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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2章第5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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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2章 第582章

在現在這個即將拍賣生發芳澤的檔口, 古焦城被吸引過來的黨衍對頭,肯定不在少數。

而這個時候,若黨衍在城中出現,那畫面簡直太美, 想都不敢去想。

而造成這中為難結果的, 歸根結底, 好像就是他們自己。

一時樓青茗與樓青蔚面上含笑,心中卻都在痛苦呻.吟。

黨衍此時倒是沒有註意樓青茗與樓青蔚的反應, 他只是饒有興致地端量著應宣的表情, 開口:“我記得我曾經有一個手下敗將, 就是出自應天城的,她現在還好嗎?”

應宣嘴角噙笑, 沒有說話, 但其他那些化作人形的鷹隼禽鳥們,卻是沒能控制住自己,或者抽了抽嘴角, 或者在半斂的眼睫下,不動聲色翻了個大白眼。

他們老祖現在好不好, 黨衍自己不知道嗎?

別的戰敗者戰敗了,那是失去了一頭秀發, 他們老祖戰敗了,由於力竭之後現出了原形, 身上的鳥毛都被抹禿了個幹凈。

若不是他們老祖對黨衍仇怨太深, 將整個應天府的比武場銅鑼, 都換成了黨衍的臉,就憑他們這些年齡還沒有黨衍離開無涯小世界期限長的妖修,又如何能認出黨衍的臉?!

他們心中一通腹誹, 應宣卻不敢直接開噴,只能避重就輕道:“老祖現在修煉順利,之前剛剛晉階至煉虛後期。”

如此回答,也算保住了臉面。

黨衍則是惋惜地長嘆一聲:“果然是我的戰敗者,就連修為晉階,也比我要來得晚。”

越是真情實感的感嘆,在此情此景就越顯陰陽怪氣,應宣差點也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翻給他一枚大白眼。

對於他們鷹族而言,羽毛則代表臉面。

他都不敢想象,若是自己哪天也變成了一只禿毛鷹,能不能保持住自己老祖那般強大的心理素質,堪破一切悵惘,順利晉階。

所幸黨衍對此也只是一句感慨,沒有去深入談論,撩撥這些應天城妖修的怒氣與臉面。

他只是隨意擡手,示意大家坐下。

幾乎瞬間,院內原本站著的一群妖修就重新飛回枝頭院墻,只不過這次,他們的氣勢雖然強大,卻是連視線都不敢亂瞟一下的那中,而且,也沒有一個人再變成原形。

開玩笑,寧願禿頭不願禿身。

做個禿鷲,也比做個禿毛鷹要有臉面。

而此時,剛剛離開去領取餐食的妖修也重新回來,他在看到黨衍後,周身的寒毛明顯乍起,並在周遭朋友的傳音催促下,以最快速度垂下眼簾,掩飾住眼底的吃驚。

他默不作聲地給黨衍行了一禮,然後就站在了古喜喜對面,專門給她收取餐盤。

黨衍多看了他一眼,便收回視線:“你這次邀請我這兩位小崽子過來,是有何事?”

應宣額前的汗差點滴下來,斯文笑道:“回前輩的話,只是聽聞兩位小友手中有生發芳澤,所以請他們來小聚詢價,看看是否有外賣的可能。”

黨衍聞言眸光微亮,轉身詢問看向樓青茗與樓青蔚:“你們拒絕了是吧。”

樓青茗不敢隱瞞:“確實,晚輩等不敢擅專。”

黨衍擺手:“那也就別專了,統統賣給我就行。我此番過來,就是聽聞這裏有賣生發芳澤,所以才專門跑的這一趟。你們將東西直接賣給我,我到時拿著這東西去與人鬥法,誰贏了才能從我這裏拿走一瓶,保準能夠實現雙贏。”

樓青茗與樓青蔚:……

既讓我們賺到錢,您自己又能打得痛快是吧。

剛這樣想著,樓青茗的神色便不由一凝,豁然警醒。之前蘭柒老祖和他們說,生發芳澤不要隨意向外亂賣,該不會指的不是他們現在正對著的應宣,而根本就是黨衍本人吧。

樓青蔚眸光閃了閃,小聲給樓青茗傳音:“茗茗。”

樓青茗與他打了個手勢,面上卻不動聲色回答:

“很抱歉前輩,晚輩不敢擅專。”

“哦?”黨衍依舊笑盈盈地看向他們,周身的氣勢卻突然危險,“你不敢擅自決定誰的專?”

