的份一次補上。緋色懂了，以前之所以不怎麽哭，是因為即使是哭也沒人哄她。
“好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你還沒去過人間吧，爹帶你去人間，今天是人間正月十五元宵節很好玩。”白虎回想起自己似乎從來沒帶緋色出去玩過，這個爹當得似乎有些失敗。
走在人間大街上，緋色這裏看看，那裏摸摸，看什麽都很是新奇。
“緋色，是第一次來人間嗎？”
“是啊，爹。”緋色在人間的一小攤子前拿起一串紅珊瑚手串，紅紅的珠子散發著柔和的光澤，看得緋色愛不釋手。
“老板，多少錢？”白虎愛憐的看著緋色，這女孩子家的都愛美，喜歡這些小東小西的。
“一兩銀子，公子，這位姑娘可很是有眼光，這可是來自南海的珊瑚手串。”攤主極力推銷著，心裏稱讚著這對登對的小情侶。
“好，我買了。戴上吧，緋色。”白虎遞上銀子，牽著緋色離開。緋色仍有些戀戀不舍的看著那個小攤子，這是爹第一次親手送她禮物的地方，緋色心裏將此地記牢了，準備日後再來光顧。
“爹，這個很貴嗎？”緋色沒大有金錢的概念，不知這銀子為何物。但是卻知道幾位經常來人間的師兄們經常抱怨銀子不夠使，希望別給白虎造成太大的負擔。
“不貴，緋色。爹爹很有錢。”拍拍緋色的頭，白虎很喜歡這個懂事的大女兒。心下想，女孩子大了，自己也得多給她備點首飾了，指望孩他娘算是指望不上了。
緋色肚子叫了幾聲，拍拍肚子緋色想起自己已經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白虎也聽見了，微微一笑。“色色，走吧，爹領你去前邊小攤吃東西。”
“大姐，先來碗紅豆湯圓，再來碗花生湯圓。”
“呵呵，好嘞。”攤主笑著把湯圓下進鍋裏。
“老頭子，看在這小夥子叫我大姐的份上，多給這小兩口點。”老板娘樂得合不攏嘴，這小夥子可真帥。
“好嘞。”
“呵呵，大姐，我是她爹，不是小兩口。”白虎摸摸緋色的頭，笑得溫柔。
“那您可真夠年輕的。夫人怎麽沒一起出來？”
“她在家照顧小的。”看著緋色明顯黯淡下去的神采，白虎有些難過。“再來碗餛飩，我的寶貝姑娘餓壞了。趁她還沒嫁人，我得多陪陪她。”
“你們父女感情真好。”攤主麻利的下起餛飩來，照例多加了幾個，滿滿的一大碗端了上來。
“爹，我吃不了這麽多。”緋色看著餛飩傻眼了。
“那你把湯圓吃光，湯圓代表著團圓，再少吃幾個餛飩，光吃湯圓容易積食。”
“好。”緋色吃著湯圓看著爹在那幫她把餛飩吹涼，自己又想哭了。
“怎麽了，寶貝。”看著眼淚汪汪的緋色，白虎楞了，這孩子怎麽變得這麽愛哭了，自己記得緋色年幼時，幾乎是不怎麽哭的。
“沒事，是燙到了。”白虎叫自己寶貝了，緋色暗暗掐了下自己，不是做夢，原來自己也是很珍貴的。
“慢點，小笨蛋。”白虎愛憐的擦去緋色小鼻頭的汗。
吃完，白虎在桌上放下五兩銀子。“客官，這小老兒找不開。”攤主看著銀子有些為難。
“那就不要錢了，老頭子，咱也準備準備收攤回家了。我也想回去和姑娘小子們一起過元宵節。”
“大姐，這可不行，銀子給你不用找了。”白虎把錢塞到攤主手裏，拉著緋色走了。
“請碗餛飩湯圓的，小老兒還請得起。您這錢趕上我家半個月收入了，這可使不得。”攤主追上把錢塞回白虎手裏。緋色雖不懂但覺得爹爹做事總是有理的。上前拿起錢，淡淡的笑著塞到攤主手裏。“伯伯，您收著吧，回家多陪陪孩子，我爹爹有錢，但總是沒時間陪我。”
