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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看不了……好像是在審核,我也沒辦法qaq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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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的找燈籠鬼一些的小妖怪扔到髭切和茨木童子面前,企圖讓事情混亂起來,不過被膝丸義正嚴辭的阻止了。

“哼,要不是你是紅葉的轉世,我也不會特地為你領路。”酒吞童子似乎還對領路這件事怨念頗深,一路上都在信長耳邊“抱怨”。

“說起來,你很喜歡那個鬼女紅葉?”信長也從晴明那裏聽到了這個讓他頭痛不以的八卦,不過此時此刻還是問當事人比較酸爽,“就算紅葉不喜歡你?”

酒吞童子頓時就來氣了:“可惡的晴明……他搶走了紅葉的關註!紅葉可是我看中的女人!她理應值得最好的!而我大江山的鬼王於她而言則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信長:“話說……你知不知道第六天魔王的典故。”

酒吞童子:“知道啊,怎麽了。”

信長:“第六天魔王掌管人間色欲所以沒有明確的性別,也就是佛不分性別。因此我也被賦予了如此的特性:憑借人們對我生前的印象,我可以隨意改變我的能力以及樣貌。”

酒吞童子:“……”

等一等,沒反應過來。

信長沒給酒吞童子反應的時間,接著說道:“所以你是怎麽知道鬼女紅葉一定是女人呢?畢竟沒有性別之分,指不定你一直深愛的女人實際上是個,女裝大佬呢。”

酒吞童子:“……”

女裝大佬!女裝大佬?

這不是挺好的嗎(滾



酒吞童子氣沖沖地回到了自己的大江山。

並且滿腦子都是女裝大佬這四個字。

而信長一行人則是被留在了原地,不過隨便抓了個妖怪問問,發現自己其實已經走到了黑夜山的範圍內了。

“嘖,果然還是太嫩了。”氣走(?)酒吞童子的信長叼著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狗尾巴草,得意的嘀咕道。

“什麽?什麽?”沒有註意到剛才發生了什麽的鶴丸連忙湊過來詢問道。

“乖,你說有一天我告訴你我其實是個男的,你會怎麽想。”信長摸著鶴丸的頭,感覺只要鶴丸沒有答對就要錘爆鶴丸的腦袋。

鶴丸咽了咽口水,直覺告訴他這是一道送命題:“信長公永遠是信長公!”

不過按常理來講織田信長是女的才是不正常的吧!

這話鶴丸不敢說出口,生怕送命。

信長聽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嗯,汝刀可塑也。”

鶴丸:“……”

委屈,但是不敢動。

作者有話要說: 去找狗子啦!

然後信長用骷髏正義教他做妖(。

爺爺和小狐丸摩拳擦掌準備登場!

☆、打架鬥毆第十一天

“那麽問題來了,怎麽把大天狗給喊出來啊。”鶴丸站在樹杈上,望向遠處黑隆隆的樹林。

“既然黑晴明沒有帶上大天狗的話,再加上博雅大人所說的大天狗的一根筋屬性,”髭切在一旁笑瞇瞇的開口說道:“信長公知需要大喊一聲什麽,估計就會出來了。”

“可以啊髭切,越來越沒大沒小了。”信長挑眉看著不嫌事大的髭切,說道:“竟然讓我這個主公出去放狠話。”

現在都開始仗著自己年齡大反而為所欲為了?

“信長公此言差矣,”髭切“解釋”道:“媽媽丸現在就是媽媽桑,鶴丸殿年齡又小喊出去沒有氣魄,而我又是個老人家了,所以只能讓我們英勇無雙的主公來接下此重擔了。”

站的好好的卻莫名躺槍的膝丸:“阿尼甲都說了我不是媽媽丸我是膝丸!!”

信長:“……”

說到底了還是倚老賣老。

反正到後來都是自己要喊出這句話把大天狗叫出來。

信長平靜了一下心情,然後醞釀了一下,朝著森林裏大吼了出去:

“大天狗!黑晴明帶著他的小姨子(八岐大蛇)跑回老家結婚去了!所謂的正義都是騙人的!現在全部甩賣!大天狗你只賣998円!”

髭切:“……哦呀,這可真是……”

連自己也被這句話給嚇到了,不愧是信長公。

信長氣沈丹田喊出去的這句話並沒有人響應。

但是過了一會——

森林裏狂風大作,一道人影向信長一行人沖了過來。

“不許你侮辱黑晴明大人!”

