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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看不了……好像是在審核,我也沒辦法qaq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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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上昏睡著。

……

一覺醒來,果真是傍晚了。

陸生撓了撓自己的頭發,起身就看見自己身邊放著幾個飯團——那是小短刀們害怕陸生挨餓,而特意為他準備的加餐。

雖然錯過了晚飯時間,陸生也沒覺得多麽遺憾——畢竟這個剛得到的睡覺時間對於自己太過珍貴了。於是他吃著小短刀們的飯團,來到了訓練場。

黑白發交接的修長身影站在月光之下,眼眸低垂,靜靜地等待著陸生的到來。

“諸行無常,諸法無我,我,名為數珠丸恒次,人的價值觀的幾度變化的漫長時光中,追尋佛道至此而來。”

身著內番服的數珠丸恒次對著陸生做了一番自我介紹,並且告知陸生今天的的訓練內容。

“信長公的所托我已經了解,那麽請陸生殿,用自己的所學成果,來拿走我手中的佛珠吧。”數珠丸恒次攤開自己的手掌,露出了手中的一串佛珠。

“我不會做出任何舉動,只是站在這裏,然,若是被我發現了破綻我會將佛珠收回,並讓一切重新開始。那麽,靜待。”數珠丸恒次說完這句話後,就不再理會陸生,而是在那裏沈思冥想著。

陸生的畏,首先便是要求讓人感受到恐懼或者說觸動到敵人;然而面對著眼前如同僧人一般的存在的付喪神,陸生感到十分棘手。而鏡花水月則是需要讓敵人看見自己消失這個過程,從心理上弄出一個攻破點。

面對眼前垂眸的付喪神,陸生摩挲了一下下巴:如果完全抹掉自己的存在的話,就算敵人知道這個範圍內存在著其他人,但是依舊感受不到存在就可以輕易拿到佛珠了。

果然僅僅是簡簡單單的鏡花水月並不能讓自己不被數珠丸恒次給察覺到。但是如果融合了畏的話,估計會有不同。

感覺自己已經有了新思路的陸生就開始不斷的嘗試起來。

已經在狐之助的“幫助”下領略到一點的陸生此時此刻已經開始努力往最後拿到一塊油豆腐的那種感覺上湊。

明明知道自己就在眼前,但是卻看不見——

陸生的畏瞬間包裹著自己全身,與剛開始的不同,畏開始融入陸生的身體,把陸生的真面目遮掩了起來。

原本垂眸沈思的數珠丸恒次突然楞了一下,稍微擡了一下頭:

他在剛剛的一瞬間,感受不到了奴良陸生的存在。

就在數珠丸恒次感受不到陸生存在的下一秒,他發現原本在自己掌中的佛珠已經不見蹤影。

只感覺奴良陸生的氣息有出現在了這個房間中,而他的手上則是拿著原本在自己手中的佛珠。

“原來如此。”數珠丸笑著讚美道:“心體明鏡,人心澄澈,物來則應,過去不留。”

——是為明鏡止水。

“我做到了,將畏融合在了一起——明鏡止水嗎,確實很符合這個招式。”陸生大笑著說道——他這幾天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學海無涯,又有了新的領悟呢。”數珠丸看著那邊激動的陸生,念了一句佛號,感嘆著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咋說呢……就是陸生在狐之助的幫助下領悟了明鏡止水!

之前是有點感覺了,這次跟數珠丸的訓練則是徹底突破領悟到了畏和自己的招式融合後的感覺。

最後:狐之助或成最後贏家!畢竟吃了那麽多那麽多油豆腐!

☆、現世生活第十三天

“誒,這麽快嗎?”信長在第二天早上吃飯的時候碰巧問了數珠丸一句,得到了‘陸生已經學會了發動畏的新招式’後,一臉震驚的說道:“我還以為還需要點時間呢。”

“畢竟陸生殿一直在朝著更優秀的自己,用心的鍛煉著。”數珠丸微笑著回應道。

“話說,前田和秋田也已經回來了吧?”信長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以後,對坐在不遠處的一期一振問道。

“已經回來了,信長公。現在正在整理衣物,等下過來找您匯報。”一期一振回應道。

信長卻擺了擺手,讓兩位小短刀付喪神不著急:“不急,等他們吃完早飯後再來找我就可以,反正已經回來了,現在時間還來得及。”

