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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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那爹，你是不是也很晚睡，很早起，工作很辛苦。”
“恩，是。神族生來註定要肩負使命，為天下蒼生造福。我們辛苦一些，工作不出紕漏，人界的百姓就能生活的安定幸福些。”白虎有點奇怪，緋色這孩子怎麽會想起來問這個。
“好吧，爹。我不怪你沒來看我了，天晚了，我回書院了。”緋色想著不能再耽誤白虎休息了，工作一天會很辛苦，而且白虎肩負的使命也太大太重要了，比自己重要多了。
“還是跟爹回家吧，你也許久未回家了。”
“不了，我還是回去讀書，鉆研術法，以後好幫爹。爹你就不用這麽辛苦了。”白虎未想到東華上仙將緋色教育的如此之好，緋色懂事得讓人心痛。
“也好，爹爹送你回去。”白虎牽起緋色的手，肩並肩的走至無人巷尾借著夜色，騰雲而去。
“緋色，其實爹不奢求你有多本事，可以幫爹的忙，爹只希望你能夠高高興興的過好每一天就行了。”
“恩，爹。”緋色心裏下了決心自己既要開心的過每一天，也要多長本事幫爹的忙。
到了書院，白虎給了緋色十顆夜明珠，和一只乾坤袋。“十顆夜明珠給東華上仙說是我送他的。袋子裏另外還有五顆留著給你看書照明用。另外還有一些珠寶首飾的，女孩子大了要學會打扮自己。爹得空就會來看你。太晚了，爹就不去見你師父了。”
“好的，爹。”收好乾坤袋和夜明珠，緋色看著白虎消失在夜色中，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小屋子。
回到屋裏，緋色使用術法變出倆個仙鶴燈臺。將夜明珠放置在燈臺之上，將罩著夜明珠的布巾除去，頓時屋內亮如白晝。看著夜明珠柔和的光，緋色覺得很是溫暖，白虎畢竟是疼愛自己的。
借著夜明珠的光芒，緋色走至桌前倒茶，發現桌上有一張滿是清香的便筏。
緋色：姨姨走了。在櫃子裏，姨姨給你做了一些衣服，鞋和襪子，希望你會喜歡。
騰蛇的字跡飄逸，淺灰色的字跡在白絹之上浮現，上古神語緋色尚沒有完全認得，只是憑著猜測打開了衣櫃查看。
緋色原本沒幾件衣服的櫃子現在塞的滿滿的，從外衣，裏衣到內衣一應俱全。四季的衣服都有，還有很多漂亮的繡花鞋。最為醒目的還是襪子，整整一百雙，拿起其中的一雙穿上，很是精致合腳，在大拇指處繡了一朵桃花。看樣子騰蛇是看見自己的破襪子了，緋色面色微窘。
躺在床上，緋色甜蜜入夢，雖然娘親不喜歡她，但是她有爹，貍爺爺和騰蛇喜歡，已經足夠了，做人切不可太貪心不是？
東華神山，奇花異果，珍禽異獸比比皆是。風和日麗，萬裏無雲的好日子裏。緋色今下午沒課，正準備偷偷溜出去上凡界走走，就被她師父東華上仙堵門裏了。
“緋色，如果你不把這本《古神語》背過，就不許睡覺。”
看著那本厚厚的《古神語》，緋色明白這是報覆，赤*裸*裸的報覆。前幾日看師父的寵物孔雀開屏，很是漂亮，於是就拔了孔雀的雀羽。用術法制了件雀羽披風，準備送給騰蛇姨姨。小氣吧啦的孔雀氣得因此離家出走，師兄們找了三天才找回只光禿禿的沒毛孔雀。又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過兩年孔雀還會長出新羽毛的。孔雀為此差點啄瞎她的眼，她都沒怪孔雀，相比之下，師父也著實小心眼了點。
“師父，你怎麽不懲罰孔雀呢？孔雀還差點啄瞎我的眼呢。”
“你要不拔孔雀的羽毛，它能啄你嗎？再者，我不是為此事罰你。是為你把火鳳丟到水裏，差點淹死，他好歹也是你五師兄。你怎麽能這樣？”
“他不也沒怎麽樣嗎？至於罰的這麽重嗎？”緋色不服。
