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廢柴同盟·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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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廢柴同盟·十六
綱吉一方面要回答小春對兩人之間關系異常親密的疑問，另一邊還得拉住小夜為他作證，也不能讓她就這樣帶著誤會離開。
老實說京子還說了什麽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重點是小夜肯定那句話肯是哪裏理解錯了，不能就這樣放她走。不然以她的記性，往後想再解釋事情會越來越混亂。
“十代目……”獄寺的十代目濾鏡也掩蓋不了綱吉目前很狼狽的事實，小夜那邊他是不太好上手對付，只好從小春這方面下手，站在中間充當人形阻隔板，“笨女人，差不多該夠了。你沒看到十代目現在很困惑嗎？”
小春日常地抱怨獄寺的毒舌，“獄寺先生你說誰是笨女人！小春才不是笨女人！”
“所以我正要離場。”小夜卻自動對號入座，並且對這稱呼完全沒有任何反感，還試圖舉高雙手證明自己無辜，可惜一只手沒空，“是阿澤不讓我走的。”
獄寺對小夜的自覺感到無語甚至產生出一絲佩服；可小春不同了，她只看到現在綱吉緊緊拉住小夜的手，這下他再說什麽小春都不會輕易相信了。
“不，小春這是……”綱吉自己也不明白他為什麽要向小春解釋，不過不說清楚好像會很麻煩的樣子。
小春沈下心來，“綱先生，我已經明白了。”然後她伸出手拉住小夜另一邊的手，“那麽請兩位好好告訴小春你們的事，聽完我就會放棄。”
“真的不是……”
“別放棄。”
綱吉與小夜對望了眼，眼神中都在指責對方。
一個怪責對方看熱鬧不嫌事大還想著把麻煩全推給他趁機脫身，一個責備對方不好好面對其他女生的心意還想著扯她下水。
兩人都有各自的道理。但歸根究底，是綱吉最初糾纏不清，非要小夜說出與京子對話的詳情；可小夜自己按捺不住，非要在外面欺負綱吉惹來誤會也是個問題。
確實，綱吉從心底裏容許對他做這種事的異性，就只有小夜一人。
媽媽當然是個例外，主要是親媽都不這樣對他。
如果是京子對他這樣做的話，他肯定不會生氣，至於高興……也不會特別這麽覺得。雖說這某程度上是關系好的證據，但或許跟京子的形象差得有點遠，他完全想象不到她這樣做時會是什麽場景、什麽表情。
嘛，所以不難怪小春會亂想。
話說他為什麽非要跟一個整天想些奇奇怪怪的事、思考邏輯完全不同的人較勁？
為了維持正常人的人設，綱吉決定承認是自己有錯在先。要是再跟小夜吵下去，等同承認他的腦回路與她在同一頻道。
再說小夜她，真的有誤會嗎？
其他事可能還會誤會，可他喜歡的是京子這點她肯定……不，大概……可能……應該不會弄錯。
“好啦，你去忙吧。”綱吉首先松開了小夜。
綱吉這樣突然改變想法，讓小夜感到意外，不知道他內心經歷了怎樣的糾結。然後小夜再看向小春那邊，初次見面的兩人在街上拉扯好像有點奇怪，於是小春也松了手。
“你們都加油。”小夜握了個拳頭揮了兩下，說完轉身就走。
綱吉此時再輕聲喚道：“小春。”
“哈伊？！”小春在呆滯中回過神來。
綱吉沒有再著急解釋，而是平靜地陳述道：“小夜是我在小學前就認識的唯一一個好朋友，就是這樣。”
“所以是……青梅竹馬的意思？”