聽到信長那句話從森林裏飛出來的大天狗怒吼道。

一旁對大天狗真的出來了這一場景表示驚呆了的鶴丸:“……竟然真的出來了,這麽容易被挑釁嗎。”

大天狗展開自己黑色的羽翼,從空中俯視著信長一行人,話裏的怒氣藏都藏不住。

“竟然侮辱我所堅信的大義!汝等理應接受懲罰!”

信長仰頭看著在空中停滯的大天狗,皺了皺眉頭,說道:“大天狗?黑晴明的二把手?沒想到竟然是個不帶腦子的妖怪。”

髭切補刀:“大約就是因為沒腦子,黑晴明就拋下他了吧。”

大天狗:“……”

食我羽刃風暴啦!!!

不過還沒等大天狗朝信長一行人發動攻擊,自己就已經被巨大的骷髏狠狠地攥在了手裏,一下子拉扯到了信長面前。

不知什麽時候信長的骷髏從大天狗背後拔地而起,爪子一揮就把大天狗這只小鳥給抓到了手裏。

信長:“我討厭仰視別人。只有我有仰視別人的份。”

說完指揮著自己的骷髏開始讓大天狗做360度旋轉過山車。

大約10分鐘後。

信長摸著下巴一臉淡定的看著在骷髏手裏死活掙紮不出去但是已經快暈了的大天狗,說道:“果然是缺根經,這麽容易就被抓到了。”

說完還摸了摸大天狗因為掙紮過猛而稍微翻紅的臉蛋。

信長:“嗯,手感不錯。”

大天狗:“……”

大天狗今天就要因為恥辱和羞恥感爆棚而爆炸。

一旁的髭切看到信長在那裏對大天狗上下其手,不滿意道:“信長公這麽喜歡的話,摸我也是可以呢,妖怪什麽的終究是不好的。”

信長理都不想理上一秒還在倚老賣老的髭切,說道:“老人家的臉我才下不去手呢,怎麽可能會有我眼前的這個摸著舒服。”

說完雙手都在大天狗臉上開始蹂躪了起來。

髭切:“……”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好氣。

大天狗被眼前這個不是人類的女人狠狠的“猥褻”著,讓其實是純情處/男的大天狗羞紅了臉。

最後已經放棄了掙紮,頹廢地讓信長隨便摸。

“大天狗,你心裏其實清楚黑晴明已經拋棄你了吧。”信長“爽”完退後了幾步,畫風突變,對大天狗說道。

大天狗楞了楞,低下了頭不想回答信長的這個問題。

信長也無所謂,接著說道:“我呢,就是想知道現在八岐大蛇和黑晴明在哪裏。至於你所謂的大義,從跟著黑晴明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是錯誤的了。”

大天狗沈默了好久,終於開口說道:“我,一致認為我所認定的大義是正確的。”

說完這句話就被信長給了一拳頭。

信長:“我就知道你會說這句話,所以源博雅讓我幫忙好好收拾你一下,再把你送到他身邊。”

大天狗聽到源博雅的名字時,表情明顯有了變化,但是因為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還是嘴硬就是不說話。

“哼。”信長指揮著讓骷髏的另一只空閑的手扯開了大天狗一邊的羽翼,然後抽出鶴丸的刀,對著大天狗亮了亮。

“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了。”

大天狗:“……”

怎麽回事我感覺我以後一定會後悔終生。

一刻鐘後。

大天狗低頭,聲音裏含著哭腔地向信長求饒。

“我告訴你!!我告訴你!黑晴明的大義是錯誤的!是我傻!!”

信長看著已經被自己拔光了一邊翅膀上羽毛的半禿大天狗,滿意的說道:“嗯,這才是好孩子。”

髭切和膝丸點了點頭,讚同道:“欺負源氏的感情的下場就是如此。”

信長:“……”

感覺這句話有點不太對,但是一時半會沒想明白哪點不對。

剛剛大天狗有不好的預感。事實證明這句話是對的。

信長當時剛說完那句話後,就用鶴丸的本體把大天狗的一邊翅膀上的羽毛全部給剃了下來。

現在的大天狗是一半黑一半禿,這讓平常愛惜自己羽毛的大天狗一時間有些接受無能。

於是骷髏松手以後,大天狗就立馬把自己變成了幼時的模樣,還隱藏起了自己那禿了一邊的翅膀。

說是幼時,不如算是迷你款了。

這個大小被還是孩子的鶴丸捧在懷裏都不為過。

信長提起來從大天狗變成小天狗的大天狗(好繞口)說道:“知足吧,這可是國寶為你剃羽毛呢。”

一旁已經傻了的鶴丸欲哭無淚:“……國寶也不是這樣用的啊!!!”

