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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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滾燙的棉花糖。
太宰治伸出手，捏住病人的臉頰，輕柔地拉扯、擠壓，像是抓住了一團雲朵，炙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在手心裏化開。
“哼哼～小姐上次居然趁我不註意，讓那個討厭鬼上了我的身，這次落到我手裏，我一定要好、好、報覆回來。”
大概是因為剛剛拿了冰袋，少年的手冰冰涼涼，貼在臉上，讓高燒病人很是熨貼。
“太宰……？”
“嗯哼，”太宰治湊上前，一點也不怕傳染了病氣：“小姐是在叫我，還是……‘他’？”
柚木溪一楞。
長而挺翹的睫毛、剔透的鳶色眼睛。
凝視你的時候，自帶一份情深繾綣的濾鏡，像是融化的蜜糖，甜得叫人心間發顫。
“上次‘他’出來，對小姐說了很過分的話吧？讓我想想……應該是告白……之類的？嘛，糟糕的大人嘴裏吐不出幾句真話，小姐應該也明白這一點吧？”他語調溫柔，像催眠師一般低聲細語、操縱迷茫患者的心理：“‘喜歡你’‘愛你’‘想要和你在一起’……這些話對我來說，很簡單就可以說出口，小姐你呀……”
他一字一句地說道：“可不要中了敵人的蜂蜜陷阱喲。”
柚木溪頭腦昏沈，眼前也仿佛蒙著一層光暈，但正是這不清醒的時刻，她卻莫名的、無比肯定地從那雙眼睛裏辨別出了一絲別的意味。
不一樣。
兩只太宰看她的眼神，是不一樣的。
縱然眼前的人在刻意模仿，營造暧昧的氣息，但那些所謂歡喜、愛意始終只是浮於表面，往深處稍一探究就會發現，裏面什麽都沒有。
與大太宰不同，少年太宰眼神專註，眸子裏卻映不出她的身影。
【“要怎麽樣才肯相信呢？’我喜歡小姐‘這件事。】
意識到這一點後，柚木溪又感覺有點呼吸不過來了。
她撐著床，眼不見為凈地側過身。
少年卻好像覺得自己達成了目的，得意地哼笑一聲，伸出腳尖抵著床沿，抱臂後仰，呼喚道：“織田作——”
織田作之助從一旁探出頭：“？”
“我餓啦。”
又是幾個小時過去，柚木溪喝了藥退了燒，看起來已經沒有大礙，向織田作之助表達感謝後，便順理成章地提出了離開。
“我來送小姐吧。”太宰治攔在大門處，興致勃勃地說道。
柚木溪：“……不用了。”
她暫時還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的住址——尤其是她還借助在中也家的情況下，一旦讓太宰治發現，幾乎能預見到接下來的日子會是如何雞飛狗跳、不得清凈。
再者，她這會兒腦子還有點亂，需要時間獨處，來理清楚一些事情。
太宰治頗有些遺憾地哀嘆了一聲，倒也不勉強。
確認身後無人跟蹤，柚木溪擡手攔了輛出租，報了地址後，靠著車窗閉目休息。
大概是看出來她不太舒服，司機問了句要不要開窗通風，得到同意後，將前排車窗搖下了一些，透過那一指寬的縫隙，冷風呼啦啦倒灌進來，柚木溪挪了挪位置避開風口，稍微清醒了一點兒。
隔著不算明凈的車窗玻璃，她看見兩側雜亂的街道。
剛結束一場“戰爭”，橫濱街頭略顯蕭條，許多地方都一片狼藉，亟待重建，穿著黑西服、腰間微鼓的黑｜手黨成員光明正大地穿梭在大街小巷中，普通市民見了，雖略有回避，卻並不驚慌。
這是在和平世界絕不可能出現的景象。
這不是柚木溪的世界。
縱使她自己的世界中其實並沒有什麽非常留戀的東西，也必須要仔細、認真地思量——這個充斥著異能與戰火的世界，究竟是否值得她為之駐足。
除開這些……
她也要好好想想，該如何去回應那份心意。
-
大概是晚上七點，中原中也回到了別墅。
龍頭戰爭徹底告一段落，近期忙的都是災後重建和戰後覆盤，需要武鬥派出手的場合並不多，他的工作量也因此大大減小，事實上，如果不是太宰治今天突然翹班，他甚至還能回來吃個晚飯。
中原中也後知後覺地想起來，和魔女小姐“同居”至今，兩人竟從未在一張飯桌上吃過飯。
他將外套在玄關處的衣架上掛好，意外地，看到了一件淺色系的女款風衣外套，被揉成一團，隨意地堆放在玄關櫃上——這很少見，魔女小姐的領地意識非常強烈，平時雖然會在別墅內四處游蕩，但除了臥室，只要她起身離開，基本都會帶走屬於自己的一切東西。
中原中也走上二樓，屈指在臥室門上敲了敲。
沒有回應。
他皺了皺眉，加大力道又敲了幾聲，甚至做好了砸門的準備。
然而，“吱呀”一聲，臥室門打開，黑發少女穿著小熊睡衣，睡眼惺忪地倚在門框上。
中原中也臉頰瞬間爆紅：“抱歉！那個……”
但他緊接著就意識到了不對，初秋天氣轉涼，但少女身上這件毛絨睡衣還是誇張了些，尤其是她整個人都有些發紅，像是燙熟的蝦米，嘴唇卻蒼白極了，很明顯的氣色不對。
“你……”
“感冒。”少女懨懨地回答，轉身朝裏走去。門沒有關，中原中也猶豫了一下，覺得這是可以進來的意思，便跟在她身後走進房間。
少女從枕頭邊摸出手機，啪啪開始打字。
【不要緊，就是有些反覆，剛剛在睡覺所以反應慢了一點。】
通過這交流方式，中原中也細心地猜到了一點癥狀：“你是不是喉嚨痛？”