東華上仙嘆口氣出了門。“朽木不可雕也。” 有這時間對著緋色施教，還不如對牛彈琴來得痛快，起碼牛不會惹他生氣。
緋色很是郁悶，笨火鳳連游泳都不會。中午把緋色把火鳳丟到水裏就沒管，火鳳不會真差點被淹死吧，上古神族鳳凰一族應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死的，緋色安慰自己。這麽點小事火鳳也能去師父面前告狀，這師兄的心眼看樣子也就比那針鼻大了一點。為了安全起見，緋色決意以後定要遠離火鳳。殊不知，自己才是大家遠離防備的危險人物。
“哎，師父又進步了，從不讓吃飯，進步到不讓睡覺。”緋色開始任命的背書。背的是頭暈眼花的，眼看著窗外天色已慢慢轉黑。緋色索性把書一扔，淩空飛出，四處閑逛。直到行至溪邊，坐到一塊大石頭上，看著天邊火燒雲似地晚霞，心裏有些淒涼。她想念白虎了，不知道白虎何時會來看自己。
不知不覺間躺在石頭上睡去，等緋色醒來，天已經黑透了，漫天繁星點點，也不知是什麽時辰了，便不急著起身，翻了個身，呈大字型躺在石頭上看星星。
“小十五，你在這裏啊。”聽著這溫吞的嗓音，不用回頭緋色也知道是大師兄龍斌。“大師兄，過來坐，這裏看星星很是漂亮。”
“好。”龍斌走來，順勢躺在她身邊。那時年幼，緋色終日廝混在一群師兄中也並無不妥感覺。現在想起，甚是不妥。
“小十五，你不開心是因為師父罰你背書嗎？”
“還不至於，我被罰的次數比吃飯次數還多，要是為此不開心，那我天天豈不是沒有開心的時候了？”緋色笑了，龍斌還真是溫柔，居然不用她說，都能感覺到她不開心。
“那是因為背不下《古神語》嗎？”龍斌揣測。
“師父讓你來檢查我功課嗎？我不是你，過目不忘，尚未背過，不用查了。”不是吧，這麽快，她就算是神，也是背不下來的，這麽點時間能匆匆看上一遍就已是了不起了，談何背過啊。緋色可不記得自己有龍斌過目不忘的這個好本事。
“呵呵，小丫頭，師父早就料到你背不下來《古神語》，不會讓我來檢查的。是師弟們見你沒出來吃晚膳，也沒見你在房間，於是大家就出來尋你。給你，找你時發現了顆天仙果樹，天仙果都熟了，一會你吃完這些，咱倆再摘些回去。”
吃著香甜的天仙果看著繁星點點，緋色心情好多了，自己果然是那種有的吃就會高興的主。現在想想，委實太好打發了些。
“師兄，火雞沒事吧。”除了大師兄外，其它師兄們緋色都叫他們外號，莫名其妙的她害怕大師兄龍斌多過師父，不敢給他起外號。其實，嚴格來說，眾位師兄中大師兄待她最好，照理不應該怕他，可她就是怕溫吞吞的大師兄生氣。
“火雞是火鳳吧，他還好，只是嗆了幾口水，受了驚嚇染了風寒，吃點藥，休息下就沒事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從未想到會有人怕水怕成那個樣子。火雞也太遜了。”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小十五，要尊重師兄們，不可以叫火鳳火雞。”
“可是火鳳怒發沖冠的樣子確實是很像火雞。”
“緋色，你要尊重別人，才能自重。”龍斌終於明白東華上仙教導緋色是多麽不易啊。緋色實在是太不受教了。
“知道了，師兄，以後我會叫火鳳師兄的。但今天的事情也不怪我。今天中午我在後山湖裏摸魚戲水，好不容易抓來的魚全被五師兄偷吃了，我一時氣憤，才會用瞬間轉移把他丟水裏的，沒想到他那麽怕水。”緋色還是不太懂，叫外號有什麽不尊重的，但她學會聰明的不問了。師父抓狂不可怕，龍斌這大師兄要是抓狂了，自己鐵定是要吃排頭的。
“我懂，小十五。但是雞不可濕，火鳳雖不是雞，但畏水是天性使然。萬物相生相克，每個人都會有他的強勢和弱勢，如果你每次惹師父生氣，師父都放火燒你，你也會驚恐受傷吧。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謝謝師兄，我懂了。”