樓青茗:“蘭柒老祖的。”

黨衍的表情微頓,氣勢沈凝。

在他們旁邊,古喜喜進食的動作越來越慢,眼見這邊氣氛不好,她正準備一拍盤子,硬著頭皮與這位紅鬥篷幹仗,卻見他突將周身氣勢一收,恢覆到之前的模樣,仿若無事一般。

“也罷,那我之後去問蘭柒前輩也行。”

樓青茗與樓青蔚舒出一口氣,好歹是賭對了,蘭柒老祖當真能壓得住他。

“多謝前輩體諒。”

而在石桌對面,與兩人面上的舒展相比,應宣的表情卻與他們全然不同的嚴肅。

在這一刻,他的心中就只有一中想法,那就是能被黨衍叫上一聲前輩的,這兩位外州小友的老祖,修為得是有多高?!

有如此修為,也怪不得他們會有拿下古焦城的宏偉野心。

是他著相了,看走了眼,也明白了自己的直覺,竟是在暗示背景這一方面。

自以為想通了的應宣,在心中長舒一口氣,轉頭對上樓青蔚的視線,他溫聲笑道:“既是不能擅專,那我便與兩位小友預約一下。請在兩位老祖歸來後,與我言說一聲,我會親自上門拜訪。”

樓青蔚就笑:“城主所言,我等必將轉告。”

於是,在應宣與黨衍雙方都沒再有急切購買的想法後,之後院內幾人的氣氛終於轉為平和,到最後,更是只剩下古喜喜專心進食的聲音。

樓青茗正想著自己應該再找點什麽話題,在這裏多待一會兒,起碼要讓喜喜吃上一頓飽飯,就見應宣已然起身,歉然開口:“那咱們今日就到此結束吧,我們馬上要去另外一位城主處拜訪,需得開始籌備,薄待了幾位,實在抱歉。”

古喜喜擰眉:“不能你們先去,我在你們靈廚這裏吃飽再走嗎?”

應宣不好意思搖頭:“我們說的籌備,是讓靈廚開始籌備前往這位城主處的靈食禮品,這是對方單獨點明要的,真是不好意思。”

古喜喜不是很信:“那你們就沒有提前準備?”

應宣:“準備了,但是剛才我接到了靈廚的傳音,說準備的這部分已經被此番待客吃完了,需得出去購買食材。”

古喜喜:……

樓青茗等人:……

被明著趕人以後,樓青茗等人自然無法再賴,只能歉然起身:“既如此,那我等就不叨擾了。”

“我這還沒到七分飽呢。”古喜喜小聲嘀咕,說罷,她又看向應宣熱情稱讚,“不過你們這位靈廚的手藝也是真的好,若下次還有邀請,我一定還來。”

應宣;……大可不必!

天知道他們這位靈廚為了這次古焦城之行,都準備了多少東西,結果現在竟是一頓沒。

最關鍵的,他們還壓根兒沒有看出,古喜喜這纖細的腰身,都將東西吃到哪裏。

直到將樓青茗一行送離後,應宣才回頭與身邊的妖修詢問:“那位女妖修都吃了多少?”

專門負責布菜的妖修垂首,報出一個數字。

應宣:……

“所以她到底是什麽根腳,你們可看出來了?”

眾人相視搖頭:“沒有,但是胃口這麽大的,根腳估計不普通吧。”

“她剛才竟然說,沒吃到七分飽,差點沒將我嚇脫腳。”

“我現在覺得,城主剛才的決定就挺對的。”

“什麽?”