一旁的陸生聽得雲裏霧裏,但是不好插嘴,只能默默地吃著自己的早飯。

不是信長說的這麽雲裏霧裏,而是信長根本就不想讓陸生知道:眼下正在陸生所謂的關鍵時候,她不想讓這些消息來攪亂陸生的心思。

既然狐之助還在,就說明時政給自己的時空通道實際上是一直打開的。於是信長就利用了這個便利,讓前田和秋田去了京都,來打探敵人的動向。

在陸生被叫去訓練場,開始最新一天的折磨後,已經收拾好的秋田和前田來到了會客廳,準備向信長匯報京都的訊息。

“現在的京都已經被妖氣籠罩,據我和秋田的探查結果,轉生的羽衣狐已經開始帶領著手下,開始將保護京都的結界點一個一個的破壞掉。”前田藤四郎跪坐著,朝信長匯報著京都最新的狀況。

“結界……我記得應該是花開院來守著的,不應該這麽容易被攻破的。”信長皺了皺眉頭,說道。

“是的,是由花開院的陰陽師們來防守著。可是這次轉生的羽衣狐似乎出奇的強大,到現在,八大封印,前六個封印僅憑著與羽衣狐手下的出手,已經全部被破壞掉了。”秋田也跪坐著,補充著收集來的消息:“按照現在的進程的話,第二封印的相國寺應該是他們接下來的目標,緊接著就是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封印點,二條城了。”

“那還真是……給陸生的時間不多了。不,應該說,如果陸生今天沒發得到我的認可,他就沒什麽時間了。”信長站起身來,吩咐在一旁的長谷部,讓他把陸生叫到前院來。

“我知道了,信長公。”長谷部微微鞠躬,朝訓練場走去。

在那裏,正在經歷源氏的兩把刀的折磨的陸生不知道他接下來迎接的,是屬於魔王的歷練。

“信長公……會不會太趕了…… ”秋田一臉擔心的說道。

“我一開始的預估出現了錯誤,我以為花開院秀元的結界可以支撐一陣子,結果現在羽衣狐的速度已經超出了我的預範內。”信長皺著眉頭,她現在因為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掌控範圍而惱火著。

“如果這樣的話,我也必須去京都一趟了。但是不能被人發現。”信長嘆了口氣,決定了接下來的行程:“羽衣狐應該沒有想到我還會在這個時間點,但是如果這次不把她和山吹乙女做個了斷的話,估計接下來她就要產下她的孩子,也就是安倍晴明了。”

那樣事情就會變的更加覆雜了——

畢竟解決羽衣狐可不想解決安倍晴明那樣麻煩。

“安倍晴明?可是之前信長公遇到的安倍晴明不是好人嗎……”前田疑惑的問道。

“嘖,咋說呢,你可以當作安倍晴明的陰暗面,就稱呼他為鵺吧,那種不詳的生物。”信長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能草草地說明一下:“反正兩個是不同的個體,別鬧混了。”

前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信長說道這裏,就站起身來朝著前院走去:她估摸著時間現在應該陸生已經到那裏了。

信長一到前院,就看見陸生一臉疑惑的站在那裏,不知道信長為什麽叫自己來。

而其餘幾位太刀付喪神則是站在身著正裝站在走廊上,靜待不語。

“陸生,我想要告訴你的是,你已經沒有時間了。”信長深吸了一口氣,告訴了陸生關於京都的消息:“羽衣狐已經把花開院的結界一一擊破,如果不出所料接下來就是最重要的封印點二條城,而你的朋友花開院也在那裏。”

“什麽?!已經這麽快了嗎——”陸生聽到了這個消息後,十分著急:雖然自己已經有許多把握了,但是現在挑戰魔王的話,十有□□會被拒絕。

“所以——”信長右手一揮,身上的和服化成了黑色的軍裝,燃燒著黑色火焰的骷髏從信長的身後顯現:

——“來,嘗試著打敗我吧,奴良陸生。能不能去京都,就看你了。”

說著,便把原本不見的彌彌切丸扔給了陸生。

——在這些日子裏,一直是信長代替著陸生保管著彌彌切丸。

“原來如此,信長公這麽信任我嗎。”陸生接住了彌彌切丸,興奮的說道:“那麽我,定不負所托。”