“小師妹，你讓我們好找，總算找到你了。”螭吻一路奔過來，甩甩頭上的汗，他可是為了找緋色，幾乎跑遍了東華山。
“螭吻師兄，謝謝你來尋我。我還以為大家有我沒我無所謂呢。”
“怎麽會呢？沒了你，我們欺負誰啊？”緋色就知道是這樣，他們除了欺負她，就沒什麽別的本事了。
回到房裏，緋色一邊吃著天仙果一邊認真的讀《古神語》。月上中天，揉揉酸澀的眼終於背完了，希望在明早睡醒之後還記得。
自打東華上仙發現緋色天資聰穎，異於常人之後。便開始教她行風雨雷電，控火馭水之術，別的弟子要學千年也未必能完全掌握的高深術法，緋色只學了百年就已經使的爐火純青了。現在的緋色，術法使的竟是比東華上仙這個師傅還要純熟。
卻不知為何自打生為小神之後，就再無動靜了。這緋色與旁人相比也確實是大不相同，一般的神之子出生之時，皆是獸行，通常滿百歲後，會變成人類小童二三歲時的摸樣，徐徐長大，滿千歲時容顏便不會再改變。化為人形之時，即被稱為小神。只有那緋色，生下來就是人形，十分詭異。
比緋色術法差很多的螭吻都已經修成上神了。無奈之下，東華上仙只好傳授緋色《兵法》，《陣法》，《權謀》，《命理演算》等。計劃著等緋色修成上神就迅速把她攆回家，緋色再待下去，這東華神山就要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了。不過，這個緋色烤的乳鴿還是很香的，東華上仙忍不住砸吧了下嘴，好久沒吃到了，緋色這小妮子現在是越來越懶了，輕易已經不開火燒烤了。
東華上仙教給緋色的東西格外多，一眾師兄弟均是羨慕不已。緋色卻不以為然，依舊終日四處廝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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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爹，你是不是也很晚睡，很早起，工作很辛苦。”
“恩，是。神族生來註定要肩負使命，為天下蒼生造福。我們辛苦一些，工作不出紕漏，人界的百姓就能生活的安定幸福些。”白虎有點奇怪，緋色這孩子怎麽會想起來問這個。
“好吧，爹。我不怪你沒來看我了，天晚了，我回書院了。”緋色想著不能再耽誤白虎休息了，工作一天會很辛苦，而且白虎肩負的使命也太大太重要了，比自己重要多了。
“還是跟爹回家吧，你也許久未回家了。”
“不了，我還是回去讀書，鉆研術法，以後好幫爹。爹你就不用這麽辛苦了。”白虎未想到東華上仙將緋色教育的如此之好，緋色懂事得讓人心痛。
“也好，爹爹送你回去。”白虎牽起緋色的手，肩並肩的走至無人巷尾借著夜色，騰雲而去。
“緋色，其實爹不奢求你有多本事，可以幫爹的忙，爹只希望你能夠高高興興的過好每一天就行了。”
“恩，爹。”緋色心裏下了決心自己既要開心的過每一天，也要多長本事幫爹的忙。
到了書院，白虎給了緋色十顆夜明珠，和一只乾坤袋。“十顆夜明珠給東華上仙說是我送他的。袋子裏另外還有五顆留著給你看書照明用。另外還有一些珠寶首飾的，女孩子大了要學會打扮自己。爹得空就會來看你。太晚了，爹就不去見你師父了。”
“好的，爹。”收好乾坤袋和夜明珠，緋色看著白虎消失在夜色中，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小屋子。
回到屋裏，緋色使用術法變出倆個仙鶴燈臺。將夜明珠放置在燈臺之上，將罩著夜明珠的布巾除去，頓時屋內亮如白晝。看著夜明珠柔和的光，緋色覺得很是溫暖，白虎畢竟是疼愛自己的。