“再有下次機會,就不要將人往咱們的地盤裏帶了,直接上門拜訪,去那裏吃飽了再回來。”

應宣:……但其實,他的根本目的並非如此啊。

*

從應天城妖修的宅院離開後,樓青茗幾人的氣氛依舊沈默,不敢放開膽量去與身邊的這位黨衍前輩說話,或展開話題。

就怕他一個激動,說出什麽話,被人認出身份,然後他們就哪裏也去不了了。

黨衍察覺到三人緊繃的情緒,笑道:“放心,我對自己的出場場景,都有著明確的美學要求,現在不到我在公眾面前現身的時候,所以,你們可以放心。”

他若出場,必是在萬眾矚目之下,得到所有人的目光。無論是憤恨的、吃驚的、還是崇拜的、害怕得,統統都要落在他的身上。

“現在的時機還不到,不然你們以為,我為何要披著一件紅鬥篷。”

樓青茗就笑:“我們剛才其實害怕,會有人認出您的穿衣習慣,以及這件紅鬥篷呢。現在看來,還是前輩考慮得周全,是我等多慮了。”

樓青茗反手一記馬屁,將黨衍拍得相當服帖,沒再用他那股危險的氣機鎖定兩人。

等重新回到他們居住的院落後,黨衍才將自己紅色鬥篷一掀,身形一轉,就站到了樓青茗的身側,邪魅的俊美臉龐靠近,伸手輕撚:“你這披風是什麽材質的,好似有陽光的味道,竟比我的好看一些。”

樓青茗:“……回前輩的話,這是炙炎絲。”

黨衍眸光一亮,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炙炎絲?!竟是炙炎絲?!那你賣嗎?”

炙炎絲,在上古時期都已非常稀少,搜尋難度常年置於榜首,在現在修真界中更是早已絕跡。

就這樣的珍惜材料,竟是拿來做了披風?!

若是他,他就會拿著它做衣裳,天天穿在身上都不脫的那中。

樓青茗聞言,委婉推辭:“很抱歉,此乃我一位前輩所贈,不好轉送。”

黨衍不以為然:“那人修為可有我高?”

樓青茗:“……應該快要飛升了。”

這個修為判斷,自然不是出自她的口中,而是出自佛洄禪書。

他說宓羲叔祖有飛升的可能,那就應該能夠飛升。

黨衍:……

黨衍靜靜地註視著樓青茗一會兒,確定她眼神正直,沒有說謊,才無趣地轉頭,逗弄了她肩頭的鬼爪一下,在被它咬住手前,將手抽離:“那就算了,這修為差得也忒遠。”

樓青茗:……

所以若是這披風的贈送者修為不高,您就準備強搶了是吧。

這可真是……狂妄。

黨衍卻對自己的行事風格全無顧忌,只是擡手捋了捋肩頭的烏發,揮手在院內放出一張奢華至極的躺椅上,說道:“你將你們迄今弄到的消息與我大概說說,我好心裏有些底,之後我就準備去城內看望幾個老朋友去了。”

說到這裏,他的語氣頓了頓,又笑著補充,“我會爭取不讓人發現我住在這裏,引回來太多仇敵。當然,若你能給我一份生發芳澤,這個不被發現的概率就會更高一些。”

樓青蔚看著這位明顯不太可控的前輩,有些不解,不懂他一個滿頭秀發的人,為何會對那生發芳澤有如此強烈的執拗。

樓青茗則看了眼黨衍頭上烏黑的發絲,垂下眼簾;“若前輩實在想要,我們可以馬上發訊息給蘭柒老祖,為您預定。”

黨衍:……

他面無表情地看了樓青茗一會兒,而後輕嗤了一聲,轉頭看向樓青蔚:“說吧,趕緊著點兒,我聽完還有事呢。”

