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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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約
原本想問他傷口有沒有好的江月寒，話還沒有出口。聽到此話，當即楞在原地。
一時之間，他竟有些不知所措。
最終，他選擇了沈默。
臨淵見狀，急了幾分，他著急的想要下床去到江月寒面前。
他還沒動身，肩膀處傳來的疼痛楞是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江月寒見有機會連忙起身，語氣有些生硬道：“你還是先好好養傷吧。”
說完，快速轉身走了出去。
臨淵楞楞的，有些沒反應過來。
屋外的江月寒，背靠在門上，面色有些讓人難以看透。他低眸看著自己滿是汗的手心，眸內劃過一絲不明意味。
這人，簡直胡鬧……
……
三日後，江月寒準備回天界了，這裏的麻煩已經解決，沒有什麽需要他幫助了。
他這次出來，本是為了散心。最後，心沒有散成，又被這人攪得有些亂。
默默在心裏嘆了口氣，目光落在身旁的臨淵身上。
這三天，這人也不知在打什麽算盤，格外聽他的話。
江月寒越發看不懂這人了。
他走著神。
一旁的臨淵，心裏的算盤已經打好。只要他跟江月寒回天界，自然有時間靠近他。
至於魔界那邊，他在這三天裏已經安排好一切。
其實魔界平常倒沒有什麽大事，除了某些特定情況，日常還是不怎麽需要他的。
畢竟他的紈絝之名三界都知道，因為都不想和魔界有交集，所以他無形中省去了很多麻煩。
唯一對他來說有威脅的就是那幾位長老，不過他們現在也掀不起什麽大浪。若是他們七個，臨淵不敢保證。
如今只剩兩位長老，這兩個人膽子不是一般小，傷害魔界的事，他們也不會做的。
況且，有淮北淮南監督，再加上姜無涯，他們也不敢做什麽。
臨淵想著，去看江月寒，那人似是也準備要看他。
視線相撞一瞬，江月寒轉過了頭，不等他開口，臨淵先一步道：“我和你一起回天界。”
沈默幾秒，江月寒道：“你的魔界，沒有你需要處理的事嗎？”
“沒有。”
“……”
江月寒又沈默了幾秒，“隨你吧。”
語畢，他擡腳往前走，臨淵反應迅速快步跟上去。
……
回到天界後，那人整天像盯鷹一樣盯著他。
江月寒很是頭疼，這人，就沒有自己要做的事嗎？
有些東西已經挑明了，他再教這人法術就不合理了。可一直這麽放任他，又真的好嗎？
江月寒第一次懷疑自己。
他看了一眼在院子裏和鸞羽爭執不下的臨淵，神色有些覆雜。
很快，另一人的身影映入眼簾。那人也不是別人，正是玄冥。
這人來尋自己，一般是有事了。他起身準備出去，誰知，卻看到那人和臨淵聊了起來。
一時間，江月寒竟有些猶豫要不要出去。猶豫一番，他還是走了出去，畢竟這人來找自己應該是有什麽大事。
正在閑聊的二人見他走來，連忙停下轉頭看他。
江月寒還在疑惑之際，只聽臨淵道：“我還有事就先一步退下了，師尊和他議事吧。”
聽到這稱呼，江月寒怔了怔，回神也快。
他點點頭“嗯”了一聲，臨淵莞爾一笑，離開了。
江月寒覺得這人有些奇怪，但也沒有過多精力關註。他搖搖頭，擡眸看向玄冥。
“你來，所謂何事？”
“我來找你借一個東西。”
“借東西？”
江月寒有些不解。
“嗯。”玄冥點點頭，緩緩道：“過幾日需要去凡間的一個地方下一場雪 ，我想向你借一顆冰晶。”
“有幾個地方可能會需要雪來凈化，我怕自己的雪靈力不足。”
“所以，來向你借一顆冰晶。”
聽了他說的這些，江月寒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原來只是這個。他微微在心裏松了口氣，也幸好是這個。
他沒有說什麽，手中靈力匯聚。很快，三顆冰晶出現在他手裏。
將冰晶遞給玄冥的時候，後者神色中透露著些許驚訝，卻還是接下了這三顆冰晶。
玄冥忽然笑了一下，早該想到的，這人怎麽會只給一個。
目的達到了，他也沒有久留的必要了。臨走之時，他說了一句話。
他說：“月寒，你這個徒弟，確實不一般。”
江月寒沒明白他的意思，而玄冥也沒有要解釋的打算。江月寒似乎也不想問，這個問題就這樣潦潦揭過。
玄冥走後，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見臨淵沒有出現轉身回了屋內。
另一邊
臨淵之所以沒有出現，是因為他現在完全在發呆。
從他剛才和玄冥的談話中得知，他不在的那段時間，江月寒似乎很忙，整日不見蹤影。
玄冥以為那人在忙就沒有打擾，直到有一天他來找這人。卻發現，這人不是忙，甚至有些清閑。
具體為什麽他不知道，只能隱約感到那時的江月寒，心情不是很好。
至於為什麽，他沒有問。他也知道，問了，江月寒也不會說。
那天，他和人下了一盤棋就走了，後面發生什麽就不知道了。
臨淵想著，一開始他是有些疑惑的，他不明白為什麽玄冥要告訴他那些東西。
彼時仔細想想，好像知道了。
他在故意讓他知道江月寒那段時間的狀態，只是，為什麽是故意。
這一點，臨淵想不明白。
思索一番，無果，索性他直接放棄了。
枕著胳膊躺了一會兒，他起身將目光落在桌上的一本書上。
那書是他在青雲城的時候得來的，上面大抵是一些如何追求心上人的方法。
他把那本書看了一遍，方法很多，可對他，沒有一個適用的。
做飯，他是會，但這人也不一定會吃。
哄人，他是根本不會。
霸王硬上弓，江月寒不把他轟出去就不錯了……