綱吉抓抓臉頰，“這樣形容總覺得不太習慣，不過是這樣沒錯。”
小春內心還有些放不下，可她也不再糾結了。
“不過現在的綱先生身邊已經有了更多更多的朋友了！”
獄寺立刻跟上，“我也會作為部下一直追隨十代目的！”
“不不獄寺君，如果能普通地當朋友我會更高興的。”綱吉吐槽完獄寺後又對小春說，“小春，也謝謝你了。”
“不，請不用客氣！”
小夜實際沒走遠，在暗處圍觀著這感人的友情，默默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淚。
孩子長大了交到朋友了，雖然他的朋友們都很奇怪。
等四下無人後她才打開空間結界，本人稱為傳送門，直接通往本丸去。
順帶一提，她試過在現世兩點之間打開傳送門，不知道是方法錯了還是本來就不能這麽做。可聰明的她想到了一個辦法：先原地去本丸，再從本丸去別的地方。
不過連續開傳送門挺累的，而且也不是一開就到目的地，無論去本丸還是回家，中途都有一段過渡地區。
因此不是路程特別遠而她又特別缺錢或者特別趕時間，這手段都用不著。
“我打算學劍道。”小夜一來到本丸就找到在畫風景畫的春草商量，如今他在本丸的地位或者是職位大概是本丸外顧問，“春草覺得怎樣？”
“雖然有點‘你現在才來說這事’的感覺……”春草認真思考了數秒，“這不挺好嗎？”
“找誰學？”小夜又拋出另一問題。
春草差點下錯筆毀了整幅畫。
為了不在本丸白吃白喝，明治時代為日本帶來改革的重大畫家之一的春草，如今竟然開始了靠賣畫賺錢。但也正因為春草的名氣，他隨便賣幅畫的收入都比刀劍們去遠征碰運氣豐厚得多。如今他們終於能老老實實幹點正事，不用老是分心哪裏有能用的撿回本丸。
“這不是最先應該考慮的問題嗎？”春草回過頭重新打量一下這位包租婆，非常典型的女孩子，柔弱得提不起重物那種，“讓你跟他們來練習……這肯定是不可能的。既浪費他們的時間，你也跟不上他們的進度，說不定他們還會嘲笑……”
小夜瞇起眼，自家孩子自家懂，“他們不會。”
春草直接搖頭，“那還是放棄吧，要是有著落還可以去試試，了解多點沒壞。可要自己掏錢的話，勸你一句別浪費了。”
小夜覺得春草鄙視得十分有道理。
“話說春……”
“我說過別省略我的名字，真惡心。”
小夜略有不滿，可對方不喜歡也不能勉強，“你挺適應這裏的。”
春草輕咳一聲，不太好意思地說：“既然‘菱田春草’這名字還有意義，那繼續以這身份多待一會也無妨。”
“這名頭可值錢了。”小夜點頭表示同意。
春草簡直想潑她一臉洗筆水，“你能別整天都談錢嗎？”
“稀缺，沒辦法。”
小夜不再打擾自家財神爺賺錢，他愛待在本丸她也高興，最近都能給孩子們買些好點的裝備了。
待自家審神者離開後，狐之助跑出來問：“春草殿下真的不介意嗎？其實小夜大人一直都有在考慮春草殿下的問題，不用等很久，小夜大人一定能想到辦法的。”
“狐之助，少啰嗦。”
狐之助由衷地感到高興，這便奔奔跳跳往小夜的方向走去，怎料剛打聲招呼又聽到同一句話。
“毛，少啰嗦。”小夜也大概猜出春草的心情變化跟狐之助有關，她這果子可沒操控人心……或者該說是靈心的功效，可春草的想法是實實在在改變了。
再說，要是春草想知道這個本丸和她的事可以大方問她啊，這樣偷偷摸摸的，肯定沒少說她的壞話。
狐之助與小夜相處下來也算是多少學會猜她心裏所想，“小夜大人不善言辭，我才會代為向春草殿下說明的。春草殿下也是受小夜大人所影響，才想會留下來助力。”
“總之，春草的事我記住了。”小夜也學光彥拿著個小本本，把重點要辦的事寫下，“我的事也還不清楚。”