說罷,龐大的畏籠罩在了陸生的身邊,有些甚至直接化成了利刃直接朝著信長襲來。

不過這些小把戲,信長沒有放在眼裏,就憑著骷髏的稍微一檔,就把這些畏給輕易破開破開。

“來吧,陸生。用你的畏,來讓我感覺恐懼,讓我體驗一下百鬼之主的威脅。”信長的黑眸閃過一絲血紅,緊接著就是身後的骷髏用著不符合提醒道的輕巧勁朝陸生襲來。

“不用你說我都知道——!”骷髏刺向了陸生,不過那僅僅是陸生用鏡花水月幻化出來的虛影。

“你在——看哪裏啊!”陸生的聲音從信長背後傳來,刀刃夾雜的勁風朝信長襲來。

“我的背後,可是由骷髏幫我守住的。”信長笑了笑,身後的骷髏一下子扭過身去在陸生襲來的一瞬間把他甩了出去。

然而那瞬間從骷髏傳來的訊息告訴信長,骷髏甩開的不過也是一道虛影罷了。

“陸生,如果你只是這樣在這裏玩把戲的話,是無法擊敗敵人的。”信長平靜的說道,然後指揮著哭骷髏朝著一個沒有人影的空地襲去。

——那是用著鏡花水月隱藏自己身型的陸生所在的地方。

“我知道啊——但是你能發現我的存在嗎?”陸生果不其然從那個地方出現,但是下一秒就突然消失。

連信長的骷髏和她自己都無法感受到陸生的存在了。

“原來如此……新的招式嗎,明鏡止水,消除了自己的存在感,不,應該說,讓敵人看不見自己而已,不是針對自己,而是針對敵人的一招。”信長一下子就看穿了陸生的這個招式的奧妙之處,但是也無法破解,因為她自己現在確實中了明鏡止水,而且是在沒有預料的情況下。

“沒錯——”陸生的聲音’憑空‘出現:“這就是我的新招式——!”

在信長的視角中,陸生是不存在的。然而在旁人的眼中,陸生是真實存在的,而且已經揮舞著彌彌切丸從正面朝著信長揮去。

“我,一定要打敗你——!”陸生朝著信長揮舞著彌彌切丸,因為現在,信長因為中了明鏡止水而無法看見陸生自己。

然而陸生在襲來的一瞬間,就看見信長閃過一絲微笑。

下一秒——巨大的沖力直接將陸生掀翻撞了出去。

“確實很好的招式,對付羽衣狐的手下們足夠了。”信長笑著說道,拿著自己還在刀鞘中的長谷部說道:“不過對付我還是不夠看的。”

明鏡止水在一瞬間被信長破解。

“那麽,接下來,該我了。”信長手握長谷部的刀柄,把它插在了地上,身後的骷髏咆哮著,黑炎燃燒的更加猛烈。

“如果你一直抱著我和化瓢是好友而不會傷你的態度的話,那你就死在這裏吧,奴良陸生。”信長輕而易舉地說出了旁人覺得不可置信的話:“你死在這裏,只能怪你自己太弱了,連妖怪保命的畏都無法掌握,還談什麽去京都找羽衣狐呢。”

“你在開什麽玩笑——我可是,一直很認真的。”陸生狼狽地站了起來,吐了口血,笑著說道。

“對待魔王,哪有什麽不認真的。”