自從跟了信長公自己的本體常常被拿來幹一些奇奇怪怪得事情。

鶴丸有時候在晚上都在反思自己到底是不是上了賊船。

把變小的大天狗丟到鶴丸懷裏,信長收起了鶴丸的本體,讓大天狗帶路把自己一行人領到八岐大蛇面前。

“唉還差個小烏丸。”信長讓鶴丸抱著大天狗在前面領路,自己走在最中間,有些發愁。

“史料記載小烏丸按理說現在已經在大海裏面了,所以我要怎麽弄才能找到小烏丸。”

信長想了半天,想不明白,於是就幹脆把這個事情拋在了腦後。

畢竟為事情天天發愁可不是她織田信長的風格。

不過……

“信長公。”負責護衛的膝丸突然出聲打斷了信長的思路,“有什麽東西在朝我們這邊過來了。”

“弟弟丸就是大驚小怪。”髭切雖然這樣說,但是手已經放在了自己的本體上。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等著那個東西,或者說是人或者是妖怪現身。

咕嚕——

咕嚕——

聲音越來越近,信長能聽出來貌似是馬車行駛的聲音。

然而地面也沒有任何震動。

“信長公!在天上!”鶴丸叫道,然後手指著前方不遠處。

只見不遠處一輛行駛在空中的馬車朝信長這邊行駛而來,可是駕車的位置上並沒有任何人在駕駛。

也對,都在空中跑了,肯定是妖怪或者神明了。

馬車在信長上空開始放慢速度,滿滿的盤旋下來,最終落到了信長一行人的前方,徹底擋住了信長他們的去路。

信長並沒有任何心急,因為直感告訴自己裏面的人並沒有任何的惡意。

甚至來說……懷有親近的意思還差不多?

馬車的簾子被人緩緩掀開,裏面的人慢悠悠的走了下來。

“好久不見,信長公,有沒有想老爺子呢。”來人說道。

信長面無表情的瞪了一眼,不說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天狗:我大天狗,就算是死,也不會對眼前這個女人說出任何有關於黑晴明大人的情報!

過了一會後。

大天狗:香,真香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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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我設定的事大天狗其實已經知道自己被利用了,但是這孩子死鴨子嘴硬就是不承認自己被利用了。

於是信長的到來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雖然這個臺階……有點暴力……

☆、打架鬥毆第十二天

“信長公見到久違的老爺子,竟然沒有一絲感動。”從馬車上下來的正是失聯了好久的三日月宗近,一邊說著一邊擡起袖子擦了擦自己不存在的眼淚:“這讓老人家很是傷心。”

信長:“……”死魚眼瞪著。

緊接著從馬車上下來的就是跟三日月一起失聯的小狐丸。

小狐丸:“抱歉信長公,讓您擔心了。”

說罷還對信長欠了欠身表示自己的歉意。

信長的臉色這才好看一點。

“所以你們到底幹了什麽,現在才找過來。”甚至還坐著妖怪的馬車。

信長問道。

“這可就說來話長了。”三日月宗近擺了擺袖子,“不如等信長公見過眼前這位後,我在詳細告訴信長公究竟發生了什麽。”

“嗯?”信長這才仔細的感知起來,發現馬車裏還坐著一個人。

不,應該是妖怪。

如果不是三日月出聲提醒,自己還真的發現不了那個妖怪的存在。

畢竟氣息偽裝的太好了。

馬車上的最後一人(姑且稱之為人吧)慢慢地掀開了簾子,從車上緩緩地走了下來。

來人穿著華麗的和服,胸前帶著類似是腰鼓的東西。臉上雖然帶著面具,但是從露出的部分完全可以看得出來來者的風華絕貌。仔細一看,就可以輕易發現那人身後晃著的九條隱隱若現的尾巴。

雖然美貌掩蓋了那個妖怪自身的性別,但是仔細辨認的話就會發現眼前的這個妖怪是男性。

嘖,看來又是個女裝大佬。

信長有些無語,真是說什麽來什麽,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酒吞童子。

不過特征都這麽明顯了,眼前這位妖怪的姓名也顯而易見了。

大妖怪,玉藻前。

……也就是安倍晴明的大舅子。

髭切略微有些不爽的開口說道:“又是狐貍?”

