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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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什麽？”吉爾伽美什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消失，紅色的雙眼緊盯珠世，“你說淺井潤子走了？”
“誒，是的。”面對什麽樣的人都依舊不卑不亢，女人點點頭，“我一直留意著潤子的動向，她向北方去了，大概率Saber也一同跟著。”
金發男人皺眉，隨即望向好友，自言自語般說道：“那女人這個時候離開是又要做什麽？”
恩奇都無辜地搖頭，聳起肩膀攤開手：“按理來說，Berserker及其禦主應該也在橫濱，因為我們所有人都在這裏，他們去別的地方也沒有必要，難道說……是追查到了Berserker的線索，一路追著向北去了？”
吉爾伽美什冷哼了一聲，語氣不善地說：“不可能，我不知道那個女人什麽時候這麽好心，居然會去主動調查Beast的事情，我們之間的任何一個人都可能，但她絕對不會沖在最前面。”
狐貍怎麽能做出那麽蠢的事情呢？
奧茲曼迪亞斯手裏握著從巴比倫寶庫中拿出來黃金制的酒杯慢悠悠晃著，裏面暗紅色的液體流轉，反射的月光晃著所有人的眼睛。
一直置身於外的迦爾納突然扭頭說道：“我們要去麽？”
只因為那個女人是禦主在意的人，不然他絕對不會管這麽麻煩的事情，但大概率來說，現在禦主也一定和他們一樣什麽都不知道。從那女人的態度來看，似乎並沒有禦主在意她那麽在乎他。
“你們隨意，我要去看看那個雜修到底要幹什麽，”吉爾伽美什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金色的杯子被他隨手拋在地上，發出“叮”一聲響就變成金色的粉末消失了，自動收回到了寶庫裏，“這蠢女人別再鉆牛角尖做出什麽事……”
見摯友這樣說，神之兵器也開口說道：“身為Ruler的我有義務去確認Saber及其禦主的動向，我也和你一起去，吉爾。”
珠世垂下眼簾思考了一會兒：“那我去和禦主打一聲招呼，然後再過去吧。”
說完，女人的身影就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我也是。”迦爾納拋下這句簡短的話也消去身形，根本不知道他說的這個也到底指的是什麽。
“哼，”一直沒有說話的奧茲曼迪亞斯終於擡起頭，“黃金的，自己行動未免太過狡猾了，你和Saber的禦主本來就是上次聖杯戰爭留下來的英靈，誰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麽交情，餘當然不能就讓你單獨行動。”
Ruler他根本就沒有算在內，本來恩奇都就是他的好友，兩個人穿一條褲子的情誼，更別說其他位面中有過Ruler因為個人感情沒做到公平公正、偏向某方的例子。
“老師——”釘崎野薔薇拖長了聲音，“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用這麽看著我們嘛。”
女孩兒站在門口，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當然她不是個例，伏黑惠和虎杖悠仁看起來都氣鼓鼓的。
不知道為什麽，最近高專居然設立了門禁！晚上還要查房！天啊，這是上個世紀才有的事情了吧，而且他們又不是毫無自保能力的普通人，野薔薇揮了揮拳頭：“有壞人的話光是用拳頭我就能打敗，根本用不上咒術啦。”
虎杖悠仁在一旁瘋狂點頭：“高專是特殊的學校嘛，就不要學普通寄宿學校的規矩了嘛。”
伏黑惠難得露出讚同的表情。
“才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呢，”五條悟環著手臂倚在門框上，對著宿舍房間內揚了揚下巴，“如果僅僅是這樣的小事，高專怎麽可能專門為此設立門禁。”
況且這荒郊野嶺的選址，連詛咒都不願意往這來吧？
還沒等三個人再說出什麽反駁的話，五條悟立刻打住：“好了，都回自己的宿舍吧。”
其實也能理解，“不聽話”的不僅僅是他們三個，高年級的學生也頗有怨言，甚至比一年級的還要嚴重，高專的課程安排自然不會有那麽緊——主要是當老師的也天天出差，散漫慣了，
“到底出了什麽事啊……”虎杖悠仁嘀嘀咕咕地說道，最近七海先生也很忙、校長更加嚴肅了，可他怎麽都想不出來到底為什麽，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卻因為看見什麽而頓住腳步。
