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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看不了……好像是在審核,我也沒辦法qaq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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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好笑的說道:“不如跟我玩玩,好不好。”

然後轉頭對著楞在那裏的陸生說道:“快,把山吹乙女的身體拿過去給我保存好了。保存不好我等下就削了你。”

陸生:“……”

陸生:“哦……”

隨後一陣發抖地把山吹乙女的身體給搶了過來,挪到了自己奴良組的這邊來。

就在信長和陸生說話的同時,抓著鵺的骷髏的那只手突然炸裂開來,鵺從裏面一臉狼狽地走了出來,臉上的怒氣遮擋不住。

“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鵺臉色陰沈的說道:“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哦?沒辦法,畢竟伊邪那美命交代我的事情,所以,我不得不完成呢。”信長俯視著鵺,笑著說道:

“而且,我來不來,你管得著嗎。不過是一個覆制體的存在。”

“你閉嘴——!”聽到信長的最後那句話,鵺直接爆炸,朝著信長攻擊過來。

“難道不是嗎?”信長借力著骷髏的肩膀,抽出自己的長谷部,朝著鵺也攻擊力過來:“不過是真正的黑和真正的八岐大蛇交易之下的犧牲品,還真的把自己當成個人了?”

鵺躲過了信長的攻擊,卻被隨即而來的燃燒著火焰的骷髏給拍到了地上。

“我不是人……我是神!我是成為新的魑魅魍魎之主的存在。”鵺身上的火焰並沒有被撲滅——那是來自冥界的火焰,再加上伊邪那美命的提煉,鵺有再大的本事也無法讓這些火焰被撲滅。

“誒喲。”信長懸浮在半空中,看著鵺的身影仿佛如同在看跳梁小醜一般。

“那你知道嗎……離太陽太近,可是會燒壞翅膀的。”

“什麽?”鵺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動彈不得,這才發現自己被困到了地獄的陣法之中。

“如果是神的話,這種陣法無法困住神明的。”信長一臉好笑的說道:“說到底還是非人非神的存在了,你這樣也只能騙騙羽衣狐等這些妖怪了。”

“神明的眼睛,可是一直在註視著你呢。”

說罷,陣法中燃起了黑色的火焰,將鵺覆蓋起來,傳來了陣陣慘叫。

緊接著陣法不停的變換,最後開啟了地獄之門。

“地獄之門我想你也知道是怎麽回事吧?”信長指揮著骷髏的雙手準備向下俯沖捏著鵺的身體把他按入地獄之門中。

“可惡——!!只不過我現在還沒有回覆完全!!”鵺不甘心的嘶吼著:“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轉生到現在!八岐大蛇!八岐大蛇也一直沒有找到我的存在!我不能敗在這裏!!”

“很遺憾,這裏確實是你的終點了。”信長的話音落下,骷髏的雙手附著著黑色的火焰將鵺一下子按入地獄之門中。

“——而那裏,我覺得八岐大蛇似乎很願意見見你呢。”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裏對鵺的設定有一點改變:因為不是所謂的安倍晴明,而是黑晴明和八岐大蛇實驗下來的產物。

馬上完結!交代一下後事就完結,然後開番外!

☆、現世生活第十六天

最後鬧的那麽嚴重的京都禍亂,竟然被織田信長一個人輕易的化解。

奴良滑瓢最在自家的走廊上,一臉感嘆。

當初能交到這樣的一個朋友,實在是太過幸運了。

看著自家孫子坐在櫻花樹上,腰中並沒有別著彌彌切丸,滑瓢有一絲了然——經歷了這麽多事情,再加上鯉伴已經在彌彌切丸中依附了十年左右,這把除妖刀此時此刻也已經走到了盡頭,破碎了。

而鯉伴,也因為山吹乙女的身體平安回到了地獄,從而離開了現世。

還好走的時候並沒有號啕大哭,不過,奴良滑瓢心裏想道,估計陸生這孩子內心怕是十分憂傷吧。

“爺爺,我還是太弱了。”陸生跳下櫻花樹,對著坐在走廊上的奴良滑瓢說道。

“織田信長這麽容易就能解決掉鵺,而我卻只能在那邊傻站著,甚至第一次攻擊的時候彌彌切丸就能輕易碎掉。”陸生皺了皺眉頭,說道:“看來我還有的要走。即便是我用畏在信長公那裏扛下了她的一擊,從現在看來,她放了相當大的水分在裏面。”