借著夜明珠的光芒，緋色走至桌前倒茶，發現桌上有一張滿是清香的便筏。
緋色：姨姨走了。在櫃子裏，姨姨給你做了一些衣服，鞋和襪子，希望你會喜歡。
騰蛇的字跡飄逸，淺灰色的字跡在白絹之上浮現，上古神語緋色尚沒有完全認得，只是憑著猜測打開了衣櫃查看。
緋色原本沒幾件衣服的櫃子現在塞的滿滿的，從外衣，裏衣到內衣一應俱全。四季的衣服都有，還有很多漂亮的繡花鞋。最為醒目的還是襪子，整整一百雙，拿起其中的一雙穿上，很是精致合腳，在大拇指處繡了一朵桃花。看樣子騰蛇是看見自己的破襪子了，緋色面色微窘。
躺在床上，緋色甜蜜入夢，雖然娘親不喜歡她，但是她有爹，貍爺爺和騰蛇喜歡，已經足夠了，做人切不可太貪心不是？
東華神山，奇花異果，珍禽異獸比比皆是。風和日麗，萬裏無雲的好日子裏。緋色今下午沒課，正準備偷偷溜出去上凡界走走，就被她師父東華上仙堵門裏了。
“緋色，如果你不把這本《古神語》背過，就不許睡覺。”
看著那本厚厚的《古神語》，緋色明白這是報覆，赤*裸*裸的報覆。前幾日看師父的寵物孔雀開屏，很是漂亮，於是就拔了孔雀的雀羽。用術法制了件雀羽披風，準備送給騰蛇姨姨。小氣吧啦的孔雀氣得因此離家出走，師兄們找了三天才找回只光禿禿的沒毛孔雀。又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過兩年孔雀還會長出新羽毛的。孔雀為此差點啄瞎她的眼，她都沒怪孔雀，相比之下，師父也著實小心眼了點。
“師父，你怎麽不懲罰孔雀呢？孔雀還差點啄瞎我的眼呢。”
“你要不拔孔雀的羽毛，它能啄你嗎？再者，我不是為此事罰你。是為你把火鳳丟到水裏，差點淹死，他好歹也是你五師兄。你怎麽能這樣？”
“他不也沒怎麽樣嗎？至於罰的這麽重嗎？”緋色不服。
東華上仙嘆口氣出了門。“朽木不可雕也。” 有這時間對著緋色施教，還不如對牛彈琴來得痛快，起碼牛不會惹他生氣。
緋色很是郁悶，笨火鳳連游泳都不會。中午把緋色把火鳳丟到水裏就沒管，火鳳不會真差點被淹死吧，上古神族鳳凰一族應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死的，緋色安慰自己。這麽點小事火鳳也能去師父面前告狀，這師兄的心眼看樣子也就比那針鼻大了一點。為了安全起見，緋色決意以後定要遠離火鳳。殊不知，自己才是大家遠離防備的危險人物。
“哎，師父又進步了，從不讓吃飯，進步到不讓睡覺。”緋色開始任命的背書。背的是頭暈眼花的，眼看著窗外天色已慢慢轉黑。緋色索性把書一扔，淩空飛出，四處閑逛。直到行至溪邊，坐到一塊大石頭上，看著天邊火燒雲似地晚霞，心裏有些淒涼。她想念白虎了，不知道白虎何時會來看自己。
不知不覺間躺在石頭上睡去，等緋色醒來，天已經黑透了，漫天繁星點點，也不知是什麽時辰了，便不急著起身，翻了個身，呈大字型躺在石頭上看星星。
“小十五，你在這裏啊。”聽著這溫吞的嗓音，不用回頭緋色也知道是大師兄龍斌。“大師兄，過來坐，這裏看星星很是漂亮。”
“好。”龍斌走來，順勢躺在她身邊。那時年幼，緋色終日廝混在一群師兄中也並無不妥感覺。現在想起，甚是不妥。
“小十五，你不開心是因為師父罰你背書嗎？”
“還不至於，我被罰的次數比吃飯次數還多，要是為此不開心，那我天天豈不是沒有開心的時候了？”緋色笑了，龍斌還真是溫柔，居然不用她說，都能感覺到她不開心。
“那是因為背不下《古神語》嗎？”龍斌揣測。
“師父讓你來檢查我功課嗎？我不是你，過目不忘，尚未背過，不用查了。”不是吧，這麽快，她就算是神，也是背不下來的，這麽點時間能匆匆看上一遍就已是了不起了，談何背過啊。緋色可不記得自己有龍斌過目不忘的這個好本事。