一個人影緩緩出現在了五條老師身邊！跟他看過的任何一種出場方式都不同，那是一些白色的光點匯聚成的影子，可出現之後他又確確實實是實體。
顯然，五條悟也感應到了迦爾納的出現。
他皺皺眉，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按照他們之間的約定，有學生在的時候迦爾納不出現在他面前，學生們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夜蛾校長不願意把他們置於危險當中，聖杯戰爭的事情能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個人知道。
“這、這是誰啊……？”野薔薇微微後退兩步，一時間還有點臉紅，雖然這個白發青年穿的很奇怪，可這裏是東京啊！是大城市啊，這也算不上有多麽過分，而且他的長相真的非常帥氣。
“嘛，怎麽說呢？”五條悟苦惱地歪歪頭，然而語氣還是輕快的，“算是召喚出來的式神吧，也只有這樣講你們才能聽懂了。”
迦爾納並沒有消失的意思，看來是一定要和他說話，他知道威脅到：“再不聽話告訴校長給你們加課了哦，快點回去！一會兒再來處理你們的事情。”
說完，五條悟快步從學生宿舍區走開，一直到確認他們無法聽到，才詢問迦爾納：“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Assassin監測到Saber及其禦主離開橫濱市向北方去了，Ruler、Assassin與上屆Archer已經開始追蹤。”神之子語氣平淡地陳述，把決定留給禦主自己做。
被黑色眼罩擋住了雙眼，幾乎看不出任何神色變化，可他還是看見禦主抿緊了嘴唇。
“……能讓她在這個時候離開的，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他分析著，以他對潤子的理解——她幾乎對什麽事情都不在乎，可這次回來能看得出來，她對上次的死非常不甘心，“等不到明天早上了，迦爾納，你能感應到他們的位置吧？既然大家都已經暫時停止戰爭，那就沒有必要隱藏氣息了，你先跟過去，我最後去看一眼學生、和校長打聲招呼，然後我就立刻出發。不用擔心我會找不到，淺井潤子的氣息我記得，不會跟丟的。”
迦爾納在第一批出發的人停下來感知位置的時候到了，可是誰都不能抓到一點魔術殘留下來的痕跡——淺井潤子一定是用了什麽特殊的手段，不然不可能走得這麽快。
不久之後，五條悟也追了上來，作為一行人中唯一的人類，他絲毫不遜色於任何一個英靈。
“停滯不前了嗎……”他們一直都在監測魔力，而五條悟立刻反應過來換了一種手段，果然一路上發現了不少咒力的殘留。“沿著我指出的方向走！”
就像虎杖悠仁在電影院時看到了離去的腳印，潤子留下了差不多的東西，然而那卻是非常大的獸爪印，從間隔來看，每一次奔跑跳躍能竄出很遠的距離。是巨大化的白狐式神嗎？
“這樣下去太慢了。”從金色的寶庫當中出現了一架飛機一樣的東西，“乘坐本王的‘維摩那’，說不定能趕在潤子到達目的地之前追上她。”
迦爾納搖搖頭：“還真是什麽都有啊。”
明明是最古老的英雄王，卻有用這樣的現代的寶物嗎？而且沒記錯的話這是印度神話中的吧？
可惜這一次吉爾伽美什的打算落空了。
一行人默默地望著眼前的海峽，居然已經到了這麽遠的地方了嗎？一路從橫濱追到了北海道，卻還是沒有看見人影，只能繼續往前追了。
越是靠近北方，越能感覺到那股巨大的力量波動。
“看來那邊是打起來了啊。”迦爾納依舊是那副語氣，可神色漸漸變得嚴肅。
而恩奇都則是有些奇怪：“沒有來集合的禦主和從者應該都不在這裏，到底是在和誰戰鬥？”
五條悟幾乎是立刻就感應到了，因為那波動不是魔力，而是咒力。
遠遠望去，那是一個坐落於山中非常古老的建築，十分接近東京都立咒術高專的風格，但能看得出來經歷的風吹日曬更多，應該不是新建的。
古怪的是，雖然能夠感受到絕對有人在那裏，可表面看上去卻非常平靜，建築沒有損壞，甚至庭院、長廊的一些地方也看不到人影。
“是結界。”五條悟篤定地說，咒術師使用“帳”是常見的手段，能夠讓人在外面根本看不出任何變化。“我們必須下到結界裏面去。”
維摩那猛地直線下降，好在乘客都不是什麽普通人，不然還沒到地方就先全部都摔死了，可是並沒有人指責吉爾伽美什突然的動作，不是不敢，而是被結界內的景色所震驚。
漫天的青色火焰，整座山坡都在燃燒著，在廟宇中是投身於戰鬥中的人們，根本沒有人留意他們的出現。
淺井潤子和迪盧木多都是單獨作戰，可敵人的數量太多，他們每個人都被好幾個圍在中間，但他們看起來並不是特別吃力，讓人有些驚訝的是，潤子居然在用武士刀攻擊，和她之前給人留下來的印象非常不符，知道她是以Caster職介召喚出來的人也有些詫異。