雖然陸生無比認真,但是他也發現了自己和信長之間那巨大的差距。就比如現在,他已經被信長的殺氣震懾住而無法動彈了,等下只能硬生生的接下信長的攻擊。

“知道就好。你死在這裏,總比你死在羽衣狐手底下強。”信長笑著說道,眼裏鮮紅閃過,骷髏燃燒著黑炎,雙手化作利刃,朝陸生沖了過去。

“餵餵—這可真是,隆重啊。”陸生看著向自己劈來的炎刃,笑著說道,緊接著就是調動自己的畏,面對更強大的畏,也不應感到恐懼,而是頑強的附著在了陸生的身上。

信長的刀刃劈下,黑色的波動直接沖出了結界,將原本保護著本丸的結界打碎,順帶還毀了一座山。

飛沙走石,灰塵散盡後,就看見陸生躺在石堆中,昏迷不醒。

“看什麽看,包紮了給我扔回奴良組。”信長收起刀,給自己換成了和服,沖一直看戲的付喪神們吼道。

“好的好的,知道了信長公。”燭臺切一臉無奈的帶著小短刀們把已經破破爛爛的陸生扛了起來,準備帶到手入室包紮。

“哈哈哈哈信長公最後還是不忍心呢。”三日月放下了手中那杯已經有碎石子的茶,笑著說道。

——故意控制著骷髏的刀刃偏了那麽一下,從而沒有傷害到陸生本身。

當然了,這一下也讓陸生不好受,不過總算過關了,因為滑頭鬼的畏,已經經得住考驗了。

能熬過第六天魔王的一擊,在面對羽衣狐手下,甚至羽衣狐本人的時候,應該不會被輕而易舉的破畏了。

“狐之助呢,趕緊把結界給我修覆了。”信長裝作沒聽見的樣子,朝狐之助吼道:“在陸生包紮好前給我修覆了,不然就把你燉壽喜鍋。”

狐之助:嗚嗚嗚嗚嗚在下明明是無辜的啊QAQ

狐之助:“好的信長公沒問題信長公。”

——好懷念奴良大人訓練的日子,那時候自己又吃不盡的油豆腐,可現在呢,又要被信長公奴役了嚶嚶嚶。

信長踢了一腳地下的碎石,又對歌仙說道:“從今天開始停了三日月的茶點。等什麽時候鶴丸不搗亂了再恢覆。”

說完,氣勢洶洶的離開了——她突然意識到,兩只鶴丸還被關在小黑屋中。

聽聞噩耗的三日月:笑容逐漸僵硬。

——現在去宰掉五條家的兩只鶴還來得及嗎。

☆、現世生活第十四天

先不管奴良宅那邊的陸生怎麽去京都,信長這邊可是想走就走。時政留下來的時間通道已經在京都那邊布下了結點,信長若是想要去京都,只需要打開通道走進去就行了。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坐在會客廳裏,商討著下一步的計劃。

“最後一個封印是二條城,所以羽衣狐肯定會在那裏駐紮,然後誕下鵺。”信長手指指節叩了叩桌子,說道。

“我其實並不在意鵺是否能夠但生下來,我現在只是想把羽衣狐徹底的殺死,這樣不僅我的詛咒能夠解除,鯉伴也可以順利的接回山吹乙女的魂魄了。”

“據我們所探查的結果,每個封印點在被攻破後,羽衣狐都留下了她的部下來把手,以防止封印在此被開啟。”秋田補充著說道。

“封印還可以在破壞後修覆嗎?”信長問道。

“可以的哦,花開院家有一絕技名為破軍,能夠召喚出歷代家主進行戰鬥。如果使用破軍的話,是可以讓歷代家主幫忙修覆結界的。”坐在一旁的髭切笑著說道。

“那如果這樣的話,羽衣狐肯定也會想到這一點的。倘若陸生也是像打boss那樣,一步一步刷上去的話,羽衣狐之需要在每個結界的地方多下點心思,就能給她自己足夠的時間來產下鵺了。”

信長不再輕敲桌子,而是托著下巴支在桌子上,分析著羽衣狐的動作。

“一石二鳥的好辦法呢。就算陸生和花開院的陰陽師打敗了駐守在結界的妖怪並且封印了結界,然而到達羽衣狐所在的二條城的時候,肯定已經筋疲力盡了,就算殺了羽衣狐,也沒辦法阻止鵺。”

“那到時候信長公要出手嗎。”三日月喝了口茶,說道。

“嗯……我是比較希望陸生把所有事情都搞定的。”也沒有否定三日月的問話,信長模棱兩可的回答道。

既然已經確定要在重頭戲開場前淡定吃瓜後,信長一拍桌子起身,開始思考究竟要讓誰根自己一起去吃瓜看戲。

信長:“我想想啊……既然是打羽衣狐的話,那肯定是跟妖怪有點淵源的……。”

在場所有跟妖怪有點淵源的付喪神們都眼前一亮。

另一方面。

雖然召喚出了式神破軍,成功讓花開院家最厲害的陰陽師花開院秀元重現於世,但是柚羅此時此刻已經幾乎耗光了自己所有的靈力。如果現在不及時休息的話,怕是連最終決戰的時候都撐不到。

然而,眼前的局勢並不允許柚羅立馬得到休息,接二連三的妖怪朝自己湧來,現在就連喘口氣的時間都騰不出來。

“小姑娘可要堅持住呀。”花開院秀元扇著扇子說到,語氣有一絲嚴肅:“再這樣下去的話,破軍會失敗的。”

“我明白了。”柚羅咬著牙說道,然而實際上因為召喚破軍而耗盡全部靈力的自己也只不過是在硬撐著罷了。

然而柚羅體力不支靈力不足的事實還是被羽衣狐的屬下們所得知了。

“這個女陰陽師已經沒有多餘的靈力來戰鬥了,趁現在拿下她!作為給羽衣狐大人的獻禮!”