看著眼前笑顏如花的女孩子，攤主驚為天人。“媽呀，活了這麽大把年紀還沒見過這麽美的姑娘呢。”緋色走遠了才聽見攤主回神和老婆子說自己。
“爹，是不是大家工作都很辛苦呢？”
“是啊，都很辛苦。人界百姓生存不易，寥寥數十年的生命，每日早起晚歸的勞作，所得甚少，偶爾還有天災影響收成，甚至喪失性命。”白虎淡然的看著人界，自己已經盡力讓凡間風調雨順了，剩下的就不是自己能力所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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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色，你還沒穿襪子啊。”騰蛇撿起地上的襪子，看著緋色已經跑出了院子。微嘆口氣，這孩子還是這麽個急性子。細細的看著手中的襪子，洗的很是白凈，但每一只襪子前面都有兩個洞。心裏嘆氣，緋色這孩子有夠可憐的。
緋色急急忙忙的跑進東華上仙的院子，邊跑邊嚷著。“師父，師父。”驚得眾位師兄都急忙奔出，看是究竟發生了多大的事？
“怎麽了？誰練術法時燒了屋子嗎？”東華上仙很是詫異的看著這個慌裏慌張的小徒弟，很少見這個小徒弟如此驚慌失措，內心堅信，緋色必是捅了極大的簍子。趕忙放下手裏的書，欲出門收拾爛攤子。
“不是，師父，我可以請假回家嗎？”緋色歸心似箭，神態焦急。
東華上仙有些楞了，就為這事緋色就嚷得跟失火了似地？自己這個頑劣的小徒弟似乎從來沒回過家，其它那些可是每隔半年就回家待個十天半個月的才回來。這小徒弟心急火燎的是出什麽事了，東華上仙掐指一算。似乎也沒什麽大事發生。可能是歸心似箭吧，笑著搖了搖頭，回屋去了。
“去吧，小十五。代為師向你爹媽問好。”
“謝謝師父。”緋色騰雲而去。
“師父，怎麽個情況啊？”和緋色最為要好的螭吻上前詢問，要是緋色要和誰火拼，他是定要去助緋色一臂之力的。
“無事，小丫頭想家了，要回家。”東華上仙拾起書籍，繼續看下去，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急躁，要幹什麽可是一刻也等不了啊。
“啊，就為這個？我暈。”螭吻走出東華上仙的房間，對著大家說到：“無事，小十五想家了，回家了。”
眾人這才散了。“想個家也能如此轟轟烈烈，不愧是緋色。”螭吻對緋色那是徹底服了。
當重名端著水果和花茶進門時，看見騰蛇正在緋色房間裏繡花。
“小十五呢？”重名詫異，這緋色是跑哪去了？莫不是出去抓魚烤魚的準備招待騰蛇神君？那他可得耗在這裏等著吃。
“不知，許是回家了。”騰蛇估摸著小十五就是緋色，剛才問路時，大家都會問她找小十五幹什麽？看樣子緋色在這裏過得不錯，大家都很關心她。其實大家是怕緋色又捅了簍子，人家找上門來算賬，若是如此，大家就會火速通知緋色跑路。隔三差五，就會有人的雞子魚孫被緋色給吃了，舉族出來找緋色算賬。
“奧，那我不打擾您了。”重名退出了屋子，順手關好門。哀嘆，又沒得吃了。
緋色急著趕路，已經把騰蛇神君拋在腦後了。
遠遠的看見神界，緋色催雲加快了速度。為了趕路她不知疲倦，已經駕雲奔了一天，到達神界時，天色已暗。
