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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看不了……好像是在審核,我也沒辦法qaq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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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髭切很明智的止住了話題。

關於夢境的話題就此截止。

在座的所有刀劍付喪神或者妖怪都沒有再去提到過信長的那些夢境。

……

“所以說……八岐大蛇原來就藏在這種地方嗎??”信長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明擺著就是不相信一直在指路的大天狗。

“愚蠢!吾怎麽可能會欺騙別人!”大天狗最害怕有人質疑他的可信度,趕緊朝著信長證明自己的清白。

不是信長不相信大天狗,只是這個位置真的有點匪夷所思。

沒錯,現在信長一行人來到了……晴明宅所離的不遠處的山林裏面。

所以說信長一行人繞了一大個圈子,最後才發現原來boss就住在自己隔壁並且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

看到的一瞬間信長都在懷疑跟自己相處了好幾天的安倍晴明是不是就是所謂的黑晴明了。

信長:“怎麽可能會信啊!我辛辛苦苦去黑夜山把你給找到讓你帶路,和著從一開始八岐大蛇就在我們旁邊。那我要你何用!!”

信長生氣的拎起來大天狗,晃了晃大天狗的腦袋。

“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直接去把八岐大蛇給砍了!這樣也就不用拔你的羽毛對你行刑逼供了!”

大天狗聽到信長的話後,弱小的身軀猛地一顫。似乎想起來幾天前自己所受的屈辱。

大天狗眼含著熱淚(不是)委屈的說道(哪裏有):“這不能怪我啊!我漂亮的黑羽沒了一半,把你帶過來了你反而說我的不對了!”

嚶嚶嚶,狗子委屈,狗子還不敢哭出來。

聽到大天狗委屈巴巴的訴說,信長也緩和了表情。嘆了口氣,沒有繼續在追問下去。

不過仔細想想最虧的還是酒吞童子吧。不僅累的半死給信長帶路,還順帶知道了你喜歡的妹子有可能是女裝大佬的這個消息。

這麽一想,這麽一對比,信長的心情好受了一點點。

“安倍晴明已經把這個爛攤子扔給我了,但是為了回到本丸我也不得不接手這個攤子。”信長不屑的說道:“果真是狐貍。”

“主公,您身邊的小狐可不是那樣的狐貍哦。”小狐丸把安倍晴明撇的幹幹凈凈。

“嗯,必須的。我織田信長的付喪神。”信長自豪的點了點頭,然後招呼著大家往深山中走去。

這架勢,一點都不像是去討伐上古的妖怪八岐大蛇,而是帶著一群幼稚園的小孩子們去山裏面春游的感覺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小烏丸……嚶嚶嚶祖宗你快來啊!!我都沒有你我怎麽才能寫好你!!

這章有新副本的伏筆哦!!

嗚嗚嗚卡文了不知道該怎麽寫了,心累。

☆、打架鬥毆第十四天

信長一行人一路摸摸索索走到了山林的深處,順著大天狗的指路方向,來到了深山中的一個空曠的地方。

而八岐大蛇還有黑晴明也在此處,看樣子一邊的黑晴明似乎在為解決八岐大蛇身上的結界而努力著。

奇怪的是信長並沒有見到安倍晴明所謂的同伴八百比丘尼。

“有了羽衣狐弄來的異世的力量,很快所有封印就會解除的。”八岐大蛇用虛幻但是沈重的聲音說道,並催促黑晴明趕緊破開第三層結界。

“只是可惜羽衣狐不中用的死去了。”黑晴明說道:“不過也好,你可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八岐大蛇嗤笑了,應了聲好。

就在第三層結界馬上就要解除的時候,信長一行人從草叢中現身。

也成功打斷了因為分散了註意力而沒有解開結界的黑晴明。

“什麽人?!”八岐大蛇因為被打斷破開封印的事情惱火的嚎叫道。

“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紅黑色燃燒著火焰的巨大骷髏拔地而起,矗立於信長的身後。