眾所周知，Caster最不會用的就是法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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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吉爾伽美什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消失，紅色的雙眼緊盯珠世，“你說淺井潤子走了？”
“誒，是的。”面對什麽樣的人都依舊不卑不亢，女人點點頭，“我一直留意著潤子的動向，她向北方去了，大概率Saber也一同跟著。”
金發男人皺眉，隨即望向好友，自言自語般說道：“那女人這個時候離開是又要做什麽？”
恩奇都無辜地搖頭，聳起肩膀攤開手：“按理來說，Berserker及其禦主應該也在橫濱，因為我們所有人都在這裏，他們去別的地方也沒有必要，難道說……是追查到了Berserker的線索，一路追著向北去了？”
吉爾伽美什冷哼了一聲，語氣不善地說：“不可能，我不知道那個女人什麽時候這麽好心，居然會去主動調查Beast的事情，我們之間的任何一個人都可能，但她絕對不會沖在最前面。”
狐貍怎麽能做出那麽蠢的事情呢？
奧茲曼迪亞斯手裏握著從巴比倫寶庫中拿出來黃金制的酒杯慢悠悠晃著，裏面暗紅色的液體流轉，反射的月光晃著所有人的眼睛。
一直置身於外的迦爾納突然扭頭說道：“我們要去麽？”
只因為那個女人是禦主在意的人，不然他絕對不會管這麽麻煩的事情，但大概率來說，現在禦主也一定和他們一樣什麽都不知道。從那女人的態度來看，似乎並沒有禦主在意她那麽在乎他。
“你們隨意，我要去看看那個雜修到底要幹什麽，”吉爾伽美什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金色的杯子被他隨手拋在地上，發出“叮”一聲響就變成金色的粉末消失了，自動收回到了寶庫裏，“這蠢女人別再鉆牛角尖做出什麽事……”
見摯友這樣說，神之兵器也開口說道：“身為Ruler的我有義務去確認Saber及其禦主的動向，我也和你一起去，吉爾。”
珠世垂下眼簾思考了一會兒：“那我去和禦主打一聲招呼，然後再過去吧。”
說完，女人的身影就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我也是。”迦爾納拋下這句簡短的話也消去身形，根本不知道他說的這個也到底指的是什麽。
“哼，”一直沒有說話的奧茲曼迪亞斯終於擡起頭，“黃金的，自己行動未免太過狡猾了，你和Saber的禦主本來就是上次聖杯戰爭留下來的英靈，誰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麽交情，餘當然不能就讓你單獨行動。”
Ruler他根本就沒有算在內，本來恩奇都就是他的好友，兩個人穿一條褲子的情誼，更別說其他位面中有過Ruler因為個人感情沒做到公平公正、偏向某方的例子。
“老師——”釘崎野薔薇拖長了聲音，“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用這麽看著我們嘛。”
女孩兒站在門口，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當然她不是個例，伏黑惠和虎杖悠仁看起來都氣鼓鼓的。
不知道為什麽，最近高專居然設立了門禁！晚上還要查房！天啊，這是上個世紀才有的事情了吧，而且他們又不是毫無自保能力的普通人，野薔薇揮了揮拳頭：“有壞人的話光是用拳頭我就能打敗，根本用不上咒術啦。”
虎杖悠仁在一旁瘋狂點頭：“高專是特殊的學校嘛，就不要學普通寄宿學校的規矩了嘛。”
伏黑惠難得露出讚同的表情。
“才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呢，”五條悟環著手臂倚在門框上，對著宿舍房間內揚了揚下巴，“如果僅僅是這樣的小事，高專怎麽可能專門為此設立門禁。”
況且這荒郊野嶺的選址，連詛咒都不願意往這來吧？
還沒等三個人再說出什麽反駁的話，五條悟立刻打住：“好了，都回自己的宿舍吧。”
其實也能理解，“不聽話”的不僅僅是他們三個，高年級的學生也頗有怨言，甚至比一年級的還要嚴重，高專的課程安排自然不會有那麽緊——主要是當老師的也天天出差，散漫慣了，
“到底出了什麽事啊……”虎杖悠仁嘀嘀咕咕地說道，最近七海先生也很忙、校長更加嚴肅了，可他怎麽都想不出來到底為什麽，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卻因為看見什麽而頓住腳步。
一個人影緩緩出現在了五條老師身邊！跟他看過的任何一種出場方式都不同，那是一些白色的光點匯聚成的影子，可出現之後他又確確實實是實體。