有人正準備進入神界。
“恭迎監兵神君，恭迎勾陳神君。”
“爹，娘。”緋色聞之興奮的大喊。算算，緋色已有千年未見爹娘了，喜形於色也難怪。
白虎詫異的回頭看著面前有些陌生的緋色，微微笑了。“緋色，你回來了。”
“嗚嗚嗚，誰啊那麽討厭，吵醒人家了。”緋色看向趴在娘親肩頭痛哭的小孩，三尺高的小孩很是可愛，這就是妹妹吧，真想抱抱。她哭了，這下妹妹可慘了，娘親最討厭孩子哭了。
“是你姐姐緋色。”看著勾陳溫柔的親著小女孩的臉蛋，緋色有些楞了，記憶中自己一哭，勾陳總是疾言厲色的喝道：“哭什麽哭，我最討厭孩子哭了。”嚇得自己立刻不敢哭了。可是現在勾陳輕聲細語的哄著妹妹，絲毫沒有不耐的樣子，緋色有些疑惑。
“緋色，想抱抱妹妹嗎？她叫鳳舞。”
“好啊，爹。”緋色收起疑惑，快步走向鳳舞。
“討厭你，走開。”鳳舞的小手打開了緋色伸向她的手，緋色心有些微微痛了。
“你學成了嗎？不過是一區區小神的樣子，東華就讓你出師了嗎？”勾陳表情不善，對緋色的厭惡溢於言表。
“還沒有出師，我是請假回來的。我聽說貍力爺爺病了，想回來看看貍爺爺。”看著勾陳防備的眼神，緋色瑟瑟的縮回了欲抱鳳舞的手。”
“貍力正在休息，你最好別去打擾。”勾陳眉眼冷漠，完全不像是一個母親在看孩子，勾陳看緋色就像看一個陌生人，緋色的心徹底涼了。
“我這就回去。”緋色含著淚扭頭就走。
“你這是幹什麽？”白虎質問勾陳。
“看見她我就心煩。”勾陳的話讓不遠處的緋色含在眼眶裏的淚流了下來，緋色的心疼的厲害，走不動路，只好蹲在地上。
“都是自己的孩子，你別太過分，一碗水要端平。”白虎極少動怒，這次是真的有點火了，他一直忙於神界的事物，真是忽略緋色太久了，心裏有些愧疚。不再理會勾陳，白虎走向不遠處的緋色。
“怎麽了，緋色。不舒服嗎？”白虎走近緋色蹲下，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披在緋色身上，緋色這孩子也太過清瘦了。
“爹，我心好疼。我是不是很不乖，你和娘才都不喜歡我。”緋色再傻也知道自己不討娘的喜歡。
“沒有，寶貝，爹很喜歡你，你娘她只是更喜歡妹妹一點。沒關系的，以後爹多喜歡你一點，把你娘的份也給補上。”白虎下意識的還把緋色當成小孩子，畢竟有千年未見了。
“爹。”緋色撲進白虎懷裏痛哭出聲。
“乖，寶貝。”白虎輕輕拍著緋色的背，看樣子自己是忽略這個大女兒太久了。
緋色哭的一抽一抽的，她許久沒哭過了，已經有千年了，這次似乎是把千年的份一次補上。緋色懂了，以前之所以不怎麽哭，是因為即使是哭也沒人哄她。
“好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你還沒去過人間吧，爹帶你去人間，今天是人間正月十五元宵節很好玩。”白虎回想起自己似乎從來沒帶緋色出去玩過，這個爹當得似乎有些失敗。
走在人間大街上，緋色這裏看看，那裏摸摸，看什麽都很是新奇。
“緋色，是第一次來人間嗎？”
“是啊，爹。”緋色在人間的一小攤子前拿起一串紅珊瑚手串，紅紅的珠子散發著柔和的光澤，看得緋色愛不釋手。
“老板，多少錢？”白虎愛憐的看著緋色，這女孩子家的都愛美，喜歡這些小東小西的。
“一兩銀子，公子，這位姑娘可很是有眼光，這可是來自南海的珊瑚手串。”攤主極力推銷著，心裏稱讚著這對登對的小情侶。