柚木溪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
扁桃體發炎，每次生病都要來這麽一遭，她已經習慣了，也能很好地照顧自己，幾乎都不用看醫生就知道該吃些什麽藥。
中原中也抿了抿唇，道：“我給你倒杯熱水，再弄個冰袋來吧。”
少女聞言，沖他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謝謝。”
魔女也會感冒嗎？
打開冰箱的時候，中原中也突然想到。
不知為何，他腦子裏一閃而過太宰翹班前的那一通電話。
柚木溪似乎也說過，她留在這裏，是因為還有委托尚未完成。
那麽，這份委托的對象，會是太宰嗎？
但看著敷上冰袋後表情舒緩、卻依舊難掩疲憊的少女，他到底還是沒有將這份疑惑問出口。
應該……是巧合吧。
畢竟太宰那家夥，能有什麽是讓他甘願以靈魂作為交換、也想要改變的呢？
-
一夜過去，身體似乎已經大好。
柚木溪半夜就脫下了用來保暖的毛絨睡衣，早晨起來後，只簡單加了件衣服，就沒事人似的下了樓。
“早上好。”
出乎意料的，這個時間點了，中原中也卻還沒去上班，而是圍上圍裙，一頭鉆進了廚房。
他端上來兩碗鹹粥。
柚木溪眨眨眼。
“嗯，那個……”少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頸，道：“不知道味道怎麽樣……你嘗嘗看？”
她沒有動筷子。
“中也君，”少女微微低頭，額間的劉海垂落，遮住眼睛，讓人辨不清神色，卻能從話語裏聽出明顯的糾結：“你……算了，這個問題問你好像也不太合適……”
只短短一瞬，她又重新打起了精神，笑容溫柔，端起粥碗嘗了一口，目露驚喜地讚嘆道：“好厲害！是第一次做嗎？”
“……也不算。”中原中也沒有追問，卻暗中把她的異樣記了下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中原中也驚訝地發現，這大概是兩個月以來，他們話說得最多的一次。
“對了，中也，”柚木溪放下碗筷：“你挺久之前送我的那個禮盒，一直沒有機會還給你。”
中原中也一楞：“……你沒有拆開的嗎？”
“啊，沒有。”柚木溪不好意思地笑笑：“看起來很貴重，畢竟我也沒幫過你什麽忙，突然收禮……”
“你救了阿呆鳥他們，”中原中也認真地說道：“與之相比，這根本不算什麽。”
“可是……”柚木溪道：“這份委托，我也早已收取了相應的報酬。”
“但這是我的謝禮，”
中原中也一字一句地強調道：“這是十六歲中原中也的謝禮。”
柚木溪一時失語。
好奇怪啊，她想。
明明都沒有說過平行世界，為什麽他這麽執著於把自己和“未來的自己”區分開呢？
她看著少年認真的眼神，突然在其中捕捉到了一絲熟悉的火花。
“中也君。”
理智告訴她——
“我準備搬出去了。”
目前好感度的話，大概是：
大太宰：80
小太宰：40
大中也：70
小中也：65
然後柚木這邊是：
對中也：60
對太宰：70（緩慢升溫中）
對小中也小太宰：50
ps：60為分界線
給發瘋預收放個屁股：《六級單詞言靈化》
你死了，你又活了。
沒錢沒身份、穿越到了二次元綜漫高危世界裏，好消息，你有外掛。
外掛名字叫【六級單詞打卡器】。
沒錯，你穿越了，但你還是要背單詞。
你：）
每十個單詞為一組，記住了才能換下一組，背下來的每一個單詞都會成為你的“言靈”，出口成真。
你被咒靈逼進了一座大樓。
大樓裏，一支拆彈部隊正在辛勤工作。
炸彈要爆炸了。
咒靈要追上來了。
你沒有辦法，昨天背過的單詞卻突然沖上腦海，於是你大吼一聲：“shield（盾）！”
一面半人高、不知道什麽材質的盾牌出現在你手中。
攔不住。
根本攔不住。
於是你靈光一閃，大吼道：“A very very very big and strong shield！”
在拆彈小部隊或驚嘆或呆滯的目光中，一扇堅固的、厚重的、直頂天花板的巨大盾牌“哐！”一聲砸在地上，把眾人牢牢保護在角落裏。
爆炸和咒靈都被死死擋住，傷不了他們分毫。
見證奇跡的研二：我今天……是不是還沒醒來著？
開文的時候可能會變成“考研單詞言靈化”，具體取決於我那段時間在背什麽，但是梗不會變，因為大學生的精神狀態永不正常（微笑）
發瘋之作，主打一個大學生貧瘠的詞匯量創死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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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晚上七點，中原中也回到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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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冰箱的時候，中原中也突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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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木溪似乎也說過，她留在這裏，是因為還有委托尚未完成。