“惡靈……嗎。”黑晴明知道歷史中的織田信長早已經燃燒在了本能寺,所以只能不確定的推測眼前的織田信長是所謂的惡靈還是什麽其他的存在。

“不過是已經死去的人類,竟然還妄圖來阻攔我!!”八岐大蛇也沒有想太多,揮動著自己的其中兩個頭就直接憑借著自己的力量朝著信長沖了出去。

在來到信長面前的一瞬間,被源氏的重寶所阻攔。

“阿呀呀,雖然信長公身上的小烏丸讓我很不爽,但是源氏的重寶,可不是那麽弱小的存在。”髭切說道,抵擋住了八岐大蛇的進攻,並擋了回去。

“阿尼甲說的沒錯!源氏的重寶無所畏懼!”膝丸緊跟著髭切的步伐,替信長阻擋了另一個的攻擊。

“嘛,你們還在糾結我帶著小烏丸啊。”信長無奈的搖了搖頭,趁著源氏的重寶替自己擋下了八岐大蛇幾個腦袋的攻擊時,小烏丸出鞘,直接朝著八岐大蛇本體所在的地方奔去。

巨大的骷髏替信長抵禦了來自八岐大蛇的法術,甚至還有餘力去折騰其他幾個蛇頭。

“不會讓你就這麽斬殺八岐大蛇的。”黑晴明沒有選擇袖手旁觀,也飛快掏出咒符。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的符咒朝著信長直指沖了過去。

“哈哈,老人家就這麽沒有存在感嗎。”藍色的衣擺紛飛,三日月從容不迫地把朝信長飛去的咒符給斬斷了。

“總是小看狐貍,小狐真的是很無奈呀。”小狐丸也委屈巴巴的說道,然後直接朝著黑晴明沖了過去。

真·遠戰法師·只會打嘴炮·黑晴明崩潰道:“可惡的付喪神!!”

一旁三條家的兩位及時拖住了黑晴明,而髭切和膝丸則是與八岐大蛇的另外幾個身體纏鬥在了一起。

唯獨鶴丸和大天狗無所事事。

鶴丸:“雖然我是個孩子!可我是!太!刀!啊!”就算身體再小但是本體還是能捅人能殺人的啊!

雖然這麽嚎嚎了,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忙著應付眼前的敵人,所以都無視了鶴丸。

鶴丸:qaq

“唉”在鶴丸肩膀上趴著的大天狗看不下去了,說道:“你現在太小了,才剛化身為付喪神。織田信長也是害怕你無法承受那種陰暗的靈力,所以才讓你靠邊站的。”

“可是就算這樣……”鶴丸還想反駁什麽,但是大天狗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於是就默默的退回到了樹林中,靜靜地觀戰。

“已經死掉的人類為什麽還要摻和進來!”看到自己的攻擊被源氏的寶刀一一化解,黑晴明那邊自顧不暇,再加上信長的火焰不停的燒灼著自己的身體,八岐大蛇一時間有點驚慌失措。

“哼,你以為你從異世奪來的力量是從哪裏來的。”信長也不廢話,指揮著骷髏不停地攻擊八岐大蛇,試圖找出八岐大蛇的破綻。

“來自地獄的力量嗎!!”八岐大蛇想了下便明白了過來,“就算如此你也不應該與我為敵!我們的目的不是一樣的嗎!你想要覆活而我想要突破結界毀滅平安京!”

“果然還是個畜生,頭腦簡單。”信長的骷髏雙臂化身利刃砍斷了八岐大蛇的一個頭,嗤笑著說道:“我想不想覆活那是我的事情,但是我此時想要殺你,就是我樂意。”

信長揮舞著小烏丸抵擋了八岐大蛇的攻擊,骷髏緊接著就又砍斷了一個頭:“再說了,動了我的東西,就要付出代價。第六天魔王的怒火,不是誰都能承受得住的。”

“人類!!!!”八岐大蛇此時此刻已經少去了兩個頭,就算本體不死也能再生,但是還是很疼的:“區區人類!!”

“錯。”信長說道,仔細觀察著虛弱的八岐大蛇的破綻:“我從來沒說過我是人類。”

少了兩個頭的八岐大蛇因為源氏和信長骷髏的攻擊,不得不移動自己的本體的那個頭,來躲避攻擊。攻擊和速度大幅度的下降,讓能在空中滯留的信長清清楚楚的看到,在八岐大蛇那個主要的頭的後面,有一道很深的沒有愈合的傷口——那是須佐之男用十拳劍砍掉八岐大蛇的頭所造成的傷口。