聽到髭切開口這句話後,玉藻前輕瞟了髭切一眼,開口說道:“羽衣狐那種低等的狐族,不配與我等相提並論。”

這是變相表明自己的立場了。

“玉藻前這種大妖怪,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在鶴丸懷裏裝空氣的大天狗此時出聲問道。

“報恩而已,這兩位付喪神救了我孩子的性命。”

玉藻前沒有絲毫遮掩,就說出了實情。然後看了一眼大天狗的半邊翅膀,又想了想歷史中第六天魔王的個性,了然地朝著大天狗微微一笑。

大天狗:“……!!!”

我看到了!你絕對是在嘲笑我只有半邊翅膀了!!

“所以呢,為什麽你們會遇到玉藻前?”信長朝玉藻前點了點頭,就把目光轉向小狐丸和三日月。

小狐丸看到自己的兄長笑而不語就是不肯說實話,嘆了口氣,對信長道出了事情的經過。

……

時間退回到幾天前。

愛花和羽衣互相依偎在一起,看著自己面前的陰陽師襲來的咒符,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哦呀,對年幼的妖怪動手,幾位陰陽師也太趁人之危了。”追尋著氣息趕來的三日月和小狐丸一來到二樓就看到陰陽師想要對兩個弱小的年幼妖怪下手,立馬出聲拖延。

“啊,你又是什麽人?”三位陰陽師們果然被轉移了註意力,看向了三日月和小狐丸。

羽衣趁這個時候趕緊拉著愛花跌跌撞撞地跑到小狐丸身後。

感覺告訴他,眼前的這位妖怪或者神明也有著狐貍的氣息,是可以信任的。

當急之下也無法判斷突然打亂陰陽師攻擊的兩位神明是好是壞,但是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竟然是已經擁有了形態和意識的付喪神?”陰陽師為首的男人仔細地打量了三日月和小狐丸,驚訝的說道。隨後又是露出了貪婪的笑容,:“既然這樣就收了當式神,小狐貍崽子們……還是剝皮了好。”

說完就準備朝著三日月和小狐丸攻了過來。

“誒呀誒呀,老爺子我本來實在是不想要拔刀呢。”三日月有些苦惱的說道,然後下一秒直接抽刀斬掉了朝自己襲來的咒符。

“跟貪婪之人是無需廢話的。那麽,準備好承受狐貍的怒火了嗎?”小狐丸就沒有三日月那麽好說話了,直接揮刀攻了上去,“被咬上的話,也是會很痛的!”

似乎是在稻荷神的庇護下,與陰陽師打鬥的小狐丸刀刀會心,連帶著三日月也沾了光,兩個人招招必殺,最終將三位早已變心的陰陽師斬於刀下。

刀劍本身就是為了斬殺而存在的,又在信長以暴制暴,以性格服人的氛圍下,絲毫沒有斬殺了陰陽師的負罪感。

揮了揮染血的刀刃,把血珠甩到了地板上,三日月和小狐丸從容不迫的收起了自己的本體,然後轉身看著縮在那裏一動不動不敢說話額羽衣和愛花。

“那麽……”小狐丸與三日月對視了一眼,最終小狐丸選擇開口說話,畢竟都是狐貍有好感加成,“請問小狐貍們……平安京,應該是平安京把,該怎麽走呢。”

“我……”羽衣似乎還沒有緩過來勁,說話都是顫顫的,“我……還沒有……”

經歷了劫後餘生的羽衣還沒有回答自己救命恩人的話,就覺得自己身體一輕,陪伴了自己多年的那九條尾巴拽住了自己,猛地跳脫到了自己救命恩人的所謂的攻擊範圍外。

“哦呀,是新的敵人嗎。”三日月彎了彎眼角,看向眼前殺氣四溢的大妖怪。

“嘛,看樣子是誤會了,這個樣子看起來確實是護崽子。”小狐丸跟三日月說道,然後二人齊齊退後一步示弱來表示自己的清白。

二人眼前的大妖怪散發著逼人的殺氣,身後的幾條尾巴蓄勢待發—只要一看見小狐丸和三日月有想要攻擊的念頭,就會毫不猶豫的沖上去給戳幾個窟窿。

“是誰敢傷害吾的孩子。”玉藻前掃過眼前的小狐丸和三日月,又看了看倒在不遠處的已經沒了氣的陰陽師們,大概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麽,所以語氣跟剛才比有所平緩。