“小夜大人指的是什麽？”
“本丸備忘。”小夜提醒道。
因為是從一個話題跳到另一個完全不相幹的話題，狐之助的歷練仍不足以了解小夜到這個程度，得到提示後想了又想，最終還是在小夜的二次提示下才明白她所指。
“那是前世……的事吧。”在本丸待久了小夜終於得到啟發，孩子們都是少則上百年多則上千年的存在，作為家長的她資歷怎能這麽淺。
盡管解題思路不對，但這不是數學題，答案對了就好。
狐之助有些欺騙了小夜的愧疚，“這事我也不了解。這是時之政府的內部機密之一，大概是定下了某種協議或約定吧。”
“跟誰？”
“我想應該是常世的管理者……？”
小夜默默在筆記中添加註釋，看來這常世她是得好好逛一逛的了。
本丸最急切的需求得到解決，接下來小夜該享受一下私人時間了。感覺自從到本丸上崗，她日常懶散的生活作息都得到改變——變成到本丸裏耍廢了。只要做完手頭上的事，她便可以在房間躺著啥事都不幹，需要什麽基本上不用說，孩子們都很孝順，主到想到她來幫忙。
除了個別……好像也不算個別，大家都很會撒嬌，老想著把她從房間裏拖出來陪玩。
這麽一說，好像還是以前比較空閑。
“周六下午一點車站前等候可以嗎？”
“嗯。”
“正好那裏附近有新開的餐廳。這次就讓我請客，當是上次的謝禮吧。”
“非常好。”
“哈哈，月退小姐真是率直。那麽到時候見吧。”
“嗯。”
這次幸村約她到餐廳還請客，無論旁人怎麽說她都認為是約會！不接受反駁。
小夜掛線後回頭對串門的綱吉說：“好吃的話，推薦你約笹川去。”
“不，我又沒理由約京子，更不好意思單獨約她出去啊！”綱吉趕緊甩手搖頭，同時不忘給小夜潑冷水讓這戀愛腦清醒一下，“而且我覺這次也不算是約會……”
“盯——”
“額，你喜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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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一方面要回答小春對兩人之間關系異常親密的疑問，另一邊還得拉住小夜為他作證，也不能讓她就這樣帶著誤會離開。
老實說京子還說了什麽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重點是小夜肯定那句話肯是哪裏理解錯了，不能就這樣放她走。不然以她的記性，往後想再解釋事情會越來越混亂。
“十代目……”獄寺的十代目濾鏡也掩蓋不了綱吉目前很狼狽的事實，小夜那邊他是不太好上手對付，只好從小春這方面下手，站在中間充當人形阻隔板，“笨女人，差不多該夠了。你沒看到十代目現在很困惑嗎？”
小春日常地抱怨獄寺的毒舌，“獄寺先生你說誰是笨女人！小春才不是笨女人！”
“所以我正要離場。”小夜卻自動對號入座，並且對這稱呼完全沒有任何反感，還試圖舉高雙手證明自己無辜，可惜一只手沒空，“是阿澤不讓我走的。”
獄寺對小夜的自覺感到無語甚至產生出一絲佩服；可小春不同了，她只看到現在綱吉緊緊拉住小夜的手，這下他再說什麽小春都不會輕易相信了。
“不，小春這是……”綱吉自己也不明白他為什麽要向小春解釋，不過不說清楚好像會很麻煩的樣子。
小春沈下心來，“綱先生，我已經明白了。”然後她伸出手拉住小夜另一邊的手，“那麽請兩位好好告訴小春你們的事，聽完我就會放棄。”
“真的不是……”
“別放棄。”
綱吉與小夜對望了眼，眼神中都在指責對方。