顯然，五條悟也感應到了迦爾納的出現。
他皺皺眉，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按照他們之間的約定，有學生在的時候迦爾納不出現在他面前，學生們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夜蛾校長不願意把他們置於危險當中，聖杯戰爭的事情能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個人知道。
“這、這是誰啊……？”野薔薇微微後退兩步，一時間還有點臉紅，雖然這個白發青年穿的很奇怪，可這裏是東京啊！是大城市啊，這也算不上有多麽過分，而且他的長相真的非常帥氣。
“嘛，怎麽說呢？”五條悟苦惱地歪歪頭，然而語氣還是輕快的，“算是召喚出來的式神吧，也只有這樣講你們才能聽懂了。”
迦爾納並沒有消失的意思，看來是一定要和他說話，他知道威脅到：“再不聽話告訴校長給你們加課了哦，快點回去！一會兒再來處理你們的事情。”
說完，五條悟快步從學生宿舍區走開，一直到確認他們無法聽到，才詢問迦爾納：“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Assassin監測到Saber及其禦主離開橫濱市向北方去了，Ruler、Assassin與上屆Archer已經開始追蹤。”神之子語氣平淡地陳述，把決定留給禦主自己做。
被黑色眼罩擋住了雙眼，幾乎看不出任何神色變化，可他還是看見禦主抿緊了嘴唇。
“……能讓她在這個時候離開的，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他分析著，以他對潤子的理解——她幾乎對什麽事情都不在乎，可這次回來能看得出來，她對上次的死非常不甘心，“等不到明天早上了，迦爾納，你能感應到他們的位置吧？既然大家都已經暫時停止戰爭，那就沒有必要隱藏氣息了，你先跟過去，我最後去看一眼學生、和校長打聲招呼，然後我就立刻出發。不用擔心我會找不到，淺井潤子的氣息我記得，不會跟丟的。”
迦爾納在第一批出發的人停下來感知位置的時候到了，可是誰都不能抓到一點魔術殘留下來的痕跡——淺井潤子一定是用了什麽特殊的手段，不然不可能走得這麽快。
不久之後，五條悟也追了上來，作為一行人中唯一的人類，他絲毫不遜色於任何一個英靈。
“停滯不前了嗎……”他們一直都在監測魔力，而五條悟立刻反應過來換了一種手段，果然一路上發現了不少咒力的殘留。“沿著我指出的方向走！”
就像虎杖悠仁在電影院時看到了離去的腳印，潤子留下了差不多的東西，然而那卻是非常大的獸爪印，從間隔來看，每一次奔跑跳躍能竄出很遠的距離。是巨大化的白狐式神嗎？
“這樣下去太慢了。”從金色的寶庫當中出現了一架飛機一樣的東西，“乘坐本王的‘維摩那’，說不定能趕在潤子到達目的地之前追上她。”
迦爾納搖搖頭：“還真是什麽都有啊。”
明明是最古老的英雄王，卻有用這樣的現代的寶物嗎？而且沒記錯的話這是印度神話中的吧？
可惜這一次吉爾伽美什的打算落空了。
一行人默默地望著眼前的海峽，居然已經到了這麽遠的地方了嗎？一路從橫濱追到了北海道，卻還是沒有看見人影，只能繼續往前追了。
越是靠近北方，越能感覺到那股巨大的力量波動。
“看來那邊是打起來了啊。”迦爾納依舊是那副語氣，可神色漸漸變得嚴肅。
而恩奇都則是有些奇怪：“沒有來集合的禦主和從者應該都不在這裏，到底是在和誰戰鬥？”
五條悟幾乎是立刻就感應到了，因為那波動不是魔力，而是咒力。
遠遠望去，那是一個坐落於山中非常古老的建築，十分接近東京都立咒術高專的風格，但能看得出來經歷的風吹日曬更多，應該不是新建的。
古怪的是，雖然能夠感受到絕對有人在那裏，可表面看上去卻非常平靜，建築沒有損壞，甚至庭院、長廊的一些地方也看不到人影。
“是結界。”五條悟篤定地說，咒術師使用“帳”是常見的手段，能夠讓人在外面根本看不出任何變化。“我們必須下到結界裏面去。”
維摩那猛地直線下降，好在乘客都不是什麽普通人，不然還沒到地方就先全部都摔死了，可是並沒有人指責吉爾伽美什突然的動作，不是不敢，而是被結界內的景色所震驚。
漫天的青色火焰，整座山坡都在燃燒著，在廟宇中是投身於戰鬥中的人們，根本沒有人留意他們的出現。
淺井潤子和迪盧木多都是單獨作戰，可敵人的數量太多，他們每個人都被好幾個圍在中間，但他們看起來並不是特別吃力，讓人有些驚訝的是，潤子居然在用武士刀攻擊，和她之前給人留下來的印象非常不符，知道她是以Caster職介召喚出來的人也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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