總之，那些方法奇奇怪怪，他沒有一個能實用的。
於是，他選擇了觀察。
他盯著江月寒觀察了好幾天，很不幸，不僅沒有發現那人喜歡什麽，甚至還差點被江月寒的眼刀殺死。
臨淵第一次覺得追人好難。
可這個人他又是真心喜歡，放棄根本不可能。
什麽都不行，就只能用最後一個方法了。
真誠。
他不信，江月寒不會被他的真誠打動。
隨後，他將桌上的本子拿在手裏燒掉了。
燒完後，有一個疑問湧上心頭。他放在枕頭下的雕像不見了，他翻遍了整個幽冥居都沒有找到。
那個雕像對他來說還是有很大意義的，以往夜裏見不到江月寒的時候，還有這個雕像讓他看。
此時，他是什麽都沒有了。
對於雕像丟失，他倒是有些怕，萬一被江月寒撿走，那人會怎麽看他。
可他找了好幾遍都找不到，也只能順其自然。
無奈之下，長嘆了口氣。
只希望，江月寒沒有見到吧……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心心念念的雕像現在正在江月寒手裏。
江月寒盯著那個雕像不知道在想什麽。
那個雕像被他修過以後倒是比之前好看了不少，但他看著還是覺得哪裏怪怪的。
具體哪裏怪他又說不上來，索性他直接不糾結了。
將其收入乾坤袋後，他將目光落在了自己面前的圖紙上，那張畫了一半的火焰紋路的弓。
江月寒的眸內劃過一絲不明意味。
在原地坐了一會兒後，他還是拿起旁邊的筆動手補了剩下的一半。
……
翌日清晨
臨淵早早來了江月寒門前，他似是做好了什麽決定，深吸一口氣後，擡手敲了門。
屋內沒有聲響，他就自己推門進去了。
雖然做好了準備，看到那人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一驚。
和他想的一樣，這人又累的趴在桌上睡著了。地上一堆亂七八糟的圖紙，還有很多扔掉的紙團。
臨淵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人，什麽時候能多多註意一下自己的身體。
他沒有選擇叫醒這人，找了件外套披在那人身上，然後就為他收拾這滿地的狼藉了。
江月寒醒來的時候看到眼前的場景楞是一驚，只見他原本雜亂無章的書房已經恢覆整潔。
不僅如此，那些圖紙也很整齊的放在他的桌子上。
下一瞬，臨淵就走了進來，他手裏端著一壺茶。
他坐在自己對面，倒了一杯茶給他。
見他難得的嚴肅，江月寒猜想這人應該是要說什麽。
他禮貌性喝了一口那人遞過來的茶，後道：“有話要說？”
臨淵點點頭，後道：“江月寒，我們做個賭約吧。”
“賭什麽？”
臨淵只道：“三年。”
“？”
他撐起雙手，支在桌上，神色很認真。
“你給我三年時間，若這三年我能讓你心甘情願答應和我在一起，算我贏。”
“反之，輸了，我不再糾纏你。”
這個決定他做了一晚上，他想了很多方法。過於直白的話這人也不會答應，若以賭約的方式，說不定有些轉機。
“如何？”
“你答應嗎？”
沈默幾秒，江月寒道：“成交。”
臨淵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後道：“不要高興太早，我還有三個條件。”
江月寒聽此，又是幾秒沈默，手下意識攥緊廣袖。
他有些無意識的緊張。
臨淵看出了他的緊張，安撫道：“別緊張，不是很惡劣的條件。”
江月寒沒說話，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得他允許，臨淵心裏懸著的石頭落下來。
緩緩道：“第一個很簡單，你不能長時間沈迷於一件事。”
“人是會累的，你必須適當休息。”
江月寒有些驚訝。
這人……
臨淵向他湊近了一些，和他對視著繼續道：“第二，在某些情況下，你不能拒絕我。”
“遇到問題我可以和你一起解決麻煩，你不用什麽都自己解決。”
“第三我還沒想好，想好會告訴你。”
“如何，你可應？”
這次，江月寒足足沈默了半晌。
最後，他點頭道：“好，我答應。”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遇到臨淵這樣的人了，他原以為這人提的條件都是和他自己有關的。沒想到，這人提的條件都是和他有關。
這個人，越來越難猜了。
不過，倒也引起了他的興趣。
這場賭約的結果究竟如何，他忽然有些好奇了。
見他如自己所想答應，臨淵得意一笑。
然後，他站起身，向江月寒伸出一只手。
“那麽現在，請你隨我去魔界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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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動身，肩膀處傳來的疼痛楞是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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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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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次出來，本是為了散心。最後，心沒有散成，又被這人攪得有些亂。