“是已經倒下去的家夥。老爺子我們倆可是所謂的路人。”從電視裏學來的新奇詞匯被三日月熟練地用了出來。

玉藻前沒有回答三日月的話,只是偏過頭去看著羽衣和愛花,等待著自己倆個孩子的回答。

羽衣點了點頭,此時此刻已經不在像剛才那樣驚慌失措:“倆位大人說的沒錯,是那幾個陰陽師想要殺害我和愛花。父親大人不要認錯了!”

聽到了羽衣的肯定,玉藻前頓時松了口氣,摸了摸羽衣和愛花的腦袋:“抱歉,我來遲了一步。”

兩只小狐貍一起搖了搖頭,已經暴露出原形的尾巴不停地搖擺著,似乎是對玉藻前的抱歉而安慰著。

“感謝閣下救了我的孩子。”玉藻前正視著三日月和小狐丸,說道,“為了表達我的感謝,我願意與二位結緣,滿足你們二人各一個願望。”

能從避世的大妖怪玉藻前口中得到一個承諾,這個感謝的分量可是不小。

但也足以看得出來兩只小狐貍對於玉藻前的重要性了。

“哈哈哈,吾等也是臣下。不如見到了我們的主君,把我們兩個人結緣的權利,交付給我們的主君吧。”三日月搖了搖頭,對玉藻前說道。

“哦?”第一次拒絕自己結緣反而是掛念著自己的主君,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的玉藻前有一絲驚訝:“那麽二位的主君是?”

小狐丸瞇著眼睛,笑瞇瞇地回答道。

“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殿下。”

……

“所以,第六天魔王,我可以滿足你的兩個願望。”玉藻前慢慢地扇著扇子,對自己面前的信長說道。

“嘛,介於三日月和小狐丸你們兩個送給我這麽個驚喜,我也不好意思說些什麽了。”信長聽完了事情的經過,也表示不再追究三日月和小狐丸如此磨蹭到底幹了些什麽。

三日月:“信長公真是說笑了。”

小狐丸:“信長公還生氣的話,小狐的毛發可以讓信長公心情舒暢呢。”

看著眼前的一幕幕,鶴丸小聲的對著自己懷裏的大天狗說道:“看吧,你還是太嫩了。真正的大佬們都是對於垃圾話紋風不動甚至還能反調戲回去,所以說黑晴明才不要你呢,因為你太嫩了。”

大天狗:“……太嫩了??”

大天狗:“說到底還是再嫌棄我垃圾對吧!!!”

鶴丸給了一個“你自己體會”的眼神。

大天狗氣絕,然後一頭紮進了鶴丸懷裏,決定這段時間不再看到眼前的這幾個人,免得心煩。

“這就是所謂的及時雨吧。”信長哈哈大笑了起來,對玉藻前提出了自己的第一個願望。

“第一,我想要拿到平家的小烏丸。”

玉藻前聽到信長的第一個條件後,扇扇子的動作停了下來;“平家的小烏丸,信長公可真是閑情逸致。”說罷,還掃了掃站在信長身後的源氏刀劍們。

與玉藻前目光接觸的髭切微微回禮一笑。

“哦,看樣子是找不到了?畢竟誰都知道平家的小烏丸按理說已經跟隨著平家投入深海了。”信長打趣道。

“不。只能說魔王閣下撞了大運,與我結緣。”玉藻前收起了扇子,左邊袖子猛地一甩,有什麽東西猛的落到了玉藻前的左手中。

“人人都猜測小烏丸已經伴隨著平家眾人長眠於深海之中,”玉藻前慢悠悠地吟唱道,“可是那只不過是人類的說法罷了。”

玉藻前的左手上有些磨損的太刀展現在信長面前。直觀來看有輕微的磨損,刀鞘刀柄的黃金色都有些暗沈,但是看這個程度還是保存良好的。

“壇之浦的海上決戰,可不僅僅有人類的參戰。”玉藻前走到信長面前,把刀遞給了信長,然後露出了諷刺的笑容解釋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把刀:“人類們所謂的天命,不過是高天原的神明之間的一局游戲罷了。”