“是啊,你知道就好。”滑瓢最上這麽說道,但是心裏卻不這麽想。

——追上信長什麽的,是不可能的,大約自己到地獄裏面成個鬼神,還是有幾分機率拼一拼的。

……

另一方面,現世的本丸內。

“嗚嗚嗚嗚我再也不愛信長公了。”兩只鶴丸蹲在墻角裏,抱頭痛哭著。

“行了你倆別吵了………不是,別哭了。”信長在客廳裏手忙腳亂的安慰兩只白鶴。

其餘刀劍們則是在那裏看笑話。

“你們不要來看笑話了!!!”信長崩潰的喊道:“我不過就是忘了你們了嗎!至於嗎!”

“忘了這件事本身就很令鶴傷心啊!!!”兩只鶴丸異口同聲的說道。

“信長公你把我們兩個關到倉庫裏也就算了,可是京都這次也不帶我們!反而是帶了青江先生!明明我們也是之前平安京那次的主角啊!”本靈鶴丸委屈巴巴的說道。

青江:“……?”

我是被遷怒了還是中槍了?

“主要是殺妖怪來著……帶你倆去加成屬性不夠啊……”信長嘟囔囔的說道。

“還有還有!京都忘了我們就算了吧!問題是這都多少天了!竟然還沒有記起來我們!”分靈鶴丸崩潰的說道:“要不是光坊提醒你,你現在是不是還認為我們兩只鶴在本丸的別的地方撒野!”

“怎麽可能!”說這句話的時候,信長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視線偏移了一下。

——沒辦法,心虛。

“還有!”兩只鶴丸再次一起說道:“明明都變成了刀劍!為什麽分靈長谷部跟著你去了!為什麽這場三人競技中,只有長谷部能擁有姓名。”

信長:“……”

信長:“我看你們是想造反了嗯??”

說罷,給了兩只鶴丸一人一拳。

鶴丸們消停了。

“雖說我沒有特別偏愛誰把……啊,宗三你別瞪著我。”看到宗三左文字的目光轉向自己的時候,信長理直氣壯的說道:“但是畢竟世人們給我的印象中就是我手持壓切長谷部啊,所以必須要帶著他啊。”

“不帶他的話,英靈加成貌似不夠誒。”

然而信長還想在解釋什麽,就被旁邊的兩只長谷部的感激涕零的話語打斷了。

“嗚嗚嗚嗚信長公!!”分靈長谷部,也是被信長帶去京都的長谷部,眼淚止都止不住:“信長公的話語,就是我生命的方向!”

信長:“……”

信長扭過頭去,問道一邊無奈的燭臺切:“最近長谷部是不是玩了什麽網游。”

“確實是玩了……一款中國風網游……”燭臺切冒著汗,說道:“貌似長谷部桑在過劇情升級的時候還跟裏面的一位npc志同道合來著。”

信長:“……”深吸了一口氣。

“以後別讓長谷部玩這些網游了,帶壞小孩子。”信長說道:“好好的忠犬屬性,就不要再加些奇奇怪怪的加成了。”

本靈長谷部剛準備說出口的話,就突然被信長的話給打回了肚子裏。

本靈長谷部:“……還是不要聲張比較好。”

信長嘆了口氣,不再理會自從自己從京都回來就不斷作妖的刀劍付喪神們,扭頭朝著二樓自己的房間走去。

在把山吹女的身體送回地獄吼,奴良鯉伴完好無損的履行了自己的契約,回到了地獄,不再思考著現世的事情。

信長不知道鯉伴怎麽跟滑瓢和陸生說的,不過看起來,兒子和爸爸的接受程度還是蠻好的。

走到了二樓的樓梯口,信長又開始思考著別的事情。

都說人都會有轉世,經過了這次京都的禍亂,更是證實了轉世的這一個觀點。那麽,蘭丸會不會有轉世呢?如果轉世了,能否再次跟自己想見呢?