“呵呵，小丫頭，師父早就料到你背不下來《古神語》，不會讓我來檢查的。是師弟們見你沒出來吃晚膳，也沒見你在房間，於是大家就出來尋你。給你，找你時發現了顆天仙果樹，天仙果都熟了，一會你吃完這些，咱倆再摘些回去。”
吃著香甜的天仙果看著繁星點點，緋色心情好多了，自己果然是那種有的吃就會高興的主。現在想想，委實太好打發了些。
“師兄，火雞沒事吧。”除了大師兄外，其它師兄們緋色都叫他們外號，莫名其妙的她害怕大師兄龍斌多過師父，不敢給他起外號。其實，嚴格來說，眾位師兄中大師兄待她最好，照理不應該怕他，可她就是怕溫吞吞的大師兄生氣。
“火雞是火鳳吧，他還好，只是嗆了幾口水，受了驚嚇染了風寒，吃點藥，休息下就沒事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從未想到會有人怕水怕成那個樣子。火雞也太遜了。”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小十五，要尊重師兄們，不可以叫火鳳火雞。”
“可是火鳳怒發沖冠的樣子確實是很像火雞。”
“緋色，你要尊重別人，才能自重。”龍斌終於明白東華上仙教導緋色是多麽不易啊。緋色實在是太不受教了。
“知道了，師兄，以後我會叫火鳳師兄的。但今天的事情也不怪我。今天中午我在後山湖裏摸魚戲水，好不容易抓來的魚全被五師兄偷吃了，我一時氣憤，才會用瞬間轉移把他丟水裏的，沒想到他那麽怕水。”緋色還是不太懂，叫外號有什麽不尊重的，但她學會聰明的不問了。師父抓狂不可怕，龍斌這大師兄要是抓狂了，自己鐵定是要吃排頭的。
“我懂，小十五。但是雞不可濕，火鳳雖不是雞，但畏水是天性使然。萬物相生相克，每個人都會有他的強勢和弱勢，如果你每次惹師父生氣，師父都放火燒你，你也會驚恐受傷吧。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謝謝師兄，我懂了。”
“小師妹，你讓我們好找，總算找到你了。”螭吻一路奔過來，甩甩頭上的汗，他可是為了找緋色，幾乎跑遍了東華山。
“螭吻師兄，謝謝你來尋我。我還以為大家有我沒我無所謂呢。”
“怎麽會呢？沒了你，我們欺負誰啊？”緋色就知道是這樣，他們除了欺負她，就沒什麽別的本事了。
回到房裏，緋色一邊吃著天仙果一邊認真的讀《古神語》。月上中天，揉揉酸澀的眼終於背完了，希望在明早睡醒之後還記得。
自打東華上仙發現緋色天資聰穎，異於常人之後。便開始教她行風雨雷電，控火馭水之術，別的弟子要學千年也未必能完全掌握的高深術法，緋色只學了百年就已經使的爐火純青了。現在的緋色，術法使的竟是比東華上仙這個師傅還要純熟。
卻不知為何自打生為小神之後，就再無動靜了。這緋色與旁人相比也確實是大不相同，一般的神之子出生之時，皆是獸行，通常滿百歲後，會變成人類小童二三歲時的摸樣，徐徐長大，滿千歲時容顏便不會再改變。化為人形之時，即被稱為小神。只有那緋色，生下來就是人形，十分詭異。
比緋色術法差很多的螭吻都已經修成上神了。無奈之下，東華上仙只好傳授緋色《兵法》，《陣法》，《權謀》，《命理演算》等。計劃著等緋色修成上神就迅速把她攆回家，緋色再待下去，這東華神山就要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了。不過，這個緋色烤的乳鴿還是很香的，東華上仙忍不住砸吧了下嘴，好久沒吃到了，緋色這小妮子現在是越來越懶了，輕易已經不開火燒烤了。
東華上仙教給緋色的東西格外多，一眾師兄弟均是羨慕不已。緋色卻不以為然，依舊終日四處廝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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