所有妖怪們聽到命令後便朝著柚羅沖去——就算是花開院秀元的幫忙也無濟於事,因為他現在的力量完全來自於柚羅自己的靈力。

已經沒有力氣反擊的柚羅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妖怪們的攻擊朝自己襲來。

直到——

“啊,是聞慣了的味道,血的味道,戰場的味道。”

“看起來不是什麽大問題呢。”

“即便是妖怪也不足以為懼…阿尼甲等等我!”

異色瞳的青發付喪神,兩位源氏的重寶,現身於戰場。三位付喪神的身影出現在了戰場上,讓局勢一下子有了轉變。

“付喪神…刀劍的…?”柚羅楞了一下,慢慢地說道。

“阿啦,看樣子故人也參與進來了呢,小姑娘這下可以松口氣了,畢竟武力值最高的那個人也參戰了呢。”秀元恢覆了懶懶散散的樣子,對楞在那裏的柚羅說道:“趁現在好好恢覆下靈力吧。”

“源氏的…刀劍付喪神…!”羽衣狐的屬下之一,也是負責進攻的妖怪,茨木童子看著出現在戰場上的源氏付喪神,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裏的茨木童子,和信長認識的那個完全不是同一個妖怪。羽衣狐的下屬,這個茨木童子的力量充其量也就是真正的茨木童子的四分之一罷了。

若是信長認識的那個茨木童子現在還在的話,看到這個場景怕是會直接爆發吧——畢竟拿著自己的稱號在這裏胡作非為。

最重要的是竟然和自己的摯友還是父子關系,簡直不能忍!

“是手下敗將呢,對吧手下丸。”髭切看了一眼茨木童子,一臉笑意的對著自己的弟弟丸說道。

“都說了不是手下丸了!阿尼甲什麽時候能記住我的名字啊……”膝丸義正嚴辭的說道,最後還忍不住嘆了口氣。

“huhuhuhu…髭切先生和膝丸先生真是意外的悠閑呢。”笑面青江雖然這麽說到,但是自己也是一臉放松:“我和女鬼小姐真的是十分羨慕呢。”

於是三位付喪神便借此機會聊了起來,直接無視了以茨木童子為首的妖怪們。

“太過於自大了可是要吃虧的!”茨木童子怒火中燒,再次下令朝著付喪神和花開院柚羅的方向進攻過去。

“這位小小姐便好好休息吧,等到最終時刻再出力便好呢。”青江阻止了花開院柚羅想要站起來再次戰鬥的動作,手下沒有絲毫猶豫,斬殺了向自己攻來的一個妖怪。

“…好的。”明白主次的柚羅也沒有拒絕,便收起了自己的符咒。

“這才乖嘛。”髭切笑著點了點頭,轉眼便直接對上了茨木童子。

“你這條手臂,我就再次收下了。”

……

在三位付喪神與妖怪酣戰的時候,信長單獨一人通過時空隧道,來到了二條城內。

此時她化成了英靈的狀態,妖怪也無法感受到她的氣息,所以在二條城地下準備生產的羽衣狐便沒有發現信長的存在。

羽衣狐估計也想不到,織田信長此時此刻就坐在二條城的內閣內,拿出了自己從本丸帶來的茶具,靜靜地喝著茶。

感受著不遠處自己的三位付喪神的靈力波動,信長喝著茶,也在默默探查著在二條城地下羽衣狐的情況。

髭切那邊,保下來了花開院柚羅,讓她能及時恢覆自己的靈力。羽衣狐這邊,看樣子生產已經到了最後一步,想要打斷也已經不可能了,只能看生產後的情況了。

至於奴良陸生……

信長在把陸生扔回奴良宅的時候順手往他身上拍了個魔術印記,好讓自己知道陸生自己的方位,要的就是在這個時候起作用。

陸生看樣子也在極速朝著二條城趕來,再加上花開院的小姑娘……

信長喝了口茶,就靜坐在內閣內,等待著好戲開場。

作者有話要說: 身子不舒服…這章就短小點…

吐槽一下…感覺老美對於發燒的溫度有很大誤解…

我去aid 要求量體溫,因為感覺自己發燒了……然後一量39.6,老美還一臉輕松的給我說 “just a little ” 原來老美定義發燒的溫度要求這麽高嗎……真的無力吐槽。