經歷了這麽多生離死別後,無所畏懼的第六天魔王此時此刻竟然開始傷感了起來。

“信長公,有我們陪著你呢。”在自己房間的門口,本靈長谷部站在那裏,對著走來的信長說道。

“……你什麽時候來的?”剛剛不還是在客廳那邊嗎……

“信長公只顧著思考事情了,並沒有意識到我還在你的旁邊一直跟著。”本靈長谷部說道,然後替信長拉開了房間的門。

不過信長也沒有再去思考剛才那些讓她傷感懷舊的事情。

畢竟第六天魔王,從不沈溺於已經不存在的過去。

——“行吧。反正有你們陪著我呢。”

————————【完】————————

作者有話要說: 就醬。

番外看心情寫吧。

估計寫的話就是:學校體驗,蘭丸,還有感情線(什麽

☆、番外一

“好無聊……呆在家裏,游戲也打完了,整個人都快閑到發芽了……”信長在客廳裏不停地打滾,對現世生活越發喪失了興趣。

整天在家裏……除了玩游戲就是跟本丸的付喪神們一起玩,再不濟還會跟著兩只鶴丸一起搞事。可是搞來搞去,所有套路都玩了一遍以後,就覺得十分無聊了。

“哎……你說現世的人們這個時候都在幹什麽來打發自己的無聊時間啊。”信長嘆了口氣,開始詢問客廳內的付喪神們。

“去游樂場!”毛利藤四郎說道。

“咱們貌似把全日本的游樂場都跑遍了……太遠的咱們也去不了。”信長駁回建議。

“那我們就去逛街吧!逛街多有意思啊!還能買可愛的小裙子!”亂藤四郎興奮的說道。

“不行不行,一直逛也蠻沒意思的。”信長說道:“還有博多管著錢呢,花的不盡興。”

詢問了一大群付喪神後,得到了許多沒有任何實質性建議的話,比如“一只喝茶就不覺得無聊了”,“觀察大包平的話就會十分充實”等等讓信長一臉無語的建議後,信長選擇了放棄。

“啊啊啊啊人生真是無聊透了!!這樣還不如讓我在英靈座上等著被召喚然後去打聖杯戰爭大開殺戒呢!!”

“說起來聖杯戰爭……”在一旁看著自家主攻胡鬧的藥研聽到後沈思了片刻,說道:“如果沒有錯的話,六十年一次的聖杯戰爭應該馬上就要開始了…… ”

“嗯?”信長聽到後立馬做起身來,開始琢磨起來去參加聖杯戰爭的可能性。

“我現在已經實體化了……那麽只要找到一位master,並且簽訂契約的話,我就能名正言順的參加聖杯戰爭了。”

“藥研!冬木市離我們這邊有多遠?”信長手指一揮,問道。

“有了時空穿梭機,不成問題。”藥研推了推眼鏡,說道。

“喲西,既然這樣的話聖杯戰爭現在還處於備戰,也就是召喚servant的階段,那麽只要我們搶先過去占一位介職的話就沒有問題了。”

“那麽現在……找誰做我的master呢……”信長摸索著下巴,想道。

“你們別星星眼看我…… 你們名義上都是我的付喪神,所以根本沒法跟我簽訂契約成為我的master的。”信長無語的說道:“還有鶴丸,收起你那一臉遺憾的表情。”

就當信長一籌莫展找不到自己的master的時候,一陣弱弱的聲音從本丸的神社門口傳了過來。

“啊喏……信長公,爺爺讓我給你帶一點和果子過來……”白天的純良好少年奴良陸生從門外探出頭來,對著信長說道。

看著白天是人類,夜晚卻是魑魅魍魎之主的少年,信長腦內的燈泡一亮。

隨即盯著陸生一動不動了。

“嘿嘿嘿嘿嘿————”

陸生:“???”

怎麽感覺有點不對勁?