默默在心裏嘆了口氣，目光落在身旁的臨淵身上。
這三天，這人也不知在打什麽算盤，格外聽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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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臨淵，心裏的算盤已經打好。只要他跟江月寒回天界，自然有時間靠近他。
至於魔界那邊，他在這三天裏已經安排好一切。
其實魔界平常倒沒有什麽大事，除了某些特定情況，日常還是不怎麽需要他的。
畢竟他的紈絝之名三界都知道，因為都不想和魔界有交集，所以他無形中省去了很多麻煩。
唯一對他來說有威脅的就是那幾位長老，不過他們現在也掀不起什麽大浪。若是他們七個，臨淵不敢保證。
如今只剩兩位長老，這兩個人膽子不是一般小，傷害魔界的事，他們也不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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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淵想著，去看江月寒，那人似是也準備要看他。
視線相撞一瞬，江月寒轉過了頭，不等他開口，臨淵先一步道：“我和你一起回天界。”
沈默幾秒，江月寒道：“你的魔界，沒有你需要處理的事嗎？”
“沒有。”
“……”
江月寒又沈默了幾秒，“隨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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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寒很是頭疼，這人，就沒有自己要做的事嗎？
有些東西已經挑明了，他再教這人法術就不合理了。可一直這麽放任他，又真的好嗎？
江月寒第一次懷疑自己。
他看了一眼在院子裏和鸞羽爭執不下的臨淵，神色有些覆雜。
很快，另一人的身影映入眼簾。那人也不是別人，正是玄冥。
這人來尋自己，一般是有事了。他起身準備出去，誰知，卻看到那人和臨淵聊了起來。
一時間，江月寒竟有些猶豫要不要出去。猶豫一番，他還是走了出去，畢竟這人來找自己應該是有什麽大事。
正在閑聊的二人見他走來，連忙停下轉頭看他。
江月寒還在疑惑之際，只聽臨淵道：“我還有事就先一步退下了，師尊和他議事吧。”
聽到這稱呼，江月寒怔了怔，回神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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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寒覺得這人有些奇怪，但也沒有過多精力關註。他搖搖頭，擡眸看向玄冥。
“你來，所謂何事？”
“我來找你借一個東西。”
“借東西？”
江月寒有些不解。
“嗯。”玄冥點點頭，緩緩道：“過幾日需要去凡間的一個地方下一場雪 ，我想向你借一顆冰晶。”
“有幾個地方可能會需要雪來凈化，我怕自己的雪靈力不足。”
“所以，來向你借一顆冰晶。”
聽了他說的這些，江月寒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原來只是這個。他微微在心裏松了口氣，也幸好是這個。
他沒有說什麽，手中靈力匯聚。很快，三顆冰晶出現在他手裏。
將冰晶遞給玄冥的時候，後者神色中透露著些許驚訝，卻還是接下了這三顆冰晶。
玄冥忽然笑了一下，早該想到的，這人怎麽會只給一個。
目的達到了，他也沒有久留的必要了。臨走之時，他說了一句話。
他說：“月寒，你這個徒弟，確實不一般。”
江月寒沒明白他的意思，而玄冥也沒有要解釋的打算。江月寒似乎也不想問，這個問題就這樣潦潦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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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為什麽他不知道，只能隱約感到那時的江月寒，心情不是很好。
至於為什麽，他沒有問。他也知道，問了，江月寒也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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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故意讓他知道江月寒那段時間的狀態，只是，為什麽是故意。
這一點，臨淵想不明白。
思索一番，無果，索性他直接放棄了。
枕著胳膊躺了一會兒，他起身將目光落在桌上的一本書上。
那書是他在青雲城的時候得來的，上面大抵是一些如何追求心上人的方法。
他把那本書看了一遍，方法很多，可對他，沒有一個適用的。
做飯，他是會，但這人也不一定會吃。
哄人，他是根本不會。