☆、現世生活第十五天

信長坐在二條城的城樓內,最靠近閣樓頂端的地方,喝著茶,聽著上面的戰事情況。

羽衣狐在閣樓上已經生產下來了鵺,那散發著惡意的靈力肆意迸發著,信長費了好大的勁才不抽出刀子來給鵺一下讓他徹底死翹翹。

鵺此時此刻還是嬰孩的狀態,沒有回覆行動能力,這讓趕來的陸生和柚羅看見了一絲希望。

與此同時,在羽衣狐下屬的後方,黑色長發全身裸露的羽衣狐從黑色的球狀物體中踏了出來,不顧自己全身上下不著寸縷的狀態,借著上吹乙女殼子的羽衣狐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君臨於妖與人智商,新的魑魅魍魎之主已經降臨於世!”

坐在閣樓上的信長撇了撇嘴,閃過一絲不屑。

“拿著山吹乙女的身體在那裏不著寸縷,小侄子估計已經氣瘋了…… 。”

瞬間幻化出來黑色的水手服來遮蓋住自己赤裸的身體的羽衣狐,開始慢慢走到了陸生的面前,一邊走還在激勵著自己的下屬。

“辛苦你們了,黑暗的奴仆們——!”

在羽衣狐的下屬們歡呼的時候,還是嬰孩,不,應該是看不出來是什麽狀態的鵺此時此刻竟然發出了聲音。

“母親大人……”鵺發出了與他現在的形體不符的,成人一般的聲音,頓時讓所有妖怪都楞在了那裏。

而陸生也十分明智,沒有選擇輕舉妄動。

雖然現在正式對上了羽衣狐,可是在彌彌切丸中的奴良鯉伴卻沒有了生息,仿佛沒有存在過一樣。這讓陸生有一絲擔心。

但是在一旁的秀元卻並不這樣想。

“趁現在攻擊鵺,他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誕生。”秀元開始鼓動著妖怪們發起進攻,因為只有在這個時候,在鵺還沒有化成人形的時候,才是他最虛弱也是最好容易消滅的時候。

陸生也想到了這一點,隨後眼神一淩,手持彌彌切丸,準備略過羽衣狐就朝著鵺進攻過去。

羽衣狐為了自己孩子的誕生已經等待了千年,之中無數次被花開院家的陰陽師阻攔沒有成功,而如今只要托住時間鵺就可以誕生,所以現在也開始盡力與奴良組的妖怪們纏鬥起來,尤其是陸生,讓他不要接近鵺。

但是陸生低估了護子心切的羽衣狐的能耐,她不要命的攻擊讓陸生也有些招架不住。

在鵺再一次的低沈的聲音中,羽衣狐明白她的孩子馬上就要誕生了。

“我的孩子……”看到黑霧即將散去,羽衣狐的聲音逐漸激動了起來,面帶欣喜。

“無論幾次,無論幾次,我都在等待著我的孩子不斷轉生……而現在……我馬上就要做到了!”

說這話的同時,羽衣狐用自己的尾巴將陸生狠狠地釘在了地上,讓陸生動彈不得。

“都是你!奴良組的血脈!”羽衣狐惡狠狠的說道,與此同時從自己的尾巴中抽出了刀子,準備朝著陸生狠狠地捅上去:“上次是因為第六天魔王的阻攔,這次……誰也別想攔著我!!”