“這把刀被吾拿來後就沒有出過鞘。”玉藻前轉身向朧車走去,“要問原因的話,魔王閣下不如自己去問問小烏丸的付喪神。”

說完這句話後,玉藻前就進入了朧車中去。

朧車緩緩的升向空中,然後向遠方奔去,留下信長一群人面面相覷。

“誒,為什麽不問信長公第二個願望。”鶴丸趕緊湊過來,來到信長邊上,借著這個問題來打量信長手中的小烏丸。

“他看出來了,此時的我並沒有所謂的第二個願望。”信長仔細撫摸了一下手中的小烏丸,就把它插到了自己的腰間,不再去管他了:“給我的感覺,是小烏丸沒錯。那個斬殺紅葉狩時的那種惡心感,我現在都能感覺得到。”

髭切聽到這話,立馬沖出來刷存在感——畢竟源氏刀,看平家的不順眼是理所應當的:“既然這樣不如結束後,我幫信長公把小烏丸扔到海裏,”

信長:“……”

信長對著髭切微微一笑。

“可以啊,你先給我滾回本丸鍛一個小烏丸出來。”

真·非洲戰神·650竟然能出短刀·髭切不說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了!

日本真熱……去池袋和秋葉原把hsb的谷子淘了個遍(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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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的性格真的不會把握……大家自己腦補吧。

順帶小烏丸在刀子裏面聽的一清二楚,之所以不出來就是因為,他覺得出場的場合不夠正式,沒發體現出父親的偉大(我瞎編的。

☆、打架鬥毆第十三天

信長再次睜眼後,入目是伸向天際的盛開的櫻花樹。

做起身子來環顧著四周,周圍都是平安時代特有的建築回廊,而自己就躺在院子裏的櫻花樹下。

是夢。

“這可真是……稀奇了。”信長自從來到了本丸後就不會在做夢了,因為她現在屬於一個完全的個體,而並非是在英靈座上或者與禦主定下契約的狀態。所以按理來講,是不會做夢的。

如果做夢了,也應該是付喪神的夢境,把信長自己牽扯了進來。

聽到了院子外的海浪聲,信長可以斷定這是長門的彥島。也就是平家與源氏最後之戰的地方,平家的滅亡的地方。

這裏是小烏丸的夢境。

“喜歡為父的夢境嗎?飄零的櫻花,不正代表著平家隕落的命運嗎。”櫻花樹上傳來了一道清脆的聲音,是小烏丸。

信長仰頭看了過去。

信長:“看來小烏丸殿下看得很開嘛。”

櫻花樹上坐著的小烏丸輕輕一笑,腳尖一點來到了地面,直視著信長。

“平家隕落之時,為父也只不過是一把刀劍罷了。出戰外敵乃吾之使命,如果平家的隕落對為父如何,為父只能說這一切都是天時輪轉。”

“小烏丸殿從某些方面講不愧是日本刀之父。”見過了本丸裏的,尤其是自己的幾把刀劍對於歷史中的自己不能忘懷,信長此時此刻對於小烏丸的態度還是蠻多敬佩。

“以貌取人可不行。”小烏丸聽懂了信長的話,笑著對信長說道:“身為主公的信長在為父看來也只是個孩子罷了,想要撒嬌的話,為父是可以允許的。”

“撒嬌就免了,那種東西從我代替信勝後,就不存在了。”信長輕描淡寫的帶過了這個話題:“八岐大蛇就交給你了,我想早一點回到我的本丸。”

回到我的本丸好好的休息一下。

“天時輪轉嗎。”小烏丸沒有回答信長的話,自顧自的說道:“當年平維茂手持為父將紅葉狩斬於刀下。現在輪到身為紅葉狩,也就是第六天魔王轉世的信長公來手持為父,斬殺八岐大蛇。”

“天命。”信長不屑的說道:“不過是用來自欺欺人的罷了,不過照你這麽一說,確實無比諷刺。”

“嘛,為父就答應主公的撒嬌了。”小烏丸無視了信長的話,說道:“畢竟世人傳言平時子夫人抱著安德天皇和三神器一起跳入海中,所以把為父當作三神器也不是不可。”

信長:都說了不是撒嬌了。

信長:“那麽,就靠你了。”

小烏丸點了點頭:“天色漸亮,主公也該起床了。”

說完,二話不說就直接把信長彈出了自己的夢境。

就在被彈出夢境的一瞬間,信長聽到小烏丸的低語。

“那麽本能寺的大火,是天命還是所謂的自己的抉擇呢,織田信長殿下?”