那麽，這份委托的對象，會是太宰嗎？
但看著敷上冰袋後表情舒緩、卻依舊難掩疲憊的少女，他到底還是沒有將這份疑惑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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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太宰那家夥，能有什麽是讓他甘願以靈魂作為交換、也想要改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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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過去，身體似乎已經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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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這個時間點了，中原中也卻還沒去上班，而是圍上圍裙，一頭鉆進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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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木溪眨眨眼。
“嗯，那個……”少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頸，道：“不知道味道怎麽樣……你嘗嘗看？”
她沒有動筷子。
“中也君，”少女微微低頭，額間的劉海垂落，遮住眼睛，讓人辨不清神色，卻能從話語裏聽出明顯的糾結：“你……算了，這個問題問你好像也不太合適……”
只短短一瞬，她又重新打起了精神，笑容溫柔，端起粥碗嘗了一口，目露驚喜地讚嘆道：“好厲害！是第一次做嗎？”
“……也不算。”中原中也沒有追問，卻暗中把她的異樣記了下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中原中也驚訝地發現，這大概是兩個月以來，他們話說得最多的一次。
“對了，中也，”柚木溪放下碗筷：“你挺久之前送我的那個禮盒，一直沒有機會還給你。”
中原中也一楞：“……你沒有拆開的嗎？”
“啊，沒有。”柚木溪不好意思地笑笑：“看起來很貴重，畢竟我也沒幫過你什麽忙，突然收禮……”
“你救了阿呆鳥他們，”中原中也認真地說道：“與之相比，這根本不算什麽。”
“可是……”柚木溪道：“這份委托，我也早已收取了相應的報酬。”
“但這是我的謝禮，”
中原中也一字一句地強調道：“這是十六歲中原中也的謝禮。”
柚木溪一時失語。
好奇怪啊，她想。
明明都沒有說過平行世界，為什麽他這麽執著於把自己和“未來的自己”區分開呢？
她看著少年認真的眼神，突然在其中捕捉到了一絲熟悉的火花。
“中也君。”
理智告訴她——
“我準備搬出去了。”
目前好感度的話，大概是：
大太宰：80
小太宰：40
大中也：70
小中也：65
然後柚木這邊是：
對中也：60
對太宰：70（緩慢升溫中）
對小中也小太宰：50
ps：60為分界線
給發瘋預收放個屁股：《六級單詞言靈化》
你死了，你又活了。
沒錢沒身份、穿越到了二次元綜漫高危世界裏，好消息，你有外掛。
外掛名字叫【六級單詞打卡器】。
沒錯，你穿越了，但你還是要背單詞。
你：）
每十個單詞為一組，記住了才能換下一組，背下來的每一個單詞都會成為你的“言靈”，出口成真。
你被咒靈逼進了一座大樓。
大樓裏，一支拆彈部隊正在辛勤工作。
炸彈要爆炸了。
咒靈要追上來了。
你沒有辦法，昨天背過的單詞卻突然沖上腦海，於是你大吼一聲：“shield（盾）！”
一面半人高、不知道什麽材質的盾牌出現在你手中。
攔不住。
根本攔不住。
於是你靈光一閃，大吼道：“A very very very big and strong shield！”
在拆彈小部隊或驚嘆或呆滯的目光中，一扇堅固的、厚重的、直頂天花板的巨大盾牌“哐！”一聲砸在地上，把眾人牢牢保護在角落裏。
爆炸和咒靈都被死死擋住，傷不了他們分毫。
見證奇跡的研二：我今天……是不是還沒醒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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