然而就在羽衣狐的刀子要捅下去的時候,陸生手中的彌彌切丸發出了一陣光亮,原本一動不動仿佛不存在的奴良鯉伴現身在羽衣狐的面前,透明沒有實體的雙手直接輕輕撫上了羽衣狐的臉頰。

“回家吧,乙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突如而來的鯉伴所打斷,緊接著無數的記憶紛紛湧入羽衣狐的腦海之中。

一起剿滅的百物語,山吹花,草坡上,還有摟著自己的男子的一聲輕笑。

——“你只能是本大爺的女人,山吹乙女。”

有什麽東西在羽衣狐的身體中碎裂開來,緊接著一個長著狐貍模樣的妖怪的黑影從少女的身體中被撕扯拉出來。

是平安京的時候的,真正的羽衣狐。

與此同時,羽衣狐和山吹乙女的肉體才有分離的征兆。

幹得好,鯉伴。

信長換了一個沒有塌陷的地方,關註著上面的情況,心想。

“為什麽!!!這個身體會有反噬!明明山吹乙女——山吹乙女已經死了!!”羽衣狐似乎想起了什麽,轉過頭去死死的盯著自己的下屬之一,鏖地藏:“你這混蛋——動了手腳!!”

可是再接著往下回憶,羽衣狐發現……這一切的指引,都是由自己的孩子,鵺一手促成的。

就在羽衣狐的真身顯露出來後的這段時間,鵺已經有足夠的能力變成了人類,不著寸縷的從黑色的霧氣中緩步走了出來。

“呵呵,這倒是和羽衣狐有點子母的樣子。”同樣都是不著寸縷的登場。

信長內心吐槽道。

但是這個時候,也站起身來,把自己身上的和服變成了軍裝,身體緊繃了起來,蓄勢以待。

“對不起了,母親大人。”與平安京的那位晴明完全不同的是,這位晴明,信長稱之為鵺的存在,確是長發飄飄,不似人類:“讓母親寄宿在那個女人身上,確實是我的命令,會變成這樣,我也沒有想到……”

再說這個話的時候,鵺的視線掃過了陸生還有沒有實體的鯉伴,帶著一絲嫌棄和厭惡。

“我的孩子……沒有關系的我的孩子…………”癡癡地望著自己的孩子,羽衣狐忍不住哽咽了一下,然後張開雙臂朝著鵺走了過去,想要給自己的孩子一個擁抱:“那些都沒有關系……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也願意……只要你,我的孩子能夠降臨下來!!”

鵺就站在那裏,對於羽衣狐的話沒有一絲回應。

然而在羽衣狐抱住鵺之後,鵺便輕輕地推開了羽衣狐,說道:“我十分的感謝你,母親大人。”

然而把所有註意力都放在自己的孩子身上的羽衣狐並沒有發現,在她的身後,地獄之門逐漸被打開。

“那麽,母親大人就先去歇息吧。”說完,就把羽衣狐狠狠地推向了向她敞開的地獄之門,還順帶,想要把山吹乙女的身體也給推進地獄之門中去。

“為什麽——!!!”突然經歷變故,被這個反轉弄的措手不及的羽衣狐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孩子:“我為你做了那麽多——!!”

但是還沒有等待回答,羽衣狐的本體已經被地獄之門中的帶有著極大惡意的觸手所包圍,然後消失在了門中。

唯有山吹乙女的身體還在那裏,搖搖欲墜。

“哼,虛假的感情,也能讓她動情。”鵺不屑的說了一聲,隨後加大了地獄之門的開放程度。

“陸生,阻止他。”鯉伴此時此刻突然對陸生說道:“這個地獄之門可不是通往地獄的那個門的意思,而是魂飛魄散。”

正因為如此,山吹乙女的身體不能落入地獄之門中。

“我知道了——”陸生包裹著自己的畏,朝著鵺沖了過去。

“無聊。”接過了鏖地藏給自己的魔王的小錘,鵺輕笑了一聲:“雖然不知道奴良鯉伴是怎麽存活下來的,但是今天就用殺了你父親的這把刀,讓你魂飛魄散吧。”

等級和實力的差距是巨大的,陸生看著鵺拿著魔王的小錘朝著自己砍來的時候,就知道這一擊自己承受不住。

不僅如此,彌彌切丸還有可能碎刀,緊接著而來的就是自家老爸的魂飛魄散。

就在危急關頭,巨大的流淌著黑紅色火焰的骷髏從房頂下方竄出,直接抓住了鵺,讓劇烈的火焰灼燒著鵺。

坐在骷髏肩膀上的織田信長在看了一連串好戲之後,在山吹乙女即將被地獄之門給吞沒的時候,隆重登場。直接讓鵺召喚出來的地獄之門化成了碎片,讓山吹乙女的身體完好的保存了下來。

“欺負小孩子多沒有意思,不是嗎,鵺。”身後披風飛揚的信長扶了扶自己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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