看著所有付喪神還有信長公都望著自己的目光,奴良陸生使勁的咽了一口口水。

——感覺,大事不妙。

……

冬木市,穗群原學院初中部。

“各位同學,今天上課前,有幾位新同學要加入我們。”班主任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了進來,向大家宣布了這個好消息。

“那麽請新來的這幾位同學進行自我介紹吧。”

教室的門被猛地拉開,身穿校服的黑發少女身後帶著裝備好的木刀走了進來,隨後進來的還有一位棕發眼睛少年。

“喲西,各位好。在下織田波旬,希望大家能給我更多的驚喜。”沒錯,正是信長本人,在黑板上板書了自己的名字後,一臉激動的做著自我介紹。

“我的名字是奴良陸生,請多指教。”身後跟著的正是信長的現任master,那天因為送和果子而誤打誤撞被拉上賊船的奴良陸生。

當時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的想法就被人拽到冬木市的陸生:“……”

陸生:“……有氣無力心好累。”

被老師安排落座的信長和陸生,在下課的時候就迎來了同學們好奇的問侯。

“織田同學,你們家是跟第六天魔王有關系嗎?”同學a說道。

“嗯,沒錯沒錯。家裏人喜歡第六天魔王,於是我的名字也叫作波旬了。”不知不覺間,信長已經在一幫小蘿蔔頭裏面混的如魚得水。

陸生:“不是熟人!就是本人啊餵!!”

陸生:“還有什麽叫做家裏人喜歡第六天魔王!分明是自己自戀吧!!!”

然而這些話陸生都不敢說出口,畢竟這位第六天魔王從某種方面來講是自己的姑奶奶,長輩什麽的還是不要得罪了好。

陸生本來是拒絕的,然而自家老爺子大手一揮就給自己辦了臨時的轉學申請,就當是讓自己出門游歷了。在過來的陸生又聽信長公科普了一下聖杯戰爭,課桌底下,用左手輕輕撫摸過右手上的繃帶的陸生,忍不住又有些緊張了起來——

——雖然自己是魑魅魍魎之主,但是這種據說莫名其妙就會團滅的戰爭自己一點都沒有信心好不好!!

“你放心好了。”放學回家的鈴聲響起,信長就趕緊拉著陸生開始往現在自己的居住地,也就是據點跑去。

“你可是魑魅魍魎之主!一般聖杯戰爭都是在晚上進行的,所以你優勢絕對比其他普通的人類大。”

“可是那些什麽master也不能算得上是普通人吧?”陸生面無表情的吐槽道:“都會魔術了…… 這根本是跟日本妖怪奇譚完全是兩個側的事情啊!為什麽我要參與進來嗚嗚嗚嗚!”

“嘿呀,小小年紀就這麽喪!”信長給了陸生輕輕一手刀,讓他停止吐槽。

“別還沒開打就喪失了信心。你要知道聖杯戰爭可是拿過月球最佳劇情獎的存在,所以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陸生:“……”

陸生:“月球最佳劇情獎是什麽鬼啊啊啊啊啊啊!!”

信長一臉不爭氣的表情,慢悠悠地拽著陸生回到了位於冬木市的信長宅。

“誒……不是說信長宅嗎……”望著門牌上的名字,陸生沈默了一下,問道。

“啊……我的房子咯,不管是不是我的名字,反正我住著就行了。”信長無所謂的說道,然後推開外門,朝裏面走去。

“等等……可這上面寫的名字明顯對信長公不太友好吧…… !!!”陸生趕緊追過去。

陸生的話被打開大門出來迎接信長的男人所打斷,語氣裏充斥著怒火。

“嗯?我對於信長公的衷心可是無人能及的!!!”

“我!明智光秀!是絕對不會允許有人詆毀我對於信長公的忠誠的!!”

沒錯,門牌上寫的姓氏,就是明智。

“可是你歷史中幹的那些事情讓你的話太沒有說服力了!!”陸生現在槽多無口,不知道從哪裏下手。

信長公為什麽會進到明智的宅子裏?為什麽明智光秀突然現身於人世?等等?明智光秀不也是英靈嗎什麽鬼啊!!!