也是對八岐大蛇傷害最大的地方——因為結界的原因,十拳劍的威力還在那道傷口中,“鎮壓”著八岐大蛇,讓它不會那麽輕易的破開結界。

紅黑色的巨大骷髏矗立於高空之上,漸漸的消散而去,緊接著就轉化成了數千把火繩槍。所有的火繩槍將八岐大蛇圍繞在中間,能最大捕捉三千人的對軍寶具,此時此刻統一瞄準了已經漸漸虛弱的八岐大蛇。

“哦呀,竟然是火繩槍呢。”三日月和小狐丸已經把弱雞法師黑晴明揍暈在地,此時此刻看到大局已定,就在一旁觀賞起來信長的寶具。

“擊敗了武田勝賴的最強騎兵部隊的織田信長,將人們對於火繩槍的觀念徹底顛覆。”小狐丸在旁邊感嘆道:“新的戰爭方式的誕生,刀劍的隕落,該說不愧是織田信長殿下嗎。”

不管是上次本丸內揮動壓切長谷部斬殺土禦門春的絕妙刀法,還是這次展現在眼前的火繩槍。

如果沒有織田信長的存在,這時代的格局還需要再論。

織田信長,不愧是在那時即將要一統天下的天下人。

小狐丸和三日月不由的感嘆道。

“吾可是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 ”三千把火繩槍蓄勢待發,閃爍著紅光。

“不關你是高天原的神明還是出雲時代的妖怪。”信長揮動了小烏丸,發動了寶具:“把我眼前所立之物消滅殆盡! ”

三千把火繩槍同時開炮,厚重的火藥味彌漫著整個山林。

輪番的轟炸讓八岐大蛇無力抵抗,神性的加成對於八岐大蛇來講傷害更高

“嗯……”轟炸過後,八岐大蛇幾乎無法動彈,除了自己現在的本體,最主要的頭以外,其餘的頭都因為傷勢過重而無法再擡起來做任何攻擊。

“不可能……”八岐大蛇對於自己的受傷不可置信:“就算結界還在,我也不會重傷至此……”

“哼,畜生就是畜生。”信長從空中落下,直接跳到了八岐大蛇的軀體上:“如果我是人類怎麽可能會傷到你。”

“亡者!!”八岐大蛇再仔細思考一下便知道了其中的原委,憤怒的吼叫著:“你帶著地獄的氣息!!是地獄把我找到了!!”

“沒錯。”信長手持著小烏丸,二話不說就把朝著那道須佐之男所留下的傷口捅了進去。

雖然樣子不太好,但是為了效率,信長還是加了把勁,把小烏丸推到了傷口更深的地方。

……希望日本刀之父不會回本丸後報覆自己。

小烏丸曾經斬殺過紅葉狩而留下的弒神的力量此時此刻在八岐大蛇的傷口中顯露了出來,腐蝕著八岐大蛇殘破的身軀。

被痛感包圍著的八岐大蛇已經知道自己這次是栽了,臨死的時候還想拉信長下水。

——“人類!我詛咒你……”

八岐大蛇聲音還沒說完,就被信長用自己的攜帶刀劍壓切長谷部斬掉了自己的頭顱。

在一旁已經醒來偷偷瞄著戰場的黑晴明:“……”還有這種操作??

在黑晴明旁邊看管著的鶴丸也驚訝的點了點頭,似乎是從黑晴明的表情上讚同了黑晴明的想法。

收刀的信長一臉鄙視的看著地上八岐大蛇的身體,說道:“還想詛咒我?你也不看看我樂不樂意聽你把話說完。”

“不虧是信長公。”髭切收刀然後稱讚道:“總是那麽出人意外,你說是不是啊大蛇丸?”

被某日漫亂入的膝丸:“阿尼甲說的沒錯但是阿尼甲我是膝丸不是什麽大蛇丸!!”

“嘛,出其不意才是我的戰鬥方針。”信長拔出來插在八岐大蛇屍體上的小烏丸,用自己的衣服仔仔細細的擦拭著。

“那麽接下來,就該這個黑鬼了吧。”

信長收起了小烏丸,走到了黑晴明的面前,看著坐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黑晴明,俯視著說道。

黑晴明:……

現在重新站隊還來得及嗎。

作者有話要說: 黑晴明:我發現織田信長有當反派的潛力,現在還能站隊嗎?