“好，我買了。戴上吧，緋色。”白虎遞上銀子，牽著緋色離開。緋色仍有些戀戀不舍的看著那個小攤子，這是爹第一次親手送她禮物的地方，緋色心裏將此地記牢了，準備日後再來光顧。
“爹，這個很貴嗎？”緋色沒大有金錢的概念，不知這銀子為何物。但是卻知道幾位經常來人間的師兄們經常抱怨銀子不夠使，希望別給白虎造成太大的負擔。
“不貴，緋色。爹爹很有錢。”拍拍緋色的頭，白虎很喜歡這個懂事的大女兒。心下想，女孩子大了，自己也得多給她備點首飾了，指望孩他娘算是指望不上了。
緋色肚子叫了幾聲，拍拍肚子緋色想起自己已經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白虎也聽見了，微微一笑。“色色，走吧，爹領你去前邊小攤吃東西。”
“大姐，先來碗紅豆湯圓，再來碗花生湯圓。”
“呵呵，好嘞。”攤主笑著把湯圓下進鍋裏。
“老頭子，看在這小夥子叫我大姐的份上，多給這小兩口點。”老板娘樂得合不攏嘴，這小夥子可真帥。
“好嘞。”
“呵呵，大姐，我是她爹，不是小兩口。”白虎摸摸緋色的頭，笑得溫柔。
“那您可真夠年輕的。夫人怎麽沒一起出來？”
“她在家照顧小的。”看著緋色明顯黯淡下去的神采，白虎有些難過。“再來碗餛飩，我的寶貝姑娘餓壞了。趁她還沒嫁人，我得多陪陪她。”
“你們父女感情真好。”攤主麻利的下起餛飩來，照例多加了幾個，滿滿的一大碗端了上來。
“爹，我吃不了這麽多。”緋色看著餛飩傻眼了。
“那你把湯圓吃光，湯圓代表著團圓，再少吃幾個餛飩，光吃湯圓容易積食。”
“好。”緋色吃著湯圓看著爹在那幫她把餛飩吹涼，自己又想哭了。
“怎麽了，寶貝。”看著眼淚汪汪的緋色，白虎楞了，這孩子怎麽變得這麽愛哭了，自己記得緋色年幼時，幾乎是不怎麽哭的。
“沒事，是燙到了。”白虎叫自己寶貝了，緋色暗暗掐了下自己，不是做夢，原來自己也是很珍貴的。
“慢點，小笨蛋。”白虎愛憐的擦去緋色小鼻頭的汗。
吃完，白虎在桌上放下五兩銀子。“客官，這小老兒找不開。”攤主看著銀子有些為難。
“那就不要錢了，老頭子，咱也準備準備收攤回家了。我也想回去和姑娘小子們一起過元宵節。”
“大姐，這可不行，銀子給你不用找了。”白虎把錢塞到攤主手裏，拉著緋色走了。
“請碗餛飩湯圓的，小老兒還請得起。您這錢趕上我家半個月收入了，這可使不得。”攤主追上把錢塞回白虎手裏。緋色雖不懂但覺得爹爹做事總是有理的。上前拿起錢，淡淡的笑著塞到攤主手裏。“伯伯，您收著吧，回家多陪陪孩子，我爹爹有錢，但總是沒時間陪我。”
看著眼前笑顏如花的女孩子，攤主驚為天人。“媽呀，活了這麽大把年紀還沒見過這麽美的姑娘呢。”緋色走遠了才聽見攤主回神和老婆子說自己。
“爹，是不是大家工作都很辛苦呢？”
“是啊，都很辛苦。人界百姓生存不易，寥寥數十年的生命，每日早起晚歸的勞作，所得甚少，偶爾還有天災影響收成，甚至喪失性命。”白虎淡然的看著人界，自己已經盡力讓凡間風調雨順了，剩下的就不是自己能力所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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