看著一臉淡然自若把書包和木刀遞給明智光秀的信長公,第一天來到冬木市就經歷了許多戲劇性一幕的陸生此時此刻真的很想解除契約直接跑回浮世繪町。

陸生:“…… ”

真的很像穿回平安京阻止自家老爺子跟織田信長扯上關系。

嗯,指不定聖杯可以實現我的這個願望。

在一瞬間,奴良陸生對於聖杯的渴望,到達了頂點。

作者有話要說: 陸生擔當:吐槽役

☆、番外二

信長仿佛回到了自家本丸一般輕車熟路,直線走到了餐廳的地方翩然落座。

等待著她的是明智光秀的‘奢華服務套餐’。

在歷史中所記載的奸詐甚至心眼極小極醜的男人此時此刻正穿著一條粉嫩的圍裙,手中端著做好的蛋包飯,放到了信長的面前。

剛緩過來來到餐廳的陸生一下子就發現了蛋包飯上用番茄醬所書寫的“給信長大人——比蘭丸還要忠誠的仆人明智光秀書”等字樣。

陸生:“……”這是有多在乎第一位。

仿佛已經習慣了明智光秀的行為的信長輕車熟路的無視了明智光秀在自己的蛋包飯上寫了什麽,而是直接拿起勺子,準備開吃。

於是一勺子下去,就把仆人明智光秀的這幾個字給挖掉了。

於是只留下了蘭丸的字樣。

陸生“……”

好像聽到了那個男人心碎和吐血的聲音。

“信長公……這位…… 額明智先生怎麽也在。”據他所知的聖杯戰爭的資料裏面,應該不會出現英靈的,除非是上一次戰爭的獲勝方。

“我也不知道啊。”信長一臉苦惱的吃著蛋包飯,說道:“那天我比你早到了冬木這邊準備買房子,但是光秀突然出現了然後一個魔法讓我的付喪神們全都返回了本丸,還說什麽只需要我一個人就夠了。”

“唉……我看光秀家政和飯菜做得不錯,於是就勉為其難的住下了。”信長向明智光秀伸出手表示自己要喝可樂:“我要喝可樂。”

“包在我身上信長公!!”狗腿子一般的明智光秀飛奔回了廚房,然後趕緊拿了一杯冰鎮可樂出來。

“我看你是樂在其中吧。”觀看了全程的陸生木著臉指出。

“誒呀,老實人。”信長默認了:“來了這裏光忠他們肯定也會管我這個管我那個的,倒不如光秀這樣呢。”

“沒錯。那些付喪神們怎麽敢管教信長公呢!”明智光秀在這個時候插了進來,語氣激昂的說道:“所以這個時候就需要比森蘭丸還要忠誠的我來替信長公解決煩惱了!”

已經說不清到底是對最忠誠的仆人執念最深了還是對森蘭丸這個人執念最深了。

陸生覺得自己以後再發生什麽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會波瀾不驚了。

“好了,廢話不要多說了。”在陸生坐下後吃完了飯後,信長示意話題走向正軌:“情報光秀都已經收集好了,畢竟是caster不是嘛。”

“caster?”陸生聞言說道:“那你的master呢?”

“召喚我出來以後就被我殺死了。”明智光秀無所謂的說道:“我的主公從一開始就是信長公,也只有信長公可以成為我的master。”

“就是這樣了。”信長點了點頭,對有些震驚的陸生解釋道:“這只事情不能算是常見,但是少見是達不到的。英靈一旦強到某種地步是可以違背咒令的。”

陸生聽到後感覺自己冷汗都出來了。

“放心好了我風評極好的。”信長趕緊自證清白。

“現在caster是我方的,而我這次聖杯戰爭是以berserker 降世的,那麽現在可以召喚的就只有上三階和assassin和rider了。”信長開始逐步分析道。

“唉,有紅卡了還有拐了,要是再給我來個弄暴擊星的該多好。”

陸生:“?”