霸王硬上弓，江月寒不把他轟出去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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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選擇了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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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淵第一次覺得追人好難。
可這個人他又是真心喜歡，放棄根本不可能。
什麽都不行，就只能用最後一個方法了。
真誠。
他不信，江月寒不會被他的真誠打動。
隨後，他將桌上的本子拿在手裏燒掉了。
燒完後，有一個疑問湧上心頭。他放在枕頭下的雕像不見了，他翻遍了整個幽冥居都沒有找到。
那個雕像對他來說還是有很大意義的，以往夜裏見不到江月寒的時候，還有這個雕像讓他看。
此時，他是什麽都沒有了。
對於雕像丟失，他倒是有些怕，萬一被江月寒撿走，那人會怎麽看他。
可他找了好幾遍都找不到，也只能順其自然。
無奈之下，長嘆了口氣。
只希望，江月寒沒有見到吧……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心心念念的雕像現在正在江月寒手裏。
江月寒盯著那個雕像不知道在想什麽。
那個雕像被他修過以後倒是比之前好看了不少，但他看著還是覺得哪裏怪怪的。
具體哪裏怪他又說不上來，索性他直接不糾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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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淵早早來了江月寒門前，他似是做好了什麽決定，深吸一口氣後，擡手敲了門。
屋內沒有聲響，他就自己推門進去了。
雖然做好了準備，看到那人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一驚。
和他想的一樣，這人又累的趴在桌上睡著了。地上一堆亂七八糟的圖紙，還有很多扔掉的紙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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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什麽時候能多多註意一下自己的身體。
他沒有選擇叫醒這人，找了件外套披在那人身上，然後就為他收拾這滿地的狼藉了。
江月寒醒來的時候看到眼前的場景楞是一驚，只見他原本雜亂無章的書房已經恢覆整潔。
不僅如此，那些圖紙也很整齊的放在他的桌子上。
下一瞬，臨淵就走了進來，他手裏端著一壺茶。
他坐在自己對面，倒了一杯茶給他。
見他難得的嚴肅，江月寒猜想這人應該是要說什麽。
他禮貌性喝了一口那人遞過來的茶，後道：“有話要說？”
臨淵點點頭，後道：“江月寒，我們做個賭約吧。”
“賭什麽？”
臨淵只道：“三年。”
“？”
他撐起雙手，支在桌上，神色很認真。
“你給我三年時間，若這三年我能讓你心甘情願答應和我在一起，算我贏。”
“反之，輸了，我不再糾纏你。”
這個決定他做了一晚上，他想了很多方法。過於直白的話這人也不會答應，若以賭約的方式，說不定有些轉機。
“如何？”
“你答應嗎？”
沈默幾秒，江月寒道：“成交。”
臨淵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後道：“不要高興太早，我還有三個條件。”
江月寒聽此，又是幾秒沈默，手下意識攥緊廣袖。
他有些無意識的緊張。
臨淵看出了他的緊張，安撫道：“別緊張，不是很惡劣的條件。”
江月寒沒說話，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得他允許，臨淵心裏懸著的石頭落下來。
緩緩道：“第一個很簡單，你不能長時間沈迷於一件事。”
“人是會累的，你必須適當休息。”
江月寒有些驚訝。
這人……
臨淵向他湊近了一些，和他對視著繼續道：“第二，在某些情況下，你不能拒絕我。”
“遇到問題我可以和你一起解決麻煩，你不用什麽都自己解決。”
“第三我還沒想好，想好會告訴你。”
“如何，你可應？”
這次，江月寒足足沈默了半晌。
最後，他點頭道：“好，我答應。”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遇到臨淵這樣的人了，他原以為這人提的條件都是和他自己有關的。沒想到，這人提的條件都是和他有關。
這個人，越來越難猜了。
不過，倒也引起了他的興趣。
這場賭約的結果究竟如何，他忽然有些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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