信長:你太黑了,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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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長有特殊破除詛咒的小技巧——那就是從來不讓反派把話說完。

平行世界:滑瓢依舊被羽衣狐詛咒了。

信長:你也太菜了,竟然讓羽衣狐把詛咒給說完了。你就應該當時直接弄死她。

滑瓢(假裝擦汗掩蓋自己的心虛):誒呀那是因為我真的很好奇……

信長:嗯,好奇心害死滑頭鬼。

☆、打架鬥毆第十五天

“這是……誰?”安倍晴明坐在自己宅子的回廊上,一臉糾結地看著眼前被打到變形的黑晴明並選擇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

——看到他這張臉,總覺得是自己被打了一樣。

“少在那裏裝傻了。”把大天狗送到源博雅手中再返回過來的信長義正言辭的指出安倍晴明演戲太水:“是不是你的半身你最清楚。”

安倍晴明:“……不想承認。”畢竟真的太有傷風化了。

“織田信長!不要以為你這次能阻止我!”黑晴明頂著一張豬臉陰測測地說道:“只要安倍晴明不死,他的黑暗面始終存在,而我也不會消亡的!”

“閉嘴吧你。”信長拿著小烏丸狠狠地把黑晴明給敲暈了過去,然後沒忍住又踩了他一腳:“這家夥真的是你的半身?也對,嘴巴都一樣的毒,想讓人打。”

“……”

安倍晴明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時候要保持沈默。

“嘛,總而言之。八岐大蛇已經被我們搞死了。”信長喜聞樂見看著安倍晴明吃癟的樣子,仔細欣賞了一下後說道:“按道理力量都已經返還回去了,那為什麽我的本丸還是無法來到這個時空。”

安倍晴明聽到信長的問題楞了一下,思考了片刻說道:“因為這個時空是扭曲的原因吧。你的本丸處於正常的時間線上,如果強行來到我們這個扭曲的時間線上,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那現在只許我們返回了。”信長總結道。

“信長公。”在不遠處從討伐完八岐大蛇後就一直調試時間機器的小狐丸走了過來,匯報著最新的狀況:“時間機器已經調試好了,發現已經可以鏈接本丸的坐標了。”

信長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在所有人都收拾好東西在晴明家的空地前集合的時候,信長才發現鶴丸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鶴丸呢?”信長望了望四周,問道。

“信長公忘了嗎,現在的鶴丸殿並不是信長公您的付喪神哦。”髭切笑瞇瞇的指出了一個信長已經忘記了的事實。

“……你這麽一說,我也才想起來這個事實。”信長有些尷尬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說道:“那你們有誰看見鶴丸了嗎。”

總歸是要找到她的,畢竟不告而別不是什麽好做法。

“鶴丸殿嘛,在把大天狗交到源家小公子的手裏後,就沒出現了呢。”難得記性不好的三日月這次提起了關於鶴丸的蹤跡的線索。

“是嘛……”信長微微頷首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然後就開始吩咐刀劍們先用時空機器返回本丸去。

“信長公沒有多餘的時空機器吧?!”膝丸擔憂的問道。

此時此刻時空隧道已經被打開,只要踏進去就能回到本丸。

“放心好了,我可比你的阿尼甲靠譜多了。”信長擺了擺手讓膝丸不要擔心,與此同時手中金色的流沙一般的物質開始聚攏,最後合成了一個時間機器。

“信長公可真是細心厭舊呢。”髭切說道:“為了鶴丸殿下就不顧我們了呢。”

信長翻了個白眼:“說的跟我拔X無情一樣,”

髭切順著說道:“可不是嗎。信長公那天晚上…… ”

話還沒說完,就被助跑了的信長直接一腳踹進了時空隧道裏。

膝丸驚叫道,隨後也踏入了時空隧道,去尋找自己阿尼甲是否平安無事。

“現在,是我踹,還是你們自覺點。”

信長笑瞇瞇的問道。

小狐丸二話不說就直接走入了時空隧道——他可不想被主公一踹而亂了自己漂亮的毛發。

而三日月則是慢悠悠地踏入了時空隧道裏,在時空隧道即將要關閉的時候,三日月開口了。

“信長公,緬懷過去可以,但是不要過於留戀過去而迷失了未來。”

隨著三日月的話音落下,時空隧道漸漸地縮小,化為了虛無。

“……一個兩個都來教訓我”

信長冷笑了一聲,轉頭開始朝她認為鶴丸所在的地方走去。

“留戀過去?這種話誰都沒有資格跟我說。”