怎麽突然說的我就聽不懂了。

“……現在已知assassin被教會的神父的養子言峰綺禮召喚出來了。”明智光秀盡職的講解著自己所獲的來的情報:“archer的master應該是原阪家所召喚的,如果不出意料的話剩下的saber和lancer應該是被間桐和愛因滋貝倫這兩家所召喚。”

“也就是說冬木市的魔術禦三家嗎……那這樣也只能觀察後再下手了。”信長聽完報告沈思了片刻,決定從rider下手:“因為教會的話默認是跟原阪家結盟的,就算我們兩個碰上對面的,也估計吃不到甜頭。”

“rider的話……”說到rider,明智光秀遲疑了一下,接著說道:“目前已經被召喚出來了,是一名名字叫做韋伯·威爾維特的少年,據說是搶了原本是導師召喚的聖遺物,召喚出來了rider。”

“嗯,不錯,有膽量,我喜歡。”信長讚嘆著點了點頭:“是個結盟的好對象。”

“現在所有的情況和情報都被我掌握了。”明智光秀自信的說道:“我保證不會有任何人知道我和信長公實際上已經占了兩階了。”

“你還是這麽喜歡搶先手。”信長無奈的說道。

“沒錯,為了給信長公贏得聖杯我做了充足的準備。”明智光秀把信長的話當作了表揚,一臉我驕傲我自豪。

“不過,在下現在唯一不確定的就是…… 聖杯。”明智光秀再次變得遲疑起來——因為信息的不確定讓他覺得有些丟臉。

“為什還要確認聖杯?”陸生問道。

“因為不確定這個世界的聖杯有沒有被汙染——如果被汙染了,那不管你許什麽願望最後都會被已經汙染的聖杯給吞沒的。”明智光秀終於正眼瞧了一下陸生,回答道。

“雖然我的本意就是來玩玩……但是,”信長聽到這裏,也給陸生解釋道:“如果聖杯被汙染了,那麽我們的目標不再是得到第一,而是想辦法毀掉這個聖杯了。”

——“畢竟我可不想被此世之惡給同化成為什麽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

“那其餘參與者也不知道吧…… ?”

“你覺得如果真的被汙染了,我們說出來的話他們會信嗎?”信長無奈的說道:“所以啊,這個時候只能實行不爽就幹……當第一了就可以隨便處置那個聖杯了。”

“是這個道理。”明智光秀一臉‘信長公說啥都對’的表情,覆議。

“那……”

“叮咚——”

陸生還想要再問些什麽的時候,突如而來的門鈴打斷了三人的對話。

明智光秀和信長兩個英靈在瞬間就化成了虛無讓別人無法感應到自己的存在。

“陸生,去開門。”信長說道。

陸生點了點頭,走了過去,拉開了門。

入眼就看到了一位妹妹頭的少年一臉‘我超級不情願’的表情,說道:

“我是韋伯,剛留學回來沒多久……總之多關照了……要不是爺爺和婆婆要我來……唉…… ”

陸生眨了眨眼睛,還沒反應過來。

等等……韋伯……那個master?

反應過來的陸生把視線轉移到了剛才一臉正氣說不會被發現的明智光秀的虛化的身影上。

這麽快就被打臉了?

已經意識到了什麽的明智光秀和信長直接現行一把把韋伯給抓了進來,然後關上了門。

“哦豁,竟然送上門了。”信長幻化出自己的佩刀壓切長谷部,指著癱坐在地上沒反應過來的韋伯說道:

“把你家rider給我喊進來,告訴他,老娘要結盟。”

韋伯:“……”

陸生:“……”

啥玩意啊進展太快了吧我還沒反應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目前已知:

caster-明智光秀

berserker-織田信長

rider-大帝

assassin-哈桑們

我要開始自由四戰了,之前好多人物都會出場的!

☆、番外三

“所以說……我真的不是什麽master!!”韋伯坐在地板上,想要辯解自己是無辜的。

“呵呵,你要不是master的話,光秀你現在可以自毀靈基了——竟然把誰是master這種歌基本的事情都沒弄對。”信長瞪著死魚眼對韋伯說道。

信長的話說完,明智光秀的身後就燃燒起了黑色的火焰然後死死的瞪著在地板上裝作我只是個局外人的韋伯。

韋伯開始冷汗連連。

“哦對了……如果你真的不是master的話……”信長抽開了自己的壓切長谷部——幹凈的刀面映照著韋伯瑟瑟發抖的面龐,“那麽既然你都已經知道我們不是普通人了,所以說,滅口吧。”

“!!!”韋伯趕緊爬了起來躲在了陸生的身後,“不不不不行!你們能在這個孩子面前動手嗎!他還只是個孩子啊!!”