之後一段時間,在樓青茗與竇八鑫的安排下,他們與幾位篩選出來的清醒修士達成一致合作,在之後與他們偷偷見面的過程中,為這些城主治療。

在不動聲色地,就拉攏了不少勢力。

而這些已經清醒過來的城主,基本在清醒過後,也都認可了他們身邊修士承諾出去的條件。

當時間一點點地向後滑過,古焦城內本就不甚平靜的氛圍,越發暗潮洶湧。

樓青茗不知黨衍都去見了哪幾位老朋友,反正他們的住處是直到拍賣會開始之前,都沒有確切向外暴露。

就在這中暗潮洶湧的氛圍下,經過古焦城大力宣傳、並拿出了頗多珍稀物品的拍賣會,也終於開始。

這日一大早,樓青茗便睜開眼睛,從火焰中將最後一次調整成功的九尾燈鐲取出。

這對九尾燈鐲,是樓青茗前些年為她與蔚寶單獨設計並煉制而出的,其不僅兼具有兩人親族身份的標識作用,還能隱晦地傳遞訊息,並定位雙方的位置。

這其中,定位的功能是參考她與虞勉的陰陽熏球,情緒的表達,則是她根據煉材的特性,多添加上的。

一般而言,只要距離不是太遠,比如說,分別在不同的州、或者不同的小世界,那麽對鐲的雙方,就能根據鐲子的溫度,來判斷另外一方想要傳達的情緒。

比如說,鐲子降溫,表示警惕;鐲子升溫,表達一方重傷、或者遇到了危險。不同的溫度等階,兩人約定了不同情緒的表達方式。

原本她也不敢保證,能夠一次性煉制成功,為此還特意往裏面丟了兩粒無相錦珠,但所幸最後的效果還算不錯。

樓青茗將兩枚對鐲抓到手中,仔細端量了一番,便起身走出房間,來到院內早已等著的樓青蔚身邊:“給,最後兩枚燈球已經添加完了,看看好不好看。”

樓青蔚將自己的那枚鐲子接過,笑道:“好看,我覺得好看極了。”

這對鐲子的鐲身,是參考他的本體外形煉制而成,上面有大片蹁躚的蓮花花紋刻印。在最開始的造型中,這副對鐲上是沒有燈球的,是後來樓青蔚提出的添加想法。

為此,之後樓青茗又在上面覆加了只蜷縮著的九尾小狐貍,其趴伏在鐲身的藤體上,向下耷拉下九條尾巴,而這九條尾巴之下,現在則各掛了枚經過煉制後的燈球。

可定位、可增加美觀、還可在危機時刻丟出,吸食能量,為樓青蔚儲備養分。

樓青蔚將自己的那枚鐲子戴上,微晃了晃手,覺得這鐲子比樓青茗腰間的那枚熏球,要實用得多,也要有意義得多。

他控制著鐲子的溫度升高,當即就見樓青茗轉頭看他。

他彎起眉眼,笑道:“沒事,就是開心,茗茗你不用管我。”

樓青茗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笑:“行了,咱們也收拾,該離開了。”

不遠處,若錦正捧著自己的小酒葫蘆,語帶失落:“我原還以為,我那位同族會在蘭柒老祖過來之前,率先抵達古焦城呢。”

她準備都做好了,結果到了現在卻沒能見到人。到現在位置,她等候的時間已經太長,連原先的那點期待已經沒剩多少了。

竇八鑫正逗弄著她那只透明的鬼面蠱王,聞言勸慰:“與其擔心別人,還不如想想別的,咱們馬上要去拍賣行了,你還有沒有什麽想要的東西,都提前想好了。”

若錦搖頭:“也沒有什麽想要的。”

竇八鑫:“你若沒有,就給依依挑點吧,看她缺少什麽。”

這話落後,原本還想繼續搖頭的若錦,當即收了話風,認真思索起來。

給自己買,總感覺什麽都夠了,但是給幹女兒買,卻是感覺她哪兒哪兒都缺啊。

此時黨衍已將他那身紅色的鬥篷穿好,開口道:“都穿上自己的鬥篷,咱們今日一齊過去。”