……

信長拉開了木門,就看到鶴丸一個人坐在墻角,在木門拉開的一瞬間眼睛亮閃閃地盯著木門,但是在看到信長的一瞬間,就立馬耷拉下頭,不去看信長一眼了。

這裏是天守閣的儲藏寶物的地方,也是這個時代的鶴丸和信長的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你怎麽來了……”鶴丸擡起頭,委屈巴巴地看著信長:“不是已經回到你的什麽本丸裏去了嗎。”

果然還是小孩子。

剛成型的付喪神就是需要寵愛。

信長內心點了點頭對自己的想法表示肯定,開口說道:“別看我是個暴君,可是我是很愛護臣下的。”

“鶴丸你果然在鬧別扭吧,”信長走到鶴丸面前,說道:“不,應該是……難過?”

“我才沒有難過!”鶴丸“碰”的一下站了起來,身高才剛到150的信長的脖子的鶴丸癟著嘴辯解道:“據說未來的鶴丸現在也在你本丸?”

信長點了點頭。

“不!那不是我!”鶴丸說道:“只不過是未來的我的分靈而已!我是想要原本的我呆在信長公的本丸裏啊!”

“嗯,怎麽說呢。”平時一直都是處於高高興興的鶴丸今天情緒來了個爆發,信長還真的糾結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來安慰這個剛成型的小付喪神:“雖然不是本靈,但是不論是本丸裏的鶴丸還是你都對我這個主上獻上了忠誠。”

“既然如此,我就應該一視同仁。”

“可是!可是!”鶴丸急的說不出話來——雖然覺得信長的理由並不能說服自己,但是現在自己就是找不到反駁的話。

“再說了,”信長翻了個白眼,說道:“哪裏有主上去求著臣下的到來。我的天賦,我的權利,我的武力和統領力讓我每天都有新的人來投靠我,向我獻上忠誠。”

“我說我自己是傻瓜,沒人會說他們自己是天才。我說我喜好女裝,沒有一個人敢在我面前對我的裝扮指指點點”信長翻了翻衣袖,接著說道。

“而鶴丸你,想讓我‘放棄’我本丸裏的鶴丸,反而去找什麽你的本體,顯然是不可能的。”

織田信長也有屬於他自己的驕傲。

而自己去尋找所謂的臣下,則說明自己的能力好不夠,不足以讓眾人信服,不足以讓別人獻上忠誠。

“我不是那個意思……信長公……”鶴丸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趕緊道歉。

“但是信長公……只要我,在未來,親自來到信長公身邊的話,信長公回讓你的所謂的本丸,讓兩個我存在嗎。”

鶴丸忐忑的說道。

“唔,允了。”信長點了點頭,應道——在鶴丸說出這話的時候,信長就知道這個時空的所謂的因緣已經被自己理了幹凈,是時候回到自己的本丸去了。

想著,信長打開了時間機器,撥到了自己本丸的坐標。

黑色的時空隧道緩緩打開,信長緩緩的踏入了時空隧道。

“記住你說的,親自來我本丸。”在時空隧道即將消失的時候,信長扭頭對鶴丸說道。

“嗯。”年幼的白鶴用力的點了點頭,目睹著自己未來侍奉的主公的消失。

……

信長順著時空隧道緩緩的走著,看到眼前的一道亮光,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光亮逐漸擴大,信長走到了時空隧道的盡頭,那裏連接著的是屬於自己的本丸。

還有屬於自己的刀劍付喪神們。

“歡迎回來!信長公/主殿/大將!”

庭院裏站著信長自己所有的刀劍付喪神們,都在等待著自家主公的歸來。

“我……”

信長正想說“我回來了”這種話,突然一陣櫻花散落,直接把信長隱藏在了中間。

櫻花落下,信長腰間的佩刀突然一閃,化作了一道黑色瘦長的身影。

“吾小烏丸乃是介於直刀到日本刀的中間,有如日本刀之父一般哪。”小烏丸擡起自己的雙臂,敞開著,說道。

“來,由為父來統領諸位吧。”

……

本丸的刀劍們:“……”???