“……”陸生不想說話了,就讓自己當雕像吧。

“哦?”信長聽到韋伯說的話以後笑了起來,“你知道嗎……你所謂的這個孩子,其實是……魑魅魍魎之主呢,外國人。”

“……魑魅魍魎……之主?”韋伯默默的念道——他之前也做過調查,貌似日本的怪談中確實有這樣的人物的存在,甚至如果得到了聖遺物也是可以召喚日本神話或者傳說的人的。

“沒錯!!”信長裂著自己的鯊魚嘴,開始對韋伯吼道,“想死在我手裏還是死在魑魅魍魎之主的手裏,還是說承認自己現在是個master,選擇吧少年!!咩哈哈哈哈!”

說完,直接抽出了壓切長谷部把刀橫在了韋伯的脖子上。

韋伯:弱小可憐而且還很無助。

韋伯:“……這個房子裏只剩下我一個人類了嗎。”

陸生用手指搔著自己的臉頰,無奈的點了點頭——沒錯,只有你一個人類。

韋伯:“……”

韋伯立馬單膝跪地跪在了信長的面前,大聲的說道:“對不起!我是一個master!我現在就讓去買游戲的rider回來跟你結盟!”

信長:“喲西不錯好孩子,到時候聖杯拿到了讓你先許願。”

於是……rider就被召喚了回來,在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後,一臉不爭氣的捶打著自己的master。

“我的下臣還真是不爭氣呢。”rider拍著韋伯的肩膀,遺憾的說道,“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哪裏哪裏。”信長坐在沙發上,喝著明智光秀遞給自己的可樂,陸生也坐在了信長的旁邊,說道,“沒有的事,畢竟都已經結盟了。”

“哈哈哈結盟!”rider聽到以後開心的說道,“不知道是否是要成為我的家臣呢!既然都是同盟關系了,那麽,吾乃至高無上的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對面的servant啊!請務必報上名來!”

而坐在他旁邊的韋伯則是捂住了臉,覺得不忍直視——畢竟自己剛才已經很丟人了,但是現在rider貌似更讓自己丟人了。

“吾主不會成為你的家臣。”明智光秀站在信長的身後,一臉嚴肅的說道,“坐在你面前的是,天下之人,第六天魔王本人——織田信長!”

而韋伯聽到了信長的名諱以後則是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打量了坐在沙發上的信長,片刻後立馬蹦了起來,大聲說道:“不可能!!日本歷史上那麽有名的織田信長竟然是個……身高不足一米六的少女!!!?”

“這有什麽奇怪的。”信長對於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你知道嗎,沖田總司還是個病弱的嬌滴滴的女孩子呢,嘛,雖然如此可還是異常的話多和執著呢。”

韋伯:“……”

“我覺得我今天一天經歷的事情都太過於玄幻了……”癱倒在了信長家的沙發上,韋伯喃喃自語。

“!那位日本歷史上的天下之人啊……”rider若有所思的看著站在信長身後的明智光秀,說道,“那你們的組合也真是有意思了。”

“沒錯,正是如此,我覺得rider你會加入我們的。”信長說道,“我的目的不在於聖杯,我只是想要個第一罷了,聖杯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勝利的附屬品罷了,我不屑於要這個。”

“!那可不行啊天下之人,或者說我該喊你berserker?”rider挑了挑眉,說道,“我可是征服王!聖杯是我的目標,而勝利對我來說也必不可少——”

“那既然如此,就讓我們把所有的敵人消滅掉後,再來爭個高下吧!”rider興奮的說道,“天下之人!那也算是另一個征服王了!雖然不以王相稱,但是實際上是一樣的!這可真是令人敬佩!”

“!哈哈哈哈!既然這樣就這麽決定了!”信長一臉開心的說道,“接下來就等聖杯戰爭真正開始了!到時候rider你的master可要小心了,畢竟目前來講咱們的同盟只有你一個人類呢!”

而被信長提及到的韋伯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已經無所謂了。

——與其說是聖杯戰爭,不如說是妖魔鬼怪大亂鬥吧。

韋伯心裏想道。

啊,可恨的日本,可惡的日本文化。

……

深夜,隨著普通人們的家庭正常的安眠,參加聖杯戰爭的m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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