被彈出夢境的信長:“……這絕對是在報覆昨天晚上我們的吐槽吧!”

都自稱父親了結果還是這麽小心眼,心累。

下意識不想去思考,或者說不想談論起這個話題的信長,一言不合就無視了小烏丸最後的那句詢問,反倒是吐槽起來了小烏丸的小心眼。

被強制性叫醒的信長現實中一睜眼,映入眼前的就是一輪新月。

信長:……

二話不說就直接掄拳頭糊了上去。

……

“信長公就這麽不喜歡老爺子嘛。”三日月坐在信長旁邊,掩面假裝來擦自己的鱷魚的眼淚:“虧老爺子看到信長公睡得不好,還特地來關照一下。”

“問題是太近了!你嚇到我了。”信長木著臉,看著盛世美顏三日月臉上的一只熊貓眼,說道。

“哇哦,信長公居然也會受到驚嚇嗎!”一旁竄過來的鶴丸驚嘆道,然後就準備找個本子記下來:“記住了!下次就用這個方法來給信長公一個驚嚇吧!”

信長燦爛一笑:“……鶴丸,想體驗一下和大天狗一樣的待遇嗎?”

鶴丸:“……”

瘋狂搖頭,開始往後退。

在鶴丸肩膀上趴著的萌物大天狗:“蠢貨。還有不要在提起我了!”

太羞恥了!簡直不符合自己的大義!

“看樣子主公做了個好夢?”小狐丸及時把話題拉了回來,問道:“畢竟很少看到主公那麽不踏實的樣子。”

“嘛,去到了小烏丸的夢境中。”信長實話實說,告訴了在座的刀劍們:“結果是好的,但是我確實很久沒有做過夢了。雖然我是英靈,但是按我現在的情況下是不會做夢的。”

“嗯?這麽神奇的嗎。”髭切走了過來,說道:“但是信長公,我們有時可是會夢到信長公的生前呢。”

信長:“……嗯?”

髭切突入其來的信息讓信長有一點措手不及。

就算是能夢到自己生前,但是按理說應該是雙向的。可是信長自己並沒有夢到任何有關刀劍付喪神們的夢境。

“對哦,老爺子我還以為信長公已經知道了。”三日月攏了攏袖子,對信長說道:“如果是靈力強大的審神者,在與付喪神簽訂契約後,確實能夢到有關於刀劍付喪神的記事。那麽相對的,刀劍付喪神也能夢到審神者的一些事情。”

“但是看信長公差異的目光,估計是沒有夢到關於我們的事情吧。”小狐丸解釋道:“大約是信長公的謹慎,下意識的屏蔽並且拒絕接受有關於我們的夢。”

鶴丸:“誒,你們都有啊……我就沒有……真羨慕……”

還是個孩子並且沒有跟信長定下契約的鶴丸垂頭喪氣的抱著大天狗跑到一邊玩去了。

——反正也不管自己的事情,就幹脆不聽了!畢竟越聽越嫉妒!

“哦?那你們都夢到了什麽?”信長想了想反正是生前的事情了,也就釋然了。反而開始好奇眼前的幾位付喪神究竟夢到了什麽。

“人生五十年,與天地長久相較,如夢又似幻;一度得生者,豈有不滅者。”三日月緩緩地念出了來自敦盛的名句,“信長公似乎很喜歡敦盛的詞句呢。”

信長像是想到了什麽,點了點頭承認到:“是啊,去事恍如夢幻。”

感覺已經好久沒有聽到有人念出敦盛的句子了,現在聽三日月念了出來,反而是有些懷念。

“三日月殿跟我夢見的截然不同呢。”髭切笑著說道:“雖然信長公聽了會很不開心,但是我夢見的,是本能寺的熊熊大火,以及在火中起舞…… ”

“行了。既然知道我不高興還要說出來。”信長及時打斷了髭切的話:“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呢。”

“好的呢,信長公不喜歡的話,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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