被櫻花瓣掩埋現在嘴裏都是櫻花並且被搶了風頭的信長:“……”

老子的四十米大砍刀呢。

作者有話要說: 小烏丸:為父皮一下,很開心。

————————

我這邊設定的就是這個時候的鶴丸剛剛化身付喪神,很多人情世故都不懂。

他甚至以為自己成為陪葬品被挖出來是一種對自己的關愛的表現——因為在這裏,當別的付喪神都有意識的時候,他還是一把刀,並沒有化身付喪神。

所以才對信長說出了那樣的話……因為他認為信長本丸裏的分靈從某種方面來講是贗品。

嘛,後來信長罵了一頓,好了。

不過……信長實際上是給自己立flag了((*^3^)

☆、悠閑生活第一天

在小烏丸出現後,氣氛一度十分尷尬。

藤四郎們精心準備的禮花炮,長船派老祖宗精心準備的蛋糕;其餘刀劍男士準備了好久的思念自家審神者的話語;以及壓切長谷部那奮不顧身發揮自己最大機動值在審神者出現的一瞬間撲了上去……

全部,搞錯了人。

禮花炮在小烏丸的頭頂紛飛著,燭臺切光忠把蛋糕遞到了小烏丸的面前;其餘刀劍男士們異口同聲地在小烏丸面前說出“歡迎回家”,以及壓切長谷部發揮了最大的機動值,跑到了小烏丸的面前,半跪著說道:

“信長公!你終於回來了!身為信長公的最愛!我長谷部已經等候多時了!我已經感受到當時信長公手持我斬下八岐大蛇的英勇風範了!感謝信長公對我的寵愛!!”

被櫻花堆掩埋的信長:“……”

真丟人啊,長谷部。

還有長谷部你個傻子看看你在對誰說話啊!

“……哦呀,孩子們的熱情,為父感覺到了呢。”小烏丸拍了拍半跪在地上準備給信長行禮的長谷部的腦袋,欣慰的說道。

長谷部:“……”

長谷部由衷的希望退回1分鐘前。

竟然搞錯了自己的主公!而且主公還是信長公!

壓切長谷部選擇自盡。

“餵餵!長谷部的靈魂都已經飄出來了!”在一旁的加州清光冷汗直冒。

“楞什麽呢!趕緊把長谷部的魂給弄回去!”大和守安定急急忙忙的說道。

另一方面。

“是咱們花光了本丸的資源也沒有迎接來的小烏丸殿下呢!”秋田藤四郎跟後藤藤四郎說道。

“是真的呢!果然主公是歐氣滿滿的那種人呢!”後藤藤四郎說道,但是又疑惑的問道:“可是主公……怎麽在櫻花堆裏呀。”

“哦呀,信長殿,還在哪裏幹什麽。”走到一半的小烏丸想起來了落在自己身後的信長,“疑惑”的說道。

信長:“……”

信長冷笑的說道,讓一旁想要扶自己起來的不動行光退了下去,從櫻花堆裏自己蹦噠了出來:“也不知道是哪位日本刀之父突然冒了出來讓場面一度尷尬。”

小烏丸理直氣壯的忽略了氣氛尷尬這四個字,說道:“誒呀,信長公在跟為父撒嬌嗎。”

“沒有!!!!”信長惡狠狠的說道。

果然!果然還是在報覆!!!

……

“好了長谷部,我都沒有說些什麽,你就一個人在那裏自責。”信長坐在大廣間裏,無奈的看著在自己身旁紅著臉疑似抽泣的壓切長谷部。

“可惡……太羞恥了。”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長谷部紅著臉低著頭,不敢去看信長。

坐在大廣間裏其餘刀劍男士也在安慰著長谷部。

“對於主公的喜愛就要說出來,這樣才能得到寵愛呢。長谷部殿並沒有錯呢。”小烏丸放下自己的茶杯,說道。

長谷部:“……”

這種話唯獨不想被你說啊!!!

“嘛,說起來我還從大阪城裏帶出來了一期一振的倆位弟弟。”信長看著長谷部馬上就要原地去世的感覺,趕緊轉移了話題,隨後從懷中掏出了自己用寶具速挖打扮成的成果——毛利藤四郎和信濃藤四郎。

渾厚而霸道的靈力湧入短刀中,兩位短刀付喪神化形在了眾人眼前。

“我名為毛利藤四郎。因為曾在毛利家所以叫毛利藤四郎。今後就一起努力吧!”綠發的短刀付喪神笑著對信長說道。

“我,信濃藤四郎。在藤四郎兄弟之中可是所謂的秘藏子呢!”紅發的短刀付喪神笑嘻嘻的對著信長說道:“吶,大將!我可以鉆到你的懷裏嗎!”