鑒於如今,大多修士的鬥篷,不是黑,就是灰,偶爾有個例外,還是銀灰。

所以他很有自信,屆時他們走在一起,他這身會亮得反光的鮮紅鬥篷,就是妥妥的視線焦點,很符合他想要的預熱流程。

眾人頷首,各自取出自己的鬥篷披上,而他們的色澤,也基本如黨衍所想,沒有幾個能吸引人視線的。

直到不遠處與人傳訊的樓青茗停下動作,將傳音玉簡收入儲物袋,然後一翻手,取出了她那身極為亮眼的雞毛鬥篷。

在其將之披上,並往上輸送靈力後,幾乎迅速的,其表面也呈現出了,與黨衍身上鬥篷一般無二的反光效果,極為引人註目。

原本不動如山的黨衍:……

他身形一動,就現身到樓青茗身邊,捏起她鬥篷的一角,輕撚了撚材質,詢問:“你身上的鬥篷是從哪兒來的,誰給的。”

樓青茗如實回答:“是一位夥伴退下來的羽毛。”

黨衍:“修為如何,我能打過嗎?再或者,你將這鬥篷賣我。”

樓青茗:……

三花:……

三花不動聲色往後鉆了鉆,身形一動,就鉆入了自己的脖間的靈獸戒,不敢在外露頭,生怕一個沒註意就被抹了絕毛膏,變成一只禿毛雞。

樓青茗俯身將靈獸戒拾起,戴在指尖,無奈道:“它的修為確實不高,但這鬥篷真心不賣,晚輩今日還想穿著它釣魚,還望前輩理解。”

黨衍此時卻已然明白:“無相錦雞?那沒關系,我先與他預定上,等它修為再度提升、開始退毛以後,記得給我留點。”

樓青蔚與陶季對視一眼,面無表情。

三花剩下的雞毛,明明他倆之前就預定過了,這位前輩怎麽地能嘴巴一張,就過來插隊呢?!

樓青蔚抿起唇角,無聲抗議:就憑他長了張嘴嗎?

陶季拍了拍他肩膀安撫:不,是憑咱倆幹不過他!

穿戴好鬥篷,樓青茗一行便離開院門,向古焦城的拍賣場而去。

而之後的路上,作為路上唯二兩位鬥篷顏色鮮亮並反光者,黨衍與樓青茗理所當然地吸引了頗多視線。

而且這些視線中,經過黨衍判斷,落在樓青茗身上的還比落在他身上的更多。

黨衍眸光閃了閃,給樓青茗傳音:“你想釣的是什麽魚?”

樓青茗:“認識花家一族的魚。”

黨衍語帶興奮:“有仇?”

樓青茗抽了抽嘴角:“前輩多想了,晚輩只是想在去花家前,提前打探點事。”

也是想要看看,花家現在在飛狼州這邊,還剩下幾撥能為他們奔走、為他們焦急的勢力。

在行走的過程中,樓青茗的並蒂漣漪一直是蕩開的狀態,她看著不少將目光鎖定她身上的大能,與黨衍傳言:“萬一真發生了什麽危險或誤會,就勞煩黨衍前輩幫忙掠陣了。”

黨衍:“小意思,只要你先給我瓶生發芳澤,剩下的咱們都好說。”

樓青茗:“……蘭柒老祖應該馬上就能到了,晚輩是建議您與她面談的呢。”

說話間,一行人便來到了拍賣行前,驗證過身份與手令後,就被雜役帶領著,來到對應的包間。

這次古焦城的拍賣會由於肩負著不一樣的重任,舉辦的聲勢格外浩大。幾乎每一位進入者,都有嚴格的資產要求,需要進行驗證。

當然,如樓青茗這中為拍賣會提供過拍品的,也能得到包間手令,只不過這些包間的位置都比較偏,且都是在二層這中較低的位置。

在修真界中,以高位為尊,這中莫名位於他人腳下的低矮位置,常為人不喜,稍微有些身份的,都會表示出嫌棄。

對此,樓青茗等人沒有那許多講究,但黨衍對此非常不滿。

一進入房內,他就開始來回挑刺,這不滿意,那不順眼,最後長聲嘆息:“這給你們摳搜的,認證一下資產都懶得來,這房間說出去,我幾千年積攢下來的面子,都能被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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