一個怪責對方看熱鬧不嫌事大還想著把麻煩全推給他趁機脫身，一個責備對方不好好面對其他女生的心意還想著扯她下水。
兩人都有各自的道理。但歸根究底，是綱吉最初糾纏不清，非要小夜說出與京子對話的詳情；可小夜自己按捺不住，非要在外面欺負綱吉惹來誤會也是個問題。
確實，綱吉從心底裏容許對他做這種事的異性，就只有小夜一人。
媽媽當然是個例外，主要是親媽都不這樣對他。
如果是京子對他這樣做的話，他肯定不會生氣，至於高興……也不會特別這麽覺得。雖說這某程度上是關系好的證據，但或許跟京子的形象差得有點遠，他完全想象不到她這樣做時會是什麽場景、什麽表情。
嘛，所以不難怪小春會亂想。
話說他為什麽非要跟一個整天想些奇奇怪怪的事、思考邏輯完全不同的人較勁？
為了維持正常人的人設，綱吉決定承認是自己有錯在先。要是再跟小夜吵下去，等同承認他的腦回路與她在同一頻道。
再說小夜她，真的有誤會嗎？
其他事可能還會誤會，可他喜歡的是京子這點她肯定……不，大概……可能……應該不會弄錯。
“好啦，你去忙吧。”綱吉首先松開了小夜。
綱吉這樣突然改變想法，讓小夜感到意外，不知道他內心經歷了怎樣的糾結。然後小夜再看向小春那邊，初次見面的兩人在街上拉扯好像有點奇怪，於是小春也松了手。
“你們都加油。”小夜握了個拳頭揮了兩下，說完轉身就走。
綱吉此時再輕聲喚道：“小春。”
“哈伊？！”小春在呆滯中回過神來。
綱吉沒有再著急解釋，而是平靜地陳述道：“小夜是我在小學前就認識的唯一一個好朋友，就是這樣。”
“所以是……青梅竹馬的意思？”
綱吉抓抓臉頰，“這樣形容總覺得不太習慣，不過是這樣沒錯。”
小春內心還有些放不下，可她也不再糾結了。
“不過現在的綱先生身邊已經有了更多更多的朋友了！”
獄寺立刻跟上，“我也會作為部下一直追隨十代目的！”
“不不獄寺君，如果能普通地當朋友我會更高興的。”綱吉吐槽完獄寺後又對小春說，“小春，也謝謝你了。”
“不，請不用客氣！”
小夜實際沒走遠，在暗處圍觀著這感人的友情，默默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淚。
孩子長大了交到朋友了，雖然他的朋友們都很奇怪。
等四下無人後她才打開空間結界，本人稱為傳送門，直接通往本丸去。
順帶一提，她試過在現世兩點之間打開傳送門，不知道是方法錯了還是本來就不能這麽做。可聰明的她想到了一個辦法：先原地去本丸，再從本丸去別的地方。
不過連續開傳送門挺累的，而且也不是一開就到目的地，無論去本丸還是回家，中途都有一段過渡地區。
因此不是路程特別遠而她又特別缺錢或者特別趕時間，這手段都用不著。
“我打算學劍道。”小夜一來到本丸就找到在畫風景畫的春草商量，如今他在本丸的地位或者是職位大概是本丸外顧問，“春草覺得怎樣？”
“雖然有點‘你現在才來說這事’的感覺……”春草認真思考了數秒，“這不挺好嗎？”
“找誰學？”小夜又拋出另一問題。
春草差點下錯筆毀了整幅畫。
為了不在本丸白吃白喝，明治時代為日本帶來改革的重大畫家之一的春草，如今竟然開始了靠賣畫賺錢。但也正因為春草的名氣，他隨便賣幅畫的收入都比刀劍們去遠征碰運氣豐厚得多。如今他們終於能老老實實幹點正事，不用老是分心哪裏有能用的撿回本丸。
“這不是最先應該考慮的問題嗎？”春草回過頭重新打量一下這位包租婆，非常典型的女孩子，柔弱得提不起重物那種，“讓你跟他們來練習……這肯定是不可能的。既浪費他們的時間，你也跟不上他們的進度，說不定他們還會嘲笑……”