“信濃!!!”信長還沒有說話,一旁激動許久的一期一振就快步走了過來,打住了信濃的話語,並對信長道歉。

“實在對不起,信長公,信濃這孩子沒有什麽惡意的。”

“一期一振你也太大驚小怪了。”摸了摸信濃的腦袋,信長調笑道:“這麽激動,看樣子你大阪城什麽都沒有挖出來嗎?”

不提還好,一提到大阪城,一期一振就瞬間灰了下去。

“!”信長被嚇了一跳,畢竟能讓溫柔沈穩的一期一振如此失態,看樣子大阪城怕是……

“信長公……是這樣的。”藥研思考了半天,說道:“一期哥這次大阪城所有的領隊都是他,可是不管怎麽挖,都挖不到信濃和毛利。”

最可悲的是,一期哥自己都已經快挖到吐魂了,毛利和信濃藤四郎也沒有來。

所以回來後,一期一振就陷入了一個迷之怪圈——自己究竟是不是一個好哥哥。

“嘛,不過高興的是主公把毛利藤四郎和信濃藤四郎帶回來了。”一旁的大和守安定安慰著一期一振,說道。

“是的,感謝信長公把我的弟弟們帶了回來。”一期一振趕忙調整了一下自己不要再一次失態。

信長擺了擺手讓一期一振不用過分感謝,順帶示意一期一振可以帶著自己的弟弟們去熟悉本丸後,開始聽已經恢覆過來的長谷部匯報本丸的各個事項。

比如本丸資源都花光了,刀劍男士們在您失蹤的時間段裏還正常出陣啊,再比如說鶴丸這幾天異常的老實感覺像是有病了,還有什麽本靈長谷部常常騷擾本丸讓我很是困擾之類的吧啦吧啦。

“其實本靈的長谷部騷擾本丸這條是長谷部你自己加上去的吧。”信長義正言辭的指出。

“不是的!而是他真的天天騷擾本丸讓本丸沒有辦法正常運轉了!”長谷部一本正經的說道。

他身後,藥研和不動行光用力的點了點頭。

——本體長谷部確實老來騷擾本丸,本來本丸內爭寵的就夠多了,再來個外面的,那可不行。所以要一致對外

信長實在是不想拆穿長谷部他們:……自己的老實巴交的刀劍怎麽現在都學精了。

信長胡亂擺了擺手,不去想這個深奧的問題,讓長谷部繼續。

“那麽接下來,信長公,有個事情需要您來做決斷。”長谷部說這,遞上了一幅請柬。

“審神者……季度會議?”信長打開請柬,入眼便是這幾個字。

“沒錯,審神者每個季度都會召開會議,這次是這一年第一次季度會議,所以要求所有新入職的審神者必須到場參加。”聽聞信長回來的消息後狂奔趕來的狐之助喘著氣解釋道。

“但是信長公您的身份特殊,所以您可以選擇去或者不去都可以的。”狐之助趴在榻榻米上,緩了口氣,說道。

“不就是所謂的宴會?”信長一臉興致盎然的說道:“那既然這樣就非去不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就隨便寫幾張日常,然後開始新副本

☆、悠閑生活第二天

“誒呀,都說了你們不用擔心了。”戰地轉移到了走廊上,信長坐在走廊上,跟三條家還有粟田口家的刀劍們悠閑地喝著茶。

身後是長谷部喋喋不休的勸說。

“可是信長公,就算是審神者們無法認出您是織田信長,然而曾經是您的刀劍的付喪神們可都是會察覺到的。”長谷部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是啊信長公,要是被其他本丸的我發現了,那豈不是……爭寵的形勢更加嚴峻了嗎……”不動行光也跪坐在一旁勸說道。

“更何況信長公您的身份要是被發現的話,會引起騷動的!這樣會讓秩序混亂的!”長谷部斬釘截鐵的說道。

信長特別無奈的看了長谷部和不動行光一眼,說道:“可是一開始我來到本丸的時候,不也是只有不動一個人發現了我是織田信長嗎。這不就說明其實你們也是認不出我來的。”

長谷部噎住了,沒有話說。

一旁觀戰許久的藥研此時此刻出聲替自己辯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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