小夜瞇起眼，自家孩子自家懂，“他們不會。”
春草直接搖頭，“那還是放棄吧，要是有著落還可以去試試，了解多點沒壞。可要自己掏錢的話，勸你一句別浪費了。”
小夜覺得春草鄙視得十分有道理。
“話說春……”
“我說過別省略我的名字，真惡心。”
小夜略有不滿，可對方不喜歡也不能勉強，“你挺適應這裏的。”
春草輕咳一聲，不太好意思地說：“既然‘菱田春草’這名字還有意義，那繼續以這身份多待一會也無妨。”
“這名頭可值錢了。”小夜點頭表示同意。
春草簡直想潑她一臉洗筆水，“你能別整天都談錢嗎？”
“稀缺，沒辦法。”
小夜不再打擾自家財神爺賺錢，他愛待在本丸她也高興，最近都能給孩子們買些好點的裝備了。
待自家審神者離開後，狐之助跑出來問：“春草殿下真的不介意嗎？其實小夜大人一直都有在考慮春草殿下的問題，不用等很久，小夜大人一定能想到辦法的。”
“狐之助，少啰嗦。”
狐之助由衷地感到高興，這便奔奔跳跳往小夜的方向走去，怎料剛打聲招呼又聽到同一句話。
“毛，少啰嗦。”小夜也大概猜出春草的心情變化跟狐之助有關，她這果子可沒操控人心……或者該說是靈心的功效，可春草的想法是實實在在改變了。
再說，要是春草想知道這個本丸和她的事可以大方問她啊，這樣偷偷摸摸的，肯定沒少說她的壞話。
狐之助與小夜相處下來也算是多少學會猜她心裏所想，“小夜大人不善言辭，我才會代為向春草殿下說明的。春草殿下也是受小夜大人所影響，才想會留下來助力。”
“總之，春草的事我記住了。”小夜也學光彥拿著個小本本，把重點要辦的事寫下，“我的事也還不清楚。”
“小夜大人指的是什麽？”
“本丸備忘。”小夜提醒道。
因為是從一個話題跳到另一個完全不相幹的話題，狐之助的歷練仍不足以了解小夜到這個程度，得到提示後想了又想，最終還是在小夜的二次提示下才明白她所指。
“那是前世……的事吧。”在本丸待久了小夜終於得到啟發，孩子們都是少則上百年多則上千年的存在，作為家長的她資歷怎能這麽淺。
盡管解題思路不對，但這不是數學題，答案對了就好。
狐之助有些欺騙了小夜的愧疚，“這事我也不了解。這是時之政府的內部機密之一，大概是定下了某種協議或約定吧。”
“跟誰？”
“我想應該是常世的管理者……？”
小夜默默在筆記中添加註釋，看來這常世她是得好好逛一逛的了。
本丸最急切的需求得到解決，接下來小夜該享受一下私人時間了。感覺自從到本丸上崗，她日常懶散的生活作息都得到改變——變成到本丸裏耍廢了。只要做完手頭上的事，她便可以在房間躺著啥事都不幹，需要什麽基本上不用說，孩子們都很孝順，主到想到她來幫忙。
除了個別……好像也不算個別，大家都很會撒嬌，老想著把她從房間裏拖出來陪玩。
這麽一說，好像還是以前比較空閑。
“周六下午一點車站前等候可以嗎？”
“嗯。”
“正好那裏附近有新開的餐廳。這次就讓我請客，當是上次的謝禮吧。”
“非常好。”
“哈哈，月退小姐真是率直。那麽到時候見吧。”
“嗯。”
這次幸村約她到餐廳還請客，無論旁人怎麽說她都認為是約會！不接受反駁。
小夜掛線後回頭對串門的綱吉說：“好吃的話，推薦你約笹川去。”
“不，我又沒理由約京子，更不好意思單獨約她出去啊！”綱吉趕緊甩手搖頭，同時不忘給小夜潑冷水讓這戀愛腦清醒一下，“而且我